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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神枪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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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秋雨没有说话。
应天龙的形象已经深深刻入她的心,由敬佩转化成强烈的爱,就这么简单。
第九章第十一章:都乱套了
丰秋雨是用很平静的语气说这番话的。
屋子里鸦雀无声,都被丰秋雨的陈述震撼了。连丰解放也是头一次听说,应天龙的英雄事迹报道里没有写的这么详细,被忽略了。如果说应天龙救人的事迹是感人的话,每一个战士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挺身而出,没有人会临阵退却。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极特殊的情况下还能够与被救人保持距离,并把自己身上全部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对方的身上。整整一个晚上呀,脚下是滚滚洪水,头顶是凌厉的寒风,光着膀子站了一夜,什么样的人能够挺住?
如果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或者发生点什么事情,谁又会知道,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谁有会说出什么来呢。
应天龙真正做到了心地无私,即及时挽救了女孩的生命,也维护了军人的荣誉。这是一个绝对纯真的男人,这个绝对纯真的男人所做出壮举,已经不能单单用正直善良来形容了。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去爱吗,丰秋雨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爱的狂热,爱的深沉。
丰爱军无话可说。
丰梅热泪盈眶。
丰解放沉默不语。
王喜虹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那个乱,好吗,原本是准备斩断丰秋雨与应天龙还连在一起的丝线,劝阻她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到好,变成应天龙英雄事迹报告会了。说句老实话,王喜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丰秋雨刚才的描述也在她心里激荡起伏,她承认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丰秋雨的眼光没有错。
可是她是母亲,她要为自己的女儿全面考虑,英雄也是人,也和正常人一样要进入实际的生活,英雄的光环只能闪耀一阵子,光环也有消失的时候,剩下的是实实在在的过日子。应天龙当过英雄,可现在是罪犯,英雄与罪犯也就一步之遥。即便他过去多么出色,那是过去的事情,面对现实,母亲的选择就是,一切为了自己的女儿。
王喜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表态了,指望老头子是不行了。
王喜虹说秋雨,你说的都对,我这个当母亲的听了也很感动。可现在应天龙的情况变了,他是为了复仇,自己的亲人死于非命,叫谁都得这么去做。可是这里涉及到的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做母亲的能不全面考虑吗?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趁早断绝关系,以后后悔就晚了。
丰秋雨说:“我决心已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应天龙即使是回家当农民,我就跟随他去当一个农妇,修理地球,不也很好吗。”
王喜虹气得手都在哆嗦,指着她说:“你,你,你这个不孝的孩子,你真的要气死你老妈吗。”
丰秋雨回答我不想气你,是你自己与自己在生气,我也没办法。
这就是抬杠了。
王喜虹的脸色变了,大口喘着气。丰梅见事情不妙,马上扑过去拼命揉着母亲的胸口:“妈,妈,你别生气,别生气呀。”
丰解放也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丰秋雨:“你,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走走走。”
丰秋雨含着眼泪看了母亲一眼,转身就出门。
都乱了套了,丰爱军想。
丰秋雨搬到集体宿舍区住了,丰解放的这个安排也是处于无奈,让王喜虹平静一下,两人先不见面更好一点。问题是都在部队医院,难免碰不到,母女两像仇人,这样好吗。
丰爱军就对父亲说:“老爸,老妈与秋雨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得想办法把她们调开一段时间,毕竟母女心连着心,分开一段时间就会互相惦记了。”
丰解放说你小子还挺有心计,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就别跟着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丰爱军趁热打铁:“老爸,应天龙的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了吧,总这么关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丰解放说:“你小子别来套我的口供,你还是向着他,觉得他委屈,是不是?”
丰爱军回答:“是的,我向着他,这与秋雨没关系,因为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部队就不需要这样的人才吗,就这么一棒子打死,真的是很不尽人情的。”
丰解放低头思考了一下:“你抽个时间去看望他一下,你是他的上级,去看望他也合情合理,免得人家说我们是铁石心肠。”
丰爱军高兴的一个立正回答:“司令员同志,保证完成任务。”
丰解放说你别太得意,我事先警告你,千万不能让秋雨知道,否则她要跟去,你们就谁也别想去了。现在不让他们见面也许更好。
丰爱军来看望应天龙,应天龙现在暂时被关押在T军团的看守所里,这个看守所隶属军事法庭,没有被宣判的人都集中在这里。看守所戒备深严,士兵们全副武装,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来人。丰爱军的汽车停在看守所的大门口,马上有人过来冲他行个礼:“请问你找谁?”
丰爱军拿出证明材料递给他,士兵看了点点头说请跟我来。
进入大院是另一番景象,严密的铁丝网把监狱四周围得严严实实,很粗的钢管形成一道道铁栅栏,操场上有犯人在走动,高高的岗楼站着哨兵,架着机关枪。
丰爱军心情很沉痛,一个救灾英雄转眼间沦入为阶下囚,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来到探望室坐下,隔着一层玻璃窗,与人犯对话要通过电话来交流,不用说,两人之间说什么肯定被监听,丰爱军苦笑一下,就看见应天龙走进来。走进来的应天龙精神不错,没有丰爱军想象中的憔悴苍白之类的胡乱猜测,没瘦也没胖,走其路来和以前一样从容不迫,气定神闲,腰板依然挺直,表情依然沉稳,军人的作风丝毫没有改变。
看见丰爱军他就是一愣,然后大步走过来,抓起对话筒就忙不急待地说:“丰营长,你怎么来了?”
丰骄阳说:“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应天龙回答说老兄可把我憋死了,这鬼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呀。
丰爱军说时间有限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的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应天龙说:“别提了,我现在是一个闲人,用我曾经看过的一篇小说名就叫做‘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丰爱军就笑起来:“被遗忘好呀,说明你不会挨枪子了。”
应天龙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进来试试,还不如挨一颗枪子来的痛快,一了百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丰爱军说:“得得,又来宣布你那套歪理,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才不会难过,不过有人会难过的,你说呢?”
应天龙说:“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谁会难过呢。”
丰爱军说:“是吗,你敢再说一遍吗。”
应天龙说本来就是吗,你还不了解我吗。
丰爱军眼珠子一瞪:“应天龙,我越来越发现你小子现在是诡计多端,和我玩起藏猫咪来了,把我当成什么了,三岁小孩子?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们以后就没得做战友。”
应天龙急了,满脸通红:“营长我真的没隐瞒你什么,我们兄弟是肝胆相照,荣辱与共,你还信不过我。”
丰爱军一阵冷笑,看着他说:“你小子还不说实话,那好,我来提醒你,你和龙秋雨是怎么回事?”
应天龙的脸变得更红,简直就好像喝了一斤老酒,头上就冒汗了,嘴唇颤动了好一阵才回答:“营长,你知道了。”
丰爱军的脸一板:“我过去以为你很老实,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你到好,背后搞小动作,把触角伸到我们家里来了,你是色胆包天,你是胆大妄为,你是罪大恶极,你是……是什么来的,你说,用什么词才能够把你的劣迹形容出来?”
应天龙说:“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吧?”
丰爱军一愣,马上回答:“你小子别钻空子,我没这么说。”
应天龙脸色微微平静下来:“营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在说了,现在提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是阶下囚,罪犯,丰秋雨是解放军医院的护士长,可望不可即,我早就死了这份心了,你还跟着瞎操心干什么呀。”
丰爱军说:“你说的到轻巧,你在这里跟没事人似的,我们家里可是闹翻天了,现在秋雨和我母亲进入冷战阶段,两人干脆不见面,罪魁祸首就是你,你到好,推得一干二净,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
应天龙低下头,好一会才抬起来说:“营长,这也要怨你呀,那天我要是不去你的家,你要是不把我在那个该死的房顶上的事情告诉丰秋雨,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你现在是倒打一钯,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丰爱军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应天龙骂:“你是一个混蛋,我倒打一钯,我他妈的揍你。”说着四下找家伙,才看见这里是监狱的会客室,站在一边的士兵正朝这边看呢。
第九章第十二章:你真的不喜欢她吗
丰爱军想找东西揍应天龙,才发现这里是监狱的会客室,就坐下来直喘气:“好你这个应天龙,从今天起我们情断义绝,各奔他乡,今天算我白来看你一次。”
应天龙却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吓唬我,说你是罪魁祸首也没有冤屈了你。至于我们之间的情义,是说断就断的吗。丰爱军,在部队里你是我的上级,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听你的没错。现在我是犯人,出来后能不能保住这身军装还不好说,你发号施令没有用了,冲我吹胡子瞪眼睛干什么。”
丰爱军也气笑了:“你这身军装能不能保住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但是我来问你一句,你要说实话。”
“请讲。”
“你真的准备放弃秋雨吗,真的不喜欢她吗?”
应天龙愣住了,应天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丰爱军看见了他的手在猛烈颤抖,也看见了他的胸脯在激烈起伏。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丰秋雨,没有一个男人在得到丰秋雨的爱情后会主动放弃,除非是丰秋雨不喜欢他,或者是经过了解不想再与之进行下去。
现在这些情况都没有出现。
应天龙无法回答,应天龙在沉默了片刻对丰爱军说:“营长,说我不喜欢秋雨是假的,说我不敢喜欢秋雨是真的,现在更没有任何条件去追求她,放弃也只是时间问题,请你告诉秋雨,就当我与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这样对我对她都好。”
丰爱军叹一口气:“兄弟,我与你说句实话吧,这次我来是司令员特批的,司令员在我来之前对我说不能让秋雨知道,我还是对她说了,秋雨很冷静,没有吵着要跟来,只是托我稍一句话给你,她说你告诉那个混蛋,我丰秋雨生是应家的人,死是应家的鬼,他不想要我,我就回龙关村一头撞死在他父亲的墓前,我丰秋雨说的到就做的到。”
应天龙傻眼了,傻眼的应天龙呆呆的看着丰爱军,突然一阵大笑:“好一个刚烈女子,你说,我应天龙有何德何能,让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子对我那么痴心?”
丰爱军说:“我也在奇怪,你小子要什么没什么,人模狗样的,天上就掉下来巴掌大的一块馅饼,怎么就落到你的头上了呢。”
这时候士兵来通知时间就要到了,丰爱军说你还有什么屁要放,赶紧的,缺什么就说,要天上的月亮我摘不下来,除此之外,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
应天龙说你回去告诉秋雨,只要她不放弃,我这里就会坚持下去的。
丰爱军回去后把应天龙的原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丰秋雨,丰秋雨说这个混蛋的脑袋总算是开窍了,算他小子聪明,也不枉了我的一片苦心。
丰爱军满有兴致地看着她,丰秋雨就说:“你看什么看,觉得奇怪了,是不是?”
丰爱军说:“有点,和秋雨从小一块儿长大,没发现你身上有那么多闪光的东西呀。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呢。”
丰秋雨“扑哧”笑了,说有你这么形容的吗,人家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丰爱军酸溜溜地说:“应天龙这傻小子哪来的桃花运,尽然要做我的妹夫了,真他妈的斜了门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丰秋雨说:“哥你说什么呢?你在说一遍我听听。”
丰爱军赶紧说妹子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丰秋雨拦住他:“你先别走,我还有话,为了表示我心里的无比感谢之情,我真诚地约请我亲爱的哥哥吃饭,时间是明天晚上六点钟,地点在兰亭咖啡馆。”
丰爱军说得得,哥为妹子办点事情是应该的,用不着这么客套,免了。
丰秋雨眼睛一瞪:“我这是头一次请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是不来,我们从今往后断绝兄妹关系。”
好吗,下的是死命令呀。
回到家里,王喜虹看见他闪身就进里屋去了,丰爱军直挠头,母亲还为丰秋雨的事情生气呢,这个祸看起来真的与自己有关了,无意间成为他们的搭桥人,红娘。郁闷的是,自己当了红娘还被蒙在鼓里,两头不得好。
有什么办法呢,老妈身体不太好,总不能与她置气吧,就走进里屋,亲亲热热地喊一句:“老妈,我回来了。”
王喜虹依然板个脸回到:“回来就回来呗,叫什么呀。”
丰爱军坐到母亲身边搂着她:“老妈,累了吧,我给你锤锤背。”说着就站起来要动手。
王喜虹给气笑了,一把拉住他说:“你呀,没脸没皮的,好了,我用不着你来给我捶背,最近看见秋雨了吗?”
丰爱军说:“你不是不想见她吗,还问什么。”
王喜虹说放屁,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骨头断了还连着筋呢,能不惦记吗。
丰爱军又搂着她的肩膀:“老妈,秋雨她挺好的,现在每天都在深刻反思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很斗私字一闪念呢。”
王喜虹说:“她,她的脾气我还不了解,十头老牛不一定能把她拉回来。”
丰爱军说老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得给人家改正错误的时间是不是,毛主席还说犯了错误则要求改正,改正的越迅速越彻底越好,你说呢。
王喜虹说:“你少在这里给我扯淡,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怎么样了,好吗,哥哥还没有媳妇,妹妹到先自作主张找婆家了,我这是那辈子作的孽呢。”
丰爱军赶紧往外走,老妈为他的事情可没少操心,姑娘也领来见了不知多少个,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丰爱军就是不同意,见一个跑一个,王喜虹就对丰解放说:“老头子,你儿子是怎么了,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是有什么毛病呀。”
丰解放说你瞎说什么,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信不过。
丰解放看见丰爱军问:“去看应天龙了?”
丰爱军说看了。
“这小子现在的情绪怎么样?”
丰爱军本来想说很好,可又一转念想,不能够这么说,别让老爸误会应天龙在看守所成为闲人过的很自在,就不思进取了。得形容的苦一点,苦大仇深吗,就皱着眉心说:“不好,人都瘦了一圈,整个精神垮了,可惜呀,一个那么坚强的战士就要给毁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呀。”
丰解放说:“是吗,有这么严重吗。”
丰爱军说可不是吗,见了我就流眼泪,痛哭流涕呀,说自己这辈子算是给毁了,自己热爱部队,本来想好好干出一点名堂来,报答龙关村父老乡亲的恩德,这下子全完了,连个改正的机会都不肯给,就这么一棒子给打死了,我不服呀。
丰解放双眼炯炯地看着他说你说下去,继续说。
丰爱军说:“我还能够说什么呀,劝他吗,什么样的语言能够去安慰他呢?”
丰解放说:“不对呀,我怎么听着这些话好像是出自你的嘴呀,应天龙可说不出来。”
丰爱军心里一震,赶紧解释老爸是他亲口说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丰解放一拍桌子高声骂:“丰爱军,前天我还去看望应天龙了,人家好好的,精神头满足,怎么到你那儿就变了呢。”
得,露馅了,丰爱军一个立正:“司令员同志,我是说谎了,也是善意的谎言。”
“放屁,善意的谎言,你小子还挺能争辩,善意的谎言。”
丰解放气笑了。
第九章第十三章:反常的审判
经过一段时间的审查,应天龙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
军事法庭开厅的那一天也通知丰爱军了,丰爱军是这个案子的直接目击者,作为目击证人出庭。
至于与丰秋雨,现在只是地下活动,没公开,没公开就不算是正式女朋友,没权力旁听,所以就没告诉她。
开庭那天丰爱军早早就去了,时间还没到,人来的并不多,军团的军事记者也来了,那个曾经报道过应天龙救险事迹的小干事见了丰爱军摇摇头说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昔日的英雄,今天的阶下囚,变化之快,看起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呀。
丰爱军最听不得别人如此评价应天龙,就上去给了他一脖拐子:“你小子长一张人脸不说人话,应天龙怎么了,英雄走到哪里都是英雄,狗熊走到哪里都是狗熊,嘴下给我留点德。”
小干事哪里敢惹他,连忙闪开了。
丰爱军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找了个靠前的好位置坐下,也就在这个时候,审判庭的侧门一开,丰解放走进来,后面跟的都是军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个个神情严肃,不见一丝笑容。
丰爱军有点纳闷,审判一个小排长不会惊动整个军区的大首长吧,怎么都来了,有点不对劲,莫非应天龙的案子升级了,严重了。一想不会呀,龙关镇已经不在追究,李南都出院后被押解进了局子,看起来也要判刑。应天龙属于过失伤人,情有可原,罪责不会很大,顶多判个一两年了不得了,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时间就到了,法官庄严地走进来坐好,法警站立在两边,如临大敌一般。
法官一声高呼:“带人犯应天龙。”
“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中,应天龙出现了,应天龙现在是手铐脚镣齐全,步履满姗,手腕和脚脖上的铁链看起来是重了一点,与皮肤接触处用纱布缠上了。来到审判台前站好,法警走上来把他押至审判椅上坐下。
丰爱军很是吃惊,这是对重犯得待遇呀。应天龙不是重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这不符合规矩呀。他搞不清楚了。
法官开始发问:“姓名?”
“应天龙。”
“性别?”
应天龙回答说你不是说废话吗,我是男是女难道看不出来吗。
台下传来一阵骚动。
“年龄?”
“二十六岁。”
“被捕前职务?”
“T军团侦察营二连一排排长,现在是罪犯。”
丰爱军全神贯注地听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想弄清楚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接下来进入法律辩护程序,部队为应天龙请的律师很年轻,看起来没什么经验,说话抓不到点子上,主要的证据含糊不清,被控方证人问的好几次是所问非所答。丰爱军心里这个生气,就别提了。
轮到他上场作证,丰爱军先是陈述了事情发生的起因及整个事件的过程,有条有理,连一丝细节都没有拉下,最后说:“法官先生,应天龙开出的一枪是复仇的子弹,是对自己失去亲人与有关部门不问青红皂白颠倒是非的回应。被他击伤致残的李南都本身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蛋,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受放倒法律的惩处,却让他成为一镇之长,天良何在。”
法官说丰爱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请不要讲。
丰爱军说怎么与本案无关,这些都是事实呀。
法官非常客气的请他下去。
审判在继续。
最后是公诉人发言,认为应天龙作为一名入伍多年的现役军人,却顾军队条例不管,首先是擅自离队去龙关镇冲击镇政府,大打出手,在被民兵包围后不思改悔反而变本加厉出手伤人,更为恶劣的是竟然夺取枪支开枪射击,然后逃窜,在山坡上开枪射击,导致龙关镇镇长李南都受伤致残。其行为在当地群众及部队内部造成及其恶劣的影响。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二十七条抢劫枪支、弹药、爆炸物或者盗窃、抢夺国家机关、军警人员、民兵的枪支、弹药、爆炸物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第一百三十条非法携带枪支、弹药、管制刀具或者爆炸性、易燃性、放射性、毒害性、腐蚀性物品,进入公共场所或者公共交通工具,危及公共安全,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第一百四十一条致人死亡或者对人体健康造成特别严重危害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销售金额百分之五十以上二倍以下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应天龙所犯罪行证据确凿,应数罪并罚,予以严惩。
台下旋起一阵风浪,许多人切切私语,军事记者更是凭凭拍照,法警拼命阻止,最后还是法官大叫安静安静,人们的情绪才趋于稳定。
法官问应天龙有什么补充意见,应天龙脸红脖粗地回答:“公诉人避轻就重,颠倒是非,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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