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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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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阿哥摆摆手,说道。
    “十三爷,奴才毕竟是年家男儿,已经不是黄口小儿,当尽人子之责。”
    年熙的声音,越发恳切。
    十三阿哥微微皱眉,道:“你是担心你大伯革职影响到你父亲?大可不必。
    你父亲是皇上亲自点拨的臣子,在西北当大用,不会手牵连的。
    再说,你大伯只是失察之罪,并无性命之忧,你不可太多忧思,伤了身子让亲长担忧。”
    “十三爷,所谓失察之罪,不过是皇上恩典,给大伯留几分体面。
    如今父亲在外,奴才这做儿子的也当尽心为父分忧。”
    年熙说道。
    十三阿哥晓得,年熙说得没错。
    年希尧任安徽布政使这几年,没少刮地皮。
    江南肥硕之地,倒了多少个督抚。
    有几个去了能保持操守的?真问起罪责来。
    别说顶戴,就是顶戴下的家伙事儿也未必能保全。
    如今。
    大事化小,将年希尧索贿、贪墨的罪过都抹了,推到下面知府身上。
    只留了个失察之罪,确实康熙的恩典。
    这体面,并不是留给年希尧的,而是留给四川总督年羹尧的。
    只是这个时候西北战事关键时候,皇帝能想起个臣子留几分体面;等到时过境迁。
    还不知会如何。
    原本,年氏兄弟都为督抚大吏,可以相互为援;如今这边问罪,西北又是硝烟弥漫之地,年熙怕父亲独木难支,想要出人头地,为父亲内援。
    瞧着年熙神情坚定的模样,十三阿哥问道:“你不会想着外放吧?这个四爷是不会允的。
    等什么时候你断了药了,再打这个主意不迟。”
    年熙摇摇头,道:“没想着出京,还在督察院,只是想补个正缺。
    做了两年副职,不过是混日子,奴才也想做实事儿。”
    十三阿哥见他眼睛闪亮,不禁笑道:“这是已经谋算好了,到底是什么缺,说给爷听听?”“十三爷,淅江道监察御史出缺,奴才想补这个小四爷那边,却是不允奴才自专。”
    年熙回道。
    “淅江道监察御史?”十三阿哥听了。
    不由皱眉。
    江渐虽是富庶之地,但也走出名的贪官窝。
    去江淅的官员下场好的少,但是淅江道监察御史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能谋的江南实缺的,多是天子近臣,要不就走出身勋爵之家。
    就算御史弹劾。
    告倒了这些人,接下来要迎接的就是各种诘难。
    因此,淅江道监察御史鲜少有能做满一任的。
    “怎么想起去捡这个苦差?费力不讨好,你的身子也熬不住。”
    十三阿哥还是摇头,满脸不赞同。
    年熙压低了音量,道:“十三爷,难道就任由蛀虫横行?江南一地,朝廷总要整治的。
    如今大伯贪墨,连带着父亲名声都受损,我谋个监察御史。
    做出些政绩来,就算不能光耀门据,也能为朝廷尽份心力。”
    十三阿哥听了,心中一动,想到四阿哥念及户部银库时与江南官场糜烂时的痛心疾首。
    “四爷疼奴才,奴才都晓得,只是奴才也想要为四爷尽些力。
    四爷身边正人手不足,我虽不顶用,没有什么筹划,还是能看能听的。”
    年熙抬头,说道。
    他说的直白,十三阿哥到是不好说什么。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四爷的脾气,你是晓得的,爷只替你,至于能不能成,就不是爷能说了算的了”年熙闻言,已经站起身来,执礼谢过,,待管家送年熙出去,十三阿哥立时站起身来,看着屏风处。
    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面带沉思的四阿哥。
    “四哥。
    他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十三阿哥有些不解:“这年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前两日就有个求到我这里来的,我还想着怎么推了,省得叫四哥心烦。”
    “我最近要安排几个人,自己不好出面,戴锦的意思,推到十三弟身上。
    也省得外头惹眼。”
    四阿哥说道:“前几日就想过来同你说这个,赶上湖广水患。
    拨银粮,忙了几日,今日才得空过来。”
    见是四阿哥安排的,十三阿哥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弟弟晓,得了。”
    面上虽平静,但是他心中越发惊诧,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摔了杯子。
    如今四哥安排人手,去熟悉江南官场,到底是什么打算?是不是皇阿玛的身子”想到此处,十三阿哥只觉得太阳**“突突”直跳。
    他忙将茶杯送到嘴边,饮了两口,才镇定下来。
    时间,他倒是有些同情十四阿哥。
    虽然朝廷在西北号称三十万大军,实际上不过十几万。
    这十几万中,还分为几路。
    就算十四阿哥身上封了“抚远大将军”可未必能将这十几万大军尽数抓在手中。
    就算抓在手中,又有什么用?吧川总督年羹尧管着后方,十四阿哥想要带军回京,也不是容易事儿。
    除非西北战事平定前,皇阿玛无碍,那样的话十四阿哥有着军功,夺储的希望加大;若是皇阿玛身子不好时。
    西北战事尚未平定,那十四阿哥一勋”越大。
    往后的处境越尴尬。
    四阿哥脸色晦暗,像是疲惫至极,没有看到十三阿哥的失态,揉了揉额头,道:“大军开拔两年,备战一年多,今年开打了。
    六具里、七月间,出动了几次大军,歼敌两百人,他们也好意思报大捷!户部的银子早空了,如今军饷钱粮全赖地方。
    已经有人弹劾云贵总督蒋陈锡、云南巡抚甘国璧迟误军饷之罪了。
    云南从去岁开始就少雨,许多地方绝收,不少地方还等着朝廷放粮,哪里又能预备出军饷来?”说到说着。
    四阿哥已经带了几分怨愤:“朝廷空糜,官员不思报国,各个尽晓得贪银子。
    一个知州,亏空就能数千两,一个知府,开口索贿。
    就是一万多两!都该杀!”这说的,就是年希尧牵扯进去的安徽官场贪墨案了。
    十三阿哥没有接话,想起一个关于年羹尧的传言来。
    年羹尧康熙四十八年去四川,在四川先巡抚后总督,已经十二年。
    期间,回京叙职过两、三次。
    平常年份。
    就算人不回来,礼也是不断的。
    这并不算稀奇,也是外地督抚常例。
    年希尧固然贪婪,斥羹尧手上也不是那个干净的。
    否则,他当年拿什么左右逢源,四处投机?而后,八阿哥薨,年羹尧也都四阿哥死心塌地起来。
    据十三阿哥所知,四阿哥府的进项,除了王府庄子,就是年莫尧的敬。
    只是现下。
    四阿哥当年莫尧是心腹,顾不得这个。
    他又最是护短的,如今看年羹尧“忠心”这银钱“孝敬”也就生受了。
    等到日后追查起来,十三阿哥心下一颤,对于眼前向来关系最为亲厚的兄长。
    莫名生出几分敬畏之心”马加鞭,曹颐终于在八月十四回到京城。
    进了城门。
    曹颇暗暗松了口气。
    人就是这样奇怪。
    多年前,他曾想要逃离京城;在京城待了十来年后,这里又让人有了念想。
    秋风送爽,京城里不少街道连个都挂起花灯,街上行人手中也多是提着点心包。
    还有走街串巷的货郎,嘴里吆喝着“月饼”实际上不过是百姓人家吃的红糖饼,二、三文一个”不过是百姓人家买来凑节景的。
    街上人熙熙攘攘的,曹颐等一行只能勒马慢行。
    路过前门稻香村时,看着排得街尾的队伍,小满直念叨:“半年没吃稻香村的饽饽了,真是想这口了,回到家里。
    一定使人买个三、五斤,好生解解馋。”
    曹乙在旁,看着他座骑两侧挂着的大包小包,打趣道:“是想吃饽饽了,还是想吃旁的?小别胜新婚,这回弟媳妇要可得小心了,说不得要被你囫囵个吞进去。”
    小满年纪大了。
    脸皮也厚了,听了这打趣,哼哼了两声,道:“二师父别尽晓得打趣小的,有能耐二师父回去了,别想着往前门胡同去,忍个三日再笑笑。
    一行人到了曹府。
    大管家曹元的了信,忙迎了出来。
    因这一路赶路。
    曹颗还是六月里离开广州时。
    往家里写过一次信。
    走驿站。
    倒是比他们早几日到京。
    想着广州到京城数千里,众人都以为曹颐要入冬前才能到京,没想到他今日便到了。
    “请大爷安。”
    曹元看到曹颐。
    躬身请安。
    曹颐虚扶一把。
    连声问道:“府中有事儿没?东府那边如何?二爷有信回来没有?”“大爷放心。
    府中一切安好,东府也无事,二爷前几日有家书回来,听五爷说,都平安。”
    曹尧躬身回道。
    曹颐点点小头,道:“跟着我去的这些人,都放假一旬,除了月例,每人再赏两身新衣,二十两银子,大师傅、二师父加倍。
    过几日曹方、魏大爷回来。
    也按此例加倍赏。”
    曹元应了,曹颗回头同曹甲、曹乙说了两句,就转身往内宅去了。
    这会儿功夫。
    初瑜早已得了消息,带着人在二门相迎。
    看着半年没见的妻子,曹颐胸口暖暖的,顾不的丫鬟婆子看着,上前牵了她的手道:“怎么在这里等着?今天有风,仔细头疼?”初瑜看着因赶路,面色晒得黑红的丈夫,眼中多了抹心疼,反握住他的手,道:“不月底才从广州出发么?怎么这暂就到了?赶路干得急。
    身子怎么熬得住。”
    “没事儿。”
    曹颐笑了笑,叫妻子安心,夫妻两个一道往兰院去。
    刚进院子。
    就将李氏扶着个小丫鬟,在廊下等候。
    曹颊放下妻子的手,快走几步上前:“母亲,儿子回来了。”
    李氏扶着儿子的胳膊,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满脸的心疼:“去了整半年,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说也奇怪。
    早年曹颗还小时,李氏在他面前还能有几分自持,疼爱虽疼爱,但因是长子的缘故,也不曾将儿子当孩童般宠溺。
    如今,曹颐大了,李氏知天命之年,反而将儿子当成孩童一般,越发惦记得厉害。
    曹颇扶着母亲的胳膊,母子两个一道进了屋子。
    少一时,暂居曹府的曹颖也过来了。
    初瑜这边。
    晓得丈夫爱洁,使人吩咐厨房,送洗澡水到梧桐苑。
    随后。
    她又叫人去学堂,带孩子们过来。
    今日是八月十四,恒生的生日。
    虽说小孩子的生日,没有摆宴请客,但是也早早地叫厨房预备了席面。
    如今,直接给曹颐接风也算便宜。
    只是如此一来。
    就不是西府一府的事儿。
    少不的请东府诸人,一起过来热闹热闹。
    等曹颗陪母亲、堂姐说了会儿话,同儿女们见过。
    就回梧桐苑沐浴更衣。
    许是太乏了。
    曹颗在木桶中,差点没睡过去。
    等到更衣完毕。
    东府诸人都过来了。
    兄弟相见,少不得又说说别情。
    东府两兄弟见到堂兄比预期得提前归来,倒是松了口气。
    如今已经八月。
    距离明年春闺就剩下半年,钱陈群该预备科举了。
    初瑜将寻夫子之事托付给两位小叔子,这两人找了几个,都觉得不妥当。
    如今有曹颐回来拿主意,是再好不过”
第八百七十四章举荐
    100013819第八百七十四章举荐
    …尔起请夫颊也是犯真是博学之士。多是同钱陈群这样的,滞留京城。不过为三年一次的春闱。
    在读书人眼中。科举出仕是征途。实是与科场无缘。数次落第的,不是买缺补官,就是被权贵笼络为幕僚,两种前途有限,但是都有“钱。
    乐意坐馆为西席的。多是老夫子,科举没精力。补官为幕没体力,才教几个小孩子,赚一份束倏。
    这样的老夫子,曹颐如何能看上?
    年轻些的仕林名士,多是在预备明年春的科举1谁会这个时候做馆?实在不行,就在翰林院致仕的老翰林里找,就算对方不会屈尊坐馆,送几个男孩过去教导也好。虽然这几个孩子已经启蒙,但毕竟年岁还小,择了平庸的夫子,别再耽搁孩子们的课业。
    次日。中秋佳节。
    李家庶孙李语,带着节礼,过来给姑祖母请安。
    他是八月初七赶到京城的,八月初八送弟弟下场前,兄弟两个一起到曹府给李氏请过安。李氏想着他一个人过节,太冷清些,便让他过这边来,一起过中秋。
    曹歌康熙四十九年去苏州李家接高太君那次,见过这个表侄。当时不过七、八岁的模样,他是李翼次子,婢妾所出,生母生他后就病故。
    如今,十来年过去,昔日孩童,已经长成少年。
    他穿着件七成新的蓝衣,藏青色的马甲,头上帽正上也没有镶嵌宝石玉器,腰间只挂着个藏青色平纹荷包,再无别的装饰。
    身看着也洁净。但是瞧着衣服料子,还有袖口磨起的毛边,多少有些寒酸。
    这身装扮,同李家的奢靡家风,皆然不同。换做其他人,换了这身衣服到亲戚家做客。还是富贵亲戚,少不得要自怨自艾,带着几分别别扭扭的小家子气。
    李语却神清目明,处之泰然。
    他上面有庶长兄,下边有嫡出的弟弟,是李家第三代中最不显眼的一个。
    说起来,他倒是不像李家人,没有李煦的算计,李诚的卖弄,也没有李猜的忠厚,是个极会看脸色的人。
    见李氏待他亲近,他就越发恭敬;见曹颐兄弟几个神色淡淡的,他也就眼观鼻、鼻观心,不去主动与曹家这几位表叔攀谈。
    顿中秋饭下来;就是看人向来挑剔的曹烦,对两位哥哥说起这个李家“表侄”也道:“还算本分。”
    只有曹项,同是庶出,见李语的谨小慎微,理解他的苦处,心中戚戚然。
    同李语说了几句话,问了几句课业上的事,曹项又觉得庆幸。自己就算是庶出,还有生母可依,手足相处也是兄友弟恭。
    李语十八岁。比李诚大五岁,按理说,应当兄弟二人一同下场才是。
    但是李家只使人安排李诚乡试应试适宜,李语这边,听着功课也有小成。却不知为何没有下场。
    瞧着李语这个脾气,也不像是能争的。
    曹项随口问了两句,晓得李语没有参加县试、府试,也没有捐监生,还是白身,前两年开始协助父亲打理家庭琐事。
    京城不少人家也是如此,嫡子继承爵位家业,庶子出面打理家族产。
    以庶子庶孙行仆从事,对于家主来说,是安心了。毕竟,再心腹的下人,也好外人;哪比用自家骨肉,叫人心里踏实。
    对于庶子来说,却是悲哀之事,只能依附本家生活,有主子之名,没有主子之尊。前途没指望了。做愕最好了。不过是落下点钱财。
    待李语走后。曹颗听着两个堂弟对李语的评价,心里颇为喘嘘。
    同小小年纪,就浑身心眼子的李诚相比,这个李语实是个本分的。不管是捐官,还是科举,若是他走仕途,说不定还有重振李家的一日。
    李煦许是老糊涂了,执着嫡庶之见,宁愿培养狡猾成性的李诚,也不留心下这个庶孙。
    虽觉得李语有点可惜,但是曹颐也没兴趣,去介入李家家事。以他的想法,巴不得躲得远远的,怎么肯往前面靠?
    中秋节过后。曹颗回京的消息,亲戚之间也多得了音讯,少不得往来应酬。
    曹颐原想将寻西席的消息传出去,托人打听,但是想了想,若是那样,亲戚长辈推荐的。自己到不好意思好好挑了,还是算了。
    所以,他就叫管家在京城官宦人家,打听谁家孩子大了,夫子要辞馆的。想从其中寻常妥当的人选。
    钱陈群那边。不晓得是胸有成竹,还是体恤夫子不好早。倒是没有催促。还如常用半日的功夫,教导几个,孩子。
    这日,曹颗打外头回来,门房就送来几张拜帖。
    曹颐接过来看了,有几个江苏籍的官员,到京城候官,以曹寅旧友的名义,往这边投帖。
    曹家在江南的影响,曹颐巴不得早日消得干干净净,如何肯费心拉拢江南人士,给自己惹
    所以,这几张拜帖不必理会。
    最后一张拜帖,却是个眼熟的名字程梦显。
    曹颗接过拜帖看了。上面写着想要给曹颐请安之类的话。
    这倒是有些奇怪,因韩**的缘故,程梦显去年来曹家那两次,都是以给李氏请安为由子。
    如今。这帖子里却说的是曹颗,不是李氏。
    想到自己在扬州那几日,受了程家昆仲款待,曹颇就吩咐曹元,使个人去程宅,请程梦显明日巳时过府相见。
    次日,巳初上午九点,程梦显如约而至。
    在他开口前,曹颐还以为程家有事相求,待程梦显说明来意,才晓,得他是听说曹家寻西席,荐人来了。
    推荐的是个秀才,扬州人氏,说起来同程梦显有亲,是他表姨母继子。
    曹颐听说是秀才,心中就有些不愿意。虽说乡试不过是八股小举人未必比秀才博学多少。但是千军万马走过独木桥的,肚子里的墨水总要多些。
    心中想着,曹颐也没有开口拒绝。
    这个程梦显是个稳当之人,不会做没头没脑之事。
    京里消息灵通的人家,都晓得曹家的西席不是谁人都能做的。当年曹寅为曹颐请的庄席,是曹腼初到京城时的“智囊”;现象这位钱陈群,是士林颇有名气的才子。
    曹颐多问了两句,程梦显就将那秀才的详情一一讲了。
    虽只是秀才,但是那人父亲就是给人家做西席的,学生中得功名者上百人。坐馆授徒,也算家学渊源。
    这秀才,字画双绝。如今携妻带子滞留京城,就是因为了想要拜一个大师学画。
    只是这年头,不是所有的大师都是爱才之人。
    这秀才家境贫寒,生活窘迫,拿不出体面的拜师礼。最后,那个大师将他拒之门外,另受了两个家境殷实的弟子。
    曹颐,听到程梦显提及那秀才名字,就已经圃了。
    郑叟,“难得糊涂”那个郑板桥?
    后世对他不熟,只晓得“扬州郑板桥”是个字画夫家,年岁很大才中举,官场并不如意。
    当年那个爱哭的顶着一脑袋头癣的便宜师侄,如今在京城?
    回想一下,两个人年龄相仿,那郑叟应该不到而立之年,离中举还差得远,在曹家也算便宜。
    对画坛大家的好奇,曹颗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自己这个。便宜师侄,差点就要开口答应程梦显荐人之事。
    不过,话到嘴边,他又改口了,只说想要见郑秀才
    大家是大家,怪才是怪才,这请夫子,会不会教导孩子,是其中关键。
    程梦显见他没有拒绝,脸上已是添了笑意。
    说起来,他要叫郑叟一声表哥,但是真是隔了好几个弯的亲戚,实算不上什么。
    说起来,不说程家,就是他自己扶持郑叟一把,也不算什么。但商人逐利,帮急不帮穷,他不平白接济人,郑变也不是能屈膝祈食的。
    网好得了曹家要寻夫子的消息,程梦显就“多事”一把,递帖子上门来“举荐”
    这边,郑樊还没见到,李家出事了。
    李诚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李语花银子,请了几个太医,开了几个方子,开没有好,病情反而越来越重,整日里高烧不止。咳个不停。
    不管兄弟感情如何。李语晓得,弟弟要是真有什么闪失,自己也得不到好去。
    实是没法子,他只好再次登门,将弟弟病重之事告之姑祖母李氏。
    李氏听了,到底念及李诚是娘家骨肉,就算记得儿子告诫的同娘家保持距离,也无法狠心看着侄孙子出事。
    她乘了车架,央求儿子同自己一道过李家探望李诚。
    不过半月功夫,李诚就瘦了一大圈,听说姑祖母来探望自己,想要挣扎着更衣,却是喘个不停。
    待李氏同曹颐进内宅。进到他时,他正咳得厉害,险些喘不过去来。
    看着他满脸赤红。还有不停的咳。有些肺炎的症状。这病多是从感冒上得的,听李语所说,李诚是在乡试考场出来,身子就不舒坦。
    显然是年纪小,身子骨孱弱,长途跋涉后又连着考了九天,熬不住。
    病榻之上,李诚露出笑脸,安慰李氏自己无碍,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李氏想着这个侄孙自小是高太君养育的,爱屋及乌,到是真有几分心疼。
    娘俩正说这话,就见有婆子传话,说是大管家请“二少爷”过去。
    这“二少爷”就是李语了,李语同李氏和曹颗告罪,起身挑了帘子出去。
    李诚看着李语的背影。脸色却是瞬间变得苍白,身子不可抑制地颤了起来,,
    白天出去,下雨了。然后晕乎乎了。泪。吃药睡觉,下尽量回到0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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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打击
    100033819第八百七十五章打击
    听了大总管钱仲窖的话。李语的心,也沉了下去。虽晓得弟弟年岁还小,又拖着病体下场。没有考好也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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