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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蝶恋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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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白如水,你也未太过份了。”袁骏星已按捺不住腾起的心火。
  “别发火,”白如水微笑道:“常言道,一命抵一命。我知道你是要杀丁不一,如果你能替我杀一人,我就将丁不一交给你。”
  袁骏星眼中亮起一道可怕的冷芒:“此话当真?”
  白如水声音一沉:“百花堂内无戏言。”
  袁骏星略一思忖:“好,告诉我,你要杀谁?”
  院坪里五族门的人和陈风林、胡彪、胡汉哗地往后一退,唯恐白如水口中会进出自己的名字。
  白如水嘴唇一扁,吐出四个字:“杀袁骏星。”
  “呀!”袁骏星怒吼一声,旋身扑进卧房,周身刀光闪烁。
  “当!”震耳的金铁交鸣声。房空中溅起一线血珠。
  白如水踉啮后进,肩胸已见殷红。她口中犹自高嚷:“别管,摄心大阵法!”
  刷!刷!刷!空中田起一片纱裙,四名花女已抖去外衣,露出一袭轻装。
  花女四色彩服中然艳丽,却是薄如纱罩,在纱罩下只有一件小肚兜遮住极少的肉体,她们从四角飘出,开始围着袁骏星旋转。
  “呀!呀!”袁骏星怪叫着,手中的刀快逾闪电似的乱劈乱砍。
  四花女在刀光中飘舞,险象环生。
  白如水褪去纱罩,妖笑道围向袁骏星。她每一个动作,插手、动脚、扭腰都主满无限的媚力和要命的诱惑。
  这便是毒蜘蛛白如烟精心创的摄心大阵法!
  白如烟在世的时侯,就教白如水和四喜儿排练了这陈式,但从未使用过。白如烟去世后,白如水更是练都不曾练过这阵式。
  但,在白如水为了对付袁骏星这魔头,为了掩护撤退中的丁不一和姐妹,她不得不使出这绝招陈式。
  但愿这陈式能摄住袁骏星。只要摆平了这位东厂二档头,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四喜儿和白如水旋围的动作越来越快,袁骏星的刀却渐渐见慢。
  在阵式的演变中,每一个挥臂乳胸跳动的动作里,都有种无形山窒人压力逼向袁骏星,使他意乱神迷,不能自己。
  白如烟的这摄心大阵法,是专为制服男人创造的。只要是男人,只要男人心有邪念或杂念,都会被这陈式所摄住,无一幸免。
  袁骏星虽是个太监,但心中邪念甚深,不到十个照面便已困住。
  窒人而来的压力,逐渐凝结成形,逼向袁骏星。
  袁骏星擅尸般的脸逐渐转红,呼吸渐感急促,手中的刀无力地垂了下来,最后,痴立在房中不动。
  白如水纱袖轻轻一拂。一蓬杨红的烟雾罩向袁骏星。
  烟雾中袁骏星轻嗯一声,怦然倒地。
  白如水左袖一抖,娇声叱喝:“宰了这长恶狗!”
  四喜飘身向前,粉臀高举,四柄长剑交叉剁向袁骏星!
  第十二章 剑狂薛宇红
  蓦地,门外骤起一股狂飙。
  一条人影倏然射入,扑向挥剑剁向袁骏星的四喜儿。
  红公粉雾满屋腾飞,烟雾中血雨狂粞。
  四声凄厉的短哼声,接着是人体倒地的怦然闷响。
  白如水左手弹出三颗小球,抢身疾进,弯刀如同冷月劈向对手。
  当!刀剑撞声。
  乓!白如水左胸中了一掌。
  她身子飞过大床,重重地碰在石壁上,然后又带着一卷白绫铁倒在床旁地上。
  她咬紧牙,弹身跃起,执刀挺立,胸中却是气血翻腾,一股又咸又腥的血水涌入口中,她强忍着,硬将血水吞下。
  来者武功之高,令人匪夷所思,但不知是何人?
  她咬紧的嘴唇带着一丝笑。饶对方是谁,他虽杀了四喜儿,也绝逃不过腐几化骨百毒雨水!
  她已将最后的三颗毒水弹掷出去了,立意要为四喜儿报仇。
  一阵黑雨洒下,房内顿时充满了腥气。
  好一阵子,黑雨散尽。
  红记。
  那人脚下躺着袁骏星,一丈之内的地上,点尘不染,没一滴毒水,没一颗血珠儿。
  四喜儿躺在房的四外,头和颈脖已互分体,只留一丝儿皮连着。她们身上因沾上了腐肌化骨毒水,雪白的肌肤已经变色,正在化脓、腐烂,其形状惨不忍睹!
  白如水忍不住心头悲痛,又“哇”喷出一口鲜血。
  她忍住剧痛,竭力稳住摇的身体,问道:“你是谁?”
  那人冷笑着,抖抖手中的剑:“白帮主,难道你猜不出我是谁吗?”
  双刃宝剑,正额一点红记!白如水目芒一闪道:“你是剑狂薛宇红!”
  薛宇红沉声道:“不错,我就是当年抛充你师傅的负情男人薛宇红,现在是东厂大档头兼锦衣卫北镇抚使。”那声音很难听。
  “你这个……恶贼!”白如水跨前一步,“扑”地栽倒在地。
  薛宇红手腕一抖,宝剑“当”地入鞘,冷冷笑道:“白如水,你已中了我的五雷掌心腑俱伤,还是认命吧。”
  “呸!”白如水奋力呸出一口血水,血水却只落在薛宇红的脚下。
  “哈哈哈哈,”薛宇红爷面一阵大笑,“你师傅白如烟尚且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这小丫头。实话告诉你,东厂下令要杀丁不一,你是保不住他的,你还是乖乖听话,把他交出来吧。”
  白如水呶着嘴,将头扭向一旁,暗中运动凝骤起最后的一口真气。
  薛宇红扁扁嘴:“如果你能将于丁不一交出来,我看在你师傅当年与我的情份上,好歹饶你一条性命。若你愿,他好歹将你保送到宫中,日后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嘿嘿嘿嘿。”
  白如水皱起了眉,嘴唇闭得紧紧的。薛宇红那粗嘎的怪声音,就角是夜光鹄嚎叫一样的难听。
  薛宇红盯着她道:“你一定在想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难呼,是吗?老实告诉你,我年轻的时侯说话的声音是十分动听的,尤其女人喜欢听我的声音。”
  她瞪起高眼,困惑地瞧他。他说这些干什么?
  他声音顿了顿,盯着她,又继续道:“我是被人害的,那是个狠心的恶毒的女人!她想用一剂毒药毒死我,苍天有眼,我遇到了天山老怪,解了我身上的剧毒,保留了一条性命。我没死,但嗓于却哑了,经过五年的各种治疗和苦练,我才能重新说话,但声音就成了这副难听的腔调。”
  白如水体内被打散的真气,在慢慢地凝聚,因此,她装出在听他的话,在思索自己的出路。
  “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薛宇红怪声道,未等白如水答话,他用更难听的声音道:“她就是我的情人,你的师傅毒蜘蛛白如烟!”
  白如水仍没出声,挣挣趴在地上没动。
  薛宇红微微弓下身子:“可惜她死了,实在是可惜,否则。
  我好歹让她她试一试哑声的痛苦滋味。我这里有一副药,如果服下去,保管要比我当年所受的痛苦痛楚十倍、百倍。毒蜘蛛死了,不能试这药了,但白蜘蛛可以试,不是吗?”
  薛宇红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黄纸包,狞笑着向白如水跨出一步。
  白如水瞪着惶恐的眸子,不自觉地往壁角缩退。
  薛宇红阴恻恻地笑道:“害怕了,是吗?只要你交出丁不一,我就饶了你。”
  白如水咬住牙,冷哼了一声。
  薛宇红眼中闪着诅咒似的毒焰:“你爱上那小子是不是?
  想不到你和你师傅一样是个痴情女人,我告诉你,好小子一定会抛弃你的。”
  “不,绝不会!”她眼中精芒毕射,话语中充满坚贞的信念。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极难听的笑声,“他马上就要抛弃你了。”
  她似有所悟,抬起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宇红阴鸷地道:“你以为我真要你交出了不一?我知道你在耍我,想拖延时间让丁不一逃走。告诉你,你别作指望了。
  我知道百花堂有一条秘道可通高邮湖,我已派了六名水上杀手,在湖上等侯着丁不一,他是死定了。”
  “你去死吧!”白如水厉喝着,弹身而起,抓住壁顶一幅白绫使劲一扯。
  这是卧室内的机关消息总按纽。刹时,机关发动,四壁、顶角无数支箭,无数团毒粉,从打开的暗眼里射向薛宇红。
  一道剑芒起一虚无,顿时薛宇红身旁丈寻方圆内,冷光灿流,劲气呼啸,汹涌排挤,凝结一个偌大的光球。
  毒箭向四壁反射,毒粉被剑气通向四角和门外。
  白如水大惊失色。
  薛宇红的剑法已能泼水不入,内功已能运气护体,这在武林人中已是十分罕见,难怪师傅白如烟不是他的对手。
  片刻,机关毒箭、毒物发尽。
  薛宇红捧剑在手,神情冷傲至极。
  一丈之内,袁骏星躺在他脚下,安然无恙,地上仍是净洁无薛宇红盯住靠着石壁的白如水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白如水冷然一笑,手肘一翻,折叠弯刀弹出,反手插入壁内。
  薛宇红正欲跃起的身子,猛然凝住,一双鹰隼般的利眼迅即扫过四周,鼻孔一连几缩,脸色倏变。
  他嗅到了火药味,燃烧的火药昧。
  这小娘们要炸毁百花堂!
  他纵有绝世的高超剑法和金刚不坏之体,也禁不住百花下数百片火药的爆炸。
  白如水嘴里喷着鲜血。
  薛宇红弯腰挟起袁骏星,纵身掠出卧房,哑声叫道,“快增!百花堂要爆炸了!”
  院坪里顿时一片混乱。
  惊避声,怒喝声,奔跑声,混杂成一团。
  白如水打开秘道暗洞,弓身钻入洞中。
  “轰隆!”震耳的爆炸,掀起一股气浪,一团火光。
  十余名反应较慢和动作迟缓的五鼓门弟子被炸成了碎片,与碎裂的断砖破瓦在空中飞舞翻腾。
  天空飘洒着血雨。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
  月亮躲在云屋里惊悸的颤栗。
  白如水在秘道中拼命向前奔跑。
  丁不一有危险,一要赶去高邮湖救他!“轰隆!”一声沉闷的仿佛来自遥远地心的震响,脚下的麻石条猛地一抖,头顶落下一屋碎石泥块。
  白如水一个翘起,喷出一大口鲜血,栽倒在秘道里昏死过去。
  波光粼粼。
  瘦月如眉。
  一条乌蓬船在高邮湖中知使。
  船橹轻轻摇晃着水面,发出细碎的“抄沙”声,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有股就不出的凉森韵味。
  雨英坐在船尾摆着主橹。
  两人心情沉重,都没有说话。
  船舱里坐着丁不一余小二。两人正在高谈阔论,气氛十分热烈。
  余小二反抄着手,瞪着小眼,俨然地道:“谈到女人,我虽比大哥少长几岁,但论实践经验是你大哥的大哥才对。”
  丁不一咧嘴一知:“嘴上无毛的小子,你知道个屁。”
  “唷,你可别小看我。”余小二噘起嘴道:“我十二岁就和女人亲过嘴,十三岁偷看过女人洗过澡,十四岁……”
  “瞎吹啦。”丁不一打断他的话,“你当我是谁?我是你大哥!你那点本事,在哥还会不知道?说你偷过女人晒在院子里的裤子,那还差不多。”
  “嘿嘿。”余小二“噗”的一笑,两条粉龙从鼻孔里淌了出来,直挂到嘴,“好,就算小爷吹牛,不过小爷玩女人的本领,实在——”
  “瞧,”丁不一道:“又来了。”
  余小二“嗤”的一笑,两条粉龙缩入鼻孔,正色道:“你喜不喜欢白如水?”
  丁不一盘起脚,变正经八股地道:“喜欢。”
  余小二点点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要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永远跟定自己,有两个秘诀。
  “哪两个秘诀?”
  丁不一兴趣索然。
  “第一尽快上手,以防夜长梦多。”余小二凑过头神秘地道:“丁不一差一点儿笑出声来。这个小乞丐!”
  “第二隔靴骚痒,顺手牵羊。”余小二神态更为神秘。
  丁不一怔愕地望着余小二。这是哪门子诀窍?
  余小二望着惊诧莫名的丁不一,神气十足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爷你传我爹,我爹传我,我传儿的秘诀。
  女人上手后就会像疯子似的追着你,这时侯你可千万不能千就,纵容这女人,要对她若即若离,若合若分,若亲若疏,若……”
  丁不一接口道:“若疯若强!”
  “别插嘴。”余小二唬起脸道:“总之就要让她痒痒的而又搔……不到实处,就好像是脚趾儿发痒,又闻着靴子怎么也搔不到痒处一样,这样她就会像羊一样永远跟着你,顺手一牵,她就随时过来了。”
  “胡说八道”丁不一轻斥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忖思,“依我看男女相爱,最重要的是双方要坦诚相待……”
  “不对,”余小二嚷道:“坦诚个屁!你对小贞如此坦诚,把你的全部家当都交给她保管,而她地拐着家当跑了,害得你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这个天良混灭,人性全无,不得好死,不得好报的。”
  丁不一沉声喝道:“住口,不准你骂小贞姑娘!”
  “咦!”余小二瞪起眼道,“你同在已经爱上了白如水了,还袒护着小贞。”
  “别乱说!”丁不一凝声道:“我和白帮主并没有什么,只不进是认她作个姐姐罢了。”
  他想掩盖自己的隐私,但很多事情往往是欲盖弥彰。
  “瞧你那模样,还敢说没有?”
  余小二弓起了身子。“没有,就是没有嘛。”丁不一噘是嘴。
  “哎……你小子……”丁不一惶急的高叫。
  “别闹啦。”船尾传来水英的声音。
  余小二伸了一下舌头,缩回手,没再出声。
  丁不一正要答应,猛听船头雨英一声尖喝:“哪路老大?
  请露水头!”
  “哈哈哈哈!”舱外响起一阵大笑,笑声声音洪亮,中气充沛,说明发笑着内功不弱,不是等闲之辈。
  舱后板外又传来水英压低的声音:“你们躲在舱内不要出来。”
  余小二低声问了不一:“大哥,你会水吗?”
  丁不一摇摇头:“我小时犯水忌,爹爹从不问我沾水,我哪会水性?”
  余小二连声道:“糟,糟透了我也不会水,若是遇上强盗,咱俩就没命啦。”
  丁不一按往他的肩头:“别嚷!咱先在舱里蹲着再说。”
  “冬!冬!”铁爪钩住船板的声音,接着船身猛地一晃,显然是有人上船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水英的厉喝声。
  “干什么?要你们的命!”一声男人的沉喝。
  接着是动手的声。
  金铁交鸣声。斥喝、怒吼声。
  当当当当!船在剧烈的摇晃。
  “狗贼子!”雨英和水英的娇叱。
  “臭娘们!”粗野男人的低喝。
  “扑通!”有人坠入水中。
  余小二跪在船舱里,双掌合下,口中叨念着:“大慈大悲的菩萨,爷爷、爹爹的英灵,保佑我和丁大哥平安无事……
  好,一个贼子掉下水了”
  “扑通!”又一声人体坠水之声。
  余小二合着双手:“又一个贼子落下水了……咦,怎么没了?”
  舱外厮杀声顿止。
  船身还在摇,舱内舱外一片寂静。
  丁不一脸色变冷峻,他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余小二扭头问:“外面谁胜谁负?”
  “冬!”船头上有人狠跺一脚板:“丁不一、余小二出来!”
  余小二哭丧着脸道:“才脱虎口,又遇狼群,真他娘的糟糕透了。”
  “认命吧。”丁不一抖抖衣袖,弓身钻出船舱。
  四条大汉肩挂披风,身着水靠衣服,手执钢刀,并立在船头,面向船舱。
  天已近五更,月色昏暗,又刚从烛光下钻出,看不清四人的脸,但见钢刀刀刃闪耀的幽光,触目惊心。
  丁不一在船舱前站定,余小二躲在他的身后。
  丁不一此时才看清,乌蓬船左右船舷旁各靠上了一只小舟,小舟里还留着两名撑的汉子,衣着打份和船着上的四人一样。
  一名大汉抖抖手中钢刀道:“你就是丁不一?”
  “不错。”丁不一昂首挺胸,轻轻挥指弹去衣袖上的一小团泥块,从容地道:“你们?”
  大汉哼了一道:“告诉你也无妨,东厂水路镣手江久濑六兄弟,人称杀手无情江六水耗子。”
  丁不一心一沉。原来是东厂的杀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他心中虽然是害怕已极,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便问道:“原来是东厂兄弟,不知你们到此找我干什么?”
  江久濑一愣,东厂番了什么时侯和丁不一称兄道弟起来了?
  随即,他沉声喝道:“少在此装蒜!咱们是专程来杀你的,已在此湖上等侯多时。”
  丁不一呵呵一笑,随口唱了一句京戏“闹龙舟”。
  死也要死得象个样,就象扬州东市街口被斩的杀人犯死囚一般,死前也要唱句戏,博得旁观者一声喝彩。
  江久濑等杀手呆椎屯。
  这小子死临头,怎么还会唱戏?
  听人说二悄头在八桥镇要杀这小于时,这小子吓得钻陈侍卫三人胯档,左尿都洒了来了,今天怎会有这般勇气?
  丁不一见到江久濑等人的神态,心灵一动,笑道:“你们不是专程来杀我的吗?怎么不动手?”
  江久濑挺起钢刀:“你以为我们不会动手吗?”
  丁不一接口道:“你们当然举动手,因为你们不敢。”
  “屁话!”江久濑喝道:“做了……”
  “他”字尚未出口,丁不一厉声吼道:“谁敢?我是奉二档头的指示离开进毒帮的,现要去办一件紧急公干,谁敢拦我?”
  “哈哈哈哈。”江久濑放声大笑,“你这小子也太不会说谎了,奉二档指示去办紧急公干,亏你小子想得出来!”
  丁不一转身对后和余小二道:“拿来!”
  余小二一时木然:“拿……什么?”
  丁不一狠狠地瞪一眼:“二档头袁大人的印牌。”
  余小二恍然大悟,急忙从侉档中模出袁骏星的那块东厂印牌递给丁不一。
  丁不一举起印牌:“袁大人知道你们在此,唯恐你们会不信我的话,所以将他的印牌交给我作为凭证,你们自己去看。”
  说着,将印牌抛给江久濑。
  江久濑接过印牌与自己兄弟看了又看,印牌的确是真的是二挡头袁骏星的信物,绝对没假,但丁不一的话又确是令人难以相信。
  江久濑思忖片刻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奉大档头的命令在此截廿杀……爷的,但不知现在二档头在哪里?”
  余小二此刻已神气起来,跨前一步,喝道:“小奴才!二档头在哪里是你们问么?即使我们知道二档头在哪里,当然我们肯定知道二档头在哪里,也不会告诉你们。”
  “这个……”江久濑捧着手中的是退维谷,左右为难。
  丁不一衣袖一挥,大方地道:“二挡头现在正在百毒帮百花堂,带人埋设炸药备炸毁百花堂。”
  “不会吧?”江久濑眼中闻着疑惑的光,“小人们没听说二档头要炸百花堂,而且二档头就是要百花堂,他没炸药也炸不成啊。”
  丁不一心中暗自叫苦,这个谎可没说好,只要一露馅,就锐利的眼睛。其中必然有诈!
  蓦地,远处湖畔百毒帮总坛百花堂闪起了火光,一团又一团,接着是隆隆的爆炸声。
  百花堂真的炸毁了!
  江久濑惊傻了眼。他无法忖透其中的奥秘。
  丁不一的心一阵颤栗。他关心着白如水的字危。
  余小二高兴得直拍手。这一下可以脱身了。
  江久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不一想:‘水姐姐怎么样了?’
  余小二想:‘大哥和自己都没摇过橹,这船怎么划出湖面?
  丁不一凝视着百花堂的火光道:“咱们把船划回去吧。”
  余小二跳起来叫道:“你疯啦?把船划回去,咱们的紧急公干……干怎么办?”
  江久濑对丁不一这个决定自是求之不得,见到大档头或是二档头,把丁不一交给他们,要杀要剐那就不干自己的事了。
  江久濑将学给丁不一,吩咐五位兄弟,拨转船头。
  余小二又叫又嚷:“哎!哎……别回头!千万别……”
  江久濑和一名兄弟留在,另两名兄弟分别上了两只小船。
  三船齐头并进,返向百花堂。
  余小二靠近丁不一恨声骂道:“你这个笨蛋,乌龟王八蛋!”
  早知你一心想找死,小爷就不在八桥镇口救你了。我把你从虎口狼窝救出,你偏把我往回塞,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就和那没良心的小贞一样……’丁不一低声道:‘你骂够了没有?’
  余小二鼓眼道:‘还差得远呢。’
  丁不一道:‘江久濑对咱们根本就不信任,他是绝不会放我们走的,只要他稍稍动动脑筋,就会发现咱俩的话大有漏洞,那时侯他一刀剁下来咱俩就完了。咱俩跟他往回走,他在见到大、二档头之前是不会杀咱们的,至少咱俩还好歹多活一阵子。’他的话说得在理,实际上事实也会如此。
  余小二鼓嘴,轻叹口气,没再说话。
  丁不一望着远处的火光在想心事。
  江久濑六人摇橹、划桨狠卖力气,船行驶得很快,水面拉起三条浅浅的白线似的水波。
  良久,余小二贴近丁不一低声道:‘咱们真的就这么完?’真可惜,说实话,我都十五了,连女人也没摸过一下,真冤。”
  丁不一轻声道:“也许咱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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