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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神枪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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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冲进了树林。
应天龙站在森林的另一端,他的身边是宁学文与罗志银,宁学文见到他做了个OK的手势,罗志银则满脸严肃一声不吭,从他略显疲惫的的脸上还是可以他内心的忧郁,应天龙心里在想,这次杨新城与周维东有点苦头吃了。
果然,进入森林二十分钟够传来第一声爆炸声,紧接着爆炸声连成一片,里面还掺夹着惊恐地喊叫声,一股股浓烟从树林里生腾起来。每一声爆炸,都使应天龙神色沮丧,每一声爆炸,都使罗志银更加沉默。
虽然演习的地雷炸不死人,声光效果不亚于真的地雷。
一个小时候,有人从森林里走出来,走出来的士兵已经溃不成军,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被炸中的痕迹,好几个士兵是被战友们抬着出来的。两队人马会合在一起,谁先出来谁后出来已经不重要了,走在最前面杨新城与周维东更加狼狈,见了应天龙一个立正,嘴唇哆嗦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突然,周维东蹲下来狠狠抽着自己的耳光痛苦地叫着:“连长,我们输了,输的不服呀,这是谁布下的陷阱,简直是变态,变态呀。”
杨新城也说:“丢人,这回这人是丢到家了,我们请求处分,受军法惩治。”
应天龙板着脸骂到:“放屁,军法惩治,我惩治谁去,这要是在真正的战场上,我就得组织收尸队为你们处理后事了。你以为你还能够好好的站着大言不惭地对我说输的不服吗?”
没有人敢吭气。
第九章第一百四十五章:交不出去的总结报告
在部队的大会议室里,“鳄牙”突击队的士兵围成一圈坐着,气氛有点紧张,没有了往日训练结束后的欢心,也没有完成了指定的训练科目从内心深处绽放出的微笑,两位临时兵头杨新城与周维东垂头丧气,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应天龙向队员们介绍了罗志银,对于他的英雄传奇故事战士们早有耳闻,要是往常会掌声四起,经久不息,今天没有,因为大伙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在一个老兵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鳄牙”突击队这面刚刚竖起来的旗帜被蒙上了一层灰尘,使她不再闪亮。他们的总指挥应天龙说的没错,这要是在真正的战场上,我就得组织收尸队为你们处理后事了。那么,现在他们等同于已经是死去的战士,死去的人是没有发言权的。
应天龙还是告诉他们,今天的机关陷阱是出自一位老侦察兵之手,六七十年代的手段,却让你们这些新世纪的特种兵蒙上羞辱,而这位让你们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人现在就站在你们面前,他就是罗连长。应天龙语气沉痛地说:“本来我想让我们的老连长对这次行动作一个小结,可是我放弃另外这个想法,说什么呢,老连长没有采用现代化的手段,所用的地雷是国产69式反步兵跳雷,现在我们部队淘汰的武器。所设置的机关陷阱完全是就地取材,最典型的陷阱‘猪笼网’上没有设置足可以让人胆战心惊的倒刺,更没有采用越战时沾上就亡的木栅栏,要知道上面布满了削尖的树枝,两块钉满树枝的木栅栏在弹力的作用下合在一起,把人夹在中间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你们自己明白。”
应天龙说:“你们知道我与宁学文和丰营长刚刚从陆河县的新田镇回来,我们在那里的原始森林与香港的‘黑龙帮’首脑张志勇打了一场遭遇战,我可以老老实实告诉大伙,要是没有罗连长,我们恐怕早已经尸骨无存,命丧深山。因为张志勇布下的地雷与机关足以让你们胆战心惊,他是老连长最得意的兵,他所采用的方法还是延续了老连长的方法,却让我心惊肉跳。”
“刚才周维东在骂这是变态的陷阱,我听了心理很不好受,因为就是这些近似于原始的变态武器,却能够让我们这支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特种兵部队丢盔卸甲,几乎全军覆灭,说明了什么呢?”
没有人回答。
“知道我最喜欢的战争是什么样的吗?”应天龙环顾一下四周说:“要是人真的能够穿越,我宁愿回到过去冷兵器的年代,那是出英雄的时代,就拿三国演义里的关云长,一把青龙偃月刀,一匹日行千里的赤兔马,诛文丑斩颜良,过五关斩六将,何等的英雄气概,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现代化的战争打的是信息战、电子战,是高科技,往往没等你看见敌人就已经交代了。个人英雄主义不适合这个年代,人与人之间讲的是整体的配合,是头脑与智慧、是技巧与速度,是与时间的赛跑和灵魂机动的战略战术。可是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你们在森林离遭受严重的打击后却惊慌失措,没有及时调整行动路线,更没有总结为什么失败,而是埋怨谁布置下的变态机关,顾此失彼,乱成一团,让我这个总指挥官汗颜呀。”
士兵们低下了头。
应天龙继续说:“几天前我在市里一个射击对攻的游乐场认识了一位原侦察兵复员的朋友,我问他为什么离开部队,他回答说呆烦了,整天不是训练就是演习,按照上级制定的方案千篇一律,没有丝毫创新感,你还得坚决照办不能走样。真正的战场不是这样的,是实战、是对抗,是放开手去干,不择手段,只求目的,战胜对手就好。”
“他最佩服以色列的‘闪电’突击队,1977年7月,以色列特种部队长途奔袭乌干达恩德培机场营救人质,并取得成功。从那以后,‘恩德培突袭’就成为以色列特种部队胜利的代名词。但是,你们光知道特种兵那些辉煌的战例,却不知道与恐怖主义永无休止的斗争历史上,世界各国的特种兵有多少不堪回首的记忆呢。”
“对于这些失败的战例,宁学文最清楚,下面请他来讲一讲吧。”
“是。”宁学文站起来说:“我就拿以色列特种兵来说,她的最严重的一次失败,是1974年在马阿洛特市的人质营救行动。三名解放巴勒斯坦民主阵线的武装分子先杀害了一家三口人,然后潜入一所学校,把上百名正在熟睡的学生劫为人质,并在学校大楼内布满地雷。当以色列特种部队士兵试图解救人质时,武装分子打死了22个孩子,打伤56人。这成为以色列特种部队历史上最为心痛的一段记忆。”
“1980年4月,由查尔斯·贝克维特上校率领的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实施了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人质营救行动,营救被困在德黑兰的美国人。这次行动以全面失败而告终。失败的主要原因不是伊朗人的枪弹,而是美国飞行员令人难以置信的低水平和他们的直升机。这次行动死了8个人,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是世界人质营救史上最为惨痛的失败之一。”
“1979年发生在沙特阿拉伯麦加清真寺的悲剧。死伤最为惨重的人质事件,这次行动使沙特特种部队损失几乎过半,超过100名土兵死亡或受伤。但死亡最多的是人质。一直没有遇难人数的详细统计,但可以肯定的是其数量应以百计。”
应天龙沉默了。不光是他,所以人都在沉默,都在思考,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弟兄们,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特种兵特在那里,谁来回答?”
一个战士站起来说:“报告,是他们的任务独特,虽然处於和平时期,却要求他们随时准备出动,翻山、渡河、跨海、空降,和其它部队配合,悄无声息的侦察数百上千公里外的敌情、深入敌巢,刺杀关键目标,有时又要将严密设防的目标区炸成一片火海,消灭或夺取敌最先进的武器设备。”
“说的很对,”应天龙赞扬道:“特种兵的特就是他们的任务独特,他不同于大兵团作战,有进攻的方向,天上,有飞机的支援,地上,有炮兵为其扫清障碍,尤其在夜晚,头顶上飞的是曳光弹,炸弹爆炸的破坏力是令人发指,可是爆炸的瞬间所闪现的奇观是那么美丽动人。面对悲壮的死亡,士兵们感受到的不只是害怕,有激动、有兴奋,还有的就是被摧毁前的一种审美的快感。”
“可是特种兵感受不到这些,没有炮火的支援,没有大部队在后面的接应,甚至前方等待你的是什么都无法猜测,即使你带上最先进的侦察设备,在激烈的遭遇战里,它们只会成为你的累赘而不得不抛弃。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你能够硬拼吗,你一杆枪能射出多少子弹。在与恐怖分子的战斗中,你别想着缴枪投降对方会优待俘虏,因为他们会以最残酷的手段逼你就范,供出来此的目的与同伙,在你头颅落地之前,他们决不肯一刀毙命,他们会精心享受你的耳朵、鼻子、牙齿与手指脚趾,充分发挥你周身的每一根神经的功能,使它们的痛感最大化。他们会使死亡成为一个过程,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
应天龙语调低沉地说:“面对这样的死亡过程,你会怎么想呢。失败时为自己留下最后一颗子弹,除此之外,别无他方。”
应天龙提高了声调:“丰解放司令员对这次演习很感兴趣,等着我回去汇报,我一直在犯难,我拿什么去向他汇报呢,特种兵在路过森林时死伤惨重,几乎全军覆灭。更难以启齿的是他们竟然没有看见一个敌人,更别说消灭对方了。我手里拿的是一份交不出去的总结报告,可我还得硬着头皮往上交,老老实实立正站直,听任司令员指着我的鼻子骂应天龙你这个混蛋,把‘鳄牙’突击队交给你,我后悔了。”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连长,你别说了,是我的责任,由我来承担。”
人们仔细一看,是周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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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一百四十六章:知耻而后勇
周维东站起来。站起来的周维东泪流满面,痛心疾首:“总指挥官,我给你丢脸了,更对不起牺牲了的尹涛,他要是地下有知,我竟然带出这么一支不堪一击的部队,会汗颜的。我请求把我降成一名普通士兵,从头开始。”
杨新城接着也站起来说:“不能全怨周维东,我也是临时指挥官,也有责任。”
应天龙板着脸说:“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现在是总结会,不是检讨会,你们的问题以后再处理,这时不是讲哥们义气的时候,是谁的责任就是谁承担,我绝对不会偏移。”说完后应天龙对着满屋的士兵道:“现在该轮到你们发言了,谈谈这次行动的体会吧。”
士兵们的脸都红起来,没有人敢先开口。
应天龙指着离他最近的一名战士问:“是你踩上了‘猪笼网’吧,说说看,什么体会?”
战士伸了伸舌头惊恐地回答:“报告总指挥,太恐怖了,我是严格按照森林行军的规矩一步步小心谨慎地前进,注意观察四周,可以说任何蛛丝马迹基本上逃不过我的眼睛。另外我知道‘猪笼网’的安装过程,周指挥官教过我们防范的办法,可是我居然没有发现,因为它布置的实在是太诡秘了,等我一脚踩上去才明白过来,头上一张网就覆盖下来,身体飞起来,被缠的像一只粽子。”
他这一开口,其他战士也活跃起来,这个说:“我掉进陷阱时就看见下面是削尖的树枝,根根冲上,心里说完了,被扎成刺猬了,等挨近了它才知道是泡沫做的,太逼真了,死亡的瞬间实在令人恐怖,终生难忘呀。”
“我体会最深的是地雷,你明明看见它了,也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排除,就是下不了手,机关设在哪里,简简单单一根钢丝,心里明白决不能单单是剪断了完事,得顺着它找到源头,可是脚刚踩到树根,下面也埋有地雷,‘轰’的一声就是一连串的爆炸,周围七八个兄弟就这么报销了。”
“连环雷我最多知道可以埋二到三个,可是我起到第四个下面还有一个,死的太冤了。”
“我知道69式步兵雷会飞起来爆炸,可谁知道它会从四面八方袭过来,发出的可怕声响现在我还心有余悸呀。”一个战士不可思议地说。
应天龙挥挥手让大伙安静下来,看着罗志银说:“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所有的杰作都出自我们这位老连长之手,A军团侦察部队首任连长罗志银同志,他的英雄事迹我想你们比我还了解,下面我们请他发言。”
掌声终于响起来,如暴风骤雨。
罗志银笑了一下:“弟兄们,真的不太好意思,刚见面就给你们来了个下马威,以后不好立足呀。好在我有是司令员的尚方宝剑,不是用来斩你们这些当兵的,是用来斩当官的。丰爱军是司令员的儿子,应天龙是司令员的女婿,我照斩不误,决不会讲什么情面的。我是一个老兵,参加过越战,看见过太多的血腥,现在一闭上眼睛都不敢去想,匕首插进富于弹性的肌肉,出现的下陷的沟槽,鲜血从哪里滋滋地喷涌出来,连根斩落的手臂,被锯子锯下的大腿,而且是我们女兵的大腿,触目惊心,令人肝胆欲裂。战争,从来就不会讲究什么仁义与道德,被敌人杀死与被他们侮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唯一的方法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战士们听的眼里都喷出火星来。
“可是,我们用什么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呢,硬拼吗,血肉之躯,真的档不住子弹,一把AK-47冲锋枪一个横扫,30发子弹,转眼可以把你打成筛子,高射机枪用来对付平地的目标,一颗子弹可以把人拦腰打断,塞满钢珠的手雷爆炸开来,成千上万粒钢珠击倒你的身上,犹如万箭穿心,生不如死呀。这就是战争。”这就死都得被人轻蔑,这样的兵也敢往里派,丢人。”
罗志银看了大伙一眼继续说:“今天你们是够丢人的,到了战场这就死都得被人轻蔑,这样的兵也敢往里派,连我这个老兵都无地自容呀。刚才周维东哭了,杨新城也眼泪汪汪的。你们更是沉默寡言,内心不安,说句公道话,还是不怨你们,和平年代,正规的训练演习,常规部队如此,特种兵也是如此,不会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一伙专门从事恐怖暗杀破坏的极端分子把杀人的方法用向极致,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我们怎么办,光是去谴责吗,有屁用,唯一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狠,我们比你们更狠,特种兵战场上谁比谁更狠,谁就掌握了战斗的主动权。”
屋子里又传来一阵掌声。
应天龙说:“弟兄们,罗连长是我们‘鳄牙’突击队的顾问,从今天起他专门开设手把手教会你们怎样去布置诡雷机关与破坏敌人的诡雷机关。我希望你们仔细地去学,认真地去问,不要不懂装懂,自欺欺人。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喊声惊天动地。
应天龙把手一挥说:“中国有句名言,就是知耻而后勇,下一回,我可不想再看见今天的场面,我丢不起这个人呀。”
应天龙与丰爱军来到司令部,站在门口谁也不肯先迈腿走进去,在大门外徘徊着,互相看着,苦笑着,满脸愁容。
丰解放也不叫他们,也不出来,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桌上房着一杯清水,热气腾腾,却没见他拿起来喝上一口。
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参谋干事奇怪地看着应天龙他们,一个漂亮的女兵见到他们甚至敬了一个礼,用银铃般的嗓子说:“应连长好,丰营长好。”
没等他们回话,屋子里就传来喊声:“好个屁,残兵败将,还有脸在门口显示,还不快给我滚进来。”是丰解放的声音。
丰爱军的腿都软了,要是没有别的人,他真的会趴下来滚进去的。
两人不知道是怎么进的屋,反正是走进去了,一个立正报告:“司令员,‘鳄牙’突击队指挥官应天龙前来报到。”
“‘鳄牙’突击队指挥官丰爱军前来报到。”
丰解放头没抬眼眉看,仿佛他们不存在,坐在一边的罗志银示意他们找地方坐下,两人都摇摇头,表示不敢。
丰解放哼了一声,拿起手里的一封信对他们晃了晃说:“这是泰森·杰克逊教官最近给我来的信,信里还在赞扬一个叫应天龙的战士,是他至今为止见到的最出色的战士。要是在往常我真的会很高兴,今天不行了,脸红呀。A军团大名鼎鼎的‘鳄牙’突击队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被打的溃不成军,伤亡惨重,你们交出的这份答卷让我刮目相看呀。”
“报告司令员,这是我的错,我请求处罚。”应天龙回答。
丰爱军也想说什么,看见丰解放的脸吓的鳖了回去。
丰解放一下子站起来,走到两人身边怒气冲冲地围着他们转了好几圈,丰爱军准备好挨揍,紧紧咬着牙。应天龙的心里也砰砰直跳,六神无主。
丰解放没有动手,而是又回到座位上坐下。
“说说看,你们准备怎么办?”他问道。
应天龙说:“报告司令员,我们准备从头再来,从零开始。”
“你们还会有那么多的时间从头再来吗?”
应天龙想都没想回到说:“司令员,我有绝对的把握,周维东他们先前的训练应该说还是是卓有成效的,我不会否认他们的功绩,问题出现在那里,我们就在那里解决,这才是客观的态度。我感谢老连长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使我的士兵找到了差距,知耻而后勇,如果没有这个信心,我今天会来交辞职报告的。”
丰解放直起腰看着他,嘴里念着:“知耻而后勇,知耻而后勇,说的不错。其实你们的老连长也向我解释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是不怨你们,我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一气吧,真的把你们的信心给打掉了,那就得不赏失了,我还是那句话,我这个老头子这步棋走的对不对,靠你们去印证了,‘鳄牙’突击队出不了彩,我也该回家抱孙子了。”
“请司令员放心,我应天龙也还是这句话,果然这次比武‘鳄牙’突击队不能夺魁,我就不回来了,连子弹都不用,直接从山上跳下去。”
丰解放看着他们说:“你们两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女婿,我更加要严格要求,不拘私情,要不罗连长讲情,我真想好好关你们几天禁闭,让你们深刻反省一下。”
说着丰解放看着丰爱军:“爱军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揍你吗?”
丰爱军也迷惑地摇摇头。
“你已经成家立业了,就在刚才我接到你母亲的电话,她告诉我晓羽怀孕了,你也要当父亲了,我总不能在去打一个快要当父亲的儿子吧。”丰解放目光炯炯地说。
丰爱军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手却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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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一百四十七章:人选上你说了算
应天龙准备搬到部队去住,他知道此次任务非同小可,自己作为一名指挥官,必须与战士同吃同住,同甘共苦才能相互信任,迅速找出不足并马上加以改进,否则的话,十月的特种兵大比武真的要交出一份不合格的答卷了。
问题是怎么与丰秋雨说。
儿子一天天在长大,越发越可爱,也越来越调皮,尽管应天龙通过保姆市场为丰秋雨找了一个不错的保姆,农村女孩,今年才十九岁,看外表到是勤快朴实,也很能干,家里的吃喝卫生全拿得起放得下,只是孩子不喜欢她,一抱就哭,丰秋雨到没说什么,有了这个小保姆,自己就能够全力照顾儿子,她真的把心思都用到了应天骄身上,应天龙曾担心地说:“秋雨,你太娇贵孩子,以后放不下怎么办?”
丰秋雨的回答是:“我宁可脱下这身军装,也不能让我儿子受到一点委屈。”
王喜虹隔三差五来看丰秋雨,帮着她做这个做那个,田小羽也总来,尤其是知道自己怀孕后更是与丰秋雨整天嘀嘀咕咕的交流着做产妇的经验,应天龙认为自己现在搬到部队去理论上丰秋雨是可以接受的,在家里他也帮不上太大的忙,不如一门心思把精力用在部队的训练上。
与丰秋雨一说,丰秋雨干脆把身子转过去来个拒绝回答。逼急了就说:“你是一家之主,我干涉不了你。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吗?”
应天龙最怕她来这一手,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就说:“秋雨,你不知道我现在是正要拼命的时候,‘鳄牙’突击队寄托了我全部的希望,十月份的大比武要是拿不下来,我的这身军装能不能穿得住就不好说了。”
丰秋雨说穿不住就转业吗,那里的水土不养人,省的我们夫妻总是见不到面。
应天龙有点生气,忍不住说:“秋雨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是最支持我的工作的,即使是我坐牢时也没能动摇你对我的感情,现在是怎么了,越来越不像你了。“
丰秋雨猛地转过身来:“天龙,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又是你孩子的母亲,你为我想过没有。‘鳄牙’突击队将来要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到时候你我不仅仅是分离的问题,我每天都要担心你的安危,盼着你能够活着回来,这种煎熬,是一个渴望正常生活的女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吗。”
应天龙塞言了。
丰秋雨说的没错,自己没有也不敢去深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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