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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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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蛋跟在陶合后头出门,“你不说我都忘了问,那个小跑开着咋样?不委屈吧…”
值夜的waiter制服笔挺,远远的看有客人过来,便殷勤的推开那扇红木雕花的厚重大门。
大厅的水晶灯已经调暗,喷泉却还开着,打扮成管家摸样的经理态度谦和,礼貌的上来鞠躬问好。
陶合边走边掏车钥匙,“委屈个蛋,就是太娘了点,我跟小梦不一样,我开什么都无所谓。”
蛋蛋赶几步走到陶合身边,“那我回头给你换个不娘的。”
俩人走出酒店,外头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了一层厚重的湿气,下雾了似的。
陶合上了车,忽然想起件事,面朝蛋蛋,“帮我打听个人。”
“谁啊?”
陶合微沉了眼,“姓段…叫什么来着。。”
蛋蛋站在外头等着他。
陶合绞尽脑汁想了好半天,这才灵光一闪,
“想起来了,叫段小瓶,你给我打听一下这人,妈的敢挖我墙角,我要弄死他。”
6、治疗
季姚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耳旁的声音低沉厚重,很兽_性的喘_息。
脸上又湿又粘,好像是有人在亲自己,
从下巴转到嘴唇,一遍一遍的亲吻。
黑暗里细微的叼啄轻柔甜蜜,可不多久就渐渐急_促粗鲁起来,连带着舌长驱直入,侵略性的蚕食掠夺。
胸腔的口气被抽走,口腔里满溢了一种淡薄的烟草味。
季姚睁开眼,盯着面前这个高大的黑影。
正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掌心贴着身体游移,抚弄胸口的一粒凸起。
季姚蜷起腿。
身上人的动作一窒,停止了亲吻。
做贼心虚一样。
季姚从陶合身底下抽出一条腿,高高的架在他肩膀上,实际上也不是架,而是刚好抵在陶合的肩膀上,这就形成了一个很淫_荡的姿势,只要季姚侧过身,就成了一个不错的体位。
陶合的声音带着惊喜,“这么热情?”
季姚盯着他,深吸口气,腿上一用劲,就将身上的人直接从床上踹了下去。
陶合咚的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怪叫。
季姚坐起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就在黑暗里找了半天衣服穿上。
陶合趴在地上呻吟,“…。你干什么…”
季姚起身问他,“你干什么?”
陶合痛的爬不起来,脸纠成一团,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我能干什么?我回我自己床上睡觉啊…你就那么睡中间,怎么拍也不醒,我还以为你。。。魂飞魄散了。。这不想着给你渡口元气。。”
“哦,这样,”季姚有点抱歉,“谢谢。。”
陶合试图从地上站起来,“没关系,你还要么,我再给你点儿?”
“不用了。”季姚眼看着地上的黑影越来越高,扭动着,怪人一样。
季姚有些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忽然开始跳舞?”
陶合疼的嘴角都些哆嗦,一瘸一拐上前,“不是。。。。我脚不行了…快开灯。。”
季姚赶忙将灯打开。
陶合重重的坐在床上,撩起裤管。
脚踝有血肿现象,稍微淤红。
陶合心下一沉,“完了完了,我脚断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开车了,只能拄拐挤公交。。”
季姚打量片刻,“你崴脚了,能走证明没伤到骨头。”
接着就转身下楼。
陶合青着脸在后头喊,“你上哪?家暴完了就不管我了么?”
季姚头也不回,“我等会儿就上来。”
陶合疼的满脸汗,生怕季姚就这么走了,挣扎着想跟着下去看看,结果一动腿脚就是钻心的疼,无奈只得呆在床上。
季姚很快就上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
陶合有些意外,“这是干什么?”
季姚因为之前工作的原因,所以比较有处理轻伤的经验,刚才下去找了一圈发现没什么东西,就拧了一条热毛巾上来,陶合的脚腕有点淤血,热敷一下能活血化瘀。
季姚将毛巾裹在陶合的脚踝上,“如果明天早起起来还很疼,就要去医院看看。”
陶合这才明白过来,盯着眼前这个人,“你对我真好。。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季姚头也不抬,“你有毛病吧。”
陶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望着季姚,“行,有种,就是死活不认你老公是吧?你等着点的,等你有天认我了,你看我怎么弄你。”
季姚冷着脸继续忙活,看也不看他一眼,“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陶合给他这么一问,很是意外,“啊?”
季姚抬眼,素白的脸上忽然流出点同情来,“我觉得你这个人脑子有点问题,你应该去找医生看看。”
陶合气囊囊的翻到后半夜才睡着。
季姚因为之前被他弄醒的缘故,在黑暗里呆了很久也没睡着,直到天亮了才有些迷糊。
季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恍惚中好像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然后亲吻自己的耳朵。
等季姚再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正对着自己放置的骷髅头。
楼下的声音嘈杂,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骷髅头上贴了个粉红色的便签,写了一句话,笔锋刚劲。
‘宝贝,这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么?——陶’
季姚把那骷髅头扔到床底下,想着去楼下看看。
一个穿淡紫工服的大妈正在客厅指挥几个男人将一只大纸盒搬进屋里。
看体积像是个家用电器。
大妈一边指挥一边接电话,“陶先生,您放心,我都照着您说的办,打我进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呢,就你来电话的时候说了两句。”
“恩,东西都换了,礼物也摆床头上了,我刚把屋子收拾干净,这会洗衣机也到了,洗完了我就走。”
“好的,再见。”
大妈挂断电话,开始无声的指挥搬运工将洗衣机搬进屋。
几个工人有点莫名,“大妈,放哪里啊?”
大妈谨记陶合的嘱咐,一声不吭的指着餐厅旁边多出来的出水管。
“放这?”
“…”
“是这么?”
“…”
几个人一边揣测大妈的意思,一边好不容易将洗衣机放到正确位置上。
季姚冷漠的站在楼梯口,等那些搬运工人全都出去后,这才抬步下楼。
大妈蹲在地上将剩下的纸盒卷起来,捆的板板整整拿到门外,似乎打算出门的时候顺手带走。
正午的阳光映在季姚的脸上,显现出一种剔透的水光,季姚默不作声的下楼,直接走进浴室洗漱。
洗脸盆被擦的锃亮,里面的摆设也都全换成新的,特别是杯子。
这回真的是恶俗的情侣杯,还是两个凑在一起能变成心的那种,甚至连里头的牙刷都是一模一样的。
季姚皱着眉去拿牙膏,结果手一滑,牙膏一个不小心掉在地上。
垂眼就看见地上的心形防滑垫。
季姚从来没觉得自己起床气这么大过。
大妈似乎收拾好了洗衣机,忽然推门而入,蹲在地上开始收拾。
但是头也不抬,一副卫生间里没人的摸样。
季姚有点不敢刷牙,生怕大妈见一个牙刷在空气里冒着泡泡再给吓坏了。
大妈将不锈钢架上的浴巾都收到袋子里,重新放了两条新的,连板凳都不放过,一并收走,换进来两个小灰凳,并排放着。
好像以后季姚就要跟陶合并排搓背似的。
外头的洗衣机已经开始运转,细微嗡鸣的声音,可季姚还是有点头皮发麻。
门铃声很不适宜的想起。
大妈搁下手里的活,赶忙出去开门。
季姚一边刷牙一边听外头的动静。
门口的男声浑厚,听上去挺安心,“您好,请问季姚季先生在么?”
那大妈迟疑了一会,想起了陶合的嘱咐,便摆了摆手,示意这里没人。
男人有点迟疑,“这不该啊。。我上午跟陶先生确认过,说是季先生今天会在家。。”
大妈一边摇头一边将人往出推。
季姚很自然的以为没人能看见他,刷完牙从浴室里出来,打算上楼。
结果那人忽然朝季姚喊了一嗓子,“季先生?”
季姚稍作停顿,有点意外。
那男人不顾大妈的阻拦闯进屋里,
“季先生您好,我是陶先生为您请来的心理医生,我姓石。”
站在他身后的大妈忍无可忍,自破哑功上去给他一拳,“怎么随便闯进来啊!我刚擦的地!”
季姚侧过脸。
石医生带个眼镜,文质彬彬的,看上去人很随和,只见他先是跟大妈点头道歉,后又转向季姚,“您好,是陶先生请我过来的。”
季姚皱着眉头望着他。
石医生推了推镜框,“恩,我大概听陶先生说了您的情况,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季姚神情淡漠,“你能看见我?”
石医生明白他的意思,顺着季姚的脸往下打量,“当然能看见,您身上只穿了一个白衬衫,号码还不合适,好像有点大,没穿裤子,大腿很白,没腿毛。。”
季姚冷声打断他,“行了。”
石医生笑着抿了抿唇角,“那季先生,我们现在能说一会话了吗。”
身后的大妈拿了一双拖鞋过来,想着反正也说话了,就不如多说两句,“快来换上!你看看你踩的这几个大鞋印子,你收拾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埋了八汰的。。”
石医生一边换,一边望着季姚,“我们能到那边坐坐。”
大妈盯着石医生脚上的鞋,“哎,你鞋多钱买的,是纯皮的么?”
石医生脸色有点难看,没听见一样,望着季姚,“季先生,过来说会话吧,行行好。。”
季姚想了想,就跟着那人过去。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石医生从手提包掏出笔记本和钢笔来,“那么,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季姚不说话,垂眼去看那只搁在本子上的手指。
指甲好像很久没修剪,特别是小手指上更是长的过分。
大妈泡了两杯茶端上来。
季姚看一眼面前的茶,在看一眼那大妈,那大妈赶忙将头扭到一边装着没看见季姚。
“季先生,咱们可以开始了么?”石医生推了推眼镜。
季姚这才开了口,“你当我是神经病?”
石医生先是一愣,后又温颜一笑,“还没确诊之前不能这么说。”
季姚看着眼前这个人类,眼底稍稍露出些不屑来,
这是个无神论的世界,没人相信鬼神也很正常。
“那么季先生,您能现介绍一下你自己的状况么,就是您现在大概是个什么病情?”
季姚浑身煞气,“我没病。”
石医生好脾气的笑笑,“季先生,您别生气,这个我能理解,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要不然我们重新来一遍,您现在是怎么看待这个情况的?我的意思是,就是您觉得您是鬼这件事。”
季姚扭脸看大妈。
四目相对,大妈不自然的扭头去看医生,“哎呀,那有鬼啊,这大白天的别吓唬我这个老太婆。。”
石医生勉强笑了笑,继续对着季姚发问,“我听说,您现在处在对自己是鬼深信不疑的这个阶段上。。”
“陶合说的?”季姚交叠着腿,脸上稍微平静了些,“那你应该去给他看看。”
石医生似乎对季姚开口说话很满意,只见他长舒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季先生,你不用对我有很大敌意,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随便聊聊天就好。”
“聊天?行啊”大妈忽然端了一盘切好的菠萝过来,“快点吃,放时间长了就干巴了。”
石医生眼皮一跳,“阿姨,您能别总插嘴么。”
大妈跟季姚坐在一边,“你不是说想聊天么,又没人陪你聊,我这是好心。。”
后又一抬手,“快吃菠萝,刚切的。”
石医生拿起牙签扎了一块菠萝,“阿姨,谢谢你的好心,但是我想跟季先生单独聊一会。。”
大妈不太开心,“我都在这坐下了,你跟我说这个?”
后来又觉得这样不利于继续交谈,就转了个话,“哎,你这按点收费么?”
石医生面色极差的点点头。
大妈笑着在沙发上盘起腿,“我也是钟点工,咱俩都是按点收费,你多钱一个点?”
季姚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大妈也挺好的,至少自己不用跟眼前这个人说话。
石医生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镇定,正要翻脸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
只见他盯着屏幕看了一眼,赶忙接起来,满脸笑容,
“喂,段哥。”
7、换人
石医生举着电话听了一会,“哦,我正在外面出诊,麻烦您…”
接着又起身朝门口走去,顺带捂了一下话筒,压低声音,
“这个是院领导安排的,我就这么回去不太好。。”
“哦,那个病例在我办公桌抽屉里,这样,段哥,我等会给我助理打个电话,让他给您送过去行了。。”
…。
季姚实在坐不住,起身上楼。
石医生倒是眼尖,见季姚走了,一心急就喊出了口,“季先生,你先别走,等我一下。”
季姚头也不回的上楼。
石医生举着电话跟在后头,“季先生,季先生。。”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片刻,“季先生?”
石医生眼见着季姚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有些挫败,“恩,是我今天看的病人,很不配合。”
那边的人警觉发问,“叫什么?”
石医生没有多想,“叫季姚,是个年轻人。”
***
眼镜男忐忑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柠檬水,时不时的推推脸上的镜框。
忐忑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一大早上发生的事实在太诡异。
自己本来还在办公室编程,结果忽然头儿就闯劲来,笑眯眯的说要给自己放一天假,还说有个贵客在蓝海零点咖啡里等着见他。
结果自己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被迫放假,过来接见贵客。
这一大早晨自己挤了好几趟地铁,走了三条街才到这,进来后刚跟前台报了个包间号,就给人客气的迎到里面。
蓝海是本市最好的酒店,里面豪华程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眼镜男刚来的时候随手翻了一下服务员递上来的点餐单,在确认了每样东西后面的数字长度候就什么也没要,光点了一杯免费的柠檬水。
但是这种VIP包一看就是有最低消费的,要是真别被人放了鸽子,怕是自己接下来这一个月的饭钱都要没有了。
正寻思着,忽然就听得脚步渐进,有服务员将门推开,接着就进来两个高个子男人。
前面那个头发染了色,一身带着LOGO的名牌,看一眼这边就顺手将手包扔在一边,大喇喇的坐在对面沙发上。
后进来的男人除了走路不大利索,别的就正常多了,烟灰色的衬衫衬的那人精神气儿很好,头发很短,整个人看上去清爽利落。
就是黑着一张脸,看起来很不友好。
蛋蛋赶忙往旁边一让,“合儿,你坐这儿,我上里头去。”
陶合给他叫的一身鸡皮疙瘩,低声骂了一句,就坐在蛋蛋让出来的地方。
段小瓶一见这衣着装扮就不敢怠慢,赶忙起身伸出手,“你们好。”
俩人坐在沙发上,横着眼睛,谁也没上去跟他握手。
段小瓶有点尴尬,将手收回去,重新坐下。
“咱们好像不认识,不知道二位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么?”
蛋蛋点了一根烟,给陶合递了一根后,转眼去看段小瓶,“抽烟么?”
段小瓶连忙摇头,“不抽,不抽,谢谢。”
陶合接过烟,上下打量对面的男人。
黑框眼镜又油又脏,头发也几个月没搭理了,发梢长的能盖住耳朵,脑袋上泛着油光,上面浮几点白花花的头皮屑,长相就更不用说了,面黄肌瘦黑眼圈,怎么的也得有三十大多了,真不想不通季姚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男人的。
莫非有专长?
陶合忽然很想让这男的脱了裤子比比,但又觉得这事实在太脑残,就只得作罢。
“你不认识我们没关系,你应该认识季姚吧。”
“季姚?”段小瓶明显的意外,“没听说过。”
陶合看一眼蛋蛋。
蛋蛋冷声一哼,“你装什么蛋啊。。”
后来又觉得不对,赶忙改口,“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在外面不是有个相好的么?”
段小瓶一口水差点呛出来,“相好的?这位大哥,冤枉啊,你说咱俩素不相识,怎么就生生给我扣个出轨的帽子。。我很爱我老婆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季姚是谁啊?”
陶合脸色缓和不少,稍微一抬手,俯在蛋蛋耳旁低声开口,“我也觉得不太像,是不是找错人了?”
蛋蛋将烟搁在烟灰缸上,听完后又凑到陶合耳边,“我上警局查的,叫小瓶的眼镜男就这一个,其余的不是小孩就是女的,都不可能啊。。”
陶合坐直身子,稍微客气了点,“你真不认识季姚?他很想你,特意拜托我们来找你。”
段小瓶维持一个端水的动作一动不动,后又无奈叹气,“季姚到底是谁啊,干什么的?男的女的啊?。。我的确不认识啊。。”
蛋蛋跟陶合互看一眼,“哎呦,真对不住,那你先回吧,我们找错人了。”
段小瓶如释重负,“我说么。。。。那行,我先走了。”
等然出了门,陶合斜蛋蛋一眼,“你办的好事。”
蛋蛋抹着汗笑,“你看看,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你不说要走戴眼镜的男的么,就他一个符合条件,哎,我说你是不是听差了,比如叫段肖明啥的?”
陶合继续抽烟,“等我在回去问问的他的。”
蛋蛋摁下服务铃,点了两人常喝的东西进来,“我给你介绍的医生怎么样啊?那是特意托朋友关系安排的,说是门诊专家呢。”
“不知道,人早晨已经过去了,这是头一天,”陶合忽然皱了脸,接着将烟掐掉,撩起裤管。
蛋蛋见状伸脖子过去瞧,“好像比刚才好点了。。还疼么?”
陶合放下裤管,将受伤的脚搭在旁边的皮质方凳上,“哪会好的那么快。。还是有点疼。。”
“没事,刚才医生不都说不是啥大问题么,我看你就是矫情,”蛋蛋摆弄着手指头上的镶钻指环。“能疼到哪儿去啊,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你懂个屁,我那是心痛。。”
蛋蛋哈的一笑,“季姚还那个脾气啊?这一脚够狠的,你可真是,没事上去啃人家干嘛啊。。”
陶合一瞪眼睛,“他是我对象我不能睡还不能亲一下啊!”
“人家不是不记得么?”
“不记得那也是!我反正没做错什么,而且我觉得我够可以了,因为怕他反感,我整天跟他睡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干。。”
“所以说要赶紧治病啊,治好了好办事,”蛋蛋一脸坏笑,“对了,要是那个医生你觉得不好,回头还可以在换。”
陶合漫不经心的重新点烟,“你怎么不一步介绍到位啊。。”
“不是我不想一步到位,而是那个心理博士古怪的很,仗着有点本事,基本上不给领导面子,他们院领导拿他也没辙,谁叫人就是牛逼呢,反正除了他,这个姓石的大夫就是最好的,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行,我就再给你想想办法。”
话音刚落,酒店大堂经理就端着茶点进来,满脸笑容的跟蛋蛋打招呼。
“丹总,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
陶合赶忙把脸一转,生怕给他看见了多嘴。
蛋蛋挥了挥手,“不用打招呼了,我们这说事呢,有事叫你行了。”
大堂经理听了把东西放下,瞄了陶合一眼,赶忙赔笑退下。
等人出去了,陶合没好气的盯着蛋蛋,“在这么折腾下去,我家人就要知道了。”
“别说,我今天还碰见你姐了,”蛋蛋对着一边的镜片整理发型,“我妈要过生日,我心思去给她买个包,结果就碰见你姐了,还是你姐帮着挑的。”
陶合一愣,“我姐说什么了么?”
“说你啊,你姐可想你呢,还说你在国外过的也不好,想过两天出国看你去呢。。”蛋蛋挤挤眼睛,“我就跟你姐说,咱俩刚通过电话,你过的可滋呢,整天学习充电,日子过得特别充实。。”
陶合冷声一哼,“我姐肯定不信。”
蛋蛋哈哈大笑,“你说你姐要是真飞英国了,你可咋办?”
“怎么办?凉拌呗,”陶合说,“我本来想着季姚醒了就带他去外地躲躲,可一看他病的这么厉害,就寻思不然先在这里治疗一阵子,毕竟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治病没人也不好办事。。”
“这神经病一时半会可治不好,”蛋蛋忽然想起来,“到时候你把他带外地,跟你家断绝关系你可怎么生活?”
“我书也不是白念的,”陶合并不担心,“找工作就行了呗。”
“就你这大少爷脾气?”蛋蛋嘴都撇到了耳后根,“从来都是你颐指气使别人,你能受得了别人使唤你?”
陶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心却想着你们是没看见我在季姚面前跟孙子一样,一想起季姚就觉得别人给的气都不算气。
蛋蛋见他不说话,就同情的叹口气,“跟老爷子好好商量商量不成么,非要走到这一步?”
陶合心绪繁乱,“没用,岁数大了,又给这么些人围着恭维了半辈子,干什么都是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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