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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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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即便晓得这点,他们也没有多言的意思。
    太后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皇上迁怒到十四阿哥身上也不稀奇,只是便宜了弘春。
    几位王府的世子、长子不算。除了皇长孙弘哲外,平素不怎么为人知的弘春,成为皇侄中第二位封爵的阿哥。
    ,万
    雍正随其赏出个贝子,心下好些。
    他端起茶盏,用了一口,对十三阿哥道:“在四位长公主的列队后,加上李氏
    他说的四位长公主,是如今住在京城的固伦纯禧长公主、固伦荣宪长公主、固伦恪靖长公主公主、和硕惠靖长公主。
    其中,纯禧长公主是大行皇帝养女,其他三人是大行皇帝亲女。
    虽说她们在京城都有公主府,但是除了的惠靖长公主下嫁孙承运、荣宪长公主因先皇宠爱住在京城,其他两位公主都是鲜少回京城。
    现下几位公主,能齐聚京城,就是为了大行皇帝的发引之事,想要以女儿的身份,最后再送皇父一程。
    平素一切以雍正为马首的十三阿哥,此时却不敢承旨,踌躇道:“皇上,为尊者讳”皇上想要加恩李夫人,未必非得如此
    但,皇上哪里是能听人劝饿
    雍正冷笑两声,道:“联晓得,有那一起子小人,说联寡情少恩。联倒要让他们瞧瞧,联可曾亏待了哪个?晋爵的晋爵,封王的封王。李氏是大行皇帝爱女,联虽不能违逆皇父,让李氏收入皇家御蝶,却能全了皇父与她的父女情谊!”
    事关曹家,十三再哥与十七阿哥都分外留心。
    同十三阿哥的担心不同,十七阿哥则是带了几分欢喜。
    他之前领命,去修络皇陵,为大行皇帝移灵做准备。因差事办的好,得封郡王,这中间的喜怒哀乐,不好详述。
    只是因雍正的另眼相待,短短数月间,让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也尝到了什么是“狐假虎威。的滋味。
    皇上点李氏随着长公主班送灵,算是挑明李氏与皇家的关系,对于曹颐未必没有好处。
    那些想要算计曹颐的,看到皇上有维护之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个儿分量”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侍郎
    云;歌回到户部衙门时,只经有人在等着…”
    不是别人,就是从仓麋衙门调回本堂的户部侍郎张伯行。
    现下户部四位侍郎,除了曹颗与张伯行外,还有李周望与赫成额。
    这李周望出身名门望族,曾祖与祖父都是曾在士林中名震一时的大儒,父亲曾官至吏部侍郎,加尚书衔致仕。
    他本人是康熙三十六年的进士,而后就入了翰林院,二十多年来一直是学政官,官至国子监祭酒,去年才调户部。论起来,曹项还是他的学生。
    早年曹项初入国子监时。曹颗还曾以长兄身份,带着堂弟去拜访过李周望。如今却是同衙为官,说起来也算缘分。
    赫成额跟其他人比起来,则是名声不显。他是从六部主事,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并无什么卓越政绩,只走出身满洲大户,人情练达而已。
    张伯行已过古稀之年,但是端坐在那里。腰板挺着直直的。
    见曹颗回来,他起身,平礼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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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歌心中。对这个“天下第一清官”还是敬佩的,忙请他上坐。
    张伯行主政江南时,与曹寅也有旧,见曹缅如此,谦让一番就坐下,说明来意。
    原来。他是为玉米种子来的。
    因南北交通不便利,许多省份的玉米试点要从明年种起。
    河南府官仓中囤积的玉米,除了部分调往各省做种子外,剩下的就要运回京城。
    “口外垦荒?”曹缅听了。有些疑惑。
    朝廷可是禁止百姓出关的。张伯行此举根本行不通。
    张伯行道:“这两年朝廷都拨大批银子饲养官马,却是受气候变化的缘故,多有损耗。眼下,曹大人推行这苞谷,不仅种子可养民,祜杆还可饲马,正是一举两得之事。口外土地辽阔。几处牧场到张家口之间,鲜有人踪。正可以移百姓。填口件。”
    曹颗没有张伯行的乐观。这老爷子没有去过口外,只是看着户部的土地丈量册子。才有这样的提议。
    曹缅早年做过太仆寺卿的,亲自跑过口外的。
    那边虽在朝廷的掌控内。但是却坐落着几处牧场,还有八旗练兵场。算起来。也算是军事要地。怎么会让百姓过去混居。
    那是大清与蒙古的缓冲地,就算朝廷真惦记那边的土地,也要顾及能蒙古人的想法。
    “大人,朝廷可是有禁令禁止百姓随意出关。大人想法虽好行起来却是艰难。”曹颐想了想,道。
    这条禁令,主要是防止汉人与蒙古人联系到一处。若是汉人与蒙古人恩有所关联,那满人的天下如何还坐得稳当?
    张伯行虽走出了名的耿直,但是也出仕数十年,不会不知道这点。今日说起这个,定有后招。
    果不其然,就见张伯行抚着胡须道:“移京旗,填口外,也能解决八旗生计。”
    曹颊方才是疑惑。现下是惊诧了。
    张伯行身为汉官,妄议旗政,已经是逾越。按照规矩,六部之中,只有满、蒙尚书,才有资格参议旗政。
    见曹颗如此。张伯行从袖子里掏出个折子,递给曹颊。
    曹缅接过来看了,原来上面记载的是近二十年直隶的人口与土地增减与各种赋税。
    近二十年的功夫,人口与土地增加了四成,赋税却不见减少反而下降了两成。
    曹颊稍加思量,明白其中缘故。垦荒再多,也比不过土地兼并的速度。
    只是这与八旗生计似乎扯不上关系,曹颗道:“还请大人解惑?”
    “八旗丁银甚重,朝廷已无力负荷。长此以往下去,每年国库收入,就要拿出半数来支付八旗丁银。”张伯行说着。又递给曹颐个折子,又是几组数据。
    话说到这个地步,曹颐算是明白了,原来张伯行想说的是“出旗为民”这一条。
    将京城闲散旗人出旗为百姓。出口外垦荒。
    说起来,这也是老调重弹了。
    曹蔽当年网进京时,就听过类似的言论。士林中,有不少人支持相应。
    想法是好,可是曹颗晓得,这是不可能的。
    在满清皇帝眼中,坐稳天下的保证,就是八旗铁骑,而不是书生们的清谈。
    八旗制度,虽与国家有损,养出了一大批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却也将满人栓在一条绳上。
    张伯行提议的,虽是更利于民生,但是绝不会被皇帝采纳。而且。若是让外人晓得此事,少不得还要弹劾张伯行“居心叵测窥查旗务”
    “大人,还请三思。准格尔蒙古尚未平定,内蒙古与外蒙古更是不容有半点波澜。若是有半点闪失,引起兵戈。受苦的还是百姓。”曹颗带了几分郑重道。
    张伯行听了曹缅的话,有些犹豫,道:“可这苞谷确实是好东西。若是多囤积一些,灾荒之年。也不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他,…了,西北却是正好人不提,小午就疏忽新疆与甘肃屯田,若是将苞谷与番薯推广过去。就能建两个粮仓,足可以养兵拒敌曹颗道。
    他只去过一次西北,入眼还是连天的草原。
    只是他晓得,东北地区在三百年后主要农作物就是玉米,华北地区玉米与比较普及。西北纬度与东北差不多,温度应该不会差多少。这玉米腿种植当不成问题。
    张伯行最关心的就是民生经济,他之所以连“出旗为民”的昏主意都想出来了,不过是瞧着国库空糜,经不起天灾**,才心中着急。
    曹颗的提议,表明上与他之前提议的不搭界。可若是施行起来,却是节省了西北军费开支。
    一个“开源”一个“节流。”殊途同归。
    因此,老爷子眼睛都亮了。
    只是,老爷子不是清谈之人,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查询西北共垦荒多少顷地,换做苞谷会增产多好。如此。不仅能解决西北大军的口粮问题,还能省了养马的银子。
    他站起身来,打量了曹颐一眼,道:“好,很好,曹大人沉着稳重。有忠正公遗风!老朽就不打扰曹大人了。曹大人且忙。”
    曹缅跟着起身,口中谦逊着。亲自送张伯行出去。
    望向张伯行的背影,看着那细细的花白辫子,曹颐暗暗松了口气。
    这老爷子实是不容易,希望他能得临了临了,得个善终。
    当年康熙对张伯行,先是捧得不行,而后一下子摔打到地上。调回京城十几年,也都是冷落着。换做其他人,早就熬不住,请辞回乡教养孙子去了,张伯行却依旧想着百姓民生。不管放到什么职位上,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张伯行走了没一会儿,就有笔帖式过来传话。尚书孙渣齐那边,召唤几位堂官过去。
    户部衙门这边,同地方官衙不凤
    在两位尚书的带领下。几位侍郎与下边司官都各司其职。只有逢五逢十的日子,众人才齐聚堂上,聆听两位尚书大人的教导。
    今天,是三月十九,还不到齐聚的日子。
    曹颗虽然疑惑,还是起身往孙渣齐处。
    他的屋子离孙渣齐最近,所以他到时,只有孙渣齐与田从典两位尚书在,其他几位侍郎还没到。
    曹颗给两人见过。右侧椅子第一位坐了。
    这是几位堂官平素议事的小厅。每个人的位置都有固定的。
    少一时,其他三位侍郎也到了。
    赫成额与张伯行居左一左二,李周望个于曹颐下首。
    瞧着他们的三个的样子,张伯行与李周望一切如常,只有赫成额,神色有些恍惚。
    曹缅见状,心中纳罕。
    没想到,此次的孙渣齐请众人过来,正是为了赫成额。
    皇上已经有旨意下来,赫成额差往归化。侍读学士托时署户部侍郎。
    众人听了,面色各异。
    六部堂官,出京办差,并不稀奇。可是派出去了,自己的差事就有人署理。这就使人费思量。
    众人的目光,都望向赫成额。
    赫成额面色灰败,却是强笑着。起身与众人道:“本当与两位大人与众位同僚作别,只是皇上命我后日出京。功夫有些仓促,在下就不能全礼了。”
    到了这个时候,任是谁也瞧出,他是受贬谪。
    这几个月,雍正对外行雷霆手段,发作了不少地方大员,但是对京官,还是以加恩为主。
    就拿户部来说,孙渣齐与曹腼都得了世爵。
    直至今日,看到赫成额,众人才明白。什么叫“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众人都缄默,厅上气氛有些沉重。
    孙渣齐“咳”了一声,道:“同衙为官数年,本当为赫大人设宴践行。既是赫大人行程仓促,那明日赫大人与托大人交接完毕,我等就在衙门中给赫大人作别吧?”说到最后,却是望向其他等人。
    ,可
    宴场上规矩,除非是不能缓和的死敌,否则都要留三分余地。
    赫成额虽无大功,毕竟是户部老人,在户部的资历还在其他侍郎上。
    摸不清皇上的心意,也不敢设宴为其践行,但是该有的送别礼数,还是要有的。
    赫成额见尚书大人顾全自己的脸面,百感交集,哆嗦着嘴唇。躬身道:“不敢劳烦诸位大人。这几年,多受诸位大人照拂,还请受在下一拜。说着,已经是抱拳环拜。
    孙渣齐与田从典只受了半礼,其他三人都起身侧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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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金枝
    看着管家曹元送传旨的内侍离去,李氏与初瑜婆媳面面相觑。
    李氏有些恍然,总觉得自己听错了,开口问道:“媳妇,皇上这口谕,到底是什么意思?”
    初瑜心中,亦是惊诧莫明。
    大行皇帝临终前,收回三柄如意,是保全李氏,同时也是隔断李氏导皇室之间的纣缠。
    大行皇帝驾崩后,新皇也只是赐下遗物,并没有传李氏灵前祭拜,看着也像是默认了大行皇帝的决定。
    如今,新皇却像是改变了主意,叫李氏随着几位长公主车架后送灵。
    “许是皇上对婆母存了体恤之心,才下了这道恩旨。”初瑜斟酌着。说道。
    李氏神色变幻不定,退后两步,挨着一张椅子坐了,露出几分疲态,低声道:“好好的闹这个,又要叫人看笑话。”
    初瑜侍立在旁,也不知皇上这“恩典”对自家是好是坏。
    李氏摇摇头。道:“先皇”是满百日就发引么?”
    初瑜想了想,道:“具体安排,媳妇也不晓得。只走到时要祭先太庙与家庙。要等着吉日吉时,才能发引。想来也不会耽搁几日,估莫月底前就要出京。”
    进了四月,天气就热了。
    “这样说来,没有几日了。”李氏道:“既要出门子,相关琐事,就要劳媳妇操心。”
    初瑜见她面色不好,就陪着她先回兰院。
    李氏回到兰院,犹豫半响,道:“这要出门十来日,怕是瞒不住你外祖母那边。原是说好了,这几日就去海淀园子的,却是要耽搁了。罢了,若是她问及,只说外命妇都要跟着去。”
    初瑜应了,跟着绣鹤两个服侍着李氏去了外头的衣裳。
    李氏上炮坐了,初瑜告罪一声,回梧桐苑安排出行之事。
    虽说皇上口谕中,没有提及初瑜,但是婆婆出门,她这做媳妇的总要跟着侍奉。
    “老太太与我的马车罩子全要换成素色的,马车上坐卧的,也用青色细布赶制一套。”初瑜使人传来几个管事媳妇,挨个吩咐道。
    “跟着去的丫头小厮,也要重新制几套素衣。”
    “带去的行李物件,不能见绸缎,不能带绣花。”
    “银棵子准备两匣子,银制钗环准备两匣子,供老太太赏人使。”
    初瑜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了,而后扶着额头,想着还落下什么。
    想着要出门十来天,府中总要有人当家。曹颐是二品侍郎,若是没有意外,多半也要随圣驾。
    初瑜有些迟疑,旁人都好说,交代好管家闭好门户,叫东府小叔帮着照看外头的事就好。
    内院之中,却有个高氏,是长辈。
    若是李氏与她都不在的时候,高氏听说李家的事,可是不大好。
    虽说在宅门丰,鲜少见外客,也要提前做好准备。
    只是这个,得等曹颐回来,让丈夫做主。她是做媳妇的。要顾及到婆母的情绪,不好直接做主安排此事。
    曹颇回来,就听曹元听了宫里来人传旨让李氏随着几位长公主送殡之事。
    说起来,这也算是“恩旨”了。
    想着今天在永和宫外雍正清冷的声音,曹颐也猜测不出雍正的想法。
    明明是母子斗法,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曹家来?
    他心中虽诧异,却还是想着衙门里的事儿,吩咐曹元道:“使人打听打听,赫成额家有什么变故”或是他们家在外任职的族人有什么动静”
    赫成额是户部的老人,惯在六部当差的,总不会莫名其妙就碍了皇上的眼,总有点事端才行。曹颗与他同僚数年,对他为人处事也多少了解些,不像是有胆子违法律条的。
    是雍正要整顿六部,还是清洗异己?
    曹元身为曹府总管,平素负责人情往来,也晓得赫成额是哪位。
    “老爷,赫成额有个弟弟,在四川任道台。”曹元想了想,道。
    “四川”曹颐一下子想起年羹尧来,心中有些不自在:“嗯,那使人这两日好生打异,看看有什么不对。准备一百两银子,再准备两斤上好的烟叶,前几年十六爷送来的白玉嘴的烟斗也找出来,明早一道交给小满,带到衙门去。”
    赫成额是个烟枪。早年烟袋锅子不离手,这几年则是换了烟斗。
    十六阿哥前几年推出的烟斗、烟卑,赫成额都买了好几套。
    作为君子之交的同僚,曹颐预备这份程仪,也算够了。
    安排完这些,曹颐才回内院。
    比。,万
    李氏网从芍院回来,在兰院门口与曹颐碰个正着,母子两个一起进了院子。
    到了上房,她拉儿子到扰边坐下,摸了摸他身上的吉服,道:“怪沉的,不过穿着,显精气神。”
    曹颇见她并无异色,道:“十一”让造彼璃,要不母亲这边也早点换卜彼璃窗。““玻璃做窗户,太靡费了,岂是寻常人家能用的?这窗户纸都是月初新糊的,五月里又换窗纱。哪里用得着玻璃?”李氏摆摆手,道。
    京城夏季炎热,夏天都是换纱窗的。
    曹颇笑道:“如此一来。十六爷的发财大计怕是要等到中秋后才能奏效。”
    李氏听了,少不得过问两句。
    ,万比北
    曹颇就将十六阿哥筹银之事说了,李氏听了,犹豫了一下,道:“颇儿,外头怎么有闲话,说十六爷捐了王府家财,你看咱们这过,
    “母亲,既是闲话,何必放在心上。不管如何,那是十六爷与皇上兄弟之间的事,同咱们家有什么相干?”曹颗道。
    李氏听了,松了口气,道:“谁又稀罕那些劳什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吃糠咽菜也欢喜。”
    曹颇晓得,她是被李、孙两家的变动吓到了,安慰道:“皇上能想起使人来传旨,可见是个顾情分的。母亲且安心,就是舅舅那边,也终会太平的。”
    李氏不愿同儿子提及这个,说起出行之事,她道:“要一直跟着几位长公主的仪仗么?都不熟悉,遇到岂不是要生出尴尬?”
    曹颇就将几位长公主的情况大致提了一句,其中荣宪长公主与下嫁孙家的意靖长公主因久居京城,李氏也曾在平郡王府见到过。
    李氏想了想,道:“能不能不随公主列,跟着命妇班?”
    曹颇不明白雍正此举的用意,道:“明儿我寻十三爷打探打探,看看皇上的用意再做安排。”
    大行皇帝出殡,宗室命妇多要去送殡。
    像七福晋、十三福晋、十六福晋、十七福晋都与曹家相熟,平郡王福晋也会去的。
    可是李氏即便不随公主列,按照规矩,也没有资格与这些亲王、郡王福晋同行,要列于众人之后。
    “问问好,能换就换,要不然,我总觉得忐忑,不好见人”李氏长吁了口气。道:“有你们几个,我早就心满意足,实没有攀附富贵的心思
    母子两个说这话,初瑜也过来了。
    少不得提及四月里乡试之事,天佑早央求了曹颐,提前在顺天府挂了名。左住、左成虽眼馋,但是他们院式考得成绩靠后,反而没有资格直接参加乡试。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儿子上进是好事,但是曹颗也怕他累着。
    “算算日子,到时候差不多也从皇陵赶回来了。只是这些日子,你多看顾些,不要叫他太累了。”曹颐道。
    初瑜点头,对长子也有些不放心。
    众人正说着家常,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是曹帕来了。
    他身上还穿着制袍,看来也是才从翰林院回来。
    他进了屋子,先给众人请安,李氏问道:“这般找急忙慌地赶过来,可是东府有什么事?”
    曹帕笑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侄儿想伯娘了,过来给伯娘请个安,顺道跟大哥说说礼哥儿下场之事。”
    李氏见他如此,还以为他是听说有内侍传旨担心自己,才过来探望,笑道:“没事就好。”
    曹幅素来与李氏亲近,陪着说了几句话,眼角却一直瞄向曹颐。
    曹颇见状,起身道:“母亲,我网好有事儿寻小五说话,我们先去书房。”
    李氏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只是一会儿就要摆饭了小五不许走。今儿昌平庄子送了不少野菜过来,叫人给你做野菜饽饽。”后一句,却是对曹帕说的。
    曹颇与曹帕两人应了,挑了帘子出去。
    出了兰院,曹烦便急声道:“大哥,麻烦来了,可如何是好?”
    曹颇听了,心里“咯噔”一下,道:“仔细说,怎么了?”
    “有个女子寻上门了,找二哥。”曹幅涨红着脸道:“这叫什么事?大着肚子,瞧着那样子,怕是有六、七个月了,二哥今儿当值,不在家中,管家不敢往里报,安置在门房里,使人迎了我”说着,带了几分埋怨:“二哥也忒糊涂,二嫂这几年苦熬,他还这样,这不是打二姓的脸么?”
    曹颇听了,皱眉道:“从哪里来的女子?姓甚名谁,可都打听清楚了?”
    “只说是从西宁来的,其他的不肯说,说要见了二哥才肯说。”曹帕道。
    曹颇揉了揉眉心,心中着恼。
    曹颂去西北是从军,容留妇女,抡起来还是罪名。若只是露水姻缘,怎么又招到家中?
    静惠过门十年无子,若是兆佳氏晓得此事,不管曹颂与静惠夫妇如何想,怕她就要将这妇人安置下来,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春雷(上)
    ;颂要明早才能从宫里出来。也总不能将来路不明的女纹样收留一晚。若她肚子里真是曹家骨肉还好,若不是岂不是成了笑话?
    要一个血气方网的大男人,禁欲六、七年,也是艰难。曹腼虽埋怨曹颂,但对他的行为也理解,毕竟这与三百年后不一样,对男人来说,三妻四妾是常态,没有忠诚于婚姻那么一说。但,曹颐却仍是得顾及静惠的感受。
    兆佳氏性子不着调,东府全靠静惠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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