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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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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默不作声退到刘邦身边。与张良一边一个。他在刘邦身侧站定眼角余光微微扫过张良后目光迅速垂下。
不多时使者进来,奉上韩信的书信。刘邦拆开封泥取出其中的书帛一看,信中韩信说齐人狡猾多变,反复无常,又处在和楚国交界的地方,如果不设立一个假王来安抚局势,请汉王立他为齐国的假王。
刘邦一看火冒三丈,立刻破口大骂“老子在荥阳被困,想着你什么时候前助我脱困,没想到竟然还想做王——”
话音还未落下,刘邦两只脚突然痛了起来。不用想,是张良和陈平一边一个在踩他的脚。
“大丈夫平定诸侯,要做就做真王,做甚假王!”刘邦一下改口,又看向张良,“子房有劳你代我向大将军授予玺印。”
“臣奉命。”张良从刘邦身侧走下来,双手拢袖对刘邦拜道。
项羽对帐下钟离昧等几个大将疑心不已,怀疑他们投靠了汉军,就派使者前来打探虚实。而告诉刘邦如何招待这位使者的正是陈平。
陈平对付这个使者的手法很简单,一开始刘邦盛情款待这个楚军使者,得知是项王派来的时候吃惊说‘我原来还以为是亚父派来的使者’说罢让人把准备好的菜肴撤下。
使者回去和项羽一说,项羽果然开始怀疑起范增。范增被项羽气的已经无话可说,当愤怒辞去,而项羽也没有出言相留。
可怜范增还没走到楚都彭城就背上毒疮发作身亡。
张良一行人已经上路,为了能顺利到达齐国,刘邦给张良配了百名武士护送。
露天的马车上,坐着的不仅仅是成信侯张良一个人。还有一个眉目婉约对于男子来说过于美貌的少年。
少年似乎身体不适手臂靠在车栏上。身体随着马车的簸动而动几下,他头靠在手臂上双目紧闭,似是已经睡过去了。
张良见状,吩咐御者驾驶小心一些。
一路行驶到一处水滨停下,武士们去水滨抓鱼做饭。昭娖才幽幽的醒来,她看着张良已经站在车下手指划过她的发丝。
她眨眨还未睡清醒的眼睛,身子动了动胸口碰在车较上,原本只是轻轻的一碰而昭娖却已经是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142重身
荥阳城保不了多久;这是汉军高层达成一致的共识。刘邦派张良前往已经平定了的齐国授予韩信齐王的授印。张良放心不下将昭娖留在将有大战的荥阳,干脆换了男装一同带了出来。
虽然是男装;但是昭娖胸也没束女子身态尽显。
“阿娖再过一会就能到驿站了。”张良轻声道。
昭娖轻轻嗯了一声,虽然睡了这么一路但还是没有睡饱,“我们这一走,荥阳里会怎么样?”她换了一个更加舒服一点的姿势问道。
“没事的。”张良想起走之前,刘邦和众臣商议如何逃出荥阳那个牢笼时;纪信脸上的悲壮。以纪信冒充刘邦向项羽投降;两千女子着甲衣出城门以吸引楚军主力。陈平之计虽毒,但是阳谋已经无用,只管能脱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昭娖听了张良的话,也没说话。眼下她也只能信他了。
“君侯。”郭石大步走来,手里拿着一条烤好的鱼。游侠们的手艺不佳,一般来说能把食物作熟就不错了。
张良接过用叶子包好的鱼;小心将鱼刺剔去递给昭娖。昭娖闻见鱼腥味,胃里一阵翻山倒海,慌忙身子趴出车栏外吐了个天昏地暗。
“怎了?!”张良见昭娖痛苦的呕吐,赶紧把手中食物放置在一边拍她的后背。昭娖几乎把胃里头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虚脱无力的倒在张良身上。
“侯夫人怎了?”郭石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
“内人似乎身有不适。”张良一只手拍在昭娖背上,对郭石说道。
“眼下山林之中不好找疾医……”郭石有些为难。此番赶路必须要快。而昭娖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的确不是时候。
“不用了。赶路要紧。”昭娖有气无力的说道,脸色苍白。再往东而上就是三川东海道,三川东海道乃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很快就会到达齐国临淄。昭娖不想因为自己生出什么事情来。
“阿娖。”张良低头轻唤一声。口吻里有不赞同的情绪。
昭娖起身,忍着想要再次呕吐的冲动,将那条鱼拿了过来一点一点的吃掉。她没有什么食欲,但现在身体不好不吃东西恐怕撑不过去。
吃完东西稍作休息众人又匆匆赶路。因为要尽快在韩信起疑心之前赶到临淄;所以御者不敢叫马匹惜力在驰道上一路狂奔。
昭娖身上披着一件罩衣,也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又睡在哪里。
“驾!”御者一振手中马缰让马儿跑的更加快。
张良原本是想在驿站寻得能够看病的医者;没想到齐国几次战乱;人口凋零;驿站也是一片杂草众生的萧瑟之态。两里之类只能看到老弱妇孺,青年男子都少见。
这种情况下医者更是寻不着了。
昭娖也不在意。因为她除了吐就是睡,没其他什么事了。
就这样一行人进入临淄。
临淄城被韩信攻打下不久,城墙上的汉军朝下面喊话“来着何人?大将军有命闲杂人等不得入城。”
郭石驱马上前大声道“我家主君乃是汉王亲封的成信侯,我家主君此次前后乃是封汉王之令,授大将军齐王綬印。若是误了事,你承担的起吗?!”
女墙内的汉军得知消息,完全不敢耽搁立刻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临淄城内一片破坏,处处都是烧毁的房屋。这事情韩信做的不厚道,原本齐王已经汉军前来的使者郦食其谈好投降,没想到韩信突然发动攻城,齐王大怒之下将郦食其烹杀。
虽然城中废墟清理过还是能看见大战过后的惨状。
还有嚎啕于路边的失亲小儿。一股腐烂和烧焦味混在一起的呛人味道。
张良的车队前有守城的汉军带路。已经有人赶紧给齐王宫里头的韩信送信,不久后韩信派出使者迎接张良到一处馆舍。
馆舍没有被战火殃及还算完整,里头也是一应俱全。使者先请张良在此处住下。
馆舍内床榻之物具备,昭娖一路上随着张良风尘仆仆,让人备下热汤沐浴。
馆舍中的奴隶手脚麻利,没让人等多久就将沐浴要用的热汤布巾准备好。
昭娖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将要来伺候的人屏退后。绕道屏风后面脱衣服,但最后的亵衣脱下后,无意间眼睛朝自己胸口一垂,吓了一大跳。
原本是淡红的红缨颜色已经转深。手一拖竟然发现沉了些,比以前还要丰腴。
心里头咯噔一下,顿时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怎样不好她自己也不能说出个一二三。胡乱将自己清洗完换上干净的衣裳胡。披着还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室内发呆。
她知道最近这一两个月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又是嗜睡又是胸口胀痛,还容易呕吐。算算日子好像这两个月来……月事的确有些不规律。
啊呸呸呸!
昭娖皱了皱眉头,把心里头的那个想法给一棒子打出去。月事不调说不定是她自己身体不好的缘故。至于胃口奇怪说不定自己最近缺了什么维生素也不可而知。
她想明白后,心情有些转好。起身走出去想要找张良。
张良和昭娖住在馆舍最里面的几间,昭娖走入室内发现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问一名小问馆舍内一个洒扫的小侍女。侍女很腼腆的说方才有人乘坐马车离去了。
马车在这个烽火连天的年月不是人人都能乘坐的起,那些跟随张良来齐国的武士们都是骑马而来。
那么出去的应该就是张良本人了。
竟然不和她说一声就走了?!昭娖双目险些没喷出火来,垂胡袖中的手攥的咯咯作响。侍女一看昭娖这样子,不知自己那哪句话得罪了她赶紧低头告罪离开。侍女匆匆离开生怕一时慢了被昭娖叫住。
昭娖提起衣裾就要出去寻他。没想到刚走过所居住小院的门槛就见到郭石抱剑乐呵呵的坐在那里。
“侯夫人。”郭石说道。
“子房哪里去了?”昭娖见到他就问道。
“大将军遣人来请君侯前去王宫了。”郭石答道。
“那怎么没和我说一声?!”昭娖手指抓进垂胡袖的袖口,语气急切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句话竟然是带了些怒意。
郭石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说道,“大将军遣人来的时候,侯夫人正在梳洗呢。想告知也不便。君侯命我在此守卫。夫人莫要忧心。君侯还派人去请疾医,请夫人回房暂且等一等。”
昭娖听了之后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郭石看着她样子似是不对劲,不由得上前一步。
她摆摆手示意不要郭石来,自己转身走进院子里。
不久之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被两名武士带领着进了院子里。
“夫人,疾医到了。”外头响起武士的声音。
“不用了,我没病。”昭娖坐在室内的坐床上,脸上两道泪痕未干。
外面武士听到,不禁奇怪:路上都那副样子了,还能没病??迟疑间就没回话。
“让上工回去吧,我的确没病。”昭娖没听见外头有走动的声音也没听到武士的回答声,也不再搭理径自起身朝榻走过去。她脱下深衣随意朝旁边一扔躺在床上拉过被衾,想着张良把她留在这里自己走了,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张良从齐王宫里回来已经是天都快暗下来了。他进了馆舍,郭石走上来将昭娖不肯就医的事情和他一说,张良皱了眉头大步就向院内走去。
房屋内已经点上灯盏,张良让武士再将医者请来,自己走入室内。发现昭娖已经在榻上躺着。平稳悠长的呼吸表示她现在正在睡梦中。
张良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上去坐在榻上。淡黄的灯光下昭娖的眼睛有些肿,他伸手在她眼睛附近轻抚一下。没有伤痕应该是哭泣所导致的。
昭娖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张良就坐在自己身边,起先还带着一些刚刚睡醒的懵懂。
张良见她醒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手抚上她的面庞“醒了?”
昭娖眨眨眼,嫌恶的伸手打开他的手,径自翻身用背对着他,“你还回来啊。”
一句话说的张良莫名其妙“我当然要回来。”
“你不是打算把我丢这里,自己走了吗?”她带着哭音嚷道。
“我何时要把你丢这了?”张良简直不知道昭娖在说些什么,他想把昭娖的身子扳过来,可是昭娖根本就不让他碰。
“你就是!”昭娖突然翻身过来满脸泪痕,“我一出来就见不到你。你肯定是想自己一人走了!”
这番话没头没脑甚至是强词夺理。张良听得好笑之余又觉得无奈,他值得耐心解释“当时大将军遣人来请,你还在洗浴当中,我不便告知。”
说着张良用袖口去擦拭昭娖脸上的眼泪,“你我已经是夫妇,没有我独自离去留你一个人的道理。”
将昭娖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见她没有抗拒就把人拢到怀里来。怀里人的发间带有沐洗过的干净味道。
昭娖任由他抱着,脸颊贴在他深衣的衣襟上,鼻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嫌弃的皱了眉“你该沐浴了。”
张良笑出来低头看着她,“沐浴之前先让疾医为你诊治了。”
灯下美人眉目婉约,一双眸子挑着带着些许的妩媚又多出比以前没有的韵味,看得人心猿意马。手指顺从心里的意志抚摸上昭娖的脸,见她没有半点抵触挑起她的下巴,想要吻吻她。
“君侯,疾医已经来了。”
两人气息已经交缠到一起的时候,门外不合时宜的想起武士的声音。
昭娖立刻把张良推开,一头躺回床上翻过身去只差没把头给蒙起来。
“善。”
请来的疾医是头发花白,身后有侍童背着一个木箱。张良直接免了疾医的礼,让他为昭娖诊治。
“请夫人伸腕。”疾医道。
昭娖伸出一只手腕放在已经摆放好的小布垫上,让他诊治。
老疾医指头按在昭娖手腕上过了一会,又看了看昭娖面上,只听见老医者问“敢问夫人葵水是否定时?”
昭娖想了想答道“两月来……葵水不准……”
“可常好眠?”
“嗯。”
“可有呕吐?”
“常有。”昭娖说着胸口的翻腾差点又上来。她眉头皱起来袖口捂住脸。
张良见状立刻吩咐人去准备热水等物。
“饮食好酸否?”
昭娖等翻腾的呕吐感压下去一点后点头,“嗯。”
疾医起身满脸笑容,转向张良,“恭喜君侯,侯夫人重身。”
昭娖原本还趴在床上,眼珠子转溜溜的打算叫人找来器皿给她呕吐用。听见疾医的话不由得抬头惊讶的望着满脸笑容的疾医。
张良站在那里,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停滞。他很快反应过来,一双眼里爆发出强烈的欣喜。
“如此!”碍于礼仪,他极力压制心中的狂喜,饶是如此嘴角还是差点咧到了耳根。
“速速——”张良宽大的袍袖展开,他让人请疾医去写医嘱。自己也跟着而去,听一些注意事项。
“侯夫人重身已有两月,二月必要停男女之欢需静养,可食用肉膏……”
“喏喏。”张良连忙应下。
昭娖呆坐在榻上看着张良跟着医者一路绕出房间,过了好一会全身一颤。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她竟然还真的怀·上·了!昭娖下意识的就去抚摸自己现在还非常平坦的小腹,手掌下几乎感受不到另外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但是它真的实实在在的在她的肚子里生存着。
昭娖手掌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再最初的惊愕和欣喜过去之后。一系列的问题丢过来了:眼下兵荒马乱,张良一行人肯定不能在齐国多留,要返回刘邦所在的地方,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是肯定的了。还有各国诸侯战乱不断粮食奇缺,她要拿什么来养胎!
昭娖想着就想哭……
别说以后的奶粉钱,就是现在怎么把肚子里头那个给养好了都是个大问题。
突然昭娖很想捶张良:你努力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143再见
疾医将改吩咐的吩咐完;取了诊金之后走了。
张良让人准备饭食;自己走入室内。他看到昭娖坐在榻上双眼怔怔盯着某一个地方,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似乎在想什么。
张良赶紧走上去扶住昭娖双肩想让她在榻上躺着。
“你重身,还是好好歇息。”说着手上稍微使力要让昭娖躺榻上。
“子房你说这怎么办?”昭娖没有顺着肩上的力道躺在榻上,她看着张良问道“现在诸侯争乱不休,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着她就恨不得揪他一把。
张良眉宇间的狂喜还未完全褪去;昳丽的凤目里荡起温柔的笑意,他伸手去抚摸昭娖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
“不要多想。我们的孩儿自然是好的。”他语气平稳;整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灯光照到他的眼里映照出格外柔和的光芒来,“这几日我要为汉王给大将军授予齐王綬印;阿娖记得在馆舍内不要外出,二月妇人需要静养。”
一双眼睛盯着昭娖的肚子,手在上面摸了一会身子又低下去,耳朵贴在她腹部上。
“没动静?”
昭娖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句,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在他后背上捶下去,“眼下还没长大,能听见甚!”
两个月还是一个小扣子大小;能听见什么才奇怪了!
昭娖想起他两三个月前不是时候的“努力”,又在他背上捶了好几下。
张良挨了那几下捶只是笑,让昭娖躺下休息。看着她再次入睡过,才一脸春风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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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为了接受齐王綬印的事;专门斋戒三天。张良也要准备相关的礼仪事宜;忙的不可开交。
而这三天里昭娖是吐了吃吃了吐,来来回回的折腾。
专门要来服侍昭娖的侍女看着她呕吐得一塌糊涂之后,又锲而不舍的继续把那些肉膏吃下去,都心疼那些好东西。
昭娖无视于侍女近乎肉痛的眼神,将那些炖好的肉膏用勺子盛了送到口中,咀嚼几下吞下去。齐国靠近滨海,盛产海盐。但是这肉膏还是没放多少盐,吃起来如同嚼蜡。而昭娖也管不了这么多,哪怕再难吃,只要有营养她也要吃下去。
“呕……唔!”突然胸口翻腾起来;昭娖丢下手里的勺返回身捂住嘴。
两三个侍女见状赶紧将专门用的木盆奉上来,等她平伏下来。赶紧给她漱口擦脸,还有侍女收拾案上的餐具。
“谁叫你收拾了!”昭娖轻喘着斥责道。
收拾餐具的侍女白了脸,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俯□告罪。
昭娖摇摇头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侍女们抬着用过的清洁用具退了下去。她继续伸手拿起勺,将食物送到嘴边。
张良此时在室内一方案前将手中豪笔放下,待案上帛书上字迹干透后卷好塞进一只竹筒中加上封泥盖印。
下首除已经有一名武士坐着等待。
“务必将此物呈送给汉王。”张良单手将竹筒交给那名武士。
“嗨!”武士垂首应道,双手将那只竹筒接了过来退出去。
看着武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张良起身绕过木案朝外面走去。
他走到昭娖房内时,正好看到昭娖把手中的餐具放下。这一碗肉膏昭娖吃的并不舒服,本来就油腻又加上她频频反胃,还真的颇为痛苦。
“还好吗?”张良眼角一瞥,立即有侍女进来将餐具收拾好退下去,他坐在昭娖身边问道。
“能好吗?”昭娖有气无力靠着他,“大将军斋戒就要完了吧?”
张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昭娖能舒服一些“明日就结束了,不过授予綬印仪式礼仪繁多,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准备完毕的。阿娖可安心在此处静养。”
昭娖靠在他胸口上,听了他的话有些恹恹的“静养,我能在这里静养到生产?”她想起日后的糟心事就更烦。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之前她不知道自己怀孕跟着张良一路奔波到齐国。现在知道了再如何她也不敢再这么做了。
张良手臂圈过来将她抱住,“此事我有安排,不必忧心。”
“听说那位大将军是从楚营出来的,在项籍那里曾经做过持戟郎中。说不定我还见过他呢。”说着自己都笑出来。昭娖知道这个大将军就是那个从楚营里跑出去的韩信。可能她也见过只是不知道而已。
张良眉头微锁似是想起什么,唇角微翘但眼中全无笑意。
“阿娖在楚营里……与许多丈夫交好?”
“交好?我躲他们还来不及。”昭娖毫不在意说道,突然她一下反应过来,噗嗤笑出来头在张良怀中抬起来。“吃味了?”
她声音轻轻,却是戏谑十足。
张良面色微怔,随意眼转开不和昭娖的交汇。
昭娖也不穷追猛打,只是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她脸刚埋进张良胸口,眉头忽而一皱。她立即一手掐住了他的腰。
“我这受苦,全是因为你!”
莫名的张良就挨了这么一掐。
因为是授予齐王之印,斋戒之后,盛大的仪式在齐王宫举行。韩信攻下齐国临淄颇有些争功之嫌,前来和前齐王商议投降的郦食其也因为他而死。
张良望着这个青年,将手中的齐王綬印交予他。
台下大雅之乐响起,冠冕周正的韩信双手接过齐王綬印,由人系在腰间。
刚刚上任的齐王韩信显然精神格外好,比起齐王的这个位置他更开心的还是汉王刘邦对他的承认。宴会上他让张良坐在自己的手边。
韩信一手持着羽觞,和张良说话,“从关中一别,我和成信侯已多日没有见面了呢。”当年张良从楚国西归到关中,正好是刘邦冲破三个秦王的封锁还定三秦的时候。那时候韩信正是大将军助刘邦冲破防线,当时他也见到了一身风尘仆仆的张良。
两人在汉军之中也有交情。
“良的确与齐王多有时日不见了。”张良笑道。宫殿中宫娥起舞,丝竹之乐不绝于耳。从齐王席下觥筹交错间一片热闹。
韩信看着底下的那一片热闹,腰上齐王綬印颇有些感叹,“信有今日要谢两人。”
张良眉梢一挑,“哦?愿闻其详。”
“一是萧丞相,二便是汉王。”韩信说道,眼中不乏感叹之意。“当年信在楚军营中,项王遇事自专,不能听于左右。我便在关中投奔汉王。后来遇见夏侯公……”一幢幢往事在韩信眼前浮现,那名长髯深衣的萧丞相几次来与他相谈,当谈及他对眼下汉王如何还定三秦时,他说的那句“明烧栈道,暗度陈仓”让萧何当即拍板决意一定向刘邦推荐他。
眼前这人便是向刘邦提出要火烧栈道之人,韩信对张良心怀敬意,亲自拿起酒爵朝他羽觞中倒酒。
“信听闻当年向大王提议火烧栈道是成信侯,信一直对成信侯十分敬佩。”说罢,韩信双手持起羽觞向张良敬酒。
张良赶紧侧身,持起手中羽觞道“当年小小伎俩不足以让齐王如此。”
“成信侯当得。若是无当年你的那一句‘火烧栈道’如果使得项王放下心来?成信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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