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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天铁血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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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А
  中年妇人一抓落空,疾风已袭胸腹,心中猛然一怔,赶忙旋身避过,心知对方年纪虽小,却非易与之辈,若不施展两手绝艺,要想将他擒住,可真不易,於是双掌翻飞,立即展开身法,朝竺瑞青猛扑上去。
  竺瑞青的玉骨逍遥扇,开、合、点、打,在对方凌厉的攻势下,居然一气支持了数十招,内中更是有攻,有守。毫不含糊。
  中年妇人见他竟然十分了得,正待加力施为,猛下杀手毒招,忽见甘茂亭手执长剑,从后夹攻,仅仅一招出手,立使对方步法错乱,破绽百出,心中大喜,双掌一错,上下交拂,眼看一下就可将对方擒住。
  突见眼前冒起银星万点,如风如雨,狂袭而至,心中大吃一惊,赶忙抽身暴退。待他稳睛再看时,场中只留下甘茂亭傻呆的站在那里,却失去了竺瑞青的影子。
  竺一瑞青能从中年妇人手下逃出,那是他危急中将美髯翁所授的“风雨八剑”一招“风狂雨骤”,化於扇招中使出。威震江湖的绝学,究非凡响,只一招就将中年妇人逼退,就此并趁机溜走。
  自此,竺瑞青再也不敢大意,一路躲躲藏藏在山中乱窜乱找南宫先生的住所。
  数日后的一个傍晚,竺瑞青在乱山中奔寻,早已迷了道路,只觉一座座的山峰,高与天齐,爬过一座山峰,又是一座山峰。正走着,眼前突现一位白衣老人,鹤发银须,高站一块山石上,气宇轩昂,飘然不凡,毫无龙钟老感,竺瑞青一见,不禁狂喜,但他却不敢鲁莽,肃然走上前去,深施一礼,道:“老公公请了!借问一声老公公,可知南宫老前辈,隐居在那座山头?”
  老人微微一笑道:“孩子!你找南宫先生何事?普通人是见他不着的!”
  竺瑞青自以为身前老人就是南宫先生,忙道:“老公公,晚生怀里有南宫老前辈的‘铁血旗’,想必他会见我!”
  老人苍目微微一睁,射出两道如电奇光,道:“孩子!你真有‘铁血旗’,拿我看看。”
  竺瑞青一听大喜,忙从怀中掏出了小银管,双手毕恭恭敬的递上。老人接过抽出一看,脸上立即透出欣喜之色?随手将“铁血旗”塞在怀里,道:“孩子!随我来!”说毕,步下山石,领先走出。
  竺瑞青这一刻的兴奋欢喜,却非笔墨所能形容,只是他却没形之於色,反严谨小心的随在老人身后走去!
  越过一座山峰,穿过一片树林,竟来到一座悬崖上,崖下黑黝黝,暗沉沉,深不见底,老人至此停下,回首对竺瑞青道:“孩子!南宫先生深居此万丈悬崖之下,你可有这份胆气跳下去见他?”
  竺瑞青猛听此语,一惊魂飞,所有的欢喜全部刹时废尽,这万丈悬崖,跳下去别说保命,身子不跌成肉酱才怪。
  可是回过来一想,眼前老人若真是南宫先生,也许他正在试探自己的胆量?若说不敢跳,错过了机缘,岂不遗憾终身?
  竺瑞青聪明的头脑中闪电似的急转着,他不是不敢跳,而是他正在犹豫着,眼前老人若真是南宫先生,那么他就是跳下去了,相信也不至会死,如若老人不是南宫先生,平白死了,岂不寃枉?竺瑞青心中虽疑惑不定,但他又不敢对老人露出些许犹豫之心,那是大不敬的。
  忽听老人哈哈一笑道:“孩子!你如果不敢跳,就见不到南宫先生,还是赶快出山去吧!南宫先生不收无胆之徒!”
  竺瑞青一听心中大急,眼看老人道貌岸然,气宇不凡,真似神仙中人般,自己对这样仙风道骨般的人,怀有猜疑之心,那岂非罪过!但他的猜疑犹豫也没错,那是显示出他的胆大心细之处。
  为了竺家三代血仇,竺瑞青心血狂涌,终於一咬牙,仰首暗祷道:“爷爷!爸爸!妈妈!哥哥 !姐姐!你们在天之灵,如若有知,当命我平安拜见南宫先生。”祷吧!纵身就往万丈悬崖下跳去。
  竺瑞青正当要纵身跃下悬崖的刹那间,突听身后咬牙轻响,猛回首,忽见老人脸上满是狠毒贪婪之色,将那高洁不凡的神情风度,全都掩蔽无余,心中不由大震,刚刚消失的猜疑,复又泛起。
  适在此际,身后林边又见影儿一晃,虽只一瞥间事,竺瑞青回首时,眼角正巧瞄见。这人影的发现,竺瑞青已知事非寻常可比,在没有明确的认定老人是南宫先生前,他不愿以自己宝贵的性命开玩笑,遂道:“老公公,我不敢跳,请将‘铁血旗’还我,我还是出山去吧!”其实他那里想出山去?他只是想借索回“铁血旗”为词,试探老人是否就是南宫先生。这厢老人还没有答话,林边却响起甘茂亭的惊叫声:“外公!外公!千万别将‘铁血旗’还他………”
  竺瑞青一听,心胆皆裂,魂魄俱飞,老人得意的大笑道:“臭小子!你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铁血旗’今生今世,你再也休想了!”老人语毕大袖一挥,狂风突出,将竺瑞青的身子卷出两丈来远,直向万丈削壁深谷中落去。
  竺瑞青本已心神俱丧,被震飞崖外后,更是险险昏了过去,但觉耳边风声呼呼,一颗心直往上升,眼前金花缭乱,他暗叹完了!这下死定了!
  正当竺瑞青万念俱灰,闭目待毙之际,突觉腰间一紧,剧痛难当,可是耳边风声倏失,身子却凌空停住了,竺瑞青尚未睁眼,右手已触碰到一物,人类求生的本能支使下,竺瑞青赶忙伸手去抓,触手冰冷粘滑,更是腥臭扑鼻,中人欲呕。
  竺瑞青一惊睁眼,见缠盘腰间,使他凌空停住,免却一死的,原来竟是一条宽约三寸一节节相连着的黑铁带,只是那黑铁带像是活的般,伸缩颤动逐渐的往上卷。
  竺瑞青看不出究系何物?惊骇万分的,忍着腰间的疼痛,仰首顺着黑铁带往上看去,这一看不打綮,却使他险险吓得昏了过去!你道为何?原来那不是什么黑铁带,而是条七八丈长的怪蛇,蛇头扁而尖,顶上长着鲜血般红的鷄冠,那怪蛇头缠绕在一株斜生削壁间的千年古松上,蛇尾却卷住他的身子。
  看到这种怪蛇,竺瑞青又怎能不惊骇莫名?诚然!怪蛇确使他免除了粉身碎骨之灾,可是,他终於还是难逃一死,一膏蛇吻,甚至於尸骨无存。
  竺瑞青惊骇之余,赶忙收敛心神,求生的本能促使他想对这怪蛇加以抗拒,只是那怪蛇卷住他身子的尾巴,却越来越紧,已使他逐渐的有窒息之感。
  突地,竺瑞青提足真气,尽力一拳,击打在怪蛇身上,他是想情愿跌下崖去,粉身碎骨,也不愿葬身蛇腹。那知,这一拳击下,就如同击打铁条般,痛入骨髓。
  这一拳,竺瑞青手打痛了事小,那怪蛇因此却突然一缩,惊虹电闪般快迅,一下子就将他提高了三丈,眼看马上就要送命怪蛇口中。
  正当其时,呼的一声风响,又出现一条怪蟒,这蟒长仅三丈余,却是粗大如桶,通体碧鳞闪亮,头圆且大,张开来怕不一口就能将一条小牛吞了!
  这碧鳞怪蟒,一出现,那黑铁蛇立即将一颗扁而尖的头高高举起,一双怪眼紧紧的凝注碧鳞巨蟒,一动不动的静了下来。
  竺瑞青一见又出来一条巨蟒,心中更惊,但却因此不至使他立即送命!可是卷在他腰间的黑铁蛇尾,却丝毫也没放松。
  突地那碧鳞巨蟒贴壁而飞,“呼呼”声响,瞬已游近三丈左右,一条粗大的尾巴,卷在一块突出的崖石上,大口一张,吐出一圈黄色菌状烟雾,迅速无比的直朝黑铁蛇高举蛇头飞去!
  黑铁怪蛇动也不动,直待那黄色毒雾来得近了,方将头微微一低,蛇头上那红冠,倏忽间血芒暴射,立将黄色菌状毒雾冲敌。
  可是,黄色毒雾散后,却没四向飘飞,反疾迅无比的朝那冠上射去,彷佛是红冠上有股吸力,将毒雾全都吸了进去。
  碧鳞巨蟒一见毒雾无效,似怒不可遏的“咕咕”一声儿啼般怪叫,立即张开大嘴,红信吞吐的猛冲过去。
  黑铁蛇嘴尖如鼠,要与巨蟒大口相比,简直就有天壤之别,但它却似较为灵活的,只见它蛇头猛然一沉,紧随着往上一挑,似欲以它那红冠,去顶碧鳞巨蟒的下颚。
  碧鳞亘蟒亦似知道对方红冠厉害,不敢招惹,猛然一弯蟒颈,大口一张,正好朝下又对正了黑铁蛇的蛇头。
  黑铁蛇横里一闪,倏然高抬寻丈,那尖尖的蛇嘴,电似般朝着碧鳞巨蟒的脑门,猛躬而去。
  就这样,两条蛇蟒,一来一去,贴壁凌空拚斗,真是凶猛激烈异常,只看得竺瑞青双眼发直,忘了身在死亡线上,竟尔呆住了!
  突地,腥风扑鼻,恶臭难当,竺瑞青一惊凝目,身前不到三尺处,张着那碧鳞巨蟒的大口,它彷佛是於突然之间,舍弃了拚斗,转而向他袭来。
  竺瑞青被黑铁蛇尾紧缠腰间,身不由已,要待闪避,那里能够,若被巨蟒咬上一口,那当真是尸骨无存,惨到极点。
  眼看巨蟒大口,近在咫尺,竺瑞青只惊得心胆俱碎,魂魄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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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惊天动地

  眼看巨蟒大口,近在咫尺,竺瑞青只惊得心胆俱碎,魂魄皆飞!
  就这千钧一发,惊虹一瞥之下,身子突的凌空朝外飞了出去,堪堪逃离碧鳞亘蟒大口。
  敢情,黑铁蛇岂肯让到口的美食,轻易失去?
  竺瑞青惊魂甫定,蛇蟒又开始了激烈拚斗。
  也不知过了多久,蓦地一股淡淡幽香,随着山风飘至,竺瑞青一闻幽香,与他所服过“一元神丹”的芬芳,十分相似,心中甚感诧异,再也不顾蛇蟒的拚斗,立即四下里寻找幽香来处。
  就在他退后发现那幽香来处时,却见这一蛇一蟒不约而同的舍弃了拚斗,双双疾若流星般朝古松根处射去。
  蛇蟒虽快,却快不过竺瑞青的双眼,他只一瞟,已见到古松根处,有一株奇留的白草。
  白草高有尺余,茎方形,叶如卵而尖,边有锯齿,当中有一穗状白花,正在无风自动的摇曳着,那芬芳的幽香,就从这摇曳中播出。
  竺瑞青一眼之下,刚刚看清白草形态,一大一小,蛇蟒两颗怪头差不多同时接近了这株白草,那黑铁蛇似较灵活,竟让它抢先这么半尺远近,堪堪似已可及那白色的花穗。
  说也凑巧,就在黑铁蛇堪堪够及之际,那碧鳞怪蟒突然大嘴一合,竟将黑铁蛇的整个蛇头含在口里,碧鳞巨蟒虽说迟了一些,可是他的嘴大,一合起来,正巧与黑铁蛇同一时间够上部位,所以正巧将黑铁蛇咬在口中。
  只是黑铁蛇皮坚似铁,碧鳞巨蟒虽将之咬住,一时间也拿他无可如何?黑铁蛇似已怒嗔万分,只见他蛇头猛烈一弯,不退反进,突地对正巨蟒,弹身一挺,竟冲入碧鳞巨蟒腹内达七八尺之深,这样一窜一挺,只痛得巨蟒的半节身子频频翻腾。
  就在这蛇蟒相博之时,陡然
  一声怪声破空而至,叫声如雷,震得四山嗡嗡,廻声不绝。
  竺瑞青循声望去,却见一小黑点,疾如流星般飞坠而至,瞬息工夫,已至近前,当那黑点临近时,竺瑞青方始看出,原来是头凶相骇人的长毛黑猿。只见它手足并用,一跃数十丈,爬行削壁间,竞如同御风飞行般。
  那长毛黑猿到得可真是时候,因为那粗大的碧鳞巨蟒,已承受不住黑铁蛇在它腹内的钻动,尾部已逐渐的松离了壁间突出岩石。
  粗大的碧鳞巨蟒怕不有数千斤重,一旦松离岩石,古松定然无法承担这份重量而断折,黑铁蛇也必将被拖着同坠深谷。
  加此一来,竺瑞青自必一同飞坠,岂能还有命在?
  也就在碧鳞巨蟒松脱岩石的利那间,长毛黑猿正巧赶到,只见它毛手一伸,已抓住那黑铁蛇,随着一声怪叫,两手一分,黑铁蛇坚硬如钢铁般的身子,竟被拖拦腰扯断,上一半被它往深谷中摔去,另一半则紧抓手中,正是吊住竺瑞青的一半。
  随着长毛黑猿一抖手,已将竺瑞青提了上来,伸手抓住了竺瑞青的领子,滋牙咧嘴对竺瑞青似笑非笑。
  竺瑞青瞧它火睛外凸,血盆大口,不笑还好,这一笑就如同要张口吃他般,只吓得他三魂七魄全都跳出了泥丸宫,眼前一暗,当场昏了过去。
  悠悠中苏醒时,竺瑞青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明亮的石室中,翻身坐起,浑身毫无一丝异样感觉,却见室中除了石桌石凳石榻外,别无他物,杨上更是连条被褥都没有,竺瑞青轻轻自榻上跃落,来到石室门口,却见室外迎门一个三丈宽长的小池塘,池水清澈,游鱼可数,池边长着一片奇花异卉,放目远望,原来此处竟是个幽静美丽的小山谷,谷中温暖如春,竟像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忽地,凌空飘呀飘地落下一张白纸,竺瑞青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只见上面写道:“我可以传你神功,授你绝艺,但却无一面之缘,更无师徒名份,因为你并没有做到手执‘铁血旗’踏入我南宫之门。”
  竺瑞青看罢,心中惊喜翻腾,恨怒交加;惊喜的是自己死里逃生,终於获得一代异人允诺传授神功绝艺;恨怒的是甘茂亭邀集的一些人,夺去了他的‘铁血旗’,使他无缘拜见南宫先生,列身南宫门下。
  X X X
  花落花开,雪飞雪溶,转瞬过了五年!又是个隆冬季节,南方虽没有飘飞的雪花,传统的年节,却已逐渐的接近了!
  桂林城闻名武林的马家大院,张灯结彩,门前车水马龙,里里外外人山人海,已经热闹两天了。
  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不是武林七大派中响当当的人物,便是江湖上成名露脸叫得响字号的武林高手。
  这日午时,马家大院正厅中,又酒席盛开,猜拳行令,高呼欢叫声,不绝於耳,热闹非凡。
  主人美髯翁,领着他的管家程二爷,周旋於接踵而至,川流不息的道贺宾客中,笑口常开,显得那么高兴,当然啦!这是他唯一的孙女儿于归的大喜之日,他那能不高兴呢?
  在这哄闹的宾客中,却有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美髯翁的身子,深深的凝注美髯翁的行动,美髯翁走到东,这双眼睛跟到东,走到西也眼到西,一瞬不瞬的,意欲从美髯翁身上发现什么似的。
  现下的美髯翁,头发白了,垂胸美髯也白了,白得欺霜赛雪,睑上更是皱纹毕露,显得如此苍老,与年前的美髯翁,判若两人。
  那双黑得发亮的大眼中,忽然蒙上了薄薄的泪光,因为他发觉美髯翁笑脸迎客,那笑是强装矫饰的假笑,并非发自内心,他更发觉美髯翁的眼中,隐隐蕴藏着忧郁与痛苦,是如此的深沉,不可想像。
  那双发亮的大眼,突然一阖,似是不让人看见他那眼中泪光。这是一位庄稼打扮的少年,挤在大门石角的人群中,他那身装束,夹在锦衣华服的宾客中,是如此的不相配称。
  蓦地一声高呼,将喧闹声全都压下。
  宾客循声望去,却见美髯翁的管家程二爷,手举着一个大红盒子,高站在凳上叫道:“诸位贵宾请静一静,这是那位好朋友送的大礼,我家员外想请他见一见!”
  这一说大厅中立即响起议论纷纷猜疑,因为江湖中,时有仇家趁人大喜庆之日,赠送些不祥的礼物。
  程二爷见良久没人答应,又复说了一遍,仍没有现身,大厅中猜疑的人更多了,且都欢喜往坏处去想,於是刹那之间,大厅中立即笼罩上一层诡秘骇入的阴森森的气氛。
  忽听一人叫道:“程二爷!何不打开让大家看看!”
  程二爷一听,脸上立泛起疑难之色。
  这一来,众人的猜测似被证实般,刹那间音响全止,鸦雀无声,阴森气氛更其逼人。
  程二爷一看不对,朝美髯翁看去。
  美髯翁知道势已至此,不看是不行的了,因为在座多半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遂点了点头。
  既经美髯翁答应,程二爷遂叫道:“好!我这就开给大家看,只是那位好朋友千万要请出来,让我们员外亲自道谢。”说毕,顺手就将盒子竖起,揭了开来。
  大厅中本是静寂如死,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气氛显得十分紧张,可是盒子一开,满厅中立即暴起声声惊呼,以及加雷的喝彩。
  你道为何?原来盒中并非什么不祥之物,而是一件人间罕见,价值连城的“珊瑚树”,高有尺余,红光夺目,鲜明透亮,可贵之处还是通体为上毫无瑕疵可寻。程二爷让众宾客看遍后,立即又盖上了。
  只是,送这罕世宝物的客人,却始终没有出面,程二爷无奈只得捧着红盒,回进后堂去。
  程二爷回进去不久,内堂突然传出一阵惊人啸叫,美髯翁心中一怔,转身冲进内堂。
  可是,巧不巧门外也就在这时响起了一连串鞭炮声,迎亲的行列也到了,大门外立即有人高声嚷道:“花轿到了!”
  叫声中,一青年人身着大红吉服,骑在一匹红鬃健马上,由十数锦衣丽服的人围拥着,直来到大厅阶沿方始下马,气派之大,确是非比等闲。可是大厅中除了静寂的宾客外,竟没有一个主事招呼的人。
  新郎官下得马来见无人接待,不禁万分恼怒的叫道:“人呢?全都死光了吗?”
  嚷着人已闯进厅来。
  忽见程二爷慌慌张张的从内堂中奔出,满睑苍白,惊恐万分的叫道:“甘………甘少爷,萍儿………她………她………”
  一语未毕,新郎官抬手一掌,“拍!”的一声,将程二爷打得横跌出寻丈远,口角鲜血淌流,牙齿也落了一半。却听他哼了一声道:“狗奴才,她怎么样?快说!”
  程二爷连血吐出落牙,惊惶失措的嗫嚅道:“萍儿地………她失踪了!”
  新郎官一听大怒,赶前一脚,踹在程二爷心窝,踢得程二爷翻滚一丈五六,哼也没哼一声,就当场一命呜呼,魂游地府。
  却又听他骂道:“好呀!忘恩负义的老家伙,原来你想骗婚,还不替我滚出来!”
  新郎官开口就骂,动手就打,一脚就送了管家的一条命,气势凶覇异常,这那像迎亲的新人,简直就像有意寻衅的仇家。
  可是大厅中多一半全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岂能容一个青年这般跋扈专横,作烕作福,立时哄然大叫,怒骂之声不绝。
  怒骂,啸叫声中,更杂有“嘿”的一声冷哼,这哼声又短又脆,但却压盖了震人的啸叫怒骂,钻入了每个人的耳鼓,直打人每个人的心房,就彷佛一声晴天霹雳般的惊人。
  却听新郎官的身旁,一位身着华服,但却又矮又小的五旬枯瘦老人,冰冷冷的一声嘿笑道:“那一位听不进去?请出来说话!”
  这厢语音未落,一个铁塔般雄伟的中年汉子,挤出人群怒叱道:“孙女婿骂爷爷,徒弟骂师父,算什么东西?我徐大伟就不服!”
  话刚说完,人也刚挤出,谁也没看见有人动手,那铁塔般雄伟的身子,突然栽倒地上二呈无声息的已一命归西。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在座群豪俱是武林中甚有名望的人物,竟没人看出那五旬老人是如何下的毒手?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发一声惊呼:“幽灵指?”
  “幽灵指”三字,如同无数锋利的宝剑,镇慑住大厅中所有的人,喧叫声倏然全止,刹那间静寂如死。
  却听那矮小人嘿嘿一笑道:“还有谁要强出吗?一并请出来吧!幽灵教不怕多添新魂!”
  “幽灵教”同样使在场群豪惊心动魄。
  原因是“幽灵教”近几年来,猖獗万分!势力遍及大江南北,教中高手如云,全是黑道中数一数二的厉害魔头。於武林中独树一帜,势力已逐渐凌驾七大门派之上。
  谁要与他们作对,他们必千方百计以害之,且诛杀满门,从不留一活口,其手段之阴狠毒辣,凶暴残忍,简直骇人听闻。
  此际,大厅中非但鸦雀无声,一些胆小怕事的,更是脚底揩油,溜之大吉,惟恐一旦出事,连累自身。
  忽听一声冷笑,美髯翁睑寒如冰,怒目圆睁,从内堂缓步走出,虽说他较五年以前苍老许多,可是一旦发怒,威严仍在。
  但见他一步步的直走到新郎官的身前,方始停身骂道:“甘茂亭!你这寡廉鲜耻,无仁无义的匹夫,马轩云当年待你不薄,最少也有授艺之恩,现又将唯一锺爱的孙女许你为妻,虽说萍儿无故失踪,你不查明事实真相,开口就骂,动手就杀,你几曾将我马轩云放在眼里,你狐假虎威,倚仗‘幽灵教’对我扬威作恶,我马轩云今天就和你拼了!”
  却听甘茂亭冷冷一声笑道:“老不死的!你不乖乖的将萍儿交出,你想死也怕不易!如果那贱人她妄想潜逃,那更是休想,只要我甘茂亭一句话,三日内准将她擒获,届时,嘿嘿!我要筵请天下群豪,叫她当众表演………”
  美髯翁早巳气得心如火焚,须发皆张,大喝一声,提足真气,猛烈一掌,朝正甘茂亭胸口拍出!
  甘茂亭哈哈一声朗笑,不躲不闪,右手食中三指,虚空一点,立有一股阴风电掣般射出。
  美髯翁只觉腰际一凉,不由自主的将腰弯下,可是这一弯之后,却再也直不起腰来了!
  这甘茂亭不是得了南宫先生的“铁血旗”吗?怎么又投身“幽灵教”中呢?
  原来甘茂亭蓦得“铁血旗”后,由他外公和母亲暗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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