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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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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本还想借此挟恩,想要收宗室与百官之心,没想到无人响应,却是这般冷清,面子上就有些放不下。
    他晓得众人的质疑,便令疽医先将宫中诸人种痘。
    臣下这边,还是十三阿哥出面。恳请恩旨,要给王府上下人等种痘。
    他早就得了“牛痘”之法,妻妾子女都种过痘的。此时出面,也不过是给雍正抬轿子而已。
    真正也知道这点,待十三阿哥越发亲近,派了两个痘医去十三阿哥府,为十三阿哥府下人种痘。
    有十三阿哥牵头,随即淳亲王府、平亲王府、隆科多、伊都立等人想相继请旨,也是阖家种痘。
    那种既畏天花之险,又怕生死之危的家伙,就盯着种痘的这些府邸。
    亲王府上下数百口人,八旗权贵差些,也多是百八十口的人家。这些人家加起来过千了,加上皇宫里上万的宫女太监,并没有听说哪个,种痘后暴毙。
    直到听说后宫皇后与几位太妃娘娘,也都种了痘,那些原本怕种痘损身的人,就有些等不下去,开始在御前请恩典。要给自家种痘。
    雍正虽厌烦他们的前倨后恭,却也忍下不快,安排人给他们种疽。那些一时半会儿在太医院轮不到的人家,也都赐下牛痘方子,准自己延医种痘。
    曹颗虽不在家,可有曹颂在,请了两个认识的痘医,将东、西两府下人都种了牛痘。至于主子们,则是早就悄悄地种过痘。
    李氏听到“牛痘”推行天下那天,坐在炮边愣了半晌,最后拈了三炷香,给丈夫的牌位上了香。
    初瑜见状,心下诧异。
    她是知道这牛痘与自己公公的关系的,原还以为公公会瞒着婆婆,没想到婆婆却是知晓这件事。
    李氏见媳妇神色有异,笑着道:“媳妇是不是想,怎么非年非节的。我给老太爷上香?”
    初瑜点点头,道:“莫非是什么要紧的日子?要不吩咐厨房那边,预备祭席,给太爷上供?”
    “不必,太爷不爱这些”说到这里。她直了直腰板,脸上带了几分追忆与自豪,道:“世人都以为太爷是占了是皇帝奶兄弟的光,得以值号“忠正。谁知道,太爷心中自有丘整,脑子里想着的不是谄媚主子皇上,而是这世上的民生百姓。他虽得不到活万民这个名儿,却是当能得到这活万人的福报,”
    养心殿,东暖阁。
    这边屋子里温暖如春,却是半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雍正进去时,就见一人穿着连帽披风,被门而立。从身影看,当是个女子。他放轻了脚步声,慢慢走上前。伸出胳膊,将那人圈在怀里。
    那人轻轻战栗,也不转身。声音地不可闻:“皇上”
    雍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将那人拦腰抱起,快走两步,送到炕上。
    “皇上,这是白天”。那人声音哽咽,带了几分祈求。
    雍正坐在炮边,狠狠地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道:“白天才好。晚上不便宜。莫怕,有苏培盛在外守着说着,就去解那人的衣裳,很是心疼道:“先让联瞧瞧那花儿,真是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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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虚虚实实
    凌阁里传来男人的喘且声,怀有女子似喜似泣的吟※
    饶是去了“尘根”苏培盛也听得心里痒痒的,想起自己在宫外私宅的两个美妾。
    虽说比不得宫里的主子娘娘们出身尊贵,论起身材容貌,却不比宫里的差。更不要说那两个美妾都是扬州买来的,都有一双好金莲。
    要是皇帝主子见识了扬州女子的味儿。说不定就要效仿先帝爷,开始纳汉妃。
    苏培盛早就知道自己这位主子。不是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却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如此不顾人伦,就是寻常人家,如此私密之事,却是不避着自己的,要是有闲言碎语传出去,怕是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个儿
    想到这里,苏培盛一激灵,出了一身冷汗小心地往四下眺望”
    钟粹宫,西暖阁。
    皇后乌拉那拉氏穿着件八成新的暗红团花旗袍,坐在炮边上。
    地上,俯身跪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太监。
    听了老太监低声禀告,皇后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顾公公快起吧。难为你处理得妥当,才让本宫少操了不少心。”
    老太监应声起了小心翼翼地等着皇后的吩咐。
    皇后沉默许久,方道:“仔细留心些,不要叫人随意刺探御前。”
    老太监恭声应了,才遵从吩咐退了下去。旁白侍立一位嫉嫉,娘家姓路,是皇后的心腹,待那老太监退出后。不解道:“主子,这不是便宜了瑚坤宫的那位?真是越发不成体统。不仅装病不来给主子请安,还使人在御前打探。如今,又赶上这么一出,正该让她受受教才好。”
    “即便闹出来,又能如何?她有个好哥哥,皇上就算心里厌了她,面上也不会亏了她。”皇后苦笑道:“最后倒霉的还是另外一个。”
    说起这个”路嫉嫉撇嘴道:“原当她是老实的,没想到竟做出这样下作之事。”
    皇后听了皱眉,道:“禁言!往后这事还得烂在肚子里,要是有一丝一毫落在皇上眼中,我也保不住你。”
    路毋嫉本是皇后的陪嫁丫鬟,年长后指给王府下人,守寡后又回到皇后身边侍候。
    她是见识过皇上的冷冽手段的。心里一激灵,立时收声。
    皇后抬起头,望了望这空寂的宫殿。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路嫉毋道:“既是皇上心爱的,装作不知道,成全了又有什么?只当多了只狮子狗,能让皇上松乏松乏也好。既不会抢名分,也不会生孩子。不是比再进新人强得多。我虽不在意这些,可禧妃柔顺,弘历也是个孝顺懂事的。为了他们母子两个,我也要的多想想”
    这一日,钟粹宫病死了一个宫女,养心殿有个小太监犯了宫规,被杖刑后罚至他处。
    这两件事就跟两滴小水花一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几日后,皇后以钟粹宫贵妃年氏染疾为名,暂停她的绿头牌。
    年氏虽有宠爱,御前行事却以柔弱为主,并不敢使出撒泼手段。居侧室多年,她早已认清,自己即便再获宠爱,也撼动不了那拉氏的地位。
    皇上对发妻元后。当得起一个“敬”字。
    不少人都等着看热闹,一个是元后,一个是得宠的贵妃,名分上年氏吃亏,可她有个好哥哥,还有阿哥傍身。皇后无子,娘家不显,要是论起来,未必能匹敌过年氏。
    年氏的反应却是令人称奇,不仅老实闭宫“养病”还使人去钟粹宫“谢恩”
    年氏的身子孱弱,雍正是知道的。因此,对于皇后的处置,他连怀疑都没有怀疑。
    他已经习惯。像在王府时一样,将内宫都交给皇后打理,并不插手宫务。这,也是他对发妻的尊重。
    只有苏培盛察觉有些不对劲。那边贵妃宫网有宫女“病死”这边皇后便撤下绿头牌。看着更像是惩戒。
    贵妃虽看着柔顺,却是不肯吃子的。如今老实听话,不知是不是“心虚”?
    虽有些疑惑,苏培盛也没打算多嘴。这些年来年氏私下拉拢,送了他不少好东西,他虽尽数收下,却没有为年氏说话的意思。
    皇上是明白人,皇后也是明白人。这两位主子岂是旁人能糊弄的”至于贵妃什么的,品级再高,也只是妃,
    曹家,西府。
    看着归来的天佑,李氏与初瑜都欢喜不已。
    “哎呀,黑了,瘦了,可是苦了我的大孙子,这大冷天的赶路。”李氏拉着他的手。摸了摸这儿,又捏捏那儿。心疼地说道。
    天佑举起胳膊,绷紧了手臂,笑着说道:“祖母,孙儿这是结实了。以前肉发虚,现下都长实了。”
    李氏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摩挲了半天,才放手,道:“快让你母亲也好好瞅瞅,这些日子就旧…着若再不到家里,就耍使人往西北去仰※
    怪不得李氏与初瑜牵挂,早从庄亲王府打听了消息,晓得他们九月上旬从甘州启程回京。原以为他们九月底、十月初就能京城,没想到却延到下旬。
    不过想着是同十七阿哥一起回来的,李氏又道:“还好有十七爷在,要不就你与二阿哥两个半大孩子,更让人揪心。”
    天佑听了,心中腹诽,要不是中途修整时遇到十七阿哥,后被十七阿哥“拖累”他早就到京城。
    初瑜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脸上笑着,眼圈却是红了。
    玉佑见状,心中一软,道:“是孩子不孝。让太太挂心了。”
    初瑜摇摇头,道:“你很好,老爷来信还夸了你。说你懂事许多。要不是怕耽搁你学业,老爷还想留你在西北多待些时日。”
    天结听了,心下一禀。
    这一路上,他早已想明白,父亲为何会提前打发他回来。绝不是因为他学业的缘故,明年二月乡试,是去年就昭告天下的。
    父亲早就知道。带自己出京前还曾问过自己的意思,而后才带自己出京。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与弘普的安危,才打发他们回来。他之所以清减许多,不是因旅途奔波,而是因不放心父亲所致。
    想起中秋后,在甘州提心吊胆的日子。天佑使劲攥了攥拳头,挤出几分笑道:“太太,七姨的婚礼热闹不热闹?这次在西北,儿子倒是见着了七姨的公公与小叔。”
    初瑜听了,不由皱眉,因在婆婆面前,多有顾忌,道:“热闹,你几个舅舅还曾问起你。往后咱们与年家就是亲戚,莫要短了礼数,让人看笑话。”“是,儿子知道了。”天估乖巧地应下。
    这会儿功夫,长生、天护、天阳也得了消息,跟先生请了假,过来看天佑。天慧与妞妞两个,也结伴过来。
    众小相见,唧唧咋咋地,使得兰院添了不少生气。
    等到左住兄弟下学,恒生从宫里出来,又是一番热闹。
    接风宴,就设在兰院上房。
    听天佑说起这番出行所见闻的风土人情,孩子们都目不转睛,脸上满是艳羡,嘴上说着自己也想要出门的话。
    天佑笑着听了,经过这一番历练,他长大了许多。
    他性格谦和,在京中见过不少权贵。同窗中也有仗着家世无礼之人。可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面临“家破人亡”的威胁。
    他看着这一屋子妇孺,脑子里却是出现父亲的影子。
    父亲,就是曹家的顶梁柱。若是父亲有什么意件,天估不敢去想……
    少年的心中,突然多了浓浓恨意。
    等到晚饭后,初瑜将儿子叫到梧桐苑,问起西北之事。她知道丈夫与年家嫌隙,怕丈夫在外吃亏。
    天佑哪敢说出实情让她担心。只捡好听的说。
    他这一回来,就要开始恢复旗学的学业。
    不过,去旗学前,他先去了淳亲王府与庄亲王府。去淳亲王府,是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去庄亲王府。则是去向十六阿哥诉“委屈”
    曹家虽与淳亲王府、平亲王府、庄亲王府都有亲,可天佑晓得,父亲有些事是不避十六阿哥的。其他两家王府,有些事情上反而要靠后。
    “叔姥爷,叔姥爷,孙儿担心父亲!”见到十六阿哥那刻,天结到是真情流露,红了眼圈道。
    昨晚弘普回府,十六阿哥已经追问过甘州的详情。
    只是弘普激愤所致,说话间带了自己的好恶,听得十六阿哥有些迷糊。
    如今天佑来了,十六阿哥就又听他又讲述了一遍。
    “卑便不是年莫尧主使,也不可原谅。孙儿后来私下问过两个当地人,才知那土匪是极凶残之人。
    要是父亲当初真挨了算计,后果不堪设想,怕是连孙儿与小舅舅都看不到叔姥爷了”天佑带了几分压抑说道。
    十六阿哥的脸阴沉地不行,怒道:“那王八羔子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什么东西?!”
    “叔姥爷,父亲如今在西北当差。要是吃亏了怎么办?”天佑很是不放心地说道。
    十六阿哥已是坐不住,起身道:“爷还真不信,他真要反天了不是?没什么好怕的,你父亲那人只有收拾旁人的,旁人收拾不了他。爷这就进宫,总要那老小子好看,”
    西北,甘州。
    曹融目送着押解着马匹、粮草、皮袄、肉脯等队伍远去,心中不无疑惑。
    原还以为现在朝廷只是震慑。年羹尧领兵驻扎西宁,也是威吓青海诸部,总要等明年开春,才能出动大军平叛。
    没想到,竟是定在年前出兵
第一千零七十章 求而不得
    活正示年的天花,并没有在京城引起大大波随着牛痘推广,原本弥漫在京城的紧张气氛,渐渐平静下来。权贵人家,自己惜命,便先安排奴婢仆人种疽。
    待到看到所种牛痘着,不过是栽花的地方,起一溜水泡,其他地方不痛不痒的。而且,几天就消了,除了留下拇指盖大小的疤痕,并无其他不适,就有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种痘。
    各地奉旨进京候选的秀女。已经等了一个多月。到十月底,终于有消息下来,十一月初二,秀女进宫候选。
    得了蒋息的弘昼,片刻也等不得,一阵风地赶到景仁宫,寻养母熹妃扭祜禄氏说项。
    “额娘,好额娘,您可千万别忘了,儿子可还巴巴等着。”弘昼请了安,便扭着钮祜禄氏的胳膊,撒气娇来。
    他虽不是钮祜禄氏所生,却是打小养在扭祜禄氏跟前,两人情如亲生母子。
    早在宫里下旨要大选时,弘昼就来求过情,请养母帮忙留意一个人。
    今上后宫中,熹妃排位在皇后、贵妃、齐妃之后,是后宫中第四号人物。按理来说,选秀大事,她即便有份,也只是镶理,并无权做主。
    可是她性子柔顺,向来为皇后喜爱,封妃后就协助皇后料理宫务。像贵妃年氏,虽是风光无二,却是极娇贵的身子,从不为俗务费心;齐妃李氏,早年与皇后相争,近些年与年氏不睦,又因年长色衰,早已无宠,即便想要插手宫务。也说不上话。
    今上登基一年。虽封了后妃,却都是潜邸旧人。并没有添新人。
    从这些妃嫔就宫安置上,就能看出谁是皇后前说得上话的。
    近年占尽皇上独宠的贵妃年氏,为皇上生育子女最多的齐妃李氏,皇上的第一个妾室憨嫔宋氏,都安置在西六宫。
    皇后带着四阿哥生母熹妃扭祜禄氏与五阿哥生母裕嫔耿氏,分居东六宫。
    弘昼不去央求生母,反而来央求的养母,就是因为相对于生母的苛严,养母更宠爱他。在弘昼的央求下,钮祜禄氏早已答应过他,可是却也不愿他太早接触女色,板着脸道:“要是老实乖巧的,留了就留了;要是狐媚五道的。就算你说破天来,我也要撂牌子。”
    弘昼惯会察言观色,知道她不是真恼,殷勤小意地帮钮祜禄氏捶着肩膀道:“是曹家的姑娘,和硕额驸曹颇的堂妹。他们家的家教,是人人都要赞声好的,自是错不了。”
    熹妃知道曹家与十三阿哥交好,在这么多宗室格格中,皇后待下嫁曹家的淳亲王府大格格也颇为亲近,自是满足弘昼的心愿,乐意促成这件事。
    不过她怕耿氏多心,毕竟四阿哥现下身边还没有人,便道:“可是说好了,就算留牌子,想要人也要等到明年再说。”
    能顺利讨到人,弘昼就心满意足,哪里还敢讨价还价,搂着熹妃的胳膊,美滋滋道:“儿子全听额娘安排”。
    门口传来脚步声,而后有宫女太监低声请安。
    是弘历来了。
    见他要给生母请安,弘昼起身,避到一旁。
    看着他笑得灿烂,弘历牵了牵嘴角,道:“欢喜成这样?前些日子你得了枣红马、楠木弓,也没见乐成这样”。
    弘昼目光闪烁小脸晕红一片,“嘿嘿。笑着,也不答话。
    熹妃叫他们兄弟坐了,问起弘历道:“老五都晓得找额娘讨人了,你这做哥哥的,想要个什么样的。心里可有章程?”
    弘历知道,按照规矩,他们兄弟两个在大婚前都要指侧室。他又比弘昼排行靠前,弘昼想讨身边人,自己这边也会提前指一个。
    “儿子还没想过这个弘历说着。看着弘昼一眼,果不其然,见他小小脸耷拉下来。露出几分紧张之色,不由心中暗笑,接着说道:“要是指人,全凭皇额娘与额娘安排。小
    熹妃听了,笑了点了点头,很是欣慰。
    先皇对弘历的另眼相待。使得弘历展露峥嵘,却也将他推倒风口浪尖。
    多少双眼睛,等着他们母子两个集错。
    弘昼选身边人,可是随心所欲;弘历却只能等,等着皇后指人,等着皇上指人。
    若是自己挑人,选家世低的,目光粗鄙;选家世高的,居心叵测;选美色的,昏庸好色;选无美色的,作伪欺人。不管怎么选,都会叫人说出不好的。
    弘昼私下里撒娇还行,在哥哥面前,到底有些抹不开,陪着说两句,便又一阵风地溜了。
    人多口杂,即便是亲生母子。也不敢太近亲,弘历便随着弘昼一道走了。
    熹妃这边,则是收拾收拾,去皇后宫请安,顺便也问问后日大选之事。后日是八旗选秀首日,阅两黄旗。
    钟粹宫暖阁,皇后用完一盏燕窝,清水簌簌口,与路嫉嫉发牢骚道:“她们倒是会打主意,当皇上是摆设?皇上不是太宗爷,我也不是孝端后。他们眼红年家风光,却是不知道。有年家在前头,自
    路嫉嫉犹豫一下,道:“娘娘,瞧着几位舅太太的意思,让四位姑娘一道参选,倒是有些势在必得的意思。要是娘娘一个不留,怕是要落埋怨。”
    皇后冷笑道:“让他们埋怨去。不求上进的东西。要是他们有出息些,能为我撑撑脸面,成全了他们又何妨?偏生只知道混日子。尽想要靠女人福扯过日子。”
    主仆两个正说着话,熹妃到了,有宫女进来禀告。
    皇后扬声时进,因来的不是外人,脸上神情未收,仍是愤愤。
    熹始见状。就添了几分小心,恭敬地请了大安。
    皇后摆摆手,叫她起了,到身边坐下。道:“正想着使人请你过单,你先看看,今年到底留多少人,心里也好有个数。”
    熹妃双手接了,扫了一眼。都是某王府几子,有妻需要加妾的,无妻需要元配的,满满一页。
    她小心开口道:“外头的需要这些个。宫里呢?”
    皇后娘家想要送人进宫之事,她也有所耳闻,前几日还曾在皇后宫碰到过皇后的嫂子。
    皇后娘家是正黄旗,后日选阅。
    皇后笑笑。看着她道:“昨日我与皇上说起此事,皇上要为大行皇帝与皇后守孝,一个不留。”
    熹妃听了,诧异不已,却也不禁松了口气。
    若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真入宫为妃嫔。若是有皇子,定会养在皇后字。那样的话,四阿哥的位置就会变得尴尬。
    皇后指了指熹妃手中的帖子,道:“我实不耐烦烦心。妹妹留心些,帮我寻两个差不多的人选,爵位不必高,镇国公、辅国公都行。我那几个侄女,庶出的就撂牌子。嫡出的赏个体面。”
    熹妃恭敬应了,说了弘昼讨人之事,并不说自己已经应承,只说弘昼不敢来求皇后,请她来说项。
    想着弘昼皮小子的模样,也知道讨女人了,皇后脸上添了几分笑意:“难为他长大了,不妨成全了他。只是皇上那边,可得瞒下。
    要不然皇上知道他小小年纪。就开始稀罕人家小姑娘,怕又是一番斥”
    曹家是正白旗,在八旗大选进行第二日选阅。候选秀女,却是耍在前一日下午就要离家,到神武门外排车。
    曹家上下,因四姐、五儿参选,都在关注此事。
    曹颂兄弟,并无借妹攀附权势之心,所以倒是没有兆佳氏那般紧张。
    兆佳氏虽已跑了十三阿哥府,可关系到爱女,还是不放心,送走了四姐、五儿后。便茶饭不思地等她们回来。
    等得知四姐、五儿经历过初选回来,兆佳氏熬得眼睛都红了。四姐、五儿都过了初选,五日后复选。
    兆佳氏心中,竟不知是当欢喜,还是舍不得,一下子病倒。
    病情来势汹汹,三两日功夫,便阖眼不醒,昏睡不醒。
    曹颂兄弟唬得不行,换班的换班,请假的请假,都在床前侍疾。
    此时,曹烦已经经过了翰林院散馆考试。考了个二等,补了礼部主事。因是轻省衙门。请假倒是也便宜。
    曹颖得了消息,也回来过一次。因与公婆同住。也不好回娘家侍疾,留了一整日才回。
    母亲重病至此,四姐与五儿哪里还有心思候选。
    由曹颂出面,跑了趟庄亲王府,请十六阿哥帮忙。不是怕别的,到底是看兆佳氏凶险,怕两个妹妹孝期备嫁。
    十六阿哥是晓得的,曹颇待东府堂弟堂妹很是看顾。如今东府长辈病重,晚辈想要床前侍疾也是尽孝心。
    可是四姐是嫡女还好说,五儿是庶女,则是没必要了。
    于是,他做主,四姐请假,不参加复选;五儿如常复选。
    结果,五儿复选再次被留了牌子。
    四姐则是要等下次选秀,再参加复选。因为这期选秀提前一年,若是估计没错。下次选秀,当是在四年后。到时,四姐十八,已经逾岁,却依然要参加阅选后才能谈婚论嫁。
    就在曹颂兄弟悲痛地商议着,要不要开始预备寿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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