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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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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殿试放榜是在三日后,但是次日前十的贡生,就要由礼部官员领着进宫。御前对答。
    如此一来,曹倾心里就踏实了,他并不在礼部宣召之列,指定是三甲。
    见曹额还在为他名次担必,他倒是看得开:“大哥,弟弟在榜上,即便是最末,已经比那些落第举子幸运太多。外放就外放吧,多少官员不是从知县熬起来的,我又不必旁人较贵多少。”
    名次排列,曹颗也做不得准,不过是白操心。
    见曹幅并不排斥出京,曹颗也就放心了。左右京中还有他,就算东府没有曹颂兄弟,日子也能照常。
    四月初五这日,太和殿传驴,曹烦与钱陈群一样,都是中了三甲进士。
    许是康熙还记得钱陈群这位曾少年就扬名江南的才子,看到他的名字,叫他出列对答。“’
    钱陈群在三甲第九名,应同二甲七位进士一道,选为庶弃士,入翰林院学习。
    康熙显然对这个名次不甚满意,特别加恩。改钱陈群的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这是榜眼、探花的待遇。
    时之间,新进士中,钱陈群的风头一时无二,成为比状元、榜眼还热门的人物。
    相对之下,曹同时这个三甲一百二十五名,在新进士中就没什么名。
    曹颗告诫自己,不可太贪心,自家已经出了个探花,如今又有了个。进士,已经甚是不错。
    天气渐热,轿子已经换了凉轿,官服也换了薄的。
    曹缅每日乘坐官轿上衙门,或者走出门应酬,十来日,数次与“年羹尧不期而遇。”
    年羹尧近年以彪悍著称,自然是不肯乘轿,出行都是高头大马,督军相从,极为引人注目。
    他与曹腼是虽说是平级,但是曹颗身上有朝品伯爵与和郡主额驸的爵,身份要比年羹尧高。
    两人相遇,按照京城官场上的避让规矩,是年羹尧让路,侯曹颗先。
    可是。每次遇到年羹尧一行,曹颗就使人避道,让年羹尧先行。
    年羹尧见状,先是意外,随后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策马而去。
    曹颗坐在轿子中,低声自语:“小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十步当如何
    嘎嘎。钢口小白兔开始咬人了小”
第八百九十二章夹击
    933819第八百九十二章夹击
    五春园外。清溪着御史的弹劾折子。康熙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已经是半月来,递到御前的第三份弹劾折子。
    弹劾的对象,是正在京中的四川总督年羹尧。
    第一份折子,弹劾年羹尧逾礼,见贵人不避道,倨傲直行;后两份折子,则是弹劾年羹尧出行。从者甚众,在街上吆喝扰民。
    这年羹尧是世家子弟出身,父子两代人都做到封疆大吏,康熙原本甚为器重。
    但是这折子中,出现的是曹颗的名字,康熙就有些不乐意了。
    卓家这个二等伯,与其说是康熙恩赏给曹寅的,还不如是恩赏给曹颐的,就是为了抬举他的身份,使得他在京城中,能直起腰板说话。
    康熙还记得清楚,曹颊初上京城,之所以被八旗纨绔欺负,就是因为出身卑微、门第不显的缘故。
    曹颐娶了郡主,袭了伯爵,又是位高权重的户部侍郎,身份早已今非昔比。
    别说年莫尧只是二品总督。就是封阁拜相,升为一品大学士,路遇曹颗,按照规矩也得避让。
    东羹尧在四”嚣张。是展朝廷威风,震慑地方;在京城横,就有些得意忘形,与人笑柄。
    换做是其他人,康熙还不至于这般恼。
    涉及到曹颗,康熙就有些不自在。曹颗有些不争气,缺少年轻人的干劲,康熙见不得他松快。时常敲打敲打。
    他自己能动能斥。不代表他能允许别人“欺负”曹颇。尤其是现下,曹寅兄弟相继病故,曹颗年纪轻轻,就支撑家族门户的情况下。
    而这个。“欺负”曹颗的,还是他向来器重,近期正想要抬举的年羹尧,这叫什么事儿。
    他冷。享一声,将折子摔到抗桌上。
    炕边,摆放着一张小几。几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几案后坐了内阁学士兼吏部尚书张廷玉。小吟荡的分割说吟荡的广告“屋’张廷玉低着头,手中攥了笔,抄写条陈。
    康熙摔折子的声音、冷哼声,都落在他耳中。他心中战战兢兢,脑子里飞速运转,想着朝廷内外有什么事,让皇上生怒的,却是一时找不到头绪。
    这会儿功夫,就听康熙扬声道:“张廷玉!”
    张廷玉闻言一禀,忙起导应道:“臣在!”
    “四”总督年翼尧兼理陕西总督事务的谕旨重拟。”康熙沉吟片刻。吩咐道。
    “臣领旨。”张廷玉躬身应了,而后在再次坐到几案后,拿起笔来,静待康熙口谕。
    “改兼理为署理,再命他就弹劾之事,上折自辩!”康熙的声音冷冷的,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张廷玉听了,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涉及太子复立就好,好不容易万寿节后,皇上开恩;将大学士王谈放了出来,要是再闹出点什么来,这位老相爷怕是不能善。
    不管外人怎么看,张廷玉作为正宗的孔孟子弟,心中对这老相爷的风骨还是钦佩的。
    年莫尧近日横行京城之事。张廷玉早有耳闻,心下颇是不以为然。就同年莫尧看不惯曹颐一样,张廷玉心中也看不惯年羹尧。
    他比年羹尧大七岁。都是官宦子弟。却是同年,都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可是年羹尧这进士的含金量,向来为人诟病。
    年羹尧是康熙三十八年的举人,名列顺天府乡试第三十四名。
    放榜后,就有应试士子揭帖,拉开该年的科场**案。传言中,年羹尧之父,时任湖广巡抚的年遐龄,镂赠考官一万两。
    当年顺天府乡试,以重试落幕。年羹尧最后仍在榜单上,这轰动一时的“科场**案”最后以“落第士子嫉妒冤诬”结案。
    张廷玉也是当年应试士子,自然也晓得一些内幕。朝廷为了维护颜面的结案之词,自是不可信。
    而后,两人选为庶吉士,三年后初次授官都是翰林院检讨。
    数年后,年莫尧为内阁学士,外放为四川巡抚,成为当朝最年轻的封疆大吏,风头一时无二。
    张廷玉,却入直南书房多年,一步一步,直到前几年,才升到内阁学士位上。
    年羹尧看不惯曹颗年纪轻轻就跃居高位,却不想也有不少人瞧着他年轻不顺眼。
    在张廷玉这样的汉官眼中,年羹尧之所以而立之年就为封疆大吏,不是他有什么卓越的才能。是因为在旗的身份所致,才得以幸进。休息,休息一下吧名号部分既是幸进,皇帝恩典,就该好好听话做奴才,这般招摇,不是小人得志是什么?
    不过,不满归不满,张廷玉御前当差多年,早已练就一副不动如山的本事。他手腕轻动,已经草拟好一份旨意。
    待写到命年莫尧上折自辩。他的嘴角微微地动了动,竟是好奇年羹尧看了这谕旨,会是什么脸色儿”
    安定门内西北角,花园胡同。
    这里是年宅,是年羹尧之父致仕前修建的宅邸。是四进的院子,年希尧、年羹尧兄弟在京时。皆居于此处。
    宅子西路,就是年莫尧早年的旧居,如今他的长子江淅道御史年熙居于此处。
    书房中,年熙看着父亲,带着几分羞愧道;“都是儿子不好,连累父亲清名受损。”
    原来,接连弹劾年羹尧的两位御史,都是年熙督察院的同僚。其中一位,还是早先江淅道御史最有力的竞争者。
    那位御史,在督察院当了十来年差,按照履历,绝对有资格升任江淅道御史。只是寒门出身,没有后台,最后是年熙横空出世,占了江淅道御史的缺。
    年熙虽晓得,无风不起浪,若没有父亲的倨傲,也不会引来御史侧目,但是“子不言父过”他只能反省自身。
    通过这件事,也让他警醒。
    这不过是个毫无背景、没有任何势力的小御史,心中记仇,都能咬人一口报复;江渐道那边。牵扯到朝中各方势力。
    他要做个好御史,到底是为家族争光,还是为家族埋祸?
    年莫尧见儿子隐隐的露出几分憔悴,皱眉道:“不遭人嫉是庸才,不过是几只跳梁小丑,胡乱叫嚷,不必放在心上。这些日子。瞧着你又瘦了,太医是怎么说的?不可太熬神,你若再这么心思重,这御史不做也罢。”
    年熙听了,想起曹家那三柄如意,道:“父亲,皇上对曹家向来恩重。曹颗虽没什么,到底还要看在平郡王的面子”
    年羹川仇;他说宗,就摆摆年道!“好了,好了。真是愣嗦一一顺旧厄家中,少提这些没用的,要是传到老太爷耳朵里,老太爷又要胡思乱想…少
    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
    今年巡行塞外的随扈名单已经下来,十位皇子随行,为历年随扈皇子人数最多的一次。但是。十三阿哥并不在这十人中,而是同五阿哥、十二阿哥、十七阿哥留守京城。
    四阿哥得了消息,怕十三阿哥难过,专程过来探望。
    十三阿哥却是不以为意,道:“四哥,不管是在皇阿玛跟前,还是留守京城,都是为皇阿玛尽孝。为国尽力。况且旁人怕京城酷热。弟弟却是恰恰相反,耐得住热,受不得寒的。塞外风硬,皇阿玛留我在京,说不定正是因心疼我。”
    他说的是他的风湿,四阿哥见他精神还好,并无不快之处,也算放。
    再想想,京城留下这几位,都不是精干皇子。十三阿哥在其中,也算是处理政务的翘楚,趁机多熟悉熟悉政务,也算是好事。
    十三想起近日年羹尧在京城招摇的传闻,对四阿哥抱怨道:“四哥,早年瞧着年羹尧还算知礼,怎么当了十几年的封疆大吏,反而不懂规矩了?往公里说,曹颗是超品伯,身份比他高了不是一分、两分;往私里说,他是四哥的门人。曹颗是四哥的亲侄女婿,算是他的半个主子。今日他要曹歌避道,明儿是不是我见了他,也得给他避道?”
    四阿哥听提及此事,也是莫名心烦。
    年莫尧的骄狂,四阿哥比外人知晓得更深。如今又闹出御史弹劾来,虽说其中固然有年熙得罪人的缘故,也是年羹尧行事不够恭谨,将小辫子递到旁人手中。
    偏生,四阿哥一句重话都说不得,还得顺毛哄着。
    “想来是他对曹晒有些成见的缘故,在旁人面前,他也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前些日子,我还特意说了,叫他看在你的面子,给曹颐留几分余地”十三阿哥与年羹尧都是四阿哥极为看重之人,四阿哥不愿十三阿哥同年羹尧生了嫌隙之处,如是说道。
    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个。十三阿哥心里更是犯嘀咕。
    以卑蔑尊,让曹颗避道。这就是给他十三阿哥“面子”?这样的
    “面子”真是让人心里脑应,还不若不给的好。
    只是他也听出四阿哥话中尽是维护之意,想着年羹尧是四阿哥的内亲,年氏在雍亲王府倍受宠爱,地位仅次于嫡福晋,十三阿哥就知趣
    有一有二有三,这“偶遇”三次后,曹颐就将年羹尧的事情撂到一边,等着看热闹。
    毕竟他这个户部侍郎不是摆设,每日里各种杂务也是繁琐得紧。加上十六阿哥已经露出消息,他在今年的随扈名单上,这家里家外也要妥善安置。
    幸好小五要先在吏部主持下。学习半年,不至于马上补缺出京,所以荐府事务可以前托给小五。
    数日之间,就有御史闹腾起来,年羹尧的“跋扈”就成了众所周知之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并不意外。因为早有九阿哥在旁,虎视晓眈,等着抓年羹尧的把柄。
    年羹尧早年可是做墙头草的,在八阿哥跟前极尽钻营,直到二废太子,八阿哥受了申斥,失了圣心,年羹尧才开始做雍亲王府的好奴才。
    在九阿哥眼中,年羹尧就是背弃八阿哥的小人。小吟荡的分割说吟荡的广告“屋’更不要说,如今十四阿哥在西北军中,被年羹尧辖制后方,两人这几年也摩擦不断。
    不过,曹颗也晓得,这些闹,不过给年羹尧添些恶心,不至于伤筋动骨。
    他已经得了消息,晓得年羹尧要兼理陕西巡抚之事,还知道新定下的四川巡抚,就是前两年被十四阿哥弹劾免官的原吏部侍郎色尔图。
    现任陕西总督猜海,被调离总督位,协办西北军的粮饷银,明面上看着是为十四阿哥安排一个合心的助力,实际上将与十四阿哥交好的鄂海调离地方。
    外人眼中,最受皇帝“宠爱”的“大将军王”被忌惮防范到这个。
    从这些看来,后世那些所谓康熙有意传位于十四阿哥的传闻,多为杜撰。
    君心难测,莫过于斯。
    气焰诣天的十四阿哥。张扬嚣张的年大将军,他们的得意都是皇帝的提拔而升,都是皇帝的加恩而助长。等到提拔到到差不多,再也不好加恩时,就要被皇帝厌弃。
    怕是康熙心里,也没想到西北战事会拖了这许多年。
    若是真让十四阿哥在军中势力大涨,那往后他要是得不着储位,就会成为朝廷的祸患。
    这些人兴衰荣辱,曹颇自不会放在心上。随扈出京,曹颐这个品级,是能带家眷的。
    其他能带家眷的官员。就算妻子操持家务,不方便随行,也有侍妾或者屋里人跟着侍候。就像梳头、铺床这些,总不好叫小厮打理。
    曹颐成亲十二年,只有初瑜一妻。
    早年紫晶在时尚好,初瑜能随丈夫出行;如今紫晶病故,上要侍候婆婆、下要照看儿女,中间还要执掌家务,初瑜如何能抽身空?
    曹家在热河有别院,其中也有丫鬟下人。但是初瑜都不熟,怎么放心让她们侍候丈夫?
    思前想后,初瑜还是从梧桐苑的“乐”字辈的丫鬟中,挑出两个本分的,跟着两房家人,先行一步,往热河别院做准备。
    这几年,她的陪嫁丫鬟都相继出嫁,后补进来的丫鬟,就都以“乐”为首字起名。
    对于妻子的安排,曹颐不置可否。
    早年随扈,没有丫鬟在跟前,小满也会梳辫子。
    如今那边又有别院,下人不少,实不必如此费事。但是妻子用心安排,曹颗也就不四嗦,随她心意了”
    眼看圣驾就要出京,得了年羹尧“署理”陕西总督事务,曹颗不禁大笑三声。
    “署理兼理”一字之差,前者是“临时委任暂代”的意思,后者却是正式执掌总督印。
    名不正则言不顺,年羹尧只有更嚣张,才能将陕西上下的官员收拾得服帖。
    “西北王”的名号,从这个时候就该开始“奠基”了吧”
    曹颗的好心情没过半天。就听到一个令人胆颤心惊的消息,七阿哥坠马”
第八百九十三章智斗
    943819第八百九十三章智斗
    嗣得到七阿哥险马的消息时。是在户部衙门里六顾不得回家更衣。他穿了官服,就急匆匆地往七阿哥府去。
    这些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要是猜得没错,八成是七阿哥为了长子回京而使的“苦肉计”
    可是这招别人使的。七阿哥用起来却凶险。因为,他腿脚不便。
    到了七阿哥府。上下已经是一片惨淡,每个人神色都带了惶恐。七阿耸是王府顶梁柱。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不知多少人要担干系
    十六阿哥也在小他本在太医院安排随扈太医之事,得了七阿哥坠马的消息,同太医一道过来。
    见曹颗满头大汗的赶来,十六阿哥面色沉重,一句劝慰的话都说不。
    看到七阿哥的那刻,曹颐不禁跟着揪心。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炮上,面色青白、牙关紧闭,额头却擦掉半块皮,看着甚是骇人。不仅如此,半边裤子,已经被血浸透。
    一位太医正拿了剪刀。剪开七阿哥的裤腿。膝盖以下,血冉模糊,叫人不忍相看。
    七福晋与侧福晋纳喇氏在屋里照看,因曹颐是女婿,十六、十七这两个小叔子岁数隔得远,倒是没那么多避讳。
    看到七阿哥生死不知的模样,纳喇氏已用帕子拭泪。七福晋也红了眼圈。《》等太医给七阿哥的伤口包扎好,又仔细诊了脉,退到外间来。十六阿哥已经迫不及待:“林太医,七爷伤势如何?”
    林太医面色有几分沉重,道:“十六爷,王爷脉象不稳”甚是凶险
    曹颗在旁闻言,已经面色惨白。
    七阿哥素来行事谨慎。就算是想要施“苦肉计”也不会做买通太医那种授人以柄之事。毕竟,欺君是大罪。身为皇子,更要忌惮。
    这能让太医说出凶险,实是令人担心。
    其实,他多虑了。
    除了负伤小还有药物能紊乱脉象,只是曹颐不精通医术,没想到此处,才会这般忧心。
    七福晋与侧福晋两个。听了林太医的话,也都摇摇欲坠。
    这会儿功夫弘掉、弘听、弘景三个小阿哥也都赶过来,看到得了这位岳父不少照拂,曹颗也不是铁石心肠。
    如今,瞧着七阿哥伤重垂危,曹颐如何能心安?
    弘曙兄弟即便不能承爵,七阿哥还有其他儿子,左右这王府落不到外人手中。
    曹颗巴巴地关心弘曙。几分舅子的情分上,更重的则是为了让孩子们不失去母族庇护。
    眼前说旁的都没用。只能等着七阿哥好起来。
    不过,总不能白让七阿哥遭这个罪。网好十六阿哥要往畅春园亲禀,这涉及一个皇子郡王安危之大事,十六阿哥也不敢隐瞒。
    曹颗让弘悼他们看护七阿哥,自己个儿送十六阿哥出来。
    “好好的,怎么就“惊,了马?七哥向来老实,还遇到这个,真是叫人着恼!”十六阿哥咬牙切齿道:“等回禀了皇阿玛,一定要查个。清楚,为七哥讨个公道。”
    “十六爷”曹颗不愿骗十六阿哥,但是也没法子。毕竟他不得传召,见不到康熙,只能请十六阿哥传话,呸着嗓子道:“岳父万一,,弘曙还在西北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走了,七哥如此,总要有人在王府主持大局。弘悼这小子,都二十好几了,还毛毛躁躁的。”
    十六阿哥带着随从。骑马出城去了。
    曹颗转身回王府,弘悼正满脸阴郁地走过来,要去马房那边查看。
    京城权贵之中。坠马而亡,并不是什么稀罕的死法。
    曹颗也怕这“坠马”之事,被查出什么“蹊跷”随同弘绰同往。
    马夫陈德小早已在七阿哥坠马后,就被王府总管使人捆了。曹颐他们过来时,陈德堆坐在墙脚,耷拉个脑袋,一动不动。
    使得七阿哥出事的座骑,是匹枣红马,御马苑里出来的。看着彪壮不说,皮毛还跟锦缎似的,油光铮亮,卖相绝佳。
    就连曹颗这样的半吊子,不懂相马的,每次瞧见岳父这座骑,都忍不住多瞄上几眼。
    这匹枣红马,是七阿哥的心爱之物。不说别的,就说这饲料,都是见天儿的黄豆拌鸡蛋。
    早年还有御史小为这个弹劾七阿哥“过奢”许是康熙因腿疾的缘故,对七阿哥多有宽容,最后弹劾之事不了了之。
    就是这般彪俊的马。现下的模样却不好看。后背上,有斑斑血溃,这马也失去平素的沉稳。不停地用蹄子刨地。
    弘悼见这马瞧着不对,想要近前查看,被大管家给拦下:“二阿哥,近前不得小这马马背受伤,正暴烈得很。”
    “马背受伤?”弘绰瞪着眼睛,喝道:“怎么回事儿?”
    大管家满脸悲愤。指着一边捆着的陈德道:“都是那丧良心的东西,在爷的马鞍里动了手脚。”
    原来,这马夫陈德。养马虽是好手,却是个爱赌的。
    因赌博成瘾,前些日子连妻儿都给卖了。七阿哥晓的后。斥了他一番,将他妻儿赎回。算是大恩。不想这陈德怎么就丧心病狂起来,竟是要谋害王爷。
    弘悼自看了父亲重伤的模样,肚子里就狠憋了一股火。听了大管家
    他横眉竖目,奔上前去,一脚就揣在那马夫身上,喝道:“死奴才,竟敢害阿玛”爷要活剐了你”
    那陈德本是耷拉着脑袋,堆萎在墙角,挨了一脚后,身子就歪到一边,重重地摔在青石板上。
    “咦?”曹颗发现不对,忙一把拉住弘绰,道:“等等!”
    “等什么?这样的奴才,多容他活半刻,都让人气闷!”弘悼带着怒气道。
    看着倒地那马夫已经青紫的脸,七窍流血,曹颗道:“不用剐,人已经死了”
    畅春园内小清溪书屋。
    除了几位大学士与三阿哥与四阿哥,户部两位尚书也在。今日御前论的除了西北战事小就是蒙古各部赈济之事。
    户部没有多余的银子,这连年大早后,草原上河流锐减,又不能学前些年,叫理藩院安排人过去教蒙古人捕鱼。
    可是蒙古人既求到朝廷,朝廷也不好束手旁观,所以康熙就招人合议此事。
    说到底,还是母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凡户部银库宽裕些。赏赐些银两给那些蒙古王公,就能安抚住他们。不过是笼给人心。让他们老实罢了,至于蒙古牧民的生死,朝廷哪
    这些年朝廷打着“重用”蒙古人的旗号,但凡有战事。都从蒙古大量征调兵马,安排在战事最前线,不过是变相的“减丁政策”
    听说议的是蒙古少粮之事,四阿哥的眼前浮出一人。不是旁人,就是户部侍郎曹颗。
    曹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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