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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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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为儿女做打算。
    他可以做皇上门下“走狗”,做皇上手中的“剔骨刀”,可是他不能不给儿女安排一条后路。
    今日陛见,说的是正事。
    他已经定下主意,等出京前,再陛见皇上时,就将曹李两家的婚约定下。
    若是曹家觉得李家用次子求娶是高攀,那他就给长子求娶好了哪怕让长子等上三年,只要能多份庇护,他也认了!。
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亲上加亲
    简亲王府,上房里一片欢声笑语。
    盛装的宗室福晋、夫人,完颜永佳娘家的诸位舅太太,还有简王府的姻亲故旧家的女眷,在正日前两天过来添妆。
    照理说,简王府只有真儿一个嫡出格格,又是完颜永佳唯一血脉,陪嫁预备得多么丰厚也不意外。
    谁想到,lù在外头的只算中上,数量上也没有众人预想的那样丰厚。
    宗室女眷中,有年长的,彼此对视一眼,晓得完颜福晋如此预备,是不愿越过福瑞郡主。
    可福瑞郡主当年出阁时,不过是郡王府的记名嫡女,只因是皇孙,
    女,才得了郡主封号:六格格可是亲王府唯一嫡出的格格,身份论起来比福瑞郡主当年要高的多。
    旁人还罢,六格格的两个亲舅母,心疼外甥女,都预备了丰厚添妆。
    等到晚饭,客人们散去,轮到王府女眷的添妆。
    世子夫人那木都鲁氏拿出的是四套镶宝首饰,两套是外头时兴款式,两套木都鲁氏当年的嫁妆,是看着华丽富贵,分量也不轻,可也并不算出彩。
    六夫人见状,只是撇了撇嘴。
    想着世子夫fù没得名分时,对继福晋百般奉承:如今才得了名分,就换了嘴脸。
    五夫人却是心里纳罕,因为她记得清楚,丈夫说过世子早就给妹妹预备了份重礼,自家比不得,吩咐自己多预备些压箱银子给妹妹,也算尽些力。
    没想到,今日又有了这般变故。
    五夫人不由疑huò地望向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却是满面含笑,看不出什么异样:再望向福晋,神sè比寻常温煦,其他也瞧不出什么。
    世子夫人之后,自是轮到五夫人添妆,五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叫人将自己的添妆“抬”上来。
    没错,确实是抬的。
    除了两副金头面,还有四个檀木匣子。
    待匣子打开,众人都愣住。
    满满的四匣子银稞子,不过拇指盖大,轧成“huā生”、“莲子”等样子,看着小巧可爱,可又同寻常的银稞子有所不同,似乎有暗纹覆在上头。
    完颜永佳捡起一个huā生样的银稞子,近前瞅了,才发现上面覆满如意纹与福字纹。
    五夫人涨红了脸,道:“是我们爷挑的样子,亲自盯着人轧的说是给妹妹赏人使……”
    这银稞子多是一两上下的分量,尺宽尺半长半尺高的匣子,里面盛的满满的。
    四匣子下来,七、八百两怕是打不住,要不然也不会让两个健壮仆fù抬上来。
    换做其他人家,这份礼是重礼,可在王府之中就显得有些直白,不够精致。
    就连出身不高的五夫人,见了今天一天外客添妆,都觉得自己预备的有些不妥当。
    完颜永佳却晓得,预备这样一份礼出来,对五阿哥夫fù说来,已经是不容易。
    虽为亲王嫡子,可因雍正三年宗室分封时,正赶上皇上不压制简王府,连位居嫡长子的三阿哥也不过封了镇国公,五阿哥的爵位更低,只是一等镇国将军,岁傣四百一十两。
    今日的添妆,估计就要用去五阿哥三年傣银。
    虽说宗室子弟,都分有庄田,傣禄只是小头,可这添妆礼也不轻了。
    若是sī下,完颜永佳说什么也不会收的,可现下众目睽睽之下,便笑着点头道:“你们两口子费心了我瞅着这些银稞子精巧,正好做压箱钱……”
    轮到六夫人,同样是四套首饰。首。发
    说了一堆吉祥话,见永佳脸上lù出笑模样,六夫人便带了得意地扛了眼世子夫人。
    嫡媳fù又如何?
    几个阿哥分府,六阿哥因是庶出,爵位鼻低,面上家底也最单薄,可sī产却最丰厚。不仅得了侧福晋的嫁妆,还有侧福晋打理王府十数年捞的sī房。
    想到这里,她狐疑地望了完颜永佳一眼。
    外人都说这位福晋是明白人,连自己丈夫都敬重嫡母,王府在其坐镇下,也确确实实太平了许多年,没有外人说的那些幺蛾子。
    那对于婆母借着管家之名占银子之事,福晋到底知道不知道简亲王府的添妆热闹,翌日曹府这边的催妆、晒妆亦是热闹。
    曹yóng还罢,需要他亲自作陪的客人并不多,多数是lù个面:李氏与初瑜却是实打实地陪了两天客,只觉得笑得脸都酸了。
    李氏年岁又长,曹yóng夫fù生怕累着她,送走客人就过兰院探看。
    李氏精神还好,只是有些烦,不耐烦说话,同儿子媳fù说了两句话,便打发他们回自己院子歇着。
    九如院上房的炕桌上,摆着两个账……是这两日外头的上礼。
    初瑜见状,想起李家昨日上礼之事,忙对丈夫说了。
    听说李卫的礼金是五百两金子,曹yóng不由皱眉。
    五百两金子,相当于五千两银子,这笔数目未免太多,比过年时李家年礼还重。
    想着李卫这几年行事,看似保持当年的豪爽xìng子,可行事越发像官场老油条,脸皮一年比一年厚,曹yóng就觉得有些不大好。
    他想了想,道:“亲戚家里,有没有适龄未婚配的少年?”
    初瑜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老爷忘了,今年是选秀之年,多少人家等着婚嫁呢?”
    因八旗规矩,适婚女儿不经选秀不得sī下婚配,所以三年一次的选秀之年,也是八旗勋贵集中办喜事之年。
    曹yóng顿了一下,道:“有没有同弄潮相当的?”
    初瑜明白过来丈夹的意思,诧异道:“老爷!侄女身上还有两年半的孝,怎么好说这个?”曹yóng道:“李卫看似鲁莽,可行事向来有分寸,这次莫名送了重礼,总叫人不安生万一他在御前请婚,弄潮定了人家还好,没定人家的话如何能推脱?”初瑜脸sè有些不好:“若不是替他受过,二房也不会闹成现下这个模样,老爷既已经婉拒联姻之事,他还敢逼婚不成?”
    曹yóng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初瑜皱眉道:“若是为了避开两家联姻,将侄女仓促定了人家要是有个不好,那岂不是更坑人?”
    曹yóng只觉得心烦抚额道:“明儿问问小二再说”
    次日,便是天估迎娶正日。
    东府诸人早已“百日除白”只是除了曹项夫fù两个已经除服,其他人身上都带着服因此帮忙长房这边出面招待亲友的,除了曹项夫fù就是左住夫fù与庄氏夫fù。
    几个小辈都同曹家自己子侄一般,至亲好友到了,倒是并不觉得被怠慢。
    福源堂里,李氏亲自招待贵客。
    密太妃上午便到了。
    为了shì奉婆母,庄亲王福晋与十五贝勒夫人在简王府打了个照面后,也匆匆赶到曹府。
    没过多久,勤太妃也来了。
    随后,果亲王福晋便也跟着来了。
    加上先到的平亲王府女眷与淳亲王府女眷,曹家的客人中,宗室就占了一小半。
    有好多人都是两家都随了礼的言谈之间不免说起此事,不免提到“亲上加亲”四字。
    明面上说的是福瑞郡主与简亲王府有亲戚,实际上大家心里也明白,还有李氏与宗室的关系。
    今日两位太妃出动不是去看亲王嫁女,而是来观礼李太夫人娶孙媳不知其中有没有宫里的意思。
    即便是得了诰封的公主府操办喜事,也未必能到这个排场。
    发轿要等到晚上,还有大半天的功夫,总不好一直说话。
    曹府从庄亲王府借了戏班子,在huā园设了戏台,众诰命午饭后就移驾到huā园听戏。
    虽有兄弟子侄帮衬,可曹yóng夫fù依旧是忙的片刻不得闲。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终于发轿,曹yóng才得了空,来东路恒生院子见曹颂。
    京城习俗,办喜事本是忌讳孝中之人。可若是至亲,不好避的,就要避开发轿与新人进门,还要避开新房。
    兆佳氏用了午饭,便带着孩子们回东府了,因想着李卫之事,曹yóng就使人传话给曹颂,让他暂留下来。
    到了恒生院子,实在是累的乏了,曹yóng不待说话,就先灌了一壶茶水,而后才说起李卫礼金超委之事,以及自己的猜测。
    见堂兄如此劳累,还为自己的事情操心,曹颂羞愧不已。
    他明白,堂兄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既然这样防着李家,那现下除了心甘情愿联姻外,是当有个定论。
    他想了想,道:“大哥,年前听四弟妹提及,大表嫂曾问过弄潮的亲事。”
    能被曹颂成为大表哥的,除了富察家的昌龄、李家的李翼,就是兆佳府那边的丰德。
    其中,与曹颂往来交好、阖家走动的就只有丰德。
    “丰德家的长子未婚配?”曹yóng道。
    丰德只是正四品的太仆寺少卿,因着姻亲又同曹颂交好的缘故,
    即便能开口提姻缘,也只能是长子。
    曹颂点点头,道:“一直在官学读书,预备参加今年乡试,听说本要乡试后才论婚
    ……”
    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fù”从官职上来说,丰德的正四品,确实比不上曹颂一等shì卫的正三品:可论起门第来,兆佳氏却不亚于曹家。
    又因曹颂本身就是兆……家的外甥儿,这门亲事还真不是对方高攀。
    曹yóng心里,迅速地算了算两家血缘。
    丰德名义上是曹颂的亲表兄,可实际上丰德之父实际上只是曹颂的堂舅,血缘本就远了一分。
    外亲又比不得宗亲,服制少,到了丰德之子与弄潮这一辈,已经出了五服。
    丰德既是曹颂的表兄,曹yóng也是相熟的。
    说起来,曹颂的那几个表罘,弟,少年时虽胡闹些,可长大了都还算不错。
    尤其在老尚书故去,兆佳氏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没有随
    ō逐流,而是在六部用心熬资历,一步步在官场站稳脚跟。
    如今表兄弟三个,除了丰德是正四品京官,丰彻在吏部任郎中,和廉则借着去年江南官场出缺的机会,外放江南任知府。
    以他们的年纪来说,能有这样的品级,除了借怡亲王府的东风,多少还是因自身努力所致。
    “丰德之妻,我记得好像也姓董鄂氏?”曹yóng道。
    曹颂点头回道:“正是,论起来大表嫂正是静惠的三从堂姊妹静惠生前,与大表嫂也最亲近当年弄潮抓周时,两家还做过结亲戏言,只因选秀的缘故,都没有当真”说到这里,不免心情低沉。
    曹yóng晓得他是想到静惠,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亲上加亲”四字,想起当年的曹硕,道:“到底如何,还是你来拿主意与李家结亲,未必是坏事:亲上加亲,也不能保准侄女百分百不受委屈各有利弊罢了,二弟好生思量,自己拿个主意。”
    当年曹硕娶的小兆佳氏,还是嫡亲表妹,因夫妻不谐,终成悲剧,还断了两家情分。
    一时之间,曹yóng实说不好到底怎么才妥当。
    曹颂却已经拿定主意,道:“大表兄虽品级不高,可世家行事,自有法度,静惠去做长媳,虽说累些,可在京中,又是亲戚家,多少能看顾:李家看似富贵,根基单薄,内宅妻妾并重,李卫在还罢若到那一日,说不得就是家乱之时”
    见曹颂说的条理分明,且有定论,曹yóng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想了想,道:“到底是孝中,仓促不好行事,二弟可跟那边透个话,要是李卫真请旨,也能有个应答若是李家没请旨,再细细商量也不迟……”
    曹颂点头应了,怕耽搁侄子娶妻的大事,忙催促堂兄去正院待客……………,
    六格格的品级与初瑜相同,都是和硕格格,因此两人的婚嫁形式都是按内务府所定,大同小异。
    只是上次曹yóng夫fù是新郎新娘,现下升任翁姑。
    酒宴已经开席,曹yóng这个主人少不得出门陪酒。都说喜酒不易醉,可架不住这桌两盅、那桌三盏的。
    没用多久功夫,曹yóng就有些mí糊。曹项与左住跟在他身后,见他如此,怕醉酒伤身,忙寻了由子下了席,将曹yóng扶到偏厅。
    叔侄两个出去代曹yóng陪客去了,曹yóng喝着解酒浓茶,坐在偏厅窗前,透过窗子,看着大厅上客人们推杯换盏,曹yóng竟生出一种“戏外人”的感觉。
    转眼二十年,当年的少年成了中年,中年成了老年,老年已经故去。
    小一辈,也在长成。
    眼前似乎闪过昔日画面,笑嘻嘻的宁春、面带倨傲的永庆、斯文腼腆的马俊、张扬好斗的魏信……
    自己这半辈子,似乎做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做。
    心中不无遗憾。
    早年在江宁也好,后来到京中也罢,他一直在权贵场钻营,不得〖自〗由。
    曹yóng抬起胳膊,使劲锤了捶额头。
    不得不说,满清的皇帝别的功绩还不显,这集权却是做到极致。
    皇帝是天下共主,宗室是大小主子。
    即便封阁拜的,见到皇族与宗室还的三跪无叩。
    加上八旗遗风,勋贵世袭,在京城呆着,别的不会,也要先会鞠躬下跪。
    如今长子成家立业,家族之责也到了卸去之时,如何得〖自〗由?
    〖自〗由!〖自〗由!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跟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似的,使得曹yóng脑中多了个咆哮的小人。
    难道自己因缘际会,重生三百年前,就是为了给皇家做奴才?!
    他的眼睛直直的,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新人的轿子到了曹府大门实在是憋了不行,想了三天想给小曹想出一个脱身之法……!。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儿女债
    新人讲门的各种仪式繁杂不已,可人人都带了笑。
    曹府院子里,处处挂着红灯笼,映照着红彤彤的一片。
    新人迎进门,送进调房后,喜棚里宴席又开,喧喧闹闹。
    娘家负责送亲的客人,有王府宗亲庄亲王、康亲王崇安,至亲世子永谦,舅亲完颜永胜。
    除了崇安之外,都是曹yóng的熟人,曹yóng的酒哪里能躲得开。
    等到夜sè渐深,客人相继散去时,曹yóng原本的三分醉意就成了九分。
    被扶回九如院时,曹yóng已经睁不开眼,闭着眼睛任由人服shì了,梳洗躺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曹yóng是被憋醒的。
    使劲揉着太阳xué,跤拉着鞋,借着外头透进来的依稀月sè,曹yóngmō到外间,在屏风后找到子孙桶。
    寂静的夜晚“哗啦”、“哗啦”的声响,格外清晰。
    里间传来翻身声。
    曹yóng一哆嗦,提起kù子,盖好子孙桶,转身进了里间。
    里间已经点灯,初瑜被着衣服站在桌子前,手中把着茶盏。
    见丈夫进来,初瑜端了盏茶递过来:“老爷吃多了酒,定是口干,且润润嗓子。”
    曹yóng确实渴得狠了,接过三口两口饮尽,还觉得喉咙响干,又给自己倒了两回温茶,才觉得好些。
    窗外还是肃静一片,曹yóng坐在chuáng边,mō着怀表看了,才寅初二刻(凌晨三点半),离天明还早。
    夫妻两个重新熄灯安置。
    曹yóng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他mō着自己手腕上的十八子手串心里带了几分jī动与雀跃。
    与其战战兢兢地熬到雍正末年等着曹家平稳度过皇权更替的动dàng在“致仕。”还不若现下就找由头得〖自〗由身。
    二房那边,因五儿的缘故,是贴了标签的“四皇子党”自然是稳得富贵。
    自家这边,自己隐退天佑年岁、威望不足,在朝堂上也没什么分量,随大流就是反而比自己立在前头更稳当。
    等到乾隆上台,天佑与恒生都是新帝嫡系更是稳妥得很。
    名寺多傍名山大川,自己打着“礼佛”之名趁着体力尚足,四下转转也好。
    媳fù进门,闺女即将出阁天佑足以支撑门户,家务没什么不放心的。
    母亲膝下,有幼子长孙……,像是杭州灵隐寺、苏州报恩寺、江宁清凉寺这些地方,曹家还可以以礼佛之名,营建几处别院。
    待李氏在京中腻歪了,还可以南下散心。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
    曹yóng侧过身来,望向妻子。
    寂静的深夜,一声轻叹低不可闻。
    “怎么了?”曹yóng低声问道。
    “虽说媳fù进门,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发堵……”初瑜小声嘟囔道:“总觉得儿子以后是别人的了……”。
    曹yóng笑道:“权当多个闺女吧,将最疼爱的格格送出门,难受的当是简亲王夫fù才如…”
    瑜带了怅然道:“听老爷一说,也是这么一回事,希望亲家老太爷、老太太也能这样想……。”
    曹yóng听了,心中复杂难辨,这就是当娘的,永远都儿女放在第一位。
    自己这个当老子的,反而想着儿女长大自立,就可以放手。
    自己改如何跟她开。?
    可若是不开口的话,难道就这样年复一年、
    ì复一
    ì地做个富贵官家,在御前做个磕头虫,回家摆出家主、老子的谱儿来训子教孙?
    曹yóngmō着手腕上的串珠,叹了一口气,自己终究是个自sī的人……
    西院,上房。
    大红的龙凤烛,映照着新房里红彤彤的一片。
    幔帐下,一对新人交颈而眠……
    不知不觉,东方渐白。
    真儿睁开眼,开始了在婆家的第一
    ì……。
    有李氏在,家礼自然设在福源堂。
    饶是真儿xìng子大方活泼,这新媳fù第一
    ì也是满身羞涩,低着头随着丈夫到了福源堂。
    天佑侧身看着一身吉服的妻子,眼睛中带了几分不自觉的怜惜。
    想起昨晚洞房,天佑不禁身上发烫。
    虽说在男女之事上还是头一回,可他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少年。自小阅览群书,聪明博达,加上shì卫处同僚那边的耳濡目染,早已使得他“理论上”博学得很。
    不说旁的,就是那《金瓶梅》、《痴婆子》等书,不能说倒背如流,可也是读过数遍的。
    前几年,刚通人事时,看着丫头们白nèn的手腕,苗条的身段,也引得他的少年心发颤。
    否则的话,也不会与乐青有了男女之思。
    只是家教始然,加上书读多了,心高气傲,不愿意在旁人跟前lù出不尊重来,使得他与乐青能发于情、止于礼,顶多不过是拉拉小手。
    昨晚,却是名正言顺地夫妻敦伦。
    天佑温柔小意之下,是翻来覆去的“折腾”。
    换做其他女子,破瓜之痛后,怕是早就流泪祈求。
    真儿除了最初呼了一声他的时候却是含羞带喜地望着他,温柔着带了依恋。
    天佑也不是莽汉,怜惜中带了体恤,小夫妻两个的鱼水之欢,甚是相得。
    真儿虽是初尝人事,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
    从丈夫最初的镇定自若,到行房过程中无意lù出的茫然不定,到**后的真心怜爱,她也瞧着一二来。
    心中惊诧之后,就是浓浓的欢喜。
    欢喜之下,就成了带了青涩的回应……
    曹yóng夫fù、天慧,右手边是长生、恒生、天宝。
    见天佑与真儿到了,几个小的都从座位上起身。
    李氏面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有些诧异,偶尔望向儿子、媳fù。
    儿子精神还罢,媳fù面上虽笑着,脸上却涂了不少粉,笑容也有些僵硬。
    莫非昨天的喜事有什么不顺当,李氏想了一回,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只好先放下。
    这会儿功夫,天佑已经带了真儿上前,在李氏跟前跪下敬茶。
    天佑虽故作稳重,真儿也只是含羞低头,lù出半个下巴,可小两口之间那种甜甜mìmì的感觉,却是瞒不过人的。
    李氏笑得见牙不见眼,乐呵呵地点头,吃了孙媳fù的茶,将一对镶宝镯子放在茶盘里。
    再到曹yóng夫fù跟前。
    曹yóng欣慰地接过茶饮尽,初瑜却有些恍然,迟迟没有伸手端茶盏。
    天佑瞧着母亲神sè有异,心中犹疑不已:真儿的心里,则是生出不安。
    “太太……”天蔷见状,忙侧身一步,低声唤道。
    初瑜这才醒过神来,忙接了茶吃了,和蔼地说了两句。
    在门外shì立的陪嫁妈妈与丫鬟,见状都松了口气,她们方才还真是悬着心,生怕初瑜给自家格格“下马威……”
    接下来,小两口又见了余下众人”
    曹yóng还要去衙门,众人行了家礼后,便又到了祠堂,拜了曹家众位先长。
    曹yóng亲自执笔,在家谱上“长子lù”的旁边写上真儿的姓氏。
    至此,真儿成为曹家名正言顺地嫡长媳”
    早饭后,曹yóng出门往衙门去了,李氏将小两口赶回新房,留下媳fù初瑜说话。
    “瞧你气sè不好,是不是累着,要不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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