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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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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己,只看热闹;五阿哥已经瞪着九阿哥,就要开口斥。
    四阿哥神色淡淡的,看了九阿哥一眼,道:“谁不晓得我这府里旁的没什么,素斋却是京城数得上的。都是自家兄弟,什么得罪不得罪的。不过是借个由子。大家伙儿聚聚,总要吃好喝好。才算痛快了。
    见气氛有些僵。几个年长阿哥就附和着四阿哥。
    这个道:“是啊,是啊,四哥府里的素斋最好了。”那个说:
    “没错,别的能少,那道金钱里汉肚却不能少,惦记有些日子。”
    九阿哥却不领情,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环视一圈,道:“哦?看看哥哥们都转了性子,该吃萝卜白菜了。弟弟却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儿,今儿这寿席,”
    话才说到一半,就听有人笑道:“哥哥们都到了?哎呀,我们来迟了,哥哥们莫怪。”
    众人往门口望去,就见十五阿哥、十六阿哥为首,带着宫中一串小阿哥到了。连四岁的二十四阿哥都不例外,被十七阿哥抱着怀里,笑嘻嘻地看着大家。
    这兄弟之间,请安见礼的,又热闹了半晌。
    等厮见完毕,众人重新落座。四福晋也得了消息,使人接了二十三皇子、二十四皇子进内宅。这两位皇子,一化岁,一个四岁,还
    九阿哥之前那点邪火,到底没撒出来。
    难得这么多小兄弟都出宫松松气,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愿扮恶人。给大家伙儿找不自在。
    四阿哥的神情越发柔和了,难得脸上挂了笑模样,听兄弟们说话。心里却是叹了口气。
    满眼繁华,还缺了一人。
    独缺了一人,就是十三阿哥。
    不是十三阿哥闭门不出,而是今年冬寒早,十月里下了好几场雪,引得十三阿哥犯了宿疾,如今卧床养病。
    四阿哥昨儿网去看过,十三阿哥只说没事,但是双眼四陷,面色晦暗。私下里问了十三福晋,才晓的十三阿哥因风湿疼痛,这半个月睡眠一直不好,
    曹府是家宴,自然比不得四阿哥那边,用了晚饭,众人就各自归去。
    曹悄却没有随着母亲同兄长回东府,而是留在西府,同堂兄说起李翼的异样。
    “怨愤?因王嫔娘娘的赏赐?”曹晒听了,有些意外。
    曹悄还以为他不相信,忙道:“大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说孙猛,若不是遭人算计,也不会身败名裂,让大姐得了自由。或许在李家眼中,咱们曹家同他们当一样的,都是皇上的奴才,早先不分上下。这不过十来年功夫。咱们家在京里站住脚,他们还是外臣,这次李翼补缺又不顺,心里有不忿也寻常。”
    曹颗听着弟弟的话,苦笑道:小五说的也对,不过李翼并不是有心机之人,性子也算忠厚,这最后一句才是他心中生怨的理由。”
    “补缺?”曹烦挑了挑眉,道:“这李翼好无道理。大哥又不是吏部的堂官,能说了算的,怎么就怨到大哥身上?听说这半年,为了补缺的事儿,他没少四处撒银子。若是真想到大哥身上,怎么没见他上门来说。难不成,还要让丁忧在家的大哥,主动为他张罗?”
    “这就是人心。怕他心里觉的。我当看在亲戚情分上,主动插手。就比如之前孙瑟之事儿,怕是他三分怪罪孙孙行为不检,七分要怪我束手旁观。”曹颗说道。
    曹悄听了,不由摇头,道:“这就是李家的道理?谁欠了谁的不成?有这样的亲戚,想想还真叫人毛骨悚然。”
    这其中到底还关系到李氏,曹颗也不愿说太多,直拍了拍曹慎的肩膀道:“左右他们就要出京了。就算不待见,也见不了两遭卜五的提醒,哥哥记在心上了。”
    曹悄看出曹颗顾及,叹了口气,道:“我晓得。大哥是怕伯娘为难。到底是大哥的母舅家,这关系也不是说断能断的。要不然,落在外人眼中,咱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如今东府家务,内宅是静惠手中,外边则是曹糊。
    曹项虽年长,但是庶子身份,有心避让,就以当差为名,将家务交代弟弟手中。
    曹颗想起过几日的拍卖,曹颗那三张旁亲的帖子,已经送人,本家帖”论打算让堂弟去的,就对曹幅道!,古董字画众此都没悟,小川年中。也不过是送人情使。大宅子、子,抢的人指定多。到时候价钱下不来,抢也是白抢。正好好有些日子,出去使人打听打听二进、三进宅子的价格,好心中有数。三进的宅子,或是十顷、二十顷的小庄,看着地方好的,就下标看看。能的了就当捡个便宜,不能得了。也对比对比价格,往后在淘换别的。”
    按照民间通行的姓巨,像东府这样,有兄弟几人的,娶亲后就当分家。但是,西府却因曹颂出征,长兄不在,无人提及此事。
    曹悄同曹项年岁最近。兄弟感情打小就好,对这个庶兄同其他兄长一样,并无远近之分。
    早先,是宝蝶姨娘日子难熬;如今,是四房媳妇春华不得婆婆的眼。隐忍度日。
    虽无人抱怨,曹烦却是看不过眼,同曹嗣提过分家之事。就算真要分,也要等曹颂回来。
    曹颗的意思,曹烦可以用东府的余财,先置办些地产、房产。要不然,山巳佳氏的性子,这些银子把在她手中,真到了分家之人,也不会有庶子的份。
    再说,真到了分家之时,曹烦夫妇也要从东府出来的。不说别的,就是这宅子,就得需要买两处。
    虽说春华、素芯的陪嫁都有房产。但是自古以来没有住陪嫁宅子的。
    曹烦也晓得兄弟分家是大事,越不过长兄曹颂去,就听了曹颗的话。就置产的事放在心上。
    不过,眼下听了曹颗的话,他却有些迟疑,道:“大哥,这次是暗标,就算真有好的宅田,价码也不能低了。弟弟手上的银子
    曹颗听他说这个,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匣子,递到曹湘手上,道:“银子不用愁,这是两万两银票,就用这个置产。”
    曹烦听了,忙将匣子递还曹颗,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大哥心意,弟弟心领了,这银子弟弟不能收。大哥这头,老大老,小的小,进项又不多,各项人情抛费又大,还得靠嫂子体己补贴。弟弟怎么能收大哥的银子?大哥还是拿回去,就算不顾及旁人,也要想想嫂子。总不好让嫂子笑话咱们曹家男人都是吃软饭的,那样弟弟们往后还有什么脸面见大嫂?。
    曹颗却不接,道:“给你就收着。这确实是稻香村的收益,没买没开业前,我就同你嫂子商议过的,要从收益中留些银子,给你们日后置产用。你们都是我弟弟,虽隔着房。在我眼里却是同长生一样的。不能给你们大富大贵,也不会让你们为了吃穿嚼用操心。哥哥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且收着,不要墨迹
    曹悄摩挲着匣子,望着堂兄。神色变幻,讪讪道:“向来都是大哥为我们操心,我们却不能做大哥助力。大哥这些年支撑家里,吃遍苦头。我们白享福,这叫什么事儿?”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再说,你们还小呢,且看以后。我也想着借借弟弟们的光,做个混吃等死的富家翁。”曹颗笑着说道。
    曹悄是康熙四十一年生人,当初曹颗离开江宁北上京城时,他已经八岁。
    那个时候不懂事,曹烦心中还嫉妒过这个堂兄。因为他是众人捧在手心中的曹家长房长孙,老太太的心尖子,伯父伯娘的爱子。
    当年那个云淡风轻的勋贵少年。到今日仕途波澜不断、伤病不断的兄长,曹烦只觉得眼圈发热,心里羞愤难挡。
    旧日的自己,同今日的李翼有什么区别。那丑恶的嫉妒之人,使得人都变得猥琐。
    眼前这个人,是他最当敬重的兄长,,
    东直件内,李宅。
    听说九贝子府使人来,李猜有些意外。他看看窗外天色,已经黑了。
    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儿?
    宰相门人七品官,更不要说贝子府的管事。就算没有品级,这架子端得却足,恨不得鼻孔冲天说话。
    李鼻使人包了个五十两的银封过去,那管事脸色还算好些,瞥了李翼道:“我们主子爷从四爷府上回来。气就有些不顺,我也不晓主子传李爷何事。李爷心中掂量着,多陪些小心吧说罢,也不多留,起身拱拱手,告辞了。
    九阿哥传召,李翼也不敢耽搁。橡忑地换了衣裳。
    李诚已经得了消息,出来详询,网好碰到李翼要出门。
    看到儿子,李翼想起一事儿。皱眉道:“诚儿,不会是九爷为咱们往四阿哥府送寿礼恼的吧?我早就说了不妥当,你这孩子却是任性。”
    李诚心里没底,面上却嘴硬。道:“四阿哥也算祖父的上司,咱们李家送礼,外头也挑不出什么。倘若九阿哥要怪罪,父亲就推倒十四阿哥身上
    李猜闻言,不觉踌躇,道:“十四阿哥同四阿哥虽是胞兄,却不亲近。这说法能行么?”
    李诚想了想,说道:“都是皇子阿哥,不是咱们能得罪起的。不管九阿哥怎么恼,父亲只要咬住李家是不得已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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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章龙虎斗(上)
    3819第八百五十章龙虎斗上
    仕去十贝子府的路卜。李翼想了矛数个说辞。解释往的四门,玉送礼之事,却是自己都说不通。
    如今这年头,别的不多,墙头草不少。不说旁人,就是如今正风光得意的四川总督年羹尧年前两年进京时,钻营的也不是一家。
    只是这些话心里明白,却不好安之于口。
    没想到,乌阿哥压根就没给他算释的机会。
    到了九贝子府后,李翼先被管家引到偏厅坐了一斤。时辰,茶水也没有一口,只有两个小厮在门口守着。
    而后,姗姗来迟的九阿哥过来。
    在李猜跪下请安后,他就没有叫起,带着满身酒气骂道:“如今世道变了,这奴才的谱比主子都大了。要不是爷使人请你,怕你也想不起爷这座小庙来!回去问问你老子,是老糊涂了,还是猪油蒙了心,跟爷玩这个心眼儿。十多年,就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
    李猜被骂得狗血淋叉,想要辩解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因为,九阿哥这是骂,没有提用雍亲王府寿市之事。这个时候九阿哥带着醉意,李猜也不敢顶撞。
    “回去告诉你老子,别给爷打马虎眼。掂量掂量自己个儿身份。再跟爷叫板。爷不差这一户两户奴才。想要改投门户,却要看爷的心情如何。”九阿哥继续说着,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暴戾。
    想着九阿哥走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性子,李翼心里直打了个冷战,忙道:“九爷,是奴才猪油蒙了心。在京城晃花了眼,犯了九爷的忌讳。不干奴才父亲之事,求九爷明鉴。”
    他一边说,一边磕头。
    额头触到的屋子里铺的青石板,一会儿功夫额头是就血迹斑斑。
    九阿哥却眉头撒气的意思,对李翼喝了两句,叫嚷着明年孝敬“翻倍”使人讲人叉出了九贝子府。
    不知何时,北风已经歇了,天上飘飘洒洒地扬起雪花。
    李翼骑在马上,只觉得浑身打冷战、
    孝敬“翻倍”?如今每年的旧例当雅得人喘不是上气来,更不要说“翻倍”
    雍亲王府,四阿哥皱眉紧闭。看着书案上摆放着的紫檀观音,脸上没有半分欢喜。
    眼前这座观音,也算是投四阿哥所好,在今年的寿礼中格外出众。但是想到这是苏州织造府李家送赠。四阿哥的好心情就烟消云散。
    哼,挂着内务府的差事,霸着两淮盐政,李家这两年油水够丰厚。
    四阿哥生出几分焦躁。不再看那的紫檀观音,挥挥手使人抬下去。
    这时,就有内侍在门口禀道:“启禀主子爷,福晋主子使奴婢来传话,道是年福晋身子有些不爽利。请爷使人寻斤小太医。”
    四阿哥闻言,越发不痛快。
    在这府上,同他的冷面一样,侧福晋年氏的宿疾也是老问题。
    不过,他还是使人立时拿了他的名帖,往太医院请人。
    他自己捧了书,看了半晌,约莫着太医差不多该到了,次移步年氏的院子。
    年氏是喜,不是病。
    听到太医诊断的那刻,四阿哥挑了挑眉,真心生出几分欢喜。
    若说四阿哥同年家,中间差了什么。那就是年氏所出的小阿哥了。
    时之间,四阿哥望向年氏的目光柔和几分,言语中也多了几分嗔怪。既有了身子,早当好好歇息养胎才是。想想都叫人好怕。
    这般温柔,就走向来伶俐的年氏都看得呆了,红了脸一个劲儿地辩白自己只当是宿疾犯了,才使得血脉不通,谁会想是有了。
    四福晋站在旁边,看着四阿哥待年氏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堵得叭…
    十一月初,圣驾从畅春园回京。
    曹颗关于农耕的折子,没有在书案上留多久,还是请十六阿哥专程康熙。
    当晓得,十六阿哥已经将自己种田缘故卖给四阿哥,曹融就晓得。自己个儿没有选择的余地。
    份好好的功劳,只能自成效未显前送出手去。
    却是歪打正着,康熙自诩“仁君”对让百姓吃饱肚子的提议,还是很上心的。要不然,他这些年。也不会年年让各省督抚试种新稻种。
    折子递上次日,十六阿哥就过来传旨,康熙传召曹颗陛见。
    曹颗思量思量,这次传旨的根源。怕还是在农耕折子上,就将自己庄记录的那本随笔带上。
    没想到,康熙见了曹额,并没有多说耕地的事儿,说了几句家常。
    曹颗小心应对了,康熙看了他半晌,不知是看曹颐微黑的皮肤,还是透过他看旁人。
    曹颗见他不提别的,心中松了口气。
    要是这老爷子,在想起三年两百万两什么的话,岂不是叫曹颗为难。
    丁忧在家,差事都卸了,还荐皇帝银子够不够花操心,那多冤枉。
    这宫里的开销,跟流水似的。不说旁的,就是前几日王嫔所“赐”的那份寿礼,就得值个万八千两银子。
    那宝石镶嵌的盆景,有什么用?
    摆着还落灰,内务府年年却要抽十几万两银子做这个。
    曹颗只是心中腹诽,没有多嘴的兴趣。康熙难得不提银子,他当然也不回自讨苦吃。
    只在离开前,康熙问了十六阿哥一句:“听说户部要从银行支银子。支了没有?”
    十六阿哥俯身回道:“已经先支了八十万两,月中还要再支八十万。”
    康熙闻言,眉头舒缓许多,点了点头,摆摆打发他们下去。
    户部要使银子之事儿,曹颗前些日子也听十六阿哥提过一遭。
    从乾清宫出来,曹颗就问道:“户都用了什么做质押品?”
    十六阿哥笑道:“户部能有什么?就三库同仓场衙门有些东西。仓场衙门的米粮豆子,都是有分例的,保证京畿人马嚼用,不得随意嚼用。三库,银库是空的;就缎匹库同染料库还有些东西。四哥倒是没有为难人,直接取消了质押期限,允许过几日银行拍卖时,就将这批缎子同染料都抛售。银行收取一成的利。剩下的从那八十万两银子里扣。”
    “八十万两银子的货,谁能吞的下?”曹融听了,想着京城的宗室。摇了摇头,道:“就是九阿哥同简亲王富裕些,也吞不下这些货,怕是要流标。”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的,宗室中,空架子多,有斤。十来万家底的,就丹百人家乃一次掏泣一大挚的银子的人家,环得靠那此商过。一下子放出这些缎子同染料下去,一个不妥当,就会引得行业混乱。价格暴跌,风险有些大。我已是想好了,将布料同染料,分成五万、十万银子几小份拍拍看。剩下的。再慢慢找人。”
    曹颗脑子中,却闪出一人来,对十六阿哥道:“提到商贾,倒是想起一件事。扬州程家家主前些日子到京了,现下好像还没走。要是他们家,能吞下这批货,就不用化整为零。要不然,分割开来,引得几家参合这买卖,为了利润,争先降价的话!银行剩下的东西就难卖上好价了。”
    十六阿哥闻言,眼睛一亮,道:“江南首富程家?好啊,好啊。不是说韩**同他们家有亲么,那就让韩**给他们张帖子”
    没等这两位使人告之韩**安排,程家家主程梦昆已经带着程梦显。到了韩宅,看望外甥女韩**。
    程梦昆这次上京,明面上是同内务府交割差事,实际上却是为了内务府银行的拍卖来的。
    前几年“龙抬头”的招投标,程梦昆还印象颇深。这次银行的动静不大,但是也引得程梦昆的好奇,
    关于之前程梦显介入李孙两家纷争之事,程梦昆心里有些失望。不过。面上并没有严惩,只是将程梦显从大执事的位置降了一级,成为普通执事。
    京城人际关系的维护,另外从扬州调上个稳当的中年汉子补上。
    程梦显虽不好受,也晓得这处置已经算清的。
    毕竟,当他在京城时,代表的并不是自己,还有身后偌大的程家。
    听说两个舅舅来了,韩**带了几分欢喜,到前院见客。
    程梦显不说了,嫡亲的舅舅;程梦昆虽是堂舅,却有恩于韩**。
    家礼见过,程梦昆没有罗嗦,直接问起银行拍卖之事。
    韩**手中有四张帖子,一张早早就送给了程梦显。所以听他们提及这个,韩**并不感觉意外,将自己所知道的,简单说了一遍。
    “都是暗标?那若是上头有截标的?”程梦昆听了,问出心中疑惑。
    这参与拍卖的,不是宗室,就是京城的勋爵,程梦昆有心参合一下。又怕分量不够。耽搁了功夫,还生一肚子气。
    韩**摇摇头,道:“虽说是暗标。最后中标却是要喊标的。这监看之人,从宗亲总选出一个,还有会请皇上指内官来。”
    关系到银行,韩**本不好再细说。但是想到这次拍卖中,有些起价颇高,就是宗亲王府也未必负担得了。
    为了怕流标,韩**想了想,道:“舅父若是有意,就多预备些银钱。说不定能检个漏儿。”说到这里,她回头低声丫鬟两句。
    程梦显已听出外甥女话中所指,对程梦昆道:“大哥,都是宗亲也好。只要江南同山西那几家不掺合。咱们程家说不定能得两个大买卖。听所当年内务府商道招投标,就是这些家伙将价格哄抬上去。这宗亲王府,能有几个银钱,如何同咱们程家比?”
    这话说的有些傲气了,但也是实情。程梦昆摸了摸胡子,看点点头,道:“若是机会好,咱们家掺合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家里上上下下,上千口人,也不能尽啃老本活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韩**一眼,道:“文绮啊,要是真赶上有赚银子的机会,你也入一股吧?跟着舅舅们,也不会叫你吃亏。”
    韩**道:“舅舅好意,外甥女心领了。
    只是我这边人口少,要那么多银子也无用,够使就行了。如今稻香村还有银行,都有分红下来,足够外甥女嚼用。”
    程梦昆见她无意,就不多说,将话题转到旁出,
    在宗亲们的期待中,终于迎来了拍卖之日。
    这次的会场,还在设在内务府一处闲置库房中。
    早已提前就使人收拾妥当,上下两层,全部设置成隐蔽似包间。
    每个宗室股东,外加相关的三家朋亲,四户人家在一间中。当初发到各股东手中的帖子,都有天干地支做了区分,所以这包间安排也不会发生争夺混淆,井然有序。
    傅鼻按照帖子的时辰,到了会场后,就有内务府笔帖式引到挂着“乙子”的相应包房。
    他的帖子,上面写着“乙子一甲”的字样。前面的“乙子”是曹颇在银行股东中的排序,是银行第十三个股东。后边的字样,是朋亲帖子的标志。
    包房里,已经来了坐了几位。是曹项、曹同时兄弟,还有老尚书府的丰德。
    见傅翼进来,众人皆起身。
    两个是内侄儿,一个也认识,傅翼就笑着摆摆手,叫众人坐了。
    “你大哥怎么没来?”这一句问曹项的。
    曹项起身回道:“大哥说了,让我同小五来见识见识。他不耐烦人多,就不来凑热闹了。”
    正说着话,伊都立到了。
    傅猜瞧了一眼,心中有数,看来卓家的三张帖子,是给了自己、尚书府同伊都立。
    又是一番厮见,众人都说相熟的。重新落座。一边闲话,一边听外头的动静。
    说是包间,不过是一丈半见方的小隔断,里面摆看着一张圆桌,转圈几把凳子。桌子上,是四副文房四宝。
    每个包间门口,有两个笔帖式站着。
    其中,有个还是伊都立认识的。少不得又说上几句。
    看着这会场的架势,颇有那番模样,傅翼道:“到底是十六爷,能有这手笔。换做其他人,也折腾不起来。”
    伊都立却有些不以为然,话虽没说出来,但是他心中一直念叨曹颐。
    同曹颐接触的念头久了,他晓的十六阿哥这些年的“功绩”有不少都是曹颐的功劳。这次的银行拍卖,伊都立听了稀罕,也以为是曹颐的主意。
    他向曹颊要了一张帖子,固然有来看看热闹的想法,主要的也是想借机同曹颐说说话什么的。
    如今差事忙,两人难得见一面,
    月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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