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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进化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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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如果我能进到你的梦里,我会在梦里杀死你1千次1万次,如果我出现在你的回忆里,你能想起的也只有今天这一副画面,你欠我的,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偿还,我就是要你画地为牢,自寻死路!”
我拿起支票决然走出会客室,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从警察局回到家,我打包行李,买了一张当天回老家的机票。
不过年不过节的没打招呼就回了家,老爸明显有些惊讶,但什么都没问。二婶儿和三婶儿叽叽喳喳的找过来,东问西问,当看见我的大行李箱后,她们俩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不回上海了?”
“不回了,我准备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二婶儿一拍大腿:“好,好,在家休息好,前些天我和你三婶儿还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在外面呆了这么几年,连个对象都没找着,趁你在家,我跟你三婶儿赶紧给你张罗这事儿,等结了婚一生孩子,这一辈子的大事儿就基本定了,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找个好人家嫁了好。”
天色渐黑,两人惦记着家里的阿狗阿猫,猪食兔草,又唠了几句后就走了。
老爸摸摸的蹲在院子里抽旱烟,我蹲在炉灶边上生火做饭。
“公司的活儿都教派好了?”
“教派好了,我就是个跑腿儿的小喽啰,有我没我公司一样转。”
“上海的东西都带回来了?”
“全部家当都带回来了,一样儿没落下。”
“跟你的朋友吱过声了?”
“吱过了。”
老爸把烟壶朝下磕了磕:“今年咱家的大葱老被人偷,我下菜园去看看,晚上就煮面条儿吧,多打两个鸡蛋,鸡蛋在柜子顶上的篮子里。”
“我知道。”
“煮好就趁热吃,不用等我,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好。”
老爸开门儿走了,我擦了擦鼻涕,心里酸的很,大冬天的菜园里怎么会种大葱?他是知道我心里有事儿又开不了口,故意躲出去好让我求个心静罢了。
一开春,雨水特别多,我跟着老爸下地给麦子施肥,给果树松土,隔三差五的被二婶儿和三婶儿拉出去相亲,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下了一天的小雨,第二天放晴,漫山遍野飞起了柳絮,我跟着老爸在村西边的山坡上除草,眼前毫无征兆的就晃出几年前那个漆黑的冬天,某人曾经撒着酒疯带我来这里看星星。
我懊恼的撕住头发,摸了摸年初就办下来的签证,老爸正形单影只的在地头上坐着。
我走过去:“爸,过几天我就走了,我申请了出国留学,去英国待2年。”
老爸看着山坡下的麦苗:“钱够了?”
“够。我给你留下5万,别舍不得花,花完了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到了那边儿我会马上给你打电话的,现在出门儿都坐飞机了,去趟英国跟去趟上海差不多远,遇到寒暑假,我肯定回来看您。”
老爸抽了一口土烟:“丫头,你在上海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
我的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把眼泪擦干,冲老爸笑了笑,尽量轻描淡写的复述起前因后果:“把我妈烧死的那场大火,不是自燃的,是吴安泰在山上放鞭炮的时候,不小心点着的。”
老爸的眼神儿里一下子充满了血丝:“你说什么?”
我见情势不对,扑通一声跪下:“爸,你别生气!他知道错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很内疚,再次见到我以后,他也拼命的对我好,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他那会儿也就跟我一般大,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本来想亲自来道歉的,是我拦着他,死活不让他来找您,他不配跪在您跟前求原谅,您千万别生气啊,爸!”
“哎,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老爸就着石头磕了磕眼袋锅子,披上棉袄,扛起锄头下坡回家。
桃花儿开的时候,我离开老家,拖着行李出现在浦东机场。连洛英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竟然在把我从候机厅给翻了出来。
一个春节没见,她倒是更出挑了,我跟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妹似的,围了条大红的围巾,头发乱蓬蓬的扎在脑袋后面,一脸的尘土色。
她二话没说,先把一串的地址和电话递给我:“这是马大奔的剧组在英国的地址,离你住的地方好像也不远。”
“你怎么知道我去英国的?”
“你猜?”
她神通广大,我倒真猜不出来。
“你就这么走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机票:“可不是吗,这眼看都登机了。”
“没什么要交代的?”
“好好照顾自己,保重,后会有期。”
“切!”她白了我一眼,“好好地,为什么就要走了啊,你和吴安泰到底怎么了?一个要去英国,一个被关在家里死活不让出门儿。”
“没事儿瞎折腾呗,闲着也是闲着。”
“有话不说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吴安泰的爸爸给了你一笔巨款,侮辱你人格了?”
原来她真的对吴安泰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年头分手还给钱的可不多了,我要是你,我就拿上钱继续跟吴安泰过,就当他们家给你的彩礼了,现如今,你要脸皮不厚点儿,都不好意思谈个恋爱,不就是家里反对吗,反对又怎么样?现在领结婚证又不需要双方父母同意,你怕什么啊?”
我冲她干笑着,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怎么样,我说的有道理吧?现在退机票还来得及,要不然你把机票退了,留在上海?”
“嗯,好有道理,可我更想趁机看看外面的世界,等我回来再听你讲讲这些大道理好不好?”
连洛英叹了口气,知道是留不住我了。
“好吧,那你一路顺风,什么时候后悔了就赶紧回来。”
“我知道。”
我挎好包登机,临走前,我抱了一下连洛英,算是告别。
飞机开始爬升,我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正在御风风行,眼前飞过无数个画面,或清晰或模糊,无一例外的都和吴安泰有关,我讨厌的咬住嘴唇,恨自己不争气,可我也明白,越想忘记的越容易记起,越珍惜的越容易失去,到最后,你的最终归属只有自己、、、、、、、、。
☆、第29章
西伦敦大学有八个校区,遍布整个伦敦市,不同校区之间有校车和地铁联系,我报的商业学院在泰晤士河西畔,专业排名在全英国倒数,但景色却是数一数二,砖红色教学楼特别有年代感,一到夏天外墙上爬满了蔷薇,泰晤士河从学校间穿过,学生餐厅里的炸鱼和薯条永远不会断货,站在学校新建的教学楼顶上,泰晤士河上的两架铁索桥和伦敦眼就能尽收眼底。
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把学校内内外外的路线走的闭着眼都能找到宿舍,在开课两周后,我按照连洛英给的地址找到了马大奔的剧组。
他们剧组在牛津西边一个叫costwhold的小镇上,跨过两条街口就到,我们约在了小镇的广场上碰头,马大奔正站在红色电话亭旁边跺着脚取暖,当看见我来了时,他开心的冲我挥了挥手。
他乡遇故知,自然格外亲切,我捏了捏他的脸颊:“哟,壮了!看来你们剧组伙食不错啊。”
“导演要求我在一年内必须增肥10斤,我现在每天除了吃饭喝各种蛋白粉健身奶粉,就是去健身。”
他绅士的伸出臂弯:“欢迎来到costwhold。”
“thank you 。”
我挽住他的胳膊,穿过幽暗的街口,进到东伦敦悠长的时光。
伦敦3月10度的低温天里,我们俩坐在costwhold小广场的露天咖啡厅里畅聊。
马大奔巧妙的把所有话题都从我为什么要来英国上绕开,估计是连洛英提前跟他打过了招呼,他私底下多多少少也做了些功课。
叙旧差不多要结束了时,我跟马大奔摊牌,交代自己来找她的真正目的:“这张银行卡是密码是090315,有时间就帮我花点儿钱,记住,买东西的时候化妆品和每个月的卫生巾一定不能漏,否则就露馅儿了。”
“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吴安泰的爸爸不是让我从吴安泰的身边永远消失嘛,我想来想去最后来了伦敦留学,但资本主义的学费什么的太贵了,我可负担不起,所以啊,我报完名旅游几天就回国了,不过,我担心回国的事儿会露馅儿,所以请你帮我撒个谎,让大家以为我还在伦敦呆着,我偷偷回国的事情,你千万要帮我保密,谁都不要提,尤其是连洛英,否则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只要连小姐知道了,那这事儿就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他们不是给了你一张支票吗?为什么不用那笔钱?”
“我用了呀,来伦敦的所有花销都是用那张支票上的钱办的,剩下的都在你这张卡里了,好好花,别客气。”
“你回国准备去哪儿?”
“还是回上海,八成还在原来的地方。”
“你不怕他们发现你吗?”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派个人24小时盯着我,一个卖果汁的土豪老板不至于牛成这样儿吧?”
“万一他们抓到你呢?”
“抓到了我就再回伦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一海外游子,思念祖国母亲,没事儿回去陪祖国母亲过个生日、圣诞节春节清明节端午节周末的还不行啊。”
马大奔一脸迷茫的看着我:“在伦敦呆着多好啊,有课上,有我陪着你,干嘛要回去啊?”
下雨了,红色电话亭在雨里静默,我看到咖啡馆门口写着的一行诗: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
“回去才是我的生活,呆在这里不是,呆在这里只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管发生什么都阻止不了我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想想你自己,尹雪涯一家对你那么苛刻,你还是不改初心的往前走,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临走前,我给了马大奔一个大大的拥抱,他舍不得让我走,送了又送,直到送到宿舍楼门口,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三天后,我再次在浦东机场落地,前前后后不过1个月,感觉却像过了好几辈子,再回来时,空气的味道都变了。
我拖着行李回到之前住的房子,隔壁吴安泰的屋是空的,家具上落了好几层灰尘,我把行李箱往边上一扔,卷起袖子先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打扫了一遍。
打扫完卫生,我累的人仰马翻,家里冰箱没东西,我饿的快要前胸贴后背,特别想吃蛋糕,这会儿去叁生,不知道会不会碰到熟人?
我掂量了一会儿,决定堵一把,于是穿上外套就往叁生跑。
门口的灯还亮着,只是多了一块牌子,上书:旺铺转让。
我急忙推门进去,店主还跟往常一样坐在那里看书:“老板,这店铺为什么要转让啊?”
“我在外面奔波了也有小30年了,今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家,于是我跟家里人商量了一下,准备把这间咖啡馆关掉,回老家开家咖啡馆安稳过日子,今天算你走运,还能喝最后一杯咖啡,你要是晚来一天,我这儿就关门了。”
“已经找到买主了?”
“还没有。”
我找到老位子坐下,老板地上菜单:“今天尽管点,我给你免单,谢谢你这五年来一直照顾我的生意。”
“您客气了。”
我翻开菜单,点了一份乳酪蛋糕,一杯美式。
只有我一个客人,老板把东西端上来后,顺势在我对面坐下。
“你的朋友呢?”
“哦,他们最近都比较忙。”
“整天小妖精小妖精的喊你的那个呢?”
“他更忙。”
老板拿出一枝烟,冲我晃了晃:“不介意吧?”
看样子,他是有故事要讲,我摇摇头:“不介意。”
“我是中专毕业的,18岁还没满就来了上海,当时学校分配工作,我被分配到一个汽车轴承厂的装配车间打铆钉,一天12个小时,一个月1天不歇能拿2000多,那个年代,猪肉才2块钱1斤,2000块钱对一个年轻小伙子来说也不少了,后来我出了点儿事儿,打铆钉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指头给砸断了两根,公司没给交保险,为了省钱,送手术的时候,连麻药都不让用,我差点儿疼晕,伤好了以后,我因为缺了两根手指头,不能再原岗位上工作,公司就给我安排当保安,21岁啊,我天天坐在门卫室里跟一个60岁的大爷混日子,1个月混不到500块钱,穷的别说娶媳妇儿了,连自个儿都养不起,混了有2年后,公司破产了!别的同事都是囫囵人儿,好歹有个一技之长,出去好找饭吃,可唯独我,去哪儿都被嫌弃,我最惨的时候,在地铁站里睡了1个月,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跑回去找公司领导讨说法,上访,这些个当官儿的没别的优点,就是怕有人闹事儿,只要你一闹,他们马上出来息事宁人,在公司门口闹了1周后,领导们找了律师来谈话,给我2万块赔偿金,让我签了和解协议,我拿上钱,痛快的签了字儿,这事儿完后,我心里也痛快了,一下子觉得世界亮堂的跟天天过年似的,我把自己整巴的干干净净的,在车站卖饮料泡面,有些老外经过我身边儿的时候经常问我有没有咖啡,我呢也不傻,客户要咖啡我就倒腾咖啡,这样乱七八糟的倒腾了又5年,我攒了差不多10万块钱,我原本准备用这笔钱开个咖啡店茶店,可不凑巧我老妈被查出**癌,10万块钱全都搭了进去,一分不剩,没办法,我又从头再来,白天在火车站摆地摊儿,晚上去补习班儿学西点和咖啡,5年前,我终于有了自己的这家咖啡馆,开张的那天,没有花篮没有鞭炮,就安安静静的把门口那盏灯一开,我往柜台里一坐,竟也什么都不差了,你是我店里的第一个客人,待会儿你走了,我就关门歇业,你辛苦一下顺道成为我这家店的最后一个客人吧。”
我放下刀叉,冲老板竖起大拇指:“老板你真的好坚强。”
“嗨,什么坚强不坚强的,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别辜负这大好时光就是了,我记得年轻的时候看过一本儿书,具体什么内容不记得了,只记住了里面的一句话,叫、、、、、、谁的青春不流浪,我这一流浪就小30年,也该收心过日子了,记住了,我读书少,不明白那些个大道理,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要是委屈就哭,你要是觉得别人欠你的,就正大光明的去讨回来,不要因为一件事儿一个人毁了自己一辈子的生活。”
我吃好蛋糕喝好咖啡,老板的烟也抽的差不多了。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按:“讲这么废话你别嫌弃,我呢,一是觉得这就要回去了,一肚子的故事没地方倒,心里憋的难受,另外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也是个有故事的姑娘,你觉得自己惨,其实还有很多人比你更惨,你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其实你没看到背后那么多人把你宠着护着的,生怕你遭罪,咖啡馆开在这里的5年间,你啊,算是来这里的姑娘里我觉得日子过得最有滋味儿的其中一个了,好好过,你也是个招人疼的好姑娘。”
“谢谢老板。”
我陪着老板做到后半夜,直到两人嗓子都要冒烟儿了,才握手告别,回到家,我打开灯,爬到隔壁吴安泰家,他屋里卧室里的东西一样儿都没动,摸上去暖暖的,仿佛他前一秒才用过一样,自己卧室睡不着,我干脆抱着被子睡到了客厅,天上星星多的跟过年的烟花一样,我闭上眼,仿佛能听见风吹动了繁星,谁家响了风铃、、、、、、、
阳光刺眼,阳台上吹来一阵凉风,我嗖的睁开眼,心脏跳的奇快,可能是昨天咖啡喝太多的缘故。
想到咖啡,我爬回自己屋,把有存款的银行卡全掏出来摆成一溜儿,算了算总共还剩多少钱,前前后后算了一上午,我迟疑的拿起手机拨到叁生,跟店老板谈我的邪恶想法:租这家店,继续卖咖啡。
当听说我要租这家店时,老板特别开心,当天下午便把我约到店里,谈合同,转交固定资产,第二天就把钥匙交到了我手上。
店里只剩下我和四面墙壁,我往柜台里一坐,拿起老板留下的菜单,嗯,上面的咖啡和蛋糕我都尝过,可一样儿都不会做,所以首先,我得找个咖啡师和甜点师傅、、、、、、、、。
第二天一早,我在网上发了个招聘广告,接着把店门一关,打扫卫生打扫卫生,从中午打扫到下午,想回家吧,本来没生意就心慌,要是真回了家,估计心更慌,所以还不如干脆在店里打扫卫生,分散一下注意力,佯装很努力,自我安慰一下。
黄昏时,我打开灯,坐在店里看外面的车水马龙,门开了,一阵风吹来,飘来熟悉的味道,我来不及想这味道为什么熟悉,条件反射的啪从凳子上跳起来:“不好意思,店铺装修,今天休息!”
客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当看见那张脸时,我急忙捂住眼睛,蹲当了柜台后面,好像这样儿做就能不听不见似的。
“小妖精,小妖精?”我听见脚步声,那人走进柜台,想掰我的手:“你不是在英国吗?怎么会来这里?”
他的手温从皮肤上传开来,我全身像被电击一般,特不舒服,哎,都说好不见面了,这是要逼我再回伦敦吗?
我仍然捂着眼睛不睁开,转过身面向吧台死角背对着他:“我在不在英国关你屁事儿!你干嘛要来这里,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见你,死也不想见你,你赶紧走!趁我还没发火想揍你前,你快点儿走!现在这家店是我的地盘儿,你这辈子都别想踏进这里半步!”
有种气息越靠越近,吴安泰蹲下来,从背后把我一整个圈进怀里:“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想你。”
我睁开眼,眼前一双大手死死的把我圈住,我张开嘴,毫不犹豫的照着他的手背咬下去,嘴里传来一阵血腥味儿,吴安泰抽了口冷气,手劲儿丝毫不减。
我慌了,急忙松开口,店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
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好像一个月没合上过的眼睛,心里一阵酸,我两手死死的环住他的脖子,他顺势一用力,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空荡荡的店里只剩下这个爱恨交加的拥抱。
眼泪像瀑布一样往下落,我趴在他肩上声嘶力竭的哭起来:“我恨你我恨你!”
他不说话,只是一只手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发,一只手用力的抱住我。
“我恨死你了!我这辈都会恨死你的!你可恶,没有人比你更可恶,你就是恶魔,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千刀万剐!”
“可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全都答应你。”
哭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嗓子都哑了。
“哭完了吗?哭完了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聊行吗?告诉我这些天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告诉我你过的好不好?”
他扶着我的肩膀,我看见了他眼睛里的关心和温柔,我吓坏了,一把推开他,跑出咖啡馆。
我呼呼的跑回家,把门从里面关死,把摊开的行李一股脑全都收进行李箱,隔壁有人轻轻敲了几下窗户,我停下手,心跳到了喉咙处。
“小妖精,是我,别怕,你放心,只要你不点头,我绝对不跨过去,但是你得保证好好的别乱跑,你听我说,我是为了家里的生意来出差的,我在上海就呆3天,今天到,明天开会,后天就回去,我来咖啡馆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怀念过去,想来喝杯咖啡的,我不知道咖啡店被你盘下来了,如果我早点知道,我一定会征询你的意见再决定来不来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说对不起,我不会原谅你,过去、现在,你做的每一件事儿,我都不会原谅。”
“我知道,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不能不道歉啊。”
“我现在要去浦东机场赶飞机回伦敦,你不要追过来也不要拦我,这一次1年内我绝对不会再回来,让我一个人待着吧,算我求你了。”
行李箱满了,我拖起行李下楼,打车直奔浦东机场,时隔5天后再次落地,走出闸机口,我第一眼就看见了抱着热奶茶的马大奔。
“饿了吧?先喝杯奶茶垫垫肚子,我带你去吃大餐。”
我接过奶茶,摇摇头:“我不饿,就是太困了,我想回去睡觉。”
“睡觉啊,好,你因为连续旷课,已经被学校除名了,估计学校是回不去了,不过别担心,我们剧组正好要招一个中英翻译,我向导演推荐了你,导演已经点头同意了,往后咱们同进同出,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
走出机场,正午阳光刺眼,我带上墨镜,躲在马大奔的影子后面,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马大奔剧组的驻地,马大奔把我带到一栋别墅的单间里,我一头倒进床上,两眼一闭,陷入昏睡中,头发上还残留着24小时前遇到的那个人的香味,我裹紧被子告诉自己:筱雅晴别怕,受伤、流浪、彷徨、这些都是生而为人要经历的篇章、、、、、、、。
☆、第30章
休息了两天后,我在伦敦当地著名的咖啡师培训学校报名上课,一周3次课每次半天,其余的时间我就在剧组做翻译,没事儿时,在伦敦的街巷间穿梭,体验每一家咖啡馆的特别之处。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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