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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双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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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剑客石磊冷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你几句话,意存轻视,这也是你对前辈的态度吗?似乎也太过狂妄了吧?”
林斌心想:“哼,若论起师门渊源,我是你们师叔祖的寄名弟子,你们还晚我一辈呢!但是,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反而替你们惹麻烦,既然不跟你们辩自,就算我倒运好了。”
他皱皱眉头,向他们深深一揖,说道:“就算我说话不小心,开罪各位,现在向你们赔罪,比剑总可以免了吧?”
儒侠沈其昌眼见林斌连断陶振武两剑,凭自己在剑术上的造诣,居然看不出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再想到凭自己中原剑客、无双女同北剑恒山的一流好手,再加上三个孩子,纵然六人合力获胜,将来传扬到江湖上,也是丢人的事,既见林斌委曲求全,也就趁机收场,笑道:“少侠!剑不比也罢,但请你将本门一剑一匕首赐还,我们交个朋友如何?”
林斌摇摇头道:“前辈,刚才我已说过,关于天罡剑和玄机匕首,今天尚不能奉还,请你原谅。”
周靖怒喝道:“呸!小子,你今天不把乾罡剑、玄机匕首献出,就先尝小爷一剑。”他说着一剑直向林斌小腹刺去。
林斌一滑步,闪过一旁道:“你们是不是非要比剑不可?”
沈丽贞这才看清楚,林斌在危急之时,使出一种古怪的步法,别人无可逃避的危险,他却可轻轻易易地闪开,不觉“啊”了一声!陶振武心恨林斌,极希望合六人之力收拾他一番,怒吼道:“小子,你敢把我北剑派的镇山之宝,掠为已有,你胆子可真不小!”
林斌冷哼一声道:“各位既不怕威名有损,你们就索性一齐上吧!”
杨秀英叱道:“小辈,你可真是目中无人,蔑视我北剑派无人了!”
她说着,挺剑刺向林斌前胸。
嗖嗖嗖,人影连闪,陶振武、沈丽贞、周靖已纵了过去,又将林斌围在核心。沈其昌和石磊心里有数,深知林斌武功高强,但自己是奉命追寻镇山之宝,也只有加入战团,但见剑影如山,将林斌罩在里面。
林斌不慌不忙使出归藏步在剑幕中飘来飘去,朗声说道:“你们注意,我在三招之内震断你们的宝剑,我现在发招了!”
沈丽贞娇喝道:“哼!你少吹大气。”
林斌哈哈大笑道:“不信你就等着吧,一招!两招!。三招!断剑。”
话声未落,只见人影一晃,林斌已凌空而起,半空中一翻身头下脚上,斜扑下来,滴溜溜一转,“骼常”数声,六人只觉持剑手臂陡然一震,眼前一花,林斌又已再次腾身升起,落在丈外。
林斌悠闲地站着,微笑道:“各位!请看看你们—自己的剑吧!”
沈其昌等一看自己手中的长剑,果然都短了一截,一时惊呆在当地,不知所措了。
林斌干咳一声,举起手中剑,当胸斜斜向上,手臂微震,只听“挣挣。”数声,一支钢剑从剑尖起,寸寸折断,落在坟地的青石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这是何等的功力?震断宝剑已是不易,何况他还能一寸一寸地震断,而且长短如一,这种功力何曾听人说过?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沈其昌等人看了林斌这神奇的功力,都惊得愣住了。
林斌缓缓说道:“我手中剑不是什么神兵利刃,我说在三招之内震断你们的剑不是大言不惭吧!但是,你们也别难过,这种毁剑手法,并不是别门别派的剑术,正是恒山派的乾罡剑法的一招,‘春回大地’……”沈其昌、石磊、杨秀英三人不由同声惊叫道:“春回大地?”
“是的‘春回大地’,请你们转告贵掌门人,我林斌今天凭这一招震断你们六柄剑,也凭这一招,将玄机匕首与乾罡剑暂留身边,将来我会将这两件宝刃送上恒山,物归原主!”
”
沈其昌上前一步说道:“还请林少侠明告与本门的渊源!”
林斌接道:“现在尚非说明之时,为恐对恒山北剑派有所不利。
我奉劝周陶二位兄台行走江湖应谨记满招损谦受益这两句古训。否则,虽不至招致杀身之祸,也难免处处荆棘。”
陶振武和周靖两人心中仍是愤愤不已,鼻子里都轻哼一声。
林斌瞥了他们一眼,说道:“各位,请恕在下少陪了!”
他说罢,一声轻啸,身如飞燕,冲霄而起,在空中几个旋身,已飘落五六丈外,消失在树林暗影之中。
儒侠沈其昌等六人,被林斌这一身不可思议的武功惊得楞在当地,仿佛六个木头人一般。
沈丽贞道:“瞧他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能有多大,竟然教训起人家来了。”
周靖、陶振武同声道:“这小子自以为了不起,我可不服气。”
杨秀英怀疑地道:“春回大地’是不是本门剑法中失传的绝招之一?”
沈其昌似是自语道:“是的!”
杨秀英又问道:“这一招,不是连掌门师尊都不会吗?他怎么会的?”
石磊接口道:“所以我才说他是谜一样的人,此番不仅与我们结下怨仇,与师门还不知是恩是怨呢。”
沈其昌提醒道:“如今已管不了这么多,还是先回山禀明恩师要紧!”
他们走后,月光下出现了一个年轻叫花,原来林斌并未远离,刚才躲在林中,暗自忖道:“今夜的措施,是否能将这场恩怨暂时缓和,抑或使误会更深呢?”
数天后,林斌带蓝立、管振锋等二十余人来找恒山北剑掌门古宗儒。
进得门来,林斌对管振锋道:“这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至门外候令。”
管震锋应声“是!”转身向带来的人一摆手,二十多人立即退到厅外。
云霞仙子沈丽贞不屑地道:“好威风的盟主,还不是个强盗头。”
古宗儒虽己功参造化,不将管震锋等人放在眼里,但也不愿以北剑一派去和北五省黑白两道为敌,和颜向林斌道:“你既是什么盟主,姑且不再追究你的门派来历,按武林规矩,我以北剑派掌门身份,向武林盟主了断一事。”
林斌不亢不卑的道:“请问贵掌门要与林某了断何事?”
古宗儒道:“听说林盟主获得本派玄机匕首、乾罡宝剑二般兵刃,不知是否实情?”林斌答道:“不错,林某确曾获得两利刃,但不知是贵派之物。”
古宗儒道:“这二刃确是本门遗失之物,林盟主可否见赐归还,北剑派门下弟子,无不铭感盟主大德。”
林斌摇头道:“不行,我还须凭这两把宝刃斗杀二毒,掌门所请,恕难从命。”
古宗儒见好说不行,羞怒地向朱剑夫道:“替我将这狂徒擒下。”
朱剑夫为难地拔剑上前,道:“林盟主,请亮兵刃。“林斌抱拳道:“斌儿不敢与伯伯动手。”
朱剑夫也迟疑地立着不动,他何尝愿与林斌动武。
古宗儒不耐地喝道:“剑夫,你还不动手,难道敢违抗掌门令谕不成?”
朱剑夫心知林斌处境困难,非借重二宝刃不足以应付周围的强敌,所以他始终不说一句要林斌交出宝刃的话,但为师命所迫,无可奈何地长剑虚划,在林斌的身前身后乱比一阵,虽也招招凌厉,但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虚应了事。
林斌更无向朱剑夫出手之意,一见朱剑夫被迫挺剑上来,始终施展归藏步左闪右躲,不还一招。
他们这种打法哪瞒得过抱月居士古宗儒,重重地哼了一声,脸孔一板道:“剑夫回来。”
朱剑夫依言退到古宗儒身边,只听古宗会儒斥道:“你竟敢询私抗命,只此一点,已该逐出门墙,现着敏儿代为出手,如再拿不下这狂徒,定予严惩不贷。敏儿,给我动手。”
朱敏听得全身一震,楚楚可怜地慢慢走到林斌面前道:“斌弟弟,你就把匕首和剑留下吧!”
说时,眼泪已顺腮而下。
林斌把心一横,决绝地道:“不行!”
忙又暗以传音人密对朱敏道:“敏姐姐,你别慌,掌门人是吓唬你们的,你只管全力施为,注意我的招式,我教你乾罡剑法失传的最后三招。”
朱敏听得明白,心下一宽,故意大声道:“忘恩负义之徒,姑娘和你拼了。”
说着,手中剑一挺,乾罡剑法如江水滚滚,骇浪千层,刹那间已将林斌裹在层层剑影之中。
林斌叫声“来得好“,在朱敏剑影中滑步拧腰,身形微闪之际,白光陡现,耀眼生花。
北剑派诸人,自古宗儒以下,同时惊呼“乾罡剑!”
朱敏知道功力比斌弟弟差得太远,纵然用上全力也伤不了他,是以,一上手便全力相搏,不留丝毫余地。
林斌也是疾快地将乾罡剑法绵绵使出,这两人均是以快打快,只见一道夺目的白光,在朱敏的剑光中左冲右突,忽上忽下,而林斌的身子,始终没有离开过原地半步。
身为掌门的抱月居士古宗儒,心底也不由暗自佩服道:“这少年一套乾罡剑法,确已深得个中玄奥,已臻出神人化之境,真是个武林奇材,可惜他不肯归入门下,不然,本门必因他在武林中大放光彩。”
古宗儒越看越入神,已被这少年的武功吸引,别的人更是瞠目结舌了。
朱剑夫大弟子许子尊,更看得惊心动魄,右手紧握着剑把,随时作抢救师妹朱敏的准备。
而朱剑夫知林斌心地善良,不会伤及女儿,是以并不为女儿担心,只暗地高兴林斌的武功似至深不可测之境地。
四十一招一过,林斌又传音人密对朱敏道:“敏姐姐注意,四十六、四十八、四十九三招,即是失传的绝招,我演给你看,但你不要停手,免被旁观的人看出破绽。“破绽”两字才落,乾罡剑法第四十六招也已使完,林斌微微劲贯右臂,真气从软绵绵的剑身发出,荡开朱敏的钢剑,手中剑霍地放慢,缓缓地演出乾罡剑最后三招,口中仍用传音人密将口诀及要旨向朱敏解释。
旁边的人看来,林斌的功力似是突然问增长了数倍,剑气将朱敏迫得连连后退,还手无力,谁想到他们正在传授武艺呢!古宗儒眼光何等厉害,也只看出林斌片刻间功力大增,惊诧林斌这几招的玄奥精博,连自己怕亦不能破解,正准备必要时出手抢救朱敏。
见过林斌绝学的沈其昌不由惊呼道:“春回大地!”
林斌也在此时用传音入密对朱敏道:“敏姐姐,请照样将最后三招演练一遍。”
朱敏微一点头,佯喝道:“狂徒看招!”
随即依着林斌指点,照样演练一遍,朱敏对这三招,虽是初学乍练,但她聪明透顶,悟性又高,再经林斌现身说法,其中奥妙已窥得十之七八,这时又以全力出手,但听得风声呼呼,端地凌厉无比。
古宗儒本听到沈其昌点明是失传的绝学“春回大地”,方自惊诧不止,突觉敏儿也会了,更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期然地向朱剑夫一瞥,意思是说:“这确是失传的三招,怎么敏儿也会?是你教他们的?你又从何处学得?”
朱剑夫何尝不一样地莫明其妙。
林斌毕竟顾虑深远,他知道在场诸人都是老江湖,鬼到了极点此时绝不能让他们抓住破绽,即使拼着挨上一剑,负些小伤,也要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主意既定,身形微晃,左臂迎着朱敏刺来的一剑,轻轻一挡,味一声,朱敏一剑刺个正着。
林斌故意大叫一声“哎哟”,飘身退后,左臂上鲜血涔涔而下。
朱敏骇得花容变色,“当嘟”一声,摔下手中长剑,叫声:“斌弟弟。”随即扑了过去,抓着林斌鲜血淋淋的左臂,埋头林斌胸前,嘤嘤哀泣。
朱剑夫也为之神色大变,不自主地跨前两步,但碍于掌门在场不敢妄动,暗自焦急不已。
林斌始终意态悠闲,在朱敏扑来时,一面轻抱着朱敏的娇躯,一面伸出食中二指,在自己伤臂上点了几点,鲜血立即停止外流,这是他从玄霜绛雪医典中学来的闭穴止血之术。
林斌若无其事地轻拍朱敏香肩,在她耳边轻轻道:“不要哭,我没有什么,你站好,别让他们笑话。”
这时古宗儒向沈其昌、石磊、杨秀英等三人递个眼色,口说道“拿下他!”
沈、石、杨等三人也互递眼色,飕飕飕三声,三人已跃到林斌背后,三支剑紧抵住林斌背心和腰际。
沈其昌道:“放下剑和匕首,我们绝不伤你。”
门外管震锋等人,一见盟主落入别人计算之中,哪能不急,一声呼啸,向门里冲去,小龙等人也跟着向内蹿去。
古宗儒身子一晃,跃向厅门,大袖扬处,顺势推出双掌,一股狂风将涌进的人潮挡住,敢情他不想伤人,否则,几个功力较差的,怕不早已受伤在地。
蓝立首先发难道:“弟兄们,为了救盟主,顾不得什么武林规矩了,宁可背上以多欺寡的臭名,也不能让盟主受辱,我们一起上。”
这些绿林枭雄,平日虽作恶多端,可就有一个好处,只见一义,不见生死。人人早巳怒愤填胸,一个个探臂抽刀,就要上前围攻古宗儒。
古宗儒冷笑一声,脸上掠过一道复杂的表情,不知他是不想伤人呢,抑是对眼前是这些亡命之徒有些顾忌?林斌像脑后长着眼睛一般。他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此时头也不回地沉声说道:“蓝副领队,退出去。”
蓝立焦急地道:“盟主!你……”林斌截住话头道:“不必多言,要你们退出去就退出去,管领队,带他们出去!”管震锋领着众人退出的同时,林斌在朱敏耳边轻轻说道:“敏姐姐!我的处境很危险,你且退开,让我应付他们。”
朱敏摇着埋在林斌胸前的头道:“不,生死我们在一起!”
林斌豪爽地道:“好!你留意了!”
他运起般若禅功,一股强大无比的反弹之力,隐隐发出,沈其昌、石磊、杨秀英顿感剑上传来一股弹力,震得手臂一阵颤抖,三支剑尖居然被震开林斌后背寸许。
林斌大喝一声,但见人影一晃,不知用的何种身法,已抱着朱敏转过身来,更惊人的是沈其昌等三支剑在这一刹那间,被削作六截,谁也没看出他是如何出手的,三人不禁骇得愕在当地,顿然失色。
就在大家错愕的当儿,陡见管震锋一脸焦急之色奔了进来,人未站定,口中喊道:“报盟主,相国寺棺木出了岔!”
林斌听得全身一震,不逞多问,将朱敏轻轻推向朱剑夫,吩咐管震锋道:“这儿的人,全到相国寺等我。”
转身对古宗儒抱拳道:“请恕林斌有急事待理,今儿的事情暂押后,不论玄机匕首、乾罡剑是否北剑派之物,林斌绝无据为已有之心,总有一天,林斌会将这两把宝刃奉上,恕我林斌走先一步了。”
古宗儒身子一晃,堵住门口道:“你不将宝刃留下,今天就休想离开。”
林斌心急如焚,再无好气,不满地道:“掌门人真不让林斌离开?
那就请恕林斌无礼了。”
古宗儒乃一派掌门,且身为武林六老之一,挥手之间,背上长剑已然出鞘,但见寒星点点,迎向林斌剑光之中。
二人用的都是乾罡剑法,这套剑法在演武厅里的,可说个个都会,但看了二人的过手出招,才知这套剑法果真深奥精博,不同凡响。
但见二人每出一招,变化万千,威力无穷,剑锋上发出的劲道,扑面生寒,连站在二丈之外诸人,也感寒意袭体,空气激荡。
尤其惊异的是古宗儒,竟想不到以自己一甲子的苦修,二十招已过,仍然毫未占上风。
林斌心里也深佩这位掌门人功力高绝,由这一战看来,古宗儒比之毒蜂武功仍高出甚多,一时也无法取胜,又心急棺木出岔之事,不敢恋战,轻啸一声,一紧手中剑,白光暴涨,般若禅功由剑身传出,一股万斤大力逼开古宗儒的长剑。
古宗懦怔得一怔,正想运功反击,林斌已展开归藏步,夺门而出,口中说道:“林斌身有急事,恕不多陪。”
声落,已如一缕轻烟,飘出威镇缥局大门之外。
古宗儒摇摇头,没有追赶,敢情他认为未能将人留住,已大失面子,如再追赶不上,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实他还不知林斌已手下留情,尚未使出最后三招,否则古宗儒势必当场丢脸不可。
林斌出了威镇镖局,心悬棺木安危,顾不得惊世骇俗,在大路上全力飞纵,路人只觉眼前一花,黑影一闪,一阵风般吹过身边,连看也未曾看清。
林斌才到相国寺门外,耳闻寺里一片杀伐之声。
寺前十几个和尚手持兵刃,见林斌奔来,不问青红皂白,刀剑并举,阻止前进。
林斌心头又是一惊,忖道:“怎么和尚把守起大门来了,难道棺木的岔子,就出在他们身上?”
林斌心里又急又乱,恨不得一掌打倒所有的和尚,可是他本心善良,手递出—半又收了回来,沉声问道:“大和尚,请问为何留难林某,寺内何人抢夺棺木?”
和尚大眼一睁道:“施主何人?如何知道寺内抢夺棺木?”
林斌道:“在下林斌,为保护棺木而来,请大和尚行个方便。”
说着,起步就要进去。
和尚一摆手上禅杖道:“不行,今日相国寺谁也不准进去,谁也不准出来。”
林斌怒道:“和尚此言何意,难道抢夺棺木的是你们不成?”
和尚脸色一变,道:“施主管不着!”
林斌两眼一瞪道:“你是谁,出家人说话何以如此横蛮!”
和尚一挺手中禅杖道:“贫袖知客僧无我,施主意欲何为?”
林斌脑中掠过一个念头,哼道:“原来又是嵩山派的门人,恕我林斌不容气了。”
说着,跨步进身,手臂一圈,迅捷抓住无我禅杖,一抖手,无我和尚立感双臂酸麻,忙不迭弃杖后退。
其余的和尚见状,大喝一声,十几件兵器一齐向林斌打到。
林斌夺过禅杖,一招“雪花盖顶”,接着“风扫落叶”,当榔一阵兵器交鸣,十几个和尚同时出手,被砸飞数丈。
林斌无意伤人,摔下禅杖,向内冲去。
吓!这儿打得真是热闹,有俗家,有和尚,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十个人斗作一团,地下还躺着不下三四十人。林斌定睛一看,惊道:“怎么他们全来了?”
原来场里打斗的分作二三十起,最惹眼的是癫丐和毒蜂马其熊一对,白老夫人和龙夫人母女双斗巫山双煞,明明和蓝立打得难分难解,白灵猴对一老和尚,乌蜂帮蜂堂堂主黑脸屠夫莫良,被四个和尚,围攻,管震锋敌乌蜂帮龙堂堂主白脸判官崔计。此外还有蓝立一批手下,有的与和尚,有的与乌蜂帮捉对厮杀,情形好不热闹。看样子被打倒的都是些功力较弱的人,余下正在打斗的都打得十分激烈,一时也分不出谁强谁弱。
林斌作难的是帮谁好,照说乌蜂帮已是死对头,而看来和尚们全是嵩山派的,虽不是死仇,也显然为夺棺木而发,暂可当作敌人,其余明明等与管蓝双方,无疑都是自己人,但却捉对相拼。更糊涂的是,四批人似乎都各打各的,把其余三方都当成敌人,聪明的林斌,怎么也想不通因何这四批会混斗起来?他稍一转念,气纳丹田,发出一声大吼:“住手!”
这一声何异山崩雷鸣,场中打斗的人均感全身一震,不期然地纷纷停手跃立一旁。
只有癫丐任一飞和毒蜂马其熊不为所动,仍然拼斗如故,癫丐边打边嘟哝着道:“小娃娃也敢命令我停手吗?等我打发了老毒物后,再找你算帐。“老毒物,看掌!”毒蜂马其熊身子一侧,避过正面,挥手抓向癫丐手臂,一面冷哼道:“癫鬼别说大话,看你打发我还是我打发你,尝尝这一抓滋味!”
明明一见林斌现身,心中一喜,身子一弹从丈外扑向林斌。
蓝立大喝一声:“找死!”向身在空中的明明推出一掌。
林斌急喝道:“蓝副领队,不得伤人。”
林斌话声未落,但见白影一晃,自灵猴电射般疾扑蓝立,半空里伸出一只小猴掌硬接蓝立推出的掌势,啪一声大响,蓝立被震退三步。白灵猴因身在空中,无接力之处,直飞出丈余之外。
白灵猴脚一着地,吱的一声,再次扑向蓝立。
蓝立估不到一只小小猴子,招式之快捷,劲道之威猛,比自己犹要高出一筹,一时被闹得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林斌在喝出一声后,人也起在空中,轻轻接住明明,才一落地,瞥见蓝立在白灵猴的猛攻下,闹得手忙脚乱,险象还生,忙喝道:“小白灵回来。”
白灵猴飓的一声,空中一条白线陡现即隐,已轻灵地落在林斌的肩上。
此时,管震锋等人立即退到林斌身后。
白老夫人、龙夫人也都走到林斌面前。
林斌忙行礼道:“婆婆!娘!您好!你们两老怎么都来了?”
不等白老夫人和龙夫人说话,又急急转头问道:“管领队,棺木怎么了?”
管震锋踏上一步道:“禀盟主,棺木在寺后偏殿,有聊城二义领着十位弟兄守护。”
说着一指殿后门道:“这儿有和尚堵截侵入之人,属下来后,未见有人闯进去,大概不会出岔。”
林斌向蓝立道:“蓝副领队约束弟兄在此守候,救伤。管领队,我们到后边看看。”说罢,拉着明明的手向月门闯去。
毒蜂手下龙堂堂主白面判官崔计,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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