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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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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暾虚岁虽四岁,但是生日小,腊月生地,前些日子才到三周。因此,他提笔实在有些吃力。
十三阿哥费了半天劲,急得脑门上汗都出来了,这小家伙仍只会画一个道道,两个道道的“二”字说什么都画不出来。
十三阿哥实是没了耐心,撂了毛病,苦笑道:“这孩子随谁了?他阿玛小时候可是顶聪明地!”
十三福晋在旁听了,笑道:“瞧爷说的,也不瞧瞧弘暾才多丁点儿大?谁家的孩子这么小启蒙的,爷也太心急了些!”
十三阿哥闻言,不禁浮出一丝得色。别的阿哥都是六岁启蒙,他可是不到五岁便进上书房。当时,皇阿玛也曾亲自教过他大字……
想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他突然心生寂寥,摇了摇头。
这时,就听有小太监来报,道是和硕额驸曹来了,在前厅候着。
十三阿哥闻言一笑,起身对十三福晋道:“爷正想找人说说话,这曹来得正是时候。就厨房预备几个好菜,爷同他好好喝一盅。”
十三福晋难得见他有兴致,忙笑着应下,打发人往厨房传话去了……
第三百六十九章 吃食
不知是不是将到年节的缘故,十三阿哥的话就多了起来。
虽然他满是笑意,但是曹看着他头上发的白丝,实感觉不出他的欢喜。
“曹,来得正好,今儿刚想找人喝两盅,正可好侯着你了!”闲话两句家常后,十三阿哥笑着说道。
这才上午,还不到午时,曹笑道:“这不早不晚的,十三爷喝得算什么时候的酒?”
“我肚盛好酒,好酒入我肚,管他老天爷,是早还是午?”十三阿哥摇头晃脑,胡诌着打油诗。
曹一听,这平平仄仄的就不说了,起码韵脚压上了,抱拳戏谑道:“十三爷,大才啊!”
十三阿哥却是自己也笑了,指了曹道:“反正我已让福晋使人吩咐厨房那边准备下酒菜,这顿酒你却是跑不了!”
曹见他有兴致,也愿意陪他说说话,便说道:“即使十三爷如此吩咐,那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花厅这边。
屋子里已经放了炕桌,几个小菜已经摆好,四道凉菜,拌小萝卜秧儿、拌茄泥、虎皮冻与松仁小肚;四道热菜,野兔丁炒酱瓜丁,爆炒斑鸠、干炸鹿肉、烧鲶鱼,中间还放着一个炉鸭炖白菜火锅。
曹早上吃得少,现下闻到到满屋子香气,也不禁有些饿了。十三阿哥见已经温了两壶酒,脸上多了欢喜模样,刚想要让曹炕上坐,就听有人道:“十三弟!”
却是四阿哥到了。十三阿哥与曹皆是一愣。十三阿哥恍过神来。笑着上前道:“四哥来了!”
四阿哥扫了桌子上未动筷子的酒菜一眼,点了点头。
曹心里对他始终有几分畏惧,硬着头皮上前甩了甩衣服袖子,打了个千儿,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四阿哥瞥了一眼曹身上的官服道:“才打衙门回来?最近差事如何?”
“回四爷的话,是打衙门回来,要过年了。衙门里很是清闲。”曹回道。
四阿哥闻言,皱了皱眉:“怎么到年底,反而清闲?虽说你如今做了堂官,却也不可掉以轻心,辜负万岁爷恩典!”
十三阿哥见四阿哥训起曹。怕曹难堪。忙开口道:“四哥。小曹办事向来谨慎,您就放心吧!”
四阿哥听到“小曹”三字,想起十多年前杭州遇到曹地情景,脸色好看许多。他看向曹地目光中,打量中带着几分揣测。
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四哥,正好弟弟今儿想喝酒了,刚抓了曹。您又来了。实是弟弟的运气好!现下咱们也别站着,还是坐下吃饭吧!”说着。请四阿哥上坐。
四阿哥看了十三阿哥一眼,脱了靴子上炕坐了。十三阿哥又叫曹西面朝东坐,自己西面朝东相陪。
十三阿哥见曹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由一笑,对四阿哥道:“四哥您瞧瞧,小曹这规矩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他在御前呢!”
四阿哥见曹拘谨得很,便道:“不必如此,随意些。”
“是!”曹出声应下,抬头看了看十三阿哥,面上带着几分笑。十三阿哥说着了,他如对大宾似的,却是心里将四阿哥当皇帝待的。提前恭敬些,省得被四阿哥挑出失礼的地方。
十三阿哥摸得酒温得差不多了,拎起酒壶来,给四阿哥与曹倒上,自己的也斟满。他举了酒盅,对二人道:“咱们先来一盅,暖暖身子!”
众人都举杯饮尽,十三阿哥看着两人身上穿着官服,怪板身子地,便对两人道:“四哥与曹去了大衣裳吧,省得端着腰板,怪累的!”
四阿哥正举着筷子,夹了口拌小萝卜秧儿送到嘴里压酒。听了十三阿哥的话,他放下筷子,道:“费事!”
四阿哥如此,那曹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就还穿着。十三阿哥一会儿倒酒,一会儿劝菜,大家也吃得很是乐和。
满桌子就两素菜,拌小萝卜秧儿同拌茄泥,曹便专夹这两道菜吃。
小萝卜秧儿就是才长了两片叶子的水萝卜苗儿,看着绿油油的不说,吃着也清爽得很,带着萝卜地清香味。
这个时候,虽说没有塑料,玻璃在民间也没有普及,但是京畿早就有暖棚来种植青菜,使得是薄薄地琉璃瓦。
冬日里,韭菜、蒜黄、芹菜、菠菜、豆角这些都是常有地。因京城旧俗,立春有吃萝卜咬春的习俗。
穷人百姓家的不消说,用得都是窖藏了一冬的大白萝卜;官宦权贵人家,吃得精细,多是比手指粗不了多少的水萝卜。因此,京郊的暖棚里,自打进冬月,就种小水萝卜,小水萝卜秧也就成了腊月里的好菜。
四阿哥这几日在户部忙得有些上火,太医嘱咐要清淡饮食,加上他本也不爱吃肉,便单吃桌子上地两道素菜。
十三阿哥吃了几口鹿肉,见四阿哥与曹别地都不沾,不由得纳罕。四阿哥礼佛心诚,隔三岔五忌荤腥,他是知道的,这曹什么时候也开始茹素了?
四阿哥看了下去小半盘地拌小萝卜秧儿,心里也暗思量,怨不得曹在佛事上上心,每年节礼多是佛香儿,看来他也是礼佛之人。
曹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两道凉菜不过是巴掌大的小盘子,这才吃了几口,便看到盘子空了大半。
十三阿哥摸了摸额头,问曹道:“孚若现今也礼佛了?”
曹刚想摇头否了,就见四阿哥在旁看着他,便改了口道:“家祖母生前礼佛!”
认识的人都晓得。曹是跟着祖母身边长大的。既是如此。受祖母影响礼佛,也是寻常之事。
曹心中暗骂自己太狗腿,这也太巴结了吧,为了得到未来皇帝好感,这宗教信仰都有了。
四阿哥却是瞧着曹越发顺眼,早看他为人行事不与众人同,原是佛法熏陶的缘故,使得他才有这般地沉稳劲儿。
不提曹在十三阿哥府里怎么耍狗腿巴结四阿哥。台基厂大街八阿哥府书房,九阿哥听了小子地回报,已经是讶然出声:“什么,曹与老四都去了老十三府上?”
八阿哥在书案后坐着,对地上跪禀那人道:“曹什么时候过去的。四阿哥又是什么时候去的?”
就听那人道:“回主子话。曹是巳正初刻(上午十点十五)去十三阿哥府的。四阿哥后脚便到,相差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八阿哥摆摆手,打发那人出去。
九阿哥站起身,对八阿哥道:“八哥,您瞧瞧,我早就觉得姓曹那小子不是个好物儿,这不正可说着了!老四惯会装。在皇阿玛跟前只摆出个佛爷模样。却不晓得他自己个儿那黑脸,凶得跟阎王似的。哪里有半点慈悲!老四与曹家这小子,一个装本分,一个装老实,哼哼,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八阿哥这两个月被康熙的雷霆手段唬住了,心里本就有些忐忑,听了九阿哥地话,越发觉得心浮气燥,皱眉道:“许是无意遇到也保不齐,他们两个素来往来走动得也少。”
九阿哥冷哼一声:“八哥,这才叫聪明人呢,不比李煦那老糊涂横冲直撞地往八哥府里来强百倍?即得了说话的地,又免了嫌疑。”说到这里,吸了一口冷气:“八哥,李鼎失踪那事儿,不会是曹使人做的吧?既在他新主子面前示好,又打击了李家,使得曹家在江南的地位无人撼动。”
八阿哥听了这个猜测,仔细思量了一遭,摇头道:“应不是曹。曹进京这几年,虽然惹出不少是非,但是观其行事,甚讲究规矩法度,应不会这般妄为!”
九阿哥好不容易察觉有些头绪,又被八阿哥给否了,有些郁闷地坐下,嘟囔道:“不是曹的话,那背后给咱们捣乱地到底是哪一个?”
李煦这几日没过来,杨瑞雪为了装着守规矩地模样,也不好带人往铺子里去,在宅子里憋得不行。
今天,她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方起,在梳妆台前拾掇了大半个时辰,弄得整个人水灵鲜嫩。
她这些日子,穿素淡地衣裳,画素淡妆容上瘾了。每每拾掇好了,拦镜自赏,她都不禁有几分自得。凭着她这副长相,若是生在旗人家里,就是进宫做娘娘也使得。
李煦就是皇帝老爷宠臣呢,却不晓得皇帝老爷是不是同李煦这般爱摆弄人……虽说是白天,但是想起这些,杨瑞雪的身子仍是酥了半边,只觉得软麻麻的,特想被人揉两下。
自己如今跟那笼里的鸟有什么区别,别人喜欢逗弄就逗弄两下;若是忘记了,便只能一个人在笼子里待着。
想到这里,杨瑞雪便觉得心里憋闷得不行。见窗外天色晴好,她便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大毛披风,出了屋子,到院子里溜达。
这时,就听街上远远地传来吆喝声:“肥卤鸡了!”
杨瑞雪一听,不由来了兴致,忙扶了丫鬟出了二门,到了前院门口,唤小厮出去卖卤鸡的过来。
这卤鸡就是白水加盐不放其他作料煮的,不上色料,使得鸡保持原色。有点讲究的人家,都是吃盒子铺地熏鸡,鲜少有人吃这个。
不过,这走街串巷买“卤鸡”地,却颇有些长盛不衰的架势。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挎盒子买“卤鸡”地,都是“抽签”卖,其中有赌博之意。
他们随身除了挎着装“卤鸡”的盒子外,还带着竹筒,里面是竹签子,然后同买家商议好章程,多少文钱多少签子什么的。若是其中抽中了“卤鸡”签子,那就得一“卤鸡”,抽不中,钱白给。
杨瑞雪虽说没抽过签子,但是之前听过这吆喝声,听丫鬟婆子提起过。现下她正憋闷得慌,便想着要抽签子试试手气。
那卖“卤鸡”的汉子被唤过来时,杨瑞雪已经在大门边站了。其实,一般人家“抽签子”都是将人喊进街门的,在门洞里抽签。偏生杨瑞雪不晓得这规矩,也没有人提醒她,便婀婀娜娜地站到门口。
那卖“卤鸡”的汉子吃的是走街串巷的饭儿,虽然心里赞这小妇人娇美,但是面色却不敢露出淫邪之色,规规矩矩地问道:“这位奶奶,您要抽几把?”
杨瑞雪扫了下他手上的竹签筒,问道:“怎么算钱?”
那汉子回道:“一小吊钱十支,要是奶奶运气好,两三只肥鸡也是得的!”
杨瑞雪捂了嘴巴轻笑,道:“运气好不好的先不说,价钱可要再公道些!”
其实,一小吊钱十五支签子的时候也是常卖的,但是这汉子见这倚门而站的小奶奶还价只像是说笑,便装作为难的样子道:“既是奶奶这么说,那就十二支!”
杨瑞雪只是耍罢了,哪里心疼这几个小钱?她吩咐丫鬟拿了钱袋,取了一小吊钱递给这汉子。
那汉子接了钱,将竹筒送上。
杨瑞雪瞅着那签子都变了颜色,有些嫌脏,但还是想试了试自己个儿的手气,便连着抽了几支出来。
接连都是空签子,杨瑞雪不由觉得有些晦气,使唤丫鬟又递了一吊钱给那汉子,再抽一次。
这竹筒里有百支签子,卖家不晓得,这汉子自己个儿却是晓得其中不同。
这卖“卤鸡”主要就是要勾人,引得回头客才赚钱。因此,他边将竹筒转转,将“卤鸡”签子多的冲向杨瑞雪。
杨瑞如果然抽中一支,不得大喜,笑得花枝乱颤,高兴得不行。她不由得来了兴致,伸出手去,道:“来,再抽一次……”
不远处,一人骑马站着,已然是看痴了……可看到了
第三百七十章 小年(上)
江宁织造府,开阳院。
李氏坐在外间炕上,炕上摆放着曹与天佑的新衣裳,都是叫裁缝新缝制的,要等到过年穿。她的脸色,却是没多少欢喜模样。
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越到这个时候,她越想念孩子们。这京城与江宁千里迢迢的,想要见上一面着实不容易。
天佑已经会走路,蹬着一双小腿在炕上奔来奔去。**柳家的在旁双手护着,生怕他摔到。折腾一会儿,折腾累了,小家伙直接冲祖母过来,一下子扑倒在祖母怀里,口中道:“太太…句母……”
天佑快一岁半了,已经开始学说话,只是咬字还不清楚,“祖母”两个字说成“族母”,“祖父”说成“足父”。“太太”两字,因常听丫鬟婆子说,反而说得清楚。
李氏将天佑搂在怀里,在小家伙的胖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道:“祖母的宝贝大孙孙儿,你老子晓得你会说话了,还不知要欢喜成什么模样!”
天佑被亲得直痒痒,“咯咯”之笑,伸手勾李氏的耳坠子。李氏从旁边拿了拨浪鼓,搁在他手中,这才好些。
就听门外头有丫鬟道:“太太,五爷回来了!”
李氏抬起头,就见曹笑着打外头回来,忙向他招招手,道:“快来瞧瞧你的新衣裳,已经制好了,试试看,合身不合身。要是不和身,也好使人改去!”
“嗯!”曹笑着应了,先在地上拿毛巾擦了手,摸了摸天佑的小脑袋瓜,随后才捧了一套衣裳,要下去换去。
李氏吩咐两个丫鬟跟去侍候,自己摸了摸天佑。笑着说道:“这日子过得真快啊,如今你五叔也成半大小子了。想当年你老子这么大的时候,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天佑哪里听得懂这些,只是笑,扔了拨浪鼓。却抓他自己的那两套新衣裳去。李氏方才已经帮他试过,都是极合身的。见他现下玩儿起这个来。忙叫丫鬟捧了下去。
天佑正揪吧得乐和,见丫鬟将衣服拿下去,小脸没了笑模样,委屈巴巴地看着祖母,已经是要哭出声来。
李氏哪里舍得?嘴里嘟囔着:“哎呀。小祖宗,换个物件还不行么?”说着,使丫鬟去拿百宝格上摆着的八音盒拿来,上了弦儿给天佑听动静。=君子堂首发=
天佑立时露了笑。伸着胳膊要。李氏怕他抱不住。将东西给摔了,将他往炕里抱了抱,才给他。
天佑抱着发音盒,歪着小脑袋仔细听着。曹已经换了衣裳过来,笑着走到炕边。
李氏仔细打量了,点点头道:“是个衣服架子,这模样。可是把你几个哥哥都比下去了!”
曹只是笑。又下去换了另外一套过来。李氏瞧着袖子像是长了半寸,便道:“这套使人给你先缝上。你这是长个子的时候,若是裁剪了反而要显短了!”
曹点头道:“伯娘说得是呢!”
天佑在炕上瞧见曹,撂下八音盒,站起小身子,往炕边来,嘴里道:“果树……”
曹忙近前抱住,在地上转了一圈道:“天佑淘气没淘气,想没想五叔?”
天佑笑着抓他地辫子,并不应声。曹佯装生气,指了指天佑的额头道:“快将舌头撸直了,教你好几日了,怎还是果树?”
天佑将小胖手往嘴里送,仍是笑嘻嘻地唤着“果树”。
曹虽说这半年长高了不少,但毕竟是个十二的孩子。李氏怕他摔到天佑,拍了拍炕沿,道:“今天小年儿呢,小五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跟伯娘说,伯娘使人预备去!”
曹想了想,道:“伯娘,侄儿爱吃蟹粉狮子头,不过那个是咱们家老吃的,应该已经预备下了。只不知有没有蚝油大鲍片与烩鲫鱼舌头呢,大伯喜欢吃鲍片,后面那道菜也念叨过两次呢。”
李氏听了,笑着说道:“好孩子,难为你想着!鲍鱼不算什么稀罕物,咱们府里也有。鲫鱼舌头你大伯在你李家舅舅家吃过两回,虽然合胃口,但是实是造杀孽。你大伯这两年老去寺里,也忌讳杀生呢!说了半天,就是你大伯喜欢吃地,小五喜欢吃什么?”
曹听了,道:“实没什么想吃的,整日里鸡鸭鱼肉地,要是厨房那边不费事,侄儿倒想吃萝卜丝包子了!”
李氏点点头:“听小五这么一说,伯娘也想吃了!那就叫厨房预备两样包子,你大伯喜欢吃梅干菜包呢!”
李氏叫丫鬟往厨房传话去后,想着没看到曹寅,问道:“小五,你大伯怎没同你一道儿回来?”
曹回道:“是庄先生来了,像是有什么话同大伯说,所以侄儿就先回来了!”
“庄先生?”李氏颇觉意外,今日小年呢,怎么这个日子上门拜访?
听了庄常的话,曹寅的脸色有些难看,皱眉道:“万岁爷……万岁爷怎么会想起要查李家?”
庄常摸了摸胡子,回道:“还不是因其子李鼎失踪之事闹的!若是私仇的话,敢去京畿重地,对皇家侍卫动手,那对方肯定不是一般人^^不晓得什么缘故,李煦并没有跟万岁爷说什么,万岁爷便下旨通政司这边,使人彻查李家这两年地动静,与往来的相关人等。”
李家这些年虽无大恶,但是手脚也不能说全都干净。曹寅叹了口气,不说别的,就是私下结交皇子这一条,就够李煦受的。
犹豫了一下,曹寅带着几分关切问道:“天常,你看,这事儿还有没有可回旋地余地?”
庄常见他有干涉之意,正色道:“东亭。这事你心中有数就行,可不能跟着掺和。结党二字最为万岁爷忌讳,曹李孙三家这些年往来太过紧密了些,已然是应小心避讳地了。万岁爷能容着你们三家经营江南,也是看重东亭的才气忠心与孙文起的怯懦。若是你们二人都跟李煦一样恋权。万岁爷也不会如此器重二位。”
想到李氏,曹寅对李家之事不免有些忧心。李鼎失踪之事。他一直瞒着李氏没说,怕她惦记侄子,也怕她会担心儿子。
毕竟,京城的凶险,她是见识过地。当年曾千里迢迢进京是探望儿子。
“天常,这李鼎之事,到底是何方所为?”曹寅实是百思不得其解,李鼎有几分小聪明。不是鲁莽之人。应不会轻易与人纠葛,置自己于险境才是。
庄常听了,摇头叹道:“老朽亦想不出。不管是李家的家仇,还是李鼎自个儿的私怨,想必对方也是恨到极点,才会不顾忌他地侍卫身份。许是民间百姓,不晓得皇家天威。若是权贵世家。应多少要有些个顾忌才是。”
若是得罪地是权贵世家还好说,总会有所往来。留下些蛛丝马迹。换做百姓地话,涵盖颇广,却更是没法子去探查。
说到这里,庄常问道:“对了,东亭,大公子地信中可提起此事?他在京城,晓得地应比咱们多些。”
曹寅道:“提了,在随扈偈孝灵之前,他还曾帮着李家那边张罗过几日……李鼎有处外宅,往来的人物都比较私密,许是同那头有些干系……”
有一件事,曹寅没有料到,那就是曹的信上提到李鼎在京城外宅养的女子是江宁璧合楼杨家的女儿。
他叫父亲帮忙查查,是不是李家接手了杨家地珠厂与铺面,另外就是杨氏没了丈夫,或许同李鼎有干系。
李鼎惦记着珍珠方子之事,曹寅虽然曾听曹提过,但是以为当年他是受噶礼的蛊惑才会如此,并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事隔多年,他仍图谋此事,这多少让曹寅心中有些不舒坦。
他在江宁,白家杨家那点事,使人一查,心里便敞亮的,对李鼎的印象一落千丈,倒也少了几分感伤。
因是小年,曹在衙门打了个转后便回府。曹荃还未出孝,所以府里没有放鞭炮,显得有些冷清。
有件事儿,曹心里很是腻味,那就是最近身后地尾巴越来越多,今天犹甚。他不禁都困惑起了,自己何时又成了香饽饽?这些人到底想看什么啊?
这一出府门,就有两三伙人跟着,使得魏黑等人也如临大敌似地,带着几分紧张。有李鼎的例子在前,他们可不敢放曹落单。万一有不开眼的,弄出些个什么是非来,到时候后悔药可没地方买去。
其实不止是曹出入多了长随,京城各府的小少爷、小王爷出门都是如此。这些人家,谁没几个仇人的,原来还觉得天子脚下无需怕,现下看看实是说不好。
庄先生笑眯眯地在前院等他回来,曹忍不住抱怨道:“先生,能不能想个法子,这些尾巴实是盯得人难受!”
庄先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难受你也且先忍着!人多也好,反正你现下没什么是不能使人知晓的,他们想要探查便查去。过些日子,见你这边枯燥无味、没啥乐子,他们自是舍了你。你若是想法子躲开他们,反而让那些小人觉得有鬼,越发地上心呢!”
曹晓得庄先生说得在理,苦笑道:“那便只能任由他们再盯一阵子了!”
庄先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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