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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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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道:“你倒是怕死得很。”
  葛衣人道:“蚂蚁尚且贪生。”
  水晶道:“你却敢胆拿七步绝命针来暗算我。”
  葛衣人道:“因为我知道女孩子是绝不曾练铁布衫那之类的功夫,而且在你击杀石破山之后,整个人的精神以至体力都会不由自主放松!”
  水晶道:“正是你暗算我最好的时机!”
  葛衣人道:“一击不中,我仍然有机会逃生。”
  水晶道:“这儿的地下莫非挖有一条地道?”
  葛衣人点头道:“姑娘到底是一个聪明人。”
  目光一落,接道:“这条地道一共有三十丈长,前后一共挖了我三年的时间。这三年内,石破山在家的时候也未免多了一些,他在家的时候,我不能不停下来,断断续续,就是三年。”
  水晶道:“这是名侠的行径?”
  葛衣人道:“不是!以暗器暗算更不是!丘某人虽然侠名满江湖,但绝非一个侠客。”
  水晶道:“相信这是真实话的了。”
  葛衣人不是别人,正就是享誉大江南北,侠名满江湖的名侠“千里追风”丘独行。
  从他的种种行径看来,他的确没有资格称为名侠,石破山对他的批评无疑也非常中肯。
  可惜好象石破山那样的人实在不多。
  表面工夫丘独行也实在做得很足够,从表面看来,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侠客。
  是以石破出将他惟一那条脚刺断,江湖上的朋友大多数都为他深感不平,在他们的眼中石破山一直是一个善恶不分,一切看自己高兴的恶人。
  每当听到这种说话,丘独行就觉得好笑。
  几个要出面替他大兴问罪之师,向石破山讨一个公道的朋友都被他一一婉拒,石破山口没遮拦,说话间,不难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揭露出来,何况好象他那样的一个名侠,又岂能假手别人替自己报仇雪恨?
  他只有自己设办法解决石破山。
  这并非报仇雪恨那么简单,还为了灭口。
  现在他总算成功了,用的却绝非侠客的手段。
  他自己也承认,笑应道:“在将死的人面前,我从来不说假话。”
  水晶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丘独行点头道:“所以你的杀苏伯玉、魏长春我全都看在眼内,也能够及时通知石破山了。”水晶道:“好使我们拼一个两败俱伤。”丘独行咽了一口气,道:“可惜他虽然早已有防备,结果还是死在你剑,还是要我亲自出手来杀你灭口。”水晶道:“杀了我之后,你仍然是一个名侠,而且有石破山与我的尸体做证明。”
  丘独行笑道:“石破山的尸体我一定会带在身旁,쎹娘的恕我还没有这个胆量!”
  水晶道:“因为你对我的来历仍然不清楚。”
  丘独行道:“不过以我几天来跟踪你所得到的资料,惟一与你接触的只有一个人——百花楼的名妓丁香!”
  他说着腾出右手,在腰间解下一个包袱,抖开,拋在水晶脚前。
  包袱内是一个木盒子,落地盒盖被撞开,一蓬石灰激飞,一个女人的头从中滚出来。
  水晶下觉脱口一声:“丁香!”
  丘独行道:“我袒保她自己也不知道死在什么人手中。”
  水晶冷冷道:“对付丁香,这你应该做得到有余!”
  丘独行道:“在丁香死后,她居住的那一撞小楼亦离奇失火,化成灰烬。”
  水晶道:“当然又是你放的火。”
  丘烛行道:“当然我是在仔细搜索之下,才决定那样做,那么我买你刺杀石破山纵使有证据留下来,也得灰飞烟灭的了。”
  水晶冷笑道:“好一个名侠。”
  丘独行嘿嘿一笑,接道:“还有我跟踪下来,到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你只是一个人,并非什么水晶精灵。”
  水晶道:“所以你才敢下手。”
  丘独行道:“不错!”
  水晶道:“我只是奇怪,你对于那种七步绝命针既然是如此有信心,何不在找我之前一试能否将石破山射杀,也省却这些麻烦。”
  丘独行道:“都因为我怕死。”
  水晶道:“一击不中,你不是仍然可以由那条地道逃出去。”
  丘独行道:“问题在石破山对这附近的地形实在太熟悉,何况凭他的功力也实在不难将那条地道震塌!”
  水晶慨然道:“你实在是一个很小心的人。”
  丘独行道:“一个人若是不怕死,又焉会这样小心?”
  他忽然又叹了一口气,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些虽然是老话,其实很有道理的。”
  这番话无疑有些突然,但水晶仍然听得明白,道:“你是说我虽则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上了你的当,跟你谈上这许多话。”
  丘独行道:“你应该趁这个机会运功试试能否将那些毒针迫出来!”
  他淡淡一笑又道:“七步绝命针显名思义,可知其毒性的厉害,你虽然一步也没有动,但毒性并不会就此停止侵入你的血管内。”
  一顿又说道:“你支持到现在,足见你内力高强,若是不跟我说话,绝你这种精湛的内力,实在不难将大半的毒针迫出来。”
  水晶冷笑道:“你焉知我跟你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运功迫毒?”
  丘独行笑道:“一个人显得说话,就不及运功迫毒的了。”
  水晶道:“可惜我是一个水晶人!”
  她说罢呼了一口气,飞舞在她面部那两只萤火虫立时从她的嘴巴飞出来。
  她发光的面庞旋即暗下去。
  然后她举起了脚步,同丘独行走去。
  她的步伐看来是那么稳定!
  三步!四步!
  到水晶第四步跨出,丘独行的面上已全无笑容,不由自主倒退两步,讷讷道:“怎么你还不……”
  水晶一面跨出第五步,一面道:“到现在你离该相信我的说话的了。”
  丘独行再退一步,道:“你难道真的是水晶雕刻出来的?”
  水晶道:“事实如此!”第六步跨出。
  丘独行陡地怪叫一盘,变拐一顿,整个身子疾往上拔了起来。
  水晶纤巧的身子差不多同时射前去,人剑凌空飞刺丘独行。
  那剎那之间,丘独行已凌空接连翻了三个肋斗,身形斜刺里落下,与方才置身之处相距已经有六七文之远!
  这个人虽然双脚尽断,但身形仍然如此迅速。
  千里追风不愧是千里追风!
  水晶却竟然差不多同时落下,一剑飞刺丘独行的后脑。
  丘独行耳听破空声晌,这一惊委实非同小可,来不及转身,右拐急从胁下穿出,迎向来剑。
  铮一声,剑正刺拐上,距离丘独行的后脑只不过三寸。
  这一拐挡得实在险!
  水晶凌空一撑腰,身形落下,这片刻之间,又已连刺七剑。
  丘独行左手拐杖这时候已嵌入地面半尺之深,也就以这支拐杖为轴心,身形滴溜溜一旋,挡三剑,避四剑!
  剑剑都是那么凶险,这七剑挡避下来,他只手部经已捏了一把冷汗+他身形一停,右拐往地面一点,左拐同时拔出来,连人带拐又射入了半空。
  “霍霍”两声,他半空中连翻了两个筋斗,又再向外飞掠出去。
  他非独无心恋战,简直就是在逃命的了。
  水晶这一次没有纵身追击,右手猛一挥,剑突然脱手飞出,射向丘独行!
  这一剑的速度可以说已到了人力的极限,剑脱手那剎那还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一支剑,那一道白光飞来打在丘狩行的腰一上。
  他一变拐杖才后挡,就感觉腰脊猛一阵刺痛,整个身子同时向前猛一栽。
  这也就是他这一生最后的感觉。
  水晶那支剑从他的腰脊插入,直没入柄,胸腹穿出,剑上蕴藏的内力同时震碎了他的肺腑。
  鲜血随着剑尖的穿出激射而出,他的七窍亦鲜血迸流,一声闷哼中,身形笔直的堕下,一双铁拐“叮当”的脱手散落一旁。
  他在地面上打了一个滚,以肘支地,免强爬起半身,望着水晶,欲言又止,但一个字也都未出口,又倒了下去,动也都不再动。
  水晶冷冷的盯着他倒下,冷冷的道:“你无疑很小心,但仍然不够,否则在暗器发出之后,便该从地道立即离开。”
  丘独行并没有回答她,死人当然不能够说话。
  水晶接道:“一个人总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这句话出口,她倏的叹了一口气,举步走向丘独行。
  她绕着丘独行的尸体走了一圈,才探手将她那支剑拔出来,动作是那么的缓慢,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剑锋上仍然有血,她例外的并没有弹剑将余血抖散,也没有将剑收回,就倒提着那支剑缓步向山下走去。
  在她的周围,仍然飘浮着白雾千丝万缕,飞舞着无数的萤火虫。
  那些白雾彷佛就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随着她脚步的移动,徐徐飘向山下。
  群萤无疑就是她最忠实的随从,紧紧追随在她身后。
  白雾渐淡,萤光渐暗,人也逐渐朦胧,终于消失在山下杂木杯中。
  亦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以后的三年,一直没有再出现。
  苏伯玉并不是水晶人杀的第一个人,在杀苏伯玉的时候,水晶人这三个字已经在江湖上传开来,已经很有名。
  很多人都在找她,其中有死者的亲戚朋友,有要雇她替自己杀人的人。
  然而没有一个能找到水晶,这个水晶人彷佛己不存在人间。
  她到底是人抑或是水晶的精灵?始终是一个谜,没有人清楚知道,也所以成为江湖争论的一个语题。
  三年却到底并不是一个短日子,这个水晶人已逐渐被遗忘。
  一直到三年后的秋天残秋。
  落叶萧萧,古道上一片苍凉,时已接近黄昏。
  龙飞锦衣白马,正走在这条古道上。
  他神采飞扬,看来并没有被眼前的苍凉气氛感染,也许因为他仍然年轻。
  年轻人对于残秋日暮的感觉本就该没有中年人老年人那么敏锐。
  更何况,在江湖上他现在,正如日中天。
  江南武林,双剑三枪九飞环,人尽皆知。
  萧立三枪追命,丁鹤一剑勾魂,据说都未逢敌手,然而俱已是二十年前成名的英雄,近十年更已于退隐的状态。
  有道是一山不能藏二虎,不过这两人却是结拜兄弟,至于这两人私底下有没有互相切磋,武功谁高谁低,只怕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江南武林的后生一辈,对于这两人已逐渐淡忘,所以两人的死亡,也没有引起多大注意。
  这说来,又已是半年前的事情。
  萧立三枪,丁鹤只一剑,双剑三枪九飞环中还有的一剑九飞环,都是属于一个人。
  龙飞!
  龙飞出道不过三年多,声名已凌驾丁鹤萧立二人之上,他却绝不是为了声名才去行侠仗义。
  这一点,认识他的人都不难明白,也很高兴能够认识他这个朋友。
  黑道中人却例外,对于龙飞部份简直就恨之澈骨,赤松林的强盗头子一阵风更曾经散发绿林帖,要与周围千里的十个大寨联手对付龙飞,只因为龙飞废了他惟一那个宝贝儿子的一身武功。
  他这个建议并没有被接纳。
  盗亦有道,他那个儿子却是有他自己的一套,完全不管那许多,一切只看自己的喜恶。
  他有些作为非独龙飞瞧不过眼,就是那些绿林朋友也为之侧目。
  所以他们的袖手旁观实不难理解。
  龙飞听到这个消息,无动于中,他并非瞧不起那些绿林朋友,只是他自问并没有做错,无愧于心。
  他废去一阵风那个宝贝儿子的武功之时,也没有顾虑到将会有什么后果。
  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水晶人一剑九环
  一剑九环
  骏马嘶风,铁蹄过处,踢起了无数的落叶。
  落叶“沙沙”的激飞,啼声“得得”的作响。惊碎了古道的寂静。
  这条古道龙飞也不知经过了多少趟,一直都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一趟却一进入,就觉得与以往不一样。
  实在太静了。
  这条古道乃必经之路,平日很多人往来。现在却冷清清的,就只得龙飞一骑。
  龙飞却并不在乎,策马继缓可前,速度始终没有变。
  转过一个弯,他总算看到一个人,还有一匹马。
  那个人静静的坐在道旁一株大树下,书生装束:年纪约二十七八,面如冠玉,英俊潇酒。
  他面带笑容,这笑容却不知怎的,显得很特别。
  那匹马就立在他身旁:也是静静的,半晌才踢一下脚。
  这一人一马看来就像是在歇息,但给龙飞的却不是这种感觉,他只是感觉得很奇怪。
  奇怪这个人到底在那里干什么,马也是。
  这一人一马给他的竟然就是不知在干什么的感觉,人也许就因为那种特别的笑容,但马呢?
  他不由放缓坐骑。
  书生也许因为听到蹄声,早已转面向龙飞这边来.,看见龙飞,目光陡然一亮。
  龙飞这时侯亦已看清楚那个书生。
  好象在那里见过。
  在那里?这个人是谁?
  他正在沉思,那个书生已站起身来,招呼道:“龙飞兄!”
  龙飞一怔,催骑奔至书生身旁,其间他已经搜遍枯肠,始终省不起来。
  怎么近来记性这么坏。
  他暗叹了一口气,勒住了坐骑,道:“阁下是……”
  书生道:“公孙白!”
  龙飞一言惊醒,道:“原来河北小孟尝,失敬失敬。”
  公孙白抱拳道:“龙兄言重,黄鹤楼一别,不觉也有一年了。”
  龙飞道:“也有了。”
  公孙白笑道:“当日我们一伙二三十个朋友连袂齐登黄鹊楼游玩,得会龙兄,闻名已久,俱都早有结识之意,那肯放过机会,当时都纷纷将姓名报上,二三十个姓名,龙兄一时间如何记得那许多。”
  龙飞苦笑道:“当时我绝了一个朋友在那儿见面,赶去做一件事情,诸位一到不久,那朋友也到了。心中有所牵挂,何况我的记性不大仔,所以不能够记下,休怪休怪。”
  公孙白道:“那的话,若换是我,到现在,只怕一些印象也都没有了。”
  龙飞道:“大家都好吧。”
  公孙白道:“都好,只有一个例外。”说着苦笑一下。
  龙飞看在眼内,道:“莫不是公孙兄。”
  公孙白无言点头。
  龙飞追问道:“出了什么事?”
  公孙白摇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应付得来。”
  龙飞道:“公孙兄这样说可是不将我当朋友。”
  公孙白盯看龙飞,忽然大笑道:“有龙兄这句话,公孙白死已无憾!”
  龙飞皱眉道:“什么事?”
  公孙白却反问道:“龙兄将要去那儿?”
  龙飞道:“前面清水镇,却是找一间客栈歇宿而已,并没有其它事情。”
  公孙白仰眼望了一下天色,道:“时已不早,这里距离清水镇仍有一段路程,龙兄现应该动身。”
  龙飞道:“那么公孙兄……”
  公孙白道:“我必须留在这里等。”
  龙飞道:“等什么?”
  “死!”公孙白仰眼望天。
  龙飞又一怔,道:“公孙兄莫不是约了什么人到来这里决斗?”
  公孙白道:“不是。”
  龙飞正要追问下去,立在公孙白旁边那匹马突然一声悲嘶。
  公孙白应声目光一转,道:“我这匹坐骑也是神骏非常,相信绝不在龙兄那匹坐骑之下。”
  “看得出,”龙飞半玻鹧劬Γ溃骸八蠢床煌住!
  公孙白道:“它也在等,等死!”
  话口未完,那匹马已倒下,一股黑血从口角流出。
  龙飞目光及处,动容道:“中毒?”
  公孙白道:“毒药暗器!”
  龙飞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公孙白道:“半个时辰之前,却是到现在才发作。”
  龙飞道:“是什么毒药?”
  公孙白道:“阎罗针。”
  龙飞道:“毒阎罗?”
  公孙白道:“他的左右双判施放的,他本人却也快要到了。”
  龙飞道:“你坐在这里,就是等候毒阎罗到来要你性命?”
  公孙白道:“不等不成。”
  龙飞目光一转,道:“这里……”
  公孙白道:“已经布下天罗地称,我不走倒还罢了,一动身,只怕立即要变成蜂巢!”
  龙飞道:“为什么他的人不动手?”
  公孙白道:“等他到来,在他来到之前,只要我不走,他们是绝不会动手的。”
  龙飞颔首道:“原来如此。”
  公孙白道:“不过,毒阎罗即使已至,要杀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龙飞道:“我知道这个人有一种怪癖,不喜欢在太阳未下山的时候杀人。”
  公孙白道:“他的手下却没有。”一顿接道:“龙兄现在既然已清楚,应该离开了。”
  龙飞道:“这是什么说话,除非我不知道,既然已知道,叉怎能撇下不管。”
  公孙白道:“龙兄。J龙飞道:“公孙兄不必多言,莫说他要杀的是我认识的朋友,即使是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笑笑又道:“毒阎罗这个人,我早就想会会的了。”
  公孙白叹了一口气,道:“在这个时候遇上了龙兄,也不知是我走运还是龙兄倒霉,不过……”
  龙飞大笑道:“河北小孟尝风闻快人快语,怎地会如此婆妈?”
  公孙白一愕,苦笑道:“龙兄这样说话我还有什么话说?”
  龙飞“刷”地翻身下马,跃落公孙白身旁,笑道:“敢与毒阎罗作对的人实在不多,河北小孟尝却也不愧是河北小孟尝!”
  公孙白道:“龙兄这样说,倒叫我无地自容,这一次可不是我找毒阎罗麻烦,是毒阎罗找我麻烦!”
  龙飞道:“哦?”
  公孙白摇头道:“龙兄运毒阎罗什么事找我都未知,却便要助我一臂之力,侠客毕竟是侠客。”
  龙飞道:“毒阎罗为人如何人皆尽如,公孙兄就算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相信也是只好不坏。”
  公孙白苦笑道:“我倒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只知道一个他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公孙白道:“我没有说,他们不敢对我怎样,因为他们的武功远不如我。”
  龙飞道:“那若是他们很想如道的秘密,他们只怕会找人帮忙。”
  公孙白道:“已经找了,他们找来的都是高手,而且不只是一个,我既不能说,就只有逃避。”
  龙飞奇怪的盯着公孙白。
  公孙自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逃避了七日夜,可惜无论我去到那里,总是很快就被他们找到。”
  龙飞只是盯看公孙白。
  公孙白叹息接道:“他们即使找到我,我坚决不说,相信他们也不会拿我怎样,一来他们是侠义中人,二来对于公孙世家他们都不无顾虑。”
  龙飞道:“毒阎罗不同。”
  公孙白点头,道:“而且我可以肯定,在问出秘密之后,必定会下手杀我!”
  龙飞道:“这个人心狠手辣,以我们知,从来没有一个开罪他的人能够保存生命!”
  公孙白道:“所以我已决定必要时以死守口!”
  龙飞没有作声。
  公孙白苦笑一下,道:“其实现在我就已经可以死的了,我坐在这里,就是在考虑生死这个问题。”
  龙飞道:“一个人要活着固然不容易,要死也要下很大的决心的。”
  公孙白道:“反正是毒阎罗到来,事情简单得多,因为,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龙飞道:“嗯。”
  公孙白道:“若是我现在已经七老八十,行将就木,也根本无须多作任何的考虑。”
  龙飞道:“你现在却是如此年轻。”
  公孙白道:“龙兄是必瞧不起我这种贪生畏死之徒。”
  龙飞摇头道:“易身而处,我也是不甘心就此丧命的。”
  他目光一转,道:“但坐在这里等死,也不是办法!”
  公孙白道:“若是我不怕死,早就拼命闯!”
  龙飞皱眉道:“这里的埋伏,真是那么厉害?”
  公孙白缓缓站起身子,指道:“龙兄可有留心那边的地上?”
  龙飞循所指望去,那边地上的枯叶堆中,赫然倒毙着几只马儿。
  公孙白道:“那些鸟儿是他们放出来的,但连随被他们以毒针射杀,这是警告。”
  龙飞皱眉道:“若是强弓大弩倒还罢了,如此细微的暗器,可真不容易应付。”
  公孙白道:“据说周围一共有七七四百九十支这样的毒针筒在伺候着我。全部以机簧发射。”
  龙飞笑道:“若是如此,非独你不敢动,天下高手中相信也无一人敢妄动。”
  公孙白道:“龙兄现在仍然来得及离开,因为他们只是受命将我一人留下,这之前,也有不少人经过,他们都没有加以留难,只是呼喝他们赶快离开这附近。”
  龙飞道:“倒没有对我呼喝。”
  公孙白道:“龙兄若是没有被我留下,再前行数丈就会听到的了。”
  龙飞道:“但现在即使我前行,相信也不会听到呼喝,只会有毒针射来。”
  公孙白道:“怎会。”
  龙飞道:“很简单,我跟你谈了这么多说话,不是朋友又是什么,他们难道不怕我与你前后夹攻?”
  公孙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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