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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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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受父祖所累,不能结亲显贵,可在翰林院里找户清贵人家结亲,也不是难事……
    在李氏处用了午饭,孙礼没有久留,便告辞而去。
    自打曹颖回曹府开口被拒,便同婆母安氏的关系恶劣起来。
    安氏恨曹家人势利,不肯提挈自己的幼子,对于自己这位姓曹的长媳便更是厌恶,每日里都要往长子院子里转一圈,将儿子、媳妇都骂两顿心里才能舒坦。
    孙接自从城外归来,毒瘾倒是戒了,每日里除了口腹之欲,便是拉着婢子妾室在房里鬼混。
    如今每日被母亲念叨,他也跟着头痛,开始还老实听着,实在受不住就早早躲起来。
    当孙礼回家,到自己的小院子时,就察觉出不对。
    这院子本就是为他读书预备的,只有两个十三、四的小丫鬟服侍。
    往日他回来,早有人迎上来,今日却是没动静。
    孙礼挑了帘子,便觉得身子一僵。
    屋子里传来“呜呜”之声,还有喘息声。
    孙礼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手上一紧,扯下棉帘,推门进去。
    他没有停留,三步两步到了里间卧室,冷冷地看着饶上。
    炕上,有个男人背对着门口,褪去裤子,正压在孙礼的丫鬟文儿身上,尚未入巷。
    文儿满脸惶恐,使劲挣扎着,看到门口的孙礼,哭着哀嚎道:“少爷,救命!”
    不用那男人回头,孙礼就认出他不是旁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孙接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儿子,眼中的尴尬一闪而过,剩下的就是被撞破好事的羞恼。
    他提起裤子,冷哼一声,半了眼拢着衣裳哭泣的文儿,也不看孙礼,跃拉着鞋子下地,道:“我身边正缺人侍候,这婢子不错,就跟了我吧!”
    孙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掩住心中的厌恶,回道:“怕是不能随父亲心意,文儿,”是儿子的房里人,”
    这会功夫,孙瑟已经整理好衣衫,板起脸来端着严父的谱。
    听儿子回绝,他恼意更胜,等着孙礼道:“混账行子,毛长全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记之戒之
    尹着满口污言秽语的父亲,孙礼被骂得怔阀。(www。зZcn。com)
    孙家虽不如在江南时显赫,可在经历变故后仍是官宦人家,孙礼从小又苦读圣贤书,鲜少涉足市井,哪里听过这些污言秽语。
    孙孙因吃鸦片染上毒瘾,被孙文成送到房山庄子圈了一年多,接触得都是农户奴仆。他端着大爷的架子,却无人应和,最后为了每日饱饭。只能与佃户奴仆混迹一处,种田掏粪,学的粗鄙起来。
    他恼怒之下,口不择言,说得到是痛快。
    见儿子敢抬头看着自己。想着儿子十七岁就中了进士,入了翰林院,自己考到三十岁也依是举人,如今连举人的功名也革了,孙猛看他就越发碍眼起来。
    他随手拿起炕边的小方凳,就冲孙礼的脑袋砸下来。
    凳子将到孙礼身上时,孙礼下意识地抬起右臂拦住。
    “碰”的一声,凳子砸在孙礼的胳膊上,真是痛彻心扉。
    孙礼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孙猛看着手中折了凳子腿的凳子,眼神闪烁。
    不是想起父子血缘的牵绊,而是想起父亲孙文成对长孙的重视。
    孙孙晓得,自己闯祸了。
    不是睡了儿子房里丫鬟的错,而是下手伤了孙家前途最好的子孙。
    他很是心虚,不敢去看儿子的眼睛,可是想到自己为人父,别说管教儿子一下,就算要打死他,又有什么。
    想到这里,他挺了挺腰身,底气又足了,怒气冲冲地道:“逆子,不过是侥幸过了翰林院考试,就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忘了根本,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原本看在你读书还算用功的份上,要给你说门好亲,没想到你翅膀没硬,就敢忤逆亲父,没了人伦!别以为是长孙,就当自己当成个物儿,明日休了那不贤惠的妇人,看你还端什么嫡长孙的谱儿?。
    他越说越激动,想起自己当年丢官后,被妻子逼迫别居之事,咬牙切齿看着儿子,跟看着仇人一般。
    手臂上的疼痛,使得孙礼冷汗直流,可看着这名为父亲的男人的唱作俱佳,孙礼却忍不住笑了。
    “哈哈!”
    “哈哈哈”。
    他早知父亲品行不佳,可是身为人子,即便不去亲近这个父亲,也不过是避而远之罢了。
    现下,他却觉得深深的厌恶,只觉得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是他父亲?这虚伪败德、是非不分、无耻至极之人,竟是他的父亲!
    这一刻,孙礼只想芜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自己会不会以后也成这个样子?
    看着儿子狂笑不停,状似疯癫,孙瑟倒吸了一口气。
    他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哪里又有胆子去休妻?更没有资格去插手儿子的亲事。
    见儿子不对劲,孙瑟连骂也不敢骂了,仰着下巴,硬装作很有气势的模样,大步出门去了。
    “哈,,哈,”
    “哈哈,,哈,”
    孙礼目光空洞,还在笑着,却是满脸泪流,模样比哭都难看。
    父子相对峙时,文儿怕的不行,不敢开口。
    现下见少爷为自己的缘故,挨打挨骂,受了这些委屈,文儿实是忍不住,侧身几步,跪在孙礼脚下,哭道:“少爷,都是婢子不好,都是婢子不好,少爷别在哭了,婢子愿意,婢子愿意去侍候老和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孙礼状若未闻,仍是笑着流泪。
    文儿哭了一气线,半晌方睁开眼,就见孙礼脚下的青石板地面上,殷红一片的血清。
    一滴,一滴”还有源源不断的血液顺着孙礼的袖子流下。
    “少爷”文儿唬了一跳,顾不得哭。颤悠悠地扶着孙礼的胳膊。急匆匆地道:“少爷受伤了,婢子去喊人请大夫”
    在她转身的那复,孙礼用没受伤的左臂拦下她,轻声道:“算了
    这一刻,很累。
    他不是要保全那个人的脸面,而是不愿多事,使得母亲伤心。
    母亲近日早晚被祖母斥之事,孙礼已经知晓,只是身为晚辈,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他不想因自己的缘故,使得母亲伤心。
    “少爷,那怎么办?”文儿看着孙礼脸色越来越白,扶他到炕边坐下,很是焦急的问道。
    右臂因痛疼的缘故,已经麻了,连带着右半身都僵硬。
    孙礼已经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要是想瞒住全家人,怕是不成。
    他长吁了口气,道:“寻个由子,请姑娘带药箱过来。”
    文儿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出门请人去。
    孙娴的院子,离孙礼的院子不远。她早先与姑母同住,姑母进宫后,便自己住了一个小院。
    她已经及并小选撂了牌子,在家待嫁,只因长兄尚未定亲。亲事才耽搁下来。
    文儿到时,她正坐在绣棚前绣一副幔帐。玫红色的底,上面绣着碧绿的荷叶,还有粉红色的花苞,荷叶边。已经绣好一只彩鸳。
    她同胞兄本就亲近,祖父一家进…口。使得家中与氛抑郁许多,不妹两个也渐大了。不好像懈圳防邓般往来。可即便这样,兄妹两人的感情也是最深。
    对于兄长身边的丫鬟过来,孙娴很是欢喜,下了炮,道:“平日也不见你串门子,今儿怎么得空?。说话间,笑吟吟地望向文儿。
    文儿与另外一个婢子书儿,是曹颖给儿子挑的,都是温婉柔顺的性子。
    这一望之下,孙娴却是觉得不对。
    文儿虽笑着,可眼睛红红的,明显是才哭过。
    孙娴疑惑不定,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屋子里除了二人,还有孙娴的丫鬟在,文儿不好多讲,只带了几分恳求,道:“婢子厚颜,来求姑娘是书儿姐姐才磕着了,少爷怕请大夫惊动老爷、太太不便宜,使奴婢来请姑娘走一遭
    书儿、文儿两个并不是孙家的家生子,而是曹颖陪房的女儿。书儿的姐姐秋色,早年曾是孙娴身边的丫鬟,前年才放出去配人。
    因这个缘故,孙娴同书儿也是相熟的。听说她磕着了,很是担心道:“那我过去瞧瞧,要是不好,还得请大夫才是说话间,她吩咐人找了药箱出来。这药箱,是他们兄妹小时候,见母亲被打后置备下的,多是些伤药。不过是儿女对母亲的关爱之心,有备无患而已,这些年来并没有用过几遭。
    说话间,孙娴的丫鬟竹青已经寻了药箱出来。因外头雪还没停,她又寻了孙娴的披风出来。
    “走吧,别让哥哥等急了见文儿神情恍惚、眼里含泪,孙娴很是担心书儿那边,让竹青提了药箱,道。
    “姑娘,大爷说,最好请姑娘一个人过去。”文儿见状,忙道。
    孙娴的言。狐疑地看了文儿一眼,见她满眼焦急、恳求不似作伪,点了点头。
    文儿担心孙礼那边,也不耽搁,从竹青手中接过药箱,急匆匆在前面带路。
    外面因下雪的缘故,道路湿滑,她情急之下,险些摔倒。
    还是孙娴在后头扶了她一把,才使得她站住。
    “谢过姑娘”文儿没有止步,只侧过身哽咽着谢过孙娴。她既担心孙礼,又感怀自身,越想越是绝望,眼泪已经簌簌落下。
    孙娴见她如此失态,心中越发担心,想着那书儿怕是伤了厉害,要不然不会是的文儿惊恐如此。
    两个院子相隔不远,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拐进孙礼院子,进了孙礼屋子。
    孙礼已经躺在炕上,炮边湿湿咕挞的,都是半干涸的血液。
    “哥哥”孙娴的声音发抖,飞奔两步近前。
    看着哥哥双眼紧闭,面色青白,殷红一片的炮毡,孙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孙礼听到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劳烦妹妹了”
    孙娴浑身战栗,一时还醒不过神来,还是文儿拉了她的袖子,道:“姑娘,少爷伤了右臂,需要包扎
    孙娴使劲点点头,却是身子战栗的厉害,连手指都动不了。还是文儿打开药箱,取出素绢,又寻了止血的药,强作镇定地给孙礼右臂流血处包上。
    这会儿功夫,孙娴已经醒过神来,流泪道:“哥哥,可是被人欺负了?还是先请了大夫,等祖父落衙回来,再请祖父大人给哥哥做主
    孙礼已经坐起身,看着妹子道:“妹妹,你要记得,天下男人,好色无耻、寡恩薄幸者众”要是祖父挑花眼,让妹妹遇到这样的男人,切莫像母亲那样忍着,直接合离便是,哥哥养你一辈子,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因担心兄长伤势,孙娴也顾不得害羞。道:“平白说这个作甚?哥哥还是先想想请大夫之事,要是平外伤还好,要是骨科还得请正经大夫,可不敢耽搁,”
    孙礼苦笑道:“我知道,只是不好惊动母亲,我一会儿避出去几日,到时再请大夫瞧。
    孙娴只当哥哥在外与人打架。怕祖父严厉,才瞒下此事,虽是担忧,仍是点了点头。
    孙礼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胞妹,轻声道:“父亲无耻败德,母亲怯懦糊涂,妹妹与我是父母骨血,要时时记得提醒自己,莫要承继父母身上缺失之处,失了德行,成为世人轻蔑嘲笑之人。”
    对于自家父母的德行,孙娴自是心知。却没想到兄长会述之于口,还是正经八百地告诫。
    她只觉得心里惶惶的,像是哪里不对,惴惴道:“哥哥
    大兴,驿站。
    因雪势渐大,下午众人便在官驿歇下。新任的直隶总督出京,驿承自是使出十二分的心思巴结,杀了两只羊,给预备了热气腾腾的羊肉火锅。
    曹颐想着儿子与李诚,便使人叫他们两个过来同自己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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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督宪
    树,因雪大的缘故,曹颖一行在大兴驿站耽搁了一日,等到初四雪停,方再次启程。(www。зZcn。com)虽说雪已经歇了,可道路上深达半尺的积雪,使得众人还是放慢了行程。“今年的雪可是有些大,看来不用担心明年的春旱。”蒋坚挑起车帘,向外眺望,带了几分欣喜道。
    旅途无聊,曹颗就使人请蒋坚过来,说起直隶军政之事。
    尽管蒋坚没有在督抚衙门为幕的经验,可多年相处下来,曹颇最信赖之人还是他。看着外头银装素裹的世界,曹颗也松了口气。北方十年九旱,朝廷差不多年年都要求雨,百姓年景如何,就看大旱小旱。多下几场雪,就算明年春天少雨,也有河流溪水,灌溉农田。
    按照后世说法,当地表水丰富,易行成积雨云,开…始水循环,形成降雨。瑞雪兆丰年,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雍正既开口,给曹颗两年功夫,这时间紧巴巴的。而交代下来的差事,又都是烧成的差事。
    若是明年直隶大旱,别说是敛银子,怕是正常的税赋也收不齐。
    要是明年收成好,曹颗则会从容许多,不至于上来就焦头烂额。
    京城到保定府三百里路,一行人初八才到。
    虽说曹颗并没有摆出仪仗,可途径的府县地方官,还是恭迎恭送。
    等到了保定府这日,曹颗也见识了一番“郊迎”。
    他是下来守牧一方的,自不会像年羹尧那般不可一世,可是也没有像在六部当差那般温煦可亲。
    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嘴上留着短须,穿着簇新的仙鹤补服,眼睛从众人身上扫过,带了几分压迫与威严。
    直隶这边,是权贵子弟最爱外放的好地界。既不会像京官那样清苦,又不会像其他省份的官员远离朝局。
    曹颁宁愿保持距离,也不愿给这些官油子登鼻子上脸的机会。要不然彼此家族都在京城住着,拐上几个弯,都能扯上关系,往后要有瞧着不合适的地方,不好处置。与那日迎年羹尧不同,今日的官员更多,气势更森严。
    曹颁的履历,这半月间已经传遍直隶官场。看了直让人咂舌,迳般青云直上,只能称之为“幸进”若不是得皇上隆恩,也不至于这般年轻就成为封疆大吏。
    曹颁有幸进的资本,虽说父祖已故,家族中并无官场上的长辈指教,可是姻亲份量足。几位堂弟,一个御前侍卫,两个科班出身,家族已呈腾飞之势。
    加上曹颗年轻,以后在官场上还大有作为,想要攀附他这棵大树的地方官,不是一个两个。只有原直隶巡抚李维钧,笑着带众人出迎,嘴巴里却直泛苦。
    到手的总督飞了,他的肠子都要悔青了。虽说怙亲王没有明说,可也点出…来,皇上因年羹尧之事蚀了他。
    不过想到同为巡抚官的范时捷调回京城“候缺”实技还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觉得庆幸。他已经打定主意,抱紧怙亲王大腿,对年羹尧避而远之,总要战机会让皇上看到自己的“忠心”。
    曹颁虽对旁人展露“官威”可看向李维钧的时候,还是带了几分客气。
    今日能有这般场面,是李维钧给他面子,他自然回之以礼。
    新督抚旧总I,和和气气,一直持续到傍晚的接风宴上。
    接风宴,就设在保定府最大的酒楼“隆戍楼”0
    酒楼附近,已经由出动官兵戒严。
    酒楼里,楼上楼下摆了二十多桌。除了来迎接新督抚的地方文武官员,还有保底府有头有脸的乡绅代表。
    因曹颗是顶头上司,主动上前敬酒的官茛,神态越发恭敬,这就包括平素里那李维钧头疼的那些权贵子弟、王府奴才什么的。
    李维钧贡生出身,从知县熬起,在仕途熬了二十多年,才到巡抚位,并没有什么根基,所以早年才会依附于年羹尧。
    虽说当着年羹充的面,大家都恭敬,可京城权贵,背后说起年羹充也都带了瞧不起。汉军、庶子,加上运气好,在皇上门下当奴才,迳才有今日体面。
    曹家包衣出身,虽也为人诟病,大家背地里也要说唱的;可同李维钧相比,则是实权权贵。
    得罪李维钧没什么,大不了丢了差事回京便是;要是得罪了曹颗,过节说不得就要延续要京中,给家族惹祸。孰轻孰重,众人心里有底,酒桌上便高低立下。李维钧虽挂着笑,可是已经带了不自在,望向曹颗的时候,带了几分迁怒。人走茶凉,令人心寒;人未走,茶就凉,则令人着恼。
    曹颁察觉出气场不对,回过头吩咐了两句,制止了接下来的敬酒。他可不想闹一出新旧督抚不合的笑话,那样的话很是麻烦。针锋相对的话,显得气量小;退后一步的话,显得性子怯懦。
    雅间中,只剩下几位品级高的陪客,主管民政的直隶守道,执掌司法的直隶巡道,还有分管直隶军政的几位提督、总兵、副将。
    们,若是没有旁人在,曹颖愿意给李维均一个台阶,再说说十三阿哥拉他们两个官职互调,这“摊丁入亩”又是李维钧弄出来的,保持良好关系,有个询问的地方,也不是坏处。
    可眼下,桌上这几位,都是四品以上官员,其中提督为从一品,与曹颁同品级。
    这些武官,本不是曹颗能辖制的。偏生曹颗这次下来,有练兵旨意。要是这个时候让他们看了笑话,往后打交道就失了先手。
    曹颁只能端着新总督的谱儿,少说少作。
    不过他这番架势,还真将同桌上这几位地方大员给馈住。
    连原本想要说两句酸话的李维钧,都带了几分小心,生怕自己方才的情绪被曹颗嫉恨,端着杯子,很是客气一番。
    两个道台是巡抚衙门直属官,对于上峰,只有恭顺的。
    那几个武官狐惑不定,他们品级高,手中收集到的曹颗与卜料与巳下官芝麻官的要详细的多。除了曹家的亲戚关系外,还有曹颗这些年为京官的政绩与口碑。
    政绩这边,太仆寺、内务府、户部皆有建树,一路升官,倒也不单单是靠长辈余荫。
    口碑的话,待下宽泛,与同僚和气相交,待上峰敬而不媚。怎么寻思,都是温文儒雅、老好人的做派。
    众人都以做好准备,如何与新总督打交道,没想到传言有误,这新总督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平和。几位武官,面上不动神色,心中都暗暗思量。
    曹颁挂着兵部尚书,提馈俱听其节制,就是与曹颗平级的两位提督,也要以曹颇为尊。地方军政,岂是那么好插手的?这里面的猫腻多,最是不能细究。看着曹颗不冷不热的,众人心里就没底。一时之间,酒桌上的气氛倒是热络许多。
    方才还都坐着看热闹的众人,现下都堆了笑,开始端着酒盏,往新总督身边敬酒。
    迟了一步,没凑上前的,也没有闲着,笑盈盈地对李维钧说些“恭喜”的话,说的很走动听,仿佛李维钧不是去任副堂,而是就要封阁拜相。曹颁已是瞧出这几位武官的打算,是想要在酒桌上套套交情,好探真正负责练兵之人,皇上还没派下来,曹颗自不会同他们几个掺
    约摸桌上的人都差不多敬过自己,曹颗站起身来,主动提起酒盅,敬了全桌,而后以“不胜酒力”、“旅途困乏”为由,离开酒楼,四了驿站。
    因早年总督衙门不在保定,所以这边没有与门的总督衙门。上一任直隶总督兼巡抚事,所以总督府也是巡抚衙门。
    为了给曹颗腾地方,李维钧已经将巡抚衙门内宅腾了出来;前面的话,因还没有交结,巡抚印信还在李维钧手中,相关书吏幕僚也依旧在府中。曹颇虽说中午就到,可他没有从李维钧所请,直接入住巡抚衙门,而是将车队停在官驿这边。
    巡抚交接,不比下边的知县、知州,涉及一省庶务,没有三、五日交结不清,现下就算内眷住进去,其他人等依旧要在驿站等。与其折腾两次,还不如等几日,一起进府。接下来,就是繁琐的交结手续。
    还好,需要曹颗直接露面的时候不多,曹颗就请宋厚、蒋坚两个,带着书吏、幕僚们入巡抚衙门交结。
    曹颁手上有一叠空白的委任状,都是未入流的小吏,等交结完毕,将这些幕僚、书吏的名字写上,他们就是督抚衙门下的属员。
    还有一些八品、九品的委任状,是府县的缺,是新总督上任「安插自己人,或者给下面做人情的。
    清点了三日,都交接的差不多,曹额被请到巡抚衙门,从李维钧手中接过巡抚衙门的印信。总督印信,则由他从京中直接带过来。这新任旧任交结,就怕扯皮。李维钧没有节外生枝,而且比前几日郊迎时,越发客气。
    留几分余地,这样很好。如此账目上有几处不清楚,涉及金额一千六百多两银子之事,曹颗也使人压下,提也没提。俗话说的好,礼下与人,必要所求,果然不假。
    公事交结完毕,李维钧便说出心中所请,那就是巡抚衙门这三十多书吏幕僖。其中,有些是李维钧的亲族,回乡或者随他进京,其他人现下还无处安置。京城之中当差,就算养幕僚,也不过一个两个,实安置不了这些
    曹颁想了想,道:“既是李大人开口,本督本当应下。可此次本督出京,亲朋故旧所荐者众,人手只多不少……要不然这样,先让他们继续在衙门里当差,先做到年底。到时,差事做得好的留下;若是想四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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