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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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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王府驱逐的一个戏子,曹家收容了,是曹家不恭敬,雅尔江阿许是会犯小心眼,迁怒曹家;十六阿哥收容,雅尔江阿要是开口有
    放下一桩心事,曹颐就问起魏白进京之事。
    “算算日子,也快到了。这臭小子,十多年了,才想着回来,看我不好好踢他两脚”。魏黑口中骂着。面上却是忍不住带着笑。
    如今,魏黑还在曹府住着,却也买了庄子,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财主。可行事说话还同早年一样爽利。
    这会儿,他却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老二上回来信,还问了两句京城的地价。虽说河南那边是祖籍。有父母坟茔在,可弟媳妇娘家都在这边府里,还是想回来
    之所以拖了十几年才问,是因为魏白心中,也终是怕了。给皇子下药,真要是说起来,可真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他怕因自己的缘故,牵连到曹家身上,这些年也没敢回京。
    如今新皇登基,当年与曹府有过节的几位阿哥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魏白才敢提及回卓之事。
    曹颗听了,道:“魏大哥。我也想魏二哥。可是我如今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今日看着花团锦簇,明日说不定就要拘拿问罪。魏二哥远离京城,万一我有什么事,一时半会儿还牵连不到他。若是在京城,未必能过太平日子。”
    魏黑知道,曹颗说的是实话,毕竟有孙家与李家的前车之鉴在。若说李家,还能说是罪有应得,孙家那头,却是无妄之灾。
    连七品知县,三年任上也能捞个几千上万两银子;五品内务府织造。执掌杭州织造二十年,账目只差几十两银子,在大清官场实算不上
    过。
    魏黑道:“若是老爷不是实在厌了他,就允他回来吧。就算人在老家又如何,这些年若不是老爷这边给地方官去信请托,就凭他一个粗人。也不会过了十多年逍遥日子。”
    既是魏黑都这样说了,曹颐当然没意见。
    魏家虽在河南有些族亲,可都是远亲,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兄弟两个成了孤儿。亲兄弟想要在一处,也是情有可原。
    这会儿功夫,柳衡已经见完许氏回来,过来找曹颗,说起想要去曹家庄子当差之事。
    看来他还算记得自己的身份,也怕自己给恩主带来麻烦。
    曹颗就提起戏班子之事。柳衡原本木讷的眼神,瞬间添了几分生气。随即又黯淡下来,道:“曹爷,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人还是去庄子里当差更稳妥些
    “千里迢迢的,你也乏了,先歇两日再说曹颐见他如此,反而起了爱才之公
    当年,柳衡还是柳子丹时,与杨子墨联袂同台,唱功与装扮都十分惊艳,连十六阿哥这个老戏迷都赞不绝口。
    次日。从衙门落衙后,曹颗就去了十六阿哥府。
    他倒是没有丝毫隐瞒,从沂州相遇说起与柳衡的渊源。
    才听到一半,十六阿哥就坐不住。一下子跳起来,道:“你托我从李家捞的下人,竟是三喜班的柳子丹?人呢。快带爷去看看!”
    曹融见状,很是诧异:“咦,过了十几年。十六爷还记得他?。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道:“这叫什么话?京城这些年,只出了一个。“三喜班”这几年的“长庆班五福班。虽也小有名气,却是拍马也比不上当年的“三喜班”简亲王府豪富,请了十多个师傅,从上百男童中才们教出三个来,岂是外头的班子能比的?”
    曹歌不是戏迷,即便有看戏的时候,也不过是跟着看个热闹。十六阿哥这种戏迷就不同,除了能听出好坏来,自然也会对京城历来的名优如数家珍。
    曹颗只知道柳衡早年名气大,没想到影响会这么久远,犹豫道:“可是,他与简亲王有恩怨,这这样留他在京中,若是传到那边,如何是好?。
    十六阿哥闻言,笑道:“若是雅尔江阿真晓得,怕是说不定还会赏柳子丹些银子。谁不知道,柳子丹与杨子墨情同兄弟,雅尔江阿爱屋及乌还来不及。早年他金屋藏娇。将杨子墨养在外宅时,还曾使人在京畿附近专程寻过柳子丹,却是没有音讯。没想到这些并,柳子丹一直在江南。”
    曹颗听了,目瞪口呆,道:“还有这回事儿,真是头一回听说?早年老爷子阖家北上时,柳衡就是怕简亲王府那边,才去的李家。早知如此。何苦提心吊胆躲了这些年。”
    十六阿哥道:“你又不爱听戏。就算雅尔江阿想要找人,也不会寻你打听。”
    这说话的功夫,他已是迫不及待。招呼着曹颐,非要马上就要去看柳衡不可,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言刀
    麾看着骑在马卫催促着自只的十六阿哥,曹腼不由失以十六阿哥现下的身份,这京城中能使得他出门相见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在世人眼中,柳衡不过是个下贱优伶,十六阿哥压根无需这般抬举。他想要见人,直接开口传人就是。
    十六阿哥却是没有分等级的意思。此时的模样,到有些像后世的追星族。竟带了几分少年之气来。嘴角含笑,眉飞色舞。
    曹颗怕他期待太大,见到柳衡后太过失望,道:“柳衡不仅坏了容貌。嗓子也不如早先。样子衰老。再无当年风采。”
    十六阿哥听了,勒了勒马缰。放缓了速度,半晌方低吟道:“名伶昨日倾城,枯骨今昔何在?虽说柳枯杨散,往日风姿历历在目,红颜薄命。说的就是此二人。”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感叹。
    曹歌听着,却是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试探着问道:“莫非。十六爷还没忘了杨子墨?。
    十六阿哥睨了他一眼,道:“见过他风采的,有几个能忘记?只有你这种不解风情的愣头青,才视美人如无物!”
    曹颗听了,抽了抽嘴角。道:“不管他女旦扮相多美,到底是男人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你平素不是玄板之人,怎么还道学起来了?男人怎么了,你出去问问,若是能得杨子墨,这京里谁会在意他是男是女?也就是雅尔江阿,权势赫赫,能护着他。要不然,就是我。也想要掺合一脚的。”
    瞧着十六阿哥不像说笑的模样。曹颗不说话。他不否认,当年第一次见到杨子墨时,自己也觉得惊艳,而后发现是男人,心中还曾叹惋。
    这些年,京城蓄妾童的官宦人家越来越多。早先只是冉淅出来的官员爱男风,如今北方出来的官员也开始流行起来。
    听着十六阿哥的意思,他是不忌讳这个的。曹颐摇摇头,他是无法想象十六阿哥抱男人的情景。
    到了曹府,曹颐就使人去叫柳衡;自己带着十六阿哥去了客厅。
    少一时,柳衡跟着厮过来。
    十六阿哥穿着便装,看到柳衡那半脸刀疤时,眉头还是轻轻地皱了皱。随即舒展开来。
    “十六爷。这就是柳衡。”曹颐说着,又对柳衡道的:“柳衡,这是庄王爷,还不见过
    柳衡只觉得座上人眼熟,却不敢多看,下道:小人柳衡见过王爷。请王爷大安。”
    十六阿哥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听着柳衡说话。正如曹颐所说,如今的柳衡,再无昔日柳子丹的风采,这声音也带了暗哑,不复当年的金玉、
    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醒过神,摆摆手叫柳衡起来。
    他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多了郑重。道:“柳衡,王府想要筹个府班。我跟曹颐说了,想要借用你几年。聘你做班主,你可愿意?”
    若是柳衡是单身,十六阿哥就直接要人了;听说他还是妻室在曹府。还是天估的奶娘,怕他不愿意去。十六阿哥从要人就变成“借人。”
    左右自己与曹颐交情好,“借人”与耍人又有什么区别。
    柳衡没有回答,只是望向曹颗。
    曹颇道:“王爷是个戏迷,若是你没有其他打算,就过去帮两年
    柳衡听了,这才躬身道:“小人听曹爷与王爷吩咐
    十六阿哥美滋滋地回去了,只吩咐柳衡三日后去王府报道。是自己过去,还是带家眷过去皆可。
    不知柳衡是怎么同许氏说的,许氏还是选择留在曹家。三日后,柳衡别了曹颗,自己去了庄王府。
    他在庄王府没待两日,就待着两个王府管事南下买人去。
    既是王府要养戏班,除了招待男客的男优外,还要买些小丫头养成坤角。江南人杰地灵。容易挑到好苗子。
    曹融这边,因初瑜在家,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好好交代户部的差事,六月末就交接清楚,从吏部也领了文书。
    因七月才启程,他就得了几日闲。
    网好魏白到了,曹颐陪着吃了两顿饭。又叫曹元料理,帮魏白在房山买了田地,落了户籍。
    魏白当年回河南后,曹顾已经使人帮他在河南落籍,虽纳了监生功名,因不在旗,也没资格在内城买房。
    所以,魏白在前门外,买了处三进的宅子,又用手中余财,买了几个铺面,自己也不经营,只收租子。
    听说曹颗要去甘肃,魏白迫不及待地自荐。
    “闲了十多年,老白都要成废人。公子体恤体恤俺,让俺跟着去吧魏白带了几分恳求道。
    曹颗摇头道:“今年未必回来。魏二哥不是还要回乡接家眷么?”
    魏白听了你。刃魏黑道!“大哥好此年没皿老不大哥今年去祭缎酣以京的时候,正好可以捎带着带你弟媳妇与侄儿们回来。”
    魏黑看了看他的大脸盘,又扫了眼他腆着的肚子,嗤笑道:“从河南过来,二十天的路,你走了一个月。还有脸跟老爷出差?连郑老虎。都能跟你打个平手。等你什么身手能比过二爷身边的两个蒙古左强了再说!”
    这两日,魏白除了喝酒吃席外,就混在曹府校场。
    郑虎是熟人,其他巴拉、赤那、任氏兄弟都是在他离开后才到曹府。大家都以勇武见长,做了十多年财主的魏白,与曹甲、曹乙调教过的这几个相比,多半的时候,都是手下败将。
    魏白讪笑两声,不说话了。
    曹歌这边,连魏黑也是不想带的。他已经定在七月初二出京,还剩下三天,想着让魏黑留下陪魏白。
    魏黑却是不肯,道:“老二既是决定搬过来,往后见面便宜,又不差这几日功夫。”
    曹颗见他执意,便没有强求。
    魏白家决定搬回京城,最高兴的就是芳茶的娘家赵家。芳茶的祖母赵嫉嫉高寿,八十多岁,至今还很硬朗,逢年过节由媳妇扶着进府给李氏与初瑜请安。
    魏白作为姑爷,还专程去看了老据姣。
    曹腼出差在即,没想过要操办生日,就没往外派帖子。可因是三十整寿,不管是新旧同僚,还是亲朋好友。都相继使人送来寿礼贺金。
    到了六月三十这天,许多往来亲密的亲戚则使子弟亲自上门。
    孙李两家。就在其中。
    孙家来的是孙谨、孙班、孙礼叔侄。李家则是李语、李诚兄弟。两家正好在曹府门口,赶到一块。
    虽说大家年纪相差不多。但是孙谨与孙班却是孙氏的兄弟,李语、李诚的舅舅,所以李语与李诚落后两步,请孙谨、孙班先行。
    李翼前些日子,带着孙氏去奉天。走之前,他曾过曹府见过曹颗。并没有说什么请罪的话,可满身疲惫是掩不住的。
    同样是罢职,孙文成已经起复为内务府郎中,兄弟与庶子进内务府为笔帖式,孙辈已经获得举人功名。家族复兴在即。李家却是死气沉沉。阖家希望都压在身子孱弱的李诚身上。
    李翼到底是不忍心,决定北上奉天侍候老父,将长子换出来,省的耽搁长子前程与子嗣。
    曹融已经听说,李猿寻差事处处碰壁,正想着是否助之一臂之力。没想到他决定出京。对于这个结果,曹颗是打心底乐意。
    李氏毕竟已经出嫁多年,对于李家众人,有感情的还是老一辈还有李猜这个侄子。对于侄孙辈,因隔得远,相处的少,已经淡许多。
    李家李翰这代,同曹家还算亲近小一辈却疏远得多。
    李语是庶出,孙班哪里会放在眼中,看也懒得看,只是停下脚步,皱眉打量李诚两眼,道:“不是说这半年就用人参补么,怎么补得跟鸡子似的?啧啧,到底是富贵惯了的,如今还是奢靡。只是你也老大不小的,当懂事了,怎么就舍下脸来折腾你娘?”
    为了一个,人参,生出多少事端。
    李诚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孙班对于高氏太君从李家回曹府也听说一二,他记得清楚,不管是父亲那边,还是母亲那边,都觉得李家办了蠢事。
    孙班心中,也是这么看的。
    李语虽听着不对,却是身为晚辈,不好说什么;孙谨那边,因管家的缘故,这些日子没少被孙班挤兑。还真不敢在外面说他。不是怕说不过他,而是不想刺激他,使得他在外人面前犯浑,丢了孙家的脸面。
    天上烈阳高照,李诚却觉得后背发冷。
    他看的清楚,不管是说话尖酸的孙班,还是作壁上观的孙谨、孙礼。望向他的目光中都带了鄙视之意。
    这些日子。他也再自省。
    他知道家中拮据,却仍心安理得地享用人参。结果使得父母反目。老祖离开李家,祖母与长嫂那边,都生了怨恨。
    以往,他虽对自诩小聪明,对外人有些小心机,可是真念着家里人。如今却是只想着自己个儿,压根没有想到旁人。
    他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嗓子眼一阵腥咸。
    李语在旁,见他脸色由白变红,而后褪去血色,苍白得骇人”中惊疑不定。
    李诚却是眼前一黑,胸中翻滚,身子直直地往后仰去。
    李语唬得魂飞魄散,侧身一步。想要去接住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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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需读
    “。口泣番闹腾,巳经惊动了曹家“早有门房通禀管家,道是李、孙两家的表少爷来了。
    曹元一边使人往里通传,一边带了两个小厮走到门口。
    李诚已是双眼紧闭,晕倒在李语身上。孙家叔侄显然没想到会有这番变故,都面色青白地愣在一边。
    “表少爷这是怎么了?快扶到府里来。”曹元见状,不敢耽枫,忙使人扶了李诚进门。
    曹颇正在厅上,见简亲王府的管家。
    因曹颐在内务府任上办的内务府银行,使得简亲王占了大头,简亲王这些年来待曹颐还算亲近,两府也有人情往来。
    听说曹颐今年不办生日宴,简亲王就使了管家,提前一日送寿礼过来。
    见有小厮来禀,晓得曹颐有其他客人,那管家便起身告辞。曹腼使人叫来吴茂,送管家离去。
    这会儿功夫,曹元带着李、孙两家子弟也饶过影壁,进了院子。
    曹颇在客厅上听到外头繁杂的脚步声,觉得不对,走到客厅门口张望。
    看到人事不知的李诚,曹颗也唬了一跳,忙打发人去请太医。
    李诚不过是急怒攻心,被抬进客厅后,不多时就幽幽醒来。
    看到大家都围着他,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视线落到曹颐身上,挣扎着起身,口中说着贺寿的吉祥话。
    见他容颜枯瘦,眼下发青,曹颐心中有些不落忍。这个李诚,曾是李家最得意的子孙,如今却是疾病缠身。
    曹腼想起李氏曾吩咐自己请方仲公给李诚诊脉的,却是一直忙,忘了这茬。
    “你既不舒坦,还折腾过来作甚?幸好不是在马上,要不然就要出大事!”曹颐说着,又对李语道:“你做哥哥的,怎么不劝劝他,任由他胡闹?”
    虽说是教刮的话,其中却不自觉地带了长辈的关切。
    李诚听了,心中百感交加。
    自打李家进京来,曹颗虽多有援手,可是待他们也不甚热络。王氏、孙氏是深宅妇人,有所怨愤。李诚却晓得,曹家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
    早在曹寅还在世时,曹李两家的关系就有所疏远。
    这些年来,多是祖父主动安排,才使得两家面上还保持往来。可是曹颗这边,因少年进京,同李家众人接触有限,关系越发疏离。
    其实,曹颐是从李诚身上。想到《红楼梦》。如今曹家幸存,李家也没有殃及子孙,历史细微之处已经有所改变。
    李诚年纪不大,却也有鲜衣怒马之时。
    李诚苦读备考之事,曹颐已听说。对于李家众人将复兴希望都寄托在李诚身上,曹颐并不赞同。
    内务府人家,不是科班出身,从吏员熬起出人头地的大有人在。
    一个家族的复兴希望,压在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孩子身上,利说李诚有宿疾,就算他是好的,也未必受得住。
    李语见斥责到自己头上,也不好分辨。说出是被舅舅说话给气的,只能躬身道:“是侄儿疏忽了。”
    曹颇见他如此恭顺,倒是有些老脸发红。自己这个表叔,当得可不怎么样,只图自己省心,待人倒是有些凉薄。
    孙谨还好,只垂手在旁;孙班见曹颇只顾同李家人说话,心下不忿,开口道:“既是寿礼送来,那小弟就先回去了。”曹颇见他下巴抬得老高。眉眼间难掩傲气,心下诧异。
    孙文成那样老成的人,怎么就不会教儿子,一个两个都这样。这个孙班,不愧是孙瑟的同胞兄弟,这种肚子里空空、面上狂傲的模样,一般无二。
    外甥晕厥,作为亲舅舅,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这不仅是凉薄,还是没心没肺。
    随即,曹颐扫了眼旁边垂手而立的孙谨与孙礼两个,他们叔侄两个虽没有开口,可是都望着李诚,面带忧色。
    看来“子不教,父之过”并不是十分有礼,孩子的言行也容易受生母影响。孙文成子嗣多,长孙又将长成,倒是占了大便宜。
    “若是表弟忙,我就不留客了。”曹颗淡淡地道。
    孙班倒是不失礼数,躬身道:“那小弟就先行一步了。”说着,望向孙谨与孙礼二个”大喇喇道:“礼哥儿,二哥,还不快告辞,嗯?”
    曹颇见状,越发不喜。
    曹家二房也有庶子,不说哥哥们对庶弟如何,比曹项年幼的曹倾即便受尽宠爱,也记得长幼有序、兄友弟恭,待庶兄与其他兄弟没有什么不同。
    孙谨与孙礼网要开口,就听曹颐道:“我们老太太前几日还念叨你们,难得你们过来一趟,用了饭再回去。”说到这里,又对李语、李诚兄弟道:“你们两个也留下,老太君回来这许久,也不见你们来请安。今儿晓得你们过来,定是欢喜。
    孙谨闻言一愣,眼睛已经不自觉地望向孙班;孙礼件是躬身道:“舅父有命,甥儿就同二叔叨扰了。”
    他同李诚表兄弟之间年纪相仿,先前见孙班刻薄,气晕李诚,想着自己母子这两个月没少受孙班的气,已生同仇敌忾之心;如今又见他在人前对二叔无礼,就不给他留颜面。
    孙谨见状,看了孙礼一眼,随即对曹颐道:“表兄有命,弟本当遵从,只是今日早约了人,先同五弟回去,改日再来给伯娘与表兄请安
    曹颇见他不卑不亢,到是也没再开口挽留,使人送他们兄弟离去。孙礼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阵红、一阵白。
    孙班眼中的怒意,与孙谨眼中的谴责,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大家确实是一家人,不当在亲戚面前内斗,可是这个五叔哪里有做叔父的样子。他不慈,自己还有一味恭顺么?
    李诚这边,也是若有所思。
    都说嫡子承家,孙家两个嫡子,长子失了德行,这个五子也没个样子,往后支撑门户的不是长孙,就是庶子。
    自己家,又何曾不是如此?
    自己只顾“再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阖家生计都压在庶兄身上”,
    这会儿功夫,太医已经到了。
    早年往来曹家的陈太医已经回乡,如今出入曹家的这个太医姓乐,正是“同仁堂”乐家子弟。虽没有正式拜师,但是这位乐太医对方仲公极为推崇,两人就医术上多有交流。
    乐太医之所以能进太医院,还是承曹颐的举荐。等陈太医还乡后,乐太医就接替了他,往来曹府看诊。
    见病人并不是曹府之人,乐太医心下诧异,却也没有多问,仍是一番“望、闻、问、切”下来,随后脸色有些怪异。
    落在众人眼中,却是惊疑不定。
    李诚这边,则是心中冰凉。早先在苏州还好,不过是有些气虚不足,如今在京城这些日子,却是越老越容易失眠、盗汗,还有几回流鼻血。
    曹颇看着,也心下担忧,不想在李诚面前问病情,怕加重他心里负担,便道:“此处无纸笔,请太医随我去书房下方子。”
    乐太医起身,道:“尊曹大人吩咐。”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书房。
    剩下这表兄弟三人,面面相觑。
    这一瞬间,李诚也觉得怕了。不管他怎么早慧,毕竟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哪里就能看得开生死?
    “二哥”李诚抬起头,眼光中已经带了惧意。
    李语虽也心下不安,仍是强作镇定,温声安慰道:“三弟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书房里,曹颐听了乐太医的话,哭笑不得:“什么,补大发了?”
    乐太医点点头,道:“从症状看,是如此。要是他用的补药方子,上面有人参、当归这两种,就更是错不了。看着这位少爷,有些肝胆不调,还有些胃弱,正需长期调理。可这补药方子,也要分时节。如今正是酷暑时节,仍用这大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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