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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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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斌又“当当”地敲起锣来。
  钟定远脸色微变,暗暗骂道:“好小子,你竟然拿我开心,支使猴子来取笑我,看我不教训你才怪!”
  他这里心念才转,尚未发作,却见那小白猴向着他一抱拳,拉开架式,一招一式地施展开五行拳,虽然威力并不怎样,可是每招每式无不中规中矩。
  白灵儿打完一套五行拳,林斌也招手说道:“现在天快黑了,今天不能再耍了,如是各位有兴,还请明天再来捧场。”
  说罢转身对白灵儿道:“送客讨赏……”白灵儿从林斌手中接过铜锣,双手捧着,沿着人圈走去,观众纷纷掏钱扔在锣里。片刻之间人已散光,只有钟定远与另外两人没走,等林斌带着白灵儿要走时,他上前拦阻道:“这位小兄弟请留步,可否屈驾至寒舍一叙?”
  钟定远被眼前这一人一兽怪异的行动搅得六神无主,他不知道眼前之人是友是敌,但他深信,这卖艺的具有深不可测的武功,才能降服这只异兽,才能做到隐藏不露,他心中暗道:“以那猴儿的能耐来看,只凭这一人一猴我钟定远就是认栽,唉!管它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自己跟他谈谈。”
  于是,邀请林斌进屋一叙。
  林斌也想查探一下五行拳钟定远的为人如何,故才化装耍猴儿卖艺的来此招摇,现见钟定远相邀,正是求之不得,当下一抱拳道:“承蒙老师父错爱,在下敢不从命。”
  钟定远引着林斌直人宅内,林斌肩着白灵儿边走边向四处打量。
  心想:“这幢房子不小,怎么人却没有几个?”
  钟定远一直注意林斌的行动,除感到他脚步稳健之外,其他毫无异处,尤其谈话更是文质彬彬,绝不像一个江湖人物,故而心下猜疑不定。
  坐定以后,钟定远请问林斌姓名,林斌知道自己几年来名头太大,不能报真名,忙谎言道:“在下姓文,因排行第五,故叫文五。”
  他将斌字拆为文武二字,又藉五武同音,故名之文五,实暗含一个斌字。
  钟定远问道:“请问小兄弟贵乡何处,因何流浪江湖?”
  林斌答道:“家住江南,幼失估恃,八九岁跟一卖艺人闯荡江湖,数年前,先师见弃,留下这只猴儿,在下无一技之长,全赖这猴儿灵巧,混得两口饭吃。小白灵,快见过钟老师傅,向钟老师傅讨几个果儿吃。”
  白灵儿见说,忙向钟定远作揖行礼。
  钟一远笑道:“好!好!小白灵真是可人,钟某也喜饲养灵禽异兽,小兄弟可否割爱?钟某愿以高价相赠。”
  林斌答道:“请钟老师父见谅,并非在下不识好歹,拒不相让,实因小白灵与在下自小一起长大,虽人兽各异,但情感有如兄弟,同时它也极为忠心,纵然在下情愿出让,但它也未必肯……。”
  钟定远有心一试林斌,藉以判断是敌是友,故即接道:“只要小兄弟首肯相让,钟某自有看管小白灵之法。“林斌摇头说道:“钟老师傅若不相信,不妨一试,别说留下这猴儿。就是要抓它,恐怕也没人办得到。”
  钟定远听说无人能捉住它,好胜之心顿起,当即说道:“让钟某来试试,要是能捉住它,是否可以相让?”
  林斌道:“只要钟老师父能捉住它,在下不索分文。”
  钟定远见林斌如此大方,不得不有几分相信,犹疑地道:“是否可将门窗关闭,再行攫捉?”
  林斌道:“不必,在下命它不得踏出此厅一步。”
  说着,转对白灵儿道:“小白灵,你听到了,钟老师傅要捉你,不准你逃离大厅一步。”
  林斌愈是大方,钟定远愈是小心,他将外衣脱下,伸手僦抓向白灵儿,只见白影一闪,已躲过一旁,向林斌毗牙一笑。
  钟定远一招无功,将五行拳化作掌爪,幻出千百条手臂,从四面八方抓向白灵儿,岂知白灵儿对五行极为熟捻,在钟定远臂爪之下,闪来纵去甚是轻松。
  这一下,钟定远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以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竟然在这小小的厅堂里连一只猴子都抓不住,这个人可丢大了,他想到此处,手法一变,改抓变拳,只见一股劲风凌厉威猛疾向白灵儿攻去。
  白灵儿也似乎被打出火来,“吱吱?一阵乱叫。林斌在旁深怕露出马脚,急忙喝道:“小白灵!不准无札!”
  白灵儿似是强将火气压下,钟定远只觉白影一晃,已失去它的踪迹。
  钟定远收势说道:“小白灵已逃出大厅去了。””
  林斌伸手向屋顶横粱一指,白灵儿已坐在上面“吱吱”地应了两声。钟定远看得废然一声长叹,豪气尽失,感叹地道:“小兄弟所言不假,钟某既奈何不了这猴儿,放眼天下还真没有几人能奈何它,今日得会异人异兽,直是荣幸,可惜钟某目下遭逢劫难,不然倒想与小兄弟多亲近亲近。”
  林斌巴不得他留住自己,见他如此说,忙接口道:“在下此来正想依靠钟老师父,只要不嫌在下出身微贱,仍盼老前辈加以收留。”
  钟定远听来,心中一动,暗自盘算道:“看来他是有意而来的,确是敌人派来卧底的了?真不该将他引进屋来。”
  当下说道:“这个……并非不愿,实因钟某大难即临,唯恐连累小兄弟,故不敢相留。”
  林斌忙又接道:“老前辈有何困难之事,可否见告?要是用得着在下,愿效微劳。“钟定远怀疑地看了林斌一眼,暗忖:“你可装得真像,分明是来卧底的,还装糊涂,好吧!不如谈开了,看你怎么表示?”
  想到此处,随即答道:“钟某先谢谢小兄弟好意,但这件事极为凶险,还是不介入的好,不过要知个中底蕴,钟某倒可奉告。”
  他微微一顿,接着又道:“半月前,乌蜂帮派人邀钟某入帮,并说两年来出了一个魔头神步林斌,专与武林朋友作对,毁在他手下的可真不少,而林斌就只不敢招惹乌蜂帮。武林人惟有托庇乌蜂帮才得安全,并且限期今天,如不投效乌蜂帮,绝难保得合家的安宁。”
  林斌听得义愤填膺,不禁眼暴神光,脸上流露出愤怒的神情,但他立即感到不能在此时此地有稍许不当的表示,旋即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可是,他瞬间的表情变化,早已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暗感奇怪道:“这人眼光犀利,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但他为何又愤愤不平?难道说他不是来卧底的?”
  林斌恢复平静后,问道:“老前辈的意思,是否要答应乌蜂帮的邀请?”
  钟定远叹息道:“林斌残害武林同道,钟某早有耳闻,据说此人年纪很轻,武功却还过得去,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中握有丐帮信符,所以只要他下手,无不毁在他的手里。钟某自问尚能敌得林斌,可是却敌不过丐帮的人多势众。”
  林斌心下暗自叫苦道:“万老前辈,我对不起你,你将信符交我,不想竟替丐帮带来无边杀孽,你在九泉之下,也要帮助我找回信符啊!”
  钟定远见他呆呆的神情,也就住口不再说下去,林斌这才惊觉自己失态,忙道:“既然如此,何不投到乌蜂帮门下,暂解目前急难?”
  林斌虽是装得很平静,而且面带同情,可是语调却甚不自然,这一点哪能瞒过钟定远?他这时缓缓说道:“乌蜂帮也不是什么好帮会,一旦加人,受其逼迫,也是死路一条,至于林斌他假如找到钟某头上,拼却一条老命,也可博个清名。”
  林斌听钟定远最后几句凛然豪语,钦敬之意油然而生,遂道:“今天既是乌蜂帮所约最后一日,夜里是否会有强人来扰?”
  钟定远道:“这就难说了,林斌倒不一定来,乌蜂帮可能会来骚扰。”
  林斌豪气干云地道:“在下虽然学武日子尚浅,不成气候,但极愿助老前辈一臂之力。”
  钟定远见他说得真诚,不似做作,眼见他如此,反而不忍他趟这浑水,遂摇头道:“并非钟某小视兄台,实在犯不着将小兄弟拉进这趟浑水里,不管林斌或乌蜂帮都非易与之辈,还是不插手的好。”
  林斌昂然道:“要是老前辈怀疑,在下当即离去,如信得过文某并非奸人,就请不必推辞。听说林斌今夜要来下手,文某不仅是为老前辈而来,另外还有内情,想要查探一下,到底林斌是何等人物,竟敢如此猖狂!至于文某因何查探此事,以后自有明白之日。”
  钟定远见林斌说得真诚,不再推辞,当即命人摆上酒筵,与林斌边吃边商量对策。暮蔼四合,只有屋里透出一线灯光。
  五行拳钟定远仍然陪着林斌在低斟浅酌,突然,林斌放下酒杯道:“来了,两个人,不,后面还有二人。”
  过了片刻,钟定远这才听到夜行人奔来的声音,遂对林斌道:“咱们迎出去。”
  说罢,推桌起身,纵出窗外。
  林斌向白灵儿一招手,也跟着纵出,屋子右面正是一片空地,他见钟定远站在空地上以待来敌,林斌上前一拉钟定远道:“咱们先藏起来,看来人如何下手。”
  两人躲到暗处,白灵儿也跟了过来,林斌怕它那一身白毛惹眼,一指丈外一棵大树,白灵儿会意,晃身上了树顶,伏着不动。
  林斌咦了一声,悄悄地道:“看情形,恐怕今夜他们有不少人来呢!”他们刚隐好身形,已有两条黑影跳落屋前,就听暗处有人轻问道:“来的可是丐帮弟兄?”
  两条黑影为首一人道:“正是丐帮弟兄,阁下何人?”
  暗处之人又道:“贫僧无相,奉神步林斌之命,来此监督贵帮今夜行动,请问由谁负责?”
  那人道:“在下丐帮第二代弟子谭知德,请问无相大师,神步现在何处?”
  那自称无相和尚的人道:“神步今夜另有他事,不能前来,谭檀樾只管下手就是,事后贫僧自会转报神步得知。”
  钟定远听得一怔,忍不住要想挺身出去,却被林斌轻轻按住。
  谭知德又道:“神步既然未能亲来,大师可曾带来本帮信符?”
  无相和尚一怔,嗫懦地道:“信符已传令时向贵帮镇坪龙头显示过,难道檀抛有所怀疑不成?“谭知德道:“不,本帮向来认符不认人,请大师见示信符。”
  无相和尚冷哼一声道:“假如不见信符,檀樾是就敢背信?”
  谭知德也抗声道:”所谓信字,全在信符,本帮规例,如非帮中令符,仅凭信符,须先请出信符,辨认真假,方可行事。”
  无相和尚似是无可奈何地道:“好,请檀樾稍待,贫僧立即取信符来,看檀抛还有何推辞?”
  暗影中,一阵声响,片刻之后,那无相和尚似是在与什么人争论,又过了半晌,那无相和尚才发话道:“信符本已带来,因神步临时着人取去,嘱命丐帮弟兄按照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谭知德微微冷笑道:“既然信符不在,只好等见到了信符再行事了,大师,花子们告退。”
  谭知德说罢,转身向丐帮来人,伸手招呼。
  无相和尚忙喝道:“慢着,贫僧奉命监督行事,虽然信符不在也非在今夜完成任务不可!”
  谭知德眉头一皱,大声问道:“本帮今夜实难从命,大师欲待怎样?”
  无相和尚沉声道:“神步早有交待,只要丐帮依命行事,就可安全撤退,否则,恐无一人能全身退出十里。”
  谭知德一惊,暗道:“难道他们另有埋伏?林斌既然派了大批人监视我们,何须非我们动手?嗯……阴谋!什么阴谋?哼!我丐帮又岂是受人恐吓的?”
  林斌心付道:“这冒我之名的人弄什么玄虚,自己既不现身,却派来党羽暗中监视,迫令丐帮下手,有何诡计?”
  忽听谭知德昂然道:“丐帮弟子如无祖师信符,绝不受人威胁,我就不信退不出十里以外,花子们告退了!”
  转身又想离去。
  无相和尚声如枭鸣,阴冷地道:“谭知德,你别打错主意,告诉你,周围十里内埋伏着数十余人,以你谭老二功力,纵然冲得出去也得付出极大的代价,何况你带来的人也没这等功力,再说,我无相禅师这关你就通不过。”
  谭知德气得双眼暴,怒道:“你待怎的?”
  无相和尚手持一把方便铲,缓步走出道:“只要谭檀樾能赢得这方便铲,贫僧就为丐帮担待一切,让你们全都安然退去。”
  林斌暗骂道:“好狂的和尚,我倒要看你有什么惊人的能耐!”
  谭知德哪忍得下这口气?一晃手中打狗棒道:“好!花子就领教领教大师的高招。”说完,打狗棒一晃,向和尚门面点去,和尚一抡方便铲,疾迎上去。谭知德不敢硬架,一收手中棒,改扫敌人下盘,这一招来得既快又猛。
  无相和尚不避不闪,方便铲直向地面插下,这一招阴毒异常,既可铲断扫来棍棒,又可攻向敌人下阴。
  谭知德在二代弟子中也是佼佼者,深知此招厉害,打狗棒扫出一半急忙顺势飘身斜纵七步。
  眨眼五十余招过去,谭知德打狗棒招式虽然精巧诡异,但棒细且轻,无相和尚方便铲又沉又重,在兵器上已占不少便宜,论功力也似比谭知德深厚些,时间一长,谭知德已渐渐落了下风。
  谭知德自知今日凶多吉少,非栽在此地不可,心中一转,边打边大声道:“丐帮弟子听着,不必照应我,从速撤退。”
  言下豪气逼人,大有视死如归之概。
  林斌暗中赞道:“好个丐帮的二代弟子。”
  可是散落四处的丐帮众人如何肯走?同声答道:“丐帮无一贪生怕死者,咱们今天和他拼了!”
  林斌暗中更加赞佩丐帮弟子英雄,轻轻对钟定远道:“老前辈稍待,让文某去助丐帮一臂,请暗中为文某掠阵,文某不敌时,老前辈再现身出手不迟。”
  钟定远只觉身边微风一拂,林斌已失所在,摇了摇头,暗道:“果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此时谭知德因分心说话,闪避略慢,无相和尚一见有机可乘,方便铲向谭知德当头砸下。
  谭知德要想躲闪已自不及,匆忙中,运集全身功力,打狗棒猛向方便铲迎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人陡觉眼前一花,手腕一麻,两人同感一股大力袭体,“噔噔噔”身不由主地各退五步,这才发现场中多了一人。
  谭知德虽然手臂酸麻,但仍勉强握住打狗棒,未曾出手,而无相和尚的方便铲则早飞落一旁,两人同是一怔。
  谭知德心中滴咕,道:“这人是谁?功力如此了得?”
  无相和尚怒目相向,狠狠地道:“原来花子帮专会两打一,你家佛爷可不在乎,你们一齐上吧!”
  谭知德被说得脸上一红,好在是在黑夜里,谁也看不出来。
  林斌哼道:“你还不配,捡起你的方便铲,花子就凭双手打发你,看谁替你撑腰。”
  无相和尚在江湖上不知翻过多少筋斗,从未被别人如此轻视,何况前面这人年纪轻轻,这口气如何忍得下?但刚才人家只一招就将自己手中兵刃打飞,虽然事出不备,但人家用何手法自己也没看清,当下不禁打了个寒噤,故作镇定地道:“你是什么人?敢管佛爷的闲事!”
  林斌哈哈笑道:“你不是代表林斌来监督丐帮执行任务吗?我就是应召而来的花子之一,怎说我管闲事?”谭知德满腹疑团,轻向旁边的花子问道:“这个兄弟是谁?是第几代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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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毒峰·毒蝶
 
  被问的正是镇坪丐帮堂主,他摇头道:“禀谭护法,小的从没见过此人,刚才来时也没有他。”
  谭知德见说,心中更是狐疑,但此时又不容查究,只有怀着满腹疑云,静观眼前的形势。
  忽然和尚喝间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斌做然一笑,摇头说道:“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姓名,可是我到想看看你是何门何派,哪一个庙里出来的和尚!”
  林斌已把无相看作是冒充他的同伴,恨不得将这些暗中嫁祸于他的人全都杀死,故言词间充满敌意,说话毫不客气。
  无相和尚为林斌这种神出鬼没的动作和疾言厉色所镇,停了半晌,才嚅嚅说道:“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师门,不过冲着你这小花子的胆色,佛爷今天放过你们,不过,还要看你们如何冲出这周围十里之地。”
  说罢向暗影中的人一摆手,作势就要离去。
  林斌喝道:“慢着!咱们的事还没了呢!”
  无相和尚让他一喝,不由自主地回过身来问道:“你待怎的?”
  林斌微微一笑道:“刚才你说的,只要赢得过你的方便铲,就可安全而退,哼!现在我告诉你,只要你赢得我丐帮的左拳右掌,你就可安全而退。”
  无相和尚被说得下不了台,硬着头皮捡起地上方便铲道:“好!佛爷就见识见识丐帮的拳掌绝招。”
  五丈外的钟定远见此情形暗暗想道:“这姓文的功夫果然深不可测,居然将元相和尚的方便铲全没看在眼内,幸亏丐帮未见信符不肯对我下手,不然,真不堪设想。”
  谭知德在一旁也是暗忖:“这个弟兄到底是谁?竟敢空手对付和尚方便铲,我自问还没这功力呢!丐帮中代所有弟子几乎无不认识,四代以下绝没有这等功力。“林斌见和尚拿起兵器,举手阻止道:“你绝打不过我,不过,只要你老实答复我的问题,今天就放你一条生路。”
  无相和尚在师门中是杰出人才,在江湖上也有点名气,不想今天竟为一个年轻花子盛气所凌,心中的味道实难形容,正在迟疑不决,林斌已做然问道:“我问你,你见过神步林斌吗?”
  无想和尚望着林斌,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林斌又追问道:“人呢?现在何处?”
  无相和尚轻声道:“刚才还跟在我们后头,现在不知何处去了。”
  林斌厉声道:“你不必向我打诳,到底受何人指使,来此招摇撞骗?”
  无相和尚心下一惊,忙向身后之人一打手势,那人即转身向后纵去,林斌本可将他截住,但又恐和尚趁机逃走,忙高声喊道:“白灵何在?快将那人截住。”
  大树上飓地一声,一道白影凌空而下,斜刺里拦在那人前面。
  众人正在惊疑不定,陡听那人凄厉地一声惨叫,接着便倒地不起。
  无相和尚本非林斌对手,此时且闻同伴惨叫,知已遭难,心中又惊又怕,忙趁林斌不备,方便铲搂头盖顶,直向林斌砸去。
  林斌一声冷笑,右手倏伸,向上撩去,无相和尚突觉虎口生痛,方便铲已到了林斌手中,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急忙转身,点足向后飞逃。
  林斌哪会让他逃出手去,双足一点,已飞掠过去,方便铲头轻轻按在无相和尚肩上。
  无相和尚吓得亡魂丧胆,四处逃窜,但是林斌如影随形,方便铲始终按在左肩之上,任凭无相躲闪腾挪,竟脱不出敌人之手,他把心一横,干脆立定脚步,不再逃窜。
  林斌喝道:“快说实话,是谁指使你来的?”
  无相内心甚感为难,眼前之人似乎深知内情,不说实话,势不可能,若将真情透露,今日纵然逃得一命,但后果……。
  他内心打了千万个转,始终不敢作一决定。
  林斌见他久久不答,厉声喝道:“你说不说,只要我轻轻一按,就可将你废掉,现在我数三声,你再犹疑不决,只好送你归西了。听着,一……二……”无相和尚眼珠骨碌碌转,计上心来,忙大声道:“我说!我说!”
  林斌喝道“快说!”
  无相和尚趁林斌分心之际,集运全身功力于肩上,两脚用力一点,向前疾纵,满以为这一着出其不意,先逃出敌人掌下再说。
  岂料他脚方离地,口中闷哼一声,人已跌扑在六七步之处。
  林斌跟着纵身过去,将无相和尚翻转一看,只见他脸色苍白,嘴角微动,正是奄奄一息,林斌也愕住了,想不到自己顺势一送,竟将他重伤。
  林斌虽恼恨嫁祸于他的盗名之人,但无相和尚到底并非罪魁祸首,深觉过意不去,遂低头问道:“你的伤很重么?”
  无相和尚眼露诧异的目光,嘴唇微微里动着,似乎是在说话,林斌俯耳过去,才听见他断断续续地道:“你……使的……可是……般……般若……禅……”林斌心中一怔,忖道:“这和尚怎知般若禅功?该不是…”林斌急忙蹲下身去察看他的伤势,但是无相和尚这时呼吸已停止了。
  这一人一猴转眼间就将两个强敌击倒,钟定远和丐帮几个花子们看得咋舌不已。
  还是谭知德较为冷静,他走到林斌面前道:“谢谢兄弟援手之恩!请教贵姓大名,在帮何名?”林斌稍一迟疑道:“谭护法,刚才得罪之处,还请原谅,在下姓名日后谭护法自会知晓,现在只认我作姓文的吧!我并不在帮,可是与贵帮渊源甚深,这一点等以后再说。”
  这几句话带给谭知德的疑问,他想要知道的,人家不愿说,自己更不便多问。见林斌打扮,心中一动,于是道:“文兄仗义解危,实乃丐帮恩人。如蒙不弃,咱们就结为兄弟吧!”
  林斌忙道:“谭护法快不要这样说,我欠丐帮的太多了,今天只不过适逢其会,谭护法既然瞧得起在下,敢不应命,不过在下年纪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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