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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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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八旗学堂里的同窗。有二十多岁还读书混日子的,但是曹恫可没那么厚的脸皮。
    如今他没有父祖庇护。几个哥哥都年纪就出来当差。他当然也不好意思当逍遥公子哥儿。
    这笔帖试考试,每年七月进行,分内务府笔帖试与六部笔帖式。
    因曹颐在户部为堂官。所以曹烦在六部中要避开户部;内务府那边,曹烦当年跟着家人已经抬旗,不在包衣三旗,没有资格考试。
    六部笔帖式,多以精通满蒙文的举子为主,曹烦却是偏重汉学。因这个考试人多,录取的人少,压力也颇大。
    看着曹幅乱忙一通,比科举考试还用心,曹颐不得不好生劝道一番:“你才忙了春闱,还是将养些日子,再预备那个。欲速则不达。养好了精神,学习也能事半功倍。”
    曹烦却是掐着手指头。道:“大哥,就剩下四个,月,哪里有歇的功夫?”说到这里,他不禁顿足:“早知国语同蒙语好考,我头两年就该好生学着。”
    其实,曹颗是想问问堂弟会试考得如何的,但是见他似乎没有抱任何希望,也不愿给其压力,就避开这个话题不提。
    今日,终于等到放榜。
    曹颗坐在书案后,心里有些焦急。曹烦虽然出场后提也不提会试,但是曹颐身为兄长,还是盼着堂弟的人生能顺利些。
    至于钱陈群,在曹府四只,君子品行,是孩子们的良师,曹颐也希望他能有个好前程。
    过了午时,估计着礼部的榜单已经放了,曹颐就从座位上起身,站在窗前眺望。
    晚春时节,正是睛朗明媚的时候,却是突然间狂风大起,黄沙漫天。
    这边当值的几个笔帖式,已经出了院子,顶着大风,将各处的窗子。
    这天实在是变得古怪。本堂不少司官走到屋子门口,抬头仰望外头的天色。
    “浮云蔽日啊,”这个小声说。
    “黄雾四塞”今日出榜”那个颌首道。
    气氛顿时变的有些古怪。曹颗心里,亦是诧异不已。吟荡;说的“屋’广告眼前这个,在旁人眼中。是天降异相;在曹颐眼中,却是有些眼熟。
    这明明就是沙尘暴啊。三百年后,因黄河流域植被的破坏,年年春天北京都要舌1上几场。后来,直到各种防护林渐渐长成,内蒙古那边也改变了畜牧政策,结束了放牧小变为“圈养含饲”这沙尘暴才一年年的减少了。
    不过,诧异片刻,曹颇就明白过来。
    不管是三百年后,还是三百年前,这个季节、这个风向,这沙子都是从蒙古草原刮过来瑰
    继康熙五十六年的学灾后。蒙古就开始连续几年大旱。
    狂风能吹起沙子,这是牛羊啃光了草原上的草根。
    约莫着,西蒙古那边诸部王公请求朝廷赈济的折子,也该快到了。想着户部窘迫的库房,曹颐不禁抚额。
    户部三库,就在他的职责范围内。里面有多少银子,曹颇知道得一清二楚,压根就没有宽裕的银两。
    往年康熙能推掉蒙古各部的赈济银子,如今却是与准格尔蒙古对战之时。定是要安抚为主的。
    曹颐正想着此事,就听到院子里“蹬蹬”的脚步声。
    黄沙肆虐中,蒋坚抱头奔行。直到到了本堂屋子外,才停了下来,松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迈步进了屋子。
    他挂了个书办的职务。每日同曹颗一起在户部当差。
    曹颗飞他回来,忙开口问道:“如何?放榜单了?怎么耽搁到这时候才回来,是看榜的举子太多?”
    听他一口气问了这些。蒋坚的神色有些古怪。
    曹颗见了,心下一沉,道:小五落第了?”
    要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倒不是为了家族颜面,而是因为这个弟弟已经落第一科,曹颗不愿他太伤心。
    蒋坚却摇了摇头,道:“五爷在榜单上!”
    曹颗闻言,已经欢喜不已,长吁了口气:“万幸,万幸!”
    他都有些待不住,道:小满回去报喜了?我担心几日,总算有个好结果”说到这里,他才留心到蒋坚仍是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非磷是怎么了?莫不是钱夫子”
    蒋坚与钱陈群私同在曹府几年,私交还算不错,所以曹颐这般相问。
    “大人,钱陈群也在榜单上”是礼部衙门前情形不对,举子不出,四卜狂风吹掉榜单群情激昂一一蒋坚皱眉小
    因在衙门里,隔墙有耳,蒋坚含糊说着,曹颐却是明白大概意。
    “举子不稳”的背后。多半牵扯到“科场舞弊”要方乡试“科场舞弊”并不算新鲜事儿。江南每隔几年,就要闹腾一场。
    但是会试,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动手脚,那可真是找死。
    “怎么可能?”曹腼听了。已经是摇头不已。
    这科的正禹主考四人。除了户部尚书田从典与户部侍郎张伯行,还有吏部尚书鹏融与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绫,都是以清廉著称的名臣。
    要说这四人主考,还能引出“科场舞弊”曹颐都不信。
    “放榜前,天色还好好的,礼部官员捧了榜单出来小就狂风四起,好费劲地将榜单帖上,大家才念了几行,榜单就掉了,再帖再掉,一连三次,直至榜单破损,士子险些哗变蒋坚讲起方才的情景,仍是心有戚戚然:“已经有步军都统衙门的官兵到场学生回来时,官兵正驱逐举子,”
    “怎会如此?”听说动静这么大,曹颇也有些担心。
    要是真闹出士子哗变来。说不定这科就要重考。不管这科在旁人眼中如何,在曹颐看来,钱陈群与堂弟考中,就是大好事。
    别人“舞弊”不“舞弊”曹颗不晓得,只知道堂弟与钱陈群不会掺合。
    难得运气上好,他们两个都榜上有名,若是重耸,谁能保证一定都中第。
    “实在是这天变得古怪。加上有几个不学无术之辈榜上有名,不怪士子不忿”蒋坚缄默半晌,方轻声说道。
    蒋坚虽为幕,但也人。
    对于曹家来说,子弟科举是锦上添花;对于寒门士子,苦读十年、二十年,就是为了科举晋身。
    若是会试都有人“舞弊”实是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曹颗摆摆手,道:“这几位主考大人,不会掺合这个的,若是房师那边,就算有**的,规模也牵扯不大”
    说到这里,曹额自己个儿也放心了。
    就怕牵扯到主考官,范围广了,那样群情激奋之下,说不得朝廷迫于无奈,真要废榜重考;要是房师的缘故,范围就小许多。
    加上今年是康熙登基六十年,举办庆典都来不及,朝廷怎么会闹“科举舞弊案”这样的丑闻出来。
    蒋坚听了曹颗的话,想想那几位主考大人的清名,跟着点头道:“大人说得正是,学生想左了估计闹不起来,只是少不得有心人托这异相借题发挥
    曹家东府,书房。
    看着小满手舞足蹈”曹烦神情茫然,带着几分迟疑道:“你说得是真的,我真中了?不是哄我吧?”
    他在场上答得一般,自己都没抱什么想法,虽晓得今日放榜,也将自己个儿关在书房里,没有使人去看榜。
    所以,听见小满报信。说他中了,他才会觉得茫然。
    “哎呀小的多大胆子,敢拿这个。哄五爷?大爷”嗯老爷早就惦记着榜单,早早就的去礼部衙门外守着。不止五爷中了。钱夫子也中了。耕墨也去看榜了。这会儿功夫,钱夫子也当晓得了”五爷真是,大风天的小的顶着沙子跑回来,不说没红包,还说小、的哄五爷”因他在曹颗身边当差十几年,同东府几个。兄弟向来相熟的,说话也随便许多,带了几分抱怨道。
    直到此时,曹倾才相信。自己真的中了。
    他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发亮。颤抖着说道:“我中了?”
    “嗯。五爷中了。就在榜单第三行小的与蒋先生看了几遍,断不会错的。小满抹了一把脸上的沙子,使劲点了点头,说道。
    曹烦大笑出声,解下腰间的荷包,送到小满面前,道:“这是我的赏,等过几日,再请你吃酒!”
    小满接过来,只觉得沉甸甸的,里头足有十来两银子。他忙打了个千,口中谢过
    畅春园,清溪书屋。
    因内务府这几年玻璃生产越发精致,生产的绿玻璃,几近透明,不比西洋过来的差多少。清溪书屋这边,二月里窗技中都换上玻璃。
    换做往常,那些御前听差的大学士过来,看到这玻璃窗,心里少不得要说声“奢靡”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窗户用玻璃,比窗户纸时亮堂得多。
    今日。几位大学士看着窗外,却是心里范嘀咕。
    若是没有亲眼目睹,大家伙儿在屋子里,也见识不到什么叫“天地变色”
    康熙的脸色儿,并不比外头幽暗的天色好多少。他眯着眼睛,听着外头“呜呜”的风声,太阳**“突突”直挑。吟荡;说的“屋’广告变天”变”天”莫非要“变天”?
    他只觉得喘不上气来。心头竟涌出无边恐惧。
    这天下最自欺欺人的称呼是什么,就是“万岁帝王又如何,还是一样的生老病死。
    这些上,谁不怕死?
    皇帝,也不例外。
    虽说他打小就接触西洋文化,不会像愚民一样迷信日月星辰的变化,但是他所知中,也没有提过现下的异相。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魏珠进来,躬身禀告道:“启禀皇上,多罗淳郡王同礼部尚书蔡升元求见,”
    今日并不是礼部轮班之日。康熙眉头皱眉,开口道:“宣!”
    等到七阿哥同蔡升元跪禀了礼部外的哗变,康熙才幽幽地松了口气。
    只要不干系他的寿元,就不算大事,,
    礼部衙门外,告示牌上。贴着已经残破的榜单,在风中“哗啦啦”的作响。
    群情涌动的落第举子。已经被官兵驱散,只剩下三三两两抄写榜单
    人。
    九阿哥穿着常服,站在不远处,喃喃道:“大爷!什么时候不舌风,偏生今儿闹腾,叫爷闹心,”
    他身后,跟着一人,躬身道:“九爷黄沙示警,这事儿怕是要败露”
    九阿哥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闭嘴!浑说什么?你不要命了,也别坏了爷的名声,,哪一科不如此,到爷这儿就赚不得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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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后续
    93819第八百八十九章后续
    月初四午后的这场沙小,在京城百姓心中留下了难训印记
    黄沙从午初中午十一点开始舌起,直到日暮方歇,足足舌了三、四个时辰。当风势渐小。京城上下,乌突突的,已经覆盖了一层黄。
    就是寻常小户人家的院子里,也扫出半锹土,像权贵人家的大四合院,清扫过户,都能凑上小半车黄沙。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曹颐从户部衙门回府时。风沙还没歇,顶着沙尘暴回来的后果,就是满头满脸的沙子。
    直到回到府,沐浴更衣。曹颗才算自在些。
    幸好在这康熙朝,沙尘暴是异相,百年不遇。要不然,跟后世似的,整个春天没事就来一场沙子,也真让人受不了。
    “额驸,万寿节的寿礼到了的,是不是赶明就使人送到内务府去?”初瑜见丈夫换好衣服。开口问道。
    “还有半月,先收入库房吧,等过几日看看其他府的风头再说。”曹颐想了想,回道。
    康熙的喜好,越来越揣摩,这每年的万寿节礼也是考验人心的时。
    随大流,会让人觉得不上心;突出了,枪打出头鸟,则是不知道要得罪哪个。
    初瑜拿了毛巾,帮曹颐擦干头,编好辫子,道:“五叔中第,二老太太在东院摆酒,老太太已经带着天佑他们过去了,叫我等了爷回来,也一块过去呢。”
    曹颗听了,看了的座钟,道:“不早了,咱们过去。”
    外头的风已经歇了。只有鞋子落在地上,脚边扬起的浮尘,见证这场“异相”
    东府、西府,中间有角门连接,倒是不用绕路到前院去。
    曹颐同初瑜到角门时,已经有兆佳氏屋子里的婆子在这边候着。
    “大老爷、大太太,我们老太太使老奴等半晌了。”那婆子满脸堆笑,俯身道。
    曹颊摆摆手,叫那婆子起了,夫妻二人往兆佳氏的院子去。
    兆佳氏院子,上房。
    女眷在里屋,曹幅带着侄儿们在外厅上,屋里屋外都是笑声。
    虽说下午这风沙刮得邪乎,但是在妇孺眼中,这老天爷的事儿岂是凡人能操心的,还是各家顾各家的好。
    就是曹烦这边,只听了小满报喜,对于礼部前的后续也只听个大概齐,晓得风太大,将榜单刮掉而已。
    他的心中已经是无边喜悦,听着几个侄儿七嘴八舌地问起科举考试之事。耐心地解答孩子们的疑问,丝毫也不觉得腻烦。
    天佑今年已经十岁。个子拔高不少,继承了父母的好相貌,比恒生、左成他们几个俊秀许多。
    除了叔叔榜上有名。蒙师钱陈群也榜上有名,天佑就道:“五叔,先生也考中了,是不是就跟四叔似的,要去外地做官,往后也不回咱家?”
    曹烦点头笑道:“你们先生是大才子,也该中他的才学,即便中不得一甲,也会二甲,多数是留在京城,入朝林院的。”
    天佑听了,不禁眉开眼笑。
    恒生他们几个听提到先前的夫子,这个。道:“好久没见先生了,是不是能去给先生请安?”
    这个说:“先生在城外住呢,可远了,义父不会允许咱们去
    说话间,就听有丫鬟道:“大老爷、大太太!”
    是曹颐夫妇到了,曹烦与孩子们都起身,跟两人见过。
    “恭喜小五了。”曹颐心情亦是大好,笑着对曹顺道。
    初瑜也跟着说恭喜,曹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运气罢
    曹颗又跟孩子说了两句话,随后与初瑜两个”随同曹烦一道,进里屋给兆佳氏请安。
    兆佳氏与李氏两个炕上坐着说家常,其他人或坐或侍立在旁,满屋子的花团锦簇。
    因为静惠、素芯也在一旁,曹颗这个大伯子不好在里屋久待,跟李氏、兆佳氏见过,就同曹恫两个出来。
    里屋,兆佳氏大着嗓门。已经在说请客摆酒之事。
    三年前,庶子中了探花,嫡子落第,是兆佳氏最难堪之事。如今小儿子离进士大门就差半步了,她如何能不欢喜?
    加上这几年,曹家没有什么喜事,两府沉寂已久,她也想借此热闹
    闹。
    曹烦有些无奈,低声对堂兄抱怨道:“自下晌得了消息,我们老太太就念叨上了。这还有殿试一英,现下就张罗,白叫人笑话。”
    曹颐一听,想起蒋坚下午所说的“举子不稳”之事,开口问道:“你那一房,瞧着可有考生不妥当的?”
    “考生不妥?”曹烦听了,有些奇怪,道:“没什么不妥当。有想私带的,下场前就被差役给按出来了。就是我对过儿,就有个空舍的,不知是因别的耽搁了。还是有什么违禁之物,反正是没有下场。”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大哥,张侍郎巡场时,弟弟见着他了”还记得小的时候见过他现下却是老的不成模样听说他如今并不得意,大伯生前提过他几遭,多有愧疚之意,”
    这说的是张伯行,其中涉及到陈年旧案。
    曹颐早年也听父亲提过,只因当年噶礼案,涉及到李家,曹寅无奈,选择旁观,知道妇白行冤枉,也没有为其说话。
    明面上是顾忌李家。实际上,曹颗晓得这天下间能让父亲违背初衷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龙椅上那位。
    曹寅与康熙君臣大半辈子,如何能不知皇帝对汉官的忌惮。
    张伯行之败,不在与噶礼的针锋相对,而在于“盛名”所累。
    想到此处,曹颐暗暗庆幸,幸好父亲生前辞了江宁织造的差事,要不然父子承继平去,曹家的下场大不妙。
    若说京城是水潭,龙盘虎踞,深不见底;那江南官场就是油锅,烈火油烹,贪不得清不得。尺度甚难把握。
    “官场之上,岂能事事随心?你也渐大了,眼下就要迈入官场,要记得一条,保全自己个儿的前提下,有所作为,是大善。贪令人狂,无欲则网。这贪不只是贪财,还有贪名的。噶礼贪财亡身,张伯行则是贪名,失了君心,都是前车之鉴。”曹颗稍加思量,对曹烦说道。
    曹烦听了,细细琢磨堂兄这番话,眼神渐渐清明。吟荡说的“屋’广告曹颐面上带着笑,心中却仍是有隐忧。说旁是那些御史言官。因众场黄沙的缘故,少劈帅才旧风捉影,开始寻找“罪人”了。
    老天爷“示警”没有人敢将过错推到皇帝身上,就需要大臣背黑锅,不知哪个倒霉的家伙,会赶上这个,”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客厅。
    七阿哥来传口谕,四阿哥跪听了,口称“臣领旨”后,才站起身来。
    康熙已经下旨,命三阿哥、四阿哥率领其他六人,磨勘会试原卷。
    虽说现下是爱新觉罗氏家天下,但是皇帝统治这个国家,不是依靠宗亲,也不是倚仗八旗武力,而是靠士人。
    朝廷爱惜颜面。不会大张旗鼓地闹“科举舞弊案”;康熙也爱名,不愿史书上落下“昏庸”一笔。
    今科会试。还要严查,好安天下举子的心。
    “只有我同三哥?七弟呢?”四阿哥听说是自己同三阿哥牵头,有些不解:“七弟正好管着礼部,皇阿玛怎么没点七弟?”
    七阿哥苦笑道:“会试是礼部主持,如今闹了这一出,弟弟也担着干系。皇阿玛现下没问罪已经是网开一面,怎么还会允我插手此事?不只是我,这次磨勘会试原卷的人手,礼部一个没点。”
    四阿哥听了。不禁愕然。
    这说明皇父不仅疑几个主考,连礼部上下也都疑上了。
    七阿哥跑了一下午,灰头土脸不说,也是半日水米未进。传完旨意后,肚子里已经“咕咕”直叫。
    四阿哥见状。道:“七弟还没用膳?就这这边用吧,网好我也才忙完。”
    七阿哥闻言。网想说不用客气,自己还是先回府,但是话到嘴边,想起四阿哥上个月祭陵之事,又想到被驳回了请封折子。生生地改口,笑道:“既是如此。就叨扰四哥了。不过得劳烦四哥先使个人倒点水,容弟弟洗洗这一脸的沙子”
    次日,曹颗到衙门,就听到堂主事来传话,四阿哥有请。
    等曹缅到四阿哥办公的屋子时,几位侍郎已经到了,正在那里站着,听四阿哥说话o
    曹颐上前。给四阿哥见了礼,退到张伯行下。
    四阿哥正抬头看曹融,网好见到佝偻着身子站着打晃的张伯行,皱眉吩咐道:“给张大人看座!”
    边上侍立的堂主事,听了四阿哥的吩咐,端了小凳子,放在张伯行。
    张伯行连声道“不敢”最后还是在四阿哥的注视中,小心地落座。
    “两位尚书还没到?使人去催催?”四阿哥等着不耐烦小吩咐下。
    话音未落。就听见“蹬蹬”的脚步声,两位尚书结伴而来。
    张伯行见状。从凳子上起身。四阿哥待两位尚书见过礼,又使人给他们也按了座位。张伯行才跟着又坐下。
    “本王的了皇上旨意,明日要去礼部磨勘今科会试原卷,估摸要几日功夫,衙门里差事,就暂时劳烦诸个大人。”四阿哥说道。
    听了这话。几位坐着的堂官都起身,口称:“不敢!”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古怪,张伯行的神情略显呆滞,其他几个人也都神情各异,只有田从典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知想什么。
    所谓磨堪原卷。就是将今科榜上的士子一个一个的查。
    曹额心里沉甸甸的,不怕别的,是怕堂弟无故受了牵连。不管这科是否真有人“舞弊”但走到了这一步,两个皇子亲王、两个大学士出面,总要激出点水花来。
    这个时候命人彻查,固然能暂时安抚举子,给举子一个交代,但也是一种推波助澜。吟荡说的“屋’广告中试的举子先不说,落第的举人怕是见了朝廷这般安排,越地认定有“舞弊”事端,要闹了。
    四阿哥交代完户部的差事,次日连同三阿哥、还有其他几位圣旨钦点的官员,总共八人,去礼部阅卷。
    曹颗一边安抚住堂弟,让他近日老实在家中,不要出去应酬;一边使人盯着前门外几个举子云集的会馆。
    钱陈群那边。曹颗也专程使小满去说了。钱陈群是淅江人,在士子中有广有才名,认识的亲朋故旧比较多,曹颗怕他牵连进去。
    他的预感没错,三月初十,礼部放榜第七日,群情激奋的举子终于按捺不住,聚集起五十余人,堵在会试副主考礼部侍郎兼左副都御史李纹门前。
    也是这李绫倒霉,四位主考官中,只有他在前门外赁房而居。剩下其他几人。都是康熙器重的老臣,恩典赏了内城的宅第。
    内城有步军都统衙门的人,还有督察院的人,往来巡逻小士子们也不敢去堵着尚书府闹腾。
    毕竟那三位,吏部尚书张鹏丽,手里攥着众人往后的前程,谁敢去得罪。剩下户部尚书田从典,有“铁面御史”之称;户部侍卑张伯行,那是众所周知的大清官。
    这柿子挑软的捏,李绫与那三位相比,年纪轻、资历浅小加上他早年做江南乡试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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