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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又一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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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渥说你们急什么,他现在只会喊妈。
当家的跪着挪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衣摆,恳请温神医务必再试试。
这一试就是十天,温渥本来真的只是试试,怎料越试越有热情,最后把干脆病人留在了医馆里,日夜守着,废寝忘食的来回诊治。连白文谦在他旁边记账都没有注意。
温柔只得每天定时提醒他吃饭睡觉去茅房,否则非被人看出破绽不可。
病人家里每天把“神医”和“恩公”换着喊,又派了几个仆人也住在医馆照看病人又伺候神医。过了几天仆人回禀,说神医家灶台上没有半点调料,衣服洗完都是清水,蚊虫鼠蚁一概没有,连茅房都是干净的。
家人抚掌,神医当真是神啊。
十天之后,病人已经会唱《小二郎》了,家里人激动的哭成一片。温渥却黑着脸透风去了。
白文谦见他脸色不对,跑到后堂偷偷问温柔“脸色这么难看,不都快治好了吗?”
温柔撇撇嘴“这是已经治到了头,再啊可就治不好了。”
过了大半天,温渥才又黑着脸回来,他以祖传秘术为由屏退了病人家属,弯下腰给病人度了一口妖气。
“哎呀”躲在后堂的温柔赶忙伸手去遮白文谦的眼睛。白文谦并不吃味温渥,反倒是对温柔的举动很是鄙夷。
见那一脸的逼视,温柔讪讪收回手,望着天走了。
第二天一早,病人不仅会背论语,还能写一些狗屁不通的情诗来了。温渥一摆手,“把人带回去吧,以后就要看你们怎么教他了。”
病人家里跪了一地,磕着头齐声称颂“在世华佗”。
温氏医馆妙手回春,因此一战成名,醴阳城里到处都是神医温渥的传说。
白文谦花了一个月时间把医馆的运作好,再把运作的方法一点点教给了两条蛇精。见温渥治起病的沉溺劲儿,还和温柔商量着立了一个“小病不收”的规矩。
刚卸下担子没几天,白家就收到了刑部侍郎黄大人大三公子的提亲。黄大人在京为官不便外出,三公子黄礼杰亲自登门,诚心诚意的给白老爷和两位白公子先行了礼。
白老爷很是满意,立刻派人打听这位三公子。回话说这位三公子是嫡出的三子,祖籍醴阳,自幼在京城长大,这次回醴阳也是为的探亲。还说这位三公子从小勤奋好学,明年科举大有希望的。
白老爷更是满意了,商人能和这样的门户攀上亲家是天大的荣耀啊。
然而白隽儿却不同意,说什么都不愿意嫁。白老爷刚试探着说了两句硬话,白隽儿就开始绝食了。
老爷子赶紧招来两个儿子合计,可惜这女人心海底针,何况是向来很有主意的白隽儿。老爷子大手一挥,让白老二去探探妹妹的口风。
老二走后,老大问父亲为什么不让自己去。
老爷子瞪他一眼,作痛心状“你啊,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和女人说话。”
白老二得了指令,出门一转直奔妹妹院里,白隽儿饿得面如菜色,脸颊都凹下去不少,心疼的赶紧唤明霞去煮了碗肉粥。
肉粥煮的十分有味,往前一摆,香味勾的白文谦都饿了。白隽儿把头扭向一边,逼着自己不看粥,也不看白老二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四品刑部侍郎的公子,模样人品学问可都打听过了。”白文谦开始了第一步试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啊。”
“那又如何。”小妹言简意赅。
“这么好的人啊,我要是姑娘我也嫁了。你也不能一辈子不嫁是吧?”
小妹表情有些奇怪,大概是在想象二哥穿女装的样子,“拖一天,是一天。”
白文谦眨眨眼,“你,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这回小妹不说话了。无论怎么问,白隽儿就是不回答,只一口咬定自己不想嫁给黄礼杰。
白文谦回到老爷子那,把经过仔仔细细讲了一遍,白老爷若有所思,说“我不能勉强她。”于是亲自去白隽儿院里服了软,让下人重新煮了碗粥,他看着女儿吃。
大好的婚事不了了之,白老爷态度温和得让全家摸不着头脑。
但有一个问题还是萦绕在父子三人心头:白隽儿的心上人到底是谁?不约而同的,他们想到了温渥。
于是白文谦又开始隔三差五往医馆里打听消息,不仅是他,白品言都开始夹公带私的去医馆拜访了。
这一天白文谦在医馆装作没看见温渥的眼神,拉着温柔在门口聊天。两位衣饰华丽的男女到访,他们一进门,屋里没来由的添了丝凉意。
白文谦顿时觉得奇怪,再看温渥和温柔都十分镇定。青蛇站在原地面无表情,黑蛇坐在堂上,连话也不说,只直接点头示意。
这二人穿着用金线刺绣滚边的白色袍子,头发用金饰束起。身材高大、溜肩、肤白、圆眼,还都有一张薄唇大口,男的温文尔雅,女的温婉端庄。是天字第一号的夫妻相。
只是女的脸色煞白,像有很重的疾病。而男的面容虽是壮年,头发却已斑白。
二人见黑蛇没言语,也只是点头示意不多说话。男子转头去看白文谦,表情有些犹豫。
“无妨,自己人。”黑蛇淡淡说道。
白文谦被这一声自己人叫的有些挂不住,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男的见了,也淡淡一笑回应,扶着女的来到白文谦面前。“在下王葚,这是内人王苡。今日来是想请温神医为我妻子看诊的。”
话说王葚和王苡都是山中的大蟒修炼成精。几十年前雌蟒王苡下山觅食,遇到法力高深的疯道士,被那道士打成重伤,恐只能再活百年。
于是王葚带着她化作人形,七十年间遍访高人名医,想挽回妻子的性命。
眼看世间高人被他们访遍,绝望之下王葚答应了妻子的要求,由四处寻医改为四处游玩,于是在泉阳城里他们听到了神医温渥的故事。
王苡的内丹被毁了大半,必死重伤靠着几千年的修为才拖延至今,以温渥的功力也无法治愈。
即便这样,一个月来习惯了救死扶伤的温渥还是叹一口气,以自身法力为王苡疗伤。他的法力与王葚不相上下,但比他少了力量,多了医术,一番治疗下来也算是有些成效,王苡苍白的脸上竟然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润。
王葚看着妻子,流下两行泪水。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硕大的珠子给温渥,“这是我们去东海时得的灵珠,无以为谢,这个就请笑纳。”
温渥没有接,“乌梢一族的特长罢了,不必如此客套。”
王葚收回了珠子,向温渥行了大礼,又向门口站着的温柔和白文谦一一行礼。王苡在他身边,跟着丈夫一揖到地。
王葚行了礼,扶着妻子往外走,温渥出声拦住“你们,下一步,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王葚摇摇头,随即低下。
王苡看着丈夫,没有说话。
“那便在醴阳城住下吧,我虽不能治好尊夫人的病,但至少能帮点忙。城外南边有一座小山,那里的花也很美呢。”
王葚再次谢过了温渥,从此蟒蛇夫妇在醴阳城南定居。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人物全部出场,撒花!*★;°*:。☆( ̄▽ ̄)/:*。°★* 。
话说我发现内容虐不虐和码字时听的音乐有很大关系……
☆、心思
醴阳城自古风调雨顺,近来却有些不太平。
某天傍晚一对年轻夫妇死在家中,明明只一天,发现时却已经是两具干尸了。这邪门的死法自然要请金云观的道长来查看,没有医馆什么事。但温柔听了消息却跑了老远去看热闹,回来时一脸严肃。
“那是吸人精元练功的邪门法术,来头不一般呀。”
这就不由让人对刚刚迁居醴阳的蟒蛇夫妇起了疑。没有凭证,温渥也只能揣着担心叮嘱白文谦近来少出门,并把温柔派回白家守着,自己还是留在医馆里。
提亲虽被白隽儿亲口否决了,但黄公子心中还是存着一些念想的。他辗转反侧了两天,想出了一个主意。
次日黄公子邀白二公子饮酒,于公于私白文谦自然都不会推脱。到了醴阳最大的天香楼,二人在楼上雅间喝到微醺,黄公子当场赋诗一首,念着念着就走到了窗前,不知怎的手上一抖,把撑窗的棍子给碰到楼下去了。
白文谦不明就里,赶忙凑过来查看。黄公子不紧不慢又开了窗,“咦”的一声,指向街上一位姑娘。那姑娘正在胭脂摊前询价,听到这一声微不可闻的的“咦”,竟也心有灵犀的回了头。
看白文谦一脸茫然,黄礼杰再做出一个欢喜的表情“好巧好巧,那不正是是我的表妹金雅柔么。”
白家二公子与金家小姐的萍水相逢,真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至于那根棍子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
没过两天,黄公子就以替表妹金雅柔送信为由到白家做客。白家小厮桃宝在前引路,黄公子不紧不慢塞了个红包给他,便以欣赏风景为由在白家绕了好大一个弯,结果却什么人都没有碰到。
黄公子皱皱眉头,似是自言自语“这么大个花园居然都没人。”
桃宝心领神会,“我们小姐平素都是在屋里读书,很少逛花园的,如今听说您来更是不会出门。不过啊,您要是能把那位金小姐也请来做客,那我们小姐是一定会出来瞧的。”
黄礼杰心领神会,再等两天,果真以白家花园设计精巧为由,领着表妹金小姐来了。
白家上下人等齐刷刷用眼神鼓励白文谦去热情招待,白老爷和白品言也是打了个招呼就谎称有事不再叨扰。黄公子喝着小酒,看着风景,眼神却不动声色的飘来飘去。
果然,花园一角里白隽儿正路过,还故作不经意的朝这边张望。
黄公子脑子走在双脚后头,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人就已经蹿到白小姐把面前。把她吓得差点要逃。
“这,哎呀……不是白小姐么,好巧好巧,在下今日带了妹妹来,呃……贵府做客,不如,一起,喝,喝,喝杯茶?”
白隽儿瞟他一眼,又向金小姐那里望了望。视死如归的答应了。
这一顿风景欣赏得好不尴尬,白小姐则板着脸,眼睛也多是在瞟那位金小姐。黄公子被晾在一边,无论他作诗、泼墨、还是讲笑话,其他人都是应付的喝一声彩,再继续各自的心怀鬼胎。
白公子与金小姐也是不咸不淡,此时的白文谦哪里有心情去管一个金小姐,自己小妹对黄公子的冷漠再次搅起了他的好奇心,满脑子兜兜转转的都是猜测。
也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在院中一闪而过。
大白天却不在医馆,这个温渥……
送走了黄金二人,白文谦拔腿就跑去了偏院,果然不其然温渥正在院里气呼呼的打坐。饶是一张脸气成了包子,那无风自摇曳的长发依然英俊的勾魂摄魄。白文谦暗暗评估了一下,觉得勾引小妹应该不成问题。
温渥正在打坐,见白文谦也是气鼓鼓走到他面前,一张脸恼成了白玉包子。温渥心中也是一震,莫非自己偷看的事被他发现了?
白文谦酝酿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推测与小妹的名誉有关,实在不好明着说,只得暗示道“你近来是不是和我家人走的太近了些?”
这话说的太拐弯抹角,温渥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以为白文谦又要撵他,就直接问“你是要赶我走?”
白文谦顿顿,“我就是问问你和……我家的女眷会不会走的太近了些。”
温渥被问得莫名其妙,白家的女眷只有白隽儿、明霞、青衣小鬟和念经老妈子一干人,实在没有注意的必要。转念再想,就觉得白文谦指的很可能是这位八字没一撇的金小姐。
刚见几面就让玉树临风的他赶快避嫌,看来白文谦是认了真,“你这是怕我对她下手么?”
“我……哪里有?”白文谦被说中了心思,急惶惶搪塞,“我只让你注意点,免得以后被人闲言碎语,罢了。”话虽如此,脸上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温渥顿时觉得有些烦躁“我可不怕闲话。”眼珠一转,直盯着白文谦“要不,试试?”
白文谦火气腾一声就起来了,大叫道“你敢!”
黑蛇还是盯着他“我为什么不敢?”
“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妹妹远一点,否则我哪怕只剩一口气也得跟你拼了。”白文谦大怒,拂袖而去。
温渥愣在原地,嘀咕“妹妹?”
温柔从角落闪身而出,在旁边笑话“你不是说以后再也不做伤害他的事么?呦,敢情是要去伤害人家妹妹啦?”
温渥又气又恼接不上话,半响才忿忿道“当初就不该变成你,一头绿,真晦气。”
温柔抱臂,看他气呼呼而去的背影就是一笑。
白隽儿本来只是对黄礼杰无感,几经折腾这种无感终于转化成了厌烦,这天她恰巧路过花园,想起黄礼杰的几番追求,不禁又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温柔迎面走来,见她皱眉,笑笑问她“难得见你这般郁闷,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白隽儿心中有苦说不出,她知道温柔虽然性格古怪,但心思细致也不碎嘴,放眼整个白家恐怕也只有她能放心吐一吐苦水了。
温柔也是一肚子心事,憋得脸都快蓝了。
于是两人先是屏退下人,在凉亭里不咸不淡的吐了吐苦水,怎料越说越投缘,天一黑又移驾温柔住的偏院,往日心事像倒豆子一样你来我往层出不穷。
说道兴起,温柔搬出白文谦给她的一坛好酒,两个姑娘就着美酒边喝边聊,结果醉成一团,掏心挖肺,最后抱在一起哭着喊姐妹,怎么也分不开。
明霞也无奈,就一并安置在温柔的闺房里。
从没见过小姐失态,长贵赶紧找明霞打听二位姑娘到底说了啥,竟能如此投缘。明霞一脸高深莫测,“细节不能说,但是呀,她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吐自个的苦水,根本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长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走了,一路上都在嘀咕。
第二天一早,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这段主要是为后续铺垫,写起来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一整天也是主要沉浸在斋贺 みつき的帅气中无法自拔……
☆、牵绊
白隽儿忍着宿醉醒来,发觉身边躺了条翠绿的蛇。蛇头枕着自己的胳膊,蛇尾还搭上自己的腰,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她一动弹,青蛇也醒了,看着白隽儿惊恐的脸起初只是扭动几下,然后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哎呀”一声便钻进了被子里。
这一声哎呀让白隽儿认出了温柔。她定了定神翻身下床,站在地上与被褥对峙“你是谁?”
“我是……”温柔语塞“我,我,我是蛇。”接着便前言不搭后语的交代了自己的情况。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白隽儿居然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说法,还替她补充道“如此年轻美貌,来历成谜,本领又这么强的姑娘,肯定不会是人的。”
温柔吃不准这是夸赞还是贬损,只得嗯了一声,蛇身又往被褥里钻了些。
“那你哥哥岂不也是……?”白隽儿又问。
“嗯,蛇。”
白隽儿立刻替家人担心起来“这件事我哥哥可知道了?”
“白文谦知道一点,其他人都不知道。”
“他……?”
“嗯,一早就知道了,没说。”若是只听声音,温柔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白隽儿皱起眉头,“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是来找温渥的,他也不是我哥哥。”温柔吞了吞口水,再往细就不愿说了。
白隽儿更是皱眉,“那你为什么是你先来我家?”脑中却兀自补出一部守株待兔的故事。
温柔顿了顿,把温渥变成自己到白家,自己又变成温渥找上门的事情如实交代,却刻意隐瞒了温渥和白文谦之间的事情。
这般有所遮掩的口供白隽儿自然不信,“那你告诉我,我二哥身上的毒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温柔仗着自己藏在被里,看不见表情,便故作诚恳的缓缓道,“白文谦是天赋异禀,对我们妖精都有吸引。有些妖精想害他,我们就守着他,挨得近些有助我们练功!这城里的妖精除了我俩还有好多,只你不知道罢了。”边说,边想,边暗暗夸赞自己的聪慧机敏。
“你是说我二哥吸引了十八年妖精,今年才被人下了手?”白隽儿眉头一挑,话音带着冷峻,惊得温柔在被中一震“我二哥一中毒,就赶上你们就来了醴阳城?这可太巧了。”
“可,可不是,”温柔恨不得把自己的脑汁并胆汁一起绞了,“我们也是收到了消息,才来的。那个……绸缎庄的老板,叫什么……”
“舒老板。”
“对!就是他!什么舒老板,是鼠,耗子啊!一家全是耗子!你看你哥哥一出事,他们就全跑了。那,那就是给我们通风报信去了!”
绸缎庄舒老板全家并管家和几个老裁缝全都有一副大板牙。这逻辑太严密,白隽儿一时被说动了,半信半疑。
“啊,那个,最近城里有人被害死的事儿可不是我们干的,温渥还特地让我在你家里守着。”温柔突然又想起这一出,赶紧补充道。
“你们两个会不会害人?”
被子拱起活左右摇摆的一团,是藏在里面的温柔大力摇头,摇的她自己都有些晕眩了。
白隽儿掀起被子,就见一条青翠欲滴的蛇在晕晕乎乎的摇头,她伸出手试探的摸了摸蛇的头,不太糟,就笑了。
听完了温柔口供里的蛇精故事,我们再来讲一讲蟒精。
女蟒王苡本没有名字,只是山中一条修行三千年的巨蟒,一日她下山觅食遇着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见她便打,几番过招之下,道士和女蟒两败俱伤。
女蟒伤的太重,只剩下一百年的寿命,于是便干脆出山去四处游玩,在青山绿水别有洞天处遇到了称霸一山的男蟒。
男蟒对清丽端庄,又有丝说不清道不明柔弱的她一见倾心,便展开百般攻势来追求。
女蟒见对方黑发红眼,长眉入鬓又意气风发的英俊帝王相,念着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便也答应了。
两蟒在好山好水间一起过了三十年。起初男蟒为了讨好,甜言蜜语百般殷勤,女蟒也见招拆招,日子过的像是端架子。
时间一久本性就难免暴露,两蟒偶尔开始争执、吵架,甚至拿捏分寸的武斗一场。几番争执到最后,女蟒不仅没有厌烦,反倒是越来越喜欢自己的丈夫,也正是如此,女蟒第一次对自己的余寿感到悲伤。
终于一天,女蟒告诉男蟒自己其实只能再活几十年,现在两条路,要么二蟒及时行乐,要么男蟒另寻伴侣,无论男蟒选择哪条,她都不会怨恨。
男蟒选了第三条路,他拉着女蟒下山,化名王葚王苡,遍访世间灵医和得道高人,低头俯身求他们救自己妻子的命。
白文谦又一次和金小姐见了面,不同以往,这一次是金小姐主动约他在金家一聚。白家上下人等一脸喜悦,仿佛明天白文谦就能佩上红花骑上大马,娶个美娇娘回来。
金小姐的父亲金员外也是醴阳城里数得上的人物,素来和白家交好,国丧刚过也曾托人探过白家的口风。员外心里虽更看好白家长子,但比起未来一家之主白品言的高门坎,白文谦也是个令人满意的女婿候选人。
白金两家联姻无疑是醴阳城的强强联合,退而求其次也稳赚不亏。
白老爷、白品言,甚至白文谦本人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次任务式的到访,白文谦得到了金员外的热情招待,金家的上下人等也是把他当作准姑爷青眼相看。一进门白文谦就笼罩在各式目光中,隐约还能瞅见花园一角里有个奶妈模样的仆人抱了小少爷来瞧他。
金小姐在湖心亭等着他,白文谦也从未见过她如此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二人在金家众人的窥视下你来我往的饮茶,却不曾说上几句话,金小姐更像是要把龙井当成酒来喝。
白文谦心里替她担心,也替自己着急,他怕照这样喝下去两人都得众目睽睽的尿遁,落下一辈子的笑话。
金小姐添上茶,一仰颈子又要干了,白文谦只得硬着头皮出手拦她。他手一抬,搭上金小姐的胳膊,远处便是一阵低低的欢呼。
金小姐还是抬着手仰着脖子,面无表情的看他,同时她左手轻轻一晃,一只荷包从袖子里不偏不倚的跳出来,正落在白文谦面前。
有些女气的男式荷包,蓝色锦缎,绣着针脚纷乱的并蒂莲花,和,一个细腻的“黄”字。缝合处冒出个整齐又洁净的线头,似乎是刚制成的新品。
金小姐也顺势放下手上的茶杯,定睛继续看着他,脸上全是决然。
一枚棋子和对家起了牵绊,流不了泪,说不出话,只能故意碎裂开。
望他知难而退。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字数越写越少,
但是我越写越喜欢这些配角了,尤其女配角,每一个都特喜欢~
☆、旁观
自从住进了白文谦的小院,小狗便隔三差五衔一束花给白隽儿。
并不是白家园子里的花卉,而是出自城南小山上的野花。像是精心挑选过,每一棵都花朵饱满,花枝也都是差不多长,用草编的绳子绑出整整齐齐的一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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