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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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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煦见她犯糊涂,也不劝她,只道:“我百年后,你想跟五郎、六郎出去过?”
    王氏听了,吓了一跳,道:“我是太爷之妻,有大老爷在,为何要跟孙子们过日子?”
    李煦道:“既没那个主意,就安生些吧,什么大房、二房的,以后给你养老送终的是老大……”
    王氏虽心里偏着李讲、李证,可她心里也明白,李家的支柱还是李鼐这一房……
    李煦昨天就得了消息,晓得李氏母子今日过来,便吩咐人将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但是屋子里的气味,却不是打扫干净就能消除的。
    曹yóng跟在李氏身后过来时,就被这扑鼻而来的味道冲的够呛。
    就连李氏,都被这味道冲的一愣。
    这味道不是别的味道,正是“老人味”。
    只是见李煦浑然不觉的模样,李氏也只能当不知道,问候了李煦,而后就在炕边前的椅子上坐了。
    李煦原不肯半躺着待客,早上曾吩咐人将自己抱到罗汉塌上。可是随后就开始咳,实在无法,只好又回到炕上仰卧才好些。
    现下见到+李氏,李煦半靠在扶枕上,脸上还是lù出几分欢喜;待望到李氏身后的曹yóng时,他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亲近,目光又转向李氏,有些yù言又止的模样。
    李氏见状,有些犹豫地看了曹yóng一眼。
    曹yóng挑了挑嘴角笑笑,对旁边的李鼐道:“有些日子没见大表哥,若是大表哥得闲,与小弟手谈一局如何?”
    李鼐忙道:“我正手痒,表弟别闲我是臭棋篓子就好。”
    曹yóng便对李煦告声罪,随着李鼐从屋子里退出来。
    待进了西厢书房,曹yóng方开口道:“瞧着舅舅倒是比正月间气sè好了不少,想来痊愈在望。”
    李鼐却是摇摇头,黯然道:“不过是因天气转暖的缘故……可大夫交代的清楚,老爷子肺脏不好,怕寒气……即便春夏喘的轻些,秋冬怕是还要加重,到了那时,就要听天由命……”
    曹yóng听了,不由默默。
    其实,李煦年过古稀,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
    曹yóng虽与之感情不深,可晓得他对自己母亲的意义,还是希望老爷子能多活两年……
    李煦房里,李煦看着李氏道:“王氏越发糊涂,想来昨日又唠叨你,都是没谱的话,我已经说了她,妹妹不用放在心上……”
    李氏听了,越发愧疚。
    李讲、李证兄弟,虚岁已经十六岁,在过几月生日过了,就算成丁。
    以曹家现下的能力,曹yóng真的有心照应,想要帮双生子安排个差事并不算太为难之事。
    可因曹yóng同李家疏离,鲜少主动管李家之事,李氏不愿为难儿子,就对此事避开不言。
    现在到了堂兄跟前,到底不能自欺欺人。
    不管她是不是李家女儿,受李家照拂十多年却是事实。
    眼前此人与故去的韩氏,名为兄嫂,可在高太君不理世事的情况下,实际上充当了养父母的角sè。
    只因李煦是男子,专心外务,兄妹俩感情淡些,没有韩氏与李氏那样亲如母女。
    “官学的事,我确实尽不上力,可大哥您放心,只要我还在,总不会让侄孙们真的艰难。大哥您上了年岁,当好生享福,不可再为了儿孙事伤神伤身。”李氏满是关切道。
    李煦摇头道:“这些年,已经承妹妹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眼见着小的也将成丁,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好了。同前几年相比,如今的日子已经是好的太多……”说到这里,犹豫一下,道:“我将妹妹留下,是有几句话想要交代给妹妹……”
    李氏听了,忙道:“大哥尽管吩咐,我虽不能保证什么,可定会尽力而为。”
    李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枕头底下mō出个巴掌大的绸布包,郑重道:“本不当再劳烦妹妹,可到底不好再拖下去,只能厚着老脸请妹妹帮忙。”说话间,将绸布包送到李氏跟前。
    见李煦如此,李氏也添了郑重,接过绸布包,虽没什么分量,可依旧觉得手中沉甸甸的。
    李煦示意李氏打开,待看了里面的东西,李氏不由瞪大眼睛。
    竟然是一叠内务府银行的银票,足有十来张。
    最上面的一张就是白银一千两,再往后翻,竟没有比这张数额小的,最后一张是一万两。
    这一叠银票存入时间都不同,全部加起来,估计有三、四万两。
    “大哥,这是……”李氏见状,惊疑不定。
    李煦抚着胡子道:“是内务府银行开张后,叫人陆续存的,并没有用我的名字,外人并不知晓。”
    李氏看着这叠银票,多少能明白堂兄的想法。
    李家问罪的罪名是亏空甚巨,李家被抄没充公后,还剩下好大一个窟窿。这几万两银子进去,于事无补,隐匿下来,传承子孙,家族翻身也有希望。
    只是没想到,堂兄会将这笔银子托付给自己。
    李氏思量后,点了点头,道:“堂兄放心,我定会将这银子名正言顺地交给孩子们……”
    没想到,李煦接着说道:“这些只是小头,大头并没有存入银行钱庄,而是藏于通州坟茔地……老太爷墓碑下,有金五千两,是老太爷早年留下的;你嫂子墓碑下,有金五千两,是你嫂子入土那年我埋的。”
    李氏开始是诧异,听到最后却lù出几分不赞同:“一万两金子,就是十万两银子……加上银行存的这些,大哥都够补足亏空……为何要吃那个苦头……”
    李煦冷笑道:“李家明面上的亏空虽是十多万,可即便将亏空填满,也会有其他罪名下来……不过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李氏无语,lù出几分为难:“大哥,若是三、四万从妹妹手里打个转,再给孩子们,还不算太费事……即便传到外头,也不过是被说两句向着娘家晚辈的话而已……可再加上那一万两金子,动静就大了……”
    人人都晓得李氏sī房丰厚,“拿出”几万两给现下清贫的李家添置产业,勉强还说的过去。
    毕竟,李家对李氏有养育之恩。
    可“拿出”十几万两银子“贴补”李家,就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曹家在明面上的家财,也比十几万多不了多少。
    李煦摇摇头,道:“只银子劳烦妹妹过个手,金子我并不打算动……王氏不是老大生母,又有两个亲孙子,行事越发小气,偏生老大实诚,不爱计较……诺哥儿孝顺,可到底是庶子,等到诚儿回来,这个家终究还要交给诚儿。等诚儿回来,妹妹将埋金地点悄悄转告他就行,就说我说的,二十年之内,不得动用那些金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若是诚儿有个万一……等诺哥儿当家支撑门户,再告诉诺哥……”
    听李煦这话中之意,既防着王氏做耗,又不信长子有能力齐家。
    这并非不好,只是实在凉薄了些。
    李氏沉默了一会儿,道:“既是藏金之事,大哥心中有安排;那这几万两银票,请大哥也定下个章程,妹妹定会照办就是……”
    李煦道:“一半银钱劳烦妹妹帮忙置下土地,寻个由子送过来,充作公产……另外一半,两千两给语哥儿,两千两给香玉傍身……他们兄妹两个,到底是我的骨血,受家族拖累,早年也吃了不少苦头,我这做祖父的,总要尽尽心意……剩下的,暂时不必动,等我阖眼后,若是家中有不太平,哪个受了委屈,就请妹妹出面安抚些……王氏陪了我一辈子,诺儿又陪着我东北吃过苦。总不好让她们两个太难熬……”
    李氏道:“好,妹妹记下了,定依照大哥的安排行事……”
    李氏与曹yóng母子两个,是在李宅用过午饭后才回府。
    回府后,李氏直接将儿子叫进福源堂,随后将丫鬟们都打发出去,说了银票之事。
    藏金之事,李氏则隐下未说,不是不相信儿子,而是不愿意儿子因此更鄙视李家。
    大清俸禄有定数,不说旁的,只说那一万两黄金,李家先老太爷与李煦就有“贪墨”之嫌。
    曹yóng听了,总觉得有些不妥。
    即便没有署李家的名字,可内务府银行那笔钱确实是李家存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做的机密,谁晓得会不会有蛛丝马迹在外头。
    真要外人晓得,倒像是曹家为李家藏匿家产,违法律法。
    不过,既是李氏已经收下这些银票,他也不愿再说什么,引得老太太心里不安生。
    他心里已经做好打算,过几日寻个由子,从母亲那里将李家的银票收过来。
    李家的这些银票不动,自己贴补出这三万多两银子,不为旁的,只为买母亲心安。
    他却是不知道,这些银票,重新显lù人前后,只存了数个时辰。
    当天晚上,临睡觉前,李氏将丫鬟都打发,将这十数张银票一张一张的点燃,烧成灰烬……
    来参加起点年会中,第一晚与府天MM同居,聊得兴奋,通宵到天亮,兴奋了,没静下心来码字。第二天悲剧,没码完就睡着,后半章今天才码完……欠下两章就没更新,今天回北京,会尽快补上。
    大家也当看出来,重康人物开始谢幕。
    小九不想去掌握书中人物命运,尽量让他们有合理的未来。!。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抹平
    京郊的土地.十亩、八亩的还能买到.想要买大块良田。总要打听子、五个月,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运气不好,说不定要等个三年两载才有合适的。
    李氏并没有拿这些事情来扰儿子,而是叫来初瑜,拿起一张地契给她。
    这地契位于房山,是曹家的一个小庄,直接落户在长生名下。
    倒不是李氏偏心幼子,给幼子置产,这庄子是曹yóng夫fù早年置办的。
    实在是曹家当年与二房分家时,公中产业实在单薄。现下曹家长房名下的产业,不是初瑜的嫁妆,就是曹yóng得到的御赐、遗产还有十六阿哥等人早年的赠与。
    公中产业,又多以祭田为主,是不能分的。
    如此一来,等到长生长大,家产中就无东西开分,只能等着兄嫂赠与。
    曹yóng与妻子商议后,就陆续为长生置办了一份sī产。
    五十顷大庄一座,二十顷的小庄一座,三进的宅子两处,前门外的铺面两间。
    如此一来,长生不管出不出仕,都能做个富家翁,不用依附兄嫂侄儿度日。
    夫妻两人将房契、地契交给李氏,李氏虽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十分欣慰地收下。
    做父母的,都是差不多的心思。
    她虽不会厚着脸皮地要求长子将自己的sī产分一份给小儿子,可小、
    儿子无家产可分的窘境,也一直是她的心病。
    她虽sī房富足,可早就打算过,百年之前要均分给众儿女,连养女曹yóng都在其列。
    她并非没想过,厚着面皮,给幼子分个大头,毕竟那三个做哥哥、
    姐姐的日子过的都好,可既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又怕因钱财外物,伤了骨肉情分。
    如今长子、长媳的安排,出于真心,她也就不矫情地收下。
    现下给李家置产要是买新的,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瞧着李煦的情形还不知能熬到几时。
    李氏便想起长生名下的这个小庄。
    可这是儿子媳fù置办的,她总要将话说清楚。
    “昨日去见了你舅舅,他托我出面给李家买些良田,可一时半会儿哪里好寻妥当的我的意思要不就先将这个小庄转给李家,然后叫人仔细打听了再买个小庄补上这个。“李氏道。
    初瑜听了,犹豫一下,道:“二弟名下这个小庄,离那个大庄中间就隔了几里路,过去打理巡视也便宜若是再补,未必找到地方这么妥当的…媳fù年初刚入手一个庄子,不多不少,也是二十亩,只是庄子在顺义,比房山的庄子要远些老太太若是用要不先用那个庄子..…...”
    李氏听初瑜说新买了庄子,先是一愣,随即摇摇头道:“不妥,你这个时候买田是给慧丫头的妆田吧?挪出去,再寻不到妥当的怎么好?”
    初瑜摇头道:“天慧的妆田早就置下…这是媳fù买个二房两个侄女的到底妯娌一场,静惠既没了,媳fù总要尽乒s”
    虽说感念媳fù仁义,可对于她此举,李氏心中却并不十分赞成。
    她想了想,道:“你虽是一片好心,可二房不止弄潮姊妹两个颂哥儿他们兄弟几个还年轻,往后还会有儿女落地”
    初瑜却是难得地坚持:“旁人父母双全,哪里需要我这伯娘多事?这世道,女子本就不易,天望年岁又小,一时半会儿依靠不上。
    多些东西傍身,侄女们出门子后也能少受些委屈”
    李氏便不再多说,道:“她们小姊妹还有两年半的孝,即便再买,时日上还算富裕,那就先挪给我用”
    初瑜含笑应了,吩咐丫鬟去取了田契过来。
    田契上书的是曹yóng的名字,李氏便使人叫来曹方,让他拿着田契去衙门过户。
    不过小半日功夫,相应的手续就都处理妥当。
    李氏又拿出钥匙,使人从sī房里取了白银五千两,另外亲笔写了一封手书,收信人是李翼。
    她在信中言明,自己“赠给”李家这二十顷地,是为了回报李煦与李韩氏当年的“养恩”。
    李家虽不如早先,可李韩氏的香火供奉不能少了。另外就是见李煦如今病卧在chuáng,日子拮据,心中不忍,因而将田庄相赠,使得李家有所进账。
    另外五千两银子,除了用来给老爷子改善生活、请医问药,剩下的则是给李煦预备的后事银子。
    李煦生于宦门,除了晚年这几年不顺溜外,几乎一辈子都享受富贵荣华。
    最后的大事,即便不宜大肆张罗,可也不能委屈了老爷子。
    她在信中还注明,此事他心里有数就行,不用告诉老爷子。
    这份礼实在是太重。
    五千两银子还算小头,那二十顷良田,现下的市解将近三万两。
    李舜将李氏的信读了三遍,信中除了感jī,就剩下担忧。
    毕竟李氏的身份早已揭破,除了王氏运样没见识的内宅fù人之外,还当李氏是自己堂姑奶奶之外,李翼与李煦一样,知晓李氏“金枝玉、
    叶”身份。
    李氏愿意照顾李家是好事,可一下子赠送这么多财物,李翼很难心安。
    若是因此,引得曹yóng夫fù不满,那会使得两家原本就疏离的关系越发雪上加霜。
    思来想去,李翼到底不敢sī下收了这份“厚礼”,还是去了上房,将此事告知李煦。
    李煦将李氏的手书看了一遍,沉默了半晌,方道:“既是姑太太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别忘了过去道谢,就说我说的,让姑太太费心..…...”
    这样的人情往来,在京中本不是什么大事。
    可因关系到曹家,又在衙门里过户,多少闹出些动静出来。
    当天晚上,粘杆处的消息折子,就记上这一条,李氏的那封手书一字不落地复写出来,附在消息之后。
    雍正看到这个消息,脸上lù出几分讥讽,对十三阿哥道:“李煦早年在江南号称“李佛,,三教九流的落难之人,只要求到李家门上多能得到援手密下皇家的银子,卖了多少人情出去。等到李家问罪除了出来落井下石的,何曾见人lù头若不是李太夫人顾念旧情,怕是真要穷到要饭了……”
    李家虽不堪,可到底是曹家姻亲李家孙女如今又入了福晋的眼,常到王府请安。
    十三阿哥不愿雍正发作李家便岔开话道“说到底.李家到底对李太夫人有‘养恩….别说李太太人.就是曹yóng,即便不待见李家,到底不能断了干系”
    雍正将折子丢到御案上,冷哼两声道:“到底是便宜了他”
    虽有些不高兴,到底没有计较的意思,十三阿哥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转眼,到了三月初四。
    天估已经在shì卫处告假,曹府的喜棚也搭了起来,账房也支了起来。
    户部尚书家娶长媳,六部九卿同曹家沾边有往来的人家,都开始使人上矛L。
    只是地位高的,多自持身份,要等到正日子才lù面。今日过来的,多是品级不高的京官,或者关系稍远些的姻亲,随礼的银钱也有限。
    这也是意料中之事,账房一笔笔记好,按照银链大小不同分别装箱。
    不想,到了下午,账房这边却收到一份重礼。
    礼单上只记了一行,金五百两,署名只有四个字“徐州李卫”
    五百两金子,对于曹家来说,实不算什么。
    可作为婚礼礼金,就太重了。
    就是曹家的至亲,也不会上这么重的礼。
    账房怕担丰系,不敢直接收,就报道婚礼总账房张义处。
    张义是晓得李家与曹家恩怨的,晓得自打二太太没后,曹家与李家关系就有些尴尬。
    可是他也晓得,既然李家将礼金明面送过来,即便自家老爷太太心里不痛快,也不好回绝。否则的话,不仅同李家撕破脸,传出去还落人口舌。
    只是他一个做下人的,不好直接做主,少不得传话二门,将此事禀告给初瑜。
    果然,初瑜这边最后使人传话,还是吩咐收下这笔礼金。
    张义亲自出来,陪着李家管事吃了半盏茶,并解释了账房耽搁的缘故。不外乎自家老爷清廉,不愿借婚丧之事收重礼,账房那边人手不知李家与曹家关系,才不敢直接收,云云。
    随后他又使人拿了上等银封,才端茶送客李卫年初上了折子恳请陛见,得了恩旨,半月前从杭州出发,今日才京城。
    进城前,他在城外留了一晚,今早递牌子请见。
    这次回京,君臣两人是商议机密之事。
    江南百姓,不管朝廷如何示恩,都不忘八旗入关时在江南犯下的血债。
    归根到底,改朝换代不可怕,可死的人多了,仇恨不是一代、两代能化解的。
    朝廷这边,对江南百姓也始终怀了忌惮防范之心。
    在李卫去江南“缉盗”后,就曾上过密折,对雍正说过民间百姓sī下结社入教之事。
    曾被朝廷禁过的罗教,在江南之地死灰复燃。
    虽说李卫带人摧毁了几处法庵,抓拿了不少罗教骨干,可却不能遏制罗教在江南的传播。
    君臣二人早年就此事密议,李卫认为“堵不如疏”。
    即是官府不能遏制罗教传播,就扶持民间势力来梳理罗教。
    雍正身为皇帝,有权力查看前朝秘档,待看到洪门瓦解的记载后,便生了消防的念头,要从根子里打击罗教气焰。
    这次批了李卫的折子,就是为了此事。
    在圆明园勤政殿,君臣二人,密议了四个时辰。
    连向来随shì在御前的总管太监陈福,都被打发出去。
    陈福乐不得在值房里歇脚,眯缝着眼睛,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小太监的按脚。
    他这总管太监当的也不容易,看似风光,常shì御前,可每日里要站大半天,日子也不好熬。
    即便晓得李卫是皇上主子器重的封疆大吏,陈福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个李卫与那个田文镜一样,不过是皇上门下走狗。
    陈福虽没读过什么书,可当了半辈子差,到底有几分见识。
    不是有句老话,叫“狡兔死,走狗烹”么?
    那两位在皇上的支持下,“祸害”了那么多人,能得善终才怪。
    心里正腹诽着,就见小太监来报,李卫已经从大殿出来。
    陈福忙起身,弹了弹身上衣服,快步往大殿门口待命。
    李卫神情恍惚,脚步匆忙,没有看到陈福,往园门子方向去了。
    落在眼中,他这行为就像是带了倨傲,慢待陈福这个御前总管太监似的。
    要知道,就是四阿哥与五阿哥,皇子之尊,见了陈福,都要带三分客气。
    陈福身后的小太监不忿,嘀咕道:“这人好生无礼。”
    陈福望着李卫的背影,眼中已是带了冷意李卫的心情不算好,他并不是嗜杀之人,这几年在江南虽以“剿匪”为业,可抓到那些多是恶霸悍匪,死有余辜之人。
    因此,他即便手上沾染鲜血,也觉得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问心无愧。
    扶持民间势力,梳理管理罗教教徒,本是他的提议,本意也是想要安定地方,省的暴力压制,jī化官府与百姓的矛盾。
    不想,到了皇上这边安排一番,他的好心就成了“恶意”。
    操作下去,固然能打击罗教气焰,可不知要死多少百姓。
    事到如今,除了领旨遵命,他哪里有反对的余地?
    李山s生恐惧。
    回到赐宅,他便坐在椅子上发呆。
    似乎,他已经步入死局。
    皇上越来越“器重”他,他得罪的人就越来越多。
    早先虽有顾虑,可因心中无愧,他便也无惧。
    现下,他终于怕了。
    于是,就有了曹府的这份重礼
    原本他还想着,既是曹家就董鄂氏病故之事对他心生芥蒂,那他就有自知自明,不要再近前添堵。
    毕竟,他该道歉也道歉了,再说旁的,也没什么意思。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为儿女做打算。
    他可以做皇上门下“走狗”,做皇上手中的“剔骨刀”,可是他不能不给儿女安排一条后路。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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