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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兰陵七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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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剑锋已经卷口,不禁粉脸失色,脱口道:“南大兄,这是什么神功?”
易如冰也脸含惊奇,笑道:“总护法门下高弟,果然不同凡响!愚姐妹当真开眼界
了。”
艾如瑗脸上绽开了如花笑容,盯着南振岳流露出钦佩之色。
南振岳道:“在下不过抛砖引玉,现在要瞧两位姑娘的了。”
任如川摆头笑道:“不成,珠玉在前,我们那能再出乖露丑?”
易如冰笑道:“三妹,我们方才既然说出来了,不能不算,就是出丑,两位南兄,也不
是外人。”
说到这里,朝身后使女吩咐道:“你们去取三粒绿豆,三枚锈针来。”·那使女答应一
声,转身退出,一会工夫,那使女取来了三颗绿豆,和三枚绣针。
易如冰把三颗绿豆仍要那使女拿在手上,一面说道:“待会听我口令,以连珠手法,朝
前庭打去。”
说完,取起三枚绣针,交给任如川道:“三妹,这三枚针由你发射,但必须把针都钉在
豆眼上。”
任如川含笑接过,易如冰道:“好!现在开始吧!”
话声一落,立即举手朝身边使女一挥,那使女奉到命令,屈指轻弹,把三颗绿豆,连珠
打出。
任如川那敢怠慢,目光紧盯着绿豆,素手连扬,三枚绣花针打了出去。
就在那使女弹出绿豆,任如川射出绣花针的同时,易如冰脸含微笑,右手中食两指,轻
轻朝空中点了三下,然后吩咐道:“你们去把绿豆找来。”
那个使女领命飞奔出去,把三棵绿豆捡回。
易如冰目光一转,含笑说道:“你们呈与两位南相公过目,愚姐妹献丑了!”
南振岳凝目瞧去,只见任如川打出的三枚绣花针,果然全都钉在豆眼当中,但在三枚绣
花针针眼中,却都横穿了一枝细如牛毛,通体发蓝的细针。
这下不由瞧的南振岳暗暗一惊!
这三枚淬毒细针,敢情就是昨晚艾如瑗说的“白眉针”了,自己几乎没瞧到易如冰出
手。心中想着,一面大笑道:“任姑娘三枚绣针,全都打在绿豆眼之中,若非目力准头,全
都拿捏到十分精确,决难办到,在武林中已属罕见,易姑娘的飞针穿眼,更是神乎其技!”
易如冰微笑道:“南大兄过奖,雕虫小技,不值一晒,愚姐妹不过因这‘白眉针’,乃
是家师独门武功,和江湖上一般飞针不同,才敢把它使出来,向两位求教。”
南振岳道:“在下兄弟从没练过暗器,还要两位姑娘指教才好。”
任如川娇笑道:“南大兄何须客气?”
南振岳心中一动,立即正容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下对暗器一道,十足是
门外汉,不知这‘白眉针’和一般飞针,有何不同之处,易姑娘能否见告?”
易如冰道:“一般飞针,大半皆是用指上力道发射,也有用针筒的,那是全仗针筒的机
篁发射了,但愚姐妹的‘白眉针’却和他们不同,既不是指力,也不是机篁发射,此针全以
本身真气为主,内功越高,射程越远,像愚姐妹内功较浅,最多也只能在一二丈之内,命中
目标。”
南振岳道:“原来如此。”
易如冰嫣然一笑道:“我说的只是‘白眉针’和一般暗器不同之处罢了,其实师门此
针,并不是暗器。”
南振岳奇道:“这不是暗器,是什么?”
易如冰笑笑道:“白眉针原是家师给愚姐妹练习指法的初步工夫罢了,但愚姐妹却把它
拿来当暗器使用。”
南振岳听到这里,只觉心头一阵激动,连忙试探着问道:“宫主这种指法,想来定系独
步武林的旷世绝学无疑?”
易如冰有意无意的望了任如川一眼,淡淡的说道:“家师这种指法,叫做‘天毒
针’!”
南振岳听的心头猛然一震!
“天毒针!”
艾如瑗同样身子一震,惊奇的道:“我怎会没听师傅说过呢?”
易如冰冷峻地望了他一眼,道:“‘天毒针’是家师独门武学,家师从没在江湖上露过
面,南二兄的尊师,怎会和你说起广艾如瑗自知一时不慎,说漏了嘴,不禁脸上一红,低下
头去。
易如冰目光一转,朝南振岳笑着说道:“指法而叫做针,就已说出这种指法,必须练气
成丝,出指如针,才能伤人于无形。家师因愚姐妹功力微薄,无法在十年之内,练成‘天毒
针’,才授以‘白眉针’,作为愚姐妹日常练习准头内力之用。”
南振岳道:“练气成丝,出指如针,这正是天下武林任何指法的不二法门,能够练到这
一境界,已可说无坚不摧。
但不知‘天毒’两字,又作何解?是不是在练习指法之时,再加上练毒?”
易如冰瞟了他一眼,格的笑道:“南兄真是有心人!”
“有心人”,这三个字钻进南振岳耳朵,不由悚然一惊,暗想:“莫非她对自己已起了
疑窦?”
但易如冰好像并不在意,依然含笑说道:“天毒两字,含意何在?愚姐妹也不得而知,
想来也许是集天下至毒之意。”
“据家师说,要练到真气成丝,出指如针并不大难,难在练毒,气与毒合,收发由
心。”
“但练毒也还不难,最难的还是天下之大,剧毒难求。”
“被‘天毒针’击中之人,毒聚眉心,除了隐隐现出一点针尖似的紫影之外,全身并无
丝毫伤痕……”
她在说话之际,目光不时朝南振岳脸上,溜来溜去的直转!
艾如瑗坐在南振岳身边,自然瞧的清楚,只觉得心头发颤!
照这情形看来,方才二师姐显露了一手“白眉针”,再从“白眉针”说到“天毒针”似
是有意安排的了。
她对南振岳情意真切,顿感危机隐伏,但碍着两位师姐在座,而且也注意到自己,一时
只好暗暗焦急,连他的衣角都不敢再拉,为的是怕给二位师姐发现。
南振岳脸上虽然力持镇定,心头却不住的激荡!
踏破铁鞋无处觅的“天毒针”的来历,今天却在无意中得来。
易如冰平日为人城府极深,何以此刻会跟自己大谈“天毒针”?向自己炫耀,应该不
是?南振岳不是笨人,他心中不期而然的起了一丝警惕,但一丝警惕,抵不过他汹涌的心
情!
他艺高胆大,那会把一丝警惕放在心上?“天毒针”是成宫主独门武学,除了她,普天
之下。自然没有第二个人,由此可以证明她就是自己杀父仇人,已无疑问。
自己既然有此发现,如今又担任了她们副护法,今后该如何才能再作进一步的查证才
好。
易如冰冷厉的目光,轻轻转动,娇声道:“南大兄,你在想什么心事?”
南振岳吃了一惊,还没答话。
瞥见一名宫装使女,走了进来,朝四人略一躬身,抬头朗朗说道:“宫主有命……”
易如冰、任如川慌忙恭敬的站起身来。
艾如瑗暗暗拉了南振岳一下衣袖,也相继起立。
宫装使女目光一瞥,才继续说道:“近日一再有江湖上人,潜入本山滋事,目前本山人
手多数外出未归,宫主已商请总护法,暂调新任本山副护法南学文担任太阴宫值日护法,南
副护法着即向太阴宫报到。”
南振岳瞧她好像宣读皇帝诏书一般,心中不觉暗暗好笑。艾如瑗肃身道:“谨领宫主法
旨。”
宫装使女话声一落,再朝在座四人躬身一礼,便自飘然退出。
易如冰起身朝南振岳、艾如瑗两人含笑说道:“家师请南二兄,担任宫主值日护法,足
见对两位南兄甚是倚重,今后连愚姐妹都要听侯南二兄指挥呢!”
南振岳因艾如瑗原是成宫主门下,却也并不在意,但口中却不得不说:“舍弟年轻识
浅,还要两位姑娘多加指点才好尸易如冰娇笑道:“南大兄这般说法,岂不见外了。”
接着朝艾如瑗说道:“南兄,家师既然请你立即前去报到,事不宜迟,愚姐妹也要告辞
了,我们一起走吧!”
南振岳道:“兄弟,易姑娘说的不错,宫主吩咐,迟延不得。”
艾如瑗口虽不言,只觉事出兀突,心头突然起了一阵颤抖,点点头,站起身来,抬目望
着南振岳,伸过手去,一把拉着他手掌,说道:“大哥,小弟走了。”
南振岳瞧她神色有异,心中方觉奇怪!
但在这一瞬之间,忽然发觉她握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她纤纤手指,迅速在自己掌心,写了三个字,那是:“小心了”
南振岳心中十分感动,只此一点,可见她对自己是如何关心!
易如冰斜睨着两人轻笑道:“贤昆仲当真是寸步也离不开的一般,同在本山,瞧你们还
这般依依不舍?”
任如川接口道:“是啊,南二兄只是担任本宫值日护法,晚上还不是要回到这里来睡
的!”
艾如瑗早已缩回手去,南振岳只觉脸一热,忙道:“兄弟,你快去吧!时光不早,我也
要瞧瞧师傅去。”
艾如瑗又望了他一眼,才举步和易、任两人相偕走出院去。
南振岳要去师傅那里,这句话,原是方才艾如瑗怕他被人在酒菜中做了手脚,临时编出
来的。偏南振岳确也急于找师傅去。
尤其今天听到了“天毒针”的消息之后。
昨晚听艾如瑗说过,自己师傅刚来不久,这话她是听她师傅说的,当然不会有错。
想来甚至连成宫主就是自己杀父仇人,师傅都还不知道呢,否则也不会叫自己担任什么
副护法了。
他满腹心事,急于向师傅倾诉,目送三人走后,也立即跨出院落,沿着小径,朝西走
去。
他现在已经知道,小溪南首,一片桃林中,那许多精舍,就是逍遥宫,所谓逍遥宫,就
是护法们居住的地方的总称。
称之为宫,表示和太阴宫相并,以示崇敬之意。
逍遥宫,除了师傅,还有三位副总护法,和八位护法,自己知道的副总护法只有一位,
那就是黑风婆。
不过由此可见,其他两位副总护法,也定是非常厉害的人物,就是八位护法,也决非寻
常之人。
因为从易、任两人口中听来,九大门派的掌门人,也不过只有当一名护法的资格而已。
光凭这份声势,古桃源太阴宫,实在不可轻视!
南振岳一路上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是十分迅速,转眼间已奔到小山脚下。
洪山!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这座小山,也山因人传,成宫主为了笼络师傅,
居然把它命名“洪山”。
南振岳转过山脚,一步步朝石级上走去,心中却是觉得奇怪!
昨晚任如川陪着自己来的时候,刚一走到小溪,师傅就在山上喝问下来,如今自己一路
上山,师傅何以没有出声?莫非师傅已经知道来的是自己了?思忖之间,人已到了石级尽
头。
举步跨进石窟,转过屏风,依然没有一点声息,生似这石窟之中,没有住人一般,尤其
没点上灯,虽在大白天里,也黑暗如漆,使人有阴森之感!
莫非师傅有事出去了?他走上大厅,向右边石壁走去,行近师傅静室前面,他不由怔住
了!
昨晚明明看到师傅推门而入,壁间有着门户,但此刻门户不见了,一堵光滑滑的石壁,
那有门户痕迹?南振岳站定脚步,举目四顾,这座布置成敞厅的宽大石窟,与昨晚看到的,
并无不同。
就是门户有了改变!
昨晚,左右两边石壁上,各有两扇门户,今天已是不见,但敞厅上首,昨晚明明是一堵
平整石壁,今天却在石壁正中间,多了一个圆洞门。
南振岳心中觉得奇怪,脚下不自禁的朝圆洞门走去。
距离渐近,他仗着过人目力,已可瞧清那黑黝黝的洞窟里面,是一道朝下通去的石级。
南振岳艺高胆大,举步拾级而下,走了约莫百来级之多,石级尽头分成左右两道,继续
朝下通去。
但就在他目光瞥处,陡然发现左右两边,黑暗之中,正有四点闪闪发光寒星,朝自己射
来!
那是两个黑衣人,他们目光炯炯,凝注着自己,一动不动,一声不作。
石道中本已死寂阴森,再站着这两个人,真宛如两具僵尸一般,更增加了不少恐怖气
氛!
南振岳不禁暗暗吃了一惊,心想:“这两人敢情是守护石窟之人,光瞧他们眼神,已可
知道武功造诣极深!”
“奇怪,他们瞧到自己,怎会不言不动,视如不见?”
“是了,他们一定已经瞧到自己挂在身上的桃符玉佩了!”
他不再犹豫,泰然举步,转身朝下走去。
这段石梯,约莫也有百级之多,南振岳估计自己行程,已深入到了山腹之下,同时也开
始动了怀疑。
莫非这石窟下面,隐藏着什么秘密不成?石级尽头,正是从左右两边石级下来的会合之
处,地方并不太宽,左右两侧,各有一条岔道,迎面又是二个圆洞门。
依稀似有火光,从门中透出!
南振岳举步走去,跨入圆洞门,里面是一堵石屏风,挡住去路,他刚一转过屏风,陡觉
一阵阴风,迎面吹了出来!
他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脚下同时微微一停1也幸亏这一停,才没闯了进去。,绿阴
阴的灯光之下,隐隐可以瞧清那是一间和上面敞厅差不多大小的石室,石室中间,是一座丈
余见方的圆形水池,池上水光敛艳,阵阵阴寒之气,似是由池中泛升而起,弥漫全室!
池心点着一盏绿阴阴的油灯,灯光就是从那里射来,但在寒雾笼罩之下,越显得黯淡惨
绿!
环池四周,却有二十多个人面对水池,盘膝趺坐,好像正在运功调息。
石室中寂静如水,没有半点声音。
不,在静寂之中,不时传出“剥落”叩指之声1南振岳目光转动,发现了另一个宽袍大
袖的人绕着众人。身后,缓步徐行,但每到一人身后之时,必然在他们后脑头骨上,叩指轻
弹,发出“剥落”之声!
那是师傅!他老人家这在做什么?他目光锐利,一眼之下,已看到师傅叩的是他们脑后
玉枕骨—“脑户穴”!
这是督脉阳气上升入泥丸的门户,通十二经路,为七十二“死穴”之一,以师傅的内
功,就是轻轻弹上二下,也不死必伤,何况他老人家叩得“剥落”有声?这些围坐之人,每
经师傅叩指一弹,闭着的眼睛,倏然乍睁,双目顿时射出荧荧绿焰,甚是可怖,但这不过是
弹指间事,双目一睁之后,又依然紧闭如故!
”啊!南振岳这一细瞧,口中几乎惊叫出声!
这些环池而坐的人中,那身材高大,满脸长着连须胡酌灰袍僧人,正是少林高僧闯尊
者!
身穿半袭黄衫的瘦小老头,是衡山神猿剑客纪啸天。
风标如苍松古月的是武当玉真子,红脸蛾冠的是崆峒佟飞虹,貌相奇古的是枯竹老
人……他们都是九大门派失踪的人,其余诸人,自己虽然不识,但从这五人推测,想来也定
是江湖上素负盛誉高手无疑的!
这……“小子!还不快走?”
南振岳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细如蚊子的声音!
他瞧到眼前的情形,已知不妙,闻声心头猛然一动,毫不犹豫迅速转身退出!
那知才一转过身去,只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宽袍大袖的灰衣人,脸露狞
笑,挡住了去路!
南振岳只觉心头一紧,惊怖欲绝,不由自主的张口叫道:“师傅……”
但他叫声出口,立时警觉的忖道:“不,他不是自己师傅,一定不是!”
灰衣人正是道士装束的洪山道士,他脸色似乎稍霁,神色也变的和缓起来。
但在这一瞬间,南振岳也镇定下来,同时他已知对方只是一个假冒师傅名义的人,面对
灰衣人,不觉胆气骤状,凛然道:“我正想有话问你……”
洪山道士瞧他神色已经了然,干咳一声,微微笑道:“孩子,不用你开口,为师也知道
你想问的是什么了,他们这些人全都中了‘秘魔大法’,心神受制,为师叩他们玉枕,正是
帮助他们恢复神志的不二法门。此地不是谈话之处,为师也有许多话要问你,你随为师上去
再说。”
这下,可真把南振岳弄糊涂了!
对面这位师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是假倒也罢了,如果是真的,自己对师傅,
这般怀疑,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徒?这些人都中了“秘魔大法”,心神受制,听师傅的口
气,好像正在替他们施救,这使“秘魔大法”的人,想来定是太阴宫主无疑,那么师傅也已
经知道成宫主所作所为?方才那个在身边说话的人,又不知是谁?洪山道士话声一落,飘然
朝石级上走去!
南振岳心头确是疑信参半,真伪莫辨,但人却不期而然的跟在他身后,默默往上走去。
回到石窟上层,只见洪山道士大袖一拂,光滑的石壁上,顿时现出一道门户,缓缓朝里
开启。
南振岳这会暗暗留神,依然丝毫看不出开启石门的枢纽所在?洪山道士从容举步,跨入
石室,仍然在那把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脸色和蔼,抬头道:“孩子,你也坐下来,为师有
话问你。”
南振岳心头不住的跳动,他实在无法断定师傅真假,暗暗行功戒备,垂着的双掌,已经
提聚了十成功力,一面勉强说道:“弟子站着就好。”
洪山道士有意无意的望了他一眼,蔼然笑道:“我知道你心中尚存疑惧,这也难怪,你
深入虎穴,危机四伏,自然应该提高警觉,但为师这里,成宫主门下,未奉召唤,不准擅
入,不虞有人偷听……”
说到这里,口中低唔一声,道:“孩子,如果为师判断不错,你大概已经发现‘天毒
针’的秘密了?”
南振岳猛然一震,正待开口!
只见门外忽然探进一个头来,嗤的笑道:“你装得挺像,我当真是王公直,原来是天山
一魔……”
那是满头白发的一张孩儿脸,但只探头望了一下,便缩了回去。
洪山道士厉笑一声:“老匹夫,哪里走?”
南振岳一瞥之间,业已看清那孩儿脸正是三眼金童,室中微风飒然,已失洪山道士所
在。
心中突然一动:“天山一魔,此人当真不是自己师傅!”
正当这时,一丝极细的声音,远远传来:“小子,你再不走,可没机会了,出口大石
后,有人等着你,务必把她带走!”
南振岳知道时机紧迫,现在,疑团已经解开了,假扮师傅的是武功高不可侧的天山一
魔!
自己的杀父仇人,是只闻其声的神秘宫主。
失踪的九大门派中人,也全在这里,而且已经被什么“秘魔大法”制住心神。
够了,此行总算不虚,自己确实应该走了。
他迅速闪出石窟,迅快飞掠过石梁,以最快速度穿林而行,直向出口处飞奔而去。
他仗着身上佩有“太阴宫副护法”的玉符,不怕有人拦阻,其实他此刻已施展出十二成
功力,几乎快的像一缕轻烟,贴地浮掠,即使桃林中有人守护,也不过只是一阵拂面轻风,
那想看得清影子。
何消片刻,便已掠近出口石窟,南振岳知道这出口山腹,水势极深,如无渡船,自己不
识水性,也休想逃的出去。
闪身入洞,立即发现岸旁拢着一条独木小舟,舟上躺着一个穿水靠的汉子,他目光何等
锐利,这一瞧之下,不觉心中大喜!
原来那汉子“璇玑穴”上,不偏不斜,嵌着一颗密饯杨梅核,这是三眼金童做的手脚!
“出口大石后,有人等着自己?”
南振岳迅速四顾,这座石洞入口虽小,里面却是相当宽阔,除了当前一片水道,左首暗
角上,突出着一块巨石。
他无暇多想,立即一个箭步,掠到石后,一眼就瞧到果然有一个人倚石坐在那里!
他,是艾如瑗,秀发披散,精神萎顿,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南振岳瞧的心头一怔,自己和她分手了不多一会,怎会弄的如此憔悴?急忙走近她身
边,轻声唤道:“艾姑娘,你怎么了?”
艾如瑗听封南振岳的声音,口中一声啊,忽地一跃而起,叫道:“大哥……”
但她叫声未落,身躯摇了摇,忽又朝后坐去,心头一酸,珠泪夺眶而出!
南振岳早已一把把她扶住,吃惊的道:“艾姑娘,你负了伤?”艾如瑗双手抓住他肩
头,突然扑入南振岳怀里,哭道:“大哥,我武功被师傅追回去了,师傅要把我处死,关在
石牢里,后来一个老伯伯问我想不想逃走,我说我只想见你一面,只要一面就够了,他就带
我到这里来,说你就会来的,大哥,你果然来了。”
南振岳从小到大,几曾和女孩子拥抱过?艾如瑗一下扑入他怀里,不由把他闹的个手足
无措,心头狂跳,再听她呜呜咽咽说着,真情流露,一时忍不住扶着她身子,俯脸低低道:
“艾姑娘,快别伤心,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才好。”
艾如瑗流泪道:“不,大哥,你快走吧!那天晚上我们说的话,师傅都听到了,我只想
在临死之前,再和你见上一面,如今已经见到了,你不用管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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