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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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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一辈子,不能风光荣养”只落得个惨淡乞休的下场,别柱心里也是煎熬。
    等他说了缘故”曹颐才晓得这其中并不干系朝政,而是另有隐情。
    隐情竟然是因别家同年家的私怨。
    没错,就是年羹尧所在的那今年家。
    年遐龄病重,皇上仁慈,已经赦免流放的年家子孙回京侍疾。
    任是谁也想不到,在这之前,皇上还曾下降年家”亲自探望了病重的年老爷子。
    如此隆恩,入罪臣之家,年遐龄父子除了感激涕零,自然再无二话。
    皇上却是有些不落忍,主动询问起年遐龄还有什么心愿。
    他以为上了年岁的老人,放在心上的只有儿别,不是为年羹尧流放的那几个儿子求情,就是为福惠阿哥说话。
    没想到,年遐龄既没提到流放的孙子,也没提到宫里失母的外剁,而是拉着长子年希尧的手,对皇上道:“皇上,奴才这长子,并不曾借光年家什么光,倒受了不少委屈。他又耿直,不会来事儿,奴才不放心的”只有他一个。奴才只怕奴才去后,他无法立身”,”说到最后,已经是老泪纵横。
    年希尧年将花甲,曾做到督抚之职,又不是稚龄之子,哪里用担心立身不立身的?
    年退龄哭哭啼啼的,说不真切,雍正就召了年家两个管家,询问老爷子这般说的缘故。
    这才得知,自从年前卧床”老爷子便时常忧心,担心自己身故后,长子受年羹尧拖累,被人迫害报复。
    年羹尧虽已经问罪身故,可他盘踞西北十数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中有不少依旧在官场,年家却日落西山。
    因皇上待老爷子礼遇,使得那些想要报复的人也心存忌惮:若老爷子身故,怕是儿别跟着俱灭。
    二房这支”还有年羹尧自作自受的缘故:长房年希尧,却向来敦厚孝顺”不与人争,真要是有心人算计,哪里抗得偏上他过继子年熙身弱,亲生子又在稚龄,都不顶用。
    皇上回宫后,便使人调查年家的宿敌。
    查来查去,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别柱赫然在册。
    别家同年家的料葛,就从四十多年前说起。
    当年剁柱同年遐龄两人曾争过湖广巡抚位,最后由年遐龄胜出”使得羽柱沉寂了两任。
    年羹尧外放四川前,曾出任钦差”前往朝鲜李朝传旨,同行的就有孙柱的侄儿。
    不曾想,过江的时候遇到大风,有一艘船出事,数人落水溺亡”其中就包括刮柱的侄儿。
    这本是天灾,不当怨到年羹尧头上,可巧的走过江前孙柱侄儿同年羹尧发生口角,才离开钦差大船,去了小船。
    因这个缘故,两家怨恨越深。
    等到年羹尧独霸西北时,别柱的侄孙们也渐长成,便都入了西征军。
    战事平定后,艳们也留在西北。
    年羹尧问罪时一百多条罪状,涉及军中的,不乏他们兄弟的“功……”;年富在四川横行霸道,背后也有他们兄弟的撺掇。
    看到这份调查时,雍正立时就恼了。
    他能心机阴沉谋事,却见不得旁人行“阴……”事。
    在他看来,所谓巡抚之争”存是笑话。就算年遐龄与别柱想争”也未必能争得去。地方督抚的任命,全在帝心,哪里轮的着旁人多嘴?
    而孙柱那个侄子溺亡,不过是倒霎罢了”朝廷早有备案,还另外赏了抚恤银子。
    别柱几个侄孙,带着仇怨,雌伏西北军十数年,这份坚毅更使得帝王忌惮。
    皇上又是喜怒随心的主,立时就使人传召剁柱,劈头盖脸地骂子一顿。
    晚辈行事,若说全然不知”那是假话:若说他“阴谋指……”那也委实冤枉。
    孙柱毕竟做了多年的大学士,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从御前下来后,便晓得自己挨训斥的缘故。
    没等别柱上折自辩,就被点了钦差,出京阅兵。
    这数日功夫,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别柱已经镇定平来。
    他晓得,自己也好,还是自己几个侄别也罢,既在皇上心中留下“行阴谋……”的印象,那仕途也就到头了。
    与其抓权不放,等着皇上罢免自己:还不若主动乞休,顺着皇上的意思”省得皇上迁怒整个家族。
    曹颐听完这些,很是无语。
    官场上就是这样,千万别结成死仇,除非能斩草除根,否则千万别撕破脸。若是撕破脸,除了害人,还要做好被害的准备。
    其实,曹颙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年遐龄那番话,哪里是担心有人落井下石,谋害长子一支:不过是换个说辞”将长子一支与年羹尧分开说而已。
    毕竟,皇上在处置年羹尧时,还有,“族人出仕者都罢免,永不许出……”的旨意。
    对于官宦人家来说,“永不许出……”才是最致命的。
    皇上要是顾念旧情,年希尧就起复有望”那“族人永不许出……”这各就会破了。
    那个时候”“不许出仕”,的范围,就从年家族人缩小到年羹尧这一支上。家族前途虽艰难,却也存一线生机。
    孙柱一族,说倒霎也倒霎”说活该也活该。
    不管是打着“报仇”的旗号”还是其他,到底存了害人之心。
    年羹尧、年富虽死,年羹尧还有其他幼子在世,谁晓得仇恨之心,有没有让别柱诸侄剁生出斩草除根的心思。
    年遐龄御前哭诉,也算为年氏家族解除这个隐患。
    别柱同曹颙说这些后”原本郁结的心思”也松快起来。
    曹颐能想到的,他哪里还想不到。
    可要是喊冤枉,底气似乎又不足。
    他只好苦笑道:“身在官场,可以有私心,却能将私心看得太重。修身齐家治天下,修身亦,齐家难,子弟不可放纵,否则难保有一日不殃及家族……”,这都是经验老道之言,曾颗仔细听了”正色道:“谢中堂大人教诲……”
    别柱摆摆手,道:“不敢当教诲”不过几句唠叨话,曹大人不嫌老朽罗嗦就好………”
    曹府后街,郑宅。
    郑虎站在宅门口,瞪着眼前之人,冷笑道:“我没去寻你,你倒还敢登门,真欺我郑家无人?我们低贱之人”可受不得你这大官人的拜访,赶紧给我滚出去!”,说到这里,便唤人关门。
    那人却是站在门槛内,不青出去,作揖道:“勇兄”是家母不对,令瑞雪受了委屈,小弟代家母给瑞雪赔罪……”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升了正二品副都统的王全泰
第一千二百五十三章 密语
    曹府后街众几处小宅子,都挂在曹府名下,住着几房府中管事。
    郑家门前这一喧哗,左邻右舍少不得有出来探问的。
    事关妹妹名声”郑虎即便心中再恼怒,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同妹夫掰扯妹妹的是非。
    他狠狠地瞪着王全泰,恨声道:“连你也要跟着往我妹妹身上倒污水?还不滚进来说话……”
    王太泰见他肯松口,立时跨进大门。
    后边跟着的两个长随,有些不忿郑虎的不客气,却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嘴,只撇着嘴,待王全泰跟着郑虎去了客厅,他们才看着郑家的两个小厮冷笑。
    那两个小厮原要引他们到门房坐,见了他们的倨傲,冷哼一声道:“连姑爷进门,都要陪着小心”这做奴才倒是能用下巴顾看人,这真是王家的好规矩……”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两个长随虽不是相府出身,可跟着一个正二品的主子”平素里就是低品级的武官,到了他们跟前,也要礼敬几分”眼下被亲戚家的小厮冷言论语,他们怎么受得了。
    “王家的规矩好不好,也论不得你多嘴?我们固然是奴才不假”却是都统府的奴才,你却是奴才的奴才,怎么敢跟爷高声……”其中一人,倨傲道。
    没等那小厮多嘴,就听有人冷笑道:“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来都统府的奴才,也是呢……”,是郑虎的次子郑仲平从曹府回来,正好听到了那长随的话。
    这宅子本不大,门口这边有动静,郑虎与王全泰也都听到了。
    王全泰只恨这两个长随多事,郑虎却斜眼看着王全泰道:“主母的娘家”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原来嫌弃我妹子出身低的,不只令堂一个”还有阖府的奴才。却不知王大人祖上有多金贵,今儿倒是挑别我郑家来?”,王全泰被说得满脸通红,哪里还坐得住,站起身道:“舅兄”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治家不严,委屈了沃雪可我们到底是结发夫妻”多年的情分”往后我定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违此誓,我王全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郑虎虽恼她,可见他信誓旦旦,也有些动容。
    这会儿功夫,内宅曹氏已经得了消息,问过小姑郑沃雪后,打发人到前院传话,郑沃雪要见王全泰,稍后将出来。
    妻子受了委屈,被母亲撵出府来”王全泰本没想到她肯痛快见自己,总要过两日消消气才能如愿,所以闻言不由愣住。
    郑虎这边,微微蹙眉。
    他晓得妹子外柔内刚,惯会自己个儿拿主意,既决定出来见王全泰”那定是已有决断。
    想着妹子受的委屈,郑虎不由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宠妾灭妻,纵容下人蔑视主母,我倒要看看”你王家的富贵能走到几时?”,王全泰闻言,忙道:“舅兄,小弟不曾宠妾灭妻。是沃雪说这些日子身子乏,才由她指了两个妾室镶理家务,不敢叫她们短了规矩家母那边,上了年岁”有些糊涂……”,“守着规矩,就敢克扣主母伙食,就敢窥视主母之位”撺掇着你们老太太以“无子,之名休了我妹妹!””郑虎恨恨道:“原来,你的那些个儿子”竟都同我妹妹无干系,我妹妹这嫡母之名竟是白背的!这样还不叫宠妾灭妻,那什么叫宠妾灭妻?难道真要顺着你们老太太的意思,将我妹子关起来,败火”直断送了性命,才叫宠妾灭妻……”
    他越说越怒,最后已是带了怒吼。
    王全泰已经变了脸色,他这几日去旗营当值,今日才回家。
    听说妻子回娘家,弟媳妇阴阳怪气地说妻子忤逆,老太太又缠着脑袋在炕上“唉呀”,、“唉……”,他当然不会相信。
    他晓得老太太偏疼弟弟,看自己同妻子不顺眼,却也没想到老太太会做到这个地步,要将“忤逆不孝”,的帽子扣到他们夫妻头上。
    他顾不得同老太太掰扯,晓得妻子受了委屈,压下心头火,到这边赔罪”也是为了全妻子的脸面,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事儿。
    他紧紧地握拳,脑门上青筋蹦出。
    那两个帮忙管家的妾室生了他的庶长子、庶次子,是当年跟着他去四川任上的,侍候他的年头也长。
    平素见她们对主母恭敬,才多给她们几分脸面,没想到倒是喂出两头白眼狼。
    老太友为何这般闹腾,王全泰多少也猜出她的用意,不过是瞧长子、长媳妇对她宝贝儿子一家冷淡,想要摆出婆婆的谱来,接管内宅,还照拂次子一家。
    想到这里,王全泰咬得后槽牙“咯吱”,、“咯……”直响。
    他能抬出已经分家的旗号,将二弟一家从都统府撵出去,可生身之母,却走动不得、说不得。
    郑虎还要再骂,见了王全泰这般模样,也没了与呼呼地端起茶盏,二口两口吃了一盏温茶。
    许是火大的缘故,使得他直觉得燥热,撸起衣服袖子,使劲地喘着粗气。
    郑汰雪虽没有生育,可王全泰并不缺儿子,只是怕有心性不好的,不敢轻易记在妻子名下,想着等等看,挑个孝顺知礼做嗣子,省得累的妻子不省心。
    没想到,这却成了妻子受委屈的理由。
    王全泰直觉得心乱如麻,四十来岁的爷们,呆呆地站在那里,露出几分迷惘来。
    郑虎见他这样,恨铁不成钢地托托脚。
    王家老太太年前就带着二媳妇进京了,这半年没少捉么儿。王全泰却被一个“孝”,字压住,一忍再忍,最后常避出府去,却是不晓得妻子处境更艰难。
    这会儿功夫,郑沃雪由嫂子曹氏陪看到前院来。
    王全泰给舅嫂见了礼,才望向妻子。
    郑汰雪神色平和”头发梳得纹丝不乱,冲着王全泰福了福:“老爷……”
    她越是如此恬淡,王全泰就越是羞傀不已:“夫人……”,想起两人在广州的初识,刚成亲时的艰难”这些年妻子主持家务的辛苦……王全泰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响亮得巴掌声”震得郑虎目瞪口呆。还是曹氏伶俐”拉了拉丈夫的袖子”夫妻两个退避开去。
    王全泰是下狠了力气,半边脸都红肿起来。
    郑汰雪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老爷这是何苦……”,“这是我当挨的,连公鸡都晓得护着母鸡,我却是个软蛋,只将家里的烦心事都留给你,自己避在外头享清闲……”王全泰红着眼睛道。
    郑汰雪摇了摇头,道:“是妾身不好,上不能讨老太太欢喜,下不能为老爷打理好后宅……,又因出身缘故,使得老爷受人诟病,妾身心里委实难安……”
    听了这一番话”王全泰更是羞愧难当”道:“别说这些,这是要羞死我不成?同样是养珠人家”你是郑家嫡支小姐,我是日照王家旁支,虽说我有些高攀”可也算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如今我能混到现下,也是借子舅兄同夫人的光,才被曹伯爷介绍给十三爷,要不然曹伯爷哪里会理财这闲事儿?什么出身什么闲话,不过是旁人用来嚼舌的。你向来聪敏,不用我说,也当明白她们闹腾的缘故。若是闹得你我夫妻不和”才真是顺了那帮人的心思。”,听着丈夫大喇喇说“天作之……”,话里话外,将婆母与二叔一家都当成外人”只将自己儿当成家人,郑沃雪也颇欣慰。
    只是她生性寡淡,又因出身的缘故,对于妻妾相争的戏码”实在是没兴致。
    这几年不过是看在丈夫敬爱,才勉力看着:如今婆婆进京,却也给了她偷懒的机会。
    她的目光柔和,看着丈夫道:“到底是妾身鲁钝,无法讨老太太喜欢……老太太是亲长,想来老爷也不好违了她的心思,就随老太太的意吧,省得老爷回家也不安生……妾身就向老爷道个乏,回旧宅偷懒些日子……”
    王家现下在新宅,是个四进的院子;原来的旧宅,就是他们夫妻到进京时在前门外买的二进小宅。
    王全泰看了她半响,道:“府里乱糟糟”你过去清净几日也好。等过两日府里消停下来,我再过去接你。”,郑汰雪闻言,没等反对,就听王全泰接着说道:“小三、小四你挑一个,叫人送过去一个陪你解闷?”,郑汰雪有些意外。
    这些年,丈夫虽添了四子一女,却始终没有提放在她身边养的话,连唯一的庶女也是。今日说出这话,似略有深意。
    王全泰看出妻子疑惑,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你挑个合心的”做咱们的嫡子……”
    郑汰雪的眼神,变得越发幽暗。
    王全泰心中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扶着妻子的肩膀道:“我晓得你还在吃药,我也不死心,盼着你我有骨血可过了这么多年,该用的方子都用了,就不要再强求………”
    郑汰雪低下头,神色木然。
    王全泰虽不忍心,却不愿妻子再用各种偏方糟蹋身子,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半响方道:“早年没有禁海前,我族里每一代都有姑奶奶守身独居,对外只说是侍奉龙王的珠女,才守贞不嫁”实际上是采珠伤身,天葵不顺,子嗣有碍……”,正阳门外,曹颐撂下马车车帘”伸了个懒腰。幸好孙柱老爷子回自己的马车去了,才没看到曹颐这不和体统的惫懒样子。
    回来了,真好……
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回归
    郑沃雪脸上褪去血色,身子僵住,望向丈夫半响”方哑着嗓子道:“老爷一直对我吃药不怎么上心,并不是已经有儿子的缘故,而是晓得,而是晓得…”
    两人结发夫妻,王鲁生看着她如此,心中不落忍,点了点头。
    郑汰雪只觉得眼前一片雾蒙蒙,道:“老太太也晓得此事么?”
    “不知,你切莫多想。寻常人家,正妻无子的也大有人在”并不只是你我。”王全泰温言劝慰道。
    郑沃雪辜下眼帘,道:“老爷,是什么时候晓得的?”
    这样的私密,绝不是寻常族人能晓得的。毕竟,传扬出去,谁还敢求取采珠女。
    郑汰雪的脸上露出几分哀色,她并不曾记得母亲提过此事。母亲召婿时,家资还算富足,并不需要她下水采珠。
    自己早年却是为了生计,刚理曹家的太湖珠场。那几年的时间,她不能说整日泡在水里,也是半点不敢马虎的。
    …,若是论起来,天莽不顺,不利子嗣,正对得上……
    胡思乱想中,就听王全泰道:“当东在广州时,我对夫人起了慕艾之思,便写信给七叔,想要征得亲长同意………,七叔在回信中,提了这件事,让我自己斟酌着拿主意,…夫人性格安静恬淡,正合我的心思,我便不改初衷,“…”
    郑沃雪怔怔的”看着王全泰,道:“为何老爷过去从不对我说这些个?”
    “我心中,也曾盼着神明开眼……,添了这些个庶子,我也算无愧于祖宗,却是顾及太多,没有狠下心来留子去母,又让她们养儿子让你受了委屈………王全泰道。
    夫妻两个都不是善言之人,说了这么多话,剩下的就是缄默。
    郑虎站在院子里,听不到客厅这边的动静面上有些担心。
    曹氏站在一旁,低声劝道:“姑奶奶是个有主意的,断不会让自己受了委屈,爷只管放心。”
    郑虎看了妻子一眼,道:“都叫人收拾老宅子去了,还能放心?”
    曹氏撇撇嘴道:“自己当家过日子,有什么不好,跟在姑爷身边,还要受上上下下的气,除了个夫人名分,姑爷那边有什么好稀罕的?这些年,若不是姑奶奶张罗,他们能过起这般富贵的日子。京里的官宦人家多了,打肿脸装胖子的又不是一个两个?”
    早年郑虎留下的那五万两银子,近些年陆续交到家里一半用来买田置地,对妻子只说是借了妹妹的光,做了几次生意落下的。
    因这个缘故,曹氏对小姑子也只有感激的,甚至还曾对丈夫说过,若是王家因无子委屈了郑沃雪就接她回娘家养着,让孩子们给姑姑养老。
    这次郑沃雪回来,也圭动问起二侄子郑仲平”“”
    圣驾不在京城,现下又不早了,曹颓不需要到宫外递牌子就打发去吏部报备,自己直接同削柱别过,回家了。
    因妞妞婚事在即,在城外避暑的众人,又回了城里,除了天估、左住他们都在连休沐中的恒生也在曹府这边。
    听说曹顒回来,众人齐迎了出来。
    曹顒最为关注的,自然是喜事的预备。
    听说席氏族人已经到了宴席鼓乐都预备齐当,只等着定下名单开始派请帖曹颙点了点头,道:“既是你们小姑姑的大事,你们兄弟几个就多操劳些。”
    众人齐声应诺,曾顒问天佑道:“席家来的都是什么人?”
    “拢共来了三个人,一个是小姑姑的堂兄,两个是小姑姑的大姐、大姐夫,都安置在客房了。”天佑回道。
    曹顒闻言,不由皱眉。
    妞妞的堂兄,当是庄常的儿子庄延平,尊父命耕读传家,并未出仕:庄先生病故时,正赶上庄常身体也不好,庄延平要侍疾,只打发管事进京。不过在烧周年时,他还是亲自进京祭拜,尽足了礼数。因这个缘故,曹顒对他的印象也颇佳,才会在妞妞的婚期定下后,使人往江南送信。
    那两个姐夫,则在庄先生病故后,到过京城,很是不成体绕。
    当时他们曾惦记庄先生的遗产,见怜秋、惜姐姊妹年轻,言语上也有些不干不净。
    曹颐懒得搭理他们,叫魏黑吓唬了一顿,撵出京去,才免了寡噪。
    “我先回内院,晚饭前可以请庄延平到客厅说话。”曹颙交代道:“其他的,你们几个先忙着”不要出了砒漏就好。”
    众人应了,曹颙又问了恒生两句王府园子修建进度,问了左住兄弟宁宅那边的情况,才回了内宅。
    李氏屋子里,正有客在。
    是密太妃听说曹府要办喜事,打发婆子过来,说要讨帖子,到时候要过来吃喜酒。
    妞妞出阁,因不姓曹,是义亲,曹府只预备摆三日酒,请了也都是亲朋好友。
    密太妃如此,是给曹家一个大人情,也是找由子出来与李氏聚聚。
    李氏虽然也到贝勒府给太妃请过安,可因十五阿哥“养……”,不好待客,所以这两年的功夫,李氏也只去过两遭。
    李氏这边,自然只有喜欢的。
    正好曹颙过来,李氏便对儿子提及此事。
    曹颐便道:,“明日,我亲自送帖子过去……”
    那两个贝勒府仆妇,讨了回信,回去复命去了。
    曹颐先回梧桐院沐浴,换了家常衣裳,才又同初瑜一道,回到兰院陪李氏说话。
    “大阿哥落地六斤四两,白白胖胖,很是可人疼。”,李氏笑味味的,说得都是好消息:“礼哥儿散馆,援了编修。”
    曹颐只笑着听着,晓得母亲放心不下李宅那边,又问了两句李煦的身体。
    “调理些日子,已经渐好了……”,李氏烦为猴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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