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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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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深以为然,看来是自己太杞人忧天。
    十五岁的恒生,需要他的庇护,为其抵挡风雨;三十五岁的恒生,定会长成大树。
    等了有一个时辰,只等得十六阿哥百无聊赖,赵丰才回来,同来的还有十七阿哥。
    曹颙见状,忙起身请安。
    十七阿哥摆摆手,叫曹颙坐了,自己在曹颙对面寻了把椅子坐了。
    十六阿哥迫不及待地问道:“十七弟可使人去理藩院看了?”
    十七阿哥摇摇头,道:“没,怕多生事端,我亲自跑了一趟。”
    “都写了什么?”十六阿哥探了探身,盯着十七阿哥道。
    “十六哥与孚若怕是要失望了。”十七阿哥道:“报丧,请袭,并无关于册立世子的一言半语。”
    “操他大爷”十六阿哥不由爆了粗口。
    十七阿哥犹豫一下,开口道:“十六哥是不是太急了些?格埒克延丕勒是有嫡子的,就算想要立庶长,也要师出有名。说不定他是想等袭了汗王,再筹划此事。”
    十六阿哥摇摇头,道:“他两个嫡子,老大三年前已经夭折,老2如今又成了瘸子,还需要费什么事?”
    十七阿哥听了,也跟着疑惑。
    他消息不如十六阿哥,还不知今天中午,蒙古车队进曹府之事。
    现下听曹颙与十六阿哥说了,也跟着无语。
    说了一会儿话,也到了吃晚饭的功夫,十六阿哥便留他们两个用了晚饭。
    等回到家中,曹颙便与初瑜说起那些人马的安置。
    白天时,想着他们旅途劳乏,先安置下;等到现下一想,却是不妥当。
    不管日后如何,那百十多号人,十多辆大车,分成三处,每家也有三、四十,几辆大车,东府也好,左住那边也好,时间久了,都会觉得不方便。
    “海淀园子空着,明儿先叫人带他们去园子那边安置。”曹颙道。
    初瑜道:“也好。反正明年开春前,都不会去园子那边住;等到明年开春,实在不行,再让他们去昌平庄子。”
    “明儿你先问问恒生,奴隶还罢,若是武士有想要留在身边,让他留几个也好。侍女的话,就先算了。内宅都是妇孺,不知根知底的,也不好让她们轻进。”曹颙道。
    “嗯。”初瑜应了,犹豫一下,道:“爷,那四十匹马呢?也都送到园子那头么,孩子们可都盼着。”
    曹颙道:“马匹让恒生分配,许是他心中早已分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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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圆满(求保底月票)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圆满(求保底月票)
    因弘历开始学着办差,恒生也结束他的伴读生涯。
    一时之间,恒生竟觉得有些无所事事。
    哥哥们准备备考的备考,准备成亲的成亲。就他一个闲人,在家里休息十来天,早有些坐不住,自动请缨协助几位管事,操办李氏寿辰之事。
    长生明年要考童子试,恒生还在犹豫,要不要同小叔叔一道下场。不过当然不是考文试,而是想要参加武试。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问问父亲的意见,就已经有人替他拿了主意。
    “这还用寻思,自然是补侍卫”弘历听了恒生的打算,毫不犹豫地说道。
    跟着来的弘昼,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恒生一眼,道:“这还用四哥说?没听说哪个皇子的伴读,从上书房退下来,就此闲赋的?难道你诚心同我们撇干关系不成?”
    恒生听得一愣一愣的,早年他小时候,也想着像父亲一样,先做伴读,再补侍卫;这几年大了,他也晓得,护卫不是想补就补的。
    虽说若是皇子插手此事,那难事也成了易事,可他没想到弘历会主动开口帮这个忙。
    见恒生满脸混沌,弘历不由意外,道:“你回来也十来天了,关于往后前程,曹大人没露口风?”
    “父亲说我奔波劳累,让我先歇歇,母亲也说我瘦了,让我好好补补身体。”恒生笑着回道。
    刚回京时,恒生是有些憔悴,可小半月下来,早已生龙活虎不说,人也壮了一圈。他本就长得高大,看着竟不像十五岁的少年,像个青壮男子。
    弘历身材高挑,倒是不觉得什么;弘昼本就不如恒生高壮,现下听了他这话,不由抽了抽嘴角,打量恒生好几眼,道:“和瑞姐姐同曹大人这都什么眼神儿,哪里瘦了?再补,就补成胖子了。”
    这两位皇子之尊,却能过来探望自己,恒生心情大好,倒也不在意弘昼的打趣,笑着说道:“没法子,早先不觉得,去了一趟喀尔喀,觉得还是家里的饭菜可口,一顿能比过去多吃两碗饭。”
    恒生在宫里伴读多年,中午大家也都在一块用膳,对于他的饭量,弘昼晓得。
    听他说每顿还能“多吃两碗饭”,弘昼不由咋舌,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原本饭量就是三碗,再多吃两碗,岂不是就是五碗?”
    一边说着,他还伸出手来,张着五个手指,望向恒生的目光多了几分炙热。
    恒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嗯,就是五碗。若是吃得尽兴,有时候还能吃六碗。”
    弘昼听了,更是睁大了眼睛,露出几分艳羡,转过头对弘历道:“四哥,今儿说什么,我也要在曹家用了饭才回宫”
    见他如此死皮赖脸,弘历不由抚额。
    幸好是在恒生面前,大家都是相熟的,要不然旁人看了,还当他这个皇子阿哥在宫里吃不饱饭。
    说起来,并非是宫里的菜肴不美味,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相似的菜谱,在在美味的东西,也吃不出香来了。
    这个时候,换换胃口,吃外头的东西,觉得好吃也是正常。
    恒生性子豪爽,自是乐意留客,不过依旧粗中有细地问了一句:“四爷,五爷肯赏脸,是我们曹家的体面,只是要不要使人回宫里报备一声,省得娘娘们传召,找不到两位爷担心?”
    弘历摆摆手,道:“不必,酉正(晚上六点)前回宫就无碍。”
    在宫里待了这些年,恒生的性子也带了几分谨慎,想着两位皇子轻车简从,还是有些不放心。
    弘昼解释道:“今儿四哥带我出宫,是为了验看万寿节寿礼之事,在皇额娘同额娘前报备过。”
    恒生这才放心,唤了一个小厮,传话给母亲,告之两位阿哥留饭之事。
    弘昼自然眉开眼笑,道:“对了,听白里说,前两天有蒙古车队到你们府?怎么话儿说,是不是你从蒙古带回的好东西?”
    白里是他的伴读,住在曹府前街。
    恒生刚回来那两日,曾经奉四阿哥传召,进过一次宫。当时弘昼想要讨要礼物,恒生便说了自己先一步回京之事,其他行李物件要延时到京,许诺礼物过几日奉上。
    恒生点点头,道:“确是奴才在那边买的一些东西,主要还是汗王府的馈赠。正想着该如何往宫里传话,两位阿哥就下降,却是便宜。”
    说完这些,他便又唤了个小厮,低声吩咐几句。
    少一时,便见那小厮端了托盘过来。恒生起身接过,亲自奉到两位阿哥前。
    弘历的是两对镶嵌了青金石的蒙古刀,弘昼的的是两对镶嵌八宝的银酒壶。
    弘历接过,口中道了声谢,弘昼却是把玩着酒壶,有些皱眉,道:“你可不能糊弄爷?爷惦记这么久,就是一对小酒壶?”
    恒生笑道:“这只是小玩意,那边一个蒙古老匠人做的,比不得内造的精致,不过是个意思。两位爷的礼,在海淀园子里收着呢,现下倒是不便宜看。”
    弘历闻言,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弘昼眼睛一亮,道:“可是蒙古马?”
    恒生点头,道:“正是。承蒙汗王府那边馈赠,奴才得了几十匹马。奴才已经使人留了几匹,若是两位爷不嫌弃,便孝敬给两位爷。两位爷赏人也好,留待开府也好,谨遵两位爷吩咐。”
    弘昼带了几分雀跃,不住口地道:“好,好,这才是好礼。”
    弘历也生出兴致,开口问道:“是成年马,还是马驹?”
    “权看两位爷心意。”恒生道。
    弘历道:“那爷就要成年马,过两**直接使人送到上上驷院。同口外牧场的马比比,看看哪个耐力更好些。若是真好,可留作种马。”
    “嗻。”恒生起身应了。
    弘昼想了想,也道:“我原想要马驹,使人训着,往后赏人使。既是四哥要成年马,那我也要成年马。留作种马的话,过些年,就能有不少马驹。”
    这般说笑的功夫,便有管事的过来传话,是初瑜请两位阿哥过梧桐苑说话。
    曹颙去了衙门,不在府里,弘历也正想寻堂姐说说恒生补侍卫之事。
    虽说以曹家现下的地位,子弟补侍卫,并不算难事,可恒生前还有个曹家嫡子在。
    按照旧历,权贵家族,多是送有继承权的长子补侍卫,好得个近前侍候皇上的机会,得个大好前程。
    可恒生身份毕竟不同,虽为次子,却是皇子伴读。
    即便身上没打上印记,可在旁人看人,也算四阿哥的人。
    其实,就算曹家两兄弟都补侍卫,也并不算什么为难事,只不知曹家长子那边,是不是真认定了科举仕途。
    弘历这样想着,同弘昼一道,随着恒生进了内宅,去了梧桐苑。
    这一回,堂姊弟两个想到一块去。
    初瑜使人请两位阿哥梧桐苑说话,正是为恒生补侍卫之事。
    曹颙心里想着,是恒生的世子之位,暂时没想到旁处;初瑜女人家心细,已经瞧出恒生在府里待得不自在。
    毕竟现下不同小时候,旁人都有事情做,他一个人闲着,也委实无聊。
    只是曹颙这些日子,为了补充海贸条陈与部议之事,正忙得不可开交,初瑜也找不到时机同丈夫商议。
    在她看来,自然是给恒生补个侍卫稳当又便宜。
    听说两位阿哥来访,初瑜便使人请他们到梧桐苑,就是为了探探四阿哥口风。
    按照宫里旧例,像恒生这样皇子伴读出身的侍卫,即便入了侍卫处,也多是要拨到皇子身边当差。
    没想到,弘历主动提及此事,初瑜心中不胜欢喜,面上却是不显,只说感激两位阿哥记挂恒生,同丈夫商议后再说此事。
    弘历最近在六部学着办差事,想起曹颙近日忙碌的缘故,早先对他疏忽恒生的些许不满,也都烟消云散。
    留两位阿哥说了一会儿话,厨房那边就来人回禀,道是席面已经预备齐当,来请示初瑜将席面摆在何处。
    最后还是摆在前院花厅,正好天佑外出回来,便出面作陪。
    他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又是芝兰玉树般的人品,弘历与之谈得比较投机。弘昼、恒生两个被撂在一旁,端着饭碗,倒是敞开了肚皮。
    不知是不是“隔锅香”的缘故,弘昼一口气吃了三碗饭,还举着碗,唤小厮添饭。
    弘历正好看到,忙道:“添了几回?不能再添,撑坏了怎么办?”
    弘昼虽有些不情不愿,还是乖乖听话,又喝了半碗笋汤才撂下筷子。
    到底是有些撑住了,弘昼是摸着肚子,出的曹府。弘历少不得说教一番,回到宫里,到底有些放心不下,使人去太医院开了消食丸给弘昼送去……
    曹颙回府时,已经是戌初(晚上七点)。
    外头起了风,开始扬起小雪花。
    曹颙进屋时,身上就带了寒气,帽子上、肩膀上也有些积雪。
    初瑜见状,忙服侍他换下补服,又使人端了热水给他洗脸。
    曹颙虽身上带了寒气,心里却是一团火热。
    经过数日讨论,海贸条陈终于通过了部议。
    这通过的海贸条陈,已经不是曹颙最初提议的那个,而是经过十三阿哥提点,做了详尽补充的,其中有一条就是开放南洋海禁,允许士庶在合法的范围内进行对样贸易。
    明日就是户部御前轮值,这份海贸条陈,将由他同张廷玉递到御前。若是皇上批了,那明年就能开放海禁。
    曹颙最初提出的海贸条陈,就是在进行开放海禁的试探。只有朝廷真正认识了,海贸的收益,才能重视这一块。
    没想到十三阿哥的胆子更大,直接让曹颙将开放海禁之事补充到条陈中。
    历史,一点一点改变了么?
    曹颙的眼睛亮亮的,眼睛有些湿润,耳边想起十三阿哥的话:“我有这个念头,都是因孚若的缘故。从圣祖爷开始,对洋人防范甚严。入广州港的外国船只,必须先到澳门接受检查才能入港。这样关门防范,只是防君子,不能防强盗。若是有朝一日,他们瓜分外其他地方的土地,将主意打到大清,那岂是我们想要关门就能关门的?”
    国人向来自大,自诩为天朝上国,视外国人如蛮夷。
    只有十三阿哥因王府有洋货铺子,也有门人在广州,对西洋的情况晓得得多些。加上曹颙三番两次,提及洋人用火枪与大炮开道,占领各个地方,开辟为殖民地之事,使得十三阿哥对洋人戒心慎重。
    初瑜察觉出丈夫的喜悦,心情也跟着欢喜起来。
    曹颙却不单单是为公事欢喜,还因十六阿哥那边传过来消息,恒生请封世子之事**不离十。
    待曹颙用了饭,初瑜便提及两位皇子下降之事,还有弘历提议恒生补侍卫之事。
    这两位皇子并不是头一回来曹府,曹颙倒也不甚意外。只是言及恒生补侍卫时,曹颙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倒是不着急,要不然再等等。”
    初瑜有些意外,道:“莫非,爷还有旁的打算?总不会真的让恒生去考武举?”
    曹颙摇摇头,道:“侍卫总要补的,不过要是等些日子,说不定就能越过蓝翎与三等,直接补了二等,说不定还能一等。”
    初瑜晓得,丈夫从不说虚话,可这说能越过蓝翎与三等侍卫,也有些过了。
    宗室侍卫中,是有些年岁不大,也能补一等、二等的,那更多的是荣誉、是体面;外臣补侍卫,更多的还是宿卫圣躬,多是一级一级熬出来的。
    事情将成,曹颙也不怕妻子跟着担心,便将为恒生谋世子位之事对初瑜说了。
    初瑜先是欢喜,随即却是皱眉:“如此说来,恒生要是受了朝廷册封,就要辟府另居?他一个人,怎么叫人放心?”
    曹颙摇摇头,道:“不会那么急,就算要在京城辟府,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得的,快了说也要一年半载。你不必太担心,开府是开府,又没说他不能继续在家里住……”
    话虽这样说,夫妻两个都晓得,以十六阿哥这样热心势头,恒生世子册封下来,指婚的旨意也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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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八章世事难料(求保底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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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曹颙没有准话,苏德心里已经开始问候曹家的祖宗八代。
    想着数次到京城的见闻,他明白过来,只靠自己空口白牙求人怕是不成。
    毕竟论起来,曹颙是有恩于汗王府,并不是汗王府有恩曹家,没有因为对方是恩人,就平白使唤的道理。
    只是汉人真是虚伪,想要好处明说就是,还要装作谦谦君子。
    他心里生出鄙薄来,面上却越发恭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礼单,起身道:“瞧下官一时着急,差点耽搁了正事。听闻过几日便是贵府太夫人寿辰,下官代世子预备了寿礼,还请曹大人不要嫌弃礼轻。”
    这一句话,就将给曹府的孝敬说成了寿礼,将他上门来央求,说成了是拜寿。
    转得有些生硬,却也是使得曹颙不好回绝。
    曹颙似笑非笑地看了苏德一样,倒是真有些佩服他。
    “世子有心了,苏大人亦辛苦,曹某替家母谢世子的寿礼。”曹颙使人接了礼单,对苏德道。
    苏德见曹颙面带笑意,已以为自己搔到他的痒处,心里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就该痛快来送礼,说不定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他不由胡思乱想,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趟果郡王府。
    在京数日,他已经打听清楚,如今掌管理藩院的这位王爷,虽是郡王,可甚得皇帝倚重,去年开始食亲王俸禄,怕是用不了两年就要晋亲王。
    只是往曹府送一次礼,都要数千两耗费,要是往王府送礼,这个尺度掌握不好的话,说不定不能成事,反而会适得其反。另外,也缺引见之人。
    “现下王公大臣都忙着万寿节之事,顾不上苏大人这边也是有的。苏大人稍安勿躁,等万寿节后,说不定就有消息。”曹颙端起茶盏,淡淡地说道。
    到底是给出了盼头,苏德立时满脸欢喜,甚是感激地谢过,方告辞离去。
    出了曹府,他的笑容消失不见,面上露出一丝凝重。
    世子本是让他避过曹家在京城候袭爵旨意,自己如今这般行事却是违了世子心意,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曹颙拿着礼单,回了梧桐苑。
    苏德的礼单上写得很简单,尺高金佛两尊,金玉如意各一柄,银壶银餐具四套。
    “咦?”初瑜看了礼单,佛像如意那里还不觉得什么,看到银壶银餐具,不禁道:“这么多银器?若是真同恒生带回来那样好,府里倒是可以少打些银器。”
    恒生带回来的东西中,也有四套银器。
    恒生对这些都不上心,全部都入了库房,将册子奉与初瑜。
    初瑜想着这些都是恒生生父所赐下的,便仔细替他收好。
    现下看到礼单上多出四套银器来,她却是不由有些心动。
    京城王公府邸,金银器都是常见的,看平素里真拿这个使唤的人家有限,多是招待贵客,或是祭祀时用。
    新娘子出阁时,嫁妆里却是多要带金银器的。
    不止是送妆时体面,也为了往后在婆家日子过得不凑手时,化了用也便宜。
    曹家嫁姑娘,又是嫁到宗室,倒不担心日子难过,只是这银器也是不可或缺。
    真没想到,蒙古那边的银匠,竟比京里的银匠手艺还精致。
    苏德的礼单是先送到曹颙手上的,等他离开曹府没多久,“寿礼”也使人送到曹府。
    按照惯例,曹颙与初瑜先将寿礼送到兰院,让婆婆过目。
    旁的李氏没有在意,那两尊佛像却是使人抬到眼前,多看了几眼。
    这佛像同府里的佛像迥异,并不像常见的释迦摩尼或者观音、文殊菩萨之流。
    一个是薄衣露体的女菩萨,扭着腰胯,站在单层莲台上;一个则是牛头人身的怪物,踩踏在水牛中,手中挥动着白骨。
    李氏“啧啧”两声,指着那女菩萨,问曹颙道:“这是观音菩萨化身?看着有些像是绿度母,颜色儿却不对。”
    世说观音有千手千眼,万千化身,世面上出现的女佛像,多被冠上观音之名。
    曹颙点点头,道:“虽不是绿色,却呈少女之态,一头二臂,双手又持着莲花与结节,正是绿度母。”
    李氏闻言,神容一肃,对着佛像拜了拜,又看向另外一尊。
    这一回,她却是认不出。
    曹颙曾在避暑山庄那边的喇嘛庙里见过,便道:“这是藏传佛教里的护法神降阎魔尊,若是在寺里,身后还会立一尊明妃像,手里捧着盛了鲜血的碗。”
    “怨不得觉得眼生,原来是黄教的法相。”李氏说觉得这佛像看着凶,却也不敢懈怠,还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到底是看不惯,她便吩咐初瑜将佛像收了。剩下的两柄如意,她仔细看了看,让初瑜将金的收好,留下玉的道:“正想要寻一柄如意给四姐添妆,这个正好。”
    至于银器,李氏没有留。
    她这边有几套内造的银器,都是压箱底,鲜少用的。
    “四妹妹一套,妞妞一套,剩下两套先留着。”初瑜看着那些银器,心里盘算着,甚是满意。
    虽说礼单上只写了银壶银碗筷四套,可实际上每套银器都有上百件,用来添妆再体面不过……
    次日,因四姐下定之事,曹颙没有去衙门,直接同妻子带了几分孩子,去了东府。
    曹项也从衙门里告了假,准备齐当,就等裕亲王府来人。
    广禄生母、嫡母都不在世,说起至亲长辈,只有兄嫂二人,就是现在的裕亲王与福晋,年岁也不过是二十五、六这样。
    下定之事,本当这两人操办,可这两人身份显贵,未必亲至,多半是请宗亲出面。
    初瑜去内宅陪兆佳氏了,妞妞与天慧则去了四姐处。
    天佑、恒生则随同父亲与叔叔等在前面,若是裕亲王府使来下定的身份高,则会由曹颙、曹项兄弟招待;若是来的身份不足,则需要他们小哥俩带着管事迎送。
    裕宪亲王福全是裕亲王府这一支的始王,膝下有六子,只有三子与五子活到成年。
    五子就是广禄之父,寿元亦不长,活到二十三,便病故。留下三子,两子长大成*人,就是遗腹子广禄与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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