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不凡追了丈许,忙又折转回来,黑衣人距离太远,却回不去了,还是一名金衣使者与钟雪娥,在途中搀了他—把,才勉强返回对岸。
黑衣人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结果白白饶了徐不凡一条命,自己竟连个屁也没捞着,恶狠狠的瞪了刚酒醒的钟玉郎一眼,迅即率众离去。
徐不凡、王石娘、高天木弹身上岸,无根和尚也丛山腰匕下来了,三人同时跪倒在地,向师父请安。
无根大师将大家拉起来,笑道:
“不凡,老衲说过,你的仇人中多得是厉害的角色,黑衣人只是其中之一,可能还有更扎手的人物,假如今天不是拜断桥之赐,黑衣人不曾太轻敌自信,稍微谨慎一点,你很可能就会吃大亏。难得你得到血剑,又学会血剑三绝招,宜勤加磨练,以期更上一层楼。”
“是,师父!”
徐不凡恭恭敬敬的道:“孩儿知道,以我目前的功力,还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三百招以外,必然亡命溅血,日后自当力争上游,以底于成。今天若非你老人家适时赶到,徒儿还不了阳,固然势成定局,连血剑,血书也很可能全保不住。”
无根大师看看徐不凡的伤势,见服药后已无大碍,心下稍宽,道:
“这次你能死里逃生,实在幸运,老衲所以能掉包成功,也完全是得力于另外一个人的大力帮忙,日后见到人家的时候,可别忘了代为师的致谢意。”
徐不凡追问道:“是谁?”
“她自称断肠人。”
“哦,是她,我见过她几次。”
“为师的听说,江湖上出现一位年轻的女侠,叫古月蝉,功夫十分了得,是火眼真人的徒弟,火眼老道还成立了一个火焰教,是否确有其事?”
”这是事实,火焰教来势汹汹,似乎很想在江湖上闯一个局面出来。”
“要小心,火焰教的人最好敬鬼神而远之,少惹他们,火眼牛鼻子最是爱护羽毛,难缠难斗,芝麻大的一点小事,就会找上昆仑山,与老衲没完没了。”
“徒儿知道,你们已经大战九十九次,师父胜五十场,败四十九场,火眼真人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亟思扳回。”
僧、道斗法的事,无根亦津津乐道,闻言满面春风,颇为自得。
徐不凡忽然想起血魔王托付之事,及常小琬的下落,道:“师父,有一位眇目神尼前辈,你老人家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眇目神尼、火眼道人、以及老衲无根和尚,在百年前的武林同道中,一向以僧、道、尼三家并论,惟神尼生性孤僻,喜欢离群独处,甚少在江湖上走动,是以知晓的人少之又少。”
“这位神尼前辈是否常以梅花鹿代步?”
“是呀,老衲的小白鹤、火眼的小毛驴,神尼的梅花鹿,都挺有名的。”
“如此说来,神尼仍健在?”
“眇目已修成正果,她要是不想死是死不了的。”
“师父快说神尼现在何处?”
“不远,就在王屋山的玉女峰。”
一听说神尼有了着落,也就等于小琬有了着落,徐不凡心急如焚,恨不能马上就到王屋山。
无根看在眼中,诵了一声佛号,召来白鹤,先行离去。
徐不凡送走师父后,也随即整装就道,直奔王屋山而去。
王屋山在晋南,徐不凡一路南下,在新乡西折,三天后便到达玉女峰下。
玉女峰下有一农庄,约莫住着百十来户人家,徐不凡与二老八骏来至庄前,停下轿子,天叟丁威找到一位农夫,上前很有礼貌的说:“请问老乡,往玉女峰从那儿登山?”
听说有人要登玉女峰,农夫立刻流露出十分怪异的表情,将二老八骏、以及血轿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话:“我不晓得,这要问我们族长才知道。”
徐不凡察言观色,觉出事情透着古怪,下轿说道:“可否请这位大哥引见一下你们族长?”
农夫不假思索的道:“当然,凡是要登玉女峰的人,都必须经过我们族长的许可。”
这农庄建造的十分奇特,中间有一座高大宏伟的大楼,四面都是广场,再过去便是农舍,规格相同,排列齐整,像众星拱月一样拱卫在大楼四周,宛若兵站营盘。
然而,农庄内,处处堆满禾秸麦秆,来往的男女老幼亦皆农家装扮,各自挑水打谷,赶鸡喂鸭,毫无异状。
令徐不凡困惑的是,大楼的门楣之上,悬着两支断剑,断剑上拱着一方横匾,上书“断剑”二字。
徐不凡主仆停在大门外候着,农夫进楼去通报,少顷,楼内走出一位同样农夫打扮,年在六旬以上,但眉宇之间精气勃发,华光内敛,神态甚为庄严伟岸的老者。
老者十分客气,老远就拱手打招呼,徐不凡也急急迎上去,以礼相见,恭身说道:“在下徐不凡,敢问老丈如何称呼?”
“老汉司徒俊德,是本庄的族长,快请入内奉茶,以尽地主之谊。”
“谢了,在下有急事在身,请教几句话就走。”
司徒俊德的目光从徐不凡主仆十二人的身上扫过,落在高挂血轿前面的血书、血剑上,表情全无的道:“听说徐公子要上玉女峰?”
徐不凡道:“是,请司徒族长指点一条明路。”
司徒俊德答非所问的道:“请恕老汉失言冒昧,我是否可以知道徐公子从那里来?”
“塞外。”
“上玉女峰是为了何事?”
“想拜访一位眇目神尼前辈。”
“徐公子是神尼的什么人?”
“我们并不认识,是想打听另外一个人。”
“是……?”
“是一个叫小琬的姑娘。”
“啊,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以为是什么,司徒俊德并没有说下去,微顿了一下,指看村东头,继道:
“由此出庄,前面就是玉女峰,顺着山径往上爬,山顶之上有一‘恨天庵’,就是神尼修道之处。不过,山路崎岖,轿子可上不去,就留在小庄好了。”
“不敢劳老丈操心,如有旁的通路,我们宁愿绕道而行。”
“只此一路,别无他途,一出小庄,就是狭隘山路,而且别无人家,吃食的东西必须早作准备。”
“谢谢老丈关心,一切我们皆有充分准备,劳烦之处容回程再谢。”
血轿是徐不凡的精神表征,未敢轻率留下来,司徒俊德亦未再表示什么,当即离开农庄,径往东行。
果然一出农庄,就是险峭大山,凭着八骏矫健的身手,也仅能将空轿子抬上百丈左右,便再也上不去了。
只好找一块平坦的地方,将血轿留下来。徐不凡将血书等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取下血剑,对八骏说道:
“打从一离开农庄,我们就好像被人钉上了,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你们千万要小心,必要的时候,宁可将血轿丢弃,以保护自己为优先,切勿再出任何差错。”
交代完毕,带着一些干粮、饮水,与二老继续攀登。
沿途,被人钉梢的感觉一直存在,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可是,凭徐不凡、丁威、毛奇的功力修为,却始终没有发现钉梢的人是谁。
显然,来者不善,起码轻功绝佳,是登山的好手,更是钉人的大行家。
行行复行行,步步登高,日正当中的时候,已登上玉女峰巅。
极目望去,峰头苍松竞秀,百花争妍,一条羊肠小径蜿蜒其间,小径的尽头有一草堂,茅草为顶,四壁修篁,野花结扎成的篱笆,修剪得整整齐齐,竹门上方写着三个草字:
“恨天庵”。
儿时游伴,自己日思夜想的未婚妻就在眼前,徐不凡显得有点紧张,前进的步子也随着缓慢下来。
踏进恨天庵,他马上看到,正面三间是佛堂,里面香烟缭绕:两侧为禅房,寂静无声,石板为地,纤尘不染。
却不曾见到一个人。
“前辈!前辈!”
“小琬!小琬!”
徐不凡立在院中,连喊两声,没见眇目神尼,也没见常小琬。许久之后,始见一位老妪从外面走进来。
曾听血魔王说,眇目神尼曾被师门剜去一目,才愤而削发为尼,眼前老妪双目完好,自非神尼本人。
一见有人闯进恨天庵来,老妪的面部马上笼上一脸寒霜,没好气的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恨天庵?”
徐不凡急忙报上名姓,恭谨有礼的道:“老婆婆请别误会,我们是专程来谒见神尼老前辈的。”
老妪的声音仍然很冷:“有什么事?”
“可否请神尼前辈出来说话?”
“老师太云游未归,不在。”
“请问,五六年前,神尼是否救过一个小女孩?”
“你是说小琬那孩子?”
“是是,就是常小琬,快请她出来相见,我是她的未婚夫徐不凡。”
徐不凡兴奋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老婆婆却似乎无动于衷,道:“小琬也不在。”
“小琬到那里去了?何时离庵?何时回来?”
“小琬离开恨天庵已一年多,去向不明,归期无定。”
徐不凡心情一沉,道:“老师太又什么时候回庵?”
老妪道:“快则一旬,慢则三月,神尼醉心山水,那有一定的准儿?有什么事告诉我老婆子好了。”
徐不凡百事待理,那有时间等上十天半月,闻言正容说道:“有一位血魔王,老婆婆可曾听神尼提起过?”
“没有,老师太从来不提过去。”
“血魔王托我带一句话来,希望老婆婆能代为转达。”
“你说吧,老身会传到的。”
“血魔王说他一直在爱着她,也一直在想着她。”
老妪闻言马上又变了颜色,道:“老身只不过是照顾庵内香烛、神尼师徒起居的一个下人,这么肉麻的话,我老婆子可不敢说,说出来神尼一定会把我赶下玉女峰。”
徐不凡苦笑道:“不直说也无妨,说是血魔王在托人问候她就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那么肉麻的话,连我老婆子都开不了口。”
“另外,小琬回来的时候,请告诉她我来过,请她去找我,找到血轿,就可以找到在下。”
“话一定传到,小琬姑娘会不会去找你可不一定。”
“如果小琬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去的。”
“事实可能不是这样,小琬毁容之后,似乎拒绝接见任何她熟识的人,包括她的双亲在内。”
“我们的情形不同,我们是未婚的夫妻。”
“正因为你们是未婚的夫妻,据老身所知,她最怕见到的人就是你。”
“这是为何?”
“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愿意让你见到她那一张丑陋的脸。”
“老婆婆,请你告诉小琬,”徐不凡满含热泪的说:“就算她变成丑八怪,丑九怪,甚至丑十怪,我仍然爱她,仍然要娶她,她容颜为我毁,山崖为我跳,海可枯,石可烂,我绝不会辜负小琬。”
说至最后,已是热泪滚滚,感人至深,连老妪也忍不住掉下几滴老泪,一改冷漠之表情了。
徐不凡又道:“还有一件事情请教老婆婆,可知神尼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
老妪沉思良久后说道:“我老太婆对武功是一窍不通,听神尼师徒说,好像是什么穿肝指,棉花掌。”
“是穿心指、绵阴掌,对不对?”
“对!对!正是穿心指,绵阴掌!”
徐不凡闻言大喜,再问了一些常小琬的生活琐事,便告别老妪,步下玉女峰。
虽然没有见到神尼与常小琬,徐不凡仍有满载而归的感觉,无论如何,常小琬还没有死,已可肯定,她必然已经修练成穿心指、绵阴掌。
但是,问题来了,钟雪娥会穿心指,也会绵阴掌,断肠人会绵阴掌,还不曾见她施展过穿心指。
尤其,他们两个都自称是丑八怪,更有人进一步证实,他们的脸上都有刀疤。
难道是同门姐妹?为此,徐不凡不惜走回头路,又折回去问过老婆婆,老妪却肯定神尼只有一个徒弟常小琬。
难道她们原本就是一个人?这似乎更不可能,钟雪娥狡猾善变,诡计多端,又是死敌老魔的义女,断肠人则郁郎寡欢,心事重重,根本是两个性格极端不同的人。
难道……?
难道……?
愈是深入推敲,愈是狐疑丛生,甫出云端,又入雾中。
就在徐不凡左思右想的当中,已步下玉女峰,来到血轿停放的地方。
幸好,血轿没有出事,八骏安然无恙,徐不凡似乎多虑了,钉梢的事于是以为是疑心生暗鬼。
大家就在山上,吃过干粮饮足水,这才抬轿下山。
农庄是必经之地,晚霞烧天的时候,农家炊烟袅袅,徐不凡主仆,伴着羊群,又进入小村,来到大楼附近。
方待进去向司徒俊德道声谢意,司徒俊德已自迎了出来,手中还多了一支断剑。而且,迎出来的人尚不止他一个,前前后后,四面八方,少说也有七八十,每一个人的手皆清一色拿着一支断剑。
徐不凡自然觉出气氛有点不对,但仍力持镇定的道:“谢谢司徒先生的指点,徐不凡特此致意并辞行。”
言毕,深施一礼,领着二老八骏便自离去。
讵料,司徒俊德却突然大喝一声:“杀!不择手段,就地格杀!”
此话一出,立刻响起一片喊杀声,司徒俊德根本不加任何解释,也不给徐不凡任何说话的机会,人如狂风,招似暴雨,从每一个可能出手的角度攻上来。
既然是不择手段,当然花样百出,明枪暗箭固不必论,连草堆中,屋顶上,甚至脚踩的地层下都藏有人,个个又骁勇善战,身手不凡,一出手就占尽上风,徐不凡主仆只有招架的工夫,没有还手的机会,全部集中在血轿四周,奋力死守。
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一轮接着一轮,绵绵不断,无止无休,徐不凡又不愿在事实真相未明前,妄下杀手,因而一直处于挨打的地位。
“司徒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个清楚?”
“司徒老英雄,杀人不过头点地,刀砍才碗大的一个疤,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打混战,算什么?”
徐不凡大吼大叫,司徒俊德却相应不理,一味命人抢攻不辍,不禁将徐不凡撩拨的火气陡升,召来王石娘、高天木,一阵反攻,很快便将司陡俊德的人逼退到二丈以外去。
王石娘的风火剑抖出一团剑花,正要找司徒俊德算帐,徐不凡忙上前拦住,道:“石娘不得鲁莽,这也许是误会。”
“什么误会,”石娘娘怒气冲天的道:
“打从主人一上玉女峰,他就派人在暗中钉梢,并在庄内召集庄丁,预作部署,这明明是预谋的抢劫行为。要不是主人一再约束,奴才与天木早就出手了。”
徐不凡对司徒俊德道:“我想听听司徒前辈的解释。”
司徒俊德根本不领他的情,杀气腾腾的道:
“不必解释,今天不是你们血染黄沙,就是我断剑门毁宗灭派,只要我司徒家的子孙还有一人不死,你们就休想活着离开王屋山。”
这时,围在四周的人更多了,连老弱妇孺,也拿着菜刀,荷着锄头拢上来。
司徒俊德振臂一呼,又要发动第二回合的攻势,徐不凡伸手制止,道:“慢着,你一定要将话说清楚,身为一族之长,你不能拿子孙后代的性命当儿戏。”
“血剑在你手中,已足可说明一切,还要老夫说什么了”
“闹了半天,你是想抢血剑?”
“错了,血剑乃罪恶之剑,本门视之如秽物,是要杀持血剑的人。”
“这就奇了,既然不要血剑,为何又要杀持血剑的人?你我素昧平生,这是从何说起嘛。”
“应该从血魔王说起。”
“贵派与血魔王有仇?”
“不错!”
“这怎么可能,血魔王是三百年前的人物?”
“此事说来话长,三百年前,我们司徒世家在武林中乃一大宗派,以剑术饮誉当世,不料却在一夜之间毁在血魔王手下,不但将司徒家的一流好手全部杀光,也将司徒家所有的剑全部削断,司徒世家受此奇耻大辱,不少幸存的长辈亦皆引颈自杀,只剩下—位长者,少数妇孺。”
“以后的情形怎样?”
“这位长者,带着妇孺,避入荒山绝地,忍辱含羞,淬励奋发,苦练剑术,以期湔雪奇耻。十五年后,司徒世家的幼儿终于茁壮成人,大家均练得一身好功夫,于是便出而寻仇,那知这时侯已经找不到血魔王的踪迹。”
“后来,你们司徒世家的人怎么会迁来此地?”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血魔王当年有一恋人,因双方师门反对,而落发玉女峰,司徒家的祖先认为血魔王必会来此找他的女友,故而在玉女峰下建立庄园,张网以待,并将司徒世家改名断剑门。以示不忘前耻,有谁会想到,这一等就是忽忽十代三百年,总算等到了血魔王的后人。”
徐不凡分辩道:“司徒门主千万别误解,我绝对不是血魔王的后人。”
“那你是他的传人?”
“也不是,我跟血魔王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血剑怎会在你手中?”
“血剑是五柳庄黄家的祖上,偶然在古物店买到的,在下是五柳先生的传人,黄家又因血剑而灭门,所以落在我的手上。”
“你这是搪塞之词,老夫派去的人,明明听到你替血魔王带口信给眇目神尼,说,血魔王现在何处?”
“说出来司徒门主也许不信,血魔王在地狱受了二百多年的苦刑,刚出狱不久。”
“姑不论你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管血魔王在阴在阳,血剑在你手上,你就要替血魔王承当责任。”
“在可能范围之内,在下愿代血魔王化解这一场恩怨,但司徒前辈的意思该如何化解呢?”
司徒俊德望着血剑,郑重异常的道:“首先,你必须接受挑战,以血剑三绝招与老夫决一胜负。”
王石娘道:“我家主人从来不打莫名其妙的仗,这样好了,由我王石娘接你三剑,你输了,一切就此一笔勾销,你赢了,我愿意赔上这条命!”
于征得徐不凡同意后,拔出原本就一半在外的血剑,根本不理会司徒俊德是否愿意,“龙飞风舞”、“开天辟地”、“旋转乾坤”,血剑三绝招已自施展开来。 司徒俊德已无选择机会,更不敢轻敌大意,一振断剑,疾迎而上,两个人立即缠斗在一起。
狼奔虎跃,兔起鹊落,断剑门司徒家的子子孙孙,忍辱负重,苦心修练,目的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焦点完全放在如何破解血剑三绝招,因而,尽管王石娘神功入化,三招已过,却均被司徒俊德以毫厘之差避过,赢得满场喝采。
“看剑!”
王石娘三招甫过,司徒俊德一振断剑,游刃而上,猛刺她的心窝要害,王石娘冷哼一声,回剑疾斩,卡察!断剑再断一截,噗!断剑之内另有机关,射出一蓬针雨,王石娘闪身避针,剑往上扬,“旋转乾坤”再度出手,剑锋已架到司徒脖子上,同时左臂一麻,也中了三针。
徐不凡大叫一声:“住手!”
上前拦下王石娘,司徒俊德滑出五步,吼了一声:“我们成功了!”
徐不凡说道:“请问司徒门主,下一步该当如何?”
司徒俊德道:“老夫不为已甚,愿网开一面,只要你毁掉血剑,在我司徒家历代祖先灵前上香致歉,这一椿恩怨就算结束了。”
徐不凡很为难的说:“剑本无罪,其罪在人,我宁愿将血剑送给你们司徒家,也不忍见武林圣剑毁在我徐不凡的手上,可否请司徒门主再换一个条件?”
司徒俊德迟疑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如肯从本门十名子弟的胯下通过,就免了血剑断剑之罪。”
徐不凡不加考虑,马上满口答应,二老八骏纷纷抗争:“公子乃千金之体,怎可受胯下之辱。”
“没有关系,”徐不凡道:“只要能干戈化为玉帛,再大的屈辱我也可以忍受,当年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我徐不凡算得了什么。”
见司徒俊德已排好了十名子弟,正要走过去,高天木道:“主人,让奴才替你爬。”
司徒俊德道:“不行,必须徐不凡本人,且须手持血剑,任何人皆不得瓜代。”
徐不凡知司徒家世世代代,含羞忍辱,心情至为激愤,要求自亦严苛,根本不予计较,取过血剑,蹲下身子,当真从十个年轻人的胯下一一通过。
然后,又走进司徒家的祠堂,虔诚上香,行了三叩九拜大礼。
当徐不凡的最后一个头磕下去的时候,司徒俊德不由也被他的真诚感动,陪着扑跪下去,亲手将徐不凡扶起来,激动的说:
“难得徐公子如此大义大勇,从此刻起,你就是我们司徒家的朋友,只要公子需要断剑门,一定万死不辞。”
话完,从王石娘臂上取出三枚细针,让她服下一粒解药,又道:“此乃毒针,又是独门剧毒,除非本门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毒发而亡。”
听他这么一说,王石娘吓得直冒冷汗,徐不凡才明白司徒俊德适才所说,“我们成功了”,那句话的意义所在,道:
“请恕在下直言,你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借断剑激发毒针,固可制敌死命,但石娘如有杀你之心,你也逃不过那迅雷一击。”
司徒俊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