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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雨落花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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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佩符道:“好!”
葛乐山道:“第二,铁楼自敬人进入后,立刻建一三丈围墙,远远将铁楼围住,任何人不得在围墙三丈附近,喝喊呼呼!”
钟佩符道:“这很好办!”
葛乐山道:“第三,要派专人照料铁楼,并送衣食!”
钟佩符道:‘这人先请大将军指定就是!”
葛乐山道:“我看钟兴最好!”
钟佩符道:“是,末将明朝和兴弟说,请他劳神。”
葛乐山一笑,道:“没别的事了,贤弟早些回去安睡吧。”
于是钟佩符告辞而退回转内宅。
但他走出院子,将院门关闭后,却奔向了暂时囚禁敬人的地方!其实,敬人现在所住的地方,也是内宅。
这是从敬人出事之后,钟佩符的妥善安排!
并请钟兴监视,日夜不离!
钟佩符快步到了敬人所居,眉头已皱起!
室内灯光明亮,人尚未睡!
钟佩符才待推门而进,室内恰好传出话声。
他遂伫立相待,要听听敬人和钟兴说些什么!
室内的话声,在他没来之前,已经有了,所以他现在没法听到全部对话,但却已知所谈何事!
他首先听到的,是钟兴开口,道:“公子,你这个判断是错误的!”
接着敬人哼了一声,道:“兴叔,你不了解那葛乐山的!”
钟兴道:“公子,人对人之间所谓的了解,根本就是一种不可能的事,否则古人也不会说,得一知已虽死无憾了!”
敬人道:“兴叔知道就好!”
钟兴一笑道:“公子你可知道我说这话的缘故?”
敬人道:“当然知道,是说‘人心难测’和……”
钟兴接口道:“不!是说公子的识见,还不够妄谈‘了解’二字!”
敬人道:“就算是吧,可是我所想的却不会错!”
钟兴道:“我却认为公子想的错了!”
敬人道:“兴叔,你是没有看到,像父亲那样刚强的人,在葛乐山的面前,都只有唯唯诺诺,何论其他?”
钟兴道:“葛大将军不论识见,人格,武技,抱负,样样胜过他人,自然会被人尊敬,主人如此,别人也是如此!”
敬人道:“我却不懂,葛乐山什么地方超人一等?”
钟兴道:“就譬如公子这次所作的事吧!葛大将军在得报之后,不惜动以金令,首先谕示不得妄论其他,救人要紧!
“今夜之宴,主人话中已降下施罚,又是葛大将军一言而解,就这些地方,就很够公子学习的了!”
敬人冷哼一声道:“兴叔,这正是他老奸之处!”
钟兴道:“公子,这希望你能改个看法!”
敬人道:“兴叔尽管不信,咱们看吧,他还不定要向父亲说些什么和暗示对我如何处治呢,不过……”
钟兴接口道:“公子,不论大将军和主人要怎样施罚,以公子这次所作所为来说,那都是应该接受的!”
敬人道:“不错,父亲就算将我处死,我都没有话说,可是若以他的吩咐而作,我就一百二十个心不甘服!”
钟兴道:“公子,你究竟是为什么,对大将军成见如此深呢?”
敬人道:“很简单,他没来山区时,我们各自为政,大家相处的也很好,他来之后,却统帅全区,发施号令……”
钟兴接口道:“公子,这是群策群力以对外侮的办法呀!”
敬人道:“外侮?外侮在哪里?”
钟兴道:“公子,看来和你是说不通了!”话锋一顿,接着又道:“我奉劝公子一言,公子年纪尚轻,目下又是待罪之身,高谈空论无补一切,还是多作修身养性的工夫吧!”
敬人道:“修身养性?哼!”
钟兴道:“听不听在公子,夜已深了,公子该安眠……”
敬人道:“我睡不着!”
钟兴道:“那躺下谈话也是一样。”
敬人沉默了刹那,道:“兴叔,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钟兴道:“凡我职责之内该办的,都可以!”
敬人道:“兴叔你判断一下看,葛乐山会向父亲怎样提议罚我?”
钟兴道:“这很难说,不过我却知道,不论要怎么处罚公子,都是为了对公子好,没有半点私心的!”
敬人道:“会不会囚禁起我来?”
钟兴道:“也许会,不过绝对不只囚禁就算完!”
敬人道:“哦?那还要怎样呢?”
钟兴道:“必然要公子在德育上下工夫!”
敬人冷笑一声道:“很好!他没来时,我本是好好一个少堡主,如今却成了笼中之鸟,待罪之囚,人人以不肖视我!”
钟兴道:“公子,这是因为你做错了事!”
敬人道:“他若不来,沈钧和任筠断然不会这么快就成婚,我自然也就不会做这次的荒唐事来!”
钟兴正色道:“说来说去公子还是没能诚心悔悟所行之罪!”
敬人不答,反而一变话锋道:“兴叔,我只要在山中一天,就无法静下心来。”
钟兴道:“这为什么?”
敬人道:“兴叔请想,我这次不惜一死而做出来的事,是为了什么?兴叔,你当我能将此事放怀了?”
钟兴长叹一声道:“公子,你这次错的可怕,当公子你昨夜外出,施毒设阱时,我本已求得主人,答应要我陪公子出山……”
敬人道:“当真?”
钟兴又是一叹,道:“可是现在却谈不到了!”
敬人道:“这为什么?”
钟兴道:“将人心比自心,沈家公子身受如此重伤,公子你是罪魁,若主人再将你放走,何以对山中兄弟?”
敬人道:“他们真笨!”
钟兴一楞,道:“公子你说他们笨。”
敬人道:“不错,是笨!”
钟兴摇头道:“我不明白公子所指!”
敬人道:“这次我是错了,但是他们应该从根本上想办法解决才对,只顾罚我,囚我,岂能解决问题?”
钟兴道:“公子所谓‘根本上想办法’是什么办法呀?”
敬人道:“我既然能为了任筠,作出此事,他们就该明白,什么是问题的‘根本’,问题的根本在于任筠……”
钟兴正色接口道:“哦!公子之意,是仍然不放过任姑娘了?”
敬人道:“兴叔误会了,任筠必嫁沈钧,已是定局,但是多了我这个人,相信他们今后也不会安心的!再说我,佳人他属,永难忘怀,我只要活在山中一日,就一日不能去怀,一日不能安枕!
“这样下去,兴叔,总还有一天,我一时又不管住自己,再作出荒唐事来,那时大家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番话,只听得门外伫立的钟佩符,心寒胆颤!
钟兴亦然,接话道:“公子,你就不能看开点吗?”
敬人道:“俗话说,人活着是一口气!我这口气……”
钟兴接口道:“公子,你究竟打算如何?”
敬人道:“我若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就会向大家提出,把我囚禁,不如放逐出山,这是根本解决问题的办法!”
钟兴沉默了一会儿,道:“也许公子这话对!”
敬人道:“兴叔,不用说任筠还是个人,是个女人,我所深爱的女人,就算这是一件我所深爱的物件,若朝夕看着它在别人手中把玩,心中会怎样想呢?兴叔,我希望你帮我这个忙,能叫我出去,这样是大家的幸福,更是小侄的幸福!”
钟兴未答,在沉思着这事的利害一切!(潇湘书院扫描,东曦OCR)
第二十八章 毒钩偷龙至亲人
敬人见钟兴沉思未答,又接着说道:“兴叔,你再想想,囚禁我总有释放的一天,越是囚禁我的日子久,我也就越发增加恨怨!
“到那一天,万一不幸,出了事故,非但我一生幸福断送,恐怕父亲也会身败名裂,兴叔……”
钟兴接口道:“公子,现在你能守在这里,一步不离吗?”
敬人道:“当然能!”
钟兴道:“那好,我去拜叩葛大将军,向他要求……”
敬人欣然,接口道:“侄儿会永远感激兴叔的!”
钟兴苦笑一声道:“公子,你……你……唉!”一声长叹之后,他接着说道:“公子请稍后,我去去就来!”
话声中,他刚要推门外出,室门却已被人拉开!
钟佩符寒着脸,迎面而立!
钟兴立刻施礼道:“主人您还没睡?”
钟佩符一点头,迈步而进!
敬人也自椅上霍然而起,道:“爹,您还没休息吗?”
钟佩符冷哼了一声,道:“休息,我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还敢早休息吗?”
钟兴这时道:“主人您……”
钟佩符接口道:“兴弟,你不用管。”
钟兴想起答应过敬人的事来,遂道:“小的想出去走走……”
钟佩符挥手道:“兴弟你坐,不用去烦大将军了!”
钟兴冷眼旁观,看出钟佩符怒容满面,立刻道:“是,小的是去方便……”
钟佩符道:“好,快去快回,我的话要等你回来说!”
钟兴应是,大步而去。他并非方便,却悄悄将守夜司役堡丁唤来,低声道:“你可知道大将军的宿处?”
堡丁道:“小的知道。”
钟兴道:“好,快去请大将军驾临此处,就说堡主和公子可能出事,请大将军无论如何,快些前来。”
堡丁道:“兴爷,要不要通知夫人?”
钟兴想了想,道:“不必了,快去吧!”
堡丁参令而去,钟兴重又回到房中。
房内,钟家父子一坐一站,仍是刚才的样子,动也没动,钟兴的这颗心,已到了咽喉间!
钟佩符见钟兴回来,立刻道:“兴弟你坐下,今夜就作我父子之间的一个证人!”
钟兴道:“主人请息雷霆之怒,公子……”
钟佩符苦笑一声道:“兴弟,我以数十年患难兄弟之义,向你要求,你肯否今夜作我钟家父子之间,谈判大事的证人?”
钟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楞在了一旁!
刹那,钟兴想出了办法,以目向敬人连连示意。
敬人会心,立刻恭敬地向钟佩符道:“爹,孩儿错了,你打就打,罚就罚,孩儿领受,只求爹您别生这么大的气,保重身体!”
钟佩符冷冷说道:“好个孝顺的孩子,爹不生气!”话声一顿,接着声调一变,道:“不过钟敬人,咱们是不是还能作父子,我还愿不愿你来孝顺,却要看现在所谈的结果而定!”
钟兴接话道:“主人,您这又何必?”
钟佩符正色道:“兴弟,你还没答应我的请求呢,现在说吧!”
钟兴道:“主人,小的是但凭吩咐!”
钟佩答道:“不,这次要你自己作主。”
钟兴道:“是!主人若认有此必要……”
钟佩符干脆的说道:“必要!”
钟兴不敢再说别的话,恭敬的说道:“是,小的愿意!”
钟佩符顿首道:“我感激你!”话锋一顿,转对钟敬人道:“刚才的话,我全听到了……”
钟兴接口道:“主人,公子所说的那些话,只是在和小的闲谈,并且小的认为,内中有些地方,也有道理……”
钟佩符冷面相对,道:“兴弟,别忘了你的立场,现在你是证人,证人只能证明今夜我父子所谈的事,不该批评是非的!”
钟兴语塞,垂头无言!
钟佩符又转向敬人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们等一会儿再来分辨是非,现在我先问你以事情,愿听你的答辩!”
敬人道:“爹吩咐好了!”
钟佩符道:“这不是吩咐,是问题!”
敬人道:“是,孩儿必然实答!”
钟佩符道:“今夜晚宴后,我曾查过库藏,发现少了十粒明珠,百两金叶和钟家那传家之宝的‘天蜈钩’!”
钟兴一听,面色变了!
敬人却若无其事的答道:“是孩儿拿的!”
钟佩符冷笑一声,道:“什么时候拿去的?”
敬人道:“昨天!”
钟佩符道:“在你将毒药抹在树上以前!”
敬人颔首道:“是的!”
钟佩符道:“为何始终没向我禀告?”
敬人刚要开口,钟佩符已接着说道:“别说谎,更别讲你忘了!”
敬人道:“孩儿本来没忘!”
钟佩符嗯了一声道:“为何不告诉我!”
敬人道:“孩儿本来就没有打算,把此事禀报爹的!”
钟佩符道:“这我知道,我问你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敬人低下了头去,没有答话!
钟兴在一旁忍不住接话道:“主人,公子已知道错了!”
钟佩符怒瞪了钟兴一眼,道:“兴弟,我是问他,没有问你!”
钟兴脸红了,垂首无言。
钟佩符话声一顿,又转对敬人道:“你说话,我告诉你,不论你有没有理由,这理由通是不通,都没有关系,我只是要听答覆!”
敬人道:“孩儿,要离开山区,到外面闯番天下,所以取了百两金叶,十粒明珠,来当作衣食费用!”
钟佩符道:“取家传至宝‘天蜈钩’的用意呢?”
敬人道:“作为孩儿护身之用!”
钟佩符道:“你不是有柄宝剑吗?”
敬人道:“但却并非千古奇兵!”
钟佩符道:“你能用这把钩吗?”
敬人道:“孩儿能用!”
钟佩符一笑道:“你会那七十二式追魂钩法?”
敬人道:“孩儿会!”
钟佩符闻言一变,道:“你母亲传授你的?”
敬人道:“是的!”
钟佩符有心的问道:“多年来我怎么就不晓得?”
敬人道:“母亲严嘱,不得泄露,孩儿又一向不在人前精研钩法,且绝不施展,难怪爹您不知道了!”
钟佩符冷冷地一笑,道:“很好,藏的好!”话锋一顿,接着又问道:“你可知道钟家那瓶‘七净散’?”
钟兴一听,脸色又是一变!
敬人这时答道:“孩儿知道!”
钟佩符道:“你取去了多少?”
敬人摇头道:“孩儿分毫没动!”
钟兴闻言,脸色恢复了正常,也放下了悬心!
由此可见,钟家这瓶“七净散”,是如何珍贵了!
这时,钟佩符却沉声道:“说老实话!”
敬人指天道:“孩儿发誓,半毫未动!”
钟佩符嗯了一声道:“很好,我相信你是没动。”
钟兴有心的接话道:“主人,可要小的前去取来,主人检查一下?”
钟佩符摇头道:“不必,他是没动?”
钟兴道:“公子本是个老实的人……”
钟佩符眉头一皱,吓得钟兴赶快住口不言!钟佩符看看敬人,道:“你可知道那‘天蜈钩’的厉害?”
敬人道:“母亲说过!”
钟佩符道:“此钩非但可断金玉,锋利无伦,并且在三百年前,曾经沦入昔日武林‘毒魔’夏侯子楚手中,改变了它的本质!
“夏侯子楚以十八种奇毒药物及虫蚧,火炼此钩三年,使此钩见血封喉,无药可医,成为天下第一毒刃!”
敬人道:“孩儿也听母亲这样说过!”
钟佩符道:“此钩本非我家所有,可知怎的成为我家之物!”
敬人道:“这件事孩儿却不知道!”
钟佩符冷哼一声,道:“此钩成为我家至宝,已有两百年了,那时此钩,已经到了武林中另外一个恶魔的手内,他仗此为恶,使武林人人胆寒!
“后来,天风奇侠可徒朗,力斗此魔,此魔被自己的毒钩所伤而死,但司徒朗却也被钩伤了右腿!
“他封住穴道,自信还有一个时辰的活命,遂携钩夜入深山,身负巨石,想跳入深涧与此钩皆亡!
“不料善行有报,我家宗祖,时正隐于那座山涧,精研歧黄之术,恰正有成,遂以奇药救了司徒朗的性命!司徒朗感激大恩,遂将此钧相赠,赠时曾说,此钩实为大凶不祥之物,因我宗祖有药可解,才赠以相谢!”
话锋一顿,又冷哼一声,问敬人道:“你可知道,什么药是这毒钩的克星么?”
敬人道:“这一点孩儿知道!”
钟佩符道:“你说说我听!”
敬人道:“就是爹刚提起过的‘七净散’!”
钟佩符道:“不错,由此可见,你母亲虽然因为过份爱你,传错了你钩法,但却仍将厉害说出,叫你知道!”
敬人道:“是的,孩儿知道!”
钟佩符道:“如今我再问你一次,你取去此钩何干?”
敬人道:“为闯天下,以此护身!”
钟佩符道:“这样说来,难免会用它了?”
敬人道:“恐怕难免!”
钟佩符道:“江湖阴诈,是非难断,有时和你动手为敌的人,是恶徒,但却有时,会是正人君子,这点你信么?”
敬人道:“孩儿信的!”
钟佩符道:“那很好,不过我要请问你了,你出去之后,若遇正派强敌,非用此钩不足以胜时,你用不用?”
敬人道:“当然用!”
钟佩符道:“恐怕你并没有打算,多带一柄剑去吧?”
敬人道:“是的,孩儿认为,有此钩足矣!”
钟佩符嘿嘿一笑道:“当然足矣,伤者死,挡则亡,是足够了!”话锋一顿,接着又道:“你既然会用此钩,能保不伤人么?”
敬人摇头道:“这太难了!”
钟佩符道:“是的,那就一定会伤人,不论对方是正人君子,抑或是奸邪之人,只要和你动手,怕不后果相同!”
敬人道:“动手搏战,非死即伤,我不杀人,人也杀我!”
钟佩符道:“这话也对,我再问你,若在钩伤对手后,发觉那人竟是一位孝子,一位正人,你怎样办?”
敬人把手一摊道:“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钟佩符道:“你这种回答,也就是说,只好看他死?”
钟兴接话道:“主人……”
钟佩符霍地沉声道:“兴弟,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们兄弟就从此绝!”
钟兴俯首,流下了泪来!
他已知道主人这样问话的缘故了,他很想暗示给敬人,使敬人明白厉害,在答对上留些分寸!
可是钟佩符已以“相绝”的话,下了警告!
他暗自着急,平日敬人十分聪明的,为何今夜却糊涂至此,若照这样下去,结局已不难想象了!
其实,敬人这叫作“鬼迷心窍”,忘记了!所以,钟佩符在沉叱过钟兴后,又转向敬人道:“你回答我刚才的话!”
敬人道:“他已中毒钩,自然是只有看着他死了!”
钟佩符道:“不错,是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话锋一停,神色变了!他脸上已满布了杀气,道:“还有件事要问你,你能走出这山中么?”
敬人摇头道:“不能!”
钟佩符哈哈大笑了起来,霍地推椅而立,道:“敬人,以你现在的钩法、剑术、功力来说,若是和我相对动手,有胜我的可能和把握么?”
敬人双目眨动,道:“爹!孩儿没想过这件事!”
钟佩符道:“你该想想!”
敬人道:“这是不会有的事,孩儿……”
钟佩符沉声叫道:“我要你想想,回答我!”
敬人道:“孩儿是难胜爹爹的!”
钟佩符又是一笑道:“不错,你现在胜不了我!”话声一顿,一字字又道:“可是在三五年后,你功力已高,修为亦深,又有毒钩在手,那时我就只有闭目等死的份了!”
敬人霍地退后一步,道:“爹,您……您……”
钟佩符挥手叱道:“住口!”
敬人抗声道:“孩儿天胆,也不敢对爹不敬呀?”
钟佩符道:“敬人,现在爹要问你,你是乖乖的让爹一掌震死你,抑或是以你这一身所学,和爹放手一战!”
敬人大惊失色,道:“爹您要杀我?”
钟佩符道:“不错,我要杀你,我非亲自先杀不可!”
钟兴不再顾忌一切了,上步道:“主人,主人,您请息怒,听小的一言!”
钟佩符面对钟兴,苦笑出声道:“兴弟,你若良心未泯,还能再替他讲情吗!”
钟兴道:“小的不敢替公子讲情,小的另有话说!”
钟佩符虎目中,已有泪痕,道:“兴弟,你……你有什么话说呢?”
钟兴道:“公子不识厉害,总因年纪还小,主人不能只在答对的话语中,就认定公子已入魔道难再自拔!”
钟兴这话的用意,旨在点醒敬人!
可是敬人却被仇、恨、妒、杀的魔心所困,根本没有听出厉害,并且还在对乃父突然暴怒,深觉不解呢?
钟佩符等钟兴说完,沉默了刹那!当他知道,敬人不会接话时,才开口道:“兴弟,你的心已尽到了,现在还有话说吗?”
钟兴见敬人仍然未悟,只好又道:“主人,公子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呀?”
钟佩符泪已流下道:“兴弟看你份上,你再听我问他几句话。”话声一顿,转对敬人道:”我要亲手杀你,就在今夜,你可明白是为什么?”
敬人一瞥乃父,道:“孩儿不明白,不过那些害人的古书上,曾经写过,父叫子亡,子不亡是为不孝,作儿子的,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死!”
钟佩符道:“我杀你,并非是为你这次的恶行……”
敬人道:“是这样而还能容孩儿再无过错!”
钟佩符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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