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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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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身来,徐不凡指着附近的一锅稀粥,半碟咸菜,道:
  “司徒大侠,贵门子弟数代死守在玉女峰下,不事生产,拮据可知,这样的饮食,如何有力气对敌交手,何况皇恩浩荡,王俸优厚,我们宅仆十三人根本花用不完,朋友尚且有通财之义,我们乃生死之交,再客气就未免太见外了。”
  江湖中人本来就不时兴客套,听徐不凡这么一说,司徒俊德果然未再坚持,欣然接过银票,立刻命人下山买办吃食之物去了。
  大家也围拢在一起,开始讨论如何歼灭四衣卫、雷霆军的奇策妙计。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名断剑门的弟子,行色匆忙的进来说道:“徐公子,外面有人要见你。”
  徐不凡到达山神庙,前前后后不过才一顿饭的工夫,这么快就会行人找上门来,不禁听得一呆,道:“是什么人?”
  “一位村妇。”
  “一位村妇?多大年纪?”
  “她蒙着脸,看不出来。”
  “有没有说她是谁?”
  “我问过,她不肯说。”
  “是什么事?”
  “她说要跟公子当面谈。”
  “在那儿?”
  “正在庙后面的山径边候着。”
  徐不凡双眉一扬,道:“好吧,你们继续讨论,我去会会这位神秘客。”
  当即跨步小门,直奔后山而去。
  庙后山路上,果然站着一个村妇打扮的妇人,手里边还提着—个蓝色布包袱,徐不凡走上前去,口称:“大嫂!”以下的活还没有说出来,村妇取下头巾,徐不凡眼睛一亮,道:“是你,钟雪娥!”
  钟雪娥的笑声似银铃,乌黑发亮的眸子,不停的在徐不凡脸上打转,道:“这儿离四衣卫的老巢太近,不得不格外小心。”
  徐不凡逼视着她,口气像审问犯人,道:“徐某刚到不久,姑娘怎么晓得我在山神庙呢?”
  “想做生意,赚大钱,就必须比别人多长一只耳朵,多生一只眼。”
  “听你的口气,好像又有消息卖给我?”
  “这一次不是消息,只是几套破衣服。”
  “破衣服?什么破衣服?”
  “守卫门穿着的制服。”
  打开包袱,里面有四套半新不旧的,四衣卫的一般守卫制服,一张平面图,有关岗哨的位置,四衣卫,雷霆军驻扎的营舍等等,图上皆清楚的标示出来。
  “钟雪娥,这张图就是山谷里的实际情况?”
  “当然,是我照实际情形划出来的,需要吗?”
  “岂止是需要,简直太需要了。”
  “小徐,那几套破衣服,值不值几两银子?”
  “值!值!价值连城,难以数计。”
  “你准备出多少银子?”
  “请姑娘开价。”
  “还是老规矩,薄利多销,算你一千两银子好了,贵不贵?”
  “不贵,姑娘的价码一向很公道。”
  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当面交给钟雪娥。
  钟雪娥也不客气,收起银票,纳入怀中,摆摆手,掉头就走。
  徐不凡追上去,急急说道:“钟姑娘,请留步,在下还有几句话想请教。”
  钟雪娥止步转身,道:“有话请快说,我的时间不多。”
  “你到底是不是常小琬?”
  “不是!”
  “是不是神尼的高足?”
  “也不是!”
  “请恕我冒昧,摘下你的面纱来,让我瞧瞧。”
  “对不起,丑女多忌讳,我不想在王爷的面前现丑。”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据我所知,神尼只有一位徒弟,你的穿心指、绵阴掌从那里学来。”
  “是朋友教给我的。”
  “记得你以前好像说是偷学的。”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
  “令友是谁?”
  “断肠人!”
  此话—出,徐不凡差点喜的跳起来,道:“这么说来,断肠人就是小琬罗?”
  钟雪娥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道:“傻瓜,神尼只有一位高足,我的功夫是断肠人传授的,这还要问。”
  “钟姑娘,你害的我好苦,这些事为何不早说。”
  “是小琬不准我说。”
  “毫无疑问,你—再大力相助,也是小琬的主意?”
  “抱歉一再收你的钱,那是为了广结善缘,打通关节。”
  “有一件事在下想不通,姑娘为何要卖身投靠,认贼作父?”
  “这个问题我现在不想作答。”
  “那么,小琬以前不准你说出实情,现在为什么又改变主意,该不会是姑娘故作主张吧?”
  “事实上这也是小琬的意思,因为她觉得一切已事过境迁,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事过境迁?”徐不凡疑云满腹的道:“我不懂。”
  “这要怪你自己,谁叫你旧情难忘,又和上官巧云在一起鬼混,这件事伤透了小琬的心,决定真的削发为尼,从此遁入空门,常伴古佛青灯。”
  “冤枉,冤枉呀,上官姑娘被钟玉郎打入天牢,我碰巧救她出来,被小琬撞见了,其实,我与上官姑娘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她一度还想杀我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可以替你解释一下,过去我再三要求你嫁给我,就是替小琬考验你,成绩不错,相信小琬会谅解你,再给你一次机会的。”
  “钟姑娘,小琬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从小就很合得来,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一而再的避着我,不肯与在下相认?”
  “主要的原因是她早已毁容,怕你嫌弃她,所以不得不格外谨慎有。”
  “其实这是她多虑了,我绝对不会计较这些的,下—次见面,一定要和她彻底谈一谈,就怕她仍然不承认自己是小琬,事情就麻烦了。”
  钟雪娥的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采,道:“想要揭穿小琬的身份,倒不是一件难事,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在未告诉你方法之前,希望你能发下重誓。”
  “怎么发?”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不管常小琬有多丑多难看,我徐不凡决定娶她为妻,百年好合,始终如一,倘有违背誓言,定遭天谴!”
  徐不凡立将右手高高举起,朗声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不管常小琬有多丑多难看,我徐不凡决定娶她为妻,百年好合,始终如—,倘有违背誓言,定遭天谴!”
  钟雪娥笑道:“看王爷如此诚挚,相信小琬—定会幸福的,我告诉你,下—次见面,找一个机会,冷不防将她的蒙面巾揭下来,她就再也无法否认了。”
  “这是个好办法,以前我也想过,就怕认错了人,彼此尴尬,所以迟迟未敢动手。”
  “断肠人就是常小琬,你放心,如假包换。”
  “只要确实是小琬就好办,即使惹她生气,甚至挨她—顿揍都无所谓。”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这四套破衣服,我相信你一定会善加利用,行动要快,要隐秘,最好能在鲁军未到之前,先将雷霆制住,则京都之危可解。”
  血剑屠龙
  第二十三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
  血剑屠龙
  第二十三章 半路杀出程咬金
  夜,很黑,很静。
  山里的夜,更黑,更静。
  在稀疏的星星照耀下,蜿蜒曲折的山径,像一条白色的带子,依稀可辨。
  白色的带子上,有很多星点在移动、在奔驰,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霍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所有的黑点全部悄没声息的掩到山径两旁去。
  马蹄声愈来愈近,草丛中突然射出六七条汉子来,马上之人根本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已被徐不凡擒下马背来。
  二老八骏的身手干净俐落,有人握紧马嘴,有人抓住马腿,马儿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拖进草丛去。
  马上之人黑盔白甲,战袍上的鱼鳞甲片闪闪生光,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将军。
  司徒俊德反应敏捷,断剑搁在他的肩膀上,王石娘的风火剑则抵住将军的心口,徐不凡笼着一脸寒霜,道:“将军你听清楚,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等一下最好实话实说,不要大声嚷嚷,休得信口开河,否则,死在荒山野地,连一个收尸的人也没有。”
  将军环目四顾,脸色阴晴不定,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野地施袭,拦截本将军。”
  高天木道:“这位是中山王,是皇上的密使,也是血轿的主人徐不凡。”
  将军闻言倒抽一口冷气,道:“你们要杀现在就可以下手了,反正横竖免不了一死。”
  徐不凡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如招出实情,也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将军从那里来?”
  “山东。”
  “一共多少人?”
  “三万。”
  “由何人领军?”
  “山东总督褚忠。”
  “已经到了北京?”
  “还没有,一天之后大军才能开到北京。”
  “那将军来此是为了何事?”
  “是褚总督命我来快马报告鲁王爷,请示行止。”
  “说清楚—点。”
  “褚总督对京里的情形不甚了解,不知是即刻发兵攻城,还是在城外待命?”
  “还有没有旁的事?”
  “没有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
  “句句实言,绝无半句谎话。”
  “是真是假,将来都可以查证,我现在点了你的穴道,十二个时辰以后,你会醒过来,然后入城去自动向燕亲王报到,生死之间,相信王法自有公断,如果胆敢脱逃,你可能就死定了。”
  话落,出手如电,点了他的三处大穴,命人连人带马拖离现场,丢进一个山洞去。
  一行数十人继续前行,不久便到达四衣卫的巢穴附近。
  绝壁下,大铁门紧闭着,仅仅开着一道小门,可供出入,门口有四个卫兵对面而立。
  山路上也走来四名服色相同的卫兵,是徐不凡,司徒俊德、王石娘、与高天木。暗中,天叟丁威和地叟毛奇,以及断剑门的两位高手,正在利用地形,往卫兵的身后摸。
  徐不凡等四人显然吸引住卫兵的全部注意力,待行至近处时,其中一人问道:“你们怎么会在外边?从那儿来的?”
  司徒俊德以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答道:“劫后余生,我们刚从城里逃出来的。”
  来字还没有出口时,二老等四人已摸至卫兵的身后,骈指疾点,闷不哼声的被点中昏穴扒下去。
  司徒俊德伸手一招,上来四名断剑门的子弟,以最快的动作,剥下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适在此时,大铁门内响起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大家急忙隐好身形,徐不凡沉声喝问:“什么人?”
  “查哨的?”
  从小门内,举步走出一个铜衣使者来。
  铜衣使者根本还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徐不凡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已点了他的穴道,衣服换穿到丁威的身上去。
  大伙由小门鱼贯而入,里面是—个人工凿成的山洞,深达数丈,出得山洞,豁然开朗,里面的建筑宏伟壮丽,排列齐整,别有一番天地。
  徐不凡按图索骥,娱到另—处岗哨,伪称是来换岗的,神鬼不觉的将岗哨制住,换上断剑门的人。
  接着以同样的方法,清除了洞内所有的岗哨,就好像挖掉敌人的双目,四衣卫已经变成瞎子。
  这个山谷,原来是一个死谷,四面绝壁高耸,无法出入,人工凿成的洞门是惟一的出路,谷内像葫芦,分隔成大小两部分,外面的较小,里面的甚大,是—个易守难攻的绝佳险地。
  大小两个山谷的中间,同样有岩壁阻隔,有一道人工门为出入孔道,徐不凡除掉此处的卫兵后,伸手将铁门关闭,小声说道:“所有的鞑靼雷霆军,全部驻扎在里面,请断剑门的朋友们严密把守,不要放出—个来,只要守住此门,就可使雷霆军全部作废,发生不了半点作用。”
  立有十名断剑门的子弟,肩并肩的守在门口。
  这时,徐不凡发现,靠东面山壁下的一栋房子里,灯光通明,隐约中并有谈话之声传出,当下一面命人去清除其他房内的四衣卫高手,一面与司徒俊德、王石娘、高天木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隐身屋檐下,从窗孔望进去,马上看到,里面摆着一桌酒席,鲁王朱高烈、褚良、巴尔勒、布鲁图、巴敦夫、以及鞑靼的三位太子正在饮酒作乐,身旁并有美女作陪。
  大家似乎均已有五六分醉意,巴尔勒醉眼惺忪的说道:
  “褚总管,蛤蚧乃至情至淫之物,连体蛤蚧化石玉佩戴在身上,据说对滋阴壮贤具有特殊疗效,总管佩戴已久,效果如何?”
  褚良在身边的一个少女脸上摸了一把,苦笑道:“当年可能是阉的太彻底,虽有进展,仍感力不从心,往往过门不入,令人扫兴。”
  徐不凡听在耳中,气在心中,暗暗恨语道:
  “好啊,鞑靼的贡品,原来姓褚的早就据为己有,反而诬指先父侵吞,好毒辣的连环计,我徐不凡今天非要你们的狗命不可。”
  鲁王却食不知味,忽闻他忧心忡忡的道:
  “褚总管,且别谈风流韵事,本王很担心附近的州府发兵勤王,果不幸而言中,我们就有功败垂成的危险。”
  诸良喂了身旁少女一口酒,一双鹰眼眯成两条小缝,信心十足的说道:
  “近畿的州府,老夫早有打点,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济南方面的大军一到,咱们即刻攻城,在时间上也来不及。”
  巴尔勒的眼珠子—直在打转,道:“鲁王爷,山东的兵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到?现在褚总管的身份业已拆穿,时间对我们非常重要,一旦丧失致胜的先机,我的雷霆军就有陷入泥淖的可能。”
  鲁王道:“按照行程,明日清晨不到,傍晚一定会到,只是褚总督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于理他该派人来先禀报一声,怎么至今不见半点消息传来。”
  褚良笑呵呵的道:“绝对不会有问题,三天前家兄尚以飞鸽传书说,定会准时到达七里铺待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巴尔勒望望鲁王爷,瞧瞧诸良,眸光闪烁不定的道:
  “王爷,有一件事本法王想再提一下,前此已与褚总管商定,事成之后,朝廷愿将大同府以外的塞外之地割让予鞑靼,希望王爷能再证实一下。”
  鲁王望了褚良一眼,爽朗的说道:“请法王大放宽心,褚总管与你所谈的一切,完全算数,完全算数,但事成之日,雷霆军必须立即撤走,这也是早已言明的。”
  巴尔勒的目光停在三位太子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当然,那当然,彼此有约在先,自当相互遵守。”
  鲁王喝干了杯中的酒,把玩着空杯,借以缓和一下不安的情绪,道:“褚总管,在七里铺,你派有多少人?”
  褚良道:“玉郎跟雪娥,还有四衣卫的主力,全部摆在那里,以为接应。”
  鲁王道:“你看是不是该派一个人,到那边去看一看实际清形,以期确实了解一下鲁军的动态?”
  褚良眉头一皱,忽然脸朝门外喊道:“来人呀。”
  糟了,四衣卫守在外面的人,早已被徐不凡清除干净,全部换成自己的人,褚良既已呼唤,却势必要有人应声才行。
  徐不凡只好变换嗓音,应了一声:“有!”
  褚良的声音里边已经有了火气:“怎么不进来?”
  “是!”徐不凡低着头走进去。
  “马上备—匹快马,到七里铺跑一趟。”
  “是!”徐不凡多一个字都不敢说,也不敢多停留一刻,立即往外退。
  “回来。”
  “是!”
  “去问问玉郎与雪娥,总督大人有没有消息传来?鲁军的大队人马,究竟何时可以全部开到?一定要问清楚,知道吗?”  “知道。”
  “咦,你有毛病?怎么一直低着头?”
  “属下脖子痛,我立刻就去!”
  “回来!”
  褚良察言观色,显然已经看出破绽,徐不凡甫出房门,褚良突然追了出来,沉声喝问道:“你是谁?”说话声中,出手如电,疾抓徐不凡的后衣领。
  徐不凡原先的打算是,先将大葫芦里的雷霆军封死在里面,将小葫芦里的四衣卫彻底歼灭,然后再集中全力,对付褚良,巴尔勒,不料事出意外,尚有两栋营舍的四衣卫未曾清除,已被褚良识破行藏。
  不得已只好提前发动,猛地怒吼一声:“是我,徐不凡,你的死期到了!”
  银虹一闪,血剑快如电光,褚良一招抓空,方待变招再攻,徐不凡的剑已如幽灵般攻到,褚良猝不及防,弹身暴退,徐不凡挺剑疾进……
  “杀!”王石娘给了他一剑。
  “杀!”高天木给了他一掌。
  褚良退路被阻,徐不凡追赶又急,褚良蓦地提足拔起,企图空遁,他反应奇快,身手又佳,原以为可以脱身而出,讵料,徐不凡与王石娘咬着尾巴追上来,血剑三绝招相继出手施出,褚良立被缠裹在层层剑气之中。
  巴尔勒冲出来了,被高天木截下来。
  鲁王冲出来了,被司徒俊德截下来。
  布鲁图、巴敦夫,鞑靼的三位太子阿图拉、阿杜拉、阿不拉相继夺门而出,与二老八骏干上了。
  剑影如鲜鱼的膀臂,缠绕在褚良的身周,说时迟,那时快,噗!褚良的左肩中剑,皮肉开花,洒下一蓬血雨,当下猛打千斤坠,急泻而下。
  “纳命来!”
  徐不凡心里雪亮,杀褚良的契机稍纵即逝,凌空回旋,变成头上脚下,血剑像一柄尖锥,直贯褚良的天灵盖死穴。
  眼看就要得手,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巴尔勒一招“天王托塔”,双掌猛一推,好像从地心里窜出一条猛龙,徐不凡坠势顿止,反被托上去好几尺。
  巴尔勒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胸吃了高天木一掌,踉跄退到墙边去。
  总算救下了褚良,捂着伤口,痛得他直皱眉头。
  早已惊动了营舍里的四衣卫,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
  断剑门的人就守在门口,出来—个杀—个,出来一对杀一双,四衣卫见势不妙,破窗而出,最后还是被他们逃出来数十人。
  通!通!大葫芦里的雷霆军似乎也知道外面情势有变,两扇大铁门擂得震天价响,断剑门的朋友们一面小心戒备,一面搬来许多巨石,挡在外面,同时还积了一大堆的柴禾,准备在必要的时候用火攻。
  一声凄厉绝伦的惨叫划破长空,徐不凡恨透了褚良,不顾一切的扬剑追上去,巴敦夫不识相,挺身拦阻,被徐不凡一剑穿心而过,作了替死鬼。
  师徒情深,巴尔勒恨得牙痒痒的,道:“徐不凡,好毒辣的手段,本法王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徐不凡咬牙说道:“巴尔勒,废话少说,干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二人刚动上手,场中已发生变化,断剑门的子弟数代苦修,每一个人都有—身超卓的好功夫,也不过才片刻的时间,已将劫后余生的四衣卫解决了一大半。
  雷霆军那方面的情形却不妙,铁门被震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破门而出的可能。
  一旦—千雷霆军虎狼似的涌出,这可是天大的麻烦,徐不凡等人本事再大,就是挤也会被挤死。
  徐不凡急急说道:“司徒掌门,这里的事你不要管了,快加派人手,死守住那道门。”
  司徒俊德抽身而出,他的位置立刻由二老顶上去,与鲁王大打出手。
  就在司徒俊德抽身而退,铁门将破未破的当口,布鲁图突然施出法术,摆在门外的石头—下子飞起来,蓬蓬通通一阵猛砸猛撞,大铁门立告四分五裂。
  “冲啊!冲!”
  “杀啊!杀!”
  鞑靼雷霆军身着土色黄衣,个个骁勇善战,门开处一片土黄,像野兽似的往外冲。
  司徒俊德已到达现场,当机立断,将柴火点燃,洞门立被熊熊烈火封锁。
  布鲁图不肯罢休,祭起一片暴雨,好像在洞门上悬了一把大喷壶,霎眼间便将火势熄灭了。
  惹恼了一旁的王石娘,马上以牙还牙,心念动处,法力已生,难以数计的大石头,宛若飞蝗蜂群一样,朝着洞门飞去。一时,雷霆军头破血流,哀鸣四起,纷纷向后溃退。
  布鲁图不甘示弱,正待再施法术,高天木一掌震退阿不拉,暴喝—声:“你找死!”卡察!一声,乾坤圈砸在他的后脑上,颈骨折断,脑袋开花,向前冲了三四步,便扑地身亡。
  过分的愤怒,巴尔勒的脸都变了形,声音比狼嗥还难听:“徐不凡,你好卑鄙,居然教唆你的奴才,以邪魔妖法来对付本法王的雷霆军。”
  徐不凡剑起剑落,化解了他的三招快攻,道:
  “巴尔勒,你听清楚,徐不凡主仆从来不主动施展法术,但是如果别人有意卖弄,我们一定敬陪末座!”
  “好!”
  这个好字,巴尔勒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咱们不妨较量较量。”
  单手一指,口中念念有词,飞向雷霆军的巨石,一下子似是中了定“身”术,全部停在原来的地方不动了。
  “冲啊!冲!”
  “杀啊!杀!”
  雷霆军又如惊涛骇浪的卷出来。
  徐不凡脸色一沉,“玄冰大法”应念而生,一眨眼的工夫,洞门便被冰封,巴尔勒大怒,射出一条火龙,将冰墙洞穿,王石挟,高天木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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