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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落茵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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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包袱中准备得极是妥贴,真是应有尽有,他功力又强,运起铲来凌厉无匹,只顿饭时间,已掘开一处方圆丈余,深及五六尺洞窟来。
他愈挖心中愈是紧张,多年来所受之恶气,仿佛都可从这一掘之中得到报尝,忽然砰啪二声,铁铲碰着坚物,火光一现,铁筷子停铲不掘,将泥土清理于净,只见当中现一铁环,立足之地全是厚逾丈余青石。
铁筷子歇了口气,取出宝剑正要待下划去,只见铁环旁写着一行古篆,他学识宏通,当下定神气瞧,只见上面写着:“鲁班造冢于此!”
铁筷子一怔忖道:“原来这石室是春秋土木大师手笔,但不知当年常天赐如何进入?看来这石室一定还有入口。”
他当下无暇多想,以他阅历之深,功力之高,此刻竟有点沉不住气来,只因江湖上传闻之宝藏便在自己脚下,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喜跃。
铁筷子拿出适才所得长剑,右臂运劲一刺,那整块青石竟如朽木豆腐一般,剑刃直没至柄。他握住剑柄一圈,应手挑起一个三尺左右周圆石柱,好半天那石柱才落在洞外,砰的一声,深深陷入泥土之中。
这周圆数尺石柱,少说也有数百斤之重,他竟一挑冲天,力道之强,在当今武林也是高手了。
铁筷子定神看去,只见剑刃所划之处!石屑整整齐齐,心中对那北斗神兵更是得意,但那青石仍是厚不见穿,知道已到石底,一翻一割,只见下面石屑翻飞,黑压压现出一个大洞。
铁筷子打亮火折,呼的投将下去,待了半盏茶时间,自忖洞底之秽气已尽,轻轻跳了下去。
他脚一至底,拾起火折四下照耀,心中不禁一凉,原来那石洞四周密封,不见门户,森森然也不知石壁倒底有多厚,他运剑试了试,才一触壁,蓦然风声激起,铁筷子武功绝顶,当下身形暴起,整个身子贴在壁顶,只见寒光闪闪,数十支小箭疾射而来,触壁反弹,势子犹是不绝,反复撞压数次,这才落到地上。
铁筷子飘然下地,拾起一支小箭,只见蓝汪汪地喂有剧毒,心中不禁吃惊,这布置石洞的人死了多年,犹能暗箭伤人,看来这石室中机关重重,如非得其枢钮,那是再也别想进入的了。
他坐地沉思,只见四壁都是一样厚的石壁,根本无特殊之处,心中暗暗忖道:“我穷多年研究此处之秘,想不到最后,只有一壁之隔,竟是可望而不可及,好歹要想出一个法儿,破壁而入才行。”
他盘膝而思,脑中流过一切关于此藏宝地的资料,却是颓然无法,心中一烦,又轻轻挥剑刺去。这次他有经验,不再鲁莽,剑一着壁,身子自然拔起,只见嗤嗤之声重起,着剑之处,射出数股黑水,落在壁上,砰砰有声,便如有物互击一般,立刻一团浓烟,那坚厚石壁石底刹时腐蚀了一大块。
铁筷子大吃二惊,忖道:“南方苗蛮之地苦溪水是天下剧毒之物,沾体之后半个时辰一直烂到心际,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也,这喷出之水,又黑又重,分明便是苦溪水。”
一时之间,他沉吟无计,也不知石室中倒底埋伏多少道机关,如果一一相试,便算侥幸逃过杀身之祸,但也不知要耽搁到何年何月。当下心中发燥,又见火焰愈燃愈弱,扬身而起,出了石洞,抬头一看,明月已渐当头,天际甚是清朗。
铁筷子双手倒背,缓缓渡着方步,蓦然背后有人轻唤一声道:“铁筷子,你瞧是谁来了呢?”
铁筷子大惊,飞快回转,只见倒下的诸人中,一个面生少年缓缓坐起,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心中忖道:“我那迷魂大法,中迷之人,三天之内如痴如呆,听人摆布,而且我事先又燃了一根催魂香,那真是万无一失,这小子内功难道已达百邪莫浸的地步,金刚不坏之身?”
他想着想着,眼神中又流露出一道异样柔和的光芒来,他凝视着那面生少年,蓦然一道清澈无比的目光直逼过来,当下只觉全身一震,胸前气血翻腾。
铁筷子长吸一口真气,但觉对方目光愈来愈是凌厉,自己全身真气竟若受对方目光所制,运气困难起来。
铁筷子知道遇上生平少见强敌,当下大喝一声,跄踉倒退十几步,跌倒地上,口中叫道:“你,你是大禅宗的徒儿?”
那少年微微一笑,铁筷子语声未绝,哇哇吐出一口鲜血来,仰天倒下,那少年脸上露出一股高深莫测的笑容,缓缓走到洞前,沉吟半刻,飘然落下。
这少年正是俞佑亮,他自幼学习大掸宗佛门正宗降魔大法,专破邪门左道伎俩,他又身具千年雄黄珠,适才根本并未受迷,他故意倒下,便是要瞧瞧清楚这铁筷子谋图。
那铁筷子取剑之际,他尾随在后,看到铁筷子回转,便又先回地假装昏倒,待铁筷子出洞,他恐铁筷子已得洞中之宝,这就出声招呼。
俞佑亮站在洞底,心中忖道:“铁筷子受‘真魔天视’反震,那内伤定然不轻,我得了这个大便宜,倒是意想不到之事。”
他嘴角挂笑,心中又想道:“我算定铁筷子一定要运用‘摄魂大法’,是以一上来便用师父至上心法‘天视大法’,这正是魔功克星,一举成功,那铁筷子想收回也是不得了,不然此人功力极强,我能不能制服他倒是一个大问题。”
想到此处,不禁对自己料事之准微露得色,但见洞中黯然无光,忽然想起一事,心中忖道:“我先去取了宝剑,这铁筷子既会魔功,不是苗疆来的,便是崆峒余孽,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取自不义之人,倒也不是伤天害理之事。”
他正要拔身而起,忽然鼻端一股甜香之气,他连忙凝息而立,取出怀中火沂燃了,只见脚底数寸之处水渍斑斑,那岩石腐蚀不平,他心中大惊忖道:“这是苦溪水,我如再前进半步,虽有雄黄珠,可是那麻烦可也大了,老天倒是帮忙。”
俞佑亮执着火沂又四下巡视一番,这一耽搁,改变了他一生的遇合,如果他适才跳出洞外,日后武林就改变了样子。
俞佑亮看了一会,忽然眼前一道极亮光芒直射过来,光度之强,令人目炫不已,他心中一震,强自运功朝放光之处望去,刚瞧清楚位置,忽然强光敛灭,只觉目中发滞,好半天竟是不能睹物。
俞佑亮心中大异,那光来去之间不过一瞬,便如烈日忽然临空,大放光明。
过了半晌,俞佑亮凝目举火往放光位置石壁看去,只见上面嵌着一颗暗色宝石,不过一寸方圆,四周竟凿出数百面来,俞佑亮恍然大悟,暗暗称幸不已,心中忖道:“这宝石当月光射中正中气面,光线反复反射,终于形成极亮之光,但不知当年这巧匝是何许人也,竟能在这小小宝石上鉴出这许多面来。”
当下又忖道:“当年布置这个洞的人,装嵌的这颗宝石定然有用意的,难道这便是个枢钮吗?”
他想到此,心中沉吟不敢大意,伸手轻轻一按那宝石,蓦然卡察机簧之声大起,久久不断,石洞也似翻天倒地一般,上下左右摇晃不已。俞佑亮身子才一凌空,正想跃出洞外,忽见右侧石壁打开一道门来,他心中狂喜,运气下盘,疾落而下,这时那石洞又恢复平静,机簧之声也自停了。
俞佑亮缓缓走进石门,他提气凝神,真是步步为营,以防变生骤然,走了十数步,只见前面地势愈来愈宽,也是愈来愈亮,竟似天光透入一般。
俞佑亮边走边想道:“那铁筷子如果再迟半刻出洞,定然参悟出此间奥妙机关,看来得失之间早有前定,该当我俞佑亮得到这宝藏。”
俞佑亮心思致密,疾步走出廊道,先将按钮封死石门,飞身出洞,从铁筷子身边拿过北斗神兵,再次入洞开了石门,这重宝当前,此人犹能分毫不断思路,当真是个人杰。
俞佑亮宝剑得手,又在石门内侧找到千颗同样形式宝石,他考虑半晌,用手轻轻一按,那石门桌然缓缓起封。
那都是厚逾丈余整块巨石,合起来当真是毫无痕迹,他将诸事处理妥善。这才安心迈步深入了。
走了半盏茶时光,只见前面一间大厅,里面光亮若画,俞佑亮抬头一看,原来这走道和大厅顶上都是嵌着鸽卵大小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他一生之中,虽是见识不少,但这以明珠为灯的大手笔,倒是闻所未闻的了。
俞佑亮走人大厅,更是吃惊,只见遍地珠光宝气,明珠翡翠,珊瑚玛瑙,到处堆的都是,便如石沙泥土布于路旁,根本无人理会一般。
他顺手拾起一串珠子,心中暗道:“这一串珍珠,只怕要万两银子,常人数生劳碌,也难积到万两,这等值钱之物,却埋在土中多年,真是不可思议之事。”
他愈走愈深,那大厅极大,倒没有什么布置,但遍地珍宝,自然形成一种最豪华的布置,他愈进入那地上,宝物愈俞佑亮大开眼界,心中先是惊奇、欣喜,后面看多了,竟觉前面那些珠宝有若泥沙,不值多顾了。
那大厅尽头是一厢房,房门开敞,俞佑亮小心进入,只见一具翠玉大床,床上棉被之光,他轻轻掀起被子,只觉轻香无物,一抖之下,竟是随风飘起,再仔细一瞧,玉床之后有一小室,珠帘深垂。
俞佑亮高声道:“晚辈俞佑亮求见,”
他连乎三声,却是漫无回音,他明知此间主人物化多时,但他为人精细,处处顾虑周到,先发声求见,替自己留了余地,以免发生不测。
他又等了半晌,掀开珠帘,只见室中一案一几端坐着着一个清癯老者,脸上不怒自威,好一副公侯相貌。
俞佑亮仔细巡视,那老者衣着锦袍,唇间重忧不展,更自显得凝重无匹,虽是死去多时,但却栩栩若生。
俞佑亮轻步上前,心中默默祈道:“前辈请放宽心,小可绝不敢以此钱财作孽。”
他心中叹道:“此人富可敌国,到头来却守着这财宝一无用处,人生一世,财宝虽多,但却寿年有限,唉!”
一时之间,他似乎对这遍地珠宝都淡然了,他浪迹江湖,寻仇多年,确也深悟钱财之重要,但此刻财宝任取,无止无边,反倒觉得没有什么可贵的了。
但他毕竟异于常人,当下马上想道:“我一路上来,关中赤地千里,饥民倒毙日见数起,这些宝物取之于民,自当用之于民,我这便运出一部分去,大放赈灾以济生民。”
他想到此,心中一片坦然,那财宝引起的感慨全消,只觉灵台之间极是清明。沉吟一会,忽然想道:“林中人虽是嗜财爱宝,但瞧铁筷子那神色之间,似乎这洞中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发狂之物,哟,对了,这‘月照白杨,影落南方’,不正是指那‘北斗神兵’?武林中人得此利器,自是威力大增了。”
他独自揣推,随即走到案旁,只觅那书案是整块青玉凿成,那老者手抚之处,端端写着八个篆字:“一入此门,脱胎换骨。”
俞佑亮心中一怔忖道:“脱胎换骨,分明是武学上术语,怎么能够脱胎换骨,这倒是值得研究。”
他细心察看小室四周,却不见一字片语,那周围壁上也无什么练武图形,不由大是失望。移动之间,一不留神,触着那老者右臂,他也末在意,正要退至一大厅,忽然间只见那老者衣袍内陷,一刻之间,只剩下一付骨架。
俞佑亮大惊,只见地上落下堆白灰,过了半晌,那白灰衣襟内飘出一张素纸来。
俞佑亮运剑将纸扒进,只见上面写着:“遇俞而启,永乐四年常天赐临终绝笔。”
俞佑亮瞧见那短短一行字,心中是又惊又愕,这老者已死百余年,竟能前知百余年后之事,此人神通广大,端的叫人吃惊。
他翻过那张素纸,只见后面斑斑点点全是血迹,他运神瞧去,原来都是蝇头小楷:“王叔之叛,事不可为矣!吾祖常遇春,辅佐太祖皇帝艰难建国,于今已矣。奉帝命携进宫中财珍,以为他日再举之资。此石室乃春秋鲁先生所开,余无意来此,得晤大侠罗永农,伤心人把臂啼血,罗大侠既无生意,余亦不劝,埋其尸骨神剑,巧得此间秘室,口诵八言真于侄,明年财宝尽运来此,乃封洞自守,岁月悠悠,知生意已尽矣!余曾夜观星象,天意已成,燕贼自当成事。此宝至巨。如何有人心,造捐生民,永疆皇祚,如付贼子,干戈再起,又为余之罪愆,并藏罗大侠灵液三滴,学武之人得之,脱胎换骨,只在指顾之间。
余默运神,三六周天,乃视他日得此宝者为俞姓少年英豪,余者茫然,天道多诡,常人岂能窥知哉?
余热心人,终不能放心,再运神猜,气血反涌,绝矣!绝矣!”
字到此处,似乎当年写书之人已是精疲力倦,再也无能为力。
俞佑亮看完忖道:“常天赐自知命绝,他用针刺血写下这素笺来,可惜不能指点我那灵液收藏之处。”
当下又忖道:“这常天赐原来是虎威将军常遇春之后,他鼓着一息正气,支持身体不化,如今被我这生人一碰,立刻化为粉末,我无意间竟毁了先辈忠臣法体,终是我之罪过。”
当下也不多深想,走到前厅前将一个较大珠宝箱子倒空,虔诚地走到那常天赐身旁,恭恭敬敬捧起遗骸放人。
忽然手中一紧,竟是抱之不起,俞佑亮低头一瞧,原来那常天赐胯间套有铁环,那铁环与座下玉凳相连,虽是只剩骨骸,但那铁环仍在,是以横竖不动。
俞佑亮忖道:“常天赐自锁于此,分明是怕自己忍耐不住又欲外出,看来这石室仍有对外通道。”
他想了想,正要把遗骸从环中直抱而起,忽然心中一动忖道:“常前辈此举或有深意,我不要鲁莽从事。”
当下弯身而去,仔细察看,只见那玉凳连地,这小室原来是整块青玉凿空而成。
俞佑亮乃是千机百伶之人,这一察看,便发觉那凳座底。接地之处,颜色略略浅淡,他双手扶座一转,卡擦一声,又露出一个深室来。
俞佑亮先将那老者遗骸放在箱中,这才缓缓走下地底石室,才一入室,鼻端全是清香,室中一方小案,端端放着一个玉瓶。
俞佑亮取得玉瓶,瓶中装着小半瓶鲜红液汁。
他打开瓶塞,只觉室中更是芳芬,才一沉吟,只见那液汁愈来愈少,当下连忙张口便饮,只堪堪饮到两滴便尽了。
俞佑亮大是懊悔,心道:“这一沉吟,只怕便损失十年功力也,我见事每多虑,不得当机立断,这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缺点。”
其实他心细致密,全靠多谋善变,这才能保持到今日不受损伤,但这当儿他只怨自己太于过虑,把那细心思虑的诸般好处倒忘得光了。
液汁一饮下,只半晌工夫,只觉体内真气大是活跃,暖洋洋地倒处乱窜,他连服灵药,此时体内真气凝聚之强,只怕比大禅宗也不稍让。
正要运功调气归窍,忽然上边一个清晰的声音道:“温兄,你也来了!哈哈!真是消息灵通得紧。”
另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道:“哈哈老怪,十年不见,依旧无恙,老温好高兴了。”
那先前的声音道:“好说!好说!听说温兄‘血河大阵’功力又加了几分,西天除了百禽法王,便要数你为首了。”
那“温兄”道:“老怪口是心非,这十年来面壁苦修,小弟再也不是对手。”
那老怪哈哈一笑,不再多说。俞佑亮听那声音便在耳边,心中大吃一惊,忖道:“我这离洞口少说也有半里,难道这两人,千里传音已达到这高地步?随意谈笑之间,功力聚而不散,便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是莫逮。”
他想到此处,心内发寒,忖道:“这姓温的口音便是昔日我瞧见从西藏来的怪物,他和云龙翁过招却并未占到便宜,这倒奇了?”
当下沉吟再听,只闻那姓温的道:“老怪,咱们恰好同时来此,这‘琼府仙液’正好均分,那洞金银财宝只管由老兄取去便是。”
那老怪道:“谁稀罕那些的金银财宝,冲着你一张老脸那‘琼府仙液’少不了你一份的。”
那姓温的大喜道:“老怪够朋友,我姓温的终生不忘。”
那老怪哈哈大笑道:“你姓温的是出了名的口是心非。终生不忘便是过眼即忘,我担心倒不是这个,便怕姓俞的也知道了,少时免不了一场好斗。”
那姓温的道:“小弟自当追随老哥左右,姓俞的又能怎样?”
那老怪一击掌道:“我便是要这句话,老温,你当我不知道你鬼鬼祟祟一路跟我而来么?”
那姓温的干笑几句道:“老怪你多疑了,哈哈!”
俞佑亮愈听只觉那老怪愈是耳熟,却想不起在何处听过,心中只是沉吟老怪那句话:“便怕那姓俞也知道了!”
俞佑亮忖道:“难道老怪也知道我在洞中?这是万万不可能之事,那姓温的功力我见过,他一个人之力,我便大大不是对手,老怪又何必怕我?”
过了一会,俞佑亮仍是想不通,那姓温的道:“老怪,你看什么,咱们该动手!那铁筷子重伤倒地,这石顶又被人破去,难道你不怕别人捷足先登?”
老怪冷冷地道:“你知道什么?这石壁墙上有七十二重机关,每套都足以致人死命,不得其中奥妙,任是罗大神仙也不能入。”
那姓温的被抢白了一顿,丝毫不怒,笑道:“来人既然抢走铁筷子北斗神兵,身手定然可观,依小弟看不如早早动手,方为上算。”
老怪道:“这石室有入无出,你心急个什么?”
俞铅亮登时一窒,心中忖道:“我原以为老怪和姓温的从另条路走来,接近我所站石室,不然声音怎得如此清晰,看来这两人终究练成了惊天骇地的内功。”
老怪忽道:“月亮再一出来,咱们便动手。”
接著好久一阵沉寂,那姓温的,似乎忍耐不住道:“小弟有个不中听之猜测,如果打伤那铁筷子的是姓俞的,那又何说?”
俞佑亮心中又是一震,那老怪冷冷地道:“咱们等在此处,说不得只有用强了。”
那姓温的道:“如果姓俞的服了‘琼府仙液’,那么胜败之数,却是难说得紧!”
老怪哦了一声,似乎并未想到此层,俞佑亮心中暗暗忖道:“这姓温的心计极细,看来老怪倒生性暴燥,城府不深了。”
那老怪忽然坚决地道:“天下知此奥秘的只有我一人,那姓俞的怎能知道?”
那姓温的道:“老怪,但愿如你所言。”
那老怪暴燥地道:“他娘的,月亮到那里去了,偏偏在这时躲到云中,老子真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的皮。”
姓温的道:“老怪,你要整治谁呀?”
老怪道:“天老爷不买账,老子便要整他!”
他脱口而出,语意荒谬,实在笑掉别人大牙,但那姓温的素知老怪之能,倒并未取笑,只道:“老怪,月亮出来这么重要么,小弟身上多的是火折。”
那老怪嗤声道:“老温,你怎么讲出这等没有见识的话来,要火么,何必要火折,你瞧清楚了。”
俞佑亮只听见一声霹啪之声,姓温的尴尬地道:“老怪,你功力又长进了,这以三昧真火逼烧树枝,小弟万难办到!那姓俞的也是不成!”
老怪道:“那倒未必!好!月亮他娘的终算出来了。”
俞佑亮凝神窃听,过了一刻,那老怪颓声道:“老温,咱们再等一个月了。”
那姓温的一愕道:“什么?”
老怪道:“此时已过午夜,月光照不到那枢钮之处,他娘的,慢来一步,真叫人扫兴。”
那姓温的千机百伶,当下立即恍然,也是大感失望地道:“只要咱们俩守在此地,老怪,天下还有人能越雷池半步?”
老怪不耐烦地道:“他娘的,只好如此了!”
俞佑亮暗暗称幸地想道:“真是福星高照,在那一瞬间睹得月照枢钮,服了这武林垂涎的至宝。”
那姓温的搭讪道:“姓俞的要联合你我,他气候已成,原不用再来示好,此举定有意思。”
老怪不悦道:“管他娘的什么深意,他答应助我恢复我教,如果到时混赖,老怪岂是好惹的?”
姓温的道:“姓俞自不敢食言,但依小弟看来,他此举不但意在中原武林,而且志在天下锦绣河山!”
那老怪哼了三声不答。
俞佑亮怔道:“这姓俞的到底是谁?有这大野心?”
姓温的道:“中原自赵凤豪一怒斗七奇后,高手凋零尽丧,姓俞的正好下手。”
老怪道:“赵凤豪真的死了?”
那姓温的道:“姓俞的说他亲眼目睹赵凤豪功力全散,不久之前,他和七奇第二次死约会,竟派代表参加,可见姓俞的说得不假!”
老怪道:“姓俞的果真有些手段,他又怎知赵凤豪不亲自参加死约会?”
姓温的道:“姓俞的混在七奇之中,那七奇中早有一人死了。”
老怪似乎吃了一惊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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