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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种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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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老头儿道:“值得,值得。”
亚马道:“既然值得,咱们正好银货两讫,你还留我干甚么?”
土老头儿连连拱手道:“过去我们不识马大侠金面,为了辨别真假,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虽然棺嫌失礼,但若不如此,就无法领教马大侠的神技,冒犯之处,务请马大侠多多海涵。”
亚马道:“天下会接暗器的人并非只有我一个,你们又怎能以此来辨认真假?”
土老头儿道:“武林中会接暗器的人固然不少,但能同时接下八种不同暗器的却不多见,即便有,也绝对不可能如此从容,而且……”
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笑。
亚马略显不安道:“而且甚么?”
土老头儿道:“而且在诸多暗器中,能分辨出质料的贵贱和重量,及时将其中最大的二枚纯金‘金钱镖’收藏起来的,普天之下只怕也唯有马大侠才能办得到。”
亚马对那穿着枣红色的马褂上滚着宽宽的金边,胸前还绣了个拳头大小金钱的虬髯壮汉瞄了一眼,道:“原来你就是川西‘要命金钱’钱红。”
钱红哼声道:“不错,钱红就是我,我就是钱红!”
亚马摸摸下巴上的胡渣子,道:“我被你们当靶射了半天,少许收点压惊费,难道也不应该么?”
土老头儿道:“应该,应该,绝对应该。”
亚马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两声,道:“其实我只是跟你们开开玩笑,这是人家吃饭的家伙,我还能真的带走么?”
说着,打怀里掏出两枚拳头大小的金钱镖,依依不舍的摆在柜枱上,还叹了口气,才道:“好了,现在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么你们又是谁?这两天你们到处找我,为的又是甚么?”
土老头儿道:“老朽姓孙,子孙满堂的孙,以后马大侠就叫我孙老头儿好了。”
亚马皱眉道:“孙老头儿?这种称呼未免对你太不敬了。”
孙老头儿道:“马大侠不必客气,老朽只是一名仆人而已,这次寻找马大侠,也是受了我家主人的吩咐办事,与我同来的这些朋友,也都是我家主人请来帮忙的,至于他们的来历,我想马大侠看了他们的暗器和手法,应该比老朽知道得更清楚才是。”
亚马看也不看那些人一眼,只看着小寡妇手里那两锭黄金,半信半疑道:“你说你只是个仆人?”
孙老头儿道:“正是。”
亚马自言自语道:“仆人出手已如此大方,主人想必也不会小气。”
孙老头儿道:“那是当然,我家主人已备妥大批黄金,正准备跟马大侠谈笔小交易。”
亚马听得不禁一怔!
小寡妇己眉开眼笑道:“用大批黄金,谈一笔小交易?”
孙老头儿道:“不错,任何人听了都知道是笔很划算的生意。”
亚马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胡渣子,道:“有意思……”
一直趴在地上的小耗子忽然爬起来,道:“小马,恭喜你,这回你可走运了。”
站在一旁的“要命金钱”钱红大喝道:“放肆,小马这种称呼,也是你能叫的?”
小耗子听得直哆嗦,道:“是是是,在下一时叫溜了嘴,下次再也不敢了。”
孙老头儿头也不回,从怀里取出一块银子,扔在地上,道:“你可以走了,”
小耗子拾起来一瞧,不禁大失所望道:“不是金子啊!”
钱红冷笑道:“想要金子也行,只要你接得住,你要多少,我就赏你多少。”
小耗子再也不敢噜嗦,带着两名兄弟,抱头鼠窜而去……
孙老头儿这才缓缓走到亚马面前,低声道:“如果马大侠真认为有意思的话,何不跟我家主人当面谈谈?”
亚马道:“你家主人是谁?找我有何指教?”
孙老头儿道:“这个嘛……老朽目前还不便奉告,一切等见面时,即知分晓。”
亚马耸耸肩道:“连个姓名都不肯告诉我,你叫我怎么跟他见面?”
孙老头儿忙道:“只要马大侠应允相见,今夜三更,我家主人自会往城南的秦将军府,亲迎侠驾。”
小寡妇诧异道:“城南的秦将军府?那不是一幢无人居住的废宅么?”
孙老头儿道:“正是,我家主并非本地人,只是借那幢无人废宅暂住。”
小寡妇道:“秦将军二十年前被抄家灭族,那将军府塌陷颓芜,蛇鼠成窝,而且还常常闹鬼,也能暂住么?”
孙老头儿淡淡一笑,道:“主人敢往,只不知客人敢不敢去……”
分明是最幼稚的激将法,小寡妇却大声道:“敢去,江湖亚马怎会不敢去!”
孙老头儿立刻接口道:“好极了,我家主人将扫径张灯,敬候马大侠光临。”
亚马也立刻接口道:“慢来慢来,既不知姓名?也不知意图何在?偏偏又约我半夜三更在一幢废宅见面,嘿嘿……”
他回望着柜枱里的小寡妇,说:“你说这种约会,我能去吗?”
小寡妇紧抓着那两锭黄金,迫不及待说:“为甚么不能去?”
亚马讶然道:“咦?你好像寡妇还没做够,你不怕他们把我宰了?”
小寡妇俏脸一红,道:“你胡扯甚么?你又不是我的甚么人,你被人宰了,跟我做不做寡妇又有甚么关系?”
亚马大声道:“谁说没有关系……”
小寡妇俏目一瞪,亚马只得住口,叹了口气,喃喃道:“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
小寡妇这才大声道:“你是不是酒还没醒?你难道没看见人家又打恭、又作揖、又付金子、又受气,哪一点是像来宰你的?”
孙老头儿立刻笑呵呵接道:“老板娘说得对极了,如果我们真想对马大侠不利,又何必带着大把暗器来给马大侠喂招?干脆找几个使刀用剑的杀手,岂不更加省事?”
小寡妇抢着道:“对,对,更何况人家说得清清楚楚,已经备好大批金子来跟你谈笔尘父易,这种划算的生意,你能不去么?”
一旁的虎妞也突然道:“要是我,我铁去。”
亚马开始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子沉思起来……
小寡妇竟然当众在他脸上献上一个香吻,道:“何况还有我陪你去……我真的不想再当一次寡妇。”
孙老头儿却出声道:“实在对不起,你不能去。”
小寡妇一怔!道:“为甚么我不能去?”
孙老头儿道:“因为这笔生意,只能对亚马一人谈!”
小寡妇叹道:“好吧,亚马本来就不想去的……”她转向亚马道:“咱们就不去算了……”
谁知亚马却叹了口气,道:“你舍得手上的金子么?”
他转向孙老头儿道:“看样子我想不去也不成了,看在这二十两金子分上,我就答应你们走一趟……不过咱们话可说在前头,见面归见面,这可并不表示我能帮你们甚么忙,这一点你们务必要先搞清楚!”
孙老头儿喜出望外道:“那是当然,老朽仅代表我家主人先行致谢,那么今夜三更,秦将军府,马大侠可千万不要失约啊!”
三更,亚马准时赶到了秦将军府废宅院。
这废宅院原本是一座苍松环绕的百年古屋,前后五进都是红砖砌成的瓦屋,如今大部分的房屋都已倒塌。
雕花漆彩的门窗更是破败不堪,满目蛛丝鼠粪,杂草丛生,显得既荒凉又阴森……
听说还常常闹鬼……
平日莫说夜晚无人敢去,便是白天,也是人迹罕至,一片寥寂。
可是今夜却不同了,石阶上的青苔已被洗刷得干干净净,由大门通往前院正房的小径,也铺上了一层洁白的细砂……
两侧野草全部铲平,连沿路的树枝也都剪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主人下了很大的工夫。
亚马刚刚踏上石阶,孙老头儿便已迎了出来。
他还是在酒铺里的那身打扮,脸上依然堆满了微笑,手上提着一只灯笼,和颜悦色道:“马大侠只有一个人来?”
亚马道:“难道你们还约了别人?”
孙老头儿忙道:“不,我家主人只邀请了马大侠一位客人,因为今夜之会,事关重大,歪县昼他人在场,老朽唯恐马大侠带着朋友来,所以才问一声。”
亚马笑了道:“你放心,我只有身上有银子的时候才有朋友,这几天,正好囊中不丰,朋友们早就都躲得不知去向了。”
孙老头儿听得哈哈一笑,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举起灯笼向四周照了一遍,才掩上大门,带领着亚马直向前院走去。
前院正房帘幔低垂,看不见灯光,也不闻人声。
孙老头另在门前停下,掀起厚厚的门帘,侧身肃容道:“马大侠请进。”
亚马道:“你家主人呢?”
孙老头儿道:“正在厅中恭候。”
亚马微微皱眉道:“这种待客的方法,不赚太冷淡了一点吗?”
孙老头儿连忙赔不是:“荒宅简陋,人手欠缺,还请马大侠多多包涵……”
亚马道:“你们邀来的那批暗器高手呢?”
孙老头儿道:“为了防止有人窥探,都已埋伏在附近。”
亚马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既来,则安之,既然主人不愿迎客,客人只好自己进去了。”
口里说着,已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眼前顿时一亮。
厅中不仅灯火通明,而且早已备好满桌的盛筵。
最使亚马感兴趣的,还是餐桌中间的两只小小的磁坛,只从磁坛表面色泽推断,便知准是两坛美酒无疑。
唯一使亚马不解的是,偌大的厅中就只坐着一个人,而那人见到他走进来竟然动都没动。
那人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一件雪白的长袍中,头上也戴着白色的头罩,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正在眨也不眨的瞪视着亚马。
亚马只扫了一眼,即知是个女人,而且极可能是个残废的女人,否则又怎么会如此不懂礼貌呢?
这时孙老头儿已将厅门关好,恭请亚马入座。
亚马咳了咳,道:“这位便是你家主人么?”
孙老头儿道:“不错,这正是我家姑娘。”
亚马顿了顿,道:“名字呢?能不能先告诉我?谈起话来也好称呼。”
孙老头儿迟疑了一下,道:“我家姑娘复姓司徒,马大侠就叫她司徒姑娘吧。”
亚马道:“何不请她把面罩取下来喝一杯?大家也好谈话。”
孙老头儿忙道:“我家姑娘不会喝酒,马大侠只管自用,不必客气。”
亚马一怔!道:“一个人不会喝酒,活着还有甚么意思?”
孙老头儿笑哈哈道:“老朽也绝少沾酒,这一生也活得有意思得很。”
亚马笑笑道:“那么就请她用点菜吧,边吃边谈,总比这样枯坐着好得多。”
孙老头儿道:“我家姑娘自幼不沾荤腥,这些酒菜,都是特地为你预备的。”
亚马叹了口气,道:“这样一来,咱们这笔父易恐怕不好谈了……”
孙老头儿忙道:“为甚么?”
亚马双手一摊,道:“你约我来此,与你家主人面谈,而我所见到的,只是一个白布覆面的木头人,你叫我跟她怎么个谈法?”
孙老头儿急忙道:“我家姑娘身世坎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不恭之处,务请马大侠原谅。”
亚马却道:“就算她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她是哑巴,连话也不会说么?”
没容孙老头儿回答,司徒姑娘已冷冷道:“这个人……就是你所说的甚么‘江湖野马’么?”
她缓缓道来,语气虽冷,声音却有如黄莺出谷,悦耳动听已极,亚马不由愣住了。
孙老头儿尴尬的笑了笑,道:“正是。”
司徒姑娘道:“他真有江湖上传说的那么厉害?”
孙老头儿道:“依老奴看来,只怕比传说中还要厉害几分。”
司徒姑娘不再说话,转首望着亚马,目光中却充满了疑惑之色。
亚马也不多说,随手拿起一只酒坛,轻轻在泥封上一弹。
泥封被弹碎飞开,其中一点点极小的碎片,刚好击中桌上的汤匙……
汤匙推动了一下筷子……
筷子挑起敲到桌上的酒杯……
酒杯凌空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身,正好落在亚马的手上。
他不慌不忙的倒了杯酒,脖子一仰,一饮而尽,脱口赞道:“哇,好酒。”
孙老头儿笑咪咪道:“此酒得来不易,非一般佳酿可比,请亚马仔细的品尝,或可道出它的来历。”
亚马道:“酒是真酒,真正上好的陈年花雕……”
他再喝一口,仔细尝了一尝,嘴唇咂动了一阵,又一口把它喝干,叹息着向孙老头儿道:“这虽然也是好酒,但比起小寡妇那阁楼上的波斯葡萄酒来,就差得远了……”
孙老头儿大笑,道:“那种酒只宜在花前月下,浅斟慢饮,你阁下这样子喝法,就未免有些辜负了它。”
司徒姑娘道:“他根本不是在喝酒,是在倒酒,根本连酒是甚么味道都还没有感觉出来,好酒拿给他喝,实在是糟塌了。”
孙老头又大笑,道:“看来亚马大侠嗜酒贪杯之名,果不虚传……”
接触到司徒姑娘那面罩里透出来的目光,亚马心中不禁微怔!却不愿显露,旁若无人般的一杯接一杯的大喝起来。
孙老头儿凑近司徒姑娘,低声道:“姑娘认为这个人如何?”
司徒姑娘悄悄道:“嗯,好像还有点鬼门道。”
只听“噗”地一声,亚马竟将刚刚入口的酒整个喷出来,咳声连连道:“姑娘真会说笑话,马某这身功夫是经年累月苦练出来的,怎能说是鬼门道?”
司徒姑娘讶声道:“哦?这种小手法,也能算是功夫?”
亚马听得差点吐血,抖手将手中的酒杯打了出去……
但见酒杯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呼”地一声,又飞回他的手上。
身旁的孙老头儿已忍不住赞道:“好功天!”
亚马立刻道:“你听,这可不是我自吹自擂,可是出自你们这位老管家之口,这都是道道地地的功夫,绝非甚么鬼门道。”
司徒姑娘眼睛眨了眨,道:“咦?这倒有点像传说中的回旋镖法。”
孙老头儿道:“不错,据说这是暗器中最难练的一种手法,不论手劲、角度,都得拿捏得恰到好处,差一分都飞不回来。”
亚马猛地把头一点,道:“对,还是老管家见多识广,其实我方才挑起酒杯的手法,远比回旋镖难练得多,而竟有人敢说这是鬼门道,岂不气煞人哉!”
他一面说着,一面也倒了杯酒,一口气又喝了个点滴不剩,神态傲慢至极。
司徒姑娘也不分辩,忽然取出一支月牙似的东西,道:“这种东西,你打出去能不能飞得回来?”
亚马斜瞥了一眼,竟看些眼熟,正是雪姑在被子里留给他的那种东西,心中一动,道:“这是甚么?看起来似刀非刀,似镖非镖,弯弯曲曲,像条眉毛……这玩意儿也能当暗器使用?”
司徒姑娘道:“为甚么不能?这原本就是一种暗器呀!”
亚马接过来仔细一看,只见这东西长度近尺,重量不轻,而且两端尚有锯齿般的纹路,果然就与雪姑的那支一模一样,心神一动,却又递还给她,一面连连摇头道:“这东西形状极不规则,打出去能够击中目标已不容易,想让它飞回来,只怕比登天还难。”
司徒姑娘一面接过,淡淡说了声:“是么?”
随手将那东西往外一甩,只见那东西摇摇摆摆的沿着墙壁绕了一圈,又“呼呼”有声的转回来。
司徒姑娘和孙老头儿动也没动,亚马却慌里慌张的抓起那两只酒坛,就地一滚,人已躲出一丈开外。
“当”地一声,那支东西刚好落在原先摆着酒坛的桌面上,旁边一盘盐酥虾整个被打翻,洒得遍地都是。
亚马惊容满面的走近餐桌,望着那支酷似月牙般的东西,不禁叹道:“原来这东西这么厉害!”
亚马走过去,将那东西从长桌上拔起,在手中掂了掂,向司徒姑娘道:“我可不可以试试?”
司徒姑娘点头道:“尽可试试!”
亚马小心的抓起那东西,又小心的在手上比试了半晌,才狠狠的抛了出去。
只见那东西自动旋转着疾飞而出,又回旋着在室内绕了一圈,接着又呼啸着飞了回来!
司徒姑娘一见这东西飞回的劲道,登时发出一声惊呼,道:“小心!”
呼喝声中,飞身过去将亚马扑倒在地上。
亚马微微怔了一下!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顿觉寒光一闪,那东西已从耳边夹风呼啸而过,速度快如闪电,随后是“砰”地一声巨响,竟整个钉在残旧的墙壁上!
但见砖土灰尘纷飞,露在外边的尾部仍在“嗡嗡”颤动不已。
一阵香风过处,亚马发晕自己温香软玉抱满怀……
那司徒姑娘正扑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亚马,随即发觉不妥,立刻挣扎起身……
谁知亚马的双手正轻轻地搭在她的背腰之间,也不知按住了甚么穴道,竟使得这司徒姑娘全身乏力,连撑都撑不起身子来。
她又羞又急,挣得粉脸通红……
在外人看来,竟象是她赖在人家身上不肯起来一样。
也不知道这亚马的一双手究竟有何魔力?司徒姑娘只觉得全身懒洋洋的,只想赖在他身上永远不要起来。
但是这样不行,她努力挣扎着道:“求求你,让我起来……”
亚马心神一震,急忙松开了手,司徒姑娘这才努力挣扎着站起身子,满面绯红,幸好面罩遮住,有没有脸红看不出来。
只是往后她再也不敢正眼望着亚马了……
亚马却像完全不知发生过甚么事,只是抬头望了墙上那东西一眼,倒抽了口冷气,骇然道:“我的妈呀,这东西的威力还真不小!”
司徒姑娘小声道:“我不是你妈!”
亚马一怔!孙老头儿却嘻嘻笑着岔开话题,道:“如果在懂得使用的人手里,威力至少还可以大上好几倍。”
亚马耸肩自语道:“奇怪,如此霸道的暗器,我怎会没有见过?”
孙老头儿道:“也许马大侠曾经听过它的名字,只是未曾留意罢了。”
亚马道:“这东西还有名字?”
孙老头儿道:“当然有,而且名头大得很。”
亚马伸着脖子,竖着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状。
孙老头儿笑笑道:“马大侠可曾听过‘月光城堡’?”
亚马微微一震,道:“可是东海之滨,迷雾之中,满月之下,偶尔一见的‘月光城堡’?”
孙老头儿道:“不错,马大侠见闻之广,果非常人所能及,这正是当年‘月光城堡’赖以雄霸武林的‘日月金环’中的‘月环’也有人称它为‘残月环’。”
亚马道:“这种暗器,不是早在百余年前就绝传了吗?”
孙老头儿沉吟着,说:“也可以这么说……”
司徒姑娘却道:“其实绝传的应该是‘残月十三式’至于‘残月环’这种暗器,却一直有人在使用。”
亚马道:“真的?”
司徒姑娘说:“当然是真的,而且那个人……就在济南。”
她语气愈说愈冷,说到最后,竟充满了愤恨的味道。
亚马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抓起酒坛,口对口的喝了几口,然后嘴巴一抹,便默默的瞪视着那主仆两人。
似乎已发觉难题即将开始,而且也料到这两坛酒,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喝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相对了雪姑。
只听孙老头儿又开口道:“实不相瞒,这次我们请马大侠来,就是想把那个人逼出来。”
亚马小心翼翼道:“怎么个逼法?”
孙老头儿道:“只要马大侠扬言手上握有这支残月环,那个人很快就会露出原形。”
亚马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自会主动来找我?”
孙老头儿道:“不错。”
亚马道:“他来找我干甚么?是不是要逼问我这支残月环的来处?”
孙老头儿道:“不错。”
亚马道:“那么我该怎么办?是带他来见你?还是干脆把他做掉?”
孙老头儿略一迟疑,司徒姑娘已恨恨道:“杀,最好你能把那老匹夫碎尸万断!”
老匹夫?那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雪姑,怎么会是老匹夫?
莫非那雪姑背后还有个老人?是指她老爹?
亚马笑道:“原来你们千金置酒,千方百计的把我找来,是为了让我替你们报仇雪恨?·”
司徒姑娘道:“不错。”
亚马道:“错了,你们找我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第一、如果残月环真如你们所说的那么厉害,我铁定不是那人的对手。第二、我不是大侠,也不是杀手,既不会替天行道,也不会为财卖命……我只是个流浪汉,一个很安分、很胆小的流浪汉,连偷东西都不敢,何况是动刀杀人?”
孙老头儿和司徒姑娘听得全都傻住了。
亚马叹了口气,又道:“其实你们整个走错了方向,你们根本就不该找我,你们应该找的是职业杀手,江湖上专门以杀人为业的人很多,像‘鹰眼老七’金非,‘独臂刀’霍大鹏,‘黑蜘蛛’,‘无影箭’石人龙等,个个都是响当当的角色,而且每个人都很有信用,绝对不会拿了钱不办事。”
司徒姑娘也叹了口气,道:“不错,他们的确都很有信用,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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