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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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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象鞭阵已发出最大的威力,阵中之人已濒危境,尤其那小女孩手中剑正把筱菊长鞭缠住,筱竹在她后背,长鞭向小女孩头上卷去。林斌骇得大声喝道:“住手!不得伤人。”
四女听得林斌声音,硬将攻出的软鞭抽回,后跃五步,环立四周监视着三人。林斌向三人一抱拳道:“三位请了,大家都是误会,这只小猴是在下饲养的,各位无法捉得到它,就是三位用兵刃,也未必能伤得了它。刚才我的弟弟怕各位伤它,才出手拦阻,好在双方都无损伤,这事就此作罢,三位有事请吧!我们失陪了。”
小女孩好奇地问道:“这小猴儿真是你养的?你是谁?”
林斌微笑道:“怎么?小妹妹,两年前我们在衡山较量轻功,你从树上掉下来,我还替你医伤,两年不见,你怎就忘了,我是林哥哥呀!”
小女孩听后,鼻子一皱,哼道:“谁是你小妹妹,我才不认你这坏蛋哥哥呢!你别臭美了。”
林斌以为她说笑,不气反笑道:“奇怪!我怎是个坏蛋?”
小女孩嘴一撇,道:“你不是坏蛋,你到处与武林人作对,打不过就利用丐帮去欺负人家,不少好人丧生在你手下,你这天下第一个坏人,我不看你曾经救我一命,今天就不放过你。”
林斌知她所说的虽然过不在己,那只是别人暗中加害,不能怪她误会,当下也不解释,只苦笑一声。
那个少年在中年道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中年汉子一扫林斌,点一点头,少年踏上两步,满脸怒容道:“姓林的,我只问你,我衡山派的玄霜绛雪宝典现在何处?还有你偷学本门的玄玄轻功,今天要你还我个公道。”
林斌被说得脸上一红,玄霜绛雪宝典虽然是偶然获得,但那是人家师门的珍室,不容流传外人之手,自己本来在两年前偶上衡山时,就应交还人家,当时因一时误会,不愿低头解释,一直留在身边。无论如何,总是不该,尤其玄玄轻功是自己成心偷学,更是不对了。林斌自问有亏于心,遂硬着头皮道:“请问,贵派的玄霜绛雪一书,是何时失落的?我林斌是自你衡山偷的或抢的?难道就准你衡山派有玄霜绛雪一书,就不准天下人懂得医理?”
一旁道人怒道:“住嘴!就算你没偷没看,而你学会玄霜绛雪的秘学总不会假,再说,你会玄玄轻功,是谁教你的?”
林斌当下被步步紧逼,既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一向聪明的他,这会儿变得呆了,很久才挤出一句道:“阁下何人,如何称呼?”
中年道人道:“我是方明祥,衡山掌门人玄机子赵如修的亲传弟子,怎么样?对师门秘学外传是否有资格过问?我不只要问这两点,还有五年前,归藏秘笈本来为我大师兄孙玄所得,后来秘笈竟然落到你的手中,连我大师兄也无下落,分明被人害死,今天也要你交待明白。”
明明见人家咄咄逼近林斌哥,她比他还要难受,遂即走上前道:“姓方的,你别血口喷人,我斌哥哥绝不是你所讲的那么卑鄙,今天就不交待明白,你又将怎样?”
方明祥还未答言,林斌一摆手,示意明明不要多说,对方明祥道:“令师兄的死,林某虽然没亲眼看见,也有个耳闻,但是,现在林某还不愿说明,不过先让你知道,林某总有—天,邀约天下武林人物,当众揭开这一个谜,话到此为止,衡山派的高人要如何办,就如何办好了。
方明祥喝道:“狡猾的小辈,今天道爷就不放过你。”
明明插言道:“杂毛老道,你待怎样?”
方明祥道:“姓林的,你有什么能耐,只不过靠着人多就是了,你敢和道爷单打独斗?”
明明不屑地道:“杂毛,你别大言不惭,你能打过神步林斌?你别做梦了,就是我龙明明,已足可打发你了,不服气,你上。”
林斌真怕明明不是人家对手,忙拦住道:“方道长,不是我小看你,你还不值得我动手。”
一指旁边的白灵猴道:“只我这小东西,你就不是他对手,不信你试试看。”
方明祥师门在江胡上地位何等之高,自己又是掌门人亲传弟子,闯荡江湖十余年,已挤身一流高手之中,今天被讥打不过一个畜牲,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当下喝道:“好,道爷先收拾这畜牲,再收拾你不迟。”
林斌对白灵儿一挥手道:“小自灵,你将他兵器夺过来,但不准伤他。”
白灵儿“吱”地叫了一声,蹿出场中。
方明祥让人看得不如—个猴儿,气得一上手就是煞招,一支量天尺,点点打打,四面八方都是尺影。
白灵儿在方明祥尺影下,展开五行步,本来猴子已够灵活,再配以五行步,闪避更为灵巧,它遵从林斌嘱咐,不敢伤人,一味闪避,伺机夺取敌人兵器。
方明祥虽已使尽绝学,七十招已过,仍然碰不到小猴儿一根毫毛,只见一团白影晃来晃去,分明一招看看必中,不知怎的,量天尺点到时,就失去了它的影子。
白灵猴何尝不急,主人吩咐不得伤人,敌人的招式凌厉,不敢伸手去夺。
猴子本来就心急的,打了将近百招,仍无机会下手,越打越急,有一两招,差点中了敌人的道儿。
林斌在一旁看得明白,用传音入密对白灵儿道:“小白灵,不要心急,和他游斗,使他筋疲力尽,再下手夺取兵刃。”
白灵儿果然听话,不再急躁,一味游斗,方明祥攻得凌厉,它闪躲得快,方明祥稍一缓慢时,它乘机在方明祥的身上,屁股上抓一把,气得方明祥“哇哇”怪叫,又是一阵急攻。
转眼二百招过去,方明祥这个老江湖被累得大汗淋漓,喘息不已,尺招也就缓慢下来。
林斌微微一笑,故意大声喝道:“小白灵,夺他的量天尺。”
方明祥听得心中一惊,暗中叫苦道:“糟!我上了大当……”
他心一慌,出手招式更是不合节度,只见白灵儿吱的一声尖叫,白影一闪,手中量天尺已出手而去。
白灵猴跃到林斌面前,双手奉上量天尺,状至得意。
林斌将量天尺轻轻抛向方明祥道:“道兄心服了吧!今天的事暂且放过,留待以后再说。”
方明祥伸手一接量天尺,满脸铁青地道:“姓林的,你不要嘴不饶人,你不是依赖人多取胜就是仰仗一个畜牲,有本领的自己下场,让道爷领教你的绝学。”
林斌暗付:“我确实有亏于衡山派,何必再加怨仇,不如吓退他们吧。”
当下也不气,也不恼,平和地微笑道:“道兄别气,咱们没有过不去的怨仇,最少在我看起来如此。不要迫在下动手,在下现在表演一个不成气候的玩意,供道兄一笑。”
说罢,暗中运起般若禅功,在身旁一株人身那么粗的树干上轻轻一按,树叶动也没动。林斌退开五步道:“道兄,你比这株树如何?”在场的人看得莫名其妙,方明祥以为林斌故意逗他,气得圆睁双目道:“姓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尽拿道爷开心,道爷可不与你客气了。”林斌摇手道:“慢来,林某绝不是拿道兄开心,请道兄看这株树就知。”
方明祥不知林斌弄什么玄虚,怕遭林斌暗算,不肯移步。林斌看出他的心意,向小女孩一招手道:“小妹妹来,你知道我不是阴险之徒,绝不会暗算别人,道长怕走近我会暗算他,你过来,你用手去扶这株树看,有什么古怪?”
小女孩心中好奇,走到树干前,左看右看,见这株树毫无异状,伸出两手去摸。
林斌及时说道:“慢着,小妹妹,你用手去摸先得准备一下,不然等儿会吓坏你,又要我动手医治。”
小女孩举手轻轻一按树干,两脚一点,倒蹿开去。
她人还未落地,“哗啦”一声,树干拦腰折断,一丈多高的树已倒下来。
林斌微笑道:“怎么样,林某这手玩意还值得一看吗?”
林斌这一手,乃是般若禅功练到小乘的妙用,他们虽不知这是何种武功,但也知合上三人的力量,也未必是人家敌手,哪还敢自找丢脸。
方明祥色厉内荏地道:“姓林的,你别神气,你这手玩艺骇不坏人,有胆量的两个月后到衡山来了断这过节,不来的不算英雄。”林斌哈哈笑道:“好!就这么说,请通知令师尊一声,就说林某两个月内拜山,了断一切过节。”
方明祥见林斌答允,心中暗喜,带领二人向岳阳而去。
林斌轻声对白灵儿道:“小自灵,你跟踪他们,看他们落到什么地方,回旅店等我。”
白灵猴吱的一声,如一条白线向三人身后追去。
明明奇怪地问道:“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林斌神秘地笑道:“现在不告诉你,等会儿你自然明白。”本来要游君山的,让明明一多事,他们这一搅,太阳也快下山了,六人齐向岳阳奔去。他们回到旅店,白灵儿已等在房子里,林斌问道:“他们住什么地方?”
白灵猴一跃上了林斌肩头,用手去堵林斌的嘴,轻轻地“吱吱“两声,一只毛手划着,指指房门口,又指指隔壁的房间。
林斌拨开它的小毛手,悄声道:“你不让我大声说话,难道他们也住在这客房里?”白灵儿点点头,林斌又问道:“他们住在对面房间?”
白灵儿又摇摇头。
明明一旁看得笑道:“小白灵,你是不是说他们住在对面那排房子最后的几间?”
白灵儿点点头,高兴地拉着明明的手,转来转去,又翻了几个筋斗。
明明得意地对林斌一笑,道:“小白灵在笑你,看你多笨,我一猜就猜出来了。”
二更过后,整个店里的住客都入睡了,只有林斌和明明六人没睡。几个人集中在明明的房中,林斌忽道:“筱梅,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去睡吧。”
筱梅四人遂告退各自回房。林斌向白灵儿道:“小东西,你去将那小女孩引出来,我们在岳阳楼等你,不要惊动其余两人,也不许你伤她,快去。”
林斌又转对明明道:“走,咱们到岳阳楼去等。”
明明一摇头道:“不,咱们看小白灵怎么引她出来,然后在后面跟去。”
不等林斌同意,跟着白灵儿出了房间,林斌无奈,只好也跟了出去。
白灵儿上了屋顶,从屋面越过几间房子,轻轻揭开一片瓦,向屋内探望,它迟疑片刻蹿了进去。
二人也过去在白灵猴揭开的瓦片向里看,明明看不见什么,林斌因是夜眼,见白灵儿揭开帐子,床上是两个男子,一个道人方明祥,一个是那少年,林斌知它找错房间,忙一拉明明,闪过一旁。果然白灵儿也上来了,它又跳过第二间房子照样揭开瓦片进去。这间房子灯没熄,林斌和明明都看得清楚,当白灵儿揭开帐子时,两人都看见床上睡的正是要找的小女孩。
白灵猴似是在打主意,想了一阵,爬到窗口,先将窗门打开,再又回到床边,在身上拔下一根猴毛,捏在手指上,去搔小女孩耳朵。
明明肚子暗笑:“这猴子真灵慧,它未弄醒人家,先开了窗门留了退路。”
白灵猴轻轻一搔小女孩的耳朵,然后又将手上那根猴毛放进小女孩鼻孔里。
小女孩立即打个喷嚏,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见白天那一只逗人喜爱的猴儿伏在身边,忙翻身起来伸手去抓。
白灵儿不让她抓住,跃开三步,向她招一招手,转身纵出。
小女孩觉得好玩,穿上鞋子,穿窗而出。
如此一追一逃,小女孩可没想到,白天三个人也捉不住的猴子,现下只凭她一个,如何捉得住?一味穷追不舍。
一直追到城边,小女孩见仍追不上,气得跺脚道:“哼,我不追你了。”
白灵儿见她要向回奔,反而跑了过来,在后面轻轻拽她的辫子一下。小女孩气得转身回来,跺脚道:“你又不和我玩,拉我辫子做什么?”
白灵儿指着岳阳楼的方向,向她招招手,纵跳而去。
小女孩知无法追得上,但又不知向她招手是何用意,停足不前。
白灵儿见她并没追来,一阵搔耳抓头,走过来伸手去拉小女孩。
小女孩见猴子来拉她,反手握住它的手腕,笑道:“你让我捉住了,你跟我回去,我会好好待你的。”
白灵儿似不愿意地摇摇头,“吱吱吱吱”地叫着,频频指向岳阳楼。
小女孩天真地问道:“你要我和你到岳阳楼去玩?”
白灵儿像是很高兴地点点头,反拉着她纵跳而去。
不一会儿,到了岳阳楼前,白灵儿像是找寻什么似的,东瞧西望。淡淡的月色,四周静寂异常。小女孩跟着它看看四周,除了巍峨矗立的岳阳楼之外,就是疏疏落落的树木。小女孩问它道:“你引我来做什么嘛!”
她话未停,后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哼!你偷我的猴子,难怪找不到,你这个小贼总算让我追到了。”
小女孩回头一看,见白天那个自称龙明明的赫然站在背后,忙拉着白灵儿退后两步道:“你才是贼!是你的猴子找我来的,不信,你问它。”
明明故意呕她道:“我问它,它是个猴子,又不会说话,你还死拉着我的猴儿不放,人赃俱获,不是贼,你还想赖?”
小女孩说不过,无奈地道:“贼就贼,你要怎样?”
明明道:“我要将你也抓回去,和我的猴子一起养起来。”
说罢,纵身抓过去。
小女孩见明明抓来,忙退后想要避过,岂知白灵儿反而伸手托起她的身子向明明送去。
明明双手一抱,将她抱定道:“这个小贼,让我捉住了吧,你还想跑?”
小女孩在明明怀里挣扎,双脚乱踢,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臭男人不要脸,抱人家女孩儿!”
明明将也搂紧笑道:“你闻闻看,到底我是臭男人还是香男人?”
说着,在她脸上狠狠香了一下。
小女孩急得想哭,大叫救命。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道:“救什么命呀?”
小女孩一看是林斌,急得哭道:“林哥哥!你快救我,这臭男人不要脸,抱着人家不放。”
林斌笑道:“你不是骂我大坏蛋吗?怎又叫我林哥哥呢?他既然喜欢你,你就让他多抱一会儿吧。”
小女孩破口大骂道:“坏蛋,坏蛋,大坏蛋,你们两个都是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林斌见她急了,柔声说道:“小妹妹,我们和你闹着玩的,他不是臭男人,是香女人,你不信,扯她头巾看看。”
小女孩一扯明明头巾,笑了,道:“啊!多难为情,好好的为什么要装成一个男人来吓唬人嘛。“明明将她放下地来,拉着她的手走上岳阳楼道:“小妹妹,我们叫白灵儿引你来此,让你欣赏一下月下的山光水色,你看美不美?”
小女孩一心就是喜爱小猴儿,什么山光水色她可不管,她对站在一边的小猴儿摆手道:“来!小东西,让我摸摸你。”
这时,白灵儿可不理她了,远远地蹲着,对她摇头摇手,小女孩气道:“好呀!你这小东西又不理我了,看我不捉住你。”
林斌笑道:“你不要捉它了,捉不到的,你喜欢它,我叫她陪你玩就是。”
转对白灵儿道:“小白灵,过去让她摸摸你。”
白灵儿如言纵人她怀里,小女孩高兴地抱着它坐在栏杆上轻轻地抚摸。
林斌笑道:“小妹妹!我叫白灵儿引你来,我想将你师门的玄霜绛雪交给你带回去给你师父。”
小女孩抬头对着林斌一翻眼道:“你真的偷到了我们师门宝典?”
林斌摇头道:“这书是我捡来的,前次我们相会在衡山,我就是为了送这书给你师父,哪知为了替你医伤,起了误会,才没交给他,现在你拿去吧。”
遂将玄霜绛雪交到她手里,小女孩看也没看就放进怀里道:“这样我就不再叫你大坏蛋了。”
林斌笑道:“这是别人陷害我的阴谋,是谁主使的?是什么阴谋?我这次就是特地出来调查的呢!”
明明插言道:“小妹妹,斌哥哥是天下最好的一个人,你不要相信别人说他的坏话。”
小女孩点头道:“好!我明白了,我也要替他调查一下,是谁陷害他的,我一剑扎他个透明窟窿。”
林斌道:“谢谢你,小妹妹,我忘了问你了,你们这次下山,是不是找仇人报仇?你的仇人是谁?”
小女孩见问,黯然道:“师父说以我现在的能力,本来还不够报仇,我们的仇人太厉害了,他是毒蜂马其熊的徒弟柯横,所以才派师兄方明祥帮忙,一来可多些厉练,二来也为了向你追回宝典。林哥哥,你救了我一命,我不该与你作对,但师命……”林斌笑道:“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遇见柯横时,我替你将他擒下,送上衡山去给你亲手杀他,好不?”
小女孩感激地点了点头,她陡然记起一事,庄重地道:”林哥哥!你和我方师兄两月之约,你不要上衡山好不好,我师父很厉害呢!你去赴约,叫我不知帮师父好还是帮你好。”
林斌见她天真无邪,不忍使她难过,安慰她道:“不要紧,我赴约是和解的,不会动手,我不是将玄霜绛雪还你了吗?我的意思就是要你先回山交还师父,他得到宝典,我赴约时,话就好说多了。现在快天亮了,我送你回去吧。”
三人一路回到客店,少年和道人还在梦里呢!林斌和明明等六人在湘鄂一带留连了两个多月,这天,林斌背着明明,独自上衡山去赴方明祥之约。
林斌上到祝融峰,他是旧地重游,本来可以直闯观门,但也按江湖规矩,投贴拜山。
五个道士一听林斌拜山,一言不发,就围上来,合攻林斌。
林斌来意为化解误会,不愿伤人,虽然这几个道士不值他一击,他却只用归步法闪来闪去,同时大声道:“怎么你们衡山派全没江湖规矩,我是来拜山的,有什么事,见了贵掌门人再说不迟。”
其中一个道士边打边道:“对你这种武林败类,有什规矩可言,今天你也别见我们掌门人了,更别下山了,要命的,只有交出我们衡山派的宝典玄霜绛雪来,掌门人才会见你。”
林斌答道:“你们的宝典我已经交给展宝珠带回来了,难道她还没回来?”
那个道士又道:“住嘴,师妹带回的是什么宝典,你分明拿一本白纸来骗我们,你还有脸出口?”
说着,狠狠地一剑刺来。
正在此时,忽听一个苍老而刚劲的声音喝道:“你们退下!”
五个道人应声收剑,退至来人背后。
林斌一看,正是衡山派掌门人玄机子赵如修,他背后跟着方明祥和展宝庭、展宝珠兄妹。
玄机子赵如修一指林斌道:“我正要问你,这话怎么说呢?”
林斌一抱拳道:“赵老前辈!林斌今日拜山,乃践令徒方道友之约,并向老前辈解释误会,不想未等在下说明来意,就向晚辈动起手来。”
玄机子赵如修到底是一派掌门人,虽然仇视林斌,但却压抑着愤怒,缓缓答道:“林小侠言重了,敝派山野茅居,不便接待大驾,只请答复贫道三个问题:“第一,劣徒孙玄取得归藏秘笈在前,小侠取得在后,归藏秘笈应交还敝派,且孙玄死在何人之手,亦请小侠指出。第二,小侠所习玄玄轻功,究系何人所教?第三,小侠既当展宝珠面前承认玄霜绛雪一书为小侠无意所得,还请小侠指出得书经过,并请即将此书交还。”
林斌听罢,眉头一皱,微一迟疑,道:“请前辈原谅,第一问题,据在下所闻,归藏秘笈确曾经过孙道长之手,并且为此丧命。至于详情,因时机未到,恕在下无法将全部经过说明,但有一点,归藏秘笈落于在下手中时,在下毫无武功,绝非从孙玄道长手中抢夺而来,更无能杀害孙道长了。”
赵如修长眉一轩,插言说道:“你能力不足以抢夺秘笈及谋害孙玄,这点贫道相信,只要你将孙玄之死是何人杀害,归藏秘笈如何落入你手,详实告我,并将秘笈交出,贫道绝不再追究此事。”
林斌苦笑一道:“前辈太过强人所难了,在下曾对方道长说过,此事等在下邀齐天下武林同道时,当众揭开。而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也未便送与贵派,如前辈相信得过,在下倒愿再补充说明一点,孙道长死在乌蜂之手。言尽于此,前辈要如何办就如何办吧!”
赵如修微微一哼,道:“好,这一问题暂时不谈,现在请你说明第二个问题——玄玄轻功系何人所传?”
林斌故作惊诧地道:“玄玄轻功不是前辈你老人家所授的吗?”
赵如修双目怒睁喝道:“胡说,我什么时候传授给你?你信口开河,若是不说明白,看我今天叫你血溅当场。”
林斌微笑着道:“请前辈息怒,事情是这样的,在下为不忍眼见展宝珠妹妹重伤不治,私人贵观,暗中代为医治。”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宝珠身上,赵如修心里明白,暗道:“小妮子伤势好得奇快,原来如此。”
当下面色一沉,喝道:“住嘴!你所以能救她,不外是赖我衡山秘典玄霜绛雪,你不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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