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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染锦华之乱世风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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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很厉害。”陈家大婶竖起大拇指道,“这苏医生医术很厉害,就义诊这么几天不知道医治好多少人了呢,我家陈生的老毛病几幅药就被他医好,简直就是神医啊。”
“真的,那我赶紧带着小李去……”
修长的手指轻掀起眼皮,幽深的水眸细细的查探过,再将手指轻搭在细脉之上,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是长期郁结在心,才导致咳血晕倒的,”苏明远收回了手指,拿起毛笔开始写药方。
“苏医生,这病严不严重啊!”看病的人是一个面色昏黄的老人,旁边同样憔悴的老太太焦急,这病听着很严重啊。
“没关系,我先给你开一个礼拜的药,拿回去好好煎服,用完了再来复诊。”停下手中的毛笔,苏明远将药方递给了老人。
颤巍巍的接过药方,老人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药名,一时怔在原地,没有起身。
苏明远正想叫唤下一人,却见两老脸上那为难的表情,思绪回转间,面色已是了然。低声吩咐旁边的慕容管家,“管伯,麻烦你叫人带着两老去帮抓一下药,药费就我们出了。”
听他如此话语,两位老人猛然间一愣,随即齐齐的跪倒在了地上。
苏明远面色一变,赶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
慕容沣快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眼见着紧拉着爱人的手千恩万谢的两位老人,又看了看那身后排起的长龙,还有老百姓面上那满脸的崇敬与感恩,俊朗的面容不由的扬起一抹笑意。又见那苍白的面色,面色凝了下来。
飞身利落的跳下马,快步来到众人跟前,慕容沣温柔的拉起爱人的手,细心的擦了擦那光洁额间慢慢的细汗,“不是叫了好几个大夫一起义诊的么,非要自己劳累,看看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眼见慕容沣瞪大的瞳眸,苏明远笑道,“我也想为承州的老百姓做点事啊。”
“好好好,我的苏医生,现在你已经帮承州的老百姓做了很多事了,”知道自家爱人的坚持与固执,慕容沣叹了口气,“现在你就帮我做点事吧。”
听他如此话语,苏明远微微一愣,面色猛的刷白,“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说着拉起慕容沣的手就要去号脉。
“没,我没事。”眼见爱人如此担忧自己,慕容四少的心中是甜蜜到不行,微微抬手示意旁边的大夫接下苏明远的位置,半拥着爱人向着自己的坐骑走去,“今天,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心中虽是百般的疑惑,苏明远却更是担心慕容沣的身体,在细细的检查最终确定慕容沣确没有点事之后才安下心,而等到他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置身于一个清幽的山谷之前。
“这是……?”望着眼前的美景,苏明远不住的呆愣住。
绿意浓浓,鹤舞莺飞,清风慢放,柳枝轻摇,远处是彤霞灼空的瑰丽景象。而近处,自己正身处精致谷园中的亭台水榭之外,清波荡漾,杨柳扶岸。
深深的呼吸,苏明远只觉的自己心中一片清宁,一个月来的浮躁与忧郁仿佛随着那柔和的春风而远去。
强壮的手臂搂住细腰,苏明远放松身体放任自己依靠在那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之中,清幽的水眸如同谷中清湖一般荡起圈圈的波纹,“怎么会带我到这里啊?”
眼见那清秀雅致的风流姿态,慕容沣情不自禁低头在怀中人的脸上轻啄了一下,才触到她细腻的脸庞,那熟悉的药香蛊惑似的让他抑制不住,细细密密的轻吻散落在苏明远的白皙面颊和修长脖颈上,慕容沣话语低喃:“喜欢吗?”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全身,白皙的面颊有些羞红,转头将那心旷神怡的美景收入眼帘之中,惬意的笑容缓缓浮现,温润的声音如欢快的小溪一般,“喜欢,很喜欢。”
“喜欢就好。”半拥着怀中人,慕容沣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就知道他精心寻找,花尽心思专门为明远建造的小谷,明远肯定会喜欢的。
白梅林和水榭算什么,自己可是将一个江南园林给明远搬到承州。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了。”
“什么?”脱离开慕容沣怀抱,走到湖边打量湖中的小船的苏明远不由的怔住,“阿其,你是说我们……”
“明远,我知道住在帅府里你一直不方便,”虽已经是春意正浓时,但湖边还是寒风带冷,自马上包裹中取出一件外套,温柔地披在爱人身上,慕容沣拉起了他的手,“这一个多月委屈你了。”
“没,哪有什么委屈啊。”紧紧了外套,苏明远眼眸弯弯。
对于住在帅府他是有些排斥的,毕竟那是帅府,还住着慕容宸的七姨太,这让他很别扭。但是这些都是小事,他也能忍下去。只是没想到阿其这么细心,都注意到了。
手掌搭在慕容沣的手臂上,轻快的跳跃到小船上,眼见着湖面因为波动而荡漾出圈圈波纹,苏明远面色笑容愈发柔情,“这里,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利落的拿起一旁的船桨,慕容沣利落熟练的划起水来,眼见着小船稳稳当当的离开岸边,又见着对面爱人惬意的笑脸,慕容四少的唇角是一扬再扬,满是笑意的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想和他抢人——别说现实中不可能,连做梦都不可能。
☆、第五十四章
清风悠然穿过阁楼水榭,带动檐上透质的琉璃清铃,发出清脆的叮铛声响,在屋内不断回响,室内一片的寂静无声,只有那微微隆起的被窝吟叹着有人静眠。
半晌过后,那隆起的物什稍稍颤动了一下,随即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臂至其中而出,细细的嘟囔声随之而来:“阿其……”
温和略带沙哑的呢喃,如同情人间那私密情语一般,让人心痒难耐。
没有得到回答,苏明远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缓缓的自床上坐了起来。锦被滑下,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以及全身上下那无数的青中带紫,抑或是红艳艳的痕迹。
手臂一伸,锦被一拉,身子猛的躺下一平,瞬间苏二少就将自己包的如同一个棕子一般,那俊俏的面容上更是止不住的火辣辣。
虽然这事已是常事,但那骨子里的羞怯却让苏明远全身泛红。
只是,这阿其到哪去了?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苏明远就着被窝中将衣物穿好,将床铺理好,洗漱完毕后才打开门窗缓缓的向外走去。
映入眼帘是的一片清湖,水波荡漾间,春见送来清爽气息。水榭四周绿树成荫,春来的鸟儿筑巢无数,清脆的啾啾声流淌在风中。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苏明远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眼见着精致玲珑的湖光水榭,苏明远打起了心思要仔细看看。昨日到这里吃过晚饭后就被阿其强带回了屋,也没有仔细看看。
想到昨晚的疯狂,苏二少感觉自己那本就酸痛的腰却是更疼了几分,不由暗啐了一句:“禽兽。”
正火烧火燎间,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呛咳声,正是慕容沣的声音,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着那小屋中浓烟滚滚,苏明远不由的心惊胆战。阿其不会又要烧厨房了吧。
心脏一阵颤动,苏明远急忙赶了过去。
这厨房烧掉还是小事,这人可千万不能弄伤了。
急奔的脚步却在靠近门口的一刹那戛然停止,苏明远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怔怔的望着厨房中的一幕。
背对着门口的青年将青花瓷碗放在灶前,再细心将锅中滚烫开水中翻滚的面条小心翼翼的夹起,一点一点的放入碗中,轻轻舀了些汤水,最后将案板切的长短不一的葱花洒上。
尽管浓烟弥漫,呛的他不住的咳嗽,但那捞面加汤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到了极点,仿佛手中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
这是在做什么?苏明远不由的瞪大了瞳眸,阿其是在烧面条给他吃吗?
垂眸轻笑,那心底深处升起的温暖与爱恋让他全身止不住的柔和惬意起来。
他的阿其正在为他洗手做羹汤。
不禁上前一步,轻声呼唤:“阿其……。”
那正细细的打量自己成果的慕容四少身子一僵,猛的转过身来,笑道:“明远,你起来啦。”
却见苏明远满面惊鄂,却又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朱色的嘴角缓缓的上扬起来,而那如月牙般的双目却又突然的紧闭。
“明远,怎么了?”看着心上人猛的低头,慕容沣不由的惊鄂道。
伸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苏明远重重的咳了几声,自怀中取出白帕,上前细细的擦去那挺拔鼻梁上的墨黑,才低声道:“没事,只是烟呛到眼睛了。”
快步将汤面置于厨房外的餐桌之上,慕容四少竟出奇的有些腼腆,小麦色的面容上泛起微红,“今天是明远的生辰,我想……我亲手烧点的东西给明远吃。”
不待苏明远接话,慕容沣却又是接了下去,“明远放心,这个我跟二姐学了很多次了,味道一定很好的。”
眼见慕容沣郑重的神色,苏明远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细语柔声,“对,味道一定会很好。”
幽静的水榭静静的矗立在清湖当中,碧色的波,红色的瓦,墨色的柱,雪色的纱,犹如融成了一体,就如同那相依在一起如一身的两人一般。
竹筷轻夹起一夹水面,微微卷动间,面条绵长。水眸微微颤动,声音也不由的颤动,“长寿面!”
“是啊,今天是明远的生辰,我当然要做长寿面了,虽然失败了很多次,最终还是成功了。”双臂将怀中人牢牢的拥住,慕容沣难掩得意的神采,眼见着苏明远对着面条发呆,不由的催促道:“明远,快吃啊,冷了就不好吃了。”
僵硬的身子猛的一颤,眸底似有什么要狂涌上来,却又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小心的将那一口面条放入口中,果真是细腻柔嫩,味道很好,苏明远却觉得那酸涩一股接着一股的汹涌而来,而那口面却生生的卡在喉间,吞咽不下。
长寿面……呵呵……
眼见爱人将面吃入口中,慕容沣不由期待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即便再怎么身处高位,他在自家少爷面前却永远是那个阿其,那个爱苏明远入骨,恨不得将自家少爷融入骨血当中的余其扬。
轻轻的点了点头,苏明远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专心一将碗中的那一根长面一点点的送入口中。
“真的,那太好了。”得到爱人的赞扬,慕容四少很是开怀,“《相书》有云,脸长即寿长,又意为面长,所以这长寿面却长人的寿面也就越长,明远,你一定要全吃光,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一定要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
送面条的动作猛然一怔,苏明远没有回头,半晌之后,低低的“好”字才传入慕容沣的耳中。
“明远,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终于发现爱人有些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慕容沣不由的伸手去抬苏明远因猛吃面而低垂的头,迎面而起的却是一双通红的眼睛,满面的泪痕“你,你怎么哭了?我,明远不好吃的就不要勉强自己,千万不要……”
眼见着慕容沣抬手要将那碗面倒掉,苏明远赶忙上前夺下,手掌一抹脸上泪痕,笑道:“别大惊小怪的,这面真的很好吃,我只是……太感动了。”
将最后的面条带汤带汁的送入口中,苏明远走过去紧紧的抱住了还怔在原地的人,细声道:“阿其,如果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第五十五章
“说什么傻话?”慕容沣失笑的捏了捏怀中人的鼻子,“我们会长长久久、幸幸福福的在一起的。”
“可是……”苏明远猛的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慕容沣,“阿其,我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
话语未完,却是被慕容沣重重的用唇瓣堵住了之后的话语,辗转缠绵,气息交融,直至怀中人似要窒息才重重啃咬了一下那柔嫩的唇瓣以示惩罚,“今儿个是你的生辰,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幽深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眼前之人,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似乎要把他的一丝一毫都烙印在心中,复杂苦涩的眸光中微微泄露淡淡柔情。
心中仿佛有一股冲动想要将实话说出,但苏明远终究还是没有,他不能想像阿其听到后的反应,他不知道他的阿其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怎样?他不敢想,更不要想。
“我知道了。”伸手轻抚上那如雕刻一般的轮廓,触摸着那稍显粗糙的面颊,苏明远低声呢喃:“今天是我的生辰,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那丝丝缕缕的柔情在这湖边水榭中散开,融化在那柔暖的空气当中,醉了阳光,痴了春风。那隐隐约约的苦涩却是苦在心头,埋在心底。
“真乖。”慕容沣大笑着将苏明远紧紧拥在怀中,随后猛的低头,吻上那有些红肿的朱唇。
苏明远微微一怔,刹那间却被汹涌而来的柔情与霸道所包围,温湿柔软的气息已经在唇中散开。彼此唇齿相戏,勾缠辗转,纠缠吸吮。
手掌猛的抓住慕容沣的衣衫,身子不由紧紧相贴,将自己的唇瓣紧紧的送了上来,苏明远闭上了眼眸,两年时间,还有两年时间。
苏明远将自己投入到了那相互纠缠融化的旖旎气息中,却没有看到慕容沣猛然睁开的眼眸,那深邃、复杂、弥漫着缕缕情丝却是夹杂着疑惑难解的眼眸……
白驹过隙,时光如水流逝。转眼便到了八月,夏日的热情已经缓缓绽放,即便地处华夏北方的承州亦是热阳焦辣,但承州军部的指挥室中,却是冰冷一片。
“就只有这些,没有别的?”慕容沣将手中的情报扔在书桌上,眉目间紧皱成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指环。
生辰那日明远分明是心事重重,心底忧愁,却愣是在他面前强装着开怀欢喜的模样。想到此,慕容沣就感觉心中火烧火燎的难受,直觉在告诉他,明远定是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肯定关乎到他。否则,依他们如今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有隐瞒的。
到底是什么事?
手掌无力的撑住额头,幽冷的眼眸冰点乍现,紧抿的双唇让那俊美的面容平填几分森寒。
放在书桌的手掌的不经意间紧握成拳,猛的狠狠砸在了桌面上。
明远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心头止不住的狂躁,为了不让明远心生怀疑,他甚至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开始调查询问,谁知道不管是商子倾还是沈家平,全都是一问全不知。
眉头抖动着,心中的焦虑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击着他的心。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次明远隐瞒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否则他会后悔终生。
商子倾直直的站在书桌前,光洁的额上已经流下汗珠。但他却感到身上一阵接一阵的发寒,即便是汗水流入眼眶也不敢动手去擦。
商子倾如此,沈家平抑如是。从未见四少如此模样,即便是听到六姨太下药毒害了大帅,四少虽是极为忧伤,却仍能冷静的处理着所有一切事务。何曾如今日这般狂躁忧虑,方寸大失。
在心中轻叹了口气,也只有老师才能让四少这样的吧。
猛的推开窗户,满园的绿色映入眼帘,阳光映照下,手背指间似有金光闪耀。
慕容沣将目光投到了那戴在无名指的指环上,心在刹那间平静了下来。这指环是一对的,还有一枚就是他送给明远的生辰礼物。
在岭师大时就从那些外文老师那里听闻过,洋人国家就是戴同样的指环来证明双方的关系,意为山盟海誓,心意相通,以此为证。
望着手中的指环,慕容沣的眼眸有些迷离,若是这指环真能心意相通就好了。
“慕容沣,你有什么好怀疑明远哥的,”眼见那围绕在慕容沣身边的暴戾有些消散,商子倾不由的扬声,“他的心可整颗在你的心上。他为了回到你身边差点送了命,你……”
“子倾。”沈家平赶忙上前堵住,商子倾愤愤的想要挣开,无奈力与不敌,只能拿眼睛狠狠的瞪视慕容沣。
轻笑一声,慕容沣豁然转身,动作简洁却极具力量感,幽深的目光投在了商子倾的身上:“你以为我是怀疑明远?”
一把拉开沈家平堵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掌,商子倾挑眉,“难道不是吗?你在这里大发雷霆的不就是怀疑明远哥有事瞒着你吗?”
“我并不是怀疑明远有事瞒着我,”慕容沣低声道,“我是怕他有什么事受了什么苦一个人瞒在心底,我是怕他会有什么难怕连累到我而不肯说,我怕他终究会因为这些……而离开我。”
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出了一般,慕容沣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俊挺的面容上是深深的疲倦与痛苦,他不在乎明远有事隐瞒他,他在乎是他家执拗固执的少爷一个苦苦的承受一切痛苦啊。
商子倾怔在原地,他没有想到慕容沣是因为这个才痛苦暴躁,自己竟然误解了。
眼见商子倾黯然略带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沈家平不由的拉起他的手,轻笑安抚。
随即又面向了慕容沣,“四少为何不自己亲自去问?也许老师就等着四少去问呢?”
靠在墙上的身躯猛的挺直,慕容沣眼中精光乍射,猛的推开面前桌椅向外冲去。
商子倾眉头一皱,便要跟上前去,却被沈家平拉住。“子倾,这事只能四少与老师自己解决,我们——都不能插手。”
“是吗?”商子倾微微一怔,随即摇头,“依明远哥那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四少的。”
拉起沈家平的手,“我们还是跟上去看看吧。”
☆、第五十六章
清水湖畔,夏意绵绵,白莲朵朵,清香悠悠。
一袭淡色衣衫,如白莲般雅致的苏明远,正静静的坐在湖边,怔怔地望着远方。
夏日的阳光倾泻而下,洒在他的脸上,身上,映照在他白皙而又疲倦的面容之上。微风吹拂,轻轻拂起他的发丝与衣衫,彷佛就要凌风而去,回归天界。
憋着一口气直冲而来的慕容沣不由的停下脚步,怔怔地望着,却是不敢再向前行进一步,只是呆呆的怔在了原地,连带着身后的商子倾与沈家平也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四少?”沈家平有些疑惑。
慕容沣却是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望着前方的人影,半晌才低声道,“家平,我怕。”
时间如细沙一般,点点流逝。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苏明远不由的回过神,转身却见商子倾懒洋洋站在自己面前。
不由绽开笑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商子倾嘴角一抽,忿忿的目光瞥过不远处角落,气呼呼道:“明远哥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我今天有空过来,你明明知道我是想常常来看你的,偏偏就是有人千方百计阻拦不让。”
苏明远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淡淡的艳色浮上面颊,而某处角落,子倾口中那个千方百计阻拦不让的人也是嘴角抽动,面上却是一派理所当然。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的。”商子倾丧气的努了努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坐榻之上,姣好的面容在一刹那间惨白。
苏明远眉头轻轻皱起,不由上前:“怎么了,有心事?”
没有说话,只是冲着苏明远无力的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桃花眼中水雾弥漫。
眉间褶皱更深,任谁都能看出来商子倾在强颜欢笑,苏明远不由的扶起了他塌靠在软塌上的身子,低声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家平他……若真是他不敬你,回来我管教他,叫阿其罚他。”
商子倾面色一僵,浑身一颤头却是掩埋的更深了,想起明远哥管教家平的画面,他就想爆笑一场。
而与慕容沣一起躲在角落里的沈家平,却是差点跳出来为自己证名。
无奈大事为重,慕容四少一个冰冷霸气的眼神,沈姓副官就只能后退,忍着。
重重的摇了摇头,极力压制要喷腔而出的笑意,商子倾将自己的头死死垂在胸前,只怕他一抬头就会被苏明远戳破。
眼见商子倾丧气惨淡的模样,苏二少的面容紧绷了起来,子倾是孤身跟着他与沈家平来到承州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的,他苏明远在承州就是商子倾的兄长,亲人。
现在受了委屈,子倾也定是来找他的,只是他这一声不吭,不是叫人着急吗?
想到此,苏明远不由的上前一步,猛的抬起商子倾死埋在胸前的脑袋,却见往日那张娇俏英气的面容上已是淌满了泪痕,心在一瞬间惊慌,饶是镇定如苏二少也不由的焦急起来。
拿出白帕细细的擦去商子倾的脸上的泪水,苏明远低声询问:“是不是沈参谋长和沈夫人要为家平找媳妇?还是……”
吸了吸鼻子,商子倾还是摇了摇头,心中却大大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刚才因为闷笑而流出泪水,为自己解了围。
虽是如此,商子倾心中却是感激万分,明远哥对他的真的是很好很好。所以,这一次更要让明远哥将那隐瞒的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承担,否则明远哥就太苦了。
眨了眨眼,消去眼间的酸涩,商子倾拉着苏明远在软塌上坐了下来,“明远哥,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什么叫你真的没事?”苏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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