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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雨落花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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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雷浓眉一皱,道:“小孩子该乖的,大人问话要回答才对!”
  伯君闻言,索性把头一扭,转向一旁。
  拖雷盯了伯君一眼,道:“我告诉你呀,军营里是不能收留小孩子和女人的,从前遇上这种事,多半是杀了算完!”
  说到这里,拖雷故意停了话锋,注视着伯君!
  哪知伯君不但脸色未变,反而现出无畏的神态!
  拖雷心中一动,接着又道:“如今我对小孩和女人,已经不再乱杀了,不过你必须说出姓名年岁和我所要问的话来,那才可以!”
  伯君冷冷地看着拖雷,还是不开口!
  拖雷道:“你父亲姓什么?”
  这是骗小孩的把戏,但却休想能骗过伯君。
  拖雷见软的不行,怒拍书案沉声喝道:“你太可恶了,来人呀!”
  多拉应声而进,像半截铁塔似的站在了伯君面前?
  伯君视若无睹,却撅了撅嘴唇。
  拖雷先对多拉施了下眼色,接着一指伯君道:“把这个孩子拉出去砍了!”
  多拉高应一声,伸手去拉伯君的臂膀。
  哪知伯君哼了一声,往旁一闪,自己站起了就走!
  多拉霎了眼摇摇头,看着拖雷,拖雷却傻了!他真恼了,厉声喝道:“难道你不怕死!”
  这句话,却获得了伯君快捷的答覆,道:“有什么好怕的!哼!”
  拖雷笑了,道:“原来你会说话呀,我还认为你是个哑巴。”话锋一顿,挥手对多拉道:“你去吧,叫人送两杯羊奶!”
  羊奶在拖雷来说,就是水,蒙古民族日饮羊奶难以计数,可是这也是他们身体特别强壮的原因之一。羊奶送来了,拖雷亲自端一杯送到伯君的面前,道:“喝吧,你大概渴了。”
  伯君看都不看一眼,也不再开口!
  拖雷不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小友,你好胆量!”
  伯君看看拖雷,紧绷的小脸,开展了些。
  拖雷喝了口羊奶,道:“我刚才是吓唬你耍的,别害怕……”
  伯君很快接口道:“谁害怕来!”
  拖雷把拇指一翘,道:“好,这才是小英雄的本色!”语调一变,和气的又道:“小朋友,你为什么怕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孩子总是孩子,虽然伯君叫八岁,但他的生日太小,是腊月初六,二十几天已算作了两岁!
  实说起来,现在他还差些日子才足六龄呢!
  小孩子比敌容易受哄,拖雷就针对伯君的“无畏”性格,以“为什么‘怕’告诉我”的“怕”字来发问!
  伯君果然上了当,他不怕,立刻道:“谁说我怕告诉你我的姓名呀!”
  拖雷道:“通个姓名,是个礼貌,很平常,你要是不‘怕’我的话,我奇怪你是为什么坚持不说……”
  伯君接口道:“我不怕你,告诉你,我姓葛!”
  拖雷听说伯君姓“葛”,不由一呆!接着问道:“你的家住在古城?”
  伯君道:“你知道了还问什么?”
  拖雷脸上泛出笑容,道:“葛乐山是你的什么人?”
  伯君不答话了,却直霎眼!
  拖雷笑道:“我好傻,难民群中,只有葛大哥一家是乘着双骡大车,我早该知道你是葛大哥的孩子才对!”
  伯君不能相信拖雷这“葛大哥”的称呼是实情,是真话。他小脑筋一活动,哼了一声道:“他是我的‘大爷’!”
  “大爷”这种称呼,在北方乡间,是侄儿对伯父的亲切昵称,拖雷自当年兵进居庸关,外居此方,立刻就知道伯君是谁了!
  他哈哈大笑着,霍地离座而起!
  猛不丁的把伯君抱了起来!
  伯君小脸一变,右手食指也猛的扬起!
  适时,拖雷抱着伯君,欢愉跃着说道:“天意,这可是天意,葛大哥你想不到吧,你答应叫你伯君长大后来看我,哪知老天却先把侄儿送到我手!”
  说着,跳着,他又哈哈的大笑起来。
  伯君的手指,已经要点到拖雷的“玉枕”穴上了,闻言突然收手而回,双目盯着拖雷道:“你怎么会知道葛伯君这个名字的?”
  拖雷笑着,把伯君放在自己的帅位上,自己却一屁股坐到军案上面,浓眉开展,一拍伯君肩头道:“你可知道,我和你伯父,已结成了生死兄弟?”
  伯君哼了一声道:“你胡说!”
  拖雷道:“这话要是换个人讲,我非杀他不可!”话锋一顿,接着又道:“不怪你不信,说出去谁也难信,这是天意,和你命中该当在此地一样,是老天的安排!”
  伯君道:“哪来得这么多天意!”
  拖雷道:“我和你伯父,因打相交……”
  伯君立刻接口道:“你绝对打不过我伯父。”
  拖雷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败了……”
  伯君又接口道:“你败了我伯父会不杀你?谁信!”
  拖雷道:“你还小,不懂人间变化……”
  伯君不耐烦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信!不信!不信!”
  拖雷没了主意,不由直打自己的脑袋,连次举手,臂肘碰到了一件东西,大喜过望,立刻说道:“你叫葛啥君呀?”
  伯君道:“葛义君!”
  他给自己改了名字,很够机警!
  拖雷道:“今后你要叫我拖雷叔叔才对。”
  伯君道:“休想!”
  拖雷并没有动气,道:“我问你,你能认出你伯父所用的宝剑来么?”
  伯君道:“当然能!”
  拖雷立刻解下佩剑,递了过去道:“认认看,这柄剑是不是!”
  伯君一楞,注目剑上,又将剑抽出来仔细看过,心中不由奇怪万分,这柄剑正是自己家传的宝刃!
  拖雷这时又道:“是不是你伯父用的那一柄呀?”
  伯君点点头道:“是,不过……”
  拖雷接口道:“帐中除了你和我,再没有别人,现花你可以叫声‘多拉’,多拉就是刚才送来羊奶的人!
  “你伯父和我结盟兄弟的时候,多拉也在场,他现在仍然不知道你是葛家的人,他进来之后,你可以问问他!”
  伯君果然把多拉喊进帐来,问及前事。多拉一五一十将那扬搏战经过,详细说出,伯君信了,那正是自己父亲的性格,于是问道:“我伯父现在哪里?”
  拖雷道:“今早大汗得到木华黎的‘行状’,顺便有个消息转给我,说乐山大哥已经平安的渡河南下了!”
  伯君傻了,楞了楞。有了主意,道:“拖雷叔叔,我要去找……”
  话没说完,拖雷已拍着伯君的头顶道:“我明白,不过我说老实话,现在没办法想!”
  伯君道:“你不能派个人送我过河?”
  拖雷摇头道:“军务天急,大汗军令严紧,没有办法!”
  伯君一跃下位道:“那我自己走!”
  拖雷一把抓住他的臂膀,道:“别傻小子,在我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走出我的大营之后,可就难说了,要有危险,我还有脸见你伯父么?”
  伯君道:“那我怎么办?”
  拖雷道:“很简单,就住在我这里,晚上同床,白天同帐,像父子一样,我对葛大哥说过,我们的子孙就是兄弟!”
  伯君虽然不愿,但也无法可想。
  拖雷笑着又道:“你几岁了?”
  伯君眼珠一转,想到——
  “父亲若是和他提过自己,必然也告诉过自己的年纪,现在我已无法改口,只有以葛义君名字假装到底。”
  “我六岁了。”
  拖雷道:“我有个想法,你听听如何。”话锋一落即起,道:“你就跟着我,我要收你作义子,好好的调教你成个人才,然后有一年,伯君来了,你们两个人比比谁成谁不成!”
  伯君霎霎眼道:“比什么?”
  拖雷道:“比武艺喽,学问喽,看看葛大哥调出来的伯君高,还是我教育出来的义君高,你愿不愿意?”
  伯君道:“我不和哥哥比!”
  拖雷笑道:“比和比不同,就像我兄弟四个人,谁也不想比过人去,这样才能上进,并不是要你比厉害!”
  “我怕比不过哥哥,哥哥有伯父教训……”
  话未说完,拖雷已笑着接口道:“我承认葛大哥文武全才,但论经天纬地的大学问来说,他却比不了耶律楚材,所以你也有名师!”
  伯君没有说话,拖雷却将声调压低,道:“那我怎么说呢?杀了我也不能不姓葛!”
  拖雷道:“这当然,姓不用改,只是……”
  话锋停了,拖雷也为了难,不知怎么说才好。
  多拉却在一旁答了话,道:“算是葛家的书童不很好么?”
  拖雷大喜,道:“对对,你就说伯君伴读的书童,这样连名字都不用改了!”
  伯君已知现在渡河无望,立刻有了决定,道:“拖雷叔叔怎么说怎么好。”
  拖雷摇头道:“我叔叔当够了!”
  伯君暗下决心,看他拖雷一眼,缓缓跪下道:“葛义君拜见义父!”
  拖雷高兴了,哈哈大笑着接起伯君,转对多拉道:“你去通知大家,并且知会各将军!”
  多拉道:“大汗那里,你该自己去才好!”
  拖雷道:“当然,我这就带着他去!”
  说罢,拖雷立即乘马携带着伯君,飞驰向铁木真的大营!
  烛火下,有两人对饮!
  一男一女,都是容光焕发。
  男的是陈继志,风尘的异丐,女的是秋娘,女人的丈夫,他们是凭日月为媒,已成婚配定了名份!
  陈继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着道:“秋妹,我没想到你对烹调之术还这样精!”
  秋娘媚然一笑道:“饿上十天,豆腐渣也会变成美味!”
  陈继志正色道:“你可别当我这个花子,没吃过山珍海味,我向不虚夸人,说实话,你这几样小菜够道地,真好吃!”
  秋娘白了他一眼,道:“就算好吃,你就多吃点少说闲话!”
  陈继志道:“对对对,多吃点要紧!”
  秋娘没再接话,这顿饭在香甜中吃完了。
  饭后闲谈,秋娘首先开口道:“继志,这里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完?”
  陈继志道:“等一位长老来,听过最后的消息就完了。”
  秋娘嗯了一声,沉思起来,陈继志也不问她想些什么,只含着愉快而真诚的微笑,看着秋娘。(潇湘书院扫描,东曦OCR) 



  
 第八章 报应临头不迟来
 
  久久之后,秋娘又开口道:“继志,我看北边已经没有大作为!”
  陈继志看了秋娘一眼,道:不错。”
  秋娘道:“你熟悉铁木真的用兵之道,好好的想想看,铁木真大军西征,能否得胜?何时才能平定花刺子模?”
  陈继志仔细想了半晌,道:“铁木真西征必胜,因为任何一国,也没有他这种勇战劲旅,不过这次西征,他至少也要用四年的时间。”
  秋娘道:“你再想想,他灭亡了花刺子模后,会再攻何处?”
  陈继志一笑道:“这很难说,铁木真用兵虽然似有神助,但目的却大半缘由怨生,和他结怨的国家太多了……”
  秋娘接口道:“我有个看法,不知道对不对,说给你听听。”话锋一停,十分谦虚的又道:“我想,铁木真大志还是在问鼎中原!”
  陈继志颔首道:“这是不会错的!”
  秋娘道:“他善于用兵,目下金兵又死守着咽喉要道,渡河渡江,都势必要有重大的伤亡,他必然避免!
  “我认为在他兵征花刺子模后,会转攻西夏,若西夏灭亡,由甘凉古道兵进中原就容易多了!”
  陈继志拍案道:“秋妹一语中的,铁木真必然是走这条路!”
  秋娘道:“譬如事情果然这样,我们也有好几年的时间,这几年之之内,若能上下一心,也许会扭转乾坤!”
  陈继志叹息一声道:“若不能实行新政,刮除奸邪,励行节约,万民一心,将士用力的话,就算有十年时间,又有何用!”
  秋娘道:“我们不能因为奸邪当道,就不为呀!”
  陈继志道:
  (缺字)
  秋娘接口道:“这是问题,我有个计划,也许可行!”
  陈继志道:“秋娘妹请讲!”
  秋娘道:“首先派人和我姐夫联络,然后召集齐了你的人,在远僻而暂不会有兵乱的地方,屯田开垦!
  “我相信,四方志士,必会闻风而来,我们一面屯田存粮,一面练兵成军,五年之间,就有千万劲旅了!”
  陈继志道:“甲械弓箭刀枪等物怎么办?”
  秋娘道:“这样做,是要有妥善完备的整个计划才行,因此在计划中,必须包括各种人才,治金技术也在其内!”
  陈继志道:“这些都不太困难,但铜锡钢铁却成难题!”
  秋娘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能想到这个计划么?”
  陈继志摇头道:“难以猜测出来。”
  秋娘道:“我姐夫去的地方,就有你认为最困难的东西!”
  陈继志大喜过望道:“你确实知道?”
  秋娘一笑道:“那里已经有了两座巨堡,是两个大家族所建立的,昔日都是我姐夫的好友,他们和我姐夫年必互通信件两次。
  “姐夫所以决定举家远离到他们那里去,一定昔日旧部都在附近,再就是因为那个地方盛产精铁!”
  陈继志雀跃而起道:“这是今年我所获得的最佳消息!”
  秋娘却黛眉微蹙道:“先别高兴,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
  陈继志却道:“没关系,其他困难我有信心能够解决!”
  秋娘道:“那里缺监和医药及火药!”
  陈继志道:“这是人能克服的问题!”
  秋娘道:“还有,那里的两大家族,据说为了某个原因,业已失和,我虽然相信姐夫去后,能够解决,但是……”
  陈继志接口道:“秋妹,凡是人为的因素,只要待之以诚,将争执的问题公正而合理的解决,是能令人心悦诚服的!”
  秋娘一笑道:“话很对。”声调一变,接着说道:“继志,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愿意去了!”
  陈继志道:“有这种机会,我当然愿意!”
  秋娘道:“好,这样的话,就有事给你做了!”
  陈继志笑道:“恐怕不是好事吧?”
  秋娘道:“跑腿的事。”
  陈继志又笑了笑,道:“不是去买纸笔吧?”
  秋娘白了一眼道:“你可以称为‘鬼精灵’了,正是去买文房四宝!”
  陈继志道:“没别的事啦?”
  秋娘摇头道:“没有了。”
  陈继志缓缓站起,道:“我就去,很快就能回来。”
  秋娘嗯了一声,道:“小心些,别忘了前天晚上的事情!”
  陈继志一笑道:“放心,当真还有狐鼠之辈,在外面潜窥的话,我一定会揭下他们的皮来,给你当作垫被用!”
  秋娘抿嘴一笑道:“你用吧,我看着那东西呕心。”
  陈继志微笑着对秋娘挥挥手,转身而去。
  秋娘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在沉思一切大事!
  刹那,陈继志一跃进来,把秋娘吓得霍地站起,道:“怎么,可是真有人……”
  话没说完,就自动停了,她看到陈继志双手放在背后,一脸笑意,这情形,不像是遭遇了意外,于是声调一变道:“你是诚心吓我对吧?”
  陈继志一笑,双手往秋娘面前一伸道:“好巧,我刚出去,外面就有人在卖文房四宝!”
  秋娘哼了一声,道:“我想吃月饼了,外面准有卖的,去买嘛!”
  陈继志一笑,道:“文房四宝,本来就有,是现成的。”
  秋娘也笑了笑,道:“说谎该罚!”
  陈继志道:“认罚就是。”
  秋娘一指桌椅和文房四宝道:“罚你在半天之内,草就一份妥当而绝无遗漏的计划书,包括治金,生聚,教养,屯田,练兵等等!”
  陈继志一吐舌头道:“这份差使你要我做?”
  秋娘道:“你不做谁做?”
  陈继志道:“你来吧,你心细……”
  秋娘接口道:“心粗的先打草稿,心细的再来补充!”话锋一顿,接着说道:
  (缺字)
  “秋妹,劳个驾如何?”
  秋娘道:“做什么?”
  陈继志道:“倒杯茶喝。”
  秋娘噗哧一笑了,道:“好,这是我该当做的事。”
  陈继志笑道,在桌中展纸提笔沉思起来!
  烛泪垂滴,凝结成一堆一堆,陈继志伸个懒腰,站了起来,看看身旁的秋娘,摇摇头道:“这比打一场硬仗还累!”
  秋娘嫣然一笑道:“完了?”
  陈继志道:“完了没完不知道,反正我是尽了心力,凡我知道的想到的和会写的,统统的写在上面了!”话声一落,耸肩一笑,又道:“不过我写的够杂也够乱,要你来整顿才行。”
  秋娘没有答话,却拿过写满了蝇头小字的那张纸,仔细的看着,神色郑重,使陈继志也不由的严肃起来!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一遍,脸上现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回顾着陈继志,含情而赞佩的说道:“继志,这个时代真委屈你!”说着,伸出玉手!
  陈继志握住了秋娘的玉手,道:“要委屈你!”
  秋娘摇头道:“我是个女孩子,再要强,有时也强不下去!”
  陈继志微一皱眉道:“这话真的难懂!”
  秋娘粉脸一红道:“女儿家的事,干么要你来懂!”话声一顿,又道:“你这计划,可说是周全无比,朝廷若能真的按这份计划行事,异族今后就休想再能踏入中原一步!”
  陈继志谦虚的说道:“没有那么大的功能!”
  秋娘正色道:“这不是虚面上的事,我用不着故意的奉承你,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这计划当得是复兴大策……”
  陈继志接口道:“秋妹,说说这计划的缺点可好?”
  秋娘道:“这是商量大事,话好听是事实上好,你别喜,也别谦,话要人直,也是事实上有了不妥,你也别过意呀?”
  秋如嫣然一笑,道:“你这计划,可说已经无一不妥了,只是像庄家人一样,牛有了,犁有了,水有了,田也有了……”
  陈继志笑着接了道:“那就下种子种地吧!”
  秋娘道:“说的是,该下种了!”话锋一顿,接着又道:“可是种子吧?”
  陈继志一楞,道:“难道我这计划里面,漏了种子?”
  秋娘把那计划书递了过去,道:“你仔细看看,里面是不少了那颗种子?”
  陈继志接过了讨计划仔细看着,半晌之后摇头道:“也许文章是自己的好,我看不出漏了些什么。”
  秋娘一笑道:“你这计划里面,是清一色全用男人……”
  陈继志闻言恍然,接口道:“若非秋妹提醒我,真要误了大事!”话声一停,沉吟刹那才接着又道:“关于女孩子的事,要靠你了!”
  秋娘道:“我义不容辞,只是在选择隐居的家族时,却必须小心,我们应该时时警觉,防患于未然才行!”
  陈继志郑重的点着头道:“这当然。”
  秋娘道:“那位长老什么时候能到?”
  陈继志道:“难说,不过十天之内他一定要来的!”
  秋娘道:“你可能在三两天内,找出功力很高,人又机警,而且十分忠诚可靠的两三位帮中兄弟来么?”
  陈继志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若没有十分必要的事情……”
  秋娘接口道:“他们是不是都有要紧的事在办?”
  陈继志道:“不错。”
  秋娘道:“那就算了,等几天再说吧。”
  陈继志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必须赶办呀?”
  秋娘道:“我想誊清这计划书,找人追上姐夫,送给他过目。”
  陈继志道:“这是要紧的事,让我想想办法!”
  秋娘道:“继志,人选要紧呀,这人必须靠得住才行,否则这份计划书要落到别人手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陈继志颔首道:“这当然,我会仔细的考虑最妥当的人选!”话锋一顿,陈继志长叹一声又道:“小弟若是活着,就不用为难了!”
  秋娘立刻安慰他道:“过去的事了,别再伤感。”
  陈继志点点头,闷然而坐,秋娘移坐在他的身旁,两个人默然不语,都为惨死敌手的小弟悲伤!
  突然!
  蜡泪流干,烛花爆散,室内顿成一片漆黑!
  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远处这时传出了快马蹄声,由远而近!有人低沉的开口说道:
  (缺字)
  黑影背后约六丈地方,有座山洞,在如此深夜,若无灯火照明,谁也难以发现这座山洞的所在!
  黑影当山而立,面对着来路上,一动不动!
  这时马蹄声越法近了,黑影依然峙立如山!刹好,在黝暗中业已隐约能见到了马环的闪光,黑影方始沉喝道:“来骑停步,报名再进!”
  来骑闻声勒僵停蹄,马上人好像的骑术,疾驰中,只猛地一勒丝鞭,已使这匹快马四蹄如定般站住!
  快马猛遭勒停,又因为马上人功力罕绝,发不得那气,于是长嘶出声,猛甩头尾!接着,马上人扬声答话道:“拦路的朋友贵姓!因何拦我去路?”
  黑影接话道:“今夜此地此时,在下约得好友相聚……”
  话未说完,马上人一跃下鞍,欢呼道:“前面可是‘无畏’葛将军?”
  黑影哈哈笑着道:“阁下是哪一位,竟认识葛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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