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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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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晓得有钦差传旨,他还得连夜跑到南郊,在那边承旨。
    这一番折腾下来,怕是一时半会儿到不了畅春园。
    幸好有十阿哥劝诫,将想要闹事的九阿哥压下;三阿哥虽也是心有不服,但是他向来爱惜名声,不敢冒抗旨不尊的罪名说什么。
    康熙已成不渐之势,十六阿哥与众人商议后,将其移到清溪书屋正寝。
    除了年幼的二十四阿哥,年方七岁,浑不知愁,早已在十七阿哥的怀中沉沉睡去;其他的皇子阿哥,都被“寿终正寝”四个字,压得心里沉甸甸的。连满心不忿的九阿哥,也再没了动静,只在寝殿外凝望。
    从寅时到天亮,从天亮到巳初(早上九点),短短几个时辰,对于众人来说,却像熬了几天。
    四阿哥,终于来了。
    他疾行而来,再无平素的稳重。“蹬蹬”地留下一串足音,顾不得同守在外头兄弟打个招呼,就直接奔进康熙的寝殿。
    众人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神情各异。
    大家都晓得,或许从今日起。兄弟之间就不同,他们少了位皇弟或者皇兄,多了个新皇主子。
    这一日,越发显得漫长。
    除了四阿哥三次进寝殿问安之外,再也无人得到宣召。
    除了进寝殿问安外,其他时间。四阿哥随同众人一样,都在寝殿
    见。
    说得好听,是“候见”大家伙心知肚明,不过是等着皇父“宾天”
    康熙已陷入昏迷,太医每隔半个时辰。进寝殿请一次脉。
    戌初(晚上九点),一代帝王。康熙大帝,崩!
    构思这画面,费死脑子了,更新晚了。看在分量足的份上,大家宽恕则个。)
    ch处于关闭状态。
第九百九十四章钟声
    曹融躺在炕上,睁着眼睛,许久不能入眠。圣驾在畅春园,龙体如何不是他这个,臣子能晓得的。他只知道,户部折子,已经压了三日没有批。
    御前批下的折子,最晚是在十一月初十;那以后,户部递上去的折子,就石沉大海,没了消息。
    李氏前几日去国公府,多吃了几盅酒,而后见了风,这两日有些不舒服。初瑜既要侍奉婆母,还要看顾幼子天宝,早已乏极。躺在曹颐身边,沉沉睡去。
    就在这几日了吗?
    塞什图本就不是固执之人,加上这几年国公做的,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他当会顺势而为,自保应该没问题。
    曹家这些年,在曹寅、曹颗父亲两代人的小心经营下,也将隐患
    除。
    曹颗闭上眼睛,心中担心的,早已不是以前惦记的抄家灭族之祸,而是畅春园有异变,四阿哥当不上皇帝。
    要是皇帝不是四阿哥,那曹家未来的政途,就是双眼一抹黑。
    四阿哥登基,最大的保障是隆科多。最大的变数也是隆科多。
    迷迷糊糊中,就听到远处隐隐的传来钟声。
    曹颗心下一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
    他伸手撩开幔帐,钟声越发清晰。
    少一时,像是其他寺院道观有所想和。
    曹颗起身下炕,从衣服架上随后抹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他走到屋外,在寂静的夜里,悠扬的钟声分外清晰。除了钟声。还有络绎起伏的大吠声。
    曹歌的心绷得紧紧的,钟声长鸣,国丧日始。
    夜半风疾,曹颗却丝毫不觉寒意。他的思绪都飞到畅春园。恨不的立时得个结果。
    这时,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伴着远处而来昏黄的灯光,门外响起敲门声:“哪位姑娘值夜,快开门?。
    梧桐苑的规矩,曹融在时。上房不留人值夜。
    但是院子里也不能不留人侍候,要不然上房主子喊人,还得去后院排房叫人不成?因此。就在东厢房的小厨房旁。僻出一间来,做了梧桐苑的值房。
    每天晚上,由一个大丫鬟带着一个小丫鬟轮值。值班的灯火,是彻夜不灭的。
    所以,听到敲门声,立时有人在屋子里应了一声,随后就见一个丫头挑了帘子出来,几步奔到门边,隔着门问道:“王嫉据?”
    “是我,姑娘快开门!二总管有急事请老爷!”那人带着几分焦急回道。
    出来的是乐青,她将门栓打开,道:“掩婚轻声,太太这两日乏呢
    今天是十三,天上月亮将满。映射一地清辉。
    乐青背着上房。没有看到;王据据却是正对着上房,一眼就看见在廊下站着的人苏。她唬了一跳。还没来不及反应,上房的灯亮了。
    这下子,窗里的灯光,天上的月亮,使得王姣毋认出曹颊。
    “老爷,二管家有急事请老爷,再二门候着王嫉赔上前两步,躬身道。
    曹颗点点头,道:“我晓得了,你先回去。我更衣后过去
    王嫉嫉应了一声,提着灯笼去了。
    初瑜听到丈夫的声音,也披了衣服出来。
    远处的钟声还在敲着,初瑜的脸色立时变得刷白,带着几分不安唤道:“额驸?”
    曹颗回过头,将她拉到屋里,轻声道:“别怕!”
    初瑜方才听到曹融交代王嫉据那一句,拿了衣服,却有些犹豫:“额驸要进宫?衣服
    “圣驾在畅春园,就算要进宫。也得等天亮,我到前院看看,先这么穿吧曹颗道。
    初瑜服侍他穿好,一肚子话要相问,但是又怕曹颊着急,话到嘴边又咽下。
    要说她不惦记是假的,七阿哥腿疾未愈,就往畅春园侍疾,如今赶上国之大丧,还不晓得他那边如何。
    她将琉璃八角莲花灯点上,要给曹颗照路用。
    曹颗摆摆手,道:“用不着,不过几步路,月光又亮。”
    曹颗走后,初瑜早已没了睡意。
    皇玛法宾天,婆婆那边”初瑜有些不放心,也穿戴好衣服。
    乐青听到曹颗出了院子。到上房侍候。见初瑜要去兰苑,乐青就寻了大毛披风给初瑜系好,主仆两人提着琉璃灯,往兰院去。
    兰院上房已经掌灯,初瑜进去时,李氏正披着衣服,坐在坑边发呆。
    见了初瑜,李氏也不意外,摆摆手。道:“先去看看天宝,小孩子耳朵灵,方才外头的动静惊了他。这会儿功夫才哄好。”
    天宝就安置在兰院正房的东暖阁中。
    李氏畏寒,原本与小孙子同睡。都歇在暖阁的;不过因她前几日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小孙子,就搬回西屋。
    初瑜见状,原想接天宝回梧桐苑的。不让李氏小迁,李氏却是不肯。怕小孙子禁不起折腾,换了地方也休息不好。
    见婆婆执意如,刃瑜也不好多说,只是在侍疾的时候越发精到了西屋,见天宝的照看下。已经沉沉睡去,初瑜就又退出
    屋。
    “钟声还在响”李氏盯着窗户,喃喃道。
    初瑜坐在凳子上小心地打量着婆婆,不知说什么好。
    就算是京城百姓,也晓得这连绵不断的钟声,宣告着国丧伊始;婆婆养在官宦人家,又嫁入官宦人家,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前院,前厅。
    就在曹颗过来这功夫,大总管曹元也听到钟声,赶了过来。
    自打张义携妻从广州回京,曹方就去了广州,接手张义先前的差事。自然,曹颗这里,还有旁的安排。
    广州是曹颗给自己留的后路,随便换做其他人经营,他也不能全然放心。
    张义回京后,就接替了曹方。当上了府中二总管。
    “胡同口有兵丁把手,内城戒严了”。张义的陈述,带着几分惊恐。
    谁都晓得,他们曹府几十年的荣辱。全在老皇帝身毒。如今,皇位交替之际,怎能不叫人忐忑,,
    曹颗挑眉道:“何处的兵马,可问仔细了?”
    “小的亲自去问的,是步军都统衙门的兵马。那个领头的小校,早先做过傅家大爷的手下,还晓得咱们府。听小的相问,他就多说了几句。他也不晓得缘由,只晓得出动了不少人,将内城的官邸都宿卫起来。”张义回道。
    曹颗听了,心中冷笑。
    名为“宿卫。”实是“防范。”怕宗室与权贵在这个时候闹事。
    不过也好,如此有了双保险,四阿哥这龙椅坐得也稳当了。
    虽不知康熙什么时辰驾崩,但是寺庙钟声响了这许久,内城已经执行戒严,那皇舆回宫怕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想到这里,曹颗对曹元道:“即日起,阖府挂白,上下服丧。”说完,又对张义道:“使人准备马,我稍后去皇城。”
    方才出来匆忙,没有在兰院驻足。现下回来,曹颗直接进了兰院。
    李氏此刻已是面上都是残泪,见儿子进来,忙低头擦拭干净。
    “母亲,节哀顺变。”曹颗心里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
    李氏红着眼圈,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好哀的。算起来,我活了五十多年,见过他的次数,两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年将七旬,也算小高寿,”
    她嘴里说得明白,但是眼中悲苦,却是遮不住的。
    这几年,她心中虽有怨恨,可也晓得自己一介孤女,到底是沾了血缘的关系,才过得比世家千金还要滋润。
    现下晓得皇上驾崩的消息,李氏还如坠梦中,不敢相信。
    她本就病着,乍听到这个消息又就有些支持不住。与儿子、媳妇抱怨两句后,她就不再要强,歪到在坑上,险些推到了那副竹兰的插瓶。
    曹颗与初瑜小心地将她扶住安置。
    李氏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媳妇,道:“我乏了,要睡一觉。曹颐明儿开始,还有得忙,你们回去早点安置。
    接下来这日,曹融就跟看大戏似的。
    他是寅初(凌晨三点)从府里出来,到金水桥前时,早已经有不少王公大人在。
    大家就跟茶市场似,闹闹哄哄的。曹颐望了望远处的马车,看来自己选择骑马过来是明智的。
    接下来,曹融就跟看大戏的感觉一般无二。
    天亮时,大行皇帝的皇舆在大军的簇拥下,缓缓而来。
    也不知是谁带头,大家相继跪下。立时哭声震天。
    瞧着他们鼻子眼泪都出来的。如丧考批的模样,曹颐真是瞪目结舌。还好,他早做准备,袖口擦了生姜,想要眼泪也便宜。
    在满目赤红时,他想起初上京时陛见的情景。那个时候的康熙。真像个慈爱的长辈。他不是石头心肠。要说不感激康熙的庇护是假的;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使得那样感激都了无踪影,
    接了幕,卓融看了一场大戏。
    雍正扶着皇舆。双眼含泪,徒步随行。亲手扶至宫门。
    诸位王公大臣与皇子阿哥。都拼了命的嚎叫。
    听说七阿哥留守唇畅春园后,曹颐最后那点担心也都烟消云散。
    四阿哥在御辇旁,已经没有早先的内敛与低调,只剩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曹颗关注着四阿哥,四阿哥似乎留意到,也望向曹颐看了两眼。
    将大行皇帝安奉在乾清宫后,四阿哥就使人召礼部官员,安排大行皇帝大捡之事。
    因看到曹颗。四阿哥想到李氏身上。
    等到礼部官员跪安,四阿哥才想起方才礼部所拟,大行皇帝大检时。王公贝勒
    文武百官近前寄相思;公主福晋们的也能就近照看。
    李氏的身份是外命妇,不能近前瞻仰致哀,,
    新卷开始,雍正朝的故事拉开序幕。嗷嗷求月票。
第九百九十五章大殓
    曹颇站在队列之中,脸上被寒风吹得有些僵。从卯初(凌晨五点)进宫,他已经站了几个时辰。
    站了这许久,加上他算晚没有睡好。精神头不足,就有些昏昏沉沉。幸好虽食欲不振,出来钱他还是就着小米粥吃了半盘子花卷,倒不至于饥肠辘辘。
    他看着队列前,身子如风中枯叶的老臣,很是不厚道的想,怕是一场国丧下去,就有几个老臣得“面君”去了。方才七十多岁的工部尚书。就是昏厥在地,让人抬出去的。
    直等到百初(下午五点),才有礼官过来,引着百官顺着菌道,缓缓地往乾清门去。
    按照世祖驾崩时的规矩,二品以上文武大臣在乾清门内列队,从二品以下汉文官列队乾清宫广场东侧的景运门外,汉武官列队广场东侧的隆宗门外,满蒙官序立乾清门外。
    根据吏部记档,至康熙六十年。文职京官有两千五百五十余人。武职京官四千三百余人。
    总计将近七千京官,这还不算宗室与在京候缺的官员。
    总不能让这些人全都涌入乾清宫外,所以只有正五品以上官员入内。五品以下、七品以上官员在太和殿广场致哀,七品以下至不入流小吏,则只能在宫门外列队。
    饶是如此,这乾清门内外,聚集的王公百官也数以百计。
    曹颗于乾清门内,随着其他文武大员列队。在文武大员之前,是宗室王公。公以下宗室将军,则是随同其他满蒙官员,与乾清门外列队。
    在宗室王公前,乾清宫前的丹陛上,则是大行皇帝的子孙。
    曹歌眯着眼睛,望了望丹陛上的皇子皇孙,有些奇怪。
    按照世祖时的国丧礼仪,这皇子皇孙是在丹陛下,宗室王公前;丹陛上列队的应是公夫人以上的宗室命妇、县君以上宗女。
    以曹佳氏、曹颐、初瑜的身份,都要进宫来举哀。
    现下,却是不见她们的身影。
    又站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幽暗下来,乾清宫内外掌灯,立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等到戌初(晚上七点),哀乐声起,大行皇帝大睑。
    乾清宫门前正中位,四阿哥失声痛哭,跪倒在地。
    乾清宫广场内外官员侍卫,也随着尽数跪倒,一时之间,哭声震天。
    大脸后,四阿哥亲入内,于樟宫前设几筵,致奠。王公百官随着。行了大礼举哀,如是而三。
    这一番折腾,直到戌正(晚上八点),才算礼毕。
    皇子皇孙、宗室王公与大学士、内大臣、侍卫要在宫里守夜,曹颐则随着其他官员,列队出宫。
    明日起,他只需要在早、午、晚祭时,到乾清门内哭临即可。
    还没等上马,他就听到有人说起新皇今具下的几条旨意。
    因要为大行皇帝举哀,新皇哀痛方深,心中繁乱,无法顾及政务,因此命三阿哥、十三阿哥、隆科多、马齐为总理事务大臣。除了新皇藩邸事务外,其他政务都交由这四大臣。
    七阿哥、十三阿哥俱封亲王。皇孙弘哲为郡王。
    十四阿哥驰驿回京,西北军务。由公延信与四川总督年莫尧接管,大将军印敕暂交平郡王讷尔苏署理。
    户部尚书孙渣齐署理工部事务,两江总督查弼纳暂理礼部事务,乾清门一等侍卫拉锡暂管理藩院事务。
    十三阿哥与隆科多的当权,曹颐并不意外;另他意外的是,岳父七阿哥在这个时候晋升亲王。
    不过仔细想想,也能说得过去。大行皇帝诸子中。排行靠前的几位皇子,都已经得封亲王,四阿哥无法再加恩。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正式登基。要是只加封十三阿哥一个的话,显的有些任人唯亲;使得七阿哥升一级。加恩兄弟,也利于宗室安定。
    并没有发生新皇登基,就立时抄家之事。
    曹颗松了口气,这样平稳过渡很好。生生站了一整天,现下这腿脚、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骑在马上,他觉得自弓都坐不直了。
    再看其他官员,也都比他好不到哪去。
    入夜的京城,处处都是白灯笼,看得人心里发怵。
    终于回到家中,曹颗下马时,已经有些站不稳。
    进了大门,看到蒋坚在,他才想起蒋坚的婚期定的是十六,因在国丧期,怕是等推迟了。这音乐嫁娶。官禁百日、民禁一月。
    蒋坚跟着曹颗在户部当差,虽只是书吏,但是也不算民了。看来。这婚期要推到明年三月。
    “非磷,使人往钟氏处送几腔羊。”曹颇随**代道:“婚期改期之事,也早日说一声比较好。”
    这国丧开始,京城四十九日之内是禁止宰牲的,城里过两日就没有猪羊肉卖了。
    幸好曹颗这边,不仅有他从围场拿回来的那十几头鹿,还有十六阿哥后来使人送来的七、八车羊髅子。
    蒋坚躬身道谢,曹颗又对曹元交代两句,让他准备七阿哥府、十三阿哥府准备贺礼。
    听说初瑜还没从宫里回来,曹颗就没有回梧桐苑,而是直接去了兰院。
    兰院上房,天估、恒生、长生都在。围着坑桌,陪李氏说话。
    曹颗见了,颇觉欣慰。他与初瑜都不在。李氏病尚且没好利索,有孩子们在
    见曹颐进来,除了李氏。众人都起身见过。
    不管是旗学,还房,今儿都停了。
    李氏见儿子回来,满腹疑问,不知该从何处相问。
    曹颗见状,就借口夜已深,打发几个孩子下去安置。
    长生命岁熬到缸夫,已经打着瞌睡,满眼泪花;天佑却不肯就走,犹豫一下,道:“父亲,既是母亲未归,儿子与弟弟去前院候着,等母亲回来再安置可好?”
    即便女眷比外臣延迟出宫,也当晚不了不少功夫。
    曹歌估摸初瑜也差不多快到家了,便点点头,成全了儿子的一片孝心。
    李氏少不得嘱咐几句,外头风大。让孩子们加件衣裳,仔细吹着什么的。
    等几个小的出去,曹颗坐在炮桌边。道:“母亲这边,有什么现成的吃食没有?儿子站了一日,可是饿得狠了。”
    李氏伸出胳膊,摸下儿子的手背,触之一片冰凉,不由皱眉:“难道是在宫殿外头站着?”说着,她又唤绣鹤去给曹颗准备吃食。
    “殿里都是宫妃与宗室命妇。岂是外臣能进的?”曹颗见她关切,道:“儿子还好,前头站着的一个尚书体格肥硕,给儿子挡了风。可怜那些老大人,冷风了吹了一日。明儿能不能爬起来,都是两说。”
    李氏有些怔神,过了半晌,方低下头,轻声问道:“皇上”走得可安删”
    “昨日丑时觉得不行的。将皇子阿哥都召到御前,说了遗命,令四阿哥继位,戌时没的”大脸时,新皇命王公百官近前瞻仰。大行皇帝神态祥和,想必去的安宁”前边一句,是曹颐听说的,后边则是他猜测的。
    四阿哥虽让王公百官近前,但是人数众多,前面真能到棺寝前探看的。除了皇子就是宗室王爷了。
    不知道,四阿哥叫众人上前。是不是为了表示青白,以显示大行皇帝确实是寿终正寝。
    曹融只知道,若没有四阿哥的安排,列队一整日的文武官员,不会对康熙驾崩前动静知晓的这么详细。
    他多嘴说这些,不过是担心李氏
    李氏听完,长吁了口气,见儿子满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红着眼圈说道:“颇儿放心,我虽为皇上崩难过。却无丧亲之痛。我知道,因太后的另眼相待,这些年来外头说什么的都有”可是,皇上终没认我。我也不会厚颜自认为帝女,在我心中,县上就是皇上,是咱们曹家三代效忠之人,”
    曹颗看着母亲,安慰道:“有失必有得,母亲虽没有在尊贵身份,却比旁人多了几分自在。”
    李氏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道:“妻以夫贵,母以子贵。同宗室贵人比不得,与外头的人相比。我已经是极满足,怎就不尊贵了?往后。就等沾儿孙的光了。”
    曹家的伯爵,已经是封得够高。
    如今不像开国初,没有军功,想要封公,只有是外戚推恩。这京城人家,民爵中封公的不超过十家。曹颇这个伯爵,也算能拿得出手了。
    “儿子怕是没机会转武职,等恒生大了,赚了军功,给母亲捞个公太夫人的诰命回来。”曹融说道。
    说起儿孙,原本有些伤怀的李氏也露出几分笑模样:“都是好孩子。天慧虽没回来,也使人回府来请安了”
    母子二人正说着话,初瑜回来了。
    这会儿功夫,绣鹤已经使人备好了饭桌,过来请示李氏摆在何处。
    李氏见儿子、媳妇都带着了乏色,道:“耗了一整天,你们也都累了。回自己屋子吧,饭桌也摆那边。”
    曹颗与初瑜应了,一道回了梧桐苑。
    梳洗完毕,夫妻两个饿得没力气说话,先把空了一日的肚子打点好。虽说晚上不该多用,但是现下也顾不得。不只曹颗吃的多,连初瑜也多喝了两碗粥。
    等他们刚吃完,李氏又使人送来姜汤。
    曹颗吹了一日,这会儿身上有些发热,趁热喝了两大碗姜汤下发汗。
    等丫鬟们将饭桌撤下,夫妻两个上炮安置,初瑜才讲起这一日遭遇。
    原来,她本随着宗室命妇在乾清宫前丹陛上排班,后来新皇恩典,允她们进乾清宫。与内命妇后排班。
    “宜妃娘娘怕是要倒霉了!”初瑜心有戚戚然道:“头晌皇玛法遗体网到乾清宫时,宫妃跪拜,宜妃娘娘站在太后身前。皇伯父正好进来。虽没有当场发怒,那眼神可怕人。”
    “咦?”曹颗所了,有些好奇。
    后世电视剧中。好像有这样的桥段,曹颗还以为是杜撰。宜妃能在后宫风生水起数十年,熬成四妃之首,不至于这样没脑子,众目睽睽之下压新出炉的太后一头,没想到竟是真的。
    “说句实在话,也不能全怪宜妃娘娘。德妃娘娘既成皇太后,内侍都巴结着,请她列首位,她却是仍将首位空出来。贵妃娘娘本在东边首位,见德妃娘娘如此,都没敢与之比肩,硬是空了两位出来。宜妃娘娘来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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