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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神枪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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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爱军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应天龙，应天龙沉思片刻说：“张志勇很有可能重新潜回大陆，毕竟他熟悉那里的情况。他以为我们不会想到他会去大陆，给我们来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们立刻回大陆。”
丰爱军也说：“我马上与大陆沿海的公安部门取得联系，让他们查一查最近有没有偷渡者上岸。”
焦丽雅警官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这回应天龙没有表示反对。
临行前应天龙突击审问两人“赤龙”黄阿炳与“铁虎”林义，两人均表示从来就没见过“铜虎”的人，他们也奇怪，在“青龙帮”那么些年，连“铜虎”是谁都不清楚。还是“银虎”孙正林提供了一条线索，他听张志勇在一次醉酒里透露过“铜虎”的来历，他是潮汕人，爱打架，在家里伤了人偷渡到香港，是张志勇最好的朋友。
有了这条线索，顺藤摸瓜，“铜虎”的真实面目就可以查清。
潮汕，位于我国东南沿海广东与福建的交界处，历来为粤东、赣东南、闽西南的商品集散地中心，而潮人却自嘲为“省尾国角”。潮汕三面背山，一面向海，境内虽有富饶的潮汕平原，但生存不易，常有台风与地震威胁。加上本土历来地少人多，总面积仅一万余平方公里，人口却达1400余万，人均可耕地远不及三分田。
潮汕人很聪明，危机意识一方面“培养”了潮人的精细耕作，有“耕田如绣花”之美称，一方面也激发了潮人出海闯荡的精神，而这两者的结合便成就了潮人“敢闯能略，谨慎精细，务实勤俭”的海洋精神，这传承不息的精神使潮人赢得了世人的认可
潮汕人脾气很爆，爱打架，其实与他们群体的弱小有关，潮汕认可总共不过1400万，弱小的群体都会产生一种生存的危机感，团体越小就越有这种危机感，因为小团体的心声很容易被忽略，所以必须靠“狠”才能生存，也就导致族人在越少的情况就越团结，一致对外。
“铜虎”是潮汕人，对潮汕的人文地理肯定熟悉，带着张志勇潜入大陆不是不可能。“青龙帮”虽然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在香港的黑势力已经被一扫而光，但是擒贼先擒王，张志勇不落网，就不能说“青龙帮”被彻底铲除，东山再起的可能性不是没有，当年张志勇不是自己一个人闯荡到香港成为“青龙帮”的创建者与大堂主吗。
这个人走到那里，对哪里的社会治安就是一个威胁，必须抓获他，才能彻底断绝“青龙帮”的死灰复燃。
丰爱军与应天龙商量的结果是，丰爱军先回大陆，与潮汕地区的公安局取得联系，尽快摸清楚“铜虎”的来历。应天龙与焦丽雅警官先留在泰国继续追踪张志勇，“青龙帮”倒台了，他的残渣余孽还在，有不少“青龙帮”的成员转头投靠了“14K”，果然张志勇还在泰国，说不定会与他们联系。
应天龙同意了丰爱军的计划，与焦丽雅警官留在泰国，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张志勇真的不在泰国，香港也没有，潜入大陆的可能性最大。
对于“青龙帮”的剿灭张媚并不感到吃惊，见到应天龙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抓到我父亲了吗？”
应天龙说他跑了，没抓获。
张媚流着眼泪说：“我早知道他肯定会出事，只是早晚的事情，他干的坏事太多了。”
应天龙说我是部队上的人，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上级派我潜入“青龙帮”做卧底的。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不恨我吗？
张媚摇摇头回答：“父亲的这个结果我早就料到了，你不来别人也会来，那个政府不希望彻底铲除黑社会组织呢。我父亲既然是黑社会组织的头目，他只能是这个下场。我是他的女儿，你们要抓我就动手吧。”
应天龙笑一下说：“你是无辜的，因为你并没有参与你父亲的行动，既然你不是罪犯，我们有什么理由抓你呢？”
张媚说：“我该叫你应天龙应连长，对吧，父亲一直视我为掌上明珠，他不会丢弃我不管的，你就拿我当人质，把他引出来吧。”
应天龙说我们是解放军，是人民的队伍，不会拿老百姓的生命来做赌注，更不会拿你当人质，你是自由的，我和焦丽雅警官为你安排了今后的出路，你去香港的杜莎夫人蜡像馆工作吧，你从小喜欢雕塑，对蜡像也明白，自食其力，是你最好的出路呀。
张媚又一次流泪了：“谢谢你，天龙哥，我知道你已经成家了，我爱你，真的很爱你，但是我知道自己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应天龙把她轻轻拥在怀里，帮她擦去眼泪：“张媚，我也很喜欢你这个小妹妹，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哥哥，好吗。”
张媚含泪回答：“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
至于日本女孩良子，她不想回日本与家人团聚，她说我一回去我的酒鬼父亲保不住又会把我卖掉，我就和张媚姐一起去杜莎夫人蜡像馆吧。
安排完两个女孩子，应天龙心里轻松了许多。
丰爱军从内地传来消息，“铜虎”的底细已经摸清楚了，让他们迅速回来。
应天龙与焦丽雅警官马上赶回内地，来到潮州市。
潮州市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潮州文化的重要发源地，素有“海滨邹鲁”、“岭海名邦”、“岭东首邑”等美誉。它是在1991年12月将原来的副地级市的潮州升格和扩大区域的。作为地级市，潮州现在管辖潮安县、饶平县、湘桥区和枫溪区。一直是粤东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府治之所在地。
而潮州族群的居住地，主要集中在汕头、潮州、揭阳三个地级市。
在市公安局，应天龙见到了丰爱军，他兴奋地告诉应天龙，“铜虎”的情况基本摸清楚，他姓黄，名叫黄有恒，汕尾市陆河县人，因为参与群殴打伤了人被通缉，逃往香港，至今未归案。据悉，有人在泰国曾经看见过他，驾驶着小渔船以捕鱼为生。
应天龙看了他的照片，其貌不扬，个不高，身体到很健壮，一双眼睛很是犀利，一看就是一个很聪明很狡诈的人。案宗上对他的介绍不多，犯罪事实是用刀捅伤了人，他以为那人死了，闯下大祸，在家人的怂恿下连夜偷渡香港，从此失去踪影。
黄有恒，应天龙记住了这个名字与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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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一百二十八章：老将出马
据公安部门的人介绍，黄有恒在逃离前一直在陆丰县的碣石渔场以捕鱼为生，渔场有许多人都认识他，与他打过交道。为此应天龙他们专门去了一趟碣石镇。
碣石渔港是广东十大渔港之一，渔港鱼场广阔，资源丰富，其海产品主要有龙虾、对虾、鲈鱼、鱿鱼、鳗鱼、膏蟹等。碣石镇历史上是依托碣石湾而发展起来的渔商城镇，交通运输方便，水路距香港和汕头都是115海里，距澳门和广州分别155海里和213海里。所以张志勇他们利用海路潜入内地，在距离上不是障碍，一艘一般吨位的渔船完全能够把他们拉回大陆。再加上全镇有各类股份制生产渔船四五百艘，令人防不胜防。
不过尽管张志勇他们慎之又慎，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当地公安部门经过调查走访，还是有人反映了这样一件事情，曾经见过一艘从远洋捕鱼回来的船只上下来过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有点眼熟。应天龙他们立刻去见那个目击者，给他看了照片，那人说由于是黑天，他也认不太准，从身材与相貌上来看像是他们。只有黄有恒他见过，因为打架打死人逃跑。丰爱军问他：“这里面有没有黄有恒？”
那人回忆一下说：“没看清楚。”不过当他看见宁学文的照片时马上说：“这个人是其中之一，他好像很不听话，挣扎的很厉害，两只手好像被捆着，嘴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所以我的影响特别深。”
应天龙松了一口气。
张志勇是潜入内地了，已经无可怀疑，更重要的是宁学文还活着，也跟随到了大陆。看起来张志勇还舍不得杀害他，作为一个人质，他会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丰爱军断定，张志勇上岸后不会留在这里。因为碣石镇全镇总面积不过120平方千米，下辖41个行政村，总人口约20多万，不便于他们隐藏。碣石镇比邻香港，隔海是汕尾市区，分碣北、碣石、碣南三片，远有东沙群岛。海岸线长达40。3公里，陆路距陆城45公里、广汕公路25公里，水陆交通四通八达。黄有恒又是本地人，了解当地的情况。
丰爱军对应天龙说：“你要是张志勇，上岸后会去哪儿呢？”
“当然是先寻找一个最安全的落脚地，碣石镇与汕尾市隔海相望，黄有恒又是汕尾市陆河县人，他们逃往汕尾的可能性更大。”
丰爱军点点头说：“我也这么想，现在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张志勇是逃到内地来了，先通过广东省公安厅发出通缉令，发动群众来监督揭发，只要张志勇他们一露面，不会不被发现。另外他手里还有一个宁学文，不会老老实实听他的摆布的。”
应天龙摇摇头说：‘问题不会那么简单，张志勇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本身就有着极强的反侦探能力。我一直在想，他没有在泰国做掉宁学文，反而把他带回大陆，这是在冒风险。直到现在宁学文没有任何行动，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我猜想肯定是张志勇通过什么手段控制了他，使他不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原因呢，我一直没想出来。“
在一边的焦丽雅警官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捂着嘴不敢说话了。
应天龙发现了她的反常，问道：“焦警官，你想到什么了，请说出来。”
焦丽雅全身哆嗦了一下，拼命摇头。
应天龙眼睛一瞪：“焦丽雅警官，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为了救出宁学文，为了把张志勇抓获归案，你什么都不应该隐瞒，即使是最坏的情况，只要人还活着，我相信他会挺过去的。”
焦丽雅警官说：“摧毁一个最坚强的人的意志，黑社会惯用一个最狠毒的手段，就是强迫他成为一名吸毒者。”
应天龙沉默了。
强迫一个人成为瘾君子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通过静脉注射毒品，很容易达到目的，只要是连续几次的注射，人的身体起了变化，对毒品的最初抗争到慢慢地接受，到渴求。对抗像海洛因这样的毒品，除了身体上要有惊人的承受力外，心理上能否支持至关重要，海洛因要的是摧毁人的意志，它不受你思想的控制，反过来要控制你的思想，对它产生依赖。
时间长了，人的身体在毒品作用影响下，显得昏昏欲睡，对周围事物表现出漠不关心，缺少兴致，常常毫无表情地望天呆坐。而且眼睛混浊，瞳孔呈针尖状，变得烦躁不安和神经质。
能够摧毁宁学文身心的方法也只有毒品了。
张志勇完全能够干的出来。
焦丽雅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丰解放司令员听到情况后也是勃然大怒，在电话里把丰爱军好一顿臭骂，说他在关键时刻头脑里怎么就缺了一根弦，已经把张志勇包围在庄园里怎么就能让他逃跑，而且还还带走了宁学文。丰解放司令员在电话里甚至拍桌子了：“丰爱军你给我听着，我的特种兵都是宝贝，从国外受训回来了四个人，牺牲了一个，我心疼的几天没睡着觉。现在你又把宁学文给我丢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丰爱军头上的冷汗一个劲往下流，脸色苍白，手都在哆嗦。
丰解放司令员说：“你把电话给应天龙，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应天龙接过电话先是检讨，说这件事情事出有因，不能全怪丰爱军。丰解放司令员在电话里就骂开了：“放屁，你还在为他辩护，你以为消灭了青龙帮就行了，张志勇不抓获，你们的成绩等于零，他还会组织起另一个帮派，甚至比以前更凶恶更残酷。我不想在说什么，不抓住张志勇，救出宁学文，你们两谁也别来见我。”
放下电话，应天龙对苦着脸的丰爱军说：“司令员的脾气也是真爆，我是怕了。”
焦丽雅不服，开口就说：“官僚主义，不问青红皂白就乱骂一气，典型的霸道，不讲理。”
应天龙连忙阻止：“焦警官你不了解我们的司令员，他爱兵如命，宁学文又是他最看好的士兵，现在宁学文下落不明，他能不急吗。”
丰爱军往地下一蹲，双手抱着头说：“我应该想到对张志勇要多准备几手，我忘了自己是在与一个极其狡猾阴险的敌人在打交道，我的失策是造成宁学文被扣押的直接原因，我不配当这个指挥官呀。”
应天龙说爱军你这是干什麽，亏你还是一个五尺男儿，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张志勇在大陆，宁学文没有死，这就是最大的希望，要哭的话等我们完成了任务，我陪你好好哭一场。
通缉令已经发出去，汕尾市的公安部门对市区及郊区进行了排查，张志勇还是踪迹全无。
三天了，整整三天，应天龙他们是吃不好睡不香呀。
丰爱军司令员又来电话，告诉应天龙：“我给你找来一个能够对付张志勇的人，即日就到，你要照顾好他。“
应天龙心里一喜：“是罗志银老连长吗。”
“正是他。”
“可是他的身体？”
“好多了，能够下地了，到底是干侦察兵的出身，身体素质好，挺过来了。不过还是很虚弱。我怎么劝他都不听，非要亲自过来呀。”
应天龙说我保证他的身体与生命安全。
丰解放司令员笑了：“你扯什么蛋，用你来保护，到时候别让人家保护你就不错了。”
丰爱军的情绪也好起来。
张媚也从香港赶了过来，见到应天龙后她说：“你别赶我走，他是我父亲，关键时刻我的话也许能起一点作用。父亲就是必须死，在他临死前我也要见他一面呀。”
应天龙严肃地看着焦丽雅警官，焦丽雅警官忙回答：“不是我的主意，是张媚硬要来的，黄组长与我商量的结果是，张媚来了也许对抓获张志勇有一定的帮助呀。”
应天龙回答说对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最后能不能再讲亲情，我没有任何把握。我们这是在冒险呀。
张媚回答的更干脆：“父亲是咎由自取，我虽做不到大义灭亲，但我是他唯一的女儿，送他一程是我应该做的呀。”
应天龙不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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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一百二十九章：临时成立的战斗小组
陆河县公安局很快传来消息，有人在山里发现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他们在山里狩猎，枪声惊动了护林的村民，顺着偷猎者留下的踪迹一路查看，发现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村民们认识，他就是黄有恒。他们手里的武器不错，村民只知道里面有前苏联的AK—47冲锋枪，还有的步枪上面有瞄准器，具体是什么枪他也弄不明白。
应天龙摊开陆河县地图，上面介绍到：陆河县地处广东省东部沿海与兴梅山区结合部。东经揭西至汕头市140公里，南经惠州至广州和深圳分别为378公里和270公里。陆河辖八镇一场，全县面积约1005平方公里，有29万余人口，纯讲客家话，是中国最年轻的客家县。
陆河自古民风淳朴，人文蔚然，境内群峰叠翠，山清水秀，地灵人杰，是全国著名的海陆丰革命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
陆河县地理环境特殊，四面环山，火山嶂、尖山嶂、罗经嶂、狮子嶂、莲花山脉等山峰像天然的屏障一样把陆河环绕起来。全县森林覆盖率高达65。4％，拥有全国最大的红椎林自然保护区，松、杉、樟、毛竹、绿竹等遍布山野，林木蓄积量达120万立方米。
陆河境内的野生动物有野牛、野猪、野山羊，山兔、狐狸、蛇及鸟类等，林产品更是丰富果，有青梅、青柿、青榄、芒果、香蕉、荔枝、李、茶叶等。
应天龙沉默起来。
张志勇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好的去处，深山密林便于隐藏，陆河县四周的青山绿水，数不清的林产野兽为他提供了足够的食物来源，将近600平方公里的森林躲起几个人来，要寻找他们无疑是大海里捞针，难度极大。
至于为什么张志勇要潜回内地而不是留在泰国或者香港，焦丽雅警官已经回答了他的这个问题。在香港及东南亚的黑社会头目一旦失去自己的势力，下场是很悲惨的。“青龙帮”没少干坏事，张志勇更是臭名远扬，“新义安”、“单义”、“14K”等黑社会组织会不惜一切追捕他杀死他，逃往大陆是他唯一的去处。
张志勇善于丛林战，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陆河县的森林隐藏的原因之一。
情况变得复杂起来。
应天龙他们赶到陆河县公安局时，第一个看到的是罗志银。
罗志银比他们快了一步，先赶到了陆河县，跟他一起来的竟然还有丰解放司令员。
见到应天龙，罗志银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他的手说：“应天龙，了不起呀，剿灭了青龙帮，把张志勇逼到了这里，你是首功一件呀。”
应天龙脸红了：“老连长你这么说我的脸就要红了，我的任务完成的并不圆满，还留下一根尾巴呀。是失职。”
丰解放司令员在一边说：“不是你的失职，你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真讲哥们义气呀。战场上谁失误就是谁的责任，就是要枪毙也轮不到你来顶替。你们的分工是你解决香港的青龙帮，丰爱军则抓获泰国的张志勇，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香港方面也传来嘉奖。至于丰爱军吗。”丰解放司令员眼珠子一瞪，喊到：“丰爱军你给我出来，躲在背后算怎么回事，不好意思了，你还会不好意思。”
丰爱军脸红脖子粗地走出来，在丰解放面前一个立正：“报告司令员，丰爱军在这里。”
丰解放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
应天龙大吃一惊，咬着牙没敢动。
焦丽雅警官看不下去了，上前扶起丰爱军，对丰解放司令员怒斥道：“没见过你这么野蛮的司令员，解放军是不准随便打人的，就是你的兵也不行，我要上告你，军阀作风。”
丰解放司令员笑起来：“你就是那个香港警察焦丽雅吧，好呀，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厉害。”
焦丽雅还在生气：“你还笑，不讲理。”
丰解放司令员说：“我不是在打我的兵，你知道吗？”
“那你在打谁？”
“作为他的父亲，我在打我自己的儿子，总可以吧。”
焦丽雅张大了嘴不吭气了。
丰解放司令员继续说：“我的这个儿子这次给我丢了大脸，宁学文现在情况怎么样，是生还是死。张志勇这回是准备玩大的了，这百里林海，茫茫群山，一个老侦察兵与你们特种兵的较量，应天龙你有多大战胜他的把握呢？”
应天龙无法回答。
罗志银在一边说话了：“我说司令员同志，你这是在鼓舞士气，还是在泼凉水呢，张志勇虽然厉害，也不过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他手下是有几个人，但是除了他剩下的人都好对付。丰爱军应天龙都是A军团最出色的特种兵战士，再加上我算半个，两个半的人就抵不过他张志勇一个人吗。”
丰解放司令员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走到丰爱军身边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丰爱军你记住这一脚，是父亲第一次踢你，狠了点，要是你妈在的话，她会和我拼命的。”
丰爱军眼睛红了。
在陆河县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丰解放司令员向应天龙介绍了公安局刑侦科的张洪正组长，并告诉他这是一个老公安，也擅长丛林战，曾亲手抓获过逃窜到森林里的罪犯。对陆河县四周的山脉很熟悉。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参加会议的还有局级干部和省里赶来的领导。
罗志银走到陆河县地图边说：“村民是在乌凸山发现张志勇的。乌凸山在广东省东部，陆河县西北部。地跨海丰与紫金、惠东三县。山峰多在海拔700米以上，山势险峻，群峰耸立，主峰海拔1223米，为陆河县第一高峰。发现张志勇他们的具体位置处于海拔400多米的亚热带山地常经针叶阔叶混交林一带。应天龙，你们都参加过野外生存训练，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尽快找到水源。”
“对，水是人生存不可缺少的东西，一，张志勇他们藏匿的地方肯定离水源不会很远。二是有随时可以出山的路径。张志勇并不准备在山里就这么躲下去，等风声一旦平静下来，他就可以越过山林去海丰惠东等地，在从那里出海逃跑。”
罗志银看了大伙一眼继续说：“由此看来，我们并不占优势，一是因为我们在明处，张志勇在暗处，他具有丰富的反侦探能力，一有风吹草动随时可能转移阵地。二是张志勇枪法出奇，村民所看到的有瞄准器的步枪很有可能是狙击步枪，他的枪法我测试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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