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的时候,曹作为旁观者,去观察与了解三百年前的这段历史。
    康熙,是位帝王,也有常人的喜怒哀乐。
    就算因年迈的缘故,康熙变得有些喜怒无常,使得人心生忐忑,但是也有相对“宽容”的一面。
    换了四阿哥即位还好,要是因历史歧途其他皇子阿哥登位,曹家的未来,就变得不好说了。
    曹努力了这些年,好不容易解决曹家困境,怎么会允许曹家再次风雨飘摇?
    八月二十一,圣驾终于到抵乌里雅苏台。
    十六阿哥见到晒得面色微黑地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孚若,你说你,西北折腾一次,也没捞个军功,这就回来了,真是白让大家羡慕你一场。”
    曹却是没有心情说笑,他借口说话,同十六阿哥走到开阔无人处,道:“十六爷,皇上何时见准格尔地特木尔?怕是准格尔人桀骜不驯,还是多加留心些才好。”
    十六阿哥慢慢止了脸上的笑,皱眉道:“孚若此言,是说……准格尔人假降?”
    曹思量了一回,道:“我也说不准,只是瞅着有些不对头,许是我多心。但是朝廷与准格尔早年征战多年,添了不少血仇,就算不是策妄阿喇布坦指示,也难保没有人记得旧怨。”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道:“皇阿玛什么时候召见准格尔人,我不好说,但是却晓得指定要先召见孚若、孚若为何不亲禀,是怕得罪了富宁安与席柱?”
    曹点点头,心里却是存了这个顾及。
    毕竟是没有真凭实证,空口白牙地说降将有异心,这话要是传出去,却是要狠狠得罪接受对方投诚地富宁安与席柱了。
    要是特木尔真有异动,曹防微杜渐,还算是小有功劳;要是对方引而不发,那怕是火就要烧到曹自己个儿身上。
    他是最厌恶麻烦的,怎么会愿意惹这个麻烦?
    因此,他才悄悄地十六阿哥说了。十六阿哥这边留意也好,或者是直接禀奏也好,却不会像曹这般惹眼。
    十六阿哥见曹点头,道:“你想得也对,富宁安如今风头正劲,却是没必要为这个得罪他……”
    说到这里,想到太后对曹家的数次赏赐,他不禁吸了一口气,压低音量说道:“孚若,姨母那边的身世……是不是有什么秘辛?”
    曹闻言大惊,十六阿哥并不是多事之人,今日能开口问这个,指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自己出京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曹神色不对,十六阿哥忙摆摆手,道:“姨母没事,应是平安,你别担心这个。我问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后赏赐了不少东西下去,皇阿玛那边也没有过问,这事端端显得稀奇了些。不只是我,怕是其他哥哥们也都心里存疑,要探究表姨母是不是有什么身世之迷。要不然的话,不管是李家,还是你们家,也不至让太后这般另眼相待。”
    曹闻言,不禁苦笑。
    真是没有想到,太后能这般大张旗鼓,到底是所谓何来?
    只是因是故人之女,所以另眼相待,还是另有用意?
    是年老糊涂,还是意有所指?
    不是曹多心,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善意。而是在宫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女人,使得人无法相信她单纯如寻常老妇。
    “十六爷,这其中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有许多我至今也没头绪,只约莫个大概齐。到时是母亲之事,我也不好妄言,等过些日子,有些头绪了,我再细细说给你听。”曹叹了口气,应道。
    十六阿哥见曹为难,岔开话道:“你的上司也在御前呢,之前在归化买骆驼去了。好像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到御前求援来了……你当去先拜会,省得他来挑剔你。在归化吃了半月沙子,估计他也烦着。”了,可怜见地,求保底月票。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一章 立功(下)
    怨不得十六阿哥特意提了兵部尚书殷特布,他如今也正是焦头烂额。
    兵部汉尚书孙徵灏六月病故,新的汉尚书还没有委派下来。作为一部堂官,被圣旨钦点为口外蒙古各旗购买骆驼,这说起来是“荣耀”,还不如说是“惩戒”。
    这战事初起,没有马匹,使得朝廷止步河朔,任由策妄阿喇布坦带兵往来,这是多大的羞辱。
    康熙心里置了气,八旗牧场收归兵部,兵部尚书殷特布难逃罪责。
    殷特布心里也是冤枉,这八旗牧场总管有几个没有主子的,哪里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再说,这牧场之弊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经年累月下来,虚账越来越多,就算他有心清除积弊,也无回天之力。
    这道理却是没地方说去,他只有恭敬着领命,到归化一带收购骆驼。
    却是空口白牙,说是携帑“收购”,不过是留着兵部签字画押的印鉴罢了。像骆驼这样的大牲口,又多集中于各旗蒙古贵族手中。
    得了兵部“收购”骆驼的消息后,他们多是指示牧奴将这些牲口赶到草原深处放牧去了。
    可怜殷特布,堂堂从一品大员,在口外奔波半月,吃了不少沙子,这骆驼也没“收”到几匹。
    圣旨上要求的数量却是四千匹,要收满后,在宣化大同喂养,明年春发到军前的。
    殷特布这个时候可是不敢打肿脸充胖子,要是贻误军机,数罪并罚的话,前程可就彻底断送。
    于是,他就苦哈哈地要御前求援来了。
    听说曹求见,殷特布是不胜欢喜,从驻地亲自迎了出来。
    曹家圣眷不必说,曹又是皇上的亲孙女婿。要是能求得曹做他的副手。往后“收购”骆驼真出了差池,这处罚也会因曹的缘故,有所不同。
    再说,曹是出了名的理财能手。
    当年的“茶童子”,还有现下的“稻香村”,这位和硕额驸本钱却厚。实是不行,只要将他请来做副手,让他暂时出银子,将这任务先完了。也是大善……
    殷特布这样想着,脸上笑意更浓,看着曹,仿佛是瞧见金山银山一般。
    曹被盯着发毛,执了属官之礼。
    见曹不端架子,礼数周全,殷特布忙虚扶一把,道:“又不是在衙门里,不必多礼。瞧着你比四月里清减不少,啧啧。这往返奔波,却是辛苦了!”
    在衙门时,两人拢共也没说过几次话,这回却是“熟稔”了不少。
    曹不是傻子,前后一思量。立时明白殷特布的用意。面上虽没什么,他心里却是腹诽不已。
    这蒙古地差事,他实是腻烦了,也没兴趣陪着殷特布四处“打白条”去。
    虽说这军马驿站,是车驾司管辖范围,但是既是圣命,那就让殷特布自己头疼去。
    心里有了主意,曹便没有多留。
    未等殷特布开口,他便借口与十六阿哥有约,告辞离去。
    殷特布亲自将曹送出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在御前请命……
    曹这边终是松了口气,心里也琢磨着,想个什么法子,避过被殷特布抓壮丁。
    要不然的话,真接了“收购”四千匹骆驼的差事,怕是要在口外待到年底了。
    天气寒冷还不怕,要在再待几个月。他可是怕回去后,儿子们都不认识他这个爹了。另外,也惦记着母亲生产之事。
    不管是小兄弟,还是小妹子,多了同胞手足都是好事,他担心的,是李氏上了年岁,生产不利。
    到了十六阿哥的帐篷,却是只有赵丰带着两个小太监收拾十六阿哥的换季衣服。
    如今,已经是八月下旬。该换戴暖帽。
    见曹来了。赵丰忙上前见礼。
    曹摆摆手,叫他起了。道:“十六爷这是见驾去了?”
    赵丰躬身回道“刚刚是皇上跟前的魏总管来传的旨意,皇上传我们主子到御帐那边去了。”
    看来是说准格尔降将之事,左右无事,曹便同赵丰闲话了几句,多是问及热河与京中地消息。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帐子外脚步声起,十六阿哥回来了,身边跟着的还有魏珠。
    见到曹的那刻,十六阿哥的神情有些僵硬,目光中隐隐现出担忧之色。
    曹与他多年相交,自会发现他的异样之处,想要开口发问,却被十六阿哥用眼神止住。
    “孚若,你在这里,却是正好,皇阿玛正要使人宣你陛见。”十六阿哥似乎已经恢复如常,摸了摸左手的象牙扳指,笑着说道。
    曹的视线从十六阿哥的手上滑过,心里越发笃定是有变故了。
    这是十六阿哥的小毛病,心里紧张或者游移不定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
    这般遮遮掩掩,怕是顾忌到魏珠。
    魏珠已经是笑着上前,对曹道:“曹额驸,皇上还等着,您快跟奴婢过去吧。”
    曹点头应了,又看了十六阿哥一眼,才随魏珠往御帐那边去。
    魏珠地脸上倒是看不出异色,在途中僻静之处,他却是低声对曹道:“曹爷,宫里有些新闻,听着有点稀奇,听说端午节前,端主子在园子里失足薨了,她身边的大宫女也殉主了。除了端主子,宫里还没了几个老人……这都是太夫人入太后宫之后的事儿……”
    说完了这句,魏珠紧紧地抿了嘴巴,不再多言。
    虽是他说得漫不经心,但是曹也明白他是故意提点自己。看来对于母亲的身世,宫里有知情的老人,却是不晓得动手灭口地是哪个。
    “魏总管,谢了!”曹亦是低声道。
    魏珠的脸上仍是谦卑的笑,道:“曹爷客气了。不过是奴婢多嘴,说两句闲话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毕竟是御前当差,当不得干系,曹心里明白,便不再多说。
    御帐这边,却是有不少人奉旨来陛见,其中包括三阿哥、十五阿哥、殷特布,还有些随扈官员。
    因御帐外。不得喧哗,众人都是哑巴人似的,彼此俯首见过。
    魏珠已进了御帐,少一时,出来宣旨,传众人进去。
    曹心里纳罕,看这样子,已经像是小朝会了,却是缺了个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担心的是什么,心里为难地又是什么?
    曹到底不是十六阿哥肚子里的蛔虫。想了半天,还是茫茫然没有头绪。
    康熙穿着石青色常服,坐在御案之后。
    不过数月的功夫,他却像是老了好几岁,胡子中星星点点的。也白了不少。
    他的眼皮有些耷拉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躬身跪下请安地王公与臣僚,道:“平身!”
    曹的位置,在第四排,跟着众人一起见礼后回到右列站定。
    康熙的目光落到曹身上,眯了眯眼,道:“曹,可在?”
    曹出列,到了中间,按照规矩。再次跪下,道:“臣在。”
    康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近前回话,朕交代你地差事,都得了?”
    曹应命上前,看了眼御案后的康熙,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他稍加思量,斟酌着回了。
    无非是几月几日奉旨出京。几月几日到抵大喇嘛驻地,几月几日到抵河朔军中,几月几日奉旨到乌里雅苏台侯见。
    说起这个,曹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御案旁,没有侍卫当值,只有魏珠与一个眼生的中年内侍站了。最近的侍卫,在御帐门
    听着曹报了一连串日期,康熙边听边点头。连带着堂前地王公百官,也都不禁咋舌。
    康熙听完,指了指旁边位置。对曹道:“你先站这儿。朕一会儿还有话问你。”曹硬着头皮,面对着王公官员。在一边站定。
    要是目光是刀子的话,那曹身上这一刻不晓得多少个洞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抬头,心里寻思康熙一会儿还要再问自己个儿什么。
    接下来,内侍的话,却是震得曹小心肝颤颤的。
    “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魏珠上前一步,扬着嗓子说道。
    御帐门口的内侍亦跟着扬声:“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
    这声音传了好几茬,才见两个健硕的蒙古汉子躬身进了帐子。
    同曹前几日相比,这两个汉子已经换了新地蒙古袍,原本纠结的头发也服帖许多。
    总会有“安检”吧?
    曹心里有些没底,飞快地打量着特木尔与白克木忒,心里颇为紧张。
    不管如何,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安分些,不要闹出什么花样来。要不然,不知道要多少准格尔人会为这次鲁莽付出性命。
    待看到特木尔穿着旧的厚毡布长靴,同簇新的蒙古袍丝毫不匹配时,曹地心不由地往下沉。
    莫非,靴子里面有名堂?
    曹正惊疑着,康熙已是问起特木尔、白克木忒两个准格尔地状况。白克木忒的声音有些发颤,特木尔地回奏也有些磕磕巴巴。
    回答的内容,不外乎缺少粮食,策妄阿喇布坦倒行逆施,轻动兵戈,人心思变,云云的。
    曹见他们这些话里,一句实在话也没有,已是有七分认定他们有鬼。
    他正寻思要不要出言示警,堂前的这些王公百官已经是躬身下去,一片阿谀奉承之声。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策妄阿喇布坦不得民心,必遭天谴。”
    “皇上仁德,泽被四方,民心思归。”
    云云,不一而足。
    曹却是忍不住要爆粗口骂娘了,且不说这些人距离御前远些,有变故上前不及;就说这些人,竟似丝毫没有戒备之心。
    康熙是什么意思?
    御前侍卫都打发了,让曹来做这挡刀子的肉盾不成?
    还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的“忠君爱国”之心,看自己能不能上演一处“大救驾”?
    狗血啊,狗血,实在是太狗血了。
    曹的心里,已经忍不住,将康熙祖上三代问候了一遍。
    自己不是小白鼠,实不愿意做这“忠君”试验。
    再说,自己可是惜命的紧,万一自己有个好歹,那家里……
    想到这里,曹原本因康熙老迈对其产生地丁点儿同情心,都随风飘散了。
    最可悲的是,晓得了自己是小白鼠,也得预备着往前冲,要不然引起帝王的猜忌之心,就得不偿失了。
    转瞬之间,曹的脑子里已是闪了各种念头。
    特木尔已经是动了,从靴子口里拔出一物,飞身往御桌前来。
    曹早已在等着她,见他动的一瞬间,已是侧身拦截在御前,先是金玉之声,随后便是利刃入肉、
    只觉得疼得已经不是自己,随后,他耳边响起各种纷乱声。
    曹站在御案前,却是嗓子眼腥咸,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李氏的身子越发笨了,不耐烦动,靠在炕边软榻上。炕上摆放了几盒子金首饰,都是如今城里最流行的样式。有镶嵌宝石的,有镶嵌珠子地。
    如今到了换季的时候,除了衣服要添减外,这女眷的首饰也不能差。
    京里同江宁不同,衣食起居都有一定章程。
    几月穿什么衣服,配套戴什么首饰,都不能出差池,要不然的话,就要被人笑话不合时宜。
    李氏不在这上面留心,初瑜却是晓得的,已经替婆母想到。
    前两个月,初瑜便同李氏商量,给她打了几套新式样的金头面。一套镶嵌了珍珠的,一套镶嵌了宝石的,一套镶嵌了玛瑙的,一套是纯金烧蓝的。
    除了这四套首饰,还有两个盒子,一个里面装了十来只金手镯,一个里面装地都是金戒指,这个是给李氏预备赏人用地。
    李氏见那了这几套头面,嘴里说是媳妇破费,心里也是喜欢的。
    倒不是贪图这点首饰,不过是因媳妇地孝顺感动而已。
    “这个有块红宝石,可惜了的,怎么用了?留给天慧多好。”李氏带着些许诧异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天佑与恒生小哥俩儿拉着天慧的手,晃晃悠悠地回来。香玉跟在后头,看着他们兄妹三人的亲密,小脸上多了艳羡……
    “咦?平安扣呢?”天佑止了脚步,看着天慧空荡荡地胸前,有些不解……
    到家了,拜求保底月票,明天开始恢复二更,嘎嘎。^^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二章 平安扣
    曹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他竟然也开始走起狗血路线,为康熙挡刀了。他大爷的,就算是梦中,曹也是腹诽不已。
    换做是其他人,或许是出于忠心,出于对权势利禄的渴望,才会去给帝王挡刀子。
    到了曹这边,却是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要是有选择,他真想装做反应慢,先是袖手旁观,随后来个呼天抢地。
    却是不敢冒险,帝王的猜忌之心,历史或许会发生变动,哪一种可能,对曹家来说,都是又一番风雨。
    意识尚未清明,只觉得口干,胸口喘不上气来,曹不禁呻吟出声:“水……”
    就听到轻轻地脚步声,随后便有杯子送到曹的嘴边。
    曹的眼皮发沉,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喝了一口水。
    却是一半喝进嘴里,一半顺着嘴角,流淌到脖颈中。
    有人拿了帕子,温柔的擦拭,曹稀里糊涂的,虽没有睁开眼睛,却晓得照顾自己这人并不是小满。
    外头传来脚步声。曹在床上睁开眼。入眼地。便是紫褐色地背影。上面耷拉着乌黑油亮地大辫子。在辫根处。扎着红绒绳。还有桃红色地辫穗。
    “曹醒了?”门口进来地是十六阿哥。想来是走地急了。喘着粗气。问那紫褐色身影之人。
    “回十六爷地话。方才奴婢听见曹额驸要水了。”那紫褐色身影俯下身子回道。
    “你也熬了几晚了。去歇歇吧!”十六阿哥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床这边望来。正好与曹对了个正着。
    “终于醒了。要是再不醒。怕是要出大事。”十六阿哥带着几分欣喜。大踏步往曹这边走来。
    曹看着十六阿哥。心里却是生出几分疏离。
    虽说自己挨的这一刀,并不干十六阿哥之事,但是想着他是康熙的儿子,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迁怒。
    皇权社会,在处于金字塔尖的皇帝与皇子们眼中,其他人的性命不过是蝼蚁一般。
    所谓的“考校”也好。“试练”也好,这其中自然不会有康熙的性命来做风险。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面生地中年内侍,应是护卫康熙安危的。
    他曹的安危,却是只能听天由命了。
    想起这个,曹不由地有些心灰意冷。
    这个世上,真是爱他疼他之人,除了他自己个儿,只有他父母妻儿。
    同皇子阿哥交心。对年迈的帝王产生同情,自己好像有些想当然了。
    十六阿哥见曹半晌不吱声,脸上有些担忧。皱眉问道:“这是咋了,嗓子不舒坦?”
    曹的脸上现出苦笑,瞅了瞅不远处圆桌上的杯子,道:“口干……劳烦十六爷……水……”
    十六阿哥转身去倒了半盏茶,回到床边,要扶曹起身喝水。
    胸口地撕裂感且不说,曹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得厉害,身子似乎不是自己个儿的。被扶起的那刻。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已是低头呕了起来。
    他本就昏迷了几日,这期间没吃什么东西。
    呕吐之下,先是乌黑的尚未消化的药汤,随后则是绿色的胆汁。
    屋子里立时浊气熏人,就是十六阿哥在边上看着,也不禁要跟着干呕。
    这忙乱之下,曹身上的衣服与被子都被污了。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丁点儿血色,豆大地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
    这些年来,曹第一次察觉死亡的威胁。
    在意识要消逝的那刻,曹地脑子里想到的是待产的母亲李氏。
    要是母亲生下一个男丁,那自己就算是没了,是不是年迈的父母也能将哀思寄托在长孙幼子之上?
    “母亲……”在阖眼前,曹不禁喃喃出声……
    耳边传来康熙的暴怒声,随即曹便陷入了无尽地黑暗中皱。初瑜在旁。正向天佑他们几个身边的大丫鬟问话。
    天佑身边的大丫鬟是核桃,恒生身边的大丫鬟是小榭。天慧还小,又是一直在梧桐苑,身边原没有大丫鬟跟着。后来乌恩到这边当差,除了有时候教李氏与初瑜学写蒙语外,其他时间就跟着**一道看护天慧。
    小榭是大管家曹忠的老来女,今年十四。她父母早逝,跟着祖父、祖母过日子。李氏与初瑜地意思,原是要照看老管家,免了他孙女的差事。
    曹忠却是不肯做大,百般央求着,将孙女送过来当差。
    “除了梧桐苑与这边院子,还去哪里了?你们可记得仔细?”初瑜问道。
    这三人中,数乌恩年长,又是贴身看顾天慧的,核桃与小榭就齐齐地望向乌恩。
    乌恩已是急红了眼圈,低声回道:“除了这两处,就跟着两位小爷到东角门的空地耍了耍,再没往别处去了。”
    这几处却是方才都已使人找过的,初瑜想了想,对她们几个道:“许是掉到什么不留意的地方,也是保不齐的。你们几个不要声张,等到晚饭后,那边没人了,再过去找找。”
    几人应声下去,李氏皱眉道:“这府里人口多了,难保有眼皮子浅的,见是天慧日常戴的,以为金贵,就给密下了。要不,明儿使人到外头地当铺打听打听?”
    初瑜摇了摇头,道:“这非金非玉的,不过是借个古意罢了,能值几个钱?再说,今年春咱们府里已是查过一次,有几个品行不端的,都发作到城外庄子去了。留下的都是江宁或者府里的老人。要是为了这个物什,闹得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