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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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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瑜应声下去,李氏被丈夫撞破,讪讪道:“老爷……”
    梧桐苑,上房。
    曹更衣完毕,听初瑜提及如意之事,长吁了口气,道:“幸好你拦住,太太怎么生出这个要不得的心思。那如意做摆设,是无上体面;要是真拿出来用,就是双刃剑,埋祸的根本……”
    前院,客房。
    七娘坐在八仙桌前,拄着下巴,还在算着父亲行程到哪里,又算着魏黑与香草夫妇何时能回来。
    这时,就听得床上之人“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七娘唬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扶助王莺道:“小莺姐姐,小莺姐姐,这又是梦魇了?”
    王莺坐起身子,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
    七娘听了,甚是不忍,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没事了,姐姐,这不是醒了么?没事了。”
    王莺抱着七娘,却是哭声越发凄厉,眼泪蹭了七娘一身。
    七娘怕她哭坏了身子,小声哄劝道:“姐姐在哭就成兔子眼了,丢丢。”
    “那皇陵,那皇陵的盗洞,是我带人挖的……”王莺面上露出绝望之色,喃喃道:“爹爹与哥哥们都是被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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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三章 丑闻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七百三十三章丑闻
    府。客房。
    娘探出小脑袋。确定院子里再无一人。才将曹请进屋来。
    瞧着七娘神神秘秘的模样。曹不禁好笑。道:“怎么了?又想要挑战你大师傅二师傅不是说三年载的没指望么?”
    娘闻言。不服的撇了撇嘴。挥了挥小拳头。道:“大师傅以大欺小。待七娘活到那个数。指定比大师傅拳术好!”
    她是福建人。不比方人高大。显的有些瘦小。就算武术上有些天赋。也是人小力单。曹甲却是正值壮年。又在江湖上历练了半辈子。
    偏生七娘好强。隔三差的非要同曹甲比试一把。赶上曹甲没耐心陪耍了。她就要寻思个恶作剧来的曹乙动手。
    虽说曹甲对这个小徒教导严。但是也受不的徒儿受“欺负”。赶上曹乙动手时。曹甲指定是出手教训曹乙。
    见七娘信誓旦旦的。曹笑着点;头。不管男女。能习武傍身。不随意受人欺负总是好的。
    若不是女儿有眼疾。真想要延请明。将女儿也教导成七娘这样。拳术可以安身。学医能立世。
    娘这才想起正事。到门口又外头望了望。才拉着曹的衣服往屋子里拽:“曹爷。有要紧事!”
    她小脸绷的紧紧的。不似说笑。曹也收了笑意。跟她进了里屋。
    王莺已是苦累了。在床头。神色木木的。
    她已经听到七娘方才与曹在外屋的声音。所以见到曹跟七娘进来。脸上并无意外之色
    虽说没有见过王氏父子但是通过方种公的讲述。曹已经晓的他们是义薄云天的热血汉子。
    要不是他的缘故。子三人还不知哪里逍遥自在。怎么会这般不明不白的死掉。事到如今。多说无益。能好生好看活着的人。才对的起九泉之下的义士。
    “王姑娘。内宅的屋子收拾出来明儿就搬到内去吧。有七娘陪你做伴不要外道。”曹咳了一声。说道。
    方种公临行前。已经交代王。之曹是可信人。
    王莺这两日也瞧出来曹府不是寻常人家。屋子摆设也好还是她这边的吃穿用度也罢。都比她见过的县城首富人家还要阔绰。
    换做是其他人。她生出几分提防之心。这曹是为她父兄收尸之人她倒是真心生出分感激对金银珠宝那些外务。反而不觉的稀奇。
    说起来王家本墓世家。
    王五连同几个儿女。都是一身好手艺。只是因小之母。胆子最小。劝不住丈夫。郁郁终。王五待妻子过世。才幡然醒悟。金盆洗手。
    由七娘做引子。王莺低着头。将她带人皇陵之事。说了一遍。
    的曹目瞪口呆。照《大清律》。盗窃皇家陵墓。同刨自己祖一样。缘由。都是死罪。
    王莺看着不过十四五。哪里来这么大的胆
    “既是带人。那随从之人都是谁如今在何处?”眼下不是论罪的时候。曹皱眉问道。
    “我爹的两个徒弟。胡龙胡蛟两兄弟……听方伯说。当日已经死在沙河镇……就是因为他们兄弟身上了铁锥。我爹他们才被官府诬为盗墓贼……”说到最后。王不禁红了眼圈。
    小姑娘也有几分倔强。死死的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曹长吁了口气。算这个时候有活口。为了保全王莺。也的灭了。
    “皇陵有重兵把手。既是只有你们三个。想来盗出来的物什也是有限。要不然官府也不会轻易罢休。你要晓。为人父母的。只盼儿女平安。只当做了一梦。不要再提此事。”若是个小子。还能骂两句好好教训一声;对于这失母孤女。可怜兮兮的。只能好生宽慰。
    王莺却摇了摇头。:“往返了两次。盗出来的东西不少。”
    娘到底带了几分孩子气。闻言生出几分好奇来。问道:“宝藏么?都有什么啊。姐姐?”
    “几十斤重的宝石珍珠褥子。当初由胡龙背出来的。他一个劲嚷着累。说好沉。还有半斗宝石翡翠。镶嵌了七色宝石的金佛有不少尊。那个太沉。就挑了两个一尺来高的。剩下的。就是各种环镯子什么的……那里有凤冠。埋的是前朝的皇后……”王莺低着头。一边掰着手指头。一低声说道。
    娘已经听合不拢嘴。曹听了越发迷糊。
    听着这意思。是皇陵的宫被盗。这是多大的事啊。为何至今还没有风声传出来。王五父子众人处死。是按照盗掘皇陵的名处死的。但是只说是发现盗洞。
    这其中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明明可以等到明年秋决的王五父子。为何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行刑?
    眼前如同遮了一层迷雾。使人看。
    曹正凝神苦思。莺已经侧过身子。送贴身小衣里掏出块帕子。在手里看了几眼。才送到曹面前。道:“这是将陪葬宝物运出来后再次藏起来的的图……为了小女一时兴起。累及父兄丧命。小女最无可赦。下半生愿为父兄祈福。这些身外物。但爷处置。”
    曹听
    里。看了王一眼。道:“你兄长之事……”
    王莺脸色一白。木木的点点头。道:“小女早已知晓。这次随同方伯进京。原想凭着这些珠宝。能救的父兄性命。没想到却是痴心妄想。小女本想自尽在父兄灵。只是方伯因小女父兄之事。意颇深。小女不愿因这挑残命。再的方伯伤怀。才隐忍至今。”
    “小莺姐姐……”见王莺毫无生气。暮气沉沉七娘甚是担心。
    曹这才算明白前;缘由。他接过帕子。站起身来。转身走到桌前。拿起火镰。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
    王莺与七娘望着曹。都觉的奇怪。毕竟外头还大亮。实不到灯的功夫。
    待看清曹接下来的动作王不由讶然出声。
    曹将手中绘了藏图的帕子举到烛上。点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三个人没有说话。直到帕子烧了大半。燎着手了曹才将帕子丢在的上看着它燃只剩下一个角。王莺已经从炕上下的。怔怔的着的上的残帕与灰烬。道:“曹爷这些珍宝……”
    曹脸上露出几分重道:“王。还是那句话盗墓之事。不过是梦。如今梦醒了。一切了无痕。为了你父兄的下安心。往后此事不可再提。愿意为父兄祈福也。还是嫁人生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都随你。”
    过了半晌。王莺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安定门内。雍亲王。
    四阿哥看着手中的折子。不由皱眉。喃喃道:“隆科多……到底去昌平何事……”
    如今圣驾不在京里。隆科多是九门提督。不镇守京城。竟然乔装出京。如何能不让人诧异?
    戴锦俯身道:“回爷的话。这个奴才不知。只是觉稀奇。这次隆大人出行。并没有带贺林。带着的长随侍卫也不是素带的。据马六所说。这次隆大人出京。所带随从三十余人。全部是生面孔。”
    贺林是隆科多的长随之一。是他的心腹手下。
    四阿哥闻言。越发觉诧异。将中的折子放下。道:“那随行而的三十余人。有有使人盯着”
    戴锦点了点头。道:“混到绿营兵里了。只是那佐官兵去西山拉练。前日出京……”说到这里。他恍然大悟。道:“爷。怕是。怕是没有活口了……”
    事情如此诡异。四阿哥从座位上起身。踱了几步。道:“隆科多不是妄为之人。看来是的了圣命……使人去昌平打探。但凡有异常之处。不大小。都要使人留意。总能寻到蛛丝马迹……”
    回到梧桐。曹才觉有些恍。
    虽不知王莺盗的是哪座皇陵。但是就她说出的那些。值个几百上千万两银子。
    闻到皇家宝藏的刹那。要是不心。那是假的但是曹也晓。这个财贪不的。遗祸无穷。
    在鬼门关上走过数的人。同性命相比。哪里会将名利放在心上?
    世人愚昧。被金银花眼少了?
    这样看来。王子之死。就越发透着蹊跷。似乎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灭他们的口。目……除了那皇陵藏宝。还能有……
    昌平知县。顺天府尹……刑部尚……再往上……
    想到此处。曹一下子。站起身来。握着拳头。敲了敲下巴。
    对于王莺的身份。曹已经同初瑜讲了。
    自然。盗墓的这段。他刚刚知晓。没有打算告诉妻子。不是不坦诚。而是打算将那件事在心底。不…提及。省有不小心之处。出了漏。
    初瑜这边。亦是同曹一样。因王氏父子之死。对王心存愧疚。
    毕竟是女孩家。也不好在客房久。就将闲置的松院收拾出来。打算做王莺的住处。刚好魏黑夫妇不在。七娘单独留在前院也不合适。就让她在松院陪王同住。
    安排妥当。又挑了两个老成的照看。又指了两个小丫鬟在那边侍候。初瑜才回到梧桐。
    见丈夫凝神苦思。初瑜以为他还在为追凶之事苦恼。轻声劝道:“额不要着急。不是已经有些线索了么。总会查出些眉目的。”
    “线索?是啊。总会有蛛丝马迹的。”曹点了点头。说道……
    次日。紫禁城。内务府本衙。
    自早上起。天就有些放阴。到了下午。北风呼啸。着鹅毛大雪吹窗棂“拍拍”作响。
    换做平素。同僚们少不的说声“瑞雪兆丰年”什么的。而后惦记着“扫雪煮茶”。风雅一把。
    这种冷的邪乎的天。大家骂娘还来不及。谁还有那个闲心思?
    都立紧了紧官服。看着小满手中捧着的皮毛大氅。带着几分羡慕问道:“这是你们大奶使人送来的?”
    小满笑着点点头道:“嗯下下雪。我们奶奶都会使人过来。在我们奶奶眼中。我们爷可是金贵着。吹着可不行。”
    曹坐在书案后正看公文听了小满的话。些不好意思。了他一眼道:嗦。”
    小满闻言吐了吐头。忙将手中的
    好唤人往炭盆添炭去了。
    都立守着炭盆。伸出手去。烤了烤。重重的叹了口气。
    曹见状。问道:“人这是怎么了?”
    “身上冷。心里更。”伊都立低头望了望身上官服。道:“大人只有一妻。知冷热;下官有妻妾数人。却是连个嘘寒问暖的都没有。里面的皮毛衣。虽是新衣不过是应过场面。对付事罢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伊都立家妻妾相争之事。曹这边是晓的的。实是无法同情他。
    有的必有失。这世哪两全事。
    “大人着相了。妻美妾。羡慕大人的也大有人。”曹笑笑道。
    都立本是乐天的子。听曹这么一提。挑了眉道:“岂止是美妾。我还没同大人说吧。杨氏这阵子发了一笔小财。”
    原来杨瑞雪听说雅尔江阿在宗室内集金子之事后。便察觉其中商机。使管事回到京城。这些年积下的白银数万两。全部兑了成金子。同时。她还劝了伊都立拿出了五万两白银。也换了金子。
    待到入冬以来。城里办喜事的家增多。各个府邸需要用金子的的方也多了起来。
    不说瑞雪手中赚了一大笔。就是伊都立那五万两白银。换成五千两金子。转手又换成银。就剩下一万两的利。
    都立身上的爵位世职差事。加起来也过千把两银子。
    杨瑞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功夫。就帮伊都立赚了十年俸禄。自是越发讨伊都立欢心。加上她性子温柔。上又大方。舍的花钱。在府中也笼络了一些人手。
    这事办的漂亮。若是伊都立出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亲戚。不好谈钱。杨瑞雪却是开银楼的。攒金子兑些金子。都说的过去。
    看来郑虎不用为这妹子操心。端的是如鱼的水。
    都立炫耀一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道:“还是宫里的公公们机灵。怎么就晓的这两日有大雪了。这两日每天都多了好几车炭。”
    这宫里的一切用度。水炭木材等都有定例。什么时候送什何物。
    “这两日炭车多了?”曹思量一回。问道。
    都立点了点头。道:“是啊。如今是三九。天寒的冻的。想来宫里用就费了些。”
    不是曹疑心。而是他心中影影绰绰的猜到些什么。又觉自己想多了。换做是官员贪财。还情有可原;要是上头那。心里多少当有些忌讳。
    都立又扯了几句闲篇。喝了半盏茶。望了望曹案牍上还有没处理完的公文。就起身道:“大人。下官先不耽搁大人了。眼见天黑。别耽搁大人落衙…”
    正是月初。曹也有几件要紧公。是今儿就需要批复的。因此。曹便没有留伊都。起身将他送出门去。
    曹尚未转身。就小满在院子门探头探脑的。
    曹见状。不由皱;。冲他招招手。道:“大雪天的。在外头着做什么?”
    小满见东西屋都关着门。笔贴式书吏都在屋子里避雪。才快走两步到廊下。低声对曹道:“爷。御茶房的荣公公有求见。在外头角落着……”
    这个荣公公是魏珠同乡。是御茶房的执事太监之一。平素伶俐紧。因魏珠的关系。同曹也算是熟人。
    曹是内务府总管。侍过来禀事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何须这般鬼祟?
    曹心中疑惑。看看左右厢房。低声吩咐小满道:“就说我这里有客。他找我何事。让他交代给你转达。”
    小满应了一声。出去找荣公公。曹回到屋子。隐隐的有些不安。少一时。就见小满满脸疑惑的进来。
    “可说了。何事?”问道。小满从袖子里露出两个包来。到曹面前。:“大爷。小的瞧着他有些不对头。泪抹慌的。他说求爷看在魏管的面子上。帮他个小忙。那就是将他攒下这点银子。送到他河间老家。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只说实是求不到人了。到爷身上。这辈子无以为报。下辈子下报答爷的恩情”
    这全是决绝之词。曹虽不晓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也能察觉出其中不对头。
    他从小满手中接过包。打开来。将其中的金银倒出。将包仍到炭盆里。
    虽说这荷包没什么色。但是宫用的布匹还是外头不一样。银有七八十两。金子有十来两。还好没有带什么印鉴。
    小满见曹这般行。也带了几分担心。讪讪道:“大爷……”
    曹指了指那些金。对小满道:“包起来收好。这件事不要对人提及……”
    突然之间。似乎多了许多了不的的秘密。曹抚了抚额头。
    难道艰难至此。皇开始做贼了么?盗掘前朝皇陵。这是天大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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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繁花
    茶房的荣公公,两日后没了。根据宫里传出的消息,症”。
    曹并不意外,这宫里头死人,最多的就是“急症”,用席子卷了,直接送到南苑焚了。这个荣公公,不过二十来岁,早先做过魏珠的跟屁虫,才年纪轻轻地就得了体面。
    虽是个阉人,却是乐观爱说笑的性子。圆乎乎的小脸,每次见人都是一张笑面。因曹没架子,他对曹也乐意亲近。
    曹看着书桌上那包银子,冷笑两声。看来自己端的是冷血,来这世上多年,多了趋吉避凶的本能。
    看来,他猜测得差不离,这宫里果然诡异。
    曹将银子收到抽屉里,站起身来,对门外小厮问道:“何总管到了么?韩掌柜呢?”
    那小厮俯首回道:“回大爷的话,到了,同二总管在偏厅吃茶。韩掌柜由奶奶房里的嬷嬷引着,直接去后院给太太、奶奶请安去了。”
    今儿是腊月初八,京中旧俗,今儿开始就要预备过年。
    庄子管事、铺子管事,也要开始往东家报账。
    庄子的收成如此,曹之前去昌平时就晓得的。今日惦记何茂财过来,只是想问问前事。
    因胡成经官。引出地那几户佃户。曹已经吩咐下去。要将他们分散开。安置在其他庄子。换个环境。少些闲言碎语。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福气。
    卖房子、卖牲口填补租子后搬家地那户人家。曹也使人悄悄地找。也是打算安置在其他庄子里。
    不是假惺惺。而是不愿无辜地人。为了曹家受累。
    曹只想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可没兴趣戴个“为富不仁”地帽子。上辈子他也是平民。这辈子。曹家在满洲权贵眼中。也不过是个奴才家。
    他也不是守财奴。不靠这几个地租过日子。犯不着将人往死里逼。世道虽说艰难。他也希望自己眼前肃静些。但求心安。
    见曹进来。何茂财与曹方两个都起身进礼。见曹与何茂财要说话。曹方行了礼后。就避了下去。
    即是曹亲口吩咐,何茂财自是不是怠慢,不过半月的功夫,已经处理得妥当。
    曹听着都还妥当,点了点头,算是放下一桩心事。
    其他的补偿,也会做的。
    见何茂财战战兢兢的模样,晓得他还因胡成的事放不开,曹也有些不忍心。
    同昌平那一百多顷地比起来,老太君留给他这个人,更让曹满意。何谓忠仆,何茂财担当起这个“忠”字。
    换做其他人,在何茂财这个位置上,已经捞得手软;何茂财用了大辈子时间,就在经营曹家的地。
    曹在田产上地收益,多是倚仗何茂财。
    “上次大奶奶所说的,再置办两个庄子之事,还要老管家操心。至于新庄子的管事人手,老管家挑两个妥当人。不说新庄子,就是这几处旧庄,有不妥当的人,老管家直接换人就是。老管家也上了年纪,子侄中有使唤顺手地,留在身边学学,往后换手也不仓促。”曹思量了一回,说道。
    这却是外庄的全部管事权,也算是告诉何茂财,他地接班人由他自己个挑。
    何茂财哆嗦哆嗦嘴唇,已是红了眼圈:“大爷……大爷……”
    “老管家挑的人选,我放心。只是为了免得下头人胡作非为,往后这巡庄管事也成常设,一年一换。赵同是我身边得用的,往后还有其他地方要用他。不过让他在庄子那边帮两个月忙,这个巡庄管事人选,老管家也留心些。还是那句老话,咱们这样的人家,并不指望在地里刨食吃儿,不可昧着良心,赚那黑租子;那些欺男霸女的事儿,也不能出在咱们庄子上。其他的,就按照章程办事。”曹说道。
    何茂财这些日子也是心灰意懒,听了曹这苦口婆心地一番话,忙不跌地点头应了……
    *
    鄂伦特,圣驾行在。
    十六阿哥喝了碗热乎乎的腊八粥,只觉得身上暖和不少。今年地雪势到足,要是再下下去,明年北方春天的旱情就能缓解。
    十六阿哥一愣神,拍了拍自己地脑门,自言自语道:“这要去户部的也不是自己个儿,怎么开始操心这个?看来这日子过得实在太闲了。”
    想起前几日,御前对答。瞧着皇父地样子,他要是不乖乖地写举荐折子,就要被扔到户部当差。
    虽说如今储位空悬,但是各位掌部阿哥,也各有势力范围。四阿哥平素茹素念佛不假,可是龙有逆鳞,也不是能随便触犯的。
    十六阿哥侧过头,望望京城方向,叹了口气,道:“孚若,你也当收到爷的信,有个准备了吧。死道友不死贫道,爷这也是没法子……”
    *
    虽不过几日功夫,但是凭着四阿哥粘杆处的灵通,影影绰绰的,四阿哥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
    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半日,寻思许多。设身处地,他也能体谅皇父的艰难,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忌讳……
    要不然贪官污吏横行,使得国库空,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想到此处,他对那些国之
    发愤恨。
    戴锦站在书房门外,犹豫了半晌,还是隔门低声禀道:“爷,年羹的长子带着年礼到了,进京给爷请安。”
    “年熙来了!”四阿哥听了,放下手中的折子,站起身来,道:“带他过来说话。”
    少一时,戴锦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
    那年轻人十六、七岁年纪,脸色苍白,看着有些单薄。见了四阿哥,他已经甩了袖子,打千见礼。
    他就是年羹的长子年熙,虽说年家是汉军旗,但是祖上归满洲地年头久,行事皆从满俗。
    四阿哥已经上前,双手将年熙扶起,上下打量了几眼,道:“这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同你阿玛上任时,还是个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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