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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刀剑粘巴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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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同老汉说说吗?”
  “你要宰羊? 你是青衣社的人吗?”
  他这是明知故问,在傲龙岗下开野店,当然是青衣社的人开的,也算是青衣社对外的眼线。
  老者一笑,道:“没有老汉,你见不到青衣社的人,兄弟,你怎有啥代志!”
  侯叫天尖着嗓门指着马,道:“老人家,呶,你可认得那匹马?”
  老者往门外一看,不由得急走两步迎上去,他看着那匹马,便也惊讶的道:
  “那里来的?”
  侯叫天偷笑在心。
  他贼媚的道:“老人家,如果你想知道,倒不如你快往青衣社去传话,大事不妙了!”
  老者眼一瞪,道:“有啥米好乱叫的!”
  侯叫天道:“这匹马,唉! 是个姑娘骑的,对不对?”
  老者点点头,他不开口。
  他只点点头,侯叫天便知道老者也知道这匹马是那姑娘的,现在,他就是为了证实那姑娘是否也是青衣社的人了。
  “老人家快去传话呀!这匹马是青衣社的马,因为那马屁股上烙了个小飞龙标志,江湖上不少人知道这标志,我也见过,所以我把这马骑来了。”
  老者这才又道:“那姑娘呢?”
  瞄了一眼,侯叫天道:“这我就不以告诉你了。”
  老者一怔,道:“系按怎?”
  侯叫天道:“老人家,你老人家怎么不为我想一想? 我快马加鞭拚命赶到这里,为的系啥米?”
  老者一笑,道:“赏你几个花花,是吗? 那容易,呶!你要多少?”
  侯叫天笑笑,道:“要多少我还不清楚,这要见了青衣社的人,问清楚那姑娘的身份地位之后,我才能以她的身价开价!”
  老者吃吃一笑,道:“看你精的像个猴儿似的,却是肉呆。哈……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侯叫天也笑,道:“是不是异想天开,那得见了青衣社管事的人一句话了!”
  不料,老者回身端出一碗面,放在桌上对侯叫天,道:“兄弟,来,你呷着吧……”
  侯叫天摇摇头,道:“我不吃,等到青衣杜人来了以后,见了我帮他们大忙,到那时我还怕不能痛快的大呷一顿,谁想呷你的一碗面条呀!”
  老者面色一寒,道:“我便老实的告诉你,那位姑娘与青衣社一点关系也没有,想弄银子呀,肯定没有。”
  侯叫天心中在偷笑。
  他却大声道:“少唬人,你骗不了我,我便老实的对你说,我不见青衣社的人,我是不回头的!”
  老者忽又一笑,道:“那匹马不错,那确实是青衣社的马匹,只不过那位姑娘昨日在此作客,今日青衣杜送了一匹马给她骑,我这全是老实话,信不信便由你了!”
  侯叫天冷笑,道:“我还是不信,你若是不传话,呶,我这就骑马上山岗了。”
  老者冷笑道:“你到不了岗上的,兄弟,还是听我的话。把马留下来,吃饱子肚子以后,我再送你几两银子,你看按怎?”
  侯叫天道:“不行,你想占我便宜!”
  老者摇摇头,道:“那么,你上岗吧,我老汉也不想再拦你了。”
  侯叫天看看山岗,他笑呵呵的走向马边,回过头来对老人道:“青衣杜我只听说在傲龙岗,这是头一回来此地,你老可否告诉我按怎走呀?”
  老者手一挥,道:“这儿就是傲龙岗,你只管往岗上走吧,看看你能走到走不到。”
  侯叫天看着一条小道,羊肠似的盘到岗上,他便拍马往山坡上驰。只不过他刚刚驰不到半里地远,路边林子里传出一声沉吼,道:“站住!”
  侯叫天嘻嘻一笑,道:“朋友,我是来办事的,一方面送回青衣社的马匹,另一方面告诉你们一个消息。”
  不料林子里不见人,却传来声音,道:“有什么事,快快说!”
  侯叫天道:“朋友,能否出来见个面? 这件事很重要,事关你们青衣杜人命呀!”
  “说!”
  声音听来很不客气,根本把他当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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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叫天楞了一下,立刻又笑笑,道:“朋友,我这是帮你们,大老远的赶了来,可也算够养气吧,青衣社是大豪,怎么这点礼数也没有,难道…”
  林子里的声音有够嗖,听起来好象在骂人似的道:“少罗嗦,什么事就快说!”
  侯叫天咽了一口唾沫,道:“好吧,我这就告诉你们,今天午时,这马进了一道山谷,马上是位姑娘。她被恶人拦住杀起来,都是在下在山林中看到,拦住这匹马,这才发觉这马是青衣社的马,那位姑娘当然是你们青衣社的人了,你们的人有危险,我是快马来报告的!”
  不料林中人却哈哈的道:“你说完了吗?”
  侯叫天道:“说完了,朋友,我可不图啥米,只要你们够意思就好了。”
  他想弄几个花花了。
  林中传来另一人的声音,道:“马留下来,你可以走啦!”
  侯叫天嘴歪了,道:“就这么一句话,就打发我走人了?”
  林中的声音沉沉的道:“你还想按怎?”
  侯天叫道:“青衣社乃江湖大帮派,我这么出力流汗的跑来,为你们办事,别的不说,单单是这匹马也值十一二百两银子呢!怎么的,就是一句话便打发我走人?
  这未免太铁公鸡了吧?”
  林中传来二声冷笑,那声音听起来就宰羊是要吓人的。
  侯叫天就听得很刺耳。
  笑声突然停止,传来粗声怒吼,道:“你把青衣社当成了慈善机关了,嘿……
  留下马,滚你的蛋,否则,你永远也下不了山岗了!”
  侯叫天叹口气,道:“得,算我多事,没得好处还要赔上老命。各位,这是你们的马,我这就回身下山了。”
  他用力推了一下马腹,气呼呼的往山岗下面走了。
  林子里却传来一阵嘿嘿冷笑。
  侯叫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但他却暗中往林子里张望,只不过他啥米也没有看清楚。
  真奇怪,那声音是从啥米所在传来的? 听起来好像就在附近,但却好象在远方。
  侯叫天猛在伤脑筋,要袭击傲龙岗,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代志,那么,在夜间进攻,应该比白天好。
  他走着,往山岗下走着,心中可也在打着主意。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野店门口。
  野店的老掌柜好像在等他,见他走下山岗来,只是冲着他笑了笑,却怪怪的。
  侯叫天真的巴堵妖(肚子饿)。
  他走进了野店,道:“我呷一碗面吧。”
  老人家仍然笑着怪怪的,却很快的送了一碗面在桌上,那面就是刚才的那一碗。
  侯叫天真的饿了,那么大的一碗肉丝面,他三两口全装进肚子里。
  他还打了个“呃”,才站起来。
  他又向老人伸手,道:“拿来!”
  老者一笑,道:“还要呷什么呀”
  侯叫天道:“我也气饱了,也吃饱了,你不要送我两银子吗? 拿来银子我上路!”
  老者嘲笑道:“那是刚才你有马的时候。”
  侯叫天道:“我把马留在山岗上了。”
  老者道:“没有马我怎会送你银子,不但不送你银子,你呷的大碗肉丝面也要半两银子,兄弟,你不会白呷我一碗面吧?”
  侯叫天大叫,道:“噫,我他娘的这是碰上什么邪魔歪道的货色了,你们…”
  老者面色一紧,道:“不是‘你们’,青衣杜就是青衣杜,我是我,兄弟,你付面钱吧!”
  他当先站在门下面,怕侯叫天跷头。
  侯叫天甩着双手低着头,他尖声似惊叫,道:“刚才是你说过的,你讲白贼。”
  老者道:“刚才你把马留下走人,我自己送你几两银子,可是你不听我的,这怨谁?”
  侯叫天道:“这是坑我呀!”
  老者道:“没人坑你,兄弟,你若留下马,我同青衣社的人打交道,也许我就能赚几个,这是生意,有道是杀头的事情有人干,赔钱的生意没入做,我只是想做生意,你偏偏不干,如今你又吃了我的面,当然要给面钱,兄弟,你付帐才能走人。”
  侯叫天几乎气呆,却又不能在这儿露出他是“八宝寨”的头目。
  强盗吃东西还付帐?
  只不过他现在处的不是地方,但是侯叫天暗地里冷笑,只等爷们黑夜里摸过来,娘的臭皮,老先烧你这废物的店屋。
  侯叫天也露出个狞笑,但老者却十分笃定的,就是等着侯叫天付银子。
  侯叫天在身上摸了半天,他才在腰带里找出一块碎银子,那可真是不容易才找出来的。
  他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冷冷的道:“老头儿,你可得多多的积存些,这年头棺材的价钱报贵,死人也死不起呀!你老这把年纪!”
  不料老者呵呵笑着接过银子,道:“兄弟,烦你操心了,老汉死后不装棺,后面有个大水缸,我的身子往水缸一装进去,上面再压上一块石板,哈,比棺材还要爽哪!”
  侯叫天道:“有那么深的缸?”
  “有,当然有,不信你要不要去看看?”
  侯叫天道:“人死尸僵,你的水缸有一人深?那就不叫水缸了啦!”
  老者道:“老实告诉你,两个水缸叠在一起,当然够装一个人,哈……”
  侯叫天也笑了,笑的有够矬的。
  是的,两只水缸,其中一个敲破底与另一个堆一起,那当然可以装一个人了。
  于是,侯叫天回去报到。
  他来时快,去时也不慢,只不过一个时辰还不到,他便又回到山谷了。
  “八宝寨”的寨主“黑豹”丁老八,为了拉拢“伏牛七煞”,特别安排了一场“擂台秀。”
  大寨的大厅四周,已经挤满黑鸦鸦的一片人群,挤不进来的也在门口摆起“叠罗汉”了。
  可见这场秀已经是未演先轰动,尽管人人都不知道“剧情”如何? 却是谁也不愿错过。
  长宽不下二十丈的大厅,此时也只剩中心地带,一个两丈见方的空地。
  空地上,除了或站坐的十几个人之外,就是一个丈见方的平台。
  台高及胸,看起来很坚固。
  “黑豹”丁老八坐在寨主的宝座上,两旁坐着寨内重要干部,“伏牛七煞”被安排在贵宾席。
  丁老八站了起来,大声道:“本寨为欢迎伏牛山七位莅临本寨,特设置这场‘擂台赛’以娱,现在本人宣布此次比赛规则,完毕之后,比赛立刻开始。”
  语音一顿,又道:“为了避免此次比赛出现血腥场面。与赛者都要暂时封住本身的功力竞赛。”
  比舞之中,可以使用一切的本能,对其他人加以攻击,唯独严禁对他人的脸部加以伤害,违者就算输了。
  还有,凡是不慎跌落台下者,亦算是落败,优秀者得黄金百两。
  宣布完毕,比赛开始。
  丁老八走到这些参赛的女选手身前,顺序将她们功力封住,状似叮咛,实是挪揄的道:“这种擂台赛有个名称,叫‘女子摔角’, 基于本人从其他地方参观所得经验,奉劝与赛的人最好把上衣脱掉,免得碍手碍脚,妨碍攻击之外,还增加让对手扯下台的机会。 嘻……就说到这里,各就各位!”
  “哗…”
  一声震天的欢呼,十名“撑角选手”立刻登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获得这笔优厚的奖金,果如丁老八所言,十个把上衣脱掉仅剩一套贴身的比基尼,乳波臀浪,妙相纷呈。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一两个比较含蓄的,还是盛装赴战。
  但在丁老八的特别设计下,除非是退出比赛,不然还是免不了要暴光。
  果然——一声令下,十名好手立刻施展浑身解数,撕、扯、拉、缠、纹,外带推、拖、踹、踢、咬,大打出手,尤其是身着“武装”(比基尼)的选手,仗着身子利落,除了一头秀发,几乎没有可让对方拉扯的物件,攻击得更凶、更猛。
  时间一争一秒过去,战况也愈演愈烈,只见场中撕落的碎布,如彩条般到处飞舞。
  相对的,这些女选手的遮盖物也一件件的减少,火辣、香艳、刺激的镜头,更是层出不穷!
  擂台上:喊打声、娇叱声、尖叫声,时时可闻。
  擂台边:加油声、赞叹声、口哨声,绵绵不断。
  这是一场堪谓空前的比赛,卡实有够精彩,闹热滚滚!
  对于男人而言,看女人打架,本就是极为刺激的代志,不但富于感官上的享受,更符合男人的虐待心理要求。
  尤其是这种“打群架”的大场面,要不是有眼福的,实很难见到。
  所以感到眼福不浅,叫得声嘶力竭的大有人在。看到紧张处,或屏息凝神,或大声指点,或身不由已而比手划脚的,更是状况百出。
  渐渐的,比赛进入“白热”化。
  一个个进入忘情境界的选手,香汗淋漓,浑然忘我,不遗余力的大车拚,只怕连生孩子的力气也用上了。
  一具具雪白的娇躯,闪躲、推拒、拉扯、前踢、后蹭,累得娇踹吁吁,酥胸、圆臀、粉股、幽壑、芳草,处处可见。
  “哇噻!赞啊!”
  “哇!这招‘黑虎偷心’,有够厉害。”
  “嗨!这招‘海底捞月’使得更妙!”
  “他娘的!这是‘直捣黄龙’吧?”
  “对!给她一记‘撩阴腿’,这娘们太骚了。”
  在众人的打气声中,这些选手已经红了眼,卯上了劲,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对手的“要害”狠命的进攻。
  接着——“哎哟…啊……”
  一声尖叫,已经有一个选手被对方踹中要害,加上一身香味,肤滑宛若凝脂,已头前脚后,屁股着地,顺着台面滑落台下。
  此时,一些“好心人”立刻上前搀扶。
  当然,趁机上下其手,有搓有揉,扣扣摸摸,甚至探幽寻秘,那也是正常。
  这也算是“好心”之后的“好报”吧!
  好家在这名落败的选手已经陷于迷乱状态,理智早失,否则,难免在台下因被吃“豆腐”,而来上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霎时,又有一名选手被她的两个对手一人一边,抓住她的粉臂合力甩出擂台落向观众之中。
  当然,又便宜了不少“好心人士”。
  “嗷…”又是一声惨叫。
  一名女选手又被她的对手一记“飞踢”踹中酥胸,立足不住,而飞坠于场外的人群之中。
  一位仁兄看准来势,张开双手准备迎接这飞来艳福。
  “哇……”
  岂料这位女选手已经被杀昏了头,虽是落于台下,却忘记落败的规定。
  在被这位仁兄的双手紧紧抱住的时候,本能的一个“肘锤”撞向他的胁下,在不备之下,痛得这位仁兄“哇!”的一声大叫,而她也反身窜向擂台。
  丁老八看到有人犯规,立刻吼道:“珊珊,你干嘛?”
  那个叫珊珊的女选手,如大梦韧醒、呆呆的窘立当场。
  而这位被她撞中的仁兄却憋笑道:“别人都安全过关,我怎么会这样衰? 好在刚才趁机捏了一下…挺结实,挺有弹性的,呵…也不算赔本。”
  渐渐的,周围的观众慢慢的往擂台边靠近,准备迎接那随时都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触觉享受。
  有位仁兄抱怨道:“真恨不得我就在台上比赛,这样看得到,却吃不到,连碰一下都得靠运气。可真逗得人心痒痒的。”
  忍不住就想伸出手去,往那又白又嫩,令人销魂的所在捏一把。
  “唉!”
  可是,说要捏的人没胆子动手,没说话的人却已展开了攻势。
  这真是不叫的狗才会咬人。
  “嗯。。。哎哟…”
  只见一名长满络腮胡的大汉,右手中指飞快的往前,向一名选手“要塞”地区一勾一挑,再—旋,弄得这名女选手不住就娇哼出声,但却象射了一针兴奋剂,更加狠命的朝对手攻击。
  佟大雄眼尖,在混乱的场面中,瞥见场外的观众有人对擂台上的选手偷袭。
  他很生气,端坐的身子突然凌空飞起,倏然几个翻滚,已临这名大汉的上空。
  随即右手一点、一抓、一甩,已将络腮胡大汉掉向擂台之上,悬空的身子也藉势翻回。
  可怜这名络腮胡大汉还沉醉在那从手指上传来既温暖又滑腻,兼而弹性异常的感觉上时,已然被佟大堆点中“麻穴”。
  浑身无法动弹,不由自主的被抛向擂台。
  如此一来,这位络腮胡仁兄可有苦头吃罗!
  只见台上那些红了眼,昏了头的选手,根本不辨雌雄,迎上来,便是又撕又扯。
  不一会,就回到了原始时代,父母留下的本钱全部曝光。
  继之,又捶又踢,他是既羞又窘,痛得哀叫连连。
  好在他无法动弹,这种羞窘的场面没有维持太久,三两下便被踢向台下,结束了这次经历。
  一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见状,也就不敢再随便偷袭了。
  慢慢的,台上的选手一个接一个跌下擂台。最后,只剩下一个叫“红娘子”和一个叫“在室女”两人了。
  只见红娘子她披头散发,满身汗渍,一对硕大浑圆而结实的豪乳,随着急喘,快速的大幅度的颤动。
  下身仅剩的一条三点式内裤,也在战乱中被人从后扯破一大块,露出既白又嫩的臀肉。
  在室女的情形就更狼狈了,几乎是身无寸缕,完全暴露了原始本钱。
  二女缠斗了一会,在室女一个过肩摔把红娘子掀翻在地,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红娘子身上。
  如果照比赛规定,若是十秒内红娘子无法翻起来,就算在室女子胜了。
  但是,因为拚斗过久,二女都近乎虚脱,红娘子当然就无力反抗了。
  不过,红娘子却突然出奇招,伸手抓向室女那丛非菲芳草,只抓得在室女哇哇怪叫。
  在室女也不甘示弱的回敬她“抓”,抓得观众大呼过瘾。
  比赛结束,冠军由在室女获得,丁老八却额外奖赏了红娘子五十两黄金。
  数百名观众虽然意犹未尽,却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去。
  想必这场比“牛肉场秀”更精彩、更刺激、更养眼、更能满足贵宾的“女子挥角”秀,一定能让他们终生回味无穷。
  当然,众人之中,丁老八是最过瘾,最得意的一个。
  自始至终,他就不断的乐道:“他奶奶的,我的点子不错吧。。。。虽然我的‘作品’不多,是保证件件精品,令人叹为观止……”
  “担山秃子”魏勇由衷的赞道:“老八,要是你到外面去开业,保证那些‘牛肉场’一定是‘场’可罗雀…呵…”
  “长恨枪”桂连良也咋舌道:“老八,你真不是盖的,还有别的吗?”
  “那是当然…我的点子可多的是。”
  丁老八说着,脑子里不断浮现一幕幕精彩画面——泥浆擂台、油里战斗、沙拉大餐、人体写生等等。
  当热,欢乐之后,他们并没有忘记绕跑的卫珊瑚。
  山谷中,那近百大汉们都已经填饱肚皮了,“伏牛七煞”正围座在一起,讲着黄色笑话,其中还有八宝寨当家“黑豹”丁老八。
  也不知这几个人讲了些啥米,却突然一阵哈哈狂笑起来,那笑声真大,山谷回鸣!
  侯叫天也笑,他就是笑着走向丁老八。
  丁老八本来就笑哈哈了,但见侯叫天那么高兴的走回来,他立刻便收住笑。
  丁老八只不笑,便立刻一副张飞相。他招着手,道:“过来,过来,胖猴!”
  候叫天走向例老八的时候,“伏牛七煞”的桂连良也不笑了,他直直的看着走过来的侯叫天!
  当然,另外几人也都垫垫,都等着侯叫天带回什么好消息。
  侯叫天真得意,好像自己干了啥米大代志,他伸手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便站在丁老八面前直喘气。
  他边喘气,边露着笑。就好像他在丁老八面前展示他为八宝寨办事出力跑断了腿似的,却又仍然很乐意。
  像这种在主子面前假流汗的人物,不论是前朔古人,如今的江湖人,甚至以后的未来人,都有,而且还真多——你说这种人丑表功,那也不为过。
  侯叫天喘过了气,便也收住了笑,因为了丁老八早就宰羊侯叫天的这一套。
  丁老八就是垫垫的,他等着侯叫天向他报告。
  侯叫天道:“当家的,首先我得向你报告,那个查某绝不是青衣社的人!”
  “伏牛七煞”闻言,便立刻吃吃的笑起来。
  桂连良笑歪了嘴的抖着胡子,道:“这真是个好消息呀!”
  佟大雄道:“不错,这消息比听歌还好听!”
  “担山秃子”魏勇也笑道:“那女人惊死郎,我们七个人也算道上名人吧!
  可真他娘的竟然无法把她摆平!”
  他顿了一下,又道:“当初还想剥她裤子,想一想,老子真的很歹势,操…”
  丁若八沉声道:“侯叫天,你他娘的又是怎么那样肯定,她绝不是青衣社的人?”
  侯叫天道:“当家的,我得听一听你在什么时候才发兵呀!”
  丁老八道:“当然今夜发兵了!”
  侯叫天道:“那我仔细把我去青衣社的经过,仔细的向当家作一个完整的报告!”
  丁老八叱道:“有够会牵拖!”
  侯叫天被骂习惯了,他笑笑,道:“当家的,代志是这样的,我骑马到了傲龙岗,岗前面有个野店。”
  桂连良接着道:“那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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