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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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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好几日没多久,两人先后丧母守制。
    雍正成为德妃不待见的长子,又被圣祖训斥“喜怒不定”;雅尔江阿则有了后母,同简修亲王父子之间生嫌隙。
    雍正xìng子越来越来越yīn郁,为人处事也隐忍不发;雅尔江阿却反其道而行,行事越来越张扬,仗着圣祖喜爱改了口,从“皇伯父”成了“皇阿玛”,留宿阿哥所,甚至公然与太子争宠。
    又赶上简王府继福晋生子,外头穿的沸沸扬扬,都说雅尔江阿既不为其父所喜,世子位将落到小阿哥头上。
    雍正念着两人情分,sī下劝诫雅尔江阿装乖忍让。
    雅尔江阿年少气盛,哪里听得进去?两人不欢而散,从此分道扬镳……
    早年那个身在逆境、依旧鼻孔朝天、目空一切、让自己羡慕嫉妒恨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身体发福、发辫huā白的老头子,匍匐在自己脚下。
    是不是自己真老了?怎么老想起过去的事?
    雍正突然没了说话的心情,摆摆手打发雅尔江阿父子跪安。
    他一个人沉思了好一会儿,视线在殿内环视一番,对shì立在旁的陈福道:“传怡亲王与庄亲王。”
    陈福“嗻”了一声,下去传人。
    少一时,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随着陈福过来。
    两人就在勤政殿偏殿办理政务,自是晓得皇上方才召见了简亲王父子。
    现下,将雍正面sè不豫,两位王爷不免有些担心。
    别在是雅尔江阿有什么不恭,引得皇上着恼?
    十六阿哥心里,不由暗骂两声,只盼着雅尔江阿悠着些,省的宗室里又添是非。
    十三阿哥,则是忧心不已。
    虽说现在大权在握,可十三阿哥也晓得,自己被皇上驾到火上烤。
    皇上能得罪得起八旗诸王,他却是得罪不起。皇上在还好,无人敢向怡亲王府发难,皇上若不在了呢?
    如今皇上重新起复简亲王,对十三阿哥来说,绝对是好事。
    他正想着,怎么为雅尔江阿说两句好话,就听雍正道:“咸安宫房屋闲置许久,著设立官学,将包衣佐领内管领之子弟,并从景山官学中挑颖秀者,或五六十名,或百余名,入学肄业……”
    两位王爷闻言,不由惊住。
    咸安宫是什么地方?那是理密亲王生前被圈禁之处,向来是宫里的忌讳。
    雍正傲然道:“即便是理密亲王住过又如何?如今朕是皇上”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毓庆宫在内廷,不好从此例……就按朕早年所说的,作为皇子居所……”
    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见他圣意已断,自不会多事,躬身应下。
    十三阿哥只觉皇上近日行事有异,似乎臣子更温和些,待宗室亦不再那么苛严,心里想着对于朝廷来说,这许不是坏事。
    十六阿哥却暗自撇撇嘴,不以为然。
    说什么毓庆宫为皇子住所,当年还曾安排弘历入住,可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前朝,谁不将毓庆宫当成太子*?
    当年年羹尧势大,年贵妃得宠,不知怎么吹的风,皇上又以弘历渐长,身边要添人shì候、毓庆宫狭窄为由,将他挪到西所。
    若不是因这个缘故,外头臣子也不会自以为窥透圣意,转而巴结年家,传出皇上有意立福惠阿哥为储的话……
    简王府这边,雅尔江阿本要大摆宴席,被妻子与世子给劝住,最后只寻了个由子,请了几家至亲好友小宴一番。
    户部的各项事务,相继进入尾声,曹颙的时间也宽裕下来。
    时到腊月,各项红白应酬络绎不绝。
    他与初瑜两个都除去服,出mén再无避讳。只是如今天佑渐长,曹颙有心让儿子多历练,通常都让儿子代自己lù面。
    自己则以体弱休养为名,能偷懒就偷懒,不是看看后世禁毁的话本小说,就是过问过问长生与天宝的课业,日子过得怡然自得。
    初瑜那边,却是无人做臂膀,只能亲自出面。
    她虽有些不情愿,可到底将婆婆与丈夫的jiāo代记在心里,开始给曹颂相看继妻人选。
    至于自家儿nv,都已经尘埃落定,只等着办事,初瑜反而不着急。
    可是,她不着急,有人着急。
    在一位尚书府太夫人的寿宴上,初瑜遇到了大学士府的他他拉氏老夫人。
    上一次,两个亲家见面的时候,还是静惠出殡的时候,当时人多,两人也没说上几句话。
    现下见到初瑜,他他拉氏忍不住开口相问:“关于孩子们嫁娶之事,不知府上如何安排?不是老婆子催的紧,实在是长孙下边还有个孙nv,不好再耽搁……”
    舒赫德的妹子明月因逾岁免选,在舒赫德同曹家定亲后,也跟着说了人家。
    只是明月是丧亲孤nv,舒穆禄氏家底又不丰,想要说mén既合心意、又匹配的亲事,实在不容易。
    最后还是舒赫德这个当哥哥的提出人选,就是昔日同窗好友完颜嵩年,两家已经在中秋节前下了小定。
    原是定好舒赫德成亲后再嫁妹,可是曹家这边有事耽搁,那两家的亲事便也只能延后。
    初瑜闻言,忙道:“即便今儿没遇到老夫人,我们老爷过几日也要过去见见老相爷与老夫人的。我们老爷的意思,二月底孩子们除服,若是亲家那边便宜,可以将定礼定在三月末或四月初。”
    他他拉氏虽依旧觉得晚,可也晓得礼法所致,不好再提前,便点点头道:“如此,我同我们老爷就扫榻以待,关系儿孙大事,总要早些定下来为好……”
    既是他他拉氏开口,初瑜虽舍不得闺nv,也要为亲家多想想,更何况还牵扯到完颜家。
    完颜家博尔济吉特氏心直口快,xìng子爽朗,同初瑜是多年jiāo情。
    就在初瑜没遇到他他拉氏老夫人之前,博尔济吉特氏已经同初瑜问过此事。
    眼见着几家都急了,即便再舍不得nv儿,曹家这边也不好再拖延。
    初瑜只好同丈夫商议,是不是与简王府早点敲定迎娶吉日,如此也就能大致定下天慧下定的日子。
    去问未来媳fù的小日子,夫妻两个谁出面都不合适,最后还是拜托曹颐带了妞妞,走了趟简亲王府。
    最后曹家这边选了吉日,将天佑与六格格的婚期,重新定在明年三月初六。
    大学士府那边,则有曹颙亲自走了一遭,将天慧大定的日子定在三月末,四月末遣嫁。
    儿nv的事情定好,也到了小年,衙mén里封笔的时候。
    各处的年礼,开始相继到府。
    曹颂虽已从江宁回来,可今年江宁那边,又有两车节礼到,是李卫预备的,遣管家护送次子李星聚进京。
    这日,李星垣带了弟弟,亲自到曹府这边送年礼。
    曹颙按礼出来,见了李星垣兄弟,寒暄两句。
    他面上虽淡淡的,可实际上依旧仔细打量了李星聚好几眼。
    同高壮勇武的胞兄相比,李星聚眉眼之间秀气的多,看来是肖母。
    说话之间,也透着腼腆,并不见权贵少爷的张扬。
    这是个xìng子内敛的实诚孩子。
    曹颙的心里,不无遗憾。
    若不是静惠没了,使得两家心下有嫌隙,这mén亲事并不是做不得。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曹颙应酬了几句,便使人叫来天佑,代自己陪客,自己寻了由子回房去。
    在待人接物之上,曹颙的骨子里还带了几分任xìng与随心所yù。
    早年不得已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应酬;现下有选择余地,他就越来越不耐烦应酬人。
    天佑却是不同,不只像其父年轻时的翻版,而且更加冷静自持。
    不管他心里待李星聚兄弟是真亲近、还是假亲近,面上都是一副世家兄弟的好模样。
    问起李家长辈安康,李星聚旅途点滴,李星垣的功课之类的,使人如沐chūn风。
    年初,李氏南下时,曾见过李卫诸子。
    李星垣今日过来,便想着带弟弟给李氏请安,只因曹颙前面的态度不冷不热,使得他不好开口。
    如今见天佑依旧亲近,他便斟酌着开了口。
    天佑笑着点头道:“既是来了,应当见见的。”说罢,便唤了小厮,往二mén传话。
    三个人又在前厅坐了半盏茶的功夫,天佑领着李星垣兄弟起身,去了福源堂……
    九如院,上房。
    曹颙得了消息,自嘲地笑笑。
    没有生存压力之后,自己的忍耐力都比不上天佑。
    不管心里是否有嫌隙,都不好在这个时候疏远李家,否则落到皇上眼中,就是心存怨愤。
    现下这般,老一辈疏远,小一辈往来依旧,皇上只会觉得自己碍着身份,行事谨慎……
    早年曹家两房虽是分家,可是因宅邸相邻的缘故,除夕之夜多是在一起过的。
    今年,因长房搬到西单牌楼这边,二房在孝中,在分开过年。
    二房那里,正式设了家祠。
    因曹荃不是嗣子,二房是支系,祠堂里供奉的祖先长辈只曹荃一代人,而不像长房这边供奉曾、祖、父三代。曹硕与静惠的神主,也入了祠堂。
    如此一来,曹府这边,过年时就只剩下长房一脉。
    拜祭完祖先后,就在福源堂用了家宴。
    就这几口人,就没有分男nv,大家围绕着李氏团坐。
    除了天宝依旧一团孩气外,就连长生,都已经lù出几分稳重。
    李氏见了,颇为欣慰。
    幼子对前程课业都有了计较打算,长孙媳fù明年三月就进mén,长孙nv也说到清贵安静的人家,小孙子亦开始懂事知礼……只是恒生……
    等用了团圆饭,曹颙带了孩子们在院子里放炮竹。
    李氏留了初瑜在身边说话:“当年恒生刚分出去住时,就该挑两个老实的在他跟前shì候……转年恒生就十七,再守两年半孝,就要小二十……年轻人,jīng力壮,又不能在眼皮底下看着,万一有黑心肝的拐带yòu骗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都没地方哭去……”
    初瑜道:“还是老太太看的远,只是毕竟在孝中,总不好再安排身边人,媳fù赶明就叫来曹满家的,仔细吩咐他们两口子,好生跟在恒生身边服shì……”
    说话间,院子里已经“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天慧挑了帘子进来,道:“老太太、太太,父亲就要放烟huā了……”
    初瑜闻言,进前扶了李氏道:“老太太,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李氏笑着点头应了,众人又出了院子。
    说是放鞭炮烟huā,实际上就两串鞭炮,与两筐烟huā,只有往年的三成不到。
    毕竟孩子们尚未除服,不是玩耍嬉戏的时候。
    曹颙带长生两个,不过半盏茶功夫,就放完了烟huā。
    众人又回房守岁。
    经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李氏这边,越发盼着儿孙平安。至于功名利禄那些,她年轻的时候就不曾在意,现下曹家身份显贵,更是不放在心上。
    因此,她给儿孙们预备的压岁红包,就多是藏了吉祥物件。
    曹颙的是羊脂yù罗汉头手串,初瑜的是一对金丝点翠五福簪子,天慧是一对拇指大小的金嵌五sè宝石如意挂件,天佑与恒生每人一只白yù平安无事牌,长生是象牙观音吊坠,天宝则是的金镶yù长命锁……
    正月里的应酬,一如往年,略过不表。
    转眼,到了雍正七年二月底。
    京城已经是杨柳依依,chūn意盎然。
    朱氏这边,曹颙夫fù的意思,是让她们母nv两个天气转暖就南下与左成汇合。
    可左成年前有家书至,jiāo代妻子等到曹府这边嫁娶完再南下。
    天佑、天慧对他们兄弟来说,本与同胞无异,如今赶上兄长与妹妹婚嫁大事,他不在京中已是不安,便拜托妻子代自己参加兄长与妹妹的婚礼。
    朱氏向来“以夫为天”,便将行程延后,老实地留在京中……
    下一章,天佑成亲,曹府少主母进mén。
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人头(二合一)
    从西直mén到圆明园,因连通御道的缘故,道路两侧并无巨木,多植槐树。
    既遮阳,又不至于里面藏了人去。
    只是槐树比杨柳发牙略晚,眼下才méngméng嫩绿。不过其中夹杂两三枝杏粉桃红,倒是越发正合chūn意。
    曹颙骑在马上,看着如斯美景,很是悠悠然。
    十六阿哥在旁见状,不禁翻了个白眼,讥笑道:“现在瞧着景好了?若不是爷硬拉你出来,你还要在车里憋着。又不是七老八十,非要以车当步……”
    曹颙“咳”了两声,道:“我这不是体力不支……”
    在十六阿哥瞪视下,曹颙到底心虚,声音越来越低。
    十六阿哥冷哼一声道:“装,你就继续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曹颙lù出几分无奈道:〃都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我这些年多灾多病;也是不掺假的。我还想着长寿百年;自然就早引动保养了。〃
    十六阿哥听了这话;恼也不是;笑也不是;扳了脸道:〃保养不保养的爷没见;只是瞧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曹颙“哈哈”大笑两声,逗趣道:“不敢当十六爷称赞,不过尔尔。”
    难得见他心情这样畅快,十六阿哥紧跟着也笑了,“还是不听爷的劝,到底记在心里……”
    曹颙听了,笑得很是开怀。
    难怪曹颙心情愉悦,实在是今日在小朝后知一个大好消息。
    果亲王允礼奉命南下,巡视云贵。
    明面上是因去年万寿节时云贵出了大瑞,犒赏西南方形,实际上是寿了暗旨,视察鸦片的种植与贩卖事宜。
    鸦片这个因,多少有曹颙的缘故,曹颙自是希望能善始善终。
    要是祸害洋人还没祸害成,就在国内泛滥,那他也是有罪之人。
    雍正既能派一个亲王督查此事,可见是上了心的,曹颙自是不用再担心。
    十六阿哥见曹颙如此,心里不由有睦发酸,“鸦片明明是归到内务府这边,为什么皇上不使爷出京……”
    话中的羡慕,尽显无奈。
    曹颙见状,只能默默。
    朝廷对宗室俸禄丰厚,也限制也多,无旨出京百里当斩。
    康熙朝时,那位是不安生的,每年要出京一两次,宗室与皇子阿哥还能随驾出去转转;;雍正登基后,最远不过是去皇陵,宗室里都圈在京中。
    想到这里,曹颙不由叹气。
    别说宗室,就是他也不得自由。
    当年从丰润分宗出来,使得曹家免了宗族麻烦,可也使得曹家这一支落户京城,行动都在皇上眼皮底下。
    自己若是“因病告退”,那剩下的日子就只能“休养”。
    自己转世一遭,难道前半辈子劳心劳力,下半辈子想要偷懒,也只能“闭mén不出”做宅男?
    总要想个法子,既能卸了差事,还能名正言顺出京才好。
    十六阿哥抱怨两句,也觉得没滋味儿,想起一事,道:“皇上讣保举钦差胁从之事,孚若心里有成算没有?若是还有缺,就匀两爷两个赏人。”
    原来,雍正年前就派了不少人南下,为了赈济钱粮之事。
    等到现下,赈济的差事差不多安排妥当,也到了chūn耕的时候,雍正又想起清查江南积欠钱粮之事。
    如此一来,早年派出的人手就不够用。
    雍正便命户部这边部议,酌情增派人手。
    经过户部部议,上了折子,请旨将分查人员从五人增至九人;协查人手,从二十三人增至四十九人。
    皇上已经批了折子,除了分查人选由皇上钦定之外,协查人员不足之数,则由臣下保举。
    年前众人为了赈济钦差人选挤破脑袋,曹颙为了避嫌,并没有跟着搀和。
    现下从赈济转为清查江南积欠钱粮,名义上是户部差事,可是从皇上增查分查官员礼部,刑部,都察院都有来看,协查人选也并不限于户问。
    要知道,年前下江南的官员,总理大臣每人给养廉银三千两,分查每人银一千两,协查每人四百两。
    对于低品级京官来说,这绝对既得里子,又得面子的féi差。
    江南那边负责的总理大臣是户左shì郎王玑与原委署江南江苏巡抚尹继善。
    尹继善前些日子摘了委署的帽子,实授江南江苏巡抚,署江南河道总督。
    有资格保举协查人手的,除了总理此事的尹王两人,就剩下户部几个堂官与十三阿哥这个掌部王爷。
    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曹颙心里估算了下。
    按照官场惯例,关于臣工保养,我是有引动约定俗成的规矩。
    尹继善是地方官,王玑是京官,有钦差身份,两人同为清查江南钱粮的总理大臣,尹继善不能超过王玑,多半是持平。
    王玑是户部四shì郎之人,既得了差事,占了甜头,也不好平白矮一头,当是相同。
    几位shì郎,要减两位尚书一等。
    两位尚书,要减怡亲王一等。
    虽怡亲王行事谨慎,在保举朝臣方面向来不怎么参合,可该留出的缺还是要留出来。
    总共需保举二十六个人头,曹颙估算一下,自己分到的人数在四个上下。
    因此,曹颙点点头道,“两个没问题,再多怕是费劲了……难得有出京的差事,我想让元松出去见识见识。……”
    十六阿哥点头道:“他官职身份也合得上,孚若还要提挈其他人不?若有的话,爷向十三哥那边打声招呼也行……”
    曹颙摇摇头,道:“暂时没什么人选……我还留了一个缺,尽够使了……”
    说到这里,他倒是想起李孙两家。
    孙家还罢,孙文成已经起复,孙礼也出仕,即便不能立时翻身,日子也过得去。
    李家那边,李煦是罪余之人,李X除了功名,只有孙辈在内务府当差。
    只是内务府与六部到底隔得远,差事不好hún在一处,要不然的话曹颙倒是真想拉扯兄弟一把。
    “李家那边,我们老太太常惦记……若是李诺兄弟两个能差遣,还请十六爷照拂一二……”
    提及这个,十六度阿哥有些不耐烦,道:“难道李家只是孚若亲戚,不是爷的亲戚不是?只是他家那位老太太,委实是没谱的,爷这几年,没少照顾李家,否则两个罪臣之后,也不会在内务府立住脚跟,谁还亏待了他们不曾?却是不知足,每次去给太妃请安,都是哭穷道苦。又是在十五嫂跟前,连爷都跟着臊得慌……”
    谁家都有两mén这样的亲戚。
    十六阿哥所说的,就是李煦的继妻王氏。
    王氏与密太妃是堂姐妹,能养出李X那样的jīng明儿子,关不是个愚钝的。
    只是她死了亲生子,对后来归宗的两个双胞胎孙子也不甚亲近,一味爱财。
    不只去十五贝勒府寻密太妃道苦,就是在曹家这边,也没少唠叨。
    李氏念她上了年岁,并不与之计较,每回过来,都没有叫她空手,多少也有贴裃李家之意。
    不想,王氏得了银钱财物,回去后都作了sī房,半文也不再撒手,不仅待李X这房儿孙没什么情分,即使待李讲,李证两兄弟,也没lù半点慈爱。
    一来二去,李氏心中不耐,就吩咐李家这边的小辈直接过去请安。
    她这边预备的东西,也不再经过王氏之手,直接点名给侄儿,侄孙们。
    见十六阿哥连李诺,李语兄弟都迁怒上了,曹颙只能道:“老的糊涂,小的这两个还算明白……李诺孝顺,早年北上shì疾,留了病根……李语承继到我家老太太这一房,小两口都是本分老实,我们老太太难免多惦记一些……”
    十六阿哥闻言,神情渐舒缓,道:“也是不容易,内务府上下,多少人伸手……李家这两于富贵乡,家境一下子落下来……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换做其他人,既过了穷日子,怕要将银子当成命根……这两个,却是本本分分的,没有给爷抹黑……”
    曹颙点到为止,便不再啰嗦,就此岔开话去……
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藏金
    次日,用了早饭,曹yóng就陪着李氏去了李宅。
    不是高氏早年置下的那个二进小院,而是李家在东直门的老宅。
    这里的宅子,早时在李家被抄家时曾官卖。曹yóng早打算暗中买下,没想到却是迟了一步,此处宅子与李家在京的其他几处产业,都被内务府几户人家折价过户。
    直到前年十月,李氏寿辰,宫里赐下西单牌楼附近的公主旧府前,内务府这几家先得到消息,想起李氏与李家的渊源,便将李家的老宅做了“寿礼”,送来宅契。
    京城之内,不能说寸土寸金,可李家先辈早年官至巡抚,这宅子自然不算小。
    李氏不愿平白收外头厚礼,可这宅子对李家来说,意义又不同,终究还是收下。只是又拿出sī房银子,叫初瑜预备差不多的回礼。
    李家的老宅,则有李氏送给李家。
    因李煦罪臣之身,名下不宜有sī产,就将此处宅子直接落在李鼐名下。
    为了这个,王氏心里还憋了气,sī下同李煦念叨两遭。
    按照她的意思,李讲与李证既是李鼎的骨肉,那正当承继二房香火,以免李鼎死后无人shì奉。
    如此一来,李家子孙就分作了两个房头。
    老宅既是祖产,即便外流,又让老姑奶奶送回来,也当算是公中产业,直接落到大房名下算怎么回事?
    李煦见她犯糊涂,也不劝她,只道:“我百年后,你想跟五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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