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神枪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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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学文也是一声冷笑：“成龙李小龙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拍电影行。再说了，拿这些过气的明星来比喻，难道你们香港警署真的没人了。记住了，中国功夫在内地而不在香港，张志勇不也是内地人吗，不照样搞的你们焦头烂额，顾此失彼吗。”
　　　　焦丽雅气得脸通红，却拿不出有力的实例来反驳他。
　　　　应天龙说话了：“宁学文，在女士面前你嘴下留点德好不好。你以为看了几部电视电影就能来评价香港警察了，幼稚。电影是艺术化了的生活，它并不代表香港警察真实的面目。都像你形容的，香港还不乱套了。井底之蛙，夸夸其谈，你了解情况吗？”
　　　　宁学文也聪明，马上对焦丽雅说：“对不起，我太狂妄了，有不敬的地方请原谅。”
　　　　焦丽雅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应天龙是哭笑不得，宁学文这个人精，看起来这小子是志在必得了。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了。
　　　　焦丽雅很诚恳地说：“刚才宁学文的办法是棋高一着，天龙你看呢？”
　　　　应天龙说这也是我的想法。
　　　　焦丽雅说张志勇的地盘在湾仔一带，控制着娱乐场所的毒品供应与收取保护费等，他本人从来不出面，都由手下人去干。现在在通缉他，更是无影无踪，但还暗中操纵着黄赌毒的买卖。
　　　　“‘青龙帮’实力如何？”
　　　　“很强大，在湾仔地区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与香港黑社会‘单义’、‘新义安’都有过冲突，最后讲和，在各自地盘行事，黄赌毒什么都涉及，没有人敢与他争锋。”
　　　　应天龙说好呀，我们是从大陆偷渡过来的亡命之徒，也就是所谓的‘大圈仔’。有功夫，急于占地盘稳住脚。初生牛犊不怕虎吗，闯进他的领地枪他的饭碗，必然引起他的注意，会派出强大的对手和我们较量，戏就开始了。
　　　　焦丽雅佩服地回答：“香港警察在配合你们假戏真唱，这就是锦上添花了。”
　　　　“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呀。”宁学文趁机拍了一下她的马屁。
　　　　焦丽雅很自豪与满足，脸上露出笑容，笑的很是开心。
　　　　焦丽雅让他们暂时住在她的家，现在少露面，更不能与警察打交道，所有的事情均由她来安排。宁学文的这个计划她是认可了，不过还得向上级汇报，等待批准。
　　　　晚上休息时，应天龙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宁学文，也不说话，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就问：“头儿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应天龙一笑回到：“我小看你了，人不大，鬼心眼到不少。我记得你今年是二十五岁吧，城市兵，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女朋友？”
　　　　宁学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回答就是有了，是不？”
　　　　宁学文摇摇头说没有。
　　　　应天龙干脆挑明：“我与焦丽雅警官有过一段生死之交，当然不便对你讲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焦丽雅警官身手敏捷，武功出色，就是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她性格刚强，巾帼不让须眉，想征服她可不容易，你得掂一掂自己的分量，能不能获取她的芳心，可不是用嘴花言巧语说的。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宁学文也老老实实回答：“我没仔细想过，当第一眼看见她时，我承认我心动了。能让我心动的女子至今还真的没有出现，她是第一个。她的聪明颖悟，她的勃勃丰姿以及那股倔强的性格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内地的女子不行，没有这种气质。”
　　　　“于是你就开始喜欢上她了，接下来马上采取行动了，是不是？”
　　　　宁学文连忙否认：“没有，我没有。”
　　　　应天龙微微一笑：“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你所采用的是欲擒故纵战术，先攻其心，在攻其身，对吧？”
　　　　宁学文不吭声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看的吗？”
　　　　“请讲。”
　　　　“男人在一瞬间爱上一个女人并不奇怪，但是她是怎么想的你了解吗。现在我们是住在她的家，你发现什么情况没有？”
　　　　宁学文摇头说我真的没注意。
　　　　“我刚进入她家时，看见客厅的花瓶里插着许多花，不是她养的，是别人送的。说明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但是你注意没有，她的家竟然没有一件属于男人的东西，一双拖鞋，一件衣服，甚至是酒柜里面都没有一瓶烈性酒。说明了什么呢？”
　　　　“很少有男人蹬这个家门。”
　　　　“嗯。”应天龙点点头。
　　　　宁学文犹豫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连长，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这有点假公济私的味道。再说了，我们是来抓获张志勇的，不是来风花雪夜谈情说爱的。我得马上杜绝自己这个荒唐的念头。省的让你为难。”
　　　　应天龙笑了起来：“你小子又言不由衷了，杜绝这个念头，你杜绝得了吗？人生苦短，姻缘难求呀。既然看上了，不试一试，会后悔无穷的。恋爱自由，我凭什么干涉你。不过要顺其自然，一是决不能强求，二是不允许影响工作，这我要特别强调，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你清楚，稍有不慎，丢掉性命是小，玩不成任务是大。三是你得答应我，即使你们真的结为良缘，你得保证把她带回内地，部队太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你今后是要挑大梁的，懂吗？”
　　　　宁学文站起来严肃地回答：“连长，我服从你的命令，顺其自然，决不强求。”
　　　　“还有呢？”
　　　　“这个，谁知道人家喜不喜欢我，不敢先承诺呀。”
　　　　应天龙也严肃地说：“你必须表态。”
　　　　“是，如果真的能成，我保证把她带回部队。”宁学文斩钉截铁地回答。
第九章第一百零八章：龙哥与古惑仔
　　　　早晨，焦丽雅去警署了。
　　　　应天龙与宁学文用过早餐后坐在沙发上研究起来。首先，他们反复看着焦丽雅留下的香港湾仔区资料。湾仔由最初一个小小的渔村，逐渐变成一个繁盛的商住中心。特别是七0年代铜锣湾至红的海底隧道落成，以及海旁的告士打道启用之后，湾仔便成为连接香港与九龙的主要通道，也是贯通港岛东部与西部的重要交通枢纽。
　　　　湾仔居住人口约17万，而到湾仔区工作、购物及享用区内设施的人士则多达60万。这是与它完善、方便的公共交通系统，地下铁路、公共巴士、小巴、电车及渡海小轮的多样选择分不开的。在加上铜锣湾又是全港三大闹市口之一。铜锣湾的崇光百货店前电车行走的路为主干道，靠近湾仔一方为轩尼诗道，靠近北角一方为怡和街，以这条路为界，把新街与旧街分隔开来。
　　　　湾仔区，这个新旧并存的独特社区，揉合旧传统与新发展的精粹。就像灣仔道与皇后大道东交界处，旧的楼房与鳞次栉比摩天大厦形成鲜明的对照，过去与现代，传统与潮流，守旧与创新，分的那么明显。成为香港历史最悠久和最富传统文化特色的地区之一。
　　　　“青龙帮“活动的区域主要集中在旧街。
　　　　最初，湾仔的黑社会以“新义安”与“单义”为主。“新义安”为香港四大黑社会组织之一，强盛时有成员一万五千人之多。新义安组织森严，只奉向氏家族为龙头，下设“五虎”、“十杰”。进行勒索贩毒、开设色*情场所、非法开赌、走私等。同时也经营企业，例如电影制作公司、金融投资公司和酒楼等。
　　　　“单义”强盛时也有成员一万人左右，在湾仔两个帮派经过磨合各占据自己的地盘，互不侵犯。到也相安无事。
　　　　张志勇到香港最先藏身的地方就是湾仔旧街，在春园街大金龙麻将店附近。几年打拼成立“青龙帮”，网络的人多半是来自大陆的‘大圈仔’。张志勇本身是侦察兵出身，对大陆过来的当过侦察兵的人尤为看中，委以重任，舍得花钱，他认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比一群乌合之众强不知多少倍，死去的“青龙”就曾经是侦察兵里的佼佼者，武功好头脑灵，他的死对张志勇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青龙帮”的“青龙”一伙是群龙无首，急于寻找人来接替。
　　　　应天龙陷入沉思。
　　　　不得不承认，张志勇是一个人物，在香港并没有强大的靠山，全凭自己在湾仔两个帮派之间虎口拔牙，占据一块天地。要知道“新义安”与“单义”都不是好惹的，人多势众，又根深蒂固。据说94年初香港警方发动庞大的“扫黑”行动，拘捕“新义安”14名高层，使其实力大损。张志勇就是在这个时候果断出手，一举成功。
　　　　香港拥有着一支世界一流，友善，廉洁也高效率的警队，使得香港成为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之一。香港警署的“扫黑”行动是黑社会损失严重。像张志勇这样的“大圈仔”自然为警方所不容，双方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在黑社会与警方夹缝里生存的“青龙帮”势力却在一天天发展壮大，特别是中国政府收回香港主权，加大打击“黑社会”力度。连“新义安”都接受政府的招安，实力大减，张志勇必然要利用这个机会扩大地盘，以牟取更多的暴利。
　　　　与此同时，“单义”也想利用这个计划扩展势力，两派意见不和，自然是大打出手，造成流血惨案。香港警方决心铲除这颗毒瘤，擒贼先擒王，张志勇成为通缉的主要目标。
　　　　香港警方至今也没有弄清楚张志勇躲身在何处，是在马来西亚泰国，还是依然留在香港。俗话说狡兔三窟，张志勇何止是三窟。
　　　　一般来说，警方下大力进行通缉的罪犯是不太会留在本地的，张志勇在马来西亚与泰国都有根据地，而且他的毒品主要来源于泰国。焦丽雅说过张志勇还有一龙就是“黄龙”在那一带当堂主，这就说明“青龙帮”的触角已经伸到了东南亚地区，他现在不会再香港。
　　　　把他引出来，逼他见面，是最捷径的路。
　　　　应天龙对宁学文说：“你说我们应该在那儿动手最好。”
　　　　宁学文回答说：“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张志勇最先在湾仔区的旧街起家，他的势力范围现在依然在旧街，春园路一带将是他在湾仔力量最集中的地方，上次发生的枪战也在那里，我们就在那里先闹他个天翻地覆。”
　　　　“怎么个闹法？？”
　　　　“张志勇以黄赌毒作为敛财的主要手段，其中肯定以毒品为主营，毒品的利润最大，旧街的各大娱乐场所的瘾君子所消耗的毒品数量不会小了。既然是‘青龙帮’在控制，我们就从他嘴里抢食，一来很快能触到他的痛处，二来也符合我们的身份，急于发财找钱，贩卖毒品是最捷径的一条道了。”
　　　　“嗯。”应天龙点头赞许。
　　　　“宁学文，从今天起我们得改一改名字，我想好了，你叫钱亮，外号‘古惑仔’。我就叫张志龙，外号‘龙哥’。大陆转业兵，在内地混黑社会打伤了人被追杀，逃到香港来谋求发展。你我都是武术世家出身，刀枪棍戟都应该熟悉，第一次去随身携带的武器我准备用三节棍，手枪就隐藏在身上，不到万不得已不拿出来。你选择什么武器自己定，但是最好不要先杀人，对香港警方也有一个交代。”
　　　　“‘古惑仔’，这个外号有点意思。”宁学文笑起来。
　　　　“是的，‘古惑仔’，在北方是指小混混、茬子、流氓。而粤语本意是指狡猾精明，行为怪异。而我称自己为‘龙哥’，就是要效仿李小龙，成龙，香港年轻人不是对他们很崇拜吗，甚至包括黑社会的人也一样，那我们就是两个狂妄的人，狂妄到天不怕地不怕，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狮子头上挠痒痒。激怒他们来找我们决斗较量，才能在最快的时间迅速接近张志勇。”
　　　　宁学文一晃拳头大声说：“过瘾，真的过瘾，这才是男人所为呀。”
　　　　应天龙笑了：“宁学文，我问你，你觉得自己能打吗？我们是老虎群里的两只孤浪，面对的是比国外训练残酷一百倍的对手，你就不害怕吗？”
　　　　“比起我们去营救托马斯怎么样？比起枪林弹雨下突围又怎么样？我们面对的最多的武器只不过是刀棍，砍在身上最多是一条口子，流一点血，比子弹穿个窟窿要好的多吧。再说了，凭什么让他们砍，我们又不是白痴。”
　　　　“哈哈……”应天龙大笑起来：“我说‘古惑仔’钱亮，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宁学文也一抱拳：“龙哥，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大。”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晚上焦丽雅警官回来了，还带回一个人，介绍说是警署“扫黑组”的负责人，姓黄，叫他黄组长就行。
　　　　黄组长一笑：“你们好，你是应天龙，久闻大名，今天相见果然是英雄盖世，年少有为呀。”
　　　　应天龙回答说您太客气了，我一向敬佩香港警察的勇敢坚强，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黄组长很满意，亲切地说：“就叫我黄显忠好了，我的祖籍在山东，九七后回去过一次，家乡的变化真的太大了。”
　　　　几个人很快变得随便起来，坐下后黄组长说：“我就不绕弯子了，焦丽雅警官把你们的想法如实与我们说了，经过我们反复研究认为是一个最佳方案。而且更使我们放心的是来执行这个最佳方案的是两个那么出色的特种兵教官，应先生在夺命岛的经历焦丽雅警官都对我说过，了不起，真的了不起。宁先生也是奇才，你们两按照我们香港警察的形容就是最佳组合，张志勇这回是碰到克星了。”
　　　　应天龙微笑着说：“黄组长，你还是在绕弯子，先别夸我们，你越夸我们我们心里就越没底呀。”
　　　　黄显忠也笑起来：“应天龙就是应天龙，名不虚传呀，我就开门见山了。警署同意你们的方案，全力配合，要枪，要人，要经费，我们出。只要能把张志勇抓获归案，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应天龙说恐怕不止是抓获张志勇那么简单吧？
　　　　黄显忠先是一愣，随即回答：“我们当然是希望彻底铲除‘青龙帮’了，不过这个任务很棘手，也很危险。你们毕竟是大陆派来的优秀人才，所以我们必须考虑你们自身的安全。”
　　　　“只有彻底灭了敌人，才能有效的保护自己。是一位伟人说的。对敌斗争是残酷的，你死我活，我们制定的这个方案就是想把‘青龙帮’一网打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他张志勇也是血肉之躯，肩膀上也扛一个脑袋，比我们能强到哪儿去呢。我们会很好的完成任务的。”应天龙说。
　　　　黄显忠激动地站起来冲两人行一个军礼：“痛快，我代表香港警署感谢你们的支持。”
第九章第一百零九章：这种人只能下地狱
　　　　孙子兵法说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应天龙与宁学文没有动手，而是在旧街的娱乐场所先了解情况，用内地黑社会的行话就是先探探路子。
　　　　旧街最豪华最有名的要数“百乐门”日式夜总会，焦丽雅告诉应天龙，老板叫孙正林，“青龙帮”里五虎之一的“银虎”，“百乐门”歌舞厅的幕后老板自然是张志勇。
　　　　“银虎”排老二，可见“百乐门”日式夜总会在张志勇心里的分量。“百乐门”日式夜总会离春园路只隔一条街，一到晚上华灯初放时就热闹非凡，里面的陪舞小姐都很年轻漂亮，最近又从大陆来了很多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更是人满为患了。
　　　　应天龙与宁学文坐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观察着，舞台上几个身穿比基尼的妙龄女郎正起劲地扭动着身体，狂烈的音乐声，叫喊声，参夹着酒味烟味香水汗味及男人的体臭味，五花八门。
　　　　其实，面对这一行竞争激烈的局面各家夜总会无不使尽法宝，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百乐门”日式夜总会以一群美艳的大陆小姐作招牌，这群小姐身穿小得不能再小的三点式内衣裤，外披一袭透明薄纱，性感撩人。柔和的灯光下，她们或搔首弄姿，或在客人中穿梭斟酒。
　　　　这些大陆小姐在经历了最初的不适后变得十分了得，饮酒、划拳、唱歌、跳舞、逗客人开心等等样样精通，又降低了收费，虽然利润率低了，但客人多了，收入没减少。看起来张志勇也并没有在意酒水的收入，光是毒品一项利润就很可观了。
　　　　“百乐门”日式夜总会有几个招牌小姐，她们有的来自新加坡、韩国的、都是浓妆艳抹，笑脸迎人。其中几个来自大陆的小姐尤为出色，姿色迷人，并不是像别的小姐穿着性感，舞眉弄姿，长长的旗袍，领口挡的严严的，旗袍开叉也很低，能挡住的地方都挡住了。可是高耸的乳胸，迷人的身材，让你油然产生一种想剥开这层衣服看看里面究竟有多么美妙的冲动。
　　　　一般来说，一个红牌小姐足可带旺一个场子，招牌小姐越多越说明夜总会的实力。
　　　　宁学文想起国外的那家酒吧，想起那个叫张蕾的华裔女孩，与自己有一夜情，以后再也没见过面。
　　　　日式夜总会是近20年来兴起的豪华夜店形式；它揉合了西式夜总会、日本夜总会和香港舞厅形态而发展成的风月场所。即西式经营、日本侍奉和港式的伴舞。
　　　　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或在大厅里观看歌舞表演，或在包房里点小姐自娱自乐，也可以带小姐出场。日式夜总会一般晚舞用Club制，茶舞用厅制。Club制是除最低消费、酒、果消费外，小姐伴舞时间称室钟，以粒为消费单位计算。1粒钟是1／4小时或1／6小时，如带小姐外出，但往往至少2小时。街钟因店而异，有1小时、2小时、1／6小时计，也有按全钟折算〔全钟即整夜钟数7小时〕。
　　　　“百乐门”日式夜总会用电脑计钟，准确无误。
　　　　日式夜总会消费是很高的，在香港的一切消费中，恐怕还没有哪一项生活娱乐的平均个人消费比夜总会高的了，所以来的都是有钱人。
　　　　夜总会里应天龙看见不少身穿短袖黑衬衣，剃着光头的人走来走去，他们的胳膊上都刺着一条青龙。这些人该是打手了，个个身体健壮，肌肉发达，面无任何表情，却决不打扰客人。
　　　　宁学文对应天龙说：“这些人还真的都有武功，是练家子。”
　　　　应天龙点点头：“张志勇善于网格人才，这也是‘青龙帮’能怎么快发展起来的原因之一。看起来我们要对付的人并不都是酒囊饭袋，得下点力气了。”
　　　　宁学文不以为然：“他们还不算一根棍，吓唬吓唬胆小的人行，狐假虎威罢了。”
　　　　应天龙没有回答，他相信宁学文有这个实力，也是一个天生的好斗分子。宁学文玉他透露过，参军前自己差一点变成小混混，在他们那一带没有对手，刀枪棍戟，打架斗殴没少干，身上竟然没有一处伤疤，用他的话来说；“我尽砍别人了。”
　　　　应天龙说你小子是一个阶级异己分子，混入解放军队伍，想干什么？
　　　　宁学文挠着头不好意思回答说：“想在部队得到锻炼，证明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军队生活真的历练了我，让我对过去的生活产生反感。人要想活的有尊严，多干几件有意义的事情，死而无憾。”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呀。”应天龙赞许。
　　　　坐到很晚，对大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发现了三四个烫着一头红发穿着红色短袖衫的神秘人物行踪诡异，不时出入各包间。应天龙想起焦丽雅警官与他说的“青龙帮”三龙种的‘赤龙’，专门负责毒品交易，下面人就很杂了，鱼目混珠，什么地方的人都有，手下人胳膊上都刺一条赤龙。
　　　　就是他们了，应天龙朝宁学文使一个眼神，宁学文马上站起来像是要去找厕所的样子醉醺醺走过去，装作不小心撞了一个烫红发的马仔一下，马仔连忙道歉，宁学文故意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眼睛却清楚看见他胳膊上刺的一条红色的张牙舞爪的龙。
　　　　好嘛，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张志勇果然不同凡响。
　　　　回去后应天龙问了焦丽雅一个问题，就是在“百乐门”日式夜总会包房里消费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焦丽雅告诉他：“多半是来开毒品派对青年男女，年龄从十六岁到三十多岁都有。我们的反黑组及重案组曾经在香港尖东及油麻地两间卡拉OK夜总会抓获过30多名开毒品派对青年男女，分别因为贩毒、藏毒及吸毒涉被捕。另外一名夜总会职员涉藏有多类毒品供应顾客。这两个案子警方共检获‘五仔’、‘K仔’及‘可卡因’等毒品，总值近十七万元之多。”
　　　　应天龙对毒品知道的不多，宁学文比他要明白，告诉他“K仔”实际上就是“K粉”，大陆称它为**份，“五仔”就是摇*头*丸等，这些称为软毒品。“可卡因”、“海洛因”就厉害了，最厉害的是“冰毒”。
　　　　“鸦片，又叫阿片，俗称大烟，是罂粟果实中流出的乳液经干燥凝结而成。制成精制鸦片，吸食时有一种强烈的香甜气味。吸食者初吸时会感到头晕目眩、恶心或头痛，多次吸食就会上瘾。”焦丽雅说。
　　　　“鸦片可制成吗啡，海洛因，古柯，可卡因。海洛因俗称白粉，被称为世界毒品之王。可卡因是从古柯叶中提取的一种白色晶状的生物碱，通过加强人体内化学物质的活性刺激大脑皮层，兴奋中枢神经，表现出情绪高涨、好动、健谈，有时还有攻击倾向，具有很强的成瘾性。”
　　　　应天龙听的是毛骨悚然。
　　　　焦丽雅还告诉他：“纯度在99％以上的海洛因被称为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