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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兰陵七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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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势纵横如山,层层叠叠,迅疾无伦拍出三掌。
  “我佛慈悲!”
  百忍大师呼的一杖,扫了出去!
  东海龙王龙头杖很快交到左手,同时拍出一掌!
  这五位当今武林绝顶高手,双手出击,剑光杖影,掌风劲气,回荡呼啸,霍然会合,真
可惊天地而泣鬼神,令人气为之窒2黑风婆一阵喋喋怪笑,身形陡旋,一片灰蒙蒙的掌影,
陡如山立:一股奇猛罡风狂飙,朝四外卷出!
  闷哼、怒啸,人影陡分,倏合……左夫人身躯陡然一震,失声惊叫:“真是师姐!”
  急急放开龙学文,大声叫道:“师姐,使不得……”
  就在此时,只听从远处传来一声大喝:“黑风婆住手!”
  人随声泻,快若殒星,投入一片灰影之中!
  一声闷雷般巨震!
  人影四分,灵均道人连人带剑,震飞出一丈来远,落在地上,还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三四
步,方行站定!
  他以飞跃纵扑驰名武林,但也吃了飞跃纵扑的亏,身子凌空,终究不着实地,遇上罡气
反弹,就震飞出较远。
  东海龙王、百忍大师也连退了五六步,各自以杖拄地,不住的喘气。
  雪地神雕脸色苍白,闭目凝目,看去也负了伤,至少真气受岔。
  武当玉灵子功力较逊,长剑堕地,一手按着胸口,敢情内腑受震,嘴角间血迹殷然!
  黑风婆呢?她也连退了三四步,表情狞厉,白发飞扬,目露惊容!
  她身前,多了一个身穿,天青缎长袍的紫脸浓眉老者,双目精芒如电,朝四下一顾,吁
了口气道:“老朽要是再来迟一步,这场误会,就无法收拾了!”
  左夫人瞧得心头大凛:“这人是谁?竟然从十丈外,疾飞而来,从容化解了师姐易发难
收的‘混沌掌力’!”
  百忍大师目睹来人,脸露惊容,连诵佛号道:“阿弥陀佛,王大侠多年不见,承蒙适时
赶采,九大门派的人都有救了。
  黑风婆怒容已敛,朝紫脸老者裣衽道:“老婆子没想到王大侠会在此时,突然莅临,二
十年来,老婆子总算已经遵守王大侠的吩咐,只是这些自命名门正派的人,一再上门寻衅,
老婆子实逼处此,不得不尔!”
  左夫人听得一惊,听师姐和百忍大师的口气,这紫脸老者,竟然是名闻天下的托塔天
王!
  紫脸老者连连还礼,呵呵笑道:“大家都不用说了,这是一场误会,也是武林广场浩
劫,别说有人假冒了你,还有人连老朽都冒上了。”
  东海龙王、灵均道人等人,也已听出来人似是托塔天王王公直,心中各自暗暗惊奇,因
为托塔天王精擅易容之术,江湖上见过他的人不多,但无论如何,年纪少说也该在七十以
上,可是眼前此人,看去却只有五十开外。同时他方才来如闪电,一下接下黑风婆凌厉一
击,这份神功,莫不感到无比凛骇!
  百忍大师连忙替在场众人一一介绍。
  大家都是闻名已久,还是初见托塔天王本人,各自说了仰慕的话!

  …







东方玉《兰陵七剑》
第二十二章 长途多变

  托塔天王王公直哈哈一笑,抱拳作了个环揖,道:“诸位道兄,都是老朽久闻大名的
人,今日能在此地遇上,倒是省了老朽许多力气。”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道:“数日之前,诸位道兄由湘西一路追踪而来,老朽适因另
有一件急事,当时无暇和诸位说明,不料这场误会,差点酿成大错,老朽实在难辞其容。”
  百忍大师道:“听王大侠的口气,好像这个劫持各派道兄,一再以黑风婆出现的人,王
大侠早已知道假冒的是谁了?”
  王公直笑道:“岂止假冒,这是一场极大的阴谋,主要就是让你们九大门派和黑风婆拚
个两败俱伤。”
  大家听到这里,不觉悚然震惊,再一想,果然不错!
  试想上次仰天坪之后,黑风婆花了许多心机,才把众人诱入仰天坪绝地,照说,岂肯轻
易放过?但黑风婆仅仅在崖上露了一次面,就轻而易举的让大家脱出险地。
  这一点,如今想来,正是她要大家坚信九大门派的人,确是黑风婆掳去的,黑风婆已经
重出江湖,和九大门派为敌了。
  之后,她劫持了黑风婆门人,一路西行,又故意在路上不时泄露行踪,诱引大家朝云南
追来,又在野马山故意把龙学文留下,好让大家擒住,然后追踪她赶上乌蒙山去,使真的黑
风婆认为是九大门派的人上门寻衅,尤其瞧到她徒儿被人擒住,自然极易引起误会。
  这一连串的阴谋,当真毒辣已极!
  东海龙王公孙敖早就觉得事有可疑,才暗中嘱咐南振岳“将计就计”。
  他原想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采取行动,但因大家都主张救人要紧,追踪黑风婆,他
一个人自然不能独持异议。
  此刻听托塔天王一说,忍不住问道:“王大侠想必已知这假冒的是谁了?”
  王公直道:“诸位总还记得昔年五鬼闹洛阳之事?”
  百忍大师合十道:“王大侠说的是鬼妪阎婆了?”
  王公直微笑道:“昔年五鬼闹洛阳,洛阳城中,人心惶惶,商旅裹足,虽经少林、华山
两派门人,合力侦查,明知是江湖黑道闹的事故,但始终查不出丝毫端倪。
  而且越闹越凶,连大白天里,也鬼影幢幢,公然出现,几乎使得洛阳城成了一片死城。
  鬼妪阎婆却在此时,扬言江湖,说只有鬼妪才能管鬼,少林、华山的门人,算得了什
么,只要洛阳城中官绅亲上邙山相请,她才肯伸手。
  这话传到洛阳,阖城官绅们正在走头无路,大家果然焚香顶礼,上邙山恳求,当然经她
一去,洛阳当晚就安静下来。于是鬼妪之名,就不径而走。
  江湖上人,自然是不会相信她有驱鬼之能,但惊凛的是连少林、华山两派,居然都奈何
不得她。
  鬼妪在邙山住了一二十年,俨然一派宗主,倒也不再有什么花样,二十年前,她忽然离
开邙山,不知去向,有人说她已经去四川丰都,总之江湖上不再有她的踪影,哪知她却摇身
一变,另以黑风婆的身份出现了。”
  黑风婆脸有愤色,点头道:“二十年前江湖黑道,公推老婆子主盟,鬼妪阎婆从那时
起,就和我有隙,老婆子退出江湖,她假冒我的名义,自是极有可能之事。”
  王公直笑道:“此人昔年冒你之名,到处为恶,原是想嫁祸于你,不料你那时已接受老
朽劝告,退出江湖,此后,始终未曾在江湖露面,她就一直冒用了下来。
  老朽当年曾几次找她,都没找到,可见此人如何狡狯,那知她竟会和桃花女混瀣一气,
当上了桃花源的副总护法。”
  百忍大师双掌合十,惊奇道:“阿弥陀佛,桃花女还在人世?”
  王公直微喟道:“岂止还在人世,而且在武陵山大张旗鼓,网罗了不少昔年魔头,江湖
上只怕不久就将有一场大风暴随之而来,老朽正有极重大的事,要和诸位道兄商谈。”
  他目光一瞥,却没再往下说。
  黑风婆忙道:“寒山就在前面,王大侠和诸位道长,请到寒山奉茶,再作详谈如何?”
  王公直点点头道:“如此也好。”
  大家心知托塔天王必有极机密之事,不愿当众说出,这就由黑风婆、左夫人陪同,一起
往百石朝天而去。
  XXXX。
  下午,未牌时光!
  从鸭陂铺通往荆门的一条大路上,正有两匹马,并辔北行。
  马上,是两个青衫少年,书生打扮,都生得玉面朱唇,不过二十左右。
  惟一不同的是左首一匹马上的一位,腰间悬有一柄形式古雅的长剑,鹅黄剑穗,随风飘
扬。
  右首马上的那一位,看去脸色略显憔悴,身体也较为薄弱,但他脸上,却一直带着笑
容。
  他笑的很甜,从笑容看去,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的微笑!
  两匹马走得并不太快,左边马上少年,时常手策马缰,回过头去,照料着右边马上少
年。
  走了一段路,右边少年抬头叫了声:“大哥!”
  “嗯……”
  右边少年幽幽的道:“我早就说过,我和你一起走,徒自增加了你的累赘。
  左边少年笑了笑道:“这也算不了什么。
  右边少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嫣然一笑道:“还说没有呢!就是赶路吧,大哥要
不是为了我,何用走的这般慢法?”
  他话虽自怨自艾,其实心里可甜着呢!
  左边少年道:“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急事,走得慢一点,倒可领略沿途景色。”
  右边少年道:“大哥……”
  左边少年应道:“嗯……”
  右边少年低低的道:“你真好!”
  左边少年俊脸一红,没有做声。
  又走了一段路。右边少年拉了一下马缰,和左边少年的马匹,靠近了些,低声叫道:
“大哥……”
  “嗯……”
  左边少年不敢回头,口中依然只轻“嗯”了声。
  右边少年低低的头道:“你瞧到了没有?”
  左边少年侧脸问道:“瞧到什么?”
  右边少年道:“快别大声。”
  左边少年微微一愕,右边少年轻声道:“我们后面有人跟着呢!”
  左边少年正待回头瞧去!
  右边少年急道:“快别回过头去,这样就会给他知道,我们已经发觉了他。”
  左边少年暗暗点头,自己当真经验不够,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右边少年接着道:“大哥,他就在我后面,你只要用眼稍斜着往后瞧,就可看到他
了。”
  左边少年果然用眼梢斜斜的往后瞧去。
  右边少年低声问道:“看到没有?”
  右边少年道:“看到了,好像是个老头,骑在驴子上打盹!”
  右边少年轻笑道:“就是他了!”
  左边少年问道:“是桃花源的人?”
  右边少年道:“不是,逍遥宫的人我都认得。”
  左边少年轻松的笑道:“那是赶路的人了。”
  右边少年认真道:“不,他已经跟了我们一天啦!”
  左边少年吃惊道:“我怎会没有发现?”
  右边少年嫣然笑道:“今天早晨,我们在渡江码头上,我就发现他了!”
  左边少年心中暗想:“女孩儿家终究比男人心细的多!”
  右边少年立即补充着道:“因为我发现人丛中有气双眼睛,一直在打量着我,我开始也
注意他了,后来我们在鸭跛铺饭店里吃饭,他就坐在对面那家酒馆门口,·目光始终盯着我
们,我才知道他是有意跟踪的了。”
  左边少年冷哼道:“除了桃花源,还有什么人跟踪我们的?”
  右边少年偷偷的朝后瞧了一眼,低声道:“大哥,他抬起头来了呢,撇着嘴角,好像在
冷笑!”
  左边少年扬起头,迅速望去,毛驴上那个青衣老者,依照打盹如故,心中不禁暗骂一
声:“这老头好生狡狯!”
  右边少年道:“大哥,我们走快点好吗?”
  他说话之时,用力拉了一下缰绳,马匹朝前驰去。
  左边少年跟着抖抖缰绳,道:“别理他,真要冲着我们来,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
  两匹马忽然加快,一阵急驰,右边少年回头瞧去,骑驴的老头,已落后甚远。
  黄昏时分,赶到荆门,骑驴的老头也并没跟来,两人在大街上找到一家客店,才一下
马,便有伙计迎了上来,带领两人,直上上房。
  南振岳因同行的艾如瑗,武功已失,吩咐伙计要了两个相连的房间。艾如瑗连日赶路,
觉得甚是疲累,晚餐之后,就掩上虏门,熄灯入睡。
  南振岳经过几个月在江湖上的磨练,增加了不少阅历,自从离开桃花源之后,自己虽然
不怕,但因有艾如瑗同行,她是背叛太阴宫逃出来的,又失去了武功,一路上,不得不使他
处处提高警觉。
  尤其今天,在路上发现了跟踪的人。
  他回到房中,熄去灯火,只是和衣在床上做着吐纳功夫。
  快近初更,正当他渐入空灵境界之中,突然如有所感!
  要知南振岳的“两仪玄功”,乃是道家先天之气,人在运功之时,灵台空明,心灵上的
感应,高出视觉,只要有人潜入十丈之内,自生警兆。
  心中不禁一惊,暗想:“莫非真有什么人来了?这人如能在行动之际,不带声息,这份
轻功,委实已臻上乘!”
  但这只是他心灵上的警兆罢也,再一凝神细听,又丝毫没有动静,不觉暗自怀疑,也许
只是自己疑心暗鬼!
  正当此时,突然听到隔房似有极其轻微的声音,心头吃了一惊,暗道:“果然有人!”
  心念才动,立即一跃而起,晃身直向窗口飞去,人还未近,一扇长窗应手而开,闪电般
疾穿出去!
  他这一下动作如风,身形落地,目光迅疾向四外一掠,上房一排房间,灯火已熄,哪有
什么人影?心中依然疑念未释,故意放重脚步,走到艾如瑗房门口,叫道:“贤弟睡熟了
么?”
  房中的艾如瑗并没答应,心中更觉动疑,举手轻轻叩了两下,哪知房门竟然只是虚掩着
的,木门立时开启。
  南振岳目能夜视,房门启处,他已一眼瞧清房中空空如也,那里还有艾如瑗的影子?心
中不由大惊!
  此人能在不动声色之间,把艾如瑗劫走,自非寻常之辈!
  一时那还能停留,脚尖一点,立时腾空掠起,纵上屋面,凝目向四周扫视。
  这时不过是初更才过,街上夜市正在热闹之时,行人往来如织,哪想找得到夜行人的踪
影?他翻过几座屋面,心中已经没了主张!
  尤其到处灯火通明,一个人在屋面上奔行,如若被人发现,准会把自己当作飞贼看待!
  艾如瑗被人掳走,为时不久,此时不追,待得贼人逃远,更无法追赶得上,但追,连一
点影子也没有,又从哪里追呢?心中思忖之间,又翻越了几重屋宇,实在有如大海捞针,一
点影子也没有,就这样回返客店,心又不甘。
  不甘又如何呢?突然,他想起艾如瑗就是被人掳去,也定是桃花源派人下的手,何愁没
有下落?自己不如先回转客店,在她房中察看一番,贼人也许留下什么痕迹。
  匆匆赶返客店,才一飘落地面,陡见艾如瑗房中,已经亮起灯火!
  心头猛吃一惊,来不及多想,身形如风,一下跃近房门!
  这一瞧,可把南振岳瞧得一呆!
  原来艾如瑗好好的坐在床沿上,目光瞧着门口,。好像正在等人一般,一眼瞧到南振
岳,立时迎着叫道:“大哥你回来了?”
  南振岳瞧着她奇道:“你方才到哪里去了!”
  艾如瑗柔婉一笑,道:“大哥不见了我,一定很急,是吗?我一回来,马上就去找大
哥,哪知人已经追出去了。”
  南振岳道:“你到底是被谁掳去的,怎么又回来了呢?”
  艾如瑗道:“就是那个骑毛驴的老头咯,他用传音入密,叫我别惊动你,他并没恶意,
只是有话和我说。”
  南振岳愕然道:“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艾如瑗嫣然一笑道:“我悄悄走出门,他说你可能已经警觉了,一把挟起我,飞落后
窗。”
  南振岳暗暗叫了声惭愧,自己临事当真太以粗心,连附近都没有先搜索一下,一面说
道:“这就怪我粗心,从前面上屋,忽略了后窗。”
  艾如瑗瞟了他一眼。续道:“他说他没想到你武功很高,时间太匆促了,来不及多说,
明天午后,在茨林岭山上等我们。”
  南振岳道:“既然没事了,时光不早,你快睡吧!”
  他因孤男寡女,不愿在她房中多耽,话声一落,便自起身回房。掩好窗户,正待解衣上
床,忽然听到隔房的艾如瑗尖叫起来!
  急忙一个箭步,推门出去,奔到艾如瑗房口,目光一抬,不禁大吃一惊!
  艾如瑗脸无人色,高举着双手,惊怖欲绝的站在床前,他左脚上有一条两尺来长,浑身
雪白,细如竹筷的小蛇,正在蜿蜒朝上游去!
  白蛇昂着一颗蛇头,红信闪动,已经缓缓的游到她腰腹之间,她快要吓昏了,身子站在
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南振岳纵有一身武功,但对蛇却也心存害怕,一时不知如何才好?这一迟疑,只见白蛇
已快游近艾如瑗胸口,再不出手,眼看就要游近咽喉了,心中一急,鼓足勇气,伸手朝白蛇
七寸上抓去!
  这是他听人说过,抓蛇要抓七寸。
  照说以他的手法,要抓一条小蛇,还不手到擒来?但因他从没抓过蛇,心中先有了害
怕,这时手指抓到蛇身,只觉一凉一滑,心头同时一寒,手腕也随着软了!
  那白蛇可真还滑溜,突然回过头来,一口咬住了南振岳手背之上。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艾如瑗见南振岳空手抓来,急忙尖叫道:“大哥,快放手!”
  南振岳只觉手背上微微一痛,急忙挥了两下,那蛇啮得牢牢的,那想挥得脱,心中一
怕,左手一把拉住尾部,用力一拉,硬生生把蛇拉成两截,朝地上丢去。
  白蛇一痛,更是咬住了手背不放!
  艾如瑗只当南振岳已把白蛇丢出,哪知一低头,瞧到他手背上钉着半截白蛇,四个尖细
毒齿,已经深坎肉中,蛇身还在不住的绞转!
  这一下她几乎被毒蛇啮在心上一般,心头一凉,失声道:“大哥,你…这怎么好……”
  话还没说完,半截白蛇,忽然毒牙一松,“啪”的一声,堕落地上!
  南振岳只觉被蛇咬的地方,除了四个齿印,虽在流着黑血,但创口极小,痛楚不大。用
手指揉了揉笑道:“还好,不大痛!”
  艾如瑗心如刀绞,急着流泪道:“大哥,快快闭住穴道,别让毒气漫延,这是白线蛇,
奇毒无比……”
  南振岳见她一脸惶急,忙道:“妹子,我不怕毒的。”
  艾如瑗哪里肯信,双目中晶莹泪珠,滚滚而下,哭道:“大哥你不要骗人,快……快想
想办法这蛇咬中了人……不过一盏热茶……就是内功最精湛的人,也受不住……何况你又把
它拉断了,蛇一负伤,必把全身毒液倾注伤处,发作更快……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咯,再迟
就来不及了……我真不该吓得叫了起来,咬死了我,一点事也没有……”
  南振岳瞧她越说越伤心,不由急道:“妹子,我说的是真话,你看我几时像中了白线蛇
的奇毒?”
  艾如瑗听得一怔,拭着眼泪,朝南振岳手背上瞧去!
  那被白线蛇毒牙啮过之处,血已止住,一只修长洁白手背上,只留了四颗小小齿印,丝
毫看不出毒发肿胀模样。
  心头不觉大奇,半信半疑的道:“白线蛇绝毒无比,咬人必死,大哥真的没事?”
  南振岳目光一瞥,忽然瞧到地上白线蛇,在这几句话的工夫,已经变成了一段乌黑!
  但先前被自己拉断的半截蛇尾,却依然色自如雪,还在地上绞动!
  心头不觉一凛,忽然想到自己服了舅父秘制毒药,敢情全身血液中已是剧毒无比,这白
线蛇分明是被自己体内毒血毒死的无疑。
  想到这里,不由指着地下,笑道:“不信,你就瞧瞧,白线蛇不是咬了我一口,中毒死
了吗?”
  艾中瑗越听越奇,睁着眼睛问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振岳道:“我从前服过天下奇毒药物,百毒不侵,你……”
  艾如瑗突然眼睛一亮,变忧为喜,春花般脸上,顿时绽出欢笑,口中“啊”了一声,情
不自禁地朝南振岳怀中扑来!
  南振岳不防她有此一着,她武功已失,娇弱无比,不忍让她摔着,只好轻轻张开双臂,
抱住她扑来的娇躯。
  只听艾如瑗娇声说道:“大哥,你……吓死我了……”
  南振岳有生以来,从未和女孩子接触过,这一下子抱着她娇躯,只觉一个绵软的身子,
偎入胸中,心头顿时起了一阵剧烈的跳动!
  一阵少女的幽香,从她鼻息传入!
  但耳中,也同时传进一阵极轻微的嘘嘘之声!
  南振岳悚然一惊,急忙放开艾如瑗的娇躯,喝道:“什么人?”
  转头望去,只见一条黑影,好快,在门口一闪而逝!
  南振岳身形电射,跟踪掠出,喝道:“还不给我站住!”
  那黑影原已奔出四五丈外,冷哼道:“难道太爷还怕你不成?”
  话声出口,果然脚下一停,蓦地转过身来!
  他这一站停,南振岳也已认出来了!
  此人身穿长仅及膝的宽大黑衫,赤脚草鞋,貌相狞厉,正是自己和龙学文在乌罗司见过
面的徭山五毒使者的老三独角赤练任长苗!
  心头顿时暗“哦”一声,徭山五毒,擅于豢养毒物,那么艾如瑗房中那条白线蛇,准是
他暗中放出的无疑,难怪他方才嘘嘘作声!
  想到这里,不觉心头火发,冷冷喝道:“任长苗,那条白线蛇,是你偷放的么?”
  随着话声,迎面走去!
  任长苗听他一口叫出自己名字,怔的一怔,等到瞧清南振岳,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不觉沉吟道:“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面?”
  南振岳面露冷笑,两道炯炯眼神盯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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