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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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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口,全部不住他们。爷到了这边,他们还曾追来,药死了这边园子的两条狗,实是太猖獗了。要不然,爷也不会连夜使人给你送信,让你安排人手护
说到最后,十六阿哥已经是咬牙切齿。满脸怒意。
齐敏先前听着还觉得有些不对头,听了这番讲述,再也不敢生疑。想到昨晚十六阿哥险些出事,他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
少不得,他表明来意。请十六阿哥移驾行宫。
十六阿哥闻言,不由冷笑,道:“你就这点出息,难不成爷不进行宫。还性命不保了不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爷住园子这头,齐敏你就保不住爷了?”
“奴才不敢,只是十六爷身份贵重……”齐敏情急之下,见十六阿哥一味坚持己见。倒是有些不晓得说什么好了,转过身子看着曹道:“曹大人。您看是不是劝劝……”
曹脸上现了郑重,对十六阿哥道:“十六爷,齐总管所言甚是,十六爷还是移驾曹一眼,对齐敏道:“对了,使人将云容馆收拾出来。爷占了这里,和瑞郡主这几日要携女移到行宫里住。过些日子。有先到的蒙古诸王,其中有女眷的,还要和瑞出面先招待。”应了,心里晓得,实不寻常。
看着曹脸色的郑重,与十六阿哥对和瑞郡主的安排,看来十六阿哥遇袭确有其事。
齐敏知道,自己的逍遥日子算是到头了。
具体如何缉凶,怎么安排人手,还有许多事要料理。他便从园子这边告辞离开。带着几分焦虑,匆匆而去。
曹看着十六阿哥。道:“既是十六爷真要留在这边,那还是往内院去住吧。前院客房,都不算宽敞。”
十六阿哥揉了揉肚子,道:“随你安排。现下却是吃饭要紧,怪饿的,咱们找你媳妇要饭去!”
说话间,两人一起往内园来。
初瑜这边,正同曹颂说话。因昨儿已经晚了,曹颂给嫂子请安后,也不方便多说话。今早吃了饭过来,看看大侄女,陪着嫂子说说家常。
“侄女儿,你十六叔我也饿死了!不拘什么,快弄些能填巴肚子的东西上来。”一进屋子,十六阿哥便嚷嚷道,半点没有做叔叔的自觉。
曹颂看了一眼十六阿哥的额头,又瞅了瞅曹,笑着说:“听说十六爷与奴才哥哥抵足而眠,怎么着,做梦还打架了不成?”
“敢打趣爷?小样儿,骑马没骑够是不是,要不爷再使这策马奔驰的瘾?”十六阿哥往炕上一坐,带着几分笑意,看着曹颂道。
曹颂听了,连忙求饶:“奴才不敢了,十六爷可千万别介。这身子都僵了,现下还有些合不拢腿呢。”
初瑜已站起身,吩咐人去厨房了。
曹因昨晚喝酒的缘故,有些口干,倒了两盏温茶,递给十六阿哥一盏,自己一盏。
三口两口饮尽,他方对曹颂道:“昨儿叫小满拿了药过去,你抹了么?那个药是太医院的方子,消肿化瘀最是不错。”
曹颂点了点头,道:“昨晚就用了,挺管用的,方才我还同嫂子说起。”
说话功夫,初瑜这边,已经寻了个白瓷小罐,给十六阿哥的额头上药。十六阿哥疼得直龇牙,看了叫人不忍。
曹颂怕十六阿哥不自在,忙借口前院有事,先出去了。
“到底是怎么磕的?真是翻把式摔的上了,那身上没磕着吧?”曹见十六阿哥如此,倒是有些不放心了。
提起这个,十六阿哥想起一事,也不接前面的话,反问道:“这书房右院子住的是谁?怎么影影绰绰的,像是听到一女子哭。爷半夜渴了,起来找水,听到这动静不对,想要顺着声音过去瞧瞧,被门槛绊了。””曹这几日为“悬赏”之事悬心,都忘了前院还有这么一人。他抬起头来,问初瑜道:“那小姑娘伤势如何了?问没问她还有什么亲戚没?”
“我昨儿去看过,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只是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精神还有些不足。亲戚……在乡下有个叔叔,就是当年将她卖了的那个,提起来只是哭……天可怜见,今年才十四……”初瑜回道。
十六阿哥听了,生出几分好奇。问道:“怎么回事?这里还藏着个落难美人不成?又是伤口,又是落水的?”
曹将郭氏之事讲了一遍,听得十六阿哥不禁目瞪口脚。道:“没想到天下还有这样的奇女子,却是可惜了了,不得亲见。要是爷能早些晓得郭氏,定当奉为至交。”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灵堂设在何处,爷想要去拜拜。”
“城西寺里。城里乡绅捐的银子,听说不少士子都去了。”曹想到大管家昨日说过此事,回道。
“红颜薄命,不过如斯!”十六阿哥摇摇头,道:“爷要去瞧瞧那小英,既是郭氏抚养长大,耳濡目染。也当有几分不凡才是。”
说话间,十六阿哥已经面曹忙拦住,道:“急什么?先吃了饭,刚才谁嚷饿了来着?”
这会儿功夫,初瑜已经带着人摆好了饭菜。
十六阿哥讪笑了两声,接过初瑜亲手递过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两人肚子都空了,就着小菜,连喝了几碗热粥。
初瑜这边。因方才十六阿哥说要去看小英。所以叫喜彩带人先去前院说一声,省得一会儿不便宜。
刚撂下筷子。十六阿哥就坐不住了,拍了曹的胳膊一下,道:“快点带爷过去瞧瞧!不管这个小英如何,能多听听郭氏生前轶事也是好的。”
曹见他这般急切,也撂下筷子,同他一道往前院来。
小英已经起来梳洗了,眼睛仍是肿肿的,难掩哀痛之色。
曹上次见她,她小脸上脏兮兮的,遮了本来面目。这次一见之下,倒是有些惊艳。
十四、五岁的少女,身子略显纤细,皮肤白皙可人,加上含泪的眼睛,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不禁曹惊艳,连带十六阿哥,都有些看直眼。
小英跪在的上,却是惶恐不安,牙齿都打架了。
曹收回目光,道:“起吧。这几日休息得如何?有的嬷嬷说。”说到这里,指了指十六阿哥道:“这是十六爷,听了你姐姐的事,心生敬佩。晓得你在此处,特意来看看你。”
“小女尚好,谢过额驸容留之恩。姐姐那边,姐姐那边……今日儿是姐姐头七,小女想要去拜祭……”说到最后,她的眼泪已经跟断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赵家一家三口并新妇具已被凶徒杀了,世人还当那死去的新妇是你,你若冒然露面,少不得引得好事之人的非议。逝者已矣,想来她也不希望你活得艰难。都是形式罢了,你想要去,就消停些再去。”曹道。
小英点了点头,含泪道:“老天有眼,这几年,姐姐待翁姑如何,都在小女眼中。姐姐被杀戮之时,除了小女目睹,赵婆也是亲见的,却是丧了良心,只是遮掩真相,护着儿子,还商议了要将小女杀了灭口,全不顾姐姐这数年来的供养之情……”
“哎!”十六阿哥听到此处,难免又唏嘘一番,上前一步,开口道:“姑娘放心,爷这就使人去操办,定不叫你姐姐身后凄凉。你若是想过去拜祭,爷一会儿就陪你过去。”
见他说得热络,小英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虽不晓得眼前这“十六爷”的身份,但是瞧他穿着打待他恭敬,心里就存了畏惧。她现出几分不安,看了曹一眼,颇有求援之意。
曹见了不忍,道:“你也乏了,先歇着,我同十六爷还有事儿要料理。”说话间,拉了十六阿哥出来。
十六阿哥还舍不得离去,犹自回首,眼睛恨不得黏在小英身上。
曹见了,实是哭笑不得。
两人到了前厅,曹笑着说道:“十六爷是不是阳气太足?看来当跟齐大人说声。早日使些宫女过来,也省得十六爷上火。”
十六阿哥往座位上一坐,脸上已经显出憧憬之色,道:“怨不得郭氏将她藏的严实,秘而不宣。这样一朵小花。我见犹怜,虽生长在民间,但不见半点粗鄙,实是难得。”说到这里。摇摇头,道:“爷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不解风情。”
曹见他对小英甚有兴趣的样子,劝道:“十六爷晓得宫里的规矩。不是哪个女子都能受的!这小姑娘命运已够坎坷,荣华富贵虽好。也要有命享。”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说这个做什么,爷还能强抢民女不成?左右她不是你的妻妾丫头,还不能让爷献献殷勤?”
十六阿哥说到做到,当即打发人预备车轿,张罗着带小放郭氏的寺里祭拜。
齐敏这边被十六阿哥吓唬一遭,已经是魂不守舍、杯弓蛇影。听说十六阿哥出行,亲自带了几百兵丁随行护卫。
寺庙那边,已经清场。
难得折腾一趟,初瑜之前也提过想要给郭氏上一柱香,所以曹便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妻子随十六阿哥一道出行。
浩浩荡荡的队伍,引得不少人驻足。
待听说连王府园子里的贵人都要给郭氏吊唁,有的人撇撇嘴,认为是失了体统;有的人却是当郭氏是花神转世,寒食节又升天归位了。
在人群中。有几个人看着远处的队伍。面上露出凶狠之色。
这几日,始终关注王府园子那头。却是难得见人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队伍这般庞大,有官兵开道,根本就无法近身。
加上男男女女,不是乘车,就是坐轿,也不晓得曹到底在哪辆里。就算是手痒痒,他们也不敢出手。
“二爷,贴了榜单,有人盘查了,怎么办?要不要出城去避两日?”远处一个酒馆,临窗处,一个男人低声问道。
“不用,他们就算再查,也查不到国公府,怕什么?稍安勿躁,等过两日同老大汇合再说。”旁边有个带着宽沿两人身上都穿着青色短褂,看着像是仆从服色。
这热河人口不多,权贵家的园子可是不少,街上常见各府护院家丁。因此,这两人临窗吃酒,也没有人注意。
只有小二,见了那戴着那宽沿帽子汉子眼下贴着的狗皮膏药,心里有些好笑。常见人将狗皮膏药贴在太阳穴上的,还真没有几个贴在颧骨上的?
那汉子见小二看他,望了小二一眼,眼里难掩凶气。
小二被吓得一激灵,忙低下头,就听那汉子道:“结账!”
小二战战兢兢的凑过去,点头哈腰道:“三道菜,两壶酒,一盘馒首,拢共一百二十七文。”
那汉子从怀里摸出一把钱来,结了帐,起身走了。同桌的汉子,也起身跟上,嘴里还嘀咕着:“想吃煎饼了,这馒首白是白,咬着不筋道……”
小二捧着酒钱,心里松了口气。
想着方才那汉子的狠毒,小二不禁吐了口吐沫,道:“就是个奴才,还拿起架,算是什么物儿?”
等将酒钱送到柜台上,小二拿着块抹布,将刚才的那桌收了。
刚好有桌客人,听口音是外的人,说起孝妇郭氏来。不晓得哪里有争议了,几个人争论不休。少不得,又唤了小二过去,问询详情。小二这边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听得众人皆是叹息不已。
吃菜的撂下筷子,喝酒的撂下酒盅,大家都想要到寺里拜祭去。
这时,就见有队兵丁过来,凶神恶煞的进来。为首的小校看了那桌客人一眼,道:“外的人?什么时候到热河的,有路引没有?”
那几个人忙起身,从各自包裹里拿了路引出来。
那带头的小校翻来覆去看了,确认无伪才摔到桌子上,又开始打量众人两眼,对身后兵丁道:“搜,都给爷仔细些!”
众人见了,不晓得缘故,慌乱不已。不过,也不敢上前拦着,只好干着急。
掌柜的已经过来,塞了块碎银给那小校手中,低声道:“官爷,是前几日通缉那个事么?那通缉图像街头也贴了,同这几位客官不像。”
“多嘴!”小校喝了一声,道:“你晓得什么?爷告诉你,最近不太平,只要有外的口音的投宿吃饭,都要仔细留意。要是容留了凶徒,就是一个窝藏之罪,到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功夫,兵丁已经将那几人的包裹与身上都翻了一遍。
毕竟是出门在外,有两个人身上带了匕首防身。
小校将匕首在手心里掂了掂,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挥了那两人吓得大惊失色,旁边有同行之人,忙近前给小校塞银子,嘴里求情道:“官爷,我等确实良民啊,匕首只是防身,并不晓得犯了忌讳,还望官爷饶了小的们一遭。”
那小校像是没看到银子,道:“冤不冤的,衙门里出来再说,嗦什么,还不带走!小的们,总管大人说了,这些日子谁敢怠慢,板子是轻的,革了缺你们谁也别跟爷叫娘。想要升官发财,眼睛都他妈给爷放亮点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三十七章 严打(中)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三十七章严打(中)
京城,曹家东府,后院排房。
看着炕上病得小脸苍白的紫兰,绿菊不由垂泪,拉着她的胳膊劝道:“好姐姐,到底要想开些。”
紫兰看着绿菊,露出几分无奈,含泪道:“我是什么牌位上的,想开不想开又能如何?不过是个物什。我比不得你,你还有姥姥、舅舅能倚仗。我是管家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自己都不晓得自己个姓什么。就算我咽了气,这世上也不过多了个孤魂野鬼罢了……”
“姐姐!”绿菊见她语出不吉,忙用帕子捂了她的嘴:“姐姐切莫胡思乱想,还是好生养病要紧。养好了病,咱们还在一块当差。”
紫兰哆嗦着嘴唇,摇了摇头,道:“妹妹不要哄我,太太的脾气,我也晓得。我叫二爷撵出来,丢了太太的脸,太太才不会再容我。”
绿菊听了,一时无语,过了半晌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荷包来,道:“还是好生养病吧。我这里有些银钱,姐姐先用着。其他的,等姐姐病好了再说。”
紫兰看了看荷包,并不出手去接,而是抓了绿菊的胳膊,道:“好妹妹,千万要记得,奴婢就是奴婢,千万别拿自己个儿当人。”
绿菊听她说得古怪,不由愕然。
紫兰苦笑道:“太太的脾气,可是能消停的。二奶奶这里,二爷撵了我,就没有别人了么?下一次,怕就是要寻个由子,打发妹妹去了。”
绿菊听了,脸色发白,摇了摇头,道:“我不去。”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窗外有人道:“咦?二奶奶?”
是上房小丫鬟荸荠的声音,紫兰挣扎着做起来,绿菊也从座位上起身。
就见门口帘子掀开,静惠带着春儿走了进来,荸荠跟在后头。
见了绿菊,荸荠小声说道:“姐姐,太太要吃烟呢。”
绿菊虽不放心这边,可也没有法子,只好同静惠见过,就带着荸荠回上房了。
看着静惠主仆,紫兰有些手足无措,忙低着头,道:“奶奶能来看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屋子脏,仔细药味儿熏到奶奶,就是奴婢的罪过了。”
静惠坐了下来,摸了摸炕边的药碗,已经有些凉了,便回头吩咐春儿道:“端下去热热,再吩咐厨房那边熬些好粥来。”
春儿应声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静惠与紫兰二人。
静惠摸了摸紫兰的辈子,道:“这屋子有些潮呢,明儿还是搬回那边院子吧,与我也能有个伴。二爷只是同太太置气,倒是连累了姑娘。”
紫兰闻言,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来看了静惠一眼。
静惠道:“我当早些来看你,前几日身子不舒坦,我也才下地。还是蜻姨娘同我说,我才晓得你病了。她是个可怜人,心肠最是好的,往后你们还要好好相处。”
紫兰的眼泪已经是止不住,簌簌落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紫惠掏出帕子,给紫兰擦拭了,道:“这几年我也瞧了,姑娘是个柔顺的。二爷虽有些脾气,不过却不是不讲理的。日子久了,姑娘就晓得了。”
少一时,春儿端了药和粥回来。
静惠看着紫兰用了,又安慰了几句,才带着春儿走了。
回到东院,春儿问出心中所惑,道:“姑娘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撵走了,为何还要接回来?”
静惠手里拿着一件针线,也不抬头,回道:“没有她,还有旁人。
瞧着她还好,不是各色的。又不是那没脸没皮的,要不然也不会病成这样儿。”
春儿带着几分好奇:“姑娘,若是没有紫兰姑娘,二太太真会将绿菊打发过来么?绿菊虽说带着笑模样,眼睛骨碌骨碌的,看着就有心眼。”
静惠用针尖往鬓角抿了抿,摇了摇头,道:“说不好,谁晓得呢。”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语道:“全当是给你积福,总不好看着她这般病死……”
*
热河,淳王府花园,西院上房。
曹颂看着皇历,咧着嘴对兄嫂笑道:“再有七个月就要当爹了,哥,嫂子,你们说这孩子起个啥小名好?”
初瑜听了,不由莞尔,道:“二弟真是急性子,还不晓得是儿是女,就惦记起名字来?”
曹颂笑着看了哥哥一眼,道:“嫂子别笑我,我哥当年在近州时,不也是在天佑没落地前,就整日念叨名字么?”说到这里,想起一事,从荷包里拿出一对拇指长的桃木小剑来,中间有红线连着,递给初瑜,道:“嫂子,这个是昨日在寺里求的,给天慧拿着玩吧。”
“谢谢二弟费心,看着倒是小巧。”初瑜接过,笑着说道:“天慧在东屋睡了,今早起来,还嚷着要找叔叔来着。”
曹颂听了,带了几分得意,道:“不枉我昨儿当了半日大马,看来明儿得早些过来陪她玩。”
“想家了吧?要不然让十六爷寻个由子,打发你先回京?”曹颙稍加思量,开口问道。
曹颂听了,忙摇头,道:“才出来半月,有什么可想的?回去了,弟弟才不放心。在哥哥这边,多少出些力,心里也踏实些。”
见曹颙还要再说,曹颂已经站起身来,
摸了摸腰上佩刀您当弟弟这宫廷侍卫是白当的?手下正经有两下子。不饶哥哥嫂子了,我去寻兄弟们吃酒去。”说着,笑着出去了。
窗外暮色渐浓,屋子里有些幽暗。
初瑜将桃木小剑在一边,喜彩等人已经将里屋外屋的灯点好,退了出去。
“额驸,十六叔那边,用不用使人过去瞧瞧,看有什么需要添减的?”初瑜想到安置东院的十六阿哥,问道。
曹颙听了,不由失笑,道:“没看十六爷这早就回去歇了么?咱们还是别扰他,齐敏今儿送来的那四个宫女,你也瞧了,模样都不错。这会儿,十六爷怕已是歇了。”
初瑜听出他话中之意,迟疑了一下,问道:“额驸,这有些不合规矩。是不是当规劝规劝十六叔,小心犯了是非口舌?”
曹颙往炕上一躺,道:“你放心吧。齐敏是宗室,还不晓得这点规矩。今儿送来这几个,指定不在宫册上了。你吩咐这边的人,也不必太高看,只当十六爷带来的丫头就是。”
初瑜听了,这才放心。
曹颙摩挲着妻子的手腕,道:“天不早了,咱们也歇吧。明儿送你同天慧进行宫小住,得有些日子不得亲热。”
初瑜听了,露出几分祈求,低声道:“额驸,我还是留在这边吧?”
曹颙摇摇头,道:“不行。
齐敏这两日使人全城搜捕,想来那些人也扛不了几日。说不定狗急跳墙,就要来这边闹腾。你同天慧在这里,我担心还不来及,哪有心思对敌。”
初瑜听了,也晓得丈夫所言不假,但到底是舍不得,抓了丈夫的胳膊,苦着一张小脸。
曹颙晚饭是同十六阿哥、曹颂一起吃的,喝了几盅酒,眼下身上也有些热。
见了妻子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曹颙不由意动,翻身下地,将初瑜打横抱起,往里屋去了。
初瑜见丈夫面色潮红,自是晓得他要做什么,忙道:“额驸……天还没黑呢……”
“没黑正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曹颙已经将初瑜抱到里屋,搁在床上,俯身看着。
初瑜被丈夫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喃喃道:“额驸……”
曾经略显稚嫩的面庞,已经褪去青涩,只剩下诱人的圆润与隐隐地妩媚。
曹颙在妻子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我的娘子是个小美人啊。
初瑜见丈夫这般打趣自己,娇嗔道:“额驸……”
曹颙的手在初瑜的脖颈上摩挲着,心里却想着一句话,“摸着妻子的手,左手摸右手”。
两人做了七年夫妻了,身下这个女子身上每一寸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来,让爷亲一个。”曹颙低下头,在初瑜脸色啄了一口,脑子出现另一个人影。
待将妻子想成是别的女人,那种背叛感与羞愧感,却使得曹颙身上越发炙热。
“额驸,灯没熄,帐子还没放下……”初瑜微微挣扎着,接下来的话却被堵在嘴里。
曹颙伸手摸像帐钩,将帐子放下,伸手将炕边的丝巾覆在初瑜脸上,身子的动作已经变得野蛮。
气喘吁吁,夹杂着“吱吱呀呀”的摇床声,与初瑜如哭似泣的求饶声。
屋子里春光无限,却苦了屋顶的两人。
曹乙不禁浑身一哆嗦,低声对边上的曹甲道:“老大,这足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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