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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种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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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度神色严谨道:“我想他们是为了残月环。”
亚马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子,道:“我以为是甚么不得了的事,原来是为了那个东西。”
李公度睁大了眼睛,道:“这件事情还小么?”
亚马淡然道:“那只不过是一块破铜烂铁而已,根本就算不了甚么。”
李公度对他端详再三,看不出他是故意装算,但又不敢相信他是真的这样洒脱。
亚马又道:“李头儿对残月环有兴趣么?”
李公度摇了摇头,道:“我对残月环不感兴趣,只想循线找到它的主人。”
亚马含笑道:“所以你就盯上我,希望因今晚残月环两次出手,而引出了它的主人,好让你捡现成的便宜,对不对?”
李公度爽朗一笑,道:“李某的确是有这个意思,顺便保护马大侠的安全,当然也是实情。”
亚马微笑不语,李公度紧接着道:“当然,以李某的这点三脚猫功夫,竟说要保护‘江湖野马’亚马的安全,未免太过不自量力,但是,明枪容易躲,暗箭难防。马大侠不妨当作身边多带一双眼睛,我想应该不会有甚么妨碍。”
亚马道:“多谢李头儿的美意,只怕一旦凶险来临,等到李头儿准备出手抢救时,我的吃饭家伙早就跟我的身子分了家。”
李公度听得神情一愣!
亚马抬手朝两丈远处的树梢上指了指,道:“那里埋伏了两名准备狙杀我的凶手,可惜现在他们已经死了。”
李公度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林内光线虽暗,但是透过树梢的隙缝,的确着到了两条半蹲半趴的人影。
亚马接着又道:“看来我的运气倒还不坏,如果不是那位仁兄替我铲除了这里的陷阱,怎么还能在此和你聊天。”
李公度没有理会亚马,就在原地一个“旱地拔葱”像只狸猫似的窜上那棵大树。
谁知突然闷哼一声,又从树上倒栽下来。
同时只见一个身影,一式“飞燕投林”越过李公度头顶,轻飘飘的落在亚马面前,只凭这种轻巧的身法,就已不难猜出此人正是分开不久的“神偷”孙不空。
不论孙不空在何处现身,手里总会拿着那根三尺来长的旱烟袋,现在也是一样,不过,所差的是烟袋窝只冒青烟,而不冒火。
不去吸它,当然不会冒火。
烟袋窝不冒火,眼睛却在冒火。
他盯住了李公度,眼睛在冒火。
李公度也盯住孙不空,眼中也在冒火。
二人就向斗鸡一样,随时准备放手一搏!
亚马哈哈笑道:“‘鬼捕’‘神偷’今日总算照面,有好戏看啦!”
李公度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腰刀,孙不空却突甩也不甩他地调头奔向亚马。
这位名震江湖的第一神偷,此刻竟然哭丧着脸,额头上直冒汗珠,冲着他悔恨交加,道:“马大侠,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给你磕头赔罪……”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话没说完,便要跪在地上磕头。
亚马慌忙将他托起,惊讶道:“孙老,你这是怎么啦?我可承受不起,有话慢慢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
孙不空张了张口,话没说到正题,竟又懊恼连声:“这,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嘛?这件事不仅将我‘神偷’那块招牌砸成粉碎,而且连累了马大侠,连累了司徒姑娘,我该死,我混蛋,我……”他那神情,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亚马急忙帮他扶正了手上的旱烟袋,将烟嘴塞进他的口中,道:“孙老,你先抽两口烟,定定情绪,不管栽了多大筋斗,不论闯了多大的祸,说出来,好让我们仔细面量,光着急是没有用的……”
孙不空倒也听话,用力“叭叭”地一连抽了几口烟,缕缕轻烟从他口中喷出,果然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亚马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等他回答。
孙不空仍旧面带愧容,半晌才道:“事情发生在你方才两次展露残月环之后,简直使我耽心到了极点……”
亚马含笑道:“孙老耽心过了头,我是不会让残月环随便伤人的。”
孙不空紧接着道:“我倒不怕残月环伤人,怕的是引起人们觊觎之心,不择手段,巧取豪夺,所以……”
亚马截断他的话道:“孙老还是耽心过头了,就凭今夜在赌场中露面的那批小喽罗,我还没将他们放在心上。”
孙不空道:“当然,那些人要想从马大侠手中夺走残月环,只怕他们还没有这么深的道行,但是如果再有还没露过面的更高强对手呢?”
亚马微怔道:“孙老指的是谁?”
孙不空道:“当然是指残月环的主人。”
亚马道:“孙老跟残月环的主人照过面了?或者发现他已潜伏暗中,正在准备伺机下手?”
孙不空摇头道:“没有,都没有。”
亚马道:“既然甚么迹象都没见到,岂不变成杞人忧天了?”
孙不空道:“马大侠,这可不是我孙老头危言耸听,残月环的主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是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如果等到有了迹象再作防备,恐怕就来不及了,所以我就,我就……”
亚马道:“你就怎样?”
孙不空硬着头皮道:“我就来个移花接木,让马大侠怀中的残月环随时搬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我的怀中来了。”
亚马带笑道:“干脆说由你‘偷’去暂时保管,岂不简单明了。”
孙不空点头道:“不错,当时我是这种想法,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我会立刻归还亚马大侠。”
亚马像那两具尸体看了看,道:“谢谢孙老对我的照顾,现在危机已过,残月环可以还给我了?”
孙不空却期期艾艾道:“本来是要还给马大侠的,不料我刚刚发现……发现……发现……”
亚马心急地道:“孙老,请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你究竟发现了甚么?”
孙不空抬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珠,硬着头皮道:“我忽然发现藏在怀里的残月环,竟不翼而飞了!”
亚马丝毫不以为意,仍旧含笑道:“孙老在说笑,残月环是不会长出翅膀自己飞走的,这种玩笑开得并不高明。”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孙不空的鼻梁流了下来,他也顾不得去擦,用手指着自己,道:“马大侠,请你看看我的这副狼狈相,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还会有心情来开你的玩笑吗?”
亚马朝他端详了片刻,道:“的确不像。”
孙不空道:“当然不像,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开玩笑,而是事实,只是我没直接说出,是被别人从我怀中偷偷摸走的而已。”
亚马摸了摸鼻子,道:“‘神偷’孙不空怀中的东西,居然会被别人摸走?这件事情如果传扬出去,恐怕让人的鼻子都会笑歪。”
孙不空唉声叹气道:“我该死,我混蛋,不知是哪个缺德鬼下的手,让我‘神偷’孙不空的一世英名付诸流水……马大侠,这件事情请你千万不能张扬出去。”
亚马又皱起眉头的道:“恐怕很难,这是一件纸包不住火的事情,万一司徒姑娘问起,我将怎样回答才好?”
孙不空道:“只是暂时守秘而已,请你给我几天时间,就是拚了老命,我也要将残月环找回来。”
亚马道:“好,我答应你。”
孙不空苦笑道:“马大侠,我孙不空最怕欠人情,这个臭脾气你是知道的……”
亚马点点头。
孙不空道:“不管残月环找得回来或找不回来?马大侠的这份情我算欠定了。”
亚马含笑道:“好像我们之间的亏欠刚刚扯平,现在又将孙老套住,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孙不空叹气道:“大概是生来注定我要亏欠马大侠的呢。”
说着,目光又转到“鬼捕”李公度脸上,道:“李头儿能不能暂时替我保密几天?”
李公度道:“孙老指的是甚么事?”
孙不空道:“就是方才我跟马大侠所谈的那件事。”
李公度摸着脑袋:道:“我方才摔得头昏脑胀,根本就甚么都没听到。”
孙不空道:“好,好。”
说完,人已倒射而出,俐落得就像一只猿猴,转眼便已消失在夜色里。
李公度忍不住赞道:“此老好快的身法。”
亚马却轻轻摇着头,道:“比年轻时候慢多了,无论手脚都慢多了。”
李公度斜视了亚马一阵,道:“那支残月环丢掉,马大侠好像一点都不耽心?”
亚马笑笑道:“就算真的丢掉,也轮不到我来耽心,何况……”他一面说着,一面已不慌不忙的从怀中取出了那支残月环,在指间翻动起来,动作熟练已极。
李公度愣愣的瞧了半晌,才哈哈大笑道:“‘神偷’碰到‘江湖野马’的一双魔手,看来孙老头这个筋斗栽得还真不小。”
亚马叹了口气,道:“孙老头真的老了,如果在十年之前,莫说我‘江湖野马’亚马,就算比我高明十倍的人,也休想把他偷到手的东西再摸回去。”
李公度点点头道:“那倒是实情,不过马大侠能从现在的孙老怀里,把东西摸回来,已足见高明了,如此我也可以放心去办我的事去了……”
说罢,朝亚马抱了抱拳,也飘然而去。
亚马似乎也松了口气,手上把玩着残月环,缓缓穿出树林,刚刚走出几步,忽然停了下来。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陡闻一阵“咻、咻”之声,由远而近,刹那间已自亚马面前一闪而过,显然正是一支和他手中那支一样的残月环。
亚马急忙一个倒翻,重又退回杯中,抬首一看,但见不远的一个小土堆上,正站着一个瘦长黑影,那支御空而飞的残月环,也刚好回旋着投入了那个黑影手中。
那黑影一步一步的走下土堆,行动看似缓慢,速度却快捷无比,转眼便已到了亚马面前,只见那人浑身上下部笼罩在一袭宽大的黑袍之内,披头散发,面色苍白,一看即知是戴着人皮面具。
此刻正闪动着精光熠熠的眼神,紧紧地盯着亚马。
亚马急忙往后缩了几步,故作镇定地笑了笑,道:“阁下莫就是残月环的主人?”
那黑袍怪人冷冷道:“你大概就是‘江湖野马’吧?”
亚马挺胸道:“不错。”
黑袍怪人伸手道:“拿来!”
亚马道:“你想向我拿甚么?”
黑袍怪人道:“就是你手上的那支残月环,你既已知道我是残月环的主人,还不赶快把它还给我?”
亚马一听,反而把残月环抡起来,道:“且慢,我刚才只不过是猜测之词,你究竟是不是残月环的主人?还难说得很。”
黑袍怪人道:“我有残月环为证,这还假得了么?”
亚马笑笑道:“我也有残月环,如果谁有残月环,谁就是残月环的主人,那我们可有得扯了。”
黑袍怪人怒目狠声道:“我不跟你作口舌之争,现在只有两条路让你选择。”
亚马道:“哪两条路?”
黑袍怪人道:“献出残月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行走江湖,不论何处相遇,月光城堡都会将你当作贵宾看待。”
亚马带笑道:“能做月光城堡的贵宾,倒是一项很大的荣宠,可惜马某自幼浪荡江湖,一向懒散惯了,阁下美意实难领受,我想知道另一条路又是如何?”
黑袍怪人的面颊抽搐了一下,道:“死!”
亚马的笑容依旧道:“不错!‘残月当头落,神仙躲不过’,何况马某根本不是神仙,的确可能丧生残月环下身首异处。”
黑袍怪人道:“错了,残月环一出手,虽然神鬼难逃,但却不会用来对付阁下。”
亚马一声惊呼道:“那又为何?”
黑袍怪人道:“因为你是‘江湖野马’,我曾亲眼目睹你在萧家酒铺,施展过你那魔手绝活,电光石火间接下近百件不同种类的暗器,令人叹为观止,除非‘残月十三式’绝学重现,否则,光凭残月环还奈何不了你。”
亚马一笑道:“多谢坦诚相告,现在我可放心了。”
黑袍怪人道:“你先不要得意,纵然不用残月环,你还是死定了。”
亚马摇着头,道:“那也未必,不瞒你说,现在就算我想死,只怕还有人不答应呢。”
黑袍怪人道:“我叫你死你就得死,谁敢不答应?”
这时远处忽然有人接道:“我孙不空第一个就不答应。”
原麦见是“神偷”孙不空去而复返,这时正在先前黑袍怪人出现的小土堆上面。
孙不空虽以“神偷”出名,但是他的武功之高,也足堪列为“高手”之林。
如果孙不空与亚马联手,天下很难再有谁能讨得了好去,黑袍怪人少许迟疑了一下,大笑道:“好,今天我就放你一马,下次再碰到,就没这么便宜了……”
话没说完,已拧身纵下树梢!
但见几棵老树的枝桠同时一阵摇动,显然林中埋伏的不止一人,这时也随同那黑袍怪人相继退去。
直待林中整个静了下来,孙不空才不慌不忙走到亚马面前,直道:“好险,好险!”
亚马道:“那个黑袍怪人,八成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家伙,白白把他放走岂不可惜?”
孙不空摇着头道:“我们要找的不是他,那个人年纪比他大得多,而且身材也不一样。”
亚马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黑袍怪人,并非残月环的主人?”
孙不空依然摇头道:“不是,有残月环的人不止一个,并非每个人都是残月环的主人。”
亚马咳了咳,道:“他手里那支残月环,会不会是孙老遗失之物?”
孙不空“叭叭”的抽了两口烟,沉吟着道:“不像,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他使用残月环的手法,但只在远处听到声音,就可断定那支残月环在他手中,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日了。”
亚马听了好像安心了不少,道:“原来孙老是被那声音引回来的!”
孙不空道:“不错,我因为生怕马大侠遇险,所以才赶了回来,如非我发现林内还有埋伏,我们合力把他那支夺过来,倒也可以充充数。”
说完,还叹了口气,亚马又干咳两声,道:“你那支残月环,究竟被谁摸走?难道一点头绪都没有?”
孙不空摇头道:“没有,如果被我查出是那个王八羔子动的手,要不将他活剥了才怪!”
亚马摸摸下巴上的胡渣子,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动火气,万一传扬出去,恐怕你会更加找不到头绪了!”
孙不空道:“这里是荒郊野外,除了你我之外,还会有谁?”
亚马道:“那可难说,所谓‘大路上讲话,草窝里有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孙不空紧张兮兮地四下看了一眼,寒夜将尽,四野虽极荒凉,但却并无可疑之处。
亚马含笑道:“孙老对于怀中的残月环被人摸走,真的没有一点头绪?”
孙不空道:“那还假得了!”
亚马道:“如果真的这样,不妨去找小耗子。”
孙不空神情一怔!道:“你是指三只眼的小耗子?”
亚马点头道:“不错,小耗子虽然被人看成是只过街老鼠,但是他在济南城内地头熟,眼线广,也许他能提供线索。”
孙不空眼神一动,道:“好,多谢马大侠指点迷津,现在我就去找小耗子碰碰运气。”说完,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临走又回头挤挤眼,道:“对了,牛肉细粉的屏儿姑娘说有张纸条要给你看。”
亚马一怔!道:“是姜姑娘的收据么?据我所知,从济南到应天府来回至少要半个月,你的动作好快……”
孙不空笑道:“如果是用飞的,就不必半个月。”
亚马道:“用信鸽?”
孙不空道:“恰巧应天府有我们的人,也有足够的黄金!”
说完大笑着扬长而去。
亚马摸了摸怀里的残月环,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又迈开大步,直朝庙口街而去……
这庙口街,就是济南城最有名的“城隍庙”前面的一条小街。
这条街虽小,却是全济南城最热闹的地方。
城隍爷是百姓心目中的青天大老爷,又是镇压厉鬼恶煞的大神,在那个时代里自然香火鼎盛。
城隳爷香火鼎盛,人潮带动商机,庙口街自然繁荣热闹。
庙口街因此而远近知名,四方八面赶来凑热闹,人潮聚集,城隍庙的香火自然也愈加鼎盛起来。
在庙口街卖牛肉细粉的屏儿姑娘,却比城隍爷的名气更大,不因为她是青天大老爷,也不因为她是镇压厉鬼亚煞的大神,只因为她长的实在太漂亮。
当然,这里的牛肉细粉真正好吃,也是原因,但是因口耳相传,远从四方八面赶来,大排长龙吃一碗好吃牛肉细粉的真正原因,大概还是为了一睹这屏儿姑娘的绝世芳容吧……
屏儿姑娘当然不会自己动手煮牛肉细粉,当然也不会端盘子收碗筷,甚至也不收银子找钱,甚至也不是全天候的坐镇在店里等客人观赏,她大概多年经验,摸透了男人的心理,她总是在他们望眼欲穿,期盼良久的情况下,偶而翩翩莲步的下楼来,穿梭走动一下,与熟识的顾客打打招呼,到柜台里坐一坐,转眼又上楼而去……
今天这屏儿姑娘也是迟迟才下楼来,店堂内挤满了黑压压的客人,屏儿却一眼就见到了亚马。
无论在甚么样的场合里,亚马总是最耀眼、最突出的一个,就像一只高傲的仙鹤,站在鸡群里。
亚马当然也看到了她,一双明亮、热情的眼睛,投射过来千言万语,无限情意。
屏儿的脚步僵住了,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她千思万想,日思夜念的人儿,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出现的……
屏儿再也跨不出步子,眼眶泛红也不想面对客人,她掉头奔回楼上,奔回她的绣阁,仆倒在床上……
一阵轻风推开了窗户……
一阵轻风刮到了身边……
一阵熟悉的气息,那个多情而缥缈不定的男人,已经在她的床边了!
一声轻柔的呼唤:“屏儿……”
屏儿再也忍不住扑身投入到他怀中,道:“亚马……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亚马紧紧搂住她,哄拍着她,道:“你知不知道,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屏儿激情地钻进他的怀中,钻进他的衣襟,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面去,道:“我要……我要……”
亚马搂住她,亲吻着她,搓揉着她,道:“我也要……”
不多久,他就把她剥光,也把自己剥光……
一双赤裸、火热、激情的肉体倒在床上……
然后,亚马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无限的思念化为无限的激情,屏儿热烈地迎接着他的激情,叹息着道:“昨天夜里,突然有人丢了一块石头进来,包了一张纸条……”
亚马激情地冲击着她,一面笑道:“是一张收据?”
屏儿承受着他的冲击,热烈反应着,道:“怎么有人捐钱到孤儿院,却把收据扔给我……”
亚马笑道:“世界上这样为善不欲人知的善心人士还真不少!”
屏儿叹道:“黄金五千两,吓死人……”
亚马道:“那只是半数……”
屏儿奇道:“你怎么知道?”
她突然有所觉悟,顿时将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全身冰冷,道:“原来是你……”
亚马道:“我怎么啦?”
屏儿道:“你在卖命,你用高价卖命!”
她突然激情地抱住他哭泣着道:“你一定是答应了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任务,是不是?是不是?”
亚马无法否认,屏儿激情地缠住他,扭动着、撞击着,道:“你为甚么要不顾生命?为甚么这么傻?”
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主动地扭挺抽插着,道:“没有你,我怎么办?怎么办?”
亚马失笑道:“你怎么会没有我?”
但是她这样激动,这样主动,这样扭挺,这样抽插,竟弄得亚马无限的舒畅!
亚马乐得享受这样的舒畅,不再争辩,只伸出双手将她扶住,以减少她因经验不足而弄得脱落滑出。
这种舒畅不只是亚马一个人能享受,屏儿自己也一样能享受到的,她只觉得一阵不由自主的兴奋与激动,驱使她忘情地全力冲刺起来……
终于爬上了快乐的顶峰,终于彻底的崩溃,终于从云端跌了下来……
好不容易再拾回自己的灵魂,好不容易再回到现实社会,这才又紧紧抱住亚马,道:“不要这样卖命,赶快去把这笔钱退掉!”
亚马苦笑道:“把这笔钱退掉,那些孤儿怎么办?”
床边也有人接口道:“对,千万不能退掉,非但不能退掉,而且我还要加上白银十五万两!”
屏儿吓得一跃而起,大惊叫道:“谁?”
只见床边站立着一个白布罩住全身的人,只在脸部挖了两个孔,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炯炯地盯视着他们。
她随即想到自己全身赤裸的身子,急忙又钻进被子里,缩着头,怒道:“你究竟是谁?怎么就这样闯进别人的房间?”
亚马仍是一动不动的枕着双臂,仰面躺着,叹气道:“除了你那位女飞贼表妹,谁还有本领无声无息的接近我们床边?”
屏儿一听“女飞贼表妹”五字,恍然大怒道:“雪姑?真的是你?”
一伸手去将她罩在身上的白布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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