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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纵鹤擒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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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行被一颗银莲子打中后心,痛澈心肺,但他毕竟功力较深,虽中要害,心头还是十
分清楚,瞥见白衣秀士急踪过来,不由凶性突发,忍痛扬起左手,七八只粉翅蝴蝶镖,奋力
打出。
白衣秀士手起剑落,楚天行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血如泉涌,长剑早已由后心穿胸而过。
楚天行临死一刹那,打出来的粉翅蝴蝶镖,终因指头不准,却只从白衣秀士身边掠过。
严寰靖自然并不在意,那知就在此时,只觉右肩上突然好似被什塺东西叮了一口,微微
发麻。
褚家凤被一群银色蝴蝶,飞翅包围,她听爷爷说过楚天行粉翅蝴蝶镖的厉害,那敢丝毫
大意,立即把一支长剑,舞得风雨不透,一圈圈银虹,裹着周身急旋,银虹外面,叮叮叮轻
响不绝!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粉翅蝴蝶镖左右飞舞了一阵,也劲力衰弱,纷纷堕地,
却已把褚姑娘累得满身香汗。
她长剑一收,轻轻舒了口气,正好楚天行扑倒地上,白衣秀士挺剑刺出,姑娘悲喜交
集,莲足一点,赶上前去!
“嗤”!一点银星,竟然迎面飞来,又是一只粉翅蝴蝶镖!
褚家凤连忙用长剑一拨,“叮”!银色蝴蝶,被她一拨之力,划个弧形,掉头飞了回
去!
姑娘复仇心切,可不管它朝那里飞去?纤手落处,银虹似电,把楚天行一颗人头,砍落
下来,口中叫了声:“爸爸阴灵有知,女儿替你报了仇啦……”
她声泪俱下,悲怆得要昏了过去。
再说夺魄郎君季如风,拦住褚家麒猪家麟兄弟两人,立即展开了恶斗。
褚氏兄弟两支长剑,虽出家传,剑法纯熟,但夺魄郎君既然和毒手观音龙珠珠、粉蝶追
魂楚天行两人,分踞玄阴教五台山分坛内三堂堂主宝座。自然有他独到的技艺。手上一支判
官笔,七十二手追命夺魄打穴招法,凶狠奇诡,无与伦比!
这时一经施开,但见点点笔影,攻势如山,饶你褚氏兄弟联手抢攻,也占不到半点便
宜。而且两支长剑,有时还要被他凌厉笔招,强逼开去!
三个人翻翻滚滚,像走马灯似的想斗了一百多招,褚氏兄弟因家凤姑娘独斗楚天行,自
己妹子有多少能耐?做哥哥的当然十分清楚。两人同样的耽心昔着子安危,是以剑击刺之
中,还不时回头遥顾,未免分了心神。
另外则仇人当前,自己两人却被缠住了身,又胜不得人家,一时仇怒焦灼,莫可名状。
要知武学一道,讲求凝神澄虑,伺机克敌,如果心躁神浮,精神散乱,那就不管你身怀绝技
也同样会吐招紊乱!阴差阳错!
褚氏兄弟,就在此种情形之下,心有二用,犯了武家大忌!
夺魄郎君目光如隼,焉有瞧不出之理?他把握机会觑准他们弱点,挥笔急进,把七十二
招追命夺魄打穴招法,源源使出,全力施为。
刹那间,漫天笔影,如急雨骤风,飘洒而出!
褚氏兄弟一着失机,全陷被动,两支长剑左封右架,堪堪拒挡住对方的凌厉攻势,那有
还手机会?
生死搏斗,恶战方酣,猛听一声凄厉惨叫,骤然钻进耳鼓。听方向,分明从楚天行和褚
家凤激战之处传来。三个人没听清楚这声惨叫,是男是女?
心中同时一凛,剑光笔影,倏然一敛,人影乍分!
夺魄郎君季如风一眼瞧见楚堂主扑倒地上,那姓褚的丫头,正待挥剑砍下。
心中一急,狂喝一声,使出八步赶蝉轻功,身如箭射,判官笔一点寒星,已迳向褚家凤
后心递出!
褚家凤手刃亲仇,哭了一声,心神昏乱,娇躯摇摇欲倒,那里还顾得到身后有人偷袭?
白衣秀士严靖寰一剑刺入楚天行后心,刚拔出长剑,褚家凤也已赶到,一剑砍下人头,
瞧她哭喊了声,急怒攻心,似乎要香厥过去,待上前向她观慰几句,猛见一条人影,挟着一
点寒星,向她身后急袭过来,不由大惊失色,立即长剑一挥向前迎去。那知骤一用力,猛觉
肩上一阵麻木,右手几乎全废,虚飘飘的一点力道也使用不上。他江湖阅历较深,心知自己
中了人家剧毒暗器,但这时那还容他多想?暗暗咬牙,自己拼着性命,也得把心上人抢救下
来。当下猛吸一口真气,把全身功力,逼运右腕,对准判官笔,疾劈而出!
笔剑相撞,“当”的一声大震,血雨四溅,夺魄郎君季如风一颗人头,已是离肩飞起!
同时白衣秀士严靖寰一支长剑,立被震出老远,人也踉踉跄跄斜退了几步,双脚一软,跌坐
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原来夺魄郎君迟到一步,眼看楚堂主已被姓褚的丫头砍下头来,
五台山一魂(粉蝶追魂)一魄(夺魄郎君),平日臭味相投,交谊深厚,这叫他如何不急怒
攻心?
判官笔一送,便向褚家凤后心点到,忽见身前突然闪出一个白衣少年,长剑一抡,竟向
自己拦来,不由冷哼一声,右腕加劲,不避不让,判官笔依然直点出去。在夺魄郎君的原
意,他这一招“凤凰点头”,乃是自己成名绝技七十二手追命夺魄打穴招法中最具威力的一
招,不但力道强猛,而且认穴极准,决非来人长剑所能架开,而且褚家丫头,也极难逃出手
去。那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当笔剑相撞之际,尹稚英也及时赶到,纤手一挥,银虹如
电。
夺魄郎君正在全力施为,不防身后骤来强敌,等到发觉森森寒气削近肩头,已是无法躲
闪,一颗人头,应手落地。至此五台分坛内三堂三位堂主,除了毒手观音龙珠珠败在万小琪
手下,含愤下山之外,粉蝶追魂楚天行和夺魂郎君季如风,却同时先后毕命。
褚家凤杀了楚天行,一恸几绝,这时被夺魄郎君和白衣秀士笔剑相撞的一声大震,蓦的
惊觉过来。
凤目一睁,却见身边多了一个死尸,白衣秀士严靖寰则长剑堕地,脸色惨白的跌坐地
上。浑身颤抖。怎么?他负了伤?
她蓦地从心头涌起近月来,他对自己一往情深,献尽勤殷,自己却若即若离,不加理
会,方才自己被楚天行迫得险象环生,如果不是他奋力相救,自己早伤在缅刀之下,那里还
报得成父仇,手刃贼子?
这时离自己不远,横着一个撒人,他却长剑撒手,身负重伤,敢情又是为了自己,
他……他……
她一念及此,根本没看清楚飘然落地的尹稚英,和急奔而来的两个哥哥,慌忙闪到白衣
秀士严靖寰身边,皓腕一伸,一把扶住他颤动的身体,含泪问道:“严大哥,你……怎么
啦?”
白衣秀士严靖寰右肩所中暗器,其实正是褚家凤长剑砸飞的最后一只粉翅蝴蝶镖。如果
当时他一发觉麻木,立即运气闭住右肩各处穴道,不使剧毒蔓延,也许还可支持一时半刻。
但他为了抢救心上人,不顾一切,把全身功力,连上右腕,奋力向判官笔架去,正好夺魄郎
君季如风正也全力一搏。如果换在平时,倒也罢了,偏偏右肩剧毒,正在发作,这一震,不
但把他真气震散,而且也加速了毒气的扩展,立时浑身颤抖,神志逐渐糢糊。
这时给褚家凤一声哭喊,心上人的声音,钻入耳鼓,好像打了一针强心剂。
心头一清,倏然睁开眼来,两道散漫无神的目光,瞥了褚家凤一眼,口中有气无力,断
断续续的说道:“褚……家妹……子,我……我中了剧毒暗器,不……不中用啦……”
褚家凤见他一阵颤抖,声音渐低,心头一酸,急叫着道:“严大哥……你快醒一醒……
咽咽!”她抱着他身体,不由哭出声来!
尹稚英、褚家麒、褚家麟三人,也早已围了上来。
“啊!他中了粉翅蝴蝶镖!”尹稚英一眼瞧见白衣秀士右肩衣服划破了一条缝,黑血还
在不停的渗出来,这分明是中了楚天行的粉翅嫞凇
她这一叫,却把褚家麒提醒过来,忙道:“二弟,你快去找找姓楚的贼子身上,可有解
药?”
褚家麟答应一声,就走到楚天行尸体边上,蹲下身去,在他怀中摸索了一阵,果然掏出
一个白磁小瓶的解乐来。
急忙一跃而起,口中喊道:“有了!有了!解药在这里。”
褚家麒这时把白衣秀士肩上衣衫撕开,只见肩头上果然叮着一只银色小蝴蝶,翘着翅
膀,入肉三分,四周肤色,全呈紫黑,看样子似乎还在向四周扩大蔓延,人也早已昏迷不
醒。
褚家凤看到这家样子,伤心欲绝,那里还忍得住?泪珠像断线珍珠似的滚滚而下,变成
了个泪人儿!
尹稚英急道:“褚大哥,褚二哥,你们快把他挟住,还是由小妹来动手罢!”
褚氏兄弟闻言,就一左一右挟住严靖寰身体,防他颠动。
尹稚英早已皓腕一伸,点了他几处穴道,闭住血气。一面由身边抽出长剑,用剑尖轻轻
的把翅蝴蝶镖挑出,还剑入鞘。
然后玉手在伤口四周挤了一阵,只见从伤口中流出一大滩比墨还黑的水来。
褚家凤坐在白衣秀士身侧,一只纤纤玉手,不停的用罗帕替他擦着流出来的黑血。
约莫过了一盏热茶光景,黑血逐渐挤出,慢慢的流出淡红色的血来。
尹稚英轻吁了口气,从褚家麟手中,接过白磁小瓶,仔细的瞧了瞧,才打开瓶塞,倾出
灰白色的粉末,敷上伤口,顺手撕下一截衣襟,替他包扎妥当。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乌风散的
瓶来,轻轻拉了拉褚家凤衣角,附在她耳朵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只见褚家凤粉脸立时胀得通红,低垂螓首,半晌作声不得,好似十分为难!
尹稚英不由急道:“褚家妹子,这是救人呀!再迟他毒气就会攻入心脏呢!”
褚家凤听得又惊又急,心如辘轳,含着满眶珠泪,毅然点头。
尹稚英娇笑道:“这样才是好妹子哩!”说着拔开瓶塞,把乌风散倾入褚家凤右手掌
心。
褚家凤不敢怠慢,粉颈一仰,倒入樱口之中。
乌风散的一股辛辣味儿,何等强烈?褚家凤摒着呼吸,把药末用香唾匀化之后。
再也顾不得羞耻,陡然一侧身,扑到严靖寰身上,左手纤指,拨开牙关,樱唇就对准他
嘴儿,直凑上去,紧紧吻住,把乌风散哺了过去,接着又度了两口真气。
真难为她!褚姑娘一张脸红得赛过大红缎子,心头小鹿,狂跳得几乎要窒息!
“好啦!好啦!褚大哥,还是你把他抱回去罢,这会已经不碍事了。”
尹稚英话声才落,褚家麒答应一声,就抱起白衣秀士,褚家麟过去拾起楚天行人头,大
家回转东厢。
等褚家麒把严靖寰放到临时搭成的铺上之后,尹稚英才替他解了穴道,自己就回到敏哥
哥身侧坐下。这时战场上却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五台脉掌门人万钧道人和少林寺罗汉堂的一苇大帅,这时已经舍了兵器,用拳掌相对,
一招一式,都打得十分缓慢。
有时过了很久,才换上一个招式,有时却只出了半招,又立时改变。
这显然是从快打硬拼,变成了比斗内力,相持不下。另外和黑僵尸激斗的紫衫剑客公孙
明,这时也退了下来。咦!他们胜负未分,怎会停下手来?转眼一瞧,哈!原来阴山双尸却
和祁山一怪屠行孙打了起来。这真是好戏连台,他们全是五台分坛敦请来的高手,却自己人
和自己人动上了手。
原来祁山一怪屠行孙一眼瞧到自己爱徒金毛狒袁继行被白僵尸圈入赤尸爪下,心头一
急,叫了声:“白兄手下留情!”
双足一顿,人随声出,那知已是迟了一步,金毛狒一个身体,像断线风筝般震出去一丈
来远,倒地气绝。
祁山一怪屠行孙眼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爱徒,被人一掌击毙,那得不急怒攻心?阔
嘴一咧,陡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怪眼乱翻,望着白僵尸沉声喝道:“白老哥怎的不给我老屠留点面子?你知道这死在你
赤尸爪下的,是我屠行孙什么人?”
白僵尸见他态度狂傲,老气横秋的样子,也不禁心中有气。
阴山双尸,平日又怕过谁来?闻言绿阴阴的眼珠一转,干笑了声,道:“我阴山老白,
只要瞧得不顺眼,就得送他回姥姥家去,管他是什么人?”
祁山一怪屠行孙数十年来,谁敢对他出言顶撞?阴山双尸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两个后生晚
辈罢了。当着这许多人面前,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不由气得一阵怪叫,怒吼着道:“我屠行
孙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就是你们老鬼师傅当年也叫我一声老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那
徒儿,犯了你阴山双尸什么?竟然骤下杀手,这明明是冲着我老屠而来。阴山双尸到底有多
少道行,敢如此目中无人?来!你们不是仗着老鬼师傅的‘五殃针’吗?掏出来给我老屠见
识见识!”
他说到这里,陡的从宽袍大袖的半截长衫底下,翻出一支三尺来长的短拐,左手一扬,
喝道:“老屠就让你先动手,免得将来你们老鬼师傅说我欺负小辈。”
白僵尸给他一连串的“老鬼师傅”,“小辈”,骂得他鬼火直冒。
尤其是提起“五殃针”,更损了他们阴山双尸的自尊心,不由激发凶心,阴恻恻的喝
道:“老匹夫,少逞口舌之利,且尝尝白太爷赤尸爪厉害!”
语声才落,“吱”的一声鬼叫,身如旋风,双爪箕扬,挟着一股凛烈阴寒的尸腐之气,
向前扑去!
祁山一怪屠行孙大喝一声,短拐倏然舞起一片护身拐影,也迎着白僵尸双爪挥出。名家
出手,果然不同,赤尸爪的凌厉寒风,居然全被拐风荡开。
祁山一怪一个肥胖身躯,行动如电,不容白僵尸还手,短拐一送,快速无比的当头砸
去!
白僵尸想不到对方出手,会有如此迅速,不由心头一凛,人却向左闪了出去,方要气运
双爪,蓄势待发。猛觉一股劲风迎面泼来,屠行孙的短拐,势猛劲急,横扫而至!
白僵尸吃亏在白金镪被岳天敏削断,凭一双鬼爪,自然难和祁山一怪抗衡。
二三十个照面下来,眼看对方拐影如山,攻来之势,凶诡难测,自己双爪,不但欺不进
去,而且还时时被迫后退,僵尸功的蹦跳扑击,都受制于人。心知要糟,突然嘬口“吱”
“吱”两声急叫,倏忽之间,向后退了三步!
祁山一怪屠行孙冷喴簧溃骸澳悴话衙粝拢棺叩昧寺穑俊
肥胖身躯,轻轻一侧,迅速欺身而上,短拐疾若流电,一招“飞短流长”,直捣白僵尸
心窝!
白僵尸只觉欺进之势,来得十分快速,短拐挟着劲风,如影随形一般,向自己击到,不
由心头大骇。猛的运集全身功力,双爪箕张,对准短拐扑抓出去!十道尖风,夹着一阵阴寒
的尸腐之气,陡然暴涨。
祁山一怪屠行孙不防白僵尸情急拼命,居然敢向自已短拐硬抓,“嘿”的一声冷笑,拐
势一沉,翻起斗大一个拐花,“移山填海”,平推而出。这一招威势之大,重逾山岳,劲风
直若狂飙般卷去!
白僵尸久经大敌,爪风才出,骤觉对方威力强大,拐势如山,要想后退,却已被拐风潜
力,扫中了一点。差幸他功力精湛,借势一跃,“吱”的一声鬼叫,贴地低飞出去二丈来
远。
那边黑僵尸和紫衫剑客公孙明,拼斗了二百来招。
一个是阴山首徒,一个是峨嵋名剑,赤尸爪固然无法透进绵密无间的峨嵋剑法,但峨嵋
绝招又何尝赢得了蹦跳如风的僵尸功?
两人各尽所能,依然打成了平手!
黑僵尸久战无功,耳朵中听到白僵尸一声声的鬼叫,这是师弟遇上了劲敌,不!他这暗
号,是向自己求援!吃了亏啦!
心中一急,突然“吱”的叫了一声,向后疾退三步,尖声尖气的喝道:“是好的,咱们
等此间事了再拼个输赢,黑太爷这可要失陪了!”
他不等紫衫剑客回答,“吱”,又是一声厉叫,猛向白僵尸那边飞了过去!
“吱”!“吱”!两声鬼叫,互相呼应,白僵尸见师兄飞来,精神陡振,疾退的身形,
又突然回扑。
“鼠辈,你们早该一齐上了!”
祁山一怪屠行孙的吼声未歇。
“三位快请住手,有话好说!”一声清脆而含有威力的声音,震荡耳鼓,从大殿上传
出!
只见万妙仙姑倏的从锦椅上站起,好快!身形不晃,人已到了三人面前。
同时西厢中又飞出三条人影,身法都是快速到了极点,晃眼之间,已把祁山一怪和阴山
双尸分了开来。
能够把这三个怪东西分拦开来,这份功力自然也得和他们三人不相上下的人,才能办得
到。
身形一定,才看清原来正是高踞西厢的五行掌西门焘,十字剑蕫开山,和赤发尊者三
人,这就难怪!
万妙仙姑看到祁山一怪等三人,已被架开,忙笑着道:“三位请看薄面,暂且停手,这
事起因,也许是个误会,屠老护法的高足重伤身死,但人死不能复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
人物,自然容易商量,待敝分坛事完之后,贫道再为三位和解如何?”
祁山一怪屠行孙,自视甚高,他听到万妙仙姑把他和阴山双尸相提并论,心中十分不
快,等她才一说完,怪眼一翻,桀桀大笑道:“既然副教主出面调停,我老屠自然要卖这个
情面,不过人死不能复生,劣徒学艺不精,怪得谁来?但我老屠的门人被人家一掌震死,这
个脸,我老屠可丢不起,这样罢,我老屠也不过份为难他们,那两个小辈,就当着大家替我
老屠磕上一百个响头,叫我一声‘师傅’,也就算了。嘻嘻!其实我老屠和他们老鬼师傅,
也是旧识,并没辱没了他们。”
“住口!老匹夫少卖狂,别人怕你祁山一怪,阴山双尸可并没放在眼里!”
阴山双尸被十字剑董开山和赤发尊者双双拦住,气得暴跳如雷,齐声怒喝。
祁山一怪大脑袋一晃,向万妙仙姑怪笑道:“我说副教主如何?这两个小辈,当真不识
好歹,给他们面子,都不要。”
接着厉声喝道:“小辈听着!今天我老屠就得你们老鬼师傅,管教管教你们,来!咱们
不要替这里主人乱了章法,有种的,就跟老屠上中台去,拼个死活!”
“哈哈!副教主,我老屠失陪了!”
她不等万妙仙姑回答,肥胖身子,不见他晃动,嗖的凌空飞起!
“老匹夫,中台就是中台,谁还怕你不成!”
“吱”!鬼叫声中,一黑一白两条影子,也一闪而逝!
万妙仙姑眼看无端端的走了三位高手,心头又急又气,铁青着脸,作声不得。
那知蓦一回顾,不由“咦”了一声,倏然向一苇大师和万钧道人身前飞了过去,身形不
动,却像行云流水,快得出奇,右手一伸,向两人中间遥空拍出!原来万钧道人和一苇大师
动手后,剑杖交击,各人都全力以赴。因为这场比斗,不仅只是万钧道人和一苇大师两人的
胜负,而且还直接关系着两派荣辱,和在江湖上的声誉。
一个是五台掌门,一个是少林寺方丈的师弟,两大门派,各有绝学,自然展开了一场抢
制机先的凌厉攻势。这一场激战,真是猛烈无比,但这时东西两厢的人,纷纷窜出,各自接
战,谁也无暇细细欣赏。
时间一分一刻,逐渐过去,彼此抢攻了将近百招,却是半斤八两,攻守各半,谁也无法
占得半点便宜,谁也无法抢得半分先机。
一苇大师一百零八手罗汉杖法,乃是少林寺七十二种绝艺之一,他内力深厚,对杖法上
浸淫了数十年,自有独特的造诣,一支禅杖,愈打愈奇,愈攻愈急!
万钧道人夙以剑术驰誉武林,奇幻剑招,也源源出手。
两人打到百招以后,心里都有了数,知道对方功力和自己相若,剑术杖法,亦各有所
长,决非一二百招,就可分得出胜负。是以各人都把生平所学,因势制宜的施展出来,同时
也逐渐把内家真力,贯注到剑尖杖身之上。但见剑如飞虹,杖若龙盘,杖影剑光,纵横飞
舞,一丈方圆以内,尽是凛烈劲风!三百招过去,仍是难分胜负。两人身侧的五台派门人和
少林弟子,这时也刀剑击撞,吆喝惨呼之声,不时传来。
一苇大师禅杖一抡,猛的向后跃出,单掌打了个问讯道:“阿弥陀佛,道兄剑法,果然
高明,贫僧十分佩服,武林较技,点到为止,正好就此停手。”
万钧道人白眉一轩,沉声答道:“大师不必太谦,既然胜负未分,那能就此罢手,贫道
兵刃上已经领教过了,不如在拳掌上再作个决斗如何?”
一苇大师低喧佛号道:“道兄既然坚欲赐教,贫僧自是舍命奉陪。不过贵派门人和我少
林弟子,因方才你我两人交上了手,他们也动起手来,不如先把他们喝住,免得多有无谓伤
亡才好。”
万钧道人点了点头道:“大师言之有理。”
当下就同时把两派弟子,一齐喝退,然后放下兵刃,重新入场。拳掌相对,快打硬架的
又拼斗了百招左右,两人仍然相持不下。拳势掌式,逐渐的由快打缓慢下来,四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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