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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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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太后吉言,今儿得了太后的赞,又得了太后的赏,也是这孩子地福气呢!”
    王嫔与十六福晋上前,身子已经插葱似的,矮了下去谢赏。
    太后笑着摆摆手,叫她们起了。
    宜妃又笑着说道:“太后,这孩子十五个月了,还没起名儿,要不然就恭请太后赐个名
    太后笑着点了点头,寻思了一会儿,道:“小名就叫宝音吧。”
    屋子里众人,除了几个年轻贵人与十六福晋进宫年头短,对蒙语不甚熟外。其他德妃、宜妃与王嫔都是学了半辈子蒙古的,自然是晓得这“宝音”的意思。
    宝音,是蒙语,换成汉话,就是“福”的意思。
    用这个做孩子的小名儿,又吉利又大方,甚是妥帖不过。
    这次却是连宜妃也起了,同王嫔与十六福晋一起谢过太后赐名。
    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就听殿外太监扬着公鸭嗓道:“启禀太后,礼部侍郎、二等伯曹寅之妻李氏同和瑞郡主奉懿旨前来请安。”
    屋子里的热闹瞬间冷了下来。太后看了看德妃,又瞧了瞧宜妃,微微皱眉,吩咐边上的内侍传人。
    早些年,太后这边也是有不少外命妇请安的。
    因这几年体力不支,老人家怕吵闹。除了圣寿节一并受礼外,其他地命妇都见的少了。
    偶尔召见两个,也不外乎是经年地老人,过来讲讲古什么的。
    这次破例召见李氏,太后心里却是置着气。
    老人家上了年岁,这性子就执拗起来。
    她有个嫡亲的侄孙,想要留在京里这边当差,却是因各种家法制度约束,只补了个虚缺。整理日无所事事,隔三差五便要来太后这边撞一次钟。
    曹家倚仗的,不过是孙氏当年照看康熙十来年的情分。
    这点。让太后心里很不舒坦。
    她同康熙现下虽是母子情深,但是早年的关系生疏得紧。
    曹家不过是包衣奴才,只因沾了孙氏地光,儿子为高官,孙女栓婚郡王,孙子指了郡主,加上阖家抬旗,这已经是天大地体面。
    如今,连个妇女怀孕。都要使唤内务府地嬷嬷,这依然是王府待遇。
    太后这边的亲戚,却是连个奴才也比不上,老人家心里怎么会舒坦?
    虽说李氏在去年圣寿节时,也曾随同其他诰命进宫请安,不过是站在人群里行礼罢了,太后没大留意过。
    少一时,李氏与初瑜已经随着内侍进来。
    走进屋子几步,婆媳两个都蹲了下去。
    李氏操着生疏地满语。口称:“奴才李氏恭请皇太后圣安。”
    初瑜这边则是换成了:“曾孙女恭请太后老祖宗圣安。”
    太后听着李氏说着满语,微微一怔,随即看看初瑜,估计着是孙女提点的。
    要是李氏是个遍插珠翠的庸俗妇人,太后的气还能消消。
    偏生李氏举止有度,身上虽说穿着一件素淡的草绿旗袍,但是袖口与衣领地流水纹却绣得极为别致,露出几分不凡来。
    太后心中越发厌恶,只觉得如今这人心不古。乱了纲常。
    这奴才倒是比主子越发有谱。实是让人不待见。
    “嗯,起吧!”过了好半天。太后方应了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淡。她的脸上绷得紧紧地,带着几分挑剔,打量李氏。
    她的视线在李氏微微凸起地小腹上滑过,心里却是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了。
    曹佳氏与曹姐弟,她都见过,晓得都是品貌端正的孩子。
    眼前这个女人,也算是有福之人,只是福气太过了,卑贱之人怎么受得了?
    太后心里正嘀咕,李氏与初瑜婆媳两个已经起身。
    看到李氏容貌的那刻,太后却是不由地一慌神,脸上显出迷茫之色。
    宜妃与德妃都在暗中留心着太后这边,见太后如此,心里都是纳罕不已,这时,就听太后道:“李氏,你到炕边来。”
    李氏那一句满语的请安话,还是之前跟初瑜临阵磨枪,现学的。
    对于太后这蒙语,更是丝毫不懂。
    初瑜则是大致听懂了,低声告之李氏。
    李氏心里虽忐忑,但仍是遵命,往前走了几步,距离炕边还有三、四步时停下来。太后像是要在李氏面前寻找什么影子似的,仔细打量了她好几遭,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
    太后的神情甚是复杂,过了好半晌方开口问道:“你娘家……是如今在苏州的那个内务府李家?你……是辛亥年生人?”
    李氏低着头,没有察觉中太后地异样。听着“咕噜咕噜”的蒙语,她不禁手心出汗。
    这只当进宫请安是个过场罢了,哪里会想到这太后老人家还要找人说家常。
    不过这委实听不懂,这又如何是好?
    这话却是连初瑜也听不明白了,求助似的看向王嫔。
    王嫔冷眼旁观,心思都放在李氏这边,没有看到初瑜的求助。
    瞧着太后的意思,像是遇到故人般,难道高氏老太君早年曾进宫过?
    王嫔倒是有些糊涂了,只觉得迷雾重重的,看不真切。
    初瑜见王嫔没有留意,心下着急,就想要上前一步,对太后说自己婆母不谐蒙语之事。
    十六福晋见了,忙暗中摆摆手止住她,随后拉了拉边上的王嫔,小声地说了。
    王嫔这才省过神来,
    太后这边,却是已经换了笨拙的汉话,问道:“你……属猪的……”
    屋子众宫妃皆是诧异不已,这还是头一遭听太后开口说汉话。李氏点了点头,恭敬地说道:“回太后地话,奴才是辛亥年十月生人,正是属猪。”
    太后也不晓得是看明白了,还是听懂了,转过头用蒙语对对宜妃道:“你跟她说,让她近前两步,到哀家身边来抬头回话。”
    宜妃之前还乐呵呵的听着,听到最后,神情也有些僵住。
    太后脸上已经收起之前的冷淡与不耐,只剩下疑惑不解。
    宜妃连忙挤出几分笑,掩饰自己方才的异样,对李氏道:“李氏,太后老人家传你进前呢。再往前走两步,到太后跟前抬头回话。”
    李氏俯首听了,随后按照太后话中的吩咐,走到炕边。
    太后抓了李氏的胳膊,抬头盯着的李氏的眉目,身子已经有些发抖。
    不过片刻功夫,太后已经红了眼圈,嘎巴了嘴,道:“你……额娘……墓……哪……”说完这句,却是老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般异变,使得宜妃、德妃等人都惊骇不已,已经是坐不住,站起身子。
    李氏的胳膊被抓得生疼,心里却是糊里糊涂地,莫非是太后老眼昏花,认错了人,要不然地话,自己的母亲好好地苏州养老,怎么这又出来个过世的“额娘”来?
    “太后,奴才母亲现下在苏州堂兄家养老,随已年过花甲,但是身子骨还算是硬朗。”李氏轻声回道。
    太后听她说话了,忙转过身子看宜妃。
    宜妃也是云里雾里的,稳了稳心神,将李氏的话用蒙语重复了一遍。
    太后听了,皱起眉来,摇头,道:“不对,不对……”
    太后这番失态,却是将坐在一边的小宝音给吓到了,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太后失神中,恍然未觉。
    “都出去!”门口传来康熙的声音。
    太后听了,忙转过头望去,问道:“皇帝,她是不是你五姑母的女儿?”
    康熙听到“五姑母”时,脸上却是不禁泛白,望向宜妃等人的目光中多了森严之意。
    众人包括李氏与初瑜在内,都先给康熙请安,随后相续出去。
    康熙犹豫了一下,对王嫔道:“你带李氏与和瑞去你的住处,朕稍后过去,还有话要说……”一定双更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五十三章 血亲(中)
    畅春园,寿萱春永殿。
    众人退出后,屋子里只剩下太后与康熙母子二人。
    太后的脸色泛白,嘴唇哆嗦着,道:“皇帝,哀家失态了,这……这本不该提起,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只是泪流不止。
    康熙上前两步,在炕边坐了,拿出帕子来,给太后拭泪。他的右手,却是因受风的缘故,有些不便利。
    太后见他的胳膊颤抖着,心下不忍,伸手从康熙皇帝手中解了帕子,自己擦了眼泪。
    “皇帝,事情已经过了这许久,太皇太后已是过世多年,说不定长生天什么时候也召唤我过去了。当年的事……我也不想多问,只是想知道玉荫葬在何处,这些年却是拜祭也不能拜祭她,不晓得她该多孤单……自打进宫,她就没出过太皇太后宫,就同我一个人好……”太后说着,脸上露出哀伤来。
    康熙使劲地赚着拳头,脸上也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神色,低声道:“不是葬了妃园了么,同几位皇后一道,受着子孙的贡奉。”
    太后闻言,摇头道:“你别瞒我,当年太皇太后时人看过了,不过是衣冠。太皇太后也记挂着此事,只是不愿再提起这……临去了,也没有开口过问……”
    康熙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幻莫测,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皇额娘,她的骸骨儿子使人化了,骨灰供奉在五台山……总要一天,我们两个……”
    他的眼睛露出怀念与依恋来,眼前浮现出一个女子的面容……
    太后怔住,看着康熙道:“四十多年了,你还记得,这不知算不算玉荫的福气。只是别的还好说。李氏是不是玉荫的女儿……瞧着她眉目……”
    康熙点了点头。太后地身子晃了晃。半晌方道:“既是她地女儿。为何不放在京里教养……这般金贵。托付给包衣家。你这……好狠地心……她额娘隐匿身份。一直到死都没恢复身份。她地闺女。又要如此么……”
    “原是要借着王兄地名义接她们母女回京地。没想到却是难产。她生产前。曾使人打法人给我送信。反对我这个提议。不愿她地孩子延续她地命运。一辈子都做别人……”康熙想起那个女子短暂地一生。心里甚是凄楚。
    “这般委屈。这般委屈……”太后叨咕着:“不过。瞧着她倒是个有福气地。儿子闺女都是好孩子……虽说四十五了。看着却跟三十多似地……这随她额娘了。她额娘。就显年轻。出宫前已经二十来岁。看着还跟十五、六似地……”
    康熙坐在炕边。却是已经痴了。
    她地母亲是这个世上最尊贵地女人。她地父亲曾是世人交口称赞地大英雄。
    她有兄长。却无法容忍这个小女孩地存在。她有阿姊。却是受到父亲牵连。远嫁蒙古。郁郁而终。
    自打落地伊始,便被抱出宫廷,送到科尔沁,再回来时已经是十来岁的小小少女。
    她地名字有“荫”字,谐“隐”……
    那一年,他八岁,她十一。
    她帮他整理了衣冠,轻声道:“今儿开始。你就是皇帝了,往后可不能再哄人了,说话就要算数……”
    他拍了拍小胸脯,道:“你放心,我从不哄人,等大了,我娶你做皇后。这宫里,你想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再也不用避着人……”
    那一年。他十二,她十五。
    大红的喜帐。手腕粗的龙凤双烛,红红地盖头下,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做了他的发妻。
    慈宁宫的宫墙外,穿着吉服的少年帝王喃喃道:“我没想骗你,我想骗你……”
    那一年,他十六,她十九。
    被权臣压制多年的少年,终于铲除了障碍,露出帝王的魄力。
    “我是皇帝,我是皇帝,我是大清之主,这天下再也没有可束缚我之人……”少年满心欢心,直直地看着她道:“我是皇帝,金口玉言的皇帝啊……”
    她露出恬静的笑容,静静滴听着他没完没了地唠叨。
    他在说什么,她是听什么,怕他们自己也是糊涂着……
    那一年,他十七,她二十。
    他已经有着帝王的威严,渐渐褪去少年的青涩,使得觉得天威难测。她却是已经被指了婚,又没了未婚夫,成了望门寡。
    “皇上,您是帝王,您的心胸应该像草原一样辽阔,那人也是您的臣民,您是帝王……”她的声音还是那般温柔,脸上却添了苦涩。
    他仰着脖子,丝毫没有愧疚之处,道:“朕晓得,朕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为臣子,怎么……怎能惦记……朕的……”
    那一年,他十九,她二十。
    小别却成久别,她最后送来的信中,这样写着“生男,不为王公;生女,不抚蒙古”,还提到“不愿生在帝王家”。
    这却是在答复两人的离别时提及地话,他曾说过,虽不能立她为后,却能将这万里江山留给两人的儿子。
    要是她生下的是男孩,那就为大清的太子。
    她在信中专程提到皇后赫舍里氏,道“皇后贤德,承祜嫡子可为嗣”……
    她去了,承祜次年也夭折了,他广纳妃嫔,同他的皇后亦是举案齐眉,却是越来越觉得孤独……
    这一别就是四十五年……魂牵梦系,却是连面容都想不起了……好像是刻在骨子里,又像是早已忘得干净……
    十六福晋已经打发人将宝音送回她们在园子中的住处,跟在王嫔招待李氏婆媳。
    虽说是亲戚,倒是尊卑有别,李氏带着几分忐忑与不安。
    初瑜见婆婆如此神色,稍加思量,问王嫔娘娘道:“娘娘。方才瞧着太后有些不对,是不是将我家太太错认成别人了?”
    虽说听不懂太后刚才问康熙的蒙语,但是之前太后说的那两句汉话,好像是错认李氏为故人之女。
    王嫔心神一镇,看着李氏同自己个儿有些相似的容貌,想起这些年来同康熙之间地相处。却是越想越心惊。
    康熙同她问地最多的,就是她未进宫前地趣事。
    就是跟着表姐学做针线,绣的鸳鸯像鸭子,使得她苦闷不已。幸好表姐开解,又将她地“鸭子”后添了柳枝,使得这针线活也能见人,她才破涕为笑。
    诸如此类,不可胜举,康熙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王氏过去只当是帝王宠爱。心里只有欢喜的,如今看来,其中却是另有深意。
    自己。莫非,做了传声筒么?
    她同李氏虽说名分上是表姊妹,但是并没有血缘干系。
    她的姑姑王氏是李家过世的老太爷的原配夫人,两家结成姻亲时,李家老太爷还不姓李,而是姓姜,是山东昌邑望族的少爷。
    王家虽不必姜家,但也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也算是门当户对。
    当初地乡间俚语。“昌邑县,姜一半,天地不变姜不乱”,原是说姜家在当地的显赫,没想到却成了是偈语。
    待到八旗军入关,改天换地之际,姜家为了守卫昌邑,死了无数族人。李家老太爷当时才二十多岁,失去父兄。与发妻离散,在破城之际,被掠为养子。
    几年后,李家老太爷以才学卓越选官时,身边已经又有了正头妻文氏。
    待到夫妻团聚,李家老太爷对王氏甚为内疚,终其一生,对王氏族人都甚为照拂。
    王嫔父亲就是受了李家老太爷的提携,才得意选官的。后来病故在任上后。妻女又被李家老太爷接到身边照看。
    李氏这边。名分上是李家老太爷的嫡亲侄女,实际上是其养父的孙女。并不是血亲。
    王嫔比李氏四岁,当年都在李家老太爷身边长大。
    两人不只感情好,而且容貌轮廓还有几分相似,手拉手出现的人前时,常被人认作是亲姊妹。
    王嫔只当是两人的姊妹缘分,心里待李氏也是亲姐姐一般。
    想着方才太后情急之下问出的那一句,王嫔却是胸口“扑通”、“扑通”地,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太后口中那位“五姑母”,莫非就是康熙三十九年病逝京城地固伦淑慧长公主?
    那位公主,先后嫁了两位驸马,却是命运多艰,做了半辈子寡妇。
    要是表妹的真是那位公主的女儿,那为何要隐匿身份养在李家……
    当年李氏出嫁时,王嫔还没有进宫,那令人眼花缭乱地陪嫁物什,如今想想,却是藏着什么蛛丝马迹一般……
    经过太后宫中的异变,心中震惊的不只是王嫔,还有同样听得懂蒙语的德妃与宜妃。
    两人心中都是纳罕,但是回到各自住处,却是行为有所不同。
    德妃是拿着佛珠,坐在炕上,思量了半晌。对于太后所说的“五姑妈”,她却是没有想到固伦淑慧长公主身上。
    固伦淑慧长公主虽说在京城住了多年,是太皇太后嫡出之女,但是同太后关系只是平平。
    她在八旗入关时,就嫁到蒙古去了。太后却是定都北京后,才从草原嫁到京城来的。
    再说,长公主病故,墓地营葬都有定制,太后也不至于巴巴地问起葬在何处。
    虽说已经事隔多年,但是她还影影绰绰地有些印象。
    根据传言,康熙九年追封为“慧妃”的那位科尔沁王公之女,是先前老皇爷病着时进宫的。
    当初不多十来岁,原是要给老皇爷做妃子的,不想老皇爷驾崩了。
    那位博尔济吉特氏便被太皇太后抚养在身边,是给万岁爷预备地嫔妃。
    却是不晓得是何缘故,名分始终未定,后来指婚了臣下,没出嫁又守了望门寡。
    太皇太后不愿意委屈了这位格格,说是要收这位格格为养女,甚是礼遇。
    不想,这位格格却是命薄,没两年就病故了……
    虽说有追封下来,但是却也有传言,这位格格没有死。
    因为当初太后宫里,还有位贵女,有人看到,两人一道出宫去了。
    要是当初的传言是真,那李氏的身份呼之欲出,德妃手中拨了着念珠,情绪渐渐地平复下来。
    这时,便听有脚步声起,德妃的脸上已经露出几分慈爱来。
    虽说还没见人,但是当额娘的,哪里听不出这是自己个儿子的动静。
    “额娘安!”十四阿哥大踏步进来,挑了挑前襟,已经单膝跪了下去。
    德妃忙起身,上前亲自扶起,心疼地说道:“也没有外人,折腾这个做什么?瞧你这满头汗,这是打校场过来?”
    嘴里问个不停,手中已经拿着帕子给儿子拭汗了。
    十四阿哥虽说已经年近而立,都快娶儿媳妇抱孙子了,但因是幼子的缘故,他还像孩子似的,带着几分撒娇道:“额娘,真热啊,有西瓜没有?儿子正渴得厉害,这会儿能吃大半个。”
    德妃笑眯眯地拦着儿子到炕沿坐下,道:“瞧这馋样子,也不怕弘春、弘明他们看了笑话?”
    十四阿哥只是笑,德妃到底舍不得驳他的意,吩咐宫女下去准备西瓜。
    少一时,宫女送上切好地西瓜,十四阿哥拿起一片送到德妃嘴边,道:“额娘先吃一口,儿子再吃。”
    德妃摆摆手,道:“你自己个儿吃,我才从太后那边喝过茶。”
    十四阿哥闻言,这才将西瓜送到自己口边,一边吃着,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额娘打太后那边回来?儿子刚才来时,听说李氏同大格格进宫了。怎么听说,皇阿玛也过去了?”
    德妃似笑非笑,将屋子里的几个宫女内侍都打发去了,随后才伸出手来,戳戳十四阿哥的额头,道:“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想什么额娘还不知道?别这这里装犊子,想问什么就说,不过拐这七个弯八个弯的!”
    十四阿哥将西瓜皮撂下,腆着脸道:“还是额娘知道儿子,儿子是想问问,就额娘瞧着,皇阿玛待曹家人是真亲厚,还是就是个过场……不是说太后恼了么,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德妃见十四阿哥眼神乱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道:“万岁爷对他们真亲厚又如何,假亲厚又如何?你已是大了,不是小孩子,这交际往来只分得用的,不得用的,岂能为了不想干的人轻易与人结怨?曹家那小子,是你地亲侄女婿,听说还是你大舅子地至交,这两下里正应多亲近才是……”段秘辛,九自己也研究迷糊了,大家自己慢慢研究看,月票求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五十四章 血亲(下)
    同样是宫妃,宜妃这边却是没有德妃的安稳性子。
    回到住处,她却是坐也坐不安稳,只觉得百爪挠心一般。她生性好强,如今在后宫之中,不仅同德妃同掌宫务,而且还因太后的偏宠,隐隐有盖过德妃一头的意思。
    每逢后宫大典,宜妃的位置都在德妃位置之上,仅次于贵妃佟佳氏。
    虽说当年侄子贵山与曹的争执,在康熙训诫后,她这边也熄了动静,不过毕竟是女人心性,没有男人豁达,这点不痛快始终在心里记得,过了六七年,也没有忘了。
    好好的一个人,成了瘸子不说,前程也断送了。这不是打她们郭络罗家的脸面么?
    因这个,哥哥嫂子在她面前没少诉说委屈。
    加上九阿哥过来唠叨几次,使得她心中对曹家之人越发厌恶。
    换做是其他了不得的权贵也罢了,一个包衣奴才竟还这般嚣张,如何不让人腻歪?
    这次内务府使嬷嬷去曹家照看之事,便是她在太后面前“拉家常”说起的。不外乎,想给曹家上点眼药,报一报侄子受辱之仇。
    原还想要看看笑话,没想到却是变故迭起。
    她康熙十五年入宫,德妃康熙十四年,两人入宫的时间相仿。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两人先后生下了三位皇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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