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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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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花子身后也站着两个花子,其中有一个林斌认识是在信阳骗去丐帮信符的荆大田。
  林斌看见他,怒从心头起,恨不得立即抓住他,逼回丐帮信符,再将他打死。可是花子对面的一个是毒蜂马其熊,一个是毒蜂的徒弟独角龙柯横。
  林斌一扫四周,蛇群中四个黑衣劲装的大汉分立四方,每人手上拿着一条竹鞭,背上插个大竹筒。
  这时,忽听毒蜂马其熊道:“余兄,你弄死一条蛇无济于事,只要我嘘叫一声,千百条毒蛇都会向你们攻击,我不信你能将他们全部杀死。只要让蛇咬上一口,准得毒发身死,头顶上这些乌蜂其毒不下毒蛇,嘿嘿……我看你还是死心了吧!”
  林斌听得一惊,原来这老花子就是与癫丐任一飞同辈的铁筷子余乐义。看他满脸奸诈,难怪他觊觎丐帮帮主的地位。不过,因何会在此地?他正在暗地猜测,却听余乐义阴侧侧地道:“马兄意欲何为?”
  马其熊缓缓地道:“只要余兄和我携手合作,凭乌蜂帮和丐帮的声势,不难领袖天下武林,要是余兄不答应,可别怪我马其熊不够朋友。不过我还可告诉余兄,毒蝶罗莲已与我合作,只要余兄答应,我一定帮助余兄登上丐帮帮主的宝座。”
  余乐义喜形于色地道:“我不是答应和你合作了吗?”
  林斌听得心里暗骂毒蜂马其熊野心毒辣和铁筷子余乐义的卑鄙无耻。
  只听马其熊又道:“听说丐帮传帮信符落在余兄手中,就请交给小弟,以示信用吧!”
  余乐义脸色倏然一变道:“信符是我丐帮传帮之宝,如何能交给马兄?小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马其熊接道:“我知道,你没这个信符,就无法取信天下所有的花子,但我说助你得到丐帮帮主的宝位,我自有法子助你成功,你大可放心好了。”
  余乐义仍是犹疑不决,马其熊阴险地一笑,威胁他道:“我看在与余兄是几十年的朋友才如此委曲求全,不过,我还有要事须赶回华山,不能再耽延,余兄如不肯拿出丐帮信符就是没有诚意,但小弟已将心腹之言相告,说不得请恕小弟无情,只有杀人灭口。”
  言下之意就要立即指挥乌蜂蛇向丐帮的几人攻击,余乐义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好……好……我答应。”
  说着,伸手人怀掏取信符。
  陡然山下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高声叫道:“妈呀!这么多毒蛇毒蜂,骇死人了……啊!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谁来帮帮忙,替我赶走这些毒蜂毒蛇。”
  马其熊和余乐义一听之下不禁暗暗一惊,尤其余乐义吓得连探人怀里的手也拿不出来了。
  林斌可是高兴万分,暗道:“啊!是他,这就好办了。”
  这时,那声音愈来愈近,说话时像是在数里以外,话音已然到了近前。又听他怪声怪气地道:“乖乖!这条小蛇要咬我呢!不行,你可不能咬,你咬我一口,我就上不了山了。”
  话声未已,山下已蹿上一个又矮又丑的老花子来,飘身纵在马其熊与余乐义二人之间。
  余乐义一见来人,连忙长揖到地:“请教师兄大安!”
  来人哈哈笑道:“没死!没死!”
  说着一指毒蜂马其熊道:“毒蜂,你又欺负我们丐帮的人了,这一架我们可非打不成了。”
  马其熊狠狠地道:“癫花子,今天咱们可得见一个高下。”
  来人正是癫丐任一飞。他点点头道“好!好!我又找到对手了,来!毒蜂,你先出手。”
  毒蜂马其熊果然不言不动默默运起功来,癫丐任一飞蹦蹦跳跳地围着他转来转去。马其熊倏地“嘘”叫一声,毒蛇纷纷向任一飞扑采。
  任一飞手舞足蹈,疯疯疯疯,但却将所有补来的乌蜂毒蛇逼得无法近身。
  毒蜂马其熊见有机可乘,“呼”的一声双掌疾伸,猛向任一飞扑来。
  任一飞不慌不忙,沉臂转身,使出左拳右掌疾迎上去。“嘭”的一声大响,二人各退两步,掌风余劲带得尘土飞扬。
  旁边的余乐义、柯横等人被他俩的掌劲逼得立足不稳,连连后退,连乌蜂和毒蛇也被逼退至五丈以外。
  眨眼间二人过了四五十招,两人都是武林中顶尖儿的高手,每一招,极多奥妙变化,而且招招凌厉,式式威猛,看得林斌心下又惊又喜。他在一旁细心的揣摩,尤其癫丐的左拳右掌,较他所施的威力,又不知大了多少倍!林斌看得人神,征征地不知身在何处,陡然,又是“嘭”的一声,一股刚劲无比的劲风扫过,连五丈外的林斌藏身的大树也在左右震动。
  树枝一晃,几乎将林斌震跌下,他忙伸手抓住树枝才算稳住。
  忽听癫丐任一飞呱呱大叫道:“要死了,这次鬼花子可活不成下。”
  林斌举目看去,不知何时两人已分开,马其熊静立不动,任一飞仍白手舞足蹈对付飞击的乌蜂和窜扰的蛇群。
  毒蜂马其熊发现两人的拳掌劲风迫得乌蜂毒蛇不能近身,二人功力相当,打下去只有两败俱伤,不如只守不攻,好让乌蜂毒蛇尽情骚扰任一飞,使他真力耗尽,然后再下手不迟。
  岂知任一飞功力深厚,徒然造成蜂死蛇伤,而任一飞安然无恙,他一边扑打一边咒骂道:“没出息,打不过我鬼花子,驱使这些毒虫来烦人。”
  林斌暗忖,有癫丐在此,不怕马其熊加害,撮口一啸,通知明明等前来。明明在山腰正等得不耐,见林斌上去半天仍没消息,正为林斌忧心如焚,一闻啸声,立即持着墨殊和南偷北盗二人向山上纵来。
  果然,千年墨珠功力神奇,一路上乌蜂、毒蛇纷纷走避。
  一到山顶,贾亚、汪行二人见这场面惊得作声不得,明明却看得双手鼓掌,高声叫好。
  山顶诸人都以为是对方来了帮手,马其熊奇怪这些人怎么都不惧蜂蛇的?但他们都在聚精会神,不敢丝毫分心注意来人是谁。林斌跃下树来道:“明明别嚷,不要惊扰鬼花子老哥哥。”
  林斌话一出口,明明和贾亚、汪行三人都“呵”了一声。
  癫丐任一飞仍像疯子一般,举止滑稽可笑,但在林斌眼里看来,一举一动无不暗含无穷拳掌的妙,而一旁的明明却看得掩嘴娇笑。
  马其熊阴险万分,不管任一飞如何骂人都装作不闻,一味运功,他打定主意,绝不与任一飞硬拼,非要把癫丐在乌蜂毒蛇环攻之下累死。
  时间慢慢地过去,癫丐任一飞虽然杀死不少乌蜂毒蛇,但因为数过多,杀之不尽,时间一久,癫丐的手脚渐渐缓下来。
  马其熊以为计谋得逞,阴恻恻地一声怪笑。
  癫丐任一飞像是急了,手脚虽渐渐缓慢下来,嘴里却越骂越起劲。
  林斌心下暗忖:“鬼花子老哥哥恐怕不行了,这时候,只要马其熊出手,他非吃亏不可,我得赶去助他一臂。”
  他心念一转,于是,哈哈笑道:“鬼花子老哥哥,你还会跳舞呀!可得教给我。”
  癫丐一听知道林斌来了,急道:“小弟弟,我不是跳舞,我被马其熊害苦了,快来帮我。”
  马其熊冷哼一声道:“小子,你还没死?别走,等我打发了颠叫花再收拾你。
  林斌有恃无恐地道:“老毒物!你别得意,你打得过鬼花子老哥哥?我就等着你来好了。”
  癫丐见林斌尽在和马其熊斗嘴,不帮他补杀乌蜂毒蛇,又见马其熊在林斌的言语刺激下,伸出双手当头抓来。
  他连忙功凝右臂全力拍出,“嘭”的一声,马其熊退了一步,癫丐却噔噔噔一连退了三步。
  癫丐身形方才站稳,乌蜂毒蛇又相继扑来,逼得他不能稍停,口里乱叫道:“要死了!这次真得死了,小弟弟你再不帮忙,可就没有鬼花子老哥哥了,呜呜……”林斌心下好笑,大声说道:“鬼花子老哥哥!你师父怎么教你的,只教你哭吗?”
  癫丐忙点头道:“我不哭,你快来帮我。”
  林斌道:“好!你注意对付老毒物,乌蜂毒蛇交给我。”
  马其熊本想一举将癫丐败于掌下,现听林斌与癫丐一问一答,暗笑林斌不知厉害,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能对付这些毒物。
  林斌飞身上树,折下一支长约五尺连技带叶的树枝握在手中,复又跳下地来,接着发出“呱呱”叫声。
  群蛇在林斌叫声中纷纷退后十丈以外,盘卧不动。
  林斌跟着举起手中树枝,一招玄玄轻功中的“晴天九回转”,升在空中扫打乌蜂,眨眼之间,扫落满地乌蜂。
  癫丐见林斌轻而易举地替他解了围,忘形地鼓掌喊道:“好啊!”
  我只会打,你会叫呢,这招‘晴天九回转’已深得个中三味,是谁教你的?最好再来一招‘凌空六叠起’让老哥哥看看,是否是神髓?”
  他只顾赞好,却气坏了一旁的毒蜂马其熊。心中骂道:“这小鬼武功进步太快,若他在此,又奈何不了癫丐了,非得先宰他不可。”
  马其熊轻轻一跃,扑向林斌。
  癫丐大叫道:“小弟弟留神!”  林斌方感强劲压体,忙改为“平空三转折”,避开马其熊这一掌。
  马其熊一击不中,人已落地,双足一点再次纵起,运劲出掌,疾向林斌推去。
  林斌一招未老,顺势一转,轻易地避开一掌。
  马其熊二次无功,落地又起,他虽然不会玄玄轻功,可是他功力深厚,纵跃出掌快速无比,一击不中,接二连三地追扑不休。
  癫丐一旁哈哈笑道:“不中,不中,小弟弟别尽躲呀!还他一掌我教的‘日月无光’,怎不给他尝尝?”
  其实林斌有苦说不出,他虽然学会玄玄轻功,到底与马其熊的功力相差太远,怎敢和他硬拼?他在空中借着马其熊的掌风,以及四周的树木飘来飘去,在别人看来,他还是那么潇洒悠闲,但他自己知道,他已快无力支持了。他心里转了几转,打定主意,看准马其熊一击不中落地之时,他也急坠下落,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马其熊见他落在地上,双掌修伸,向林斌迎面抓来。
  林斌心底虽慌,本能地脚下怪步一起,展开归藏步法,轻易地在马其熊掌之下飘来闪去。
  马其熊是恨透林斌了,一个被称为武林六老之尊,竟奈何不了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心底也不得不暗赞林斌确是个百年难见的武林奇才。
  毒蜂每一掌都是具极大的威力,将山顶上砂石掷得漫天飞舞,周围五六丈的树枝草木被扫得尽折,一旁观看的众人迫得连连后退。
  只有癫丐任一飞仍然站在原地未动,这时,他又哈哈笑道:“小弟弟啊!你施展的是归藏神步吧!啊!不行,你可不要气死毒蜂,他死了,我就没有打架的对手了。”林斌虽然藉着归藏神步勉可闪躲,但是时间一长也已上气不接下气,岌岌可危,一听他说,不禁有气,高声骂道:“死花子,颠花子,你再不出手,我死了向你师父告一状,就是不死我也一辈子不见你,有好吃的也不给你了。”
  林斌这一骂把他那疯颠之态骂掉不少,只听他接口道:“好!好!别骂,我出手就是。”
  说毕双掌齐推,左拳右掌疾向马其熊胸前打去。
  马其熊和任一飞是数十年的死冤家,活对头,对癫丐的功力甚为清楚,遂即舍下林斌,转身又和任一飞打在一处。
  林斌喘息不已,全身已尽为汗湿,明明急步过来,掏出香帕,替林斌措抹额上的汗水,关切地道:“斌哥哥!你没事吧!”
  林斌只摇摇头,像是累得连话也不想说。
  马其熊心怀诡诈,城府极深,和癫丐过没几招,顿感自己真力较任一飞消耗更大,立即收势疾退,停身一旁道:“颠花子,本帮主另有要事,今天暂时作罢,留着以后再打。”
  转身又对柯横道:“走!”
  癫丐鼓掌笑道:“打不过就跑,哪来这么多好事,你不打也好,免得今天打死你,以后就没得玩的了。”
  癫丐这疯疯颠颠的话,谁听了也会忍俊不住。
  此时,乌蜂帮众人已打开背上竹筒,收回未死的乌蜂,口中吹起竹哨“呜呜”有声,将未死的毒蛇悉数驱走,随着马其熊和柯横的背后向北退去。
  乌蜂帮众人一定,癫丐面对余乐义及荆大田等人嘻嘻一笑,余乐义被笑得心里一慌,连忙又向癫丐行礼,荆大田和另一个花子同时跪地叩拜。
  癫丐道:“我刚才在山下经过,一个小花子告诉我马其熊在这玩蜂蛇,吓唬本帮弟子,我想不到是你们,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以后不要惹他。”余乐义俯首答道:“谢谢师兄搭救。”
  癫丐摇头摆胸地道:“我怕见叩头虫,你们快滚。”
  余乐义得到这句话,向荆大田二人一递眼色,转身向南奔去。林斌见余乐义和荆大田一走,急得大声喝道:“别走!”
  人已随着纵起,想拦截余乐义和荆大田,取回丐帮信符。
  可是他快,癫丐比他更快,只见他右手倏伸,已将林斌后衣领抓住,然后嘻嘻笑道:“小弟弟!让他们去吧,我见了他们就头痛。”
  林斌急道:“留他们下来,丐帮信符……”癫丐还是哈哈笑道:“信符在你身上,你不拿出来,我不怕你。”
  林斌心急如焚,怒道:“放开我,放开我。”
  癫丐见林斌拼力挣扎的急像,甚觉有趣,林斌被提着后领,离地三尺,四肢一阵乱舞,无奈癫丐在身后,抓他不着。
  癫丐见此情形,笑得前仰后合,声音嘶哑,明明和南偷北盗站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莫名其妙。
  半晌,癫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方才止住,一手捧住腹部道:“哎……毒蜂逮……逮不着你…你又挣……不出我的手掌,照这样……
  算,我比毒蜂强……强多了。哈……”说罢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声嘶力竭才放下林斌。林斌脚才沾地,足尖微点,几个起落,人已站在二十余丈外的山脊上,极目四望,哪还有余乐义等人的影子,为了急着去找寻朱敏,只好暂将追索丐帮信符之事放过一边。”
  林斌失望回来,心中暗忖,信符在癫丐眼中无上崇高,要是他知道我已将他们师门信符遗失,说不定颠性一发,连我这条命也得送在他手上,这……还是暂时不说的好。癫丐仍是看着林斌傻笑,明明见他那疯癫的样子,早已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只有贾亚和汪行二人,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林斌见惯他这忽笑忽哭的疯样子,不以为怪,遂向他一指明明道:“鬼花子老哥哥,这是我的明弟弟,明明见过鬼叫花考哥哥。”
  他正准备再说下去,癫丐已大声说道:“不对!不对!一扭一扭的分明是个女娃娃,怎么说是弟弟?我最怕女人,你别骗我,他一定是女的。”
  明明气得双目圆睁,不打自招地顿足道:“女的什么不好?你为什么瞧不起女人?哼!像你这鬼花子,我还不要理你呢!”
  癫丐道:“好!好!我不说这个,我说……”明明心头一转,打了个歪主意,指指林斌道:“他是你小弟弟,是不?”
  癫丐道:“嗯!我就这么一个小弟弟。”
  明明忽问道:“那……你要不要我这个小妹妹?”
  癫丐摇头晃脑地想,不知明明这话是什么意思,正在犹豫间,明明,已接着又道:“你不要,我们就走!”
  癫丐真怕明明将林斌带走,连忙道:“要!要!你们别走。”
  明明道:“好!你教了小弟弟功夫,现在也得教小妹妹功夫。”
  癫丐慌不迭地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教你功夫。”
  林斌见癫丐急得那个样儿,有点过意不去道:“明明别捉弄鬼花子老哥哥,咱们坐下来谈谈。”
  明明道:“不,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妹妹,怎么只教弟弟,不教妹妹?不公平,我不……”癫丐急道:“我……我不是教……他武功,我是赌……赌……输的。”
  明明道:“好!我也和你赌。”
  癫丐双眼圆睁,浓眉上扬,望望明明,又望望林斌,半晌忽哈哈一笑道:“好!好!上次赌输了,我整整地想了两年,就想不出小兄弟是怎么赢了我的。今天碰上了,正可再较量、较量,现在和你赌也是一样,小妹妹,你说,咱们怎么赌?”
  明明想了一下,见地下有许多鹅卵大小的石子,遂灵机一动,道:“咱们来比堆石子吧!看谁堆得高。”
  说着,一边随手捡拾石子一边又道:“最底层只许摆四个,然后一层一层地向上堆,看谁堆得高。”
  癫丐听罢鼓掌说道:“好!好!有意思,小妹妹,你先堆吧!”
  明明也不推让,小心翼翼地捡起石子,在地上摆了四颗,每颗相距约寸许,慢慢一颗颗堆在上面,一直堆到七层再也放不上去了,这才对癫丐说道:“我堆了这么高,现在看你来堆。”癫丐嘻嘻哈哈地抓起石子就摆,哪知堆石子要有耐心,须一颗颗试,试好了再放上去,癫丐哪有这种耐心,堆到第三层,一颗放上去,一颗掉下来,连第二层原已摆好的也滚散了。
  一次、两次、三次、五次,他都没法堆到第四层。明明在一旁笑道:“鬼花子老哥哥,你输了吧?”癫丐急得满头大汗,急道:“不算!不算!再堆一遍。”
  明明道:“好!就让你再堆一次,如果再堆不起来,你就算输了!”
  癫丐也不答话,默默地端详了一阵,左手捏着最底层的一颗石子,凭数十年的内功修为,将内力传到最上一层石上,使石子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力,然后一颗颗地堆砌上去,一直堆到七层高,顶端已只能容放一颗石子,再没间隙,但他随手放去,竟一颗叠一颗,放了十几层。
  明明看得呆了,小嘴一嘟,随手扫散自己所堆的石子道:“好,算你赢!我不学你的功夫就是……。”
  癫丐高兴得手舞足蹈,怪声怪气地道:“哈哈……我赢了!我赢了!哈哈·;……”林斌见癫丐像小孩一样的疯颠痴态也不禁咧嘴笑了。
  明明见此情形,气得一跺脚道:“好,你们都疯了,我走,我不跟你们这些疯人在一起。”
  说着人随声起,就向山下纵下。
  陡然“呼”地一声,癫丐已纵到她身后,伸出又脏又黑、瘦骨嶙峋的手,将她后领抓起向上一提,哈哈笑道:“小妹妹,不要跑呀,来!咱们再来赌。”
  明明急道:“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癫丐笑道:“我不放你,我赢了,我真高兴!谢谢你输给我,来,我教你几手功夫。”
  林斌这时和贾亚、汪行也赶过来,站在一边静看这老疯歪缠。
  明明听说癫丐自愿教她武功,自是高兴万分,忙道:“你要教我武功,先放开我呀!”
  癫丐一松手放开明明,高兴得咧着嘴笑个不停。
  明明道:“鬼花子老哥哥!你别笑了好不好?要是只管笑不教武功,我可走了。”
  林斌也道:“鬼花子老哥哥,你既已答应,就快些教给她吧!”
  癫丐笑容立敛,庄重地道:“对!我先教功夫,教完了再笑。”
  林斌看了贾亚、汪行一眼,心想癫丐教她武功,自己三人不应在旁,以避嫌疑,随向癫丐:“鬼花子老哥哥,你教明明武功,我和贾亚、汪行走在前面山上等候,明明!学会了,你快赶来。”
  明明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当下点头应好。
  癫丐道:“小兄弟先别走,谁耐烦教人,你们两个一起学,她学不会你再教她,他们两个我看着有点贼头贼脑的,我就怕他们偷我东西。”
  贾亚、汪行二人被说得尴尬十分,望了望这江湖人人尊敬的癫丐,只得默默地走去牵马,准备离去。
  林斌怕二人脸上挂不住,忙接口道:“这样也好,追人更为要紧,你二人先追下去,我们随后就来。
  二人答应一声,即上马向终南山追去。
  癫丐待二人走后,便命林斌、明明就地坐下,随手摘下两支树枝,用手一阵乱拆乱削,不一会做成三支筷子,分给每人一支。
  二人一看,见手上这支癫丐用手削成的筷子竟是光滑异常,不禁暗暗钦佩癫丐功力精湛。
  这时癫丐已一收疯颠之态,一举手上筷子对二人道:“我教你们一手饿鬼三式。”
  林斌心想:“这名字好难听,天下哪有如此难听的武功名称?”明明也是暗暗忖道:“师父曾说当今各门派的武功,可没听说过有饿鬼三式,别让这癫花子给冤了。”
  心中电转,口里遂道:“这么难听的名字,我不要学。”
  癫丐一听双眼圆睁,大声说道:“不学不成,我已说出来了,你们就非学不可!”明明也大声回道:“我不学,就不学。”
  癫丐忽双手捧面,呜呜哭道:“师父啊!我说教他们武功,他们都不肯学,违背你老人家的训示,说到做到,徒儿真该死。呜呜……”他边哭边说,样子很是伤心。
  林斌心中甚觉不忍,遂向明明递了个眼色道:“鬼花子老哥哥,别哭了,赶快教吧,我们等着学呢!”
  癫丐一听,旋即破涕为笑,天真地道:“真的?我教你们这一手饿鬼三式名字虽然不好听,但却是丐帮武功的一绝,丐帮最精绝的武功是什么,你们知道不?”
  明明抿嘴笑道:“我知道是穷拳掌。”
  癫丐双手一击,高兴地道:“对,左拳右掌最厉害,另外还有一种筷子功,虽没拳掌功厉害,可是招式却精妙非常,并称丐帮双绝,现在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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