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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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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老爷的话,衙门里还好,府中也太平。小的出京城前,我们爷曾吩咐过,若是大老爷问及我们爷想要外放的缘故,就让小的实话实说。只说是老太太去了二老爷处,京里还有四老爷坐镇,正是我们爷松乏的时侯。要不然过了这村没有这点,说不定一辈子就要拘在京中。”秦耕说道。
    曹颙听了,不由莞尔。
    这也正像是曹钅芩党龅幕啊�
    以曹畹男男裕静辉诠俪≈小V皇悄卸ご螅醒嗪谥穑阋蔡ど鲜送尽>性诹恐校彩悄盐�
    想到此处,曹颙心下安定,摆摆手打发秦耕下去,开始仔细思量此事。
    通判是正六品辅官,在知府下掌管田地、水利、诉讼、粮运等事项:知州是掌印管,散州只辖一地,职责同知县差不多,直隶州下辖数县,职责同知府相类。
    前者能磨练心牲,后则可熟悉制度。
    即便不说品级高低之区别,曹钍粢庵葜啊�
    掌印官胜在自在,不必像辅官那样分出一半心思应和主官。更不要说山西如今正是伊都立治下,曹罟ヒ蝗危膊槐氐P氖苋似鄹骸�
    至于曹钤睦邢弈芊袷と我坏馗改福茱J倒是不担心。只要聘几个好师爷,就出不了大纰漏。
    曹颙这样想着,却也没有直接替曹钅侵饕猓墙叩那稹⒃鹑卧诨匦胖幸灰涣辛顺隼矗貌茴自己个儿拿主意。
    写完信,曹颙又开始操心起来。
    要是曹畲泳├镎也坏胶鲜实氖σ遣皇谴幼芏礁獗卟父龉ィ婕床茱J又觉得自己多事,曹罴幢闶亲钚〉奶玫埽衲暌捕模皇悄掏尥蕖�
    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混过好几处衙门……数日后,收到曹畹牡诙庑牛懿茱J是哭笑不得。
    曹钚胖校仁歉行惶眯值闹С郑蟊闶呛褡帕称ひ恕G氩茱J帮忙,聘几位老成的师爷随他赴任。至于京城那边亲戚们荐的人,他是一个不要。
    既是出去享受轻松,可不愿意再请个大爷压在头上。
    曹颙虽嗔曹钚宰犹估亮诵匆彩乔瞥觯约赫飧鲂√玫苋肥抵坏闭庖蝗瓮馊问巧⑿模挥芯俪〉囊馑肌�
    一时之间,曹颙真不知该羡慕,还是担心,羡慕曹畹∪魍训男男裕切乃曰峦救绱瞬痪模搅说胤缴匣崾Я诵⌒某鲧⒙�
    不过,曹颙并不是杞人忧天之人,担心也只是转眼之间。
    有几个哥哥在,就算曹钤谌紊险娉隽伺材芑さ米∷褂惺裁春门碌摹┏牵芗遥�
    拿了堂兄的名帖,又送出去三千两银子,曹钪沼诓股狭松轿髌阎葜莸娜保獠潘闪丝谄�
    现下主管吏部的是十三阿哥,以曹家同十三阿哥的关系,若是曹钊プ呤⒏绲拿怕罚挡欢ㄖ皇且痪浠暗氖隆�
    可曹钏剂吭偃故蔷龆ú蝗デ笫⒏纭�
    好刚要用在刀刃上,自已厚着脸皮求十三阿哥,还不若等以后曹家真有事时十三爷能帮一把。
    虽说他在给堂兄的信中说得振振有词,实际上外放之事,却是并没有惊动京中诸人,至今还瞒着。
    直到事情敲定,曹畈鸥嫠咂拮铀匦尽�
    素芯听罢,巳是愣住,这些日子丈夫偶尔提及京外景致赞不绝。,心生向往,她听在耳中,只当丈夫是羡慕外放的兄弟。
    加上他籍贯虽是直隶,实际上生在江宁,长在江宁,见母嫂有机会南下,许是也生出“思乡”之念。
    却没想到,竟是外放。
    看着丈夫面带温柔,素芯只觉得不对劲,她一下子抬起头来,道“爷,您这是…“”
    曹蠲挥卸嘌裕晃⑿λ档溃骸熬├锫液搴宓模米爬咸ツ媳撸勖且惭案霭簿驳胤剑栽诩改辍!�
    素芯只觉得胸口发热,看着丈夫,千言万语都无法宣之于口,唯有化作一行热泪,从脸上滑落……曹项听闻此事时,却是目瞪口呆:“外放?五弟为何要谋外缺?”
    虽说曹家有两位兄长外放为官,可同曹畈灰谎�
    曹颙生财有道,又同十三阿哥交好,即便不算是帝王心腹,也是帝王能信赖侍重之人。加上他在二品的位置上多年,外放也不算太稀奇。
    曹颂则是因年岁到了,送三等侍卫熬成一等侍卫,当了十几年的侍卫,在皇上身边没有升迁余地,还不若到地方上享福。
    曹羁墒且蝗沃魇碌牟钍露济蛔鐾辏饨袷焙蚓汀巴夥拧保蔷褪潜裙叵怠⒃乙印�
    见曹项惊疑,曹钌俨坏媒岸圆茱J提过的理由,仔细地说了。
    曹钏档那檎嬉馇校沟貌芟疃忌黾阜掷⒕巍V坏笔乔靶┠暾婢辛怂攀沟盟酝馔纺敲雌谂巍�
    东府三兄弟中,曹颂早年随大军出征,一行数年,曹项考中进士前、考中进士后都有外任,东府上下多交到曹钍稚稀�
    他年纪轻轻,本是个琴棋书画都涉猎、文雅的世家公子,却成了大管家,里里外外为府里琐事操心……转眼,到了中秋节。
    东府摆了家宴,恒生从宫里下学后,也被曹罱拥蕉�
    人逢喜事情神爽,此言果然不虚。
    添了嫡孙,加上就要启程离京回江宁,以后就是总兵府太夫人,兆佳氏的心情甚好。
    不仅没有给庶子庶媳脸子,连对恒生远比住日慈爱。
    恒生有些受宠若惊,原本对兆佳氏的一顿团圆饭,吃得倒也其乐融融。
    匆匆又过了一旬,天望满百日后,兆佳氏与静惠婆媳带了婢子下人.上船南下。
    随船的内务府司官中,有素芯的叔叔、董殿邦的庶子。曹项与曹钚值埽憧仪胨锩φ湛础�
    曹钍种心米派先挝氖椋丫攘税敫鲈拢灰蚺绿崆案嬷准咽希鹗露耍乓滩凰担皇谷私欣钗锛急竿椎薄�
    道路遥远,加上路上还要在清苑逗留,不好再耽搁。
    等母嫂出京次日,曹畋愦牌拮悠舫汤刖<套犹旎ぃ蛞蜓б档脑倒剩谰闪粼诰┏牵挥兴嬷 �
    等到亲戚朋友听说此事时,曹钜恍幸丫煲角逶贰�
    清苑,总督府。
    曹颙看着眼前的都笔,只觉得脑仁疼:“在张家口住的好好的,皇上怎么又想起将他折腾到清苑?”
    蒋坚与宋厚也跟着苦笑,敦郡王再不受皇上待见,也是皇弟,身上还有爵位在身。
    曹颙即便是直隶总督,也不能怠慢敦郡王,否则引来的其他宗室同仇敌忾,那才是自己个儿找不自在,可真要礼遇敦郡王,说不定宫里那位就恼了。
    嫡之仇,即便是亲生兄弟,怕是也难以化解。
    历史上好像是有这么一段,雍正登基后,收拾八阿哥一党。可眼下八阿哥身亡多年,也没人出面与他对着干,当不会那般狠厉了吧?
    “两位先生,可有指教之处?”曹颙看着蒋坚与宋厚,道。
    “可以将其安置在寅宾馆,其他的无需大人担心,总有人看着。”宋厚道。
    蒋坚的意见,与宋厚大同小异。
    曹颙虽不知雍正怎么这功夫想起异母兄弟,可身为臣下,也无从选择,只好使人持寅宾馆收拾一番,增加了宿卫,只等着十阿哥的到来。
    没想到,十阿哥的还没到,曹钜患胰诘搅恕�
    虽说同其他几位兄长相比,曹钫飧鲋菔得皇裁捶至浚伤蛐⊙诶钍仙肀撸缸钋住�
    李氏在诸侄中也最疼曹睿患幢愣汲捎嗔⒁担怪坏彼呛⒆樱俨坏眯跣踹兜鹉钸读撕眉副椤�
    因曹钪熬屠垂牛圆茱J这边的人手已经预备好。
    同总督衙门相比,知州衙门门第显得寒酸了些。有谁乐意平拜放弃在总督府的机会,到知州衙门里坐冷板凳。
    要不是曹颗慷慨,私下允诺要是这任的好的话,就举荐众人出仕当差,才使得几个各有所长的幕僚心甘情愿地改换门庭……当天下午,总督府自是摆席置酒,为曹罘蚋窘臃缦闯尽�
    到了晚上,初瑜对曹颙道:“爷,五叔、五婶那边好像有些不对劲。五婶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是生面孔,不知是不是京中府里发生了什么.要不要使人回京打听打听?”
    曹颙听了,不由皱眉,道:“五弟妹怎么说?”
    “只说是不放心天护,将身边得用的几个丫头、婆子都留在京中,照顾侍候天护。”初瑜说道。
    理由听上去不错,可夫妻二人都晓得这是“托辞”。
    想着曹钫饬饺盏娜冈荆嫒缋肓∧袼频模幌伦佑可辖拥剑茱J便决定不再细究此事。
    曹罘蚋驹谇逶范毫袅肆饺眨虻饺蔚娜兆硬辉叮阍俅未掖腋下贰�
    同日,先皇十皇子,今上异母弟弟,敦郡王的王驾到抵清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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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喜庆
    从雍正初年奉旨送大喇嘛灵盒回喀尔喀,这位郡王已经消失在视线前三年。
    看到十阿哥的那刻,曹颐几乎不敢相认。
    不是世事淹桑,使得中阿哥折损了昔日的气派,而是这位爷白白胖胖的,体型是过去的两倍。
    十阿哥仰着下已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自觉,看着曹颐,玲有一声,道:“还当你不是爱钻营的,却是抱上老十三的大腿,爬得倒是快,”
    虽说十阿哥身后,明晃晃地站着上百护军,可十阿哥依旧是像小公鸡似的,似乎那身后不是押送他的人,就跟他的王府亲军一般。
    曹颐心中疑惑,面上却不肯夫礼,规规矩矩地请了妥,而后亲自迎着十阿哥往寅宾馆去。
    寅宾馆正北,有处精致的院子,是安置过往贵客的.将十阿哥安置在此处,倒是不算是怠侵。随从的护军官兵,则安排在前后的院子。
    从总督府大门口到寅宾馆这一路上,曹颙也瞧出来,除了十阿哥身后的两个太监外,其他的人都是“看护”。
    进了寅宾馆,十阿哥站在院子里,四下里瞅了瞅,指着院子里两棵玉兰,对曹颙道:“本就针尖大点儿的地方,还栽这些劳什子占地方,憋闷死,快砍了,砍了!”
    曹颙看了一眼“护送”十阿哥到清苑的护军参领,那人却只是眼观鼻、皋观心,没有出面的意思。
    曹颙便道:“既是王驾所至,自是要合王爷心意。”说罢.便安排人准备砍树。
    见曹颙痛快,十阿哥倒是有些意外,略角深意地看了曹颙一眼。
    曹颙神情平静,坦然地看着十阿哥。
    两人早年虽有恩怨,可该撒的气已经撒了,曹颙才不屑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十阿哥移开视线,喃喃自语道:“听说保定府的烧鸡最好吃,这回爷倒是有口福了…“”说罢,转过身去,背着手进了屋里。
    两个跟来的太监,一个急忙跟了过去,一个小心地到曹颙面前告罪。
    曹颙只说无得,叫他去侍候十阿哥,而后请那参领同自己到客厅说话。
    那参领姓安,原是雍亲王府侍卫,雍正登基后,转为御前二等侍卫。
    十阿哥奉旨送的大喇嘛灵盒出京时,他也侍卫的身份跟随,次年转了护军参领。
    “王驾至清苑,曹某无限惶恐,还祷安大人指点迷津。”见安参领不是个圆滑的,曹颙便也不啰嗦,直言道。
    “曹大人客气,下官也不过是奉旨行事,说不得也要跟着王爷叨扰曹大人。”安参领见曹颙话说的客气,使也回之于礼:“有什么吩咐下官的,曹大人尽管开口。”
    曹颙见状,忙道:“安大人领的是钦差,曹某哪里敢托大,只是怕差事出差错,少不得多问安大人一句……敦王爷,在口外是什么章程……”
    这些话,即便不是曹颙开口,打发旁人去从那些跟来的护军打听,也能知道一二。可曹颙不愿饶弯路,就是怕这个安参领多心,才直言相问。
    安参领看了曹颙一眼,回答的倒是痛快。
    毕竟不是明今圈禁,十阿哥在张家口的日子还算舒坦,并没有短了吃喝。只是跟着的几个王府下人,有些不安份在王爷身边当差,反而要出府乱逛,都被军法处置。
    他只三言两语就交代了十阿哥这三年的生活,曹颙却听出其中的血腥与惨烈。
    郡王出行,跟着的人哪里会少了,长随、侍卫加起来,没有上百,也得有几十。如今,只剩下两个太监。
    曹颙心里沉重,面上却是松了口气,笑道:“有章可依就好,要不然还不知当怎么‘安置’贵客。只是我身上背着差事,也没多少功夫盯着这边,王爷身份贵重,若真在此地有个闪失,怕是曹某万死难辞其咎。王爷的安全,还得劳烦安大人继续掌眼。”说到最后。己是带了几分郑重。
    安参领亦神色肃穆,道:“保护王爷安全,正是下官职责所在。”
    有上这一句,曹颙心里就踏实了。
    十阿哥在总督府就总督府吧,左右不过是个院子,看着的都是皇上的人,也省得自己跟着费心。
    只是想着十阿哥“乐天知命”的样予,曹颙使劲地想上辈子所知十阿哥的结局。
    十阿哥并没有如八阿哥与九阿哥那样横死,虽说圈了很多年,可到底熬到雍正驾崩,被侄子乾隆给放了出来。
    曹颙稍稍安心,他还真怕雍正心血来潮,直接将十阿哥发作了。
    他倒是没什么,就是怕初瑜晓得难过,毕竟是初瑜的叔叔。
    回到官邸,曹颙便吩咐人往厨房传括,今晚做烧鸡。
    总督府厨房里,有个大师傅,做烧鸡是一绝。
    晚上回内宅,看到初瑜时,曹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十阿哥到总督府的消息瞒下。
    同她说了,只会让她为难,委实没什么益处。
    次日,曹颙写了折子,将十阿哥在总督府的安置情况.详细于笔端.上奏拾雍正。
    虽说早就晓得,这些消息会通过其他途径传到御前,可他也不能含糊,要不然落到皇上眼中,就是个罪过。
    过几日,折子发回,雍正只批了三个宇:“知道了。”
    倒是十三阿哥,随着御批折子寄了信过来信中问了曹颙近况如何,初瑜如何什么的。看似闲话家常,却在信中反复提及“骨肉亲情”四字。
    曹颙将十三阿哥的信看了好几遍,放下的时候,脸上露出几分苦意。
    皇上不顾手足情分,将人软禁此,倒霉他一个外人记得“骨肉亲情”,实是滑稽。
    心中虽不愿妻子参合此事,但既是十三阿哥吩咐,谁知道后面有没有雍正的意思,曹颙只有听从的份……内院,上房。
    “十叔到了清苑?”初瑜的神情不带欣喜.反带了几分担忧:“会不会牵连到爷?”
    十阿哥被软禁在张家口之事,早已不是秘密,初瑜自是担心。
    曹颙摇摇头道:“当不同我相干,说不定是皇上有意容十爷回京,暂时在清苑做个中转。”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防着十阿哥与蒙古人。
    十阿哥的嫡福晋就是蒙古人,北疆与西疆现下又不太平。
    初瑜听了,私了口气,却没有去给叔叔请请安意思。
    曹颙见状,倒是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以初瑜的性子,即便晓得以曹家为重,也多少会恭恭敬敬地请个安,做足侄女的本份。
    见丈夫看着自己,有些疑惑之意,初瑜方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是我心狠,只是十六婶前车之鉴犹在……”说着,亦是带了几分黯然。
    即便十六福晋有错在前,也未必是成心的,可皇上的惩罚却是半点不含糊,一个侧福晋、几个庶福晋赐下去,庄王府的太平日乎就算到头。
    曹颙听了,一阵无语。
    怨不得初瑜害怕,实在是雍正这个皇帝喜怒太随心了些,没有一国之君的大度,反而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对女子也不例外。
    “是十三爷的意思,你也不必太担心,明早带几个孩子过去,只当是寻带请安。”曹颇道。
    初瑜点头应了,夫妻两个安置不提。
    次日一早,天佑过来请安时,便被初瑜给留下,又使人去叫了天慧与天宝来,母子四人一起去了寅宾馆。
    天佑、天慧年纪大了,成熟懂事,只安静地跟在母亲身后,没有多问,天宝四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在奶囗子怀里跟纽麻花似的乱扭.眼睛乌溜溜地看着四下里。
    到了寅宾馆,初瑜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使人先进去禀告。
    天宝已经被放下来站在初瑜身边,看一眼哥哥姐姐,再看一眼初瑜,像是也明白不可失礼似的,安静许多。
    少一时,从院子里出来个太监,传十阿哥的话,请初瑜母子进去。
    门外,有四个护军,目不斜视,倒没有开口拦人。
    初瑜便带几个孩子,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便就上房门帘被挑开,十阿哥大踏步走出来,后边跟着个太监,手中抬着一把椅子。
    初瑜虽是诧异十阿哥的肥硕,依是趋步几步上前,请安道:“侄女见过十叔,请十叔大安!”
    十阿哥叫椅子摆在院子里,坐下后方摆摆手叫初瑜起身,又叫人抬椅子出来给她:“屋子里太闷,还是院子里凉快!”似乎为验证他所说,他手中还使劲摇着一把乌木骨的扇子。
    天佑与天慧都觉得怪异无比,毕竟现下已经是八月下旬,天气转凉,大家都换了夹衣裳,这又是大清早的,秋风萧瑟,谁还会用扇子?
    天宝年幼,不想其他,听初瑜叫他们兄妹几个给眼前这人请安,便老老实实跟在兄姊后请安。
    十阿哥视线从天佑、天慧身上滑过,落到最小的天宝身上,道:“这就是你的小儿子?长得倒是够敦实。”
    去年天宝大病一场后,李氏与初瑜便变着法的给他滋补,将天宝给养的白白胖胖的。偏生今日出来前,奶娘还在天宝眉心点了红点,使得他看着就跟年画上的童子似的冰雪可爱。
    天宝倒是不怕生,见十阿哥看着他,便也笑着看十阿哥。
    十阿哥见他天真灿烂,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从腰间翻出一枚羊脂玉平共扣,放在拇指肚下摩挲了两下,递给初瑜道:“这是爷赏他的见面礼……”
    以十阿哥长辈的身份,既是见了三个孩子.怎么只会出一份见面礼?
    初瑜只觉得心酸,心里生出几分羞惭,道:“太贵重了,既是十叔贴身之物,定是来历不凡……”
    十阿哥不耐烦多听,伸手拉了天宝过去,将平安扣系在他腰间,道:“不过是死物,又贵重到哪里去……若是你过意不去,以后就多送这孩子过来待阵子,看到他,爷就觉得喜庆……”
    除夕了,小九给大家拜年,祝大家笑口常开,合家团圆,健健康康…(…^__^…)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 善心
    十阿哥不过是随口吩咐一句,初瑜却听出他有中寂寥。其实她有些不明白,龙椅上的四伯为何不放过十叔,即便他早年党附过八叔,可后来因常年养病,早已淡出京城政局。
    “他正是淘气的时候,只要十叔不嫌他闹,住后就常让他过来给您请安。”初输这样回道。
    天慧养于内宅,平素也无人拿朝廷大事在她面前说嘴,心中只是疑惑。
    若是眼前这人真是自己的“十叔姥爷”,那就是宗室,怎么会来清苑。
    天佑则是晓得十阿哥“滞留”张家口之事,侧过头用眼角扫了扫子门口的几个护军,若有所思。
    十阿哥像是不耐烦与人应酬,听初瑜应了这一句.眉头微微舒展,摆摆手打发初瑜他们母子下去。
    初瑜起身应了,带了儿女告退。
    天宝看来是极喜欢那枚平安扣,把玩不肯撒手。
    天佑走到母亲身边,轻声道:“是父亲让母亲带孩儿们过来的?”
    初瑜情绪有些低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天佑迟疑了一下,没有再问。天慧看了哥哥两眼,跟在母亲身后.回了内宅。
    曹颙从官邸回来后,初瑜给丈夫讲述了今日会面的情形,也提及心中疑惑。
    之前还不觉得,毕竟曹颙所知的历史就是这个,现下听初瑜这么说.曹颙也沉思起来。
    在上辈子所知的历史中,四阿哥之所以对八阿哥与九阿哥赶尽杀绝,不仅仅因这两人是康熙末年夺嫡之的劲敌,还因在他登基后,这些人贼心不死,蛊惑弘时夺嫡,激怒了四阿哥。
    可是,历史已经改变。
    八阿哥病故,“八爷党”不是被十四阿哥吞下,就是堰旗息鼓,四阿哥实没有对这二人赶尽杀绝的理由。
    “许是池鱼之累。”曹颙道。
    因为他不是“四爷党”,所以对一些机密了解的并不多。不过,雍正对宜太妃的厌恶,却是有所耳闻。
    郭络罗家几个在朝的官员,这几年都相继被贬谪。
    宜太妃所出恒亲王并没有参与康熙末年的夺嫡,却仍未雍正所给淡,闲赋在家。而后还寻了由子,废了恒亲王世子。
    至于宜太妃次子九阿哥,更是直接送到西北军中软禁。
    见丈夫无意多说,初瑜也没有多问。
    天宝天真烂谩,浑不知愁,却是不知道自己的幼年生活将起波澜。
    次日,曹颙夫妇给李氏请安时,将丫鬟婆子都打发出去,低声谈了一会儿。
    李氏听完,只有唏嘘,倒是并无异议,安排两个婆子送天宝去寅宾馆……半月后,京城,养心殿。
    雍正看着眼前的密报,神情很是复杂。十三阿哥坐在凳子上,往御前几案上扫了一眼装密报的匣子,心中猜测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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