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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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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曹颗出去在田地边遛弯,心里想着孙办那边。
    昨儿晚上同今儿中午,孙猛从曹家取了九千两银子,不知道这银子到底流向何方。
    日落西山,暮色沉沉。
    因下午上山下山的缘故,曹颗腿有些发酸。溜达一会儿,就觉得乏了。他便转回内院,要了热水跑澡。
    明日就是二十六虚岁生日,就是二十五周岁,他来到这个世上已经将满十八年。
    上辈子看的演义小说中,总有大侠不惧生死,振振有词道:“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要是他有这种不怕死的魄力。活的会比现下自在吧?
    曹颗眯着眼睛。泡在水里。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当年在织造府初醒来的画面。老太太院子里,那满是福字的影壁,那两只仰着脖子,不爱搭理人的白鹤。
    老太太的宠溺。紫晶的关切。父亲板着脸的严厉,母亲将自己当成命根子似,如烟往事,环绕心头。
    如今,老太太、紫晶、父亲已经离世,剩下母亲,既要悼念亡夫,又要照顾幼子,只有等着别人安慰的份。
    曹颗叹了口气,只觉得有些疲惫。
    他也是个依赖性很强的人啊。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一直在亲长的照拂下。
    如今,却是再也没有大树为他遮挡风雨。
    而他,也成为母亲、妻子、儿女们心中的大树。
    不知不觉,曹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就听初瑜轻声唤道:“额驸。额驸醒醒!”
    曹颗睁开眼。摩挲把脸,从浴桶里起身。
    水已经温了。
    初瑜拿毛巾给曹颗擦了头发。道“额驸,郑管事从城里来了,才到庄子,求见额驸。”
    曹颗听了,不禁摇头,道:“这老虎,多大了,还是急性子。都这黑了,还骑马赶路,真是打好好骂他几句。
    初瑜犹豫了一下,问道:“额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是热河那边,还是朝廷有不对的?。
    曹颗穿了衣服,道:“胡思乱想什么,不是那个。是有点事儿,如今我也晓得的不多,一会儿回来告诉你。
    说完,他也没有使人编辫子。披散着头发,往前院去见郑虎。
    郑虎的脸上却有些沉重,对曹颗道:“大爷,那九千两银子,,那九千两银子在什刹海转了一手后。运到东直门李舅爷家宅子去了曹颗这边听了,却是隐隐地松了口气。
    或许是之前就想到李家,所以他并不感觉意外。比起李家,换做不知道的人算计孙接,更让他不安。
    “到底是什么情形,坐下来仔细说说。曹颐指了指椅子,道。
    原来,自中午孙办打发郑虎他们出来后,他们就隐匿在暗处。
    分作两处,一处盯着程宅那边,一处尾随孙猛。
    程宅那边,待孙琢走后半个时辰。就有马车出宅子。看着那马车缓慢。压得青石板路“咯吱咯吱”直响,就是负重极多。
    马车在城里兜了两圈,最后的落脚之处,就是东直门李宅。待从李宅出来时,马车轻盈,负重已经卸去。
    李猜进京数月,曹颗叫人盯着李宅这边,李宅里也布了沿线。消息一核对。郑虎确认了,那马车运的确实是银子。
    “程宅,程梦显么?”曹缅听完郑虎讲述。想到这“中间人”的名字,微微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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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流言
    避暑山庄热河的天气本就凉快,在海子边上,无暑气。清晨时分,在海子边行走,则要披上件衣服才行。
    十六阿哥坐在海子边的凉亭里,望着眼前的水波,脸上早没有往日的嬉笑,不知是不是晨风的缘故。竟是带了几分让人不忍相看的清冷。
    十五阿哥见状,叹息两声,走上前去,扶了十六阿哥的肩膀,轻声唤道:“十六弟”
    十六阿哥转过头来,看看来人。颇为意外:“十五哥起得好早”
    他身上穿着宝蓝色绉绸长袍。十五阿哥只觉得入手冰冷,不禁皱眉道:“你这是坐了多久?到底是水边,潮气大,仔细伤了身子。
    十六阿哥笑着起身,道:“今儿起得只了些,没事儿就到这边转转。这海子边的晨景儿,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十五阿哥坐在亭子里的木凳上。余兰一声,道:“心里难受,就别笑了。咱们同胞手足,在我跟前,你还装,累不累?”
    十六阿哥的笑容僵住,神情木木的坐下来,喃喃道:“弟弟没事儿。只是惦记福晋福晋那边。连折了三个嫡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十五阿哥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为他难过,嘴上还劝道:
    “弟妹还年轻,你又新添了六阿哥。还是想开些。不说百姓人家,就说各位皇兄,谁府里没有夭折过小阿哥小格格?”
    “弘脊已三岁了”会叫阿玛,会叫额娘,都会哄人了”十六阿哥低头说道。
    十五阿哥听得心酸,就听十六阿哥低声道:“要是大阿哥还在世就好了,她就算次子、三子早天,想着长子,也能少疼几分”
    十五阿哥听了,有些不耐烦,道:“你怎么还钻起牛角尖来,像个娘们似的腻腻歪歪?你心疼福晋,就不疼弘普了?你不走向来宠李氏。又最宠弘普么?”
    他虽同情弟弟的丧子之痛,但是对于十六福晋却是无甚好感。
    十六福晋是宜妃的侄女,宜妃早年得宠,在后宫跋扈,风头一般无二,就是德妃也要退避三舍。如今即便上了年纪,宜妃也是执掌宫务的这话说得诛心,十六阿哥心头一颤。
    难道自己真因宠爱弘曹,就不待见嫡子么?不是的,不是的。
    就算他疼爱弘普,也是因为大阿哥出生之日即夭折,弘普算是他实际上头一个孩子,才视若珍宝。
    即便如此,在他心中,也记得嫡庶有别。嫡出的长子、三子都天折。他心中,对嫡出的五子,也是格外珍视的。
    许是因之前两个嫡子的早天,使得十六福晋对于这个嫡出的小阿哥当成眼珠子似的,恨不得十二个时辰守着没想到还是没能抵抗得了命运。
    命运么?老天爷的安排?
    十六阿哥用双手摩挲摩挲脸。脑子里突然想起十五阿哥方才提的自己“最疼弘普”的话。
    他慢慢地放下手,想到这几年待自己越来越恭敬的李氏。不知不觉中,早已没有年少时的任性,已经是成熟的侧室。
    她向来是温柔的性子,对嫡福晋更是谦卑有礼。
    十六阿哥同十六福晋虽然琴瑟相合。也没有忘了旧爱,要不然也不会只有十六福晋同李氏轮流产子。
    李氏越发守礼,就是素爱挑剔的宜妃,也挑不出她毛病。
    不知何时,李氏已经是合格的皇子侧福晋,在众姬妾中,低眉顺眼。
    为何,想到这些,会让人遍地生集。
    十六阿哥放下手,面色惨白,想起三子夭折后,赵丰提及的蛛丝马迹。当时,他还以为不过是误会,怕别人疑到李氏身上,怕郭络罗氏心里生嫌隙,给压了下来。
    真的”只是误会么”
    十六阿哥还失魂落魄,就有人上前,是十五阿哥个近侍寻来。
    十五阿哥起身,对十六阿哥道:“不早了,还要到皇阿玛御前点卯,十六弟也回去更衣吧。”
    十六阿哥点点头,站起导来。兄弟两个,相背而去。
    到了辰初(早上七点),随扈热河的几位皇子、大学士、尚书、侍郎。都齐聚御前。
    什么西北军情,什么工部工程。还有河南、山东的白莲教,十六阿哥低着头站在几位年长阿哥身后听着,身子却是一阵冷、一阵热,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对十五阿哥说是今早到的海子边,实际上昨天晚上辗转反侧,没有睡着,半夜里踱步出来,在海子边坐了半宿。
    吃了冷风,身子有些受不住。但是他还是勉强听着。
    幸好,议事儿的时间不长,不过大半个时辰,康熙就挥手叫他们跪安。
    十六阿哥跪下,再起身时,身子不稳当,差点跌到,还好九阿哥起身回头,见了一把扶住,他才没有跌到。
    十六阿哥自己也不清楚为何,抬头看了一眼,想要寻十五阿哥的身影,就见十五阿哥跟着三阿哥大踏步离去,看也没有看他们这边一眼。
    这边,九阿哥已经皱眉,问道:小十六这是怎么了?跟个蒸熟的虾米似的?”
    七阿哥、十阿哥两个见十六阿哥不对,也暂缓脚步,到他七阿哥已经探出手去,摸了摸十六阿哥的额头,道:“滚烫,十六弟烧着呢”
    十六阿哥还没来得及说话,十阿哥已经大嗓门道:“听说你折了咋。
    阿哥,还是想弄些他说到一半,就见九阿哥瞪了自己一眼,剩下的话又吞回嘴里,心里已经后悔,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
    七阿哥这边,到底年长,轻轻地拍了拍十六阿哥的肩。
    看着眼前几个兄长,关切地看着自己,眼中没有平素的算计,十六阿哥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觉得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从御前下来,三阿哥再也掩饰不住,嘴里恨恨道:“老十四还正当自己是王了,实是欺人太甚”
    十五阿哥跟在旁边,斟酌了一下,说道:“未必都是十四哥的缘故。色尔图原是八哥的人,后来倒向三哥这边,九哥、十哥也甚不待见他。”
    原来,今日一早议政时,提及十四阿哥在军前弹劾吏部侍郎色尔图等人扣克军粮之事。
    说起这弹劾,已经是旧事。
    十四阿哥到了西北后,就将在西宁主持后勤供给的吏部侍郎色尔图弹劾了。罪名是“不实心办事、任意迟延推谭。”而且还克扣银两,对绿旗兵苛刻,应将他严审,换能员接替他的差事。
    他初到西北,正是立威之时,康熙这边,自不会驳他的面子,一切。
    这“严审”数月,罪名落实,按照失误军机律,拟了斩,解部监候秋后处决。还好,康熙只是准了一半,没有要命的意思,下令将色尔图锁禁西宁,遇苦差之处差遣。
    能将功赎罪,也算留了几分生机。
    想想也是,色尔图是八福晋的表兄。老安郡王岳乐之孙,顶着爱新觉罗的姓氏,只要不是谋反的大罪,就掉不了脑袋。
    只是十四阿哥那色尔图开刀。难道就不怕得罪安郡王府一脉?
    “到底是老十四算计色尔图,还是皇阿玛顺手推舟”三阿哥转过身来,盯着十五阿哥,带着几分沮丧问道。
    十五阿哥哑然,半晌方道:“三哥怎么会做此想?”
    三阿哥苦笑一声,眼神望向天边浮云,低声道:“当年的大阿哥、二阿哥,后来的八阿哥,皇阿玛不是都用的这个法子么?剪其羽翼,最是没法子扑腾了,是圈”还是”都看皇阿玛的心意”
    在大阿哥、二阿哥失势后,三阿哥仗着自己是诸皇子之长,对储位向来虎视晓眈,甚有自信。
    今日,却是成了这样。
    就是十七阿哥,也有几分不适应。道:“三哥莫要想多了,在皇阿玛诸子中,谁还比得过三哥去”
    这样的奉承话,平素三阿哥是极爱听的,眼下却是身子一哆嗦,低不可闻地说道:“原来是这样,老四才是聪明人”
    同热河避暑山庄压抑的气氛相比,昌平曹家庄子这边自在多了。
    今日,是曹颗的寿辰。
    即便在孝中,不好大肆操办,但是李氏同初瑜也早就吩咐厨房那边预备耸面。
    十七阿哥同十七福晋住的近。巳初(上午九点)就到了。
    曹颐这边是等到天亮开城门出城。巳正二刻(上午十点半)到的,同行而来的,是塞什图。
    平郡王府那边,虽是曹佳氏不便宜出府,但是提前几日就使人送了寿礼,今儿正日子,又打发王府大管家送着四阿哥福秀同天慧过来给曹颇拜寿。
    曹家东府这边,曹项、曹幅兄弟两个都籽。随行来的车崭只有素芯一人。静惠要照看孩子们。春花听说身子不舒坦。
    十七阿哥见曹家并无外客,不愿打扰他家人团圆,吃了午饭,就带了福晋回去了。
    曹项则是只在衙门请了一日假,要赶回城去,陪着曹融说了会儿话。也带着长随离去。福秀那边,不能留外宿,就同曹项一道回城,天慧则被留在庄子这边。
    曹颗这边,换了身新衣裳,也觉的清爽不少。
    他带着塞什图同曹烦两个逛园子。说起这山居趣事,倒是引得两人羡慕不已。
    曹悄在旁,已是忍不住,道:“大哥,要不也让弟弟来住几个月吧?官学里面多是混日子的,整日里乌烟瘴气,还不若自己在家攻读清净些。”
    曹颇闻言,倒是没有反对,只是笑着对曹糊道:“五弟可想好了。山居清净,住到这边,就没了京城繁华。你过去不是最爱热闹么?。
    曹悄摇摇头。低头回道:“自打伯父过身,弟弟已经同过去结交的那几个纨绔好友断了往来。”
    曹颗听了,倒是有些怔住,半晌方道:“结交朋友,唯心而已,不用在乎那些虚名。你那几个朋友,我也见过。是有两个顽劣的,但是并无大恶,往来也不碍什么。就是我早年,也年少轻狂过,如今不也老老实实长大了么?”
    曹悄抬起头,脸上带了几分坚决。道:“弟弟想明白了,人活一世。谁人能随心所欲?身为曹家子,就算不能为曹家增光,也不该为曹家抹黑。弟弟即便庸碌不堪,也不愿让伯父在地下再为侄儿们操这是曹家家事,塞什图插不上话,只是作壁上观,心里却是暗暗纳罕。
    曹家这个小五,原以为是个不知世事的少年,没想到如今也蜕变了模样。
    谁都在变,不知西北军中的曹颂,如今是什么模样。
    话题有些沉重,曹颗不愿曹烦太过偏激,对他这种决定,心里并不赞同。但是见他决绝的模样,晓得说别的。他也听不进去,便道:
    “反正,只要你晓得,你大伯要的,并不是你功成名就,只要你平安喜怒。欲速则不达,课业也好,交际也好,慢慢来。”
    曹悄这边,听了曹颗的话,神情稍缓,使劲点了点头,曹颐、素芯、韩**等人,吃了午饭后,就在李氏房里,陪着说话。
    自打李氏出城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多晚辈聚在眼跟前,心里也是欢喜。兆佳氏的眼睛,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望向曹颐。
    瞧着曹颐哄李氏说话,兆佳氏实在看不过去,借口要午睡,带着丫鬟退下去了。
    初瑜瞧出她不自在,却也不留她。
    曹颐这边,只是随着初瑜起身。算是送兆佳氏出去。望向兆佳氏的背影,神情淡淡的,瞧不出亲近之意。
    这一打岔,李氏想起一件事儿,对初瑜道:“走到午睡的时辰了,你妹妹、五弟妹折腾了一上午,想也乏了,你先带她们下去歇着。”
    说到这里,看着曹颐道:“三丫头留下,我正有两句话同你说。”
    初瑜应了,带着韩**同素芯下去。
    曹颐已经坐到炕边,侧过身子,给李氏捏肩膀,道:“听嫂子所,母亲今儿起得早,想来也乏了,还是歪一歪?”
    李氏拉了曹颐的手,心疼她的脸,道:“瞧着你清减许多,就算要强,也得悠着点。要不要累坏了身子,有你后悔的那日。”
    曹颐已经扶了李氏的胳膊,依在李氏怀里,道:“母亲放心,女儿是长命百岁的命数。”
    李氏见她撒娇,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都多大了,还这么爱撒娇?都是亲家太太纵的你,当什么媳妇多年了,还跟小女儿似的。”
    “所以是女儿命好,出嫁前有母亲疼我,出嫁后遇到个好婆婆。”曹颐笑着说道。
    李氏犹豫了一下,道:“她终究是你嫡曹颐微微撅嘴道:“母亲不要女儿了”
    “傻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只是当年做亲时,你同二房的关系并没有瞒着亲家太太同姑爷。不管当年有什么恩怨,你是做晚辈的。也只能退让几分。要不然,弄僵了关系,岂不是要背个不孝的恶名?”李氏带着几分担忧道。
    曹颐低下头,轻声说道:“母亲放心,别说婆婆不会这般说女儿,就算旁人说女儿‘不孝”婆婆也不会依的。什么恩啊,怨啊的,女儿才懒得想。女儿只记得母亲疼我。旁人如何说,又干女儿何事?”
    李氏晓得她是外柔内网的性子,见话说到这个地步,便不再股嗦,只是摩挲她的头发,叹了口气,道:“既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盼着你好罢了。
    曹颐拉着李氏的手,贴到脸上。展颜道:“女儿晓得。女儿心里泛酸了,如今母亲添了女儿,往后就要少疼女儿几分了。”
    句话,引得李氏笑了,道:小时候不见你拔尖,如今晓得拔尖了”
    曹颐笑着说道:“今日才发现。不仅母亲好,姐姐也委实好。我都这么大了,见太太疼文绮,还跟着吃醋呢;当年我到母亲身边,姐姐却只是跟着疼我”
    “你这三丫头,就是嘴硬罢了。还说吃文绮的醋,见了她,从头问到尾,生怕她受了半点委屈的是”李氏笑着说道。
    前院,曹颗领着两人逛了一会儿,曹恫就去寻钱夫子去了。
    虽说两人上次会试都落地,倒是生出几分交情来,曹慎打小就仰慕伯父方正,对于颇具古君子风的钱陈群也是真心乐意结交。
    曹颗这边,则是拉着塞什图下棋。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棋盘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
    塞什图这边,因讷尔苏的关系。也留心西北军中。说起京城的一个传言,说是十四阿哥到西北,还没有出战,前锋部队就被准格尔人打了伏击,损失惨重。
    曹颗闻言,有些意外,看着塞什图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传出的话?”
    塞什图想了想,回道:“月初就有了,开始还影影绰绰的,后来就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还说四”总督年莫尧立了大功。”
    曹颗这边,不禁有些皱眉。
    如今打战,都是朝廷这边制定出兵的日期,前线的官兵只有遵命的。并没有听说有兵马出征的消息。怎么就有战败的传言了?
    他正疑惑不解,就有管家进来禀告:“大爷,大姑爷来贺寿,已经进了庄子”
第八百二十五章 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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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洲达次相见,孙瑟已经不是前日模样。說閱讀,盡在
    看到孙瑟如沐春风,曹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被李家算计成这样。还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如此惧钝。这个表哥堂姐夫,真是比看起来的还草包。
    孙猛虽在曹颐、塞什图面前笑着。心里却是有些没底。
    昨日从曹颖那边要回的五百两银票,花了六十两银子,付了一年租金,租了的一个小院子,又花了几个两添置了几件新家具。
    至于侍候的人,因心有顾忌。为防万一,不愿沾上孙家的边,又不能出面买下人,只能花了十来两银子雇人。
    再加上给夏蝉买新衣,留下点银子零花,七七八八,又花去一些。
    孙家虽不是豪富,孙瑟也是没吃过苦的。
    这安置个外宅,就花去了两百多两。剩下两百余两,想着曹颖提及近期往国公府走亲戚,孙瑟使人赎回几件头面首饰,又去了一百多两。
    京官的俸银禄米,按照规矩是一月、七月发。像那些京堂的俸银。自然没有人敢拖延,下边的司官,可是就要且等。不到月末,户部那些小鬼才不会叫他们如愿。
    如此一来,孙瑟家里家外两处宅子七月的生活费,还得留下。
    这能给曹颐买寿礼的银子,就有数了。孙瑟早早地到了琉璃厂,挑着看着古朴的围棋子,买了一副,花了几个两银子。
    实在是觉得拿不出手,他又叫人往稻香村买了几盒寿桃。
    说起来,从曹家的铺子买东西往曹家送,也是可笑,谁叫京城中。就这个卖地火。上等寿桃二两银子一盒,带上几盒也体面。
    寿礼有了,再加上他亲自前来道贺,也应该挑不出什么。
    没想到,却是遇到塞什图,孙孙自然要犯嘀咕。
    塞什图是国公,还屈尊前来。给大舅子贺寿,那就显不出孙、瑟分量。
    塞什图哪里会想这么多,看着孙经,想到讷尔苏,对曹颗说道:
    “要是王爷也在,今儿就算齐全了。”
    曹颗道:“王爷一直惦记出去此次也算了了心愿。只是西北苦寒,王爷倒是已是三月,天气转暖。等到了秋冬,却是苦寒得紧,到时候他就回想着京城的好了。”
    孙练在旁,不以为然,道:“户部、兵部、吏部,多少个大人,盯着西北军需供应。有位皇子在,无人敢怠慢。王爷虽比不得皇子,也是多罗郡王,吃不到苦头。”
    曹颗听了,但笑不语。
    坏就坏在这三全部上,若部负责,那怕担当干系,自然十分尽力。掺合的人多了,敢捞的人就多了,真正办事就少了。
    就算贵为王爷又如何?当年皇帝亲征噶尔丹时,不是还差点因断了军粮供给,饿死在塞外么?
    堂堂一国之君,都有人敢算计,更不要说十四阿哥只是一个皇子阿哥。
    塞什图显然比孙经通透,但是他生性不多言,便也不说话。
    孙瑟在旁,见他们两个不反驳,生出几分得意,将衙门里这几日听到的各种消息又卖弄一遍。
    真是小丑一般,曹颊端着茶盏,想着孙瑟被骗去的那九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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