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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蝶恋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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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一顿时啼笑皆非。
江春花凑过脸道:“快尿尿啊。”
丁不一真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该管这挡子闲事,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疯女子可麻烦大了。
“我不尿了。”丁不一转过脸,而对着江春花正正经经地道,“你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他一面问话稳住江春花,一面没设法在寻找脱身的机会。
江春花正正身子,也是一副正经样子道:“我家住山东老沙河小庄,家中有爷爷和我。”
丁不一问:“爷爷叫什么名字?”
江春花头摇得货郎担鼓儿:“爷爷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是不能说的。”
丁不一故意问:“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江春花扁起嘴道:“不能的。爷爷说就是对我的亲爷爷亲皇帝老子也是不能说的。”
“是吗”?丁不一若有所思。
“骗你,就不是你老婆,”江春花十分严肃地道。
丁不一换个话题:“你爷爷武功很好吗?”
汇春花秀眉一挑:“岂止是很好,简直是棒极了,普天下没几个人是爷爷的对手。”
丁不一随口问:“江湖的人怎么称呼你爷爷?”
江春花道:“没听人称呼过我爷爷,叫什么江湖上的人。”
江春花的功夫这么好,她爷爷一定是个江湖隐士,不愿让人知道:“他的真直,所以不准江春花说。想不到江春花虽是个疯人,对爷爷的名字却是能守口如瓶。”
思想之间,丁不一灵机一动,眨眼道:“你爷爷的轻功一定非常的好,对不对?”
江春花睁着迷蒙的眸子道:“不错,爷爷的轻功棒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不一笑着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轻功比你爷爷还要好。”
江春花闪着眸光:“我不相信。”
丁不一道:“你不信?我露一手幻身湖影给你瞧瞧。”
“幻身湖影?”江春花惊讶地张大了樱唇。
丁不一捉狭道:“这是一门绝项的轻功,你瞧着楼下的湖水,我在楼堂上叫声一二三,你再望着湖水数十下,我就从湖水里冒出来了。”
江春拍手道:“嘿嘿,真好玩。”
丁不一手朝楼栏外一指:“你转过脸去看看湖水。”
江春花果然转脸对着楼栏外。
丁不一站起身来:“不准回头张望。”
汇春花点着头:“我知道,你快下湖吧。”
丁不一悄然移向楼梯口嘴里嚷着:“一……二……”
丁不一正欲窜下楼梯,逃之天天。突然,杜金利带着一队兵丁闯上楼来。
杜金利捂着鼻于瓮声道:“就是他!”
兵丁头目手一挥,六人阻住梯口,四人执刀扑向丁不一。
丁不一托地往后一跃,大声道:“来了!”
江春花尖声回应道:“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数到十呢。”
丁不一一个跟头翻落至桌旁,旋身撩袍跨腿,落坐在椅子上。
四名兵丁不一的花架子功夫慑住了,不觉顿住脚步,并肩站住。
“就是这疯女人!”杜金利挥着手一阵大叫。
江春花蓦然翻转身,两眼凶光毕露:“谁敢叫我疯女……”
杜金利吓的连退后两步,撞到兵丁头目的身上。
兵丁头目一把推开杜金利,沉声下令:“一起拿下!”四名执刀兵丁齐扑向江春花,这男的不好惹,女的可正好拿。凡是当差的,谁不想捡个便宜?
丁不一据唇暗笑。这一回这些兵差爷中可是看走眼了!
几声嚎叫,四名扑向江春花的兵丁抛下手中的兵刃,急步退去。
江春花嘻嘻地笑着,手中多了一根竹筷。
兵丁间目怔了怔,随即怒吼一声,拔出悬挂在腰间的剑,带着六名兵丁冲了过来。
楼高十余丈,向后已无退路,对方来势如此之猛,丁不一不禁叫声:“当心!”没事,还是这两个字,江春花已纵身从椅中跃起手中的竹筷闪幻出一叠叠的拷影罩冲来的兵丁。
“呀!”六兵丁齐声惊呼,仓惶后跃,手中的刀相继坠地。
兵丁头目的刻下敢向上挑,挑起剑也许能伤着疯女子,但竹筷戳入喉节,自己必死无疑。
因此,兵丁头目一动也不敢动,一双惊惶的眼睛直盯着江春花。
丁不一再一次为江春花的武功喝彩。好快的手法!好俊的武动!
他正要开口说话,忽听楼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长啸。
江春花听到啸声,脸色倏变,收回手中的竹筷,颤声道:“爷……爷爷来了……”
丁不一道:“爷爷来了。你怕什么?”
他很想结识江春花的爷爷,并将望月楼发生的事向她爷爷解释清楚,以免误会。
“爷爷会……打我的。”江春花说着,突地扑向楼栏。
“你要干什么?”丁不一急声高喊。
江春花手在楼栏上一按,已腾身跃出楼外。
这疯女子跳搂自尽?
兵丁头目和手下兵丁及杜金利一伙人都楞住了。闹出人命,谁都少不了麻烦。
丁不一更是叫若连天。江春花若坠楼而死。她爷爷寻来,如何交待?
江春花跃出搂外后,凭空虚蹬几脚,双袖抖地展开两幅衣襟,身子竟诡异的停浮于半空,然后缓缓飞向湖面。
阳光下,江春花像一只在额蹬起舞的彩蝶,美丽极了。
丁不一望着她飞翔的身影蓦然间,想起了白如水。
江春花飘然落在湖畔,一个滚翻,弹身跃起,一连几窜,刹时不见了人影。
丁不一还痴望着楼栏外,忽然觉得脖子一晾,斜眠一眼,原来脖子上架上了两把冰冷的钢刀。
丁不一无奈,只得重施放技,掏出袁骏星的印牌往桌上一扔。
兵丁头目面无人色,头上汗珠滚冒。原来是东厂档头到了,难假如此沉得住气。
“大人,奴才……”兵丁头目急忙双膝下跪,双手印牌高高捧起,“奴才不知大人驾到,望大人……”
架刀的兵丁见头目这般摸样,更吓得三魂七魄俱散,赶忙一齐跪地。
丁不一接过印牌挥挥手:“不知者不为罪,免!”
“谢……大人”兵丁头目颤兢兢地站起,复对于兵丁喝道,“将杜金利等叛贼,与我拿下!”
“是!”兵丁蜂涌而上,将刀勒住了杜金利及四名手下。
杜金利哭丧着脸,今天真是倒透了霉,被疯女子咬掉了鼻子,又成了叛贼!
兵丁头目躬身对丁不一道:“大人,贼于已经拿下,请大人发落。”
丁不一缓身站起,弹弹衣袍上的灰尘,冷声道:“每人各自掌噶三十,放了他们。”说罢,迈步走向梯口。
“遵命!”
兵丁头目大声道,“混帐东西,还不谢过大人,相互掌噶!”
丁不一踏步下搂。
楼上传来了杜金利等人的呼声:“谢大人,”接着是响亮的扇耳光的声音。
丁不一此刻的心情,远不及离开万楼时高兴,因为他在万花惩治贺金蠢时,还有小兄弟余小二在,可是现在……
丁不一迈着沉重的步于,走望月楼外。蓦地,他停住了脚步,瞪得大大的两眼里闪烁着惊得和喜悦的光芒。
五步之外,站着背红缎小包袱的余小二!
余小二正例着嘴看他,那神态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第十九章 长邪独孤双钓
老子山位于洪泽湖南端。
山脚有个小镇,叫老子山镇。
镇后街有家小店,叫老子店。
老子店的老板是个矮老头,人称李老八,这李老八是老子山的老人,老子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但是,李老情就是不知道独双钓的事。也不认识独孤双钓这个人。
丁不一和余小二盅膝相坐。昏黄的灯光照关两张阴沉的脸。
他俩在山里找寻了三天,根本就打听不到独孤双钓,不觉陷入进退维谷,十分尴尬的境地。
丁不一道:“莫非是金面佛在有意戏弄我?”
余小二摇摇间:“不会的依我看,一定是独孤双钓藏起来了!”
丁不一叹口气道:“如果他存心要躲起来。我们怎能找到他?”
余小二缩缩鼻子道:“我们明天后山去找找,若再找不到,咱们就不箍了。”
“不找了?”丁不一冷凄地道,“不找之后,咱们将向何处去?”
余小二笑笑道:“他把印牌藏在了裤挡里,这几天又不见他拉屎撒尿,夜里都是和衣而睡,我有什么法子去偷?”
“哼!”随着一声冷哼,袁骏星的宝刀健然出路,横勒在余小二的颈脖上,“你小子敢耍滑头,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余小二冷笑两声,姓裳的,你别吓唬咱小爷,得罪了小爷,你完不成使命,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而不是小爷我。“我宰了你!”袁骏星气的浑身发抖。
余小二眯起眼道:“怎么不动手?是害怕还是心慈手软,要不要小爷撤一泡壮胆酒给你喝喝?”
“好小子,今日算……你狠!”袁骏星恨声道,“明天我再来找你,你不要忘记了,你若有二心,小雯将会有什么下场。”
袁骏星身形一晃,冷风吹过,落叶纷飞,已不见了刀魔的身影。
余小二呆果地站在井台旁,眼中猝然流下两滴泪水。
良久,余小二返回房间。
关上门,摸黑上床,突然,他一声尖喝:“谁?”从床上滚落下地。
“慌什么?是我。”丁不一声音。
“晴,吓我一大跳,我道是谁,原来是丁大哥,”余小二说着话。“唱”地碰响火石,点燃了蜡烛。
不—坐在床沿上,铁青着脸,那模样就像是阴司的判官。
“大哥,你怎么上……这儿来了?”余小二神情紧张,头额已经见汗。
“来看看你。”不一声音冷冰冰的。
“看我干什么?咱俩……嗯……”余小二心绪已乱,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丁不一沉声道,“你刚才和袁骏星在天井里干什么?”
“大哥!”余小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掌交叉打着自己的耳光,“我该死,我出卖了大哥……”
“有话起来慢慢说”丁不一镇静地说道,“我怎么地出卖大哥只是……”
余小二将当铺里发生的事,全都如实地告诉了丁不一。
原来是这么回事,丁不一点点头,脸上的肌肉拉起一条条刻痕。
余小二举的和又要扇自己的耳光:“全怪我不好,我是个该死的东西……”
丁不一捉住他的手腕:“别这样,这不能怪你,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余小二眼睛亮亮的。
丁不一道:“为了苏小玉和小委,我也只能这么做。”
“踏踏实实么说你原谅我了?”余小二拾起头,眼中充满内疚。
“我本没有怪过你。”丁不一诚恳地道。
“大哥!”余小二握住丁不一的手,我余小二今生……
丁不一截住他的话:“我有句话要与你说。”
“请大哥教诲。”余小二差不多要五体投地了。
丁不一瞧着他,缓声道:“你退出吧。”
“什么?”余小二叫道,“要我退出?你是瞧不起我余小二,还是不信任我?”
丁不一正色道:“我爹的死是一团谜,东厂和锦衣卫追杀我是一团谜,金面佛和街口救我的蒙面人及碧姣月也是一团谜,我置身谜团中,自己也不清是怎么回事,此老于山凶吉未东厂杀手又已追到,似乎欲以我为诱饵。其中必有更大的阴谋。跟着我恐怕会随时招来杀身之祸。”
余波动一毅然地道:“你以为我余二爷是贪生怕死之辈?”
丁不一淡然道:“此事本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淌这淌混水。”
“余小二肃容道:‘此事本与你无关,你大哥不必淌这淌混水。’余小二肃容道:‘你忘了咱俩在城隍庙起过的誓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生死与共,患难同当!’丁不一道:‘那只不是一句戏言而已,怎能当真?’余小二道:‘你认为是戏言,我却不以为是,我一定要跟着你,学好武艺,帮你完成父愿,查清所有的后情,方才罢手。’丁不一按纳住心中的冲动道:‘小兄弟,你听我说……’‘我不听!’余小二双手指寒住耳朵孔道,‘我说什么也要帮你。’‘我不要你帮我!’丁不一朝他吼道。
‘我偏要帮!’余小二大声回喊,毫不示弱。
‘我不要你跟着我。’
‘我偏要跟。’
‘你会死!’‘你说这话已经迟了,不让我跟着你,我就不会死吗?’‘他们要对付的只是我,而不是你。’
‘傻大哥现在袁骏星已盯上我了。只要我一离开你,他就准备将我剁成八块!’丁不一没再说话了。余小二的话的确不假,现在要余小二退出,已是来不及了。
良久,丁不一叹口气道:‘余二爷,看来咱们真中能生死与共了。’余小二竖起大拇指:‘大哥,别灰心,我看你准行!’‘是吗’丁不一浮起一丝笑。
‘骗你是这个。’余小二小指头往胯挡一指。
‘哈哈哈。’丁不一进出一阵豪爽的大笑。
余小二也跟着大笑。两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半晌,笑声凝绝。
丁不一问余小二道:‘你帮我完成心愿之后,打算干什么?’余小二端正身子,认真地道:‘那时候我已是一个高手了。
我就去当飘师爷,不漂师爷不行,开一家武馆。当武馆馆主,不武馆馆主也不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神捕快,将天下的歹徒捉尽,名扬四海。’‘好志愿!’丁不一赞声道,‘我一定和成全你。’‘大哥,你的志愿是什么’
我么,我还是想当个花花公子,盖座桃花园……”
房中一片漆黑,黑暗中轻轻地说话声仍在不停,偶而夹杂着一两愿笑。
老子山后山湖面。
两面环山,岸旁怪石空兀,芦苇丛生,港叉纵横。
山不高,却十分险峻,监监湖面陡壁悬崖,令人触目心惊。
这是一段最荒凉的水路,荒凉得连一只飞禽也看不到。
丁不一和余小二是划着桨,小船无目的地往前行驶。
“喂,看看有人没有”?余小二坐在船尾叫喊。丁不一手搭眉额向岸边张望,拓草萎萎的怪石丛中,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也看不到。
转头看看身后湖水被染上一抹原红,水面微波轻漾,平静无奇。这鬼地方,连只小渔船也没有。
丁不一沮丧地摇摇头:“咱们回去吧。”
余小二和丁不了好一阵子劲,才将小向掉过头一往回行驶。
穿过几处苇丛,突然余小二嚷道:“瞧,那柳树下有人在钓鱼。”
丁下一扭头望去。一行柳树枯枝,有一渔翁正在垂钓。
“快划过去。丁不一大声下令。”
两人齐心合力将船摇向湖岸柳树林。
船将近岸边,被枯萎的芦苇枝叶堵住,只得停住。
丁不一见到那垂钓的渔翁,不觉心中一动。
那渔翁约摸五十开处,瘦长条子,双眼深隐陷,鼻尖如钩,正低垂着眼皮在专心垂钓,双手各执一根钓杆。
手执双钓,丁不一直起身来,在船上汀个拱手,道:“老前群。在下金沧海想向您打听一个人,你认识独孤双钓吗?”
渔翁连眼皮也没治一下,好似没有听见。
“喂!”余小二大声叫道,“老头子,你是不是独孤双钓?”
渔翁依旧一声不吭。
丁不一从怀中掏出魔花玉石高高擎起:“老前辈,您认识这块玉石吗?”
渔翁拾头睁开眼皮,深沉地瞧了丁不一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余小二恼了,怪声叫道:“你怎么不说话,是聋子哑巴!”
“哎。”丁不一阻住余小二,满脸堆笑,向渔翁再施一礼道,“请老前辈指点迷津。”
渔翁缓缓站起身,双手一抖,将双钓竿从水中挑起,在空中划个半个圈,然后指和头顶。
丁不一顺着钓竿指的方向看去。关顶是一壁悬崖。突出的崖沿直伸到湖面上。
渔翁所指的是什么意,难道独孤双钓隐居在悬崖顶上?
丁不一猜想之际,忽听“波啦”,一声,芦苇分开,一条小船破水而出,渔翁已收钓跃上了小船。
“老前辈……”丁不一呼唤一声。
眨眼间已荡出十余十远,一曲《温歌子》随风飘来“西塞山边白鹭飞,桃花流水组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寸不须归……”
渔翁唱他邀高运的渔歌号子,待追击浩涉如渐的湖面,里还见江翁小船半点影子?
两人无奈只得驾船返程。
余小二道:“依我所见,那渔翁是叫我俩划船绕湖半圈,然后靠岸,岸上竹屋就是独双吊隐居的地方。”
“不对。”丁不一道:依我看,那渔翁是叫我们绕过眼前的这半山腰,然后上这悬崖顶,独孤双钓就在悬崖顶上的茅屋里。
余小二鼓起嘴道:“不对,独孤双钓顾各思方是渔翁,渔翁怎会住在悬崖山顶?”
丁不一瞪大眼道:“不对,洪泽湖这么大,若夫是划船绕湖半圈,够咱俩划十天半个月,他一定不是这个意思?”
“说不定他是在骗咱俩。”
“决不会,看他瞧我的眼神,我敢说确实是在指点我。”
“也许他这个动作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顺手这么一划。”
“没准他就是独孤双钓!”
“你想得美!”
最后,两人虽然意见不一,却还是达成了协议,先从陆路上悬崖少去找独孤双钓,因为这条路比水路要短得金,一日之内即可完成。
小般靠岸。两人改换行装,绕道折向山路。
山路蜿蜒盘曲,怪石嶙峋,沟壑交叉纵横,路,十分难走。
这两日,天气格外的好,好得有些出奇。
红彤彤的太阳,蓝幽幽的天空。
空气澄净而干爽,但有一股秋天日日的操热。
丁不一和余小二都汗流狭背,张大着踹出气。
他俩都不习惯于走山路,故此感到特别的吃力。
停停走走,走走,接近悬崖山顶,已是黄昏时分。
因这一壁悬县崖是荒凉的后山小道,所以既没有茶楼店铺,也没有石茶茶棚,连个卖茶水的小担儿也见不到。
两人又渴又累,已是力不从心。
“大哥。”余小二喘着气道,“咱们再歇一会儿吧。”
“已经到了,还歇什么?再歇,天就要黑了。”丁不一扭头,向余小二伸出和,暮然间,远处山路旁的石丛中光亮一闪。
丁不一心中惊然一惊。那是钢刀刀锋映着夕阳的反光。
有人悄悄跟在后面!
“大哥,我实在走……不动了。”余小二伸着干涩的舌间舔着嘴唇。
丁不一抓住余小二的手,低声道:“身后有人盯着咱们。”
余小二霍地跳起,咬牙悄声道:“一定是袁骏星和那三个臭锦衣卫,妈的,怎么还是没将他们甩掉?”
一望着身后的山路道:“看来他们是冲着独孤双钓前辈来的。”
余小二点点间:“没错,咱们是诱饵,独孤双钓是鱼儿。”
丁不一道:“自们得先给独孤双钓前辈报个信,让他也好有个准备。”
“准备用不着,因为我也断定独孤双钓一定不在悬崖山顶。”余小二坚持已见。
“我说他一定在。”丁不一毫不相让。
“不在!”
“在!”
“好啦,算我服你了。”余小二道,“我说在你就去给他报信吧,在这里缠住那几个混帐王八蛋。”
丁不一摆摆手:“依去吧,小爷对付这几个人还有办法。”
他知道袁骏星在未找到独孤双钓之前,谁敢杀他,所以就落得个大方。
丁不一弓身跃向县崖山顶。
山路上,余小二大叫起来,向身后路上扔着石块:“蛇!
腹……心蛇,哎呀呀,钻屁眼了。”
丁不一窜上悬崖顶。
一个偌大的石坪,在夕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声光彩俦丽的宝的。
石坪左侧几棵松树间,夹立着一间茅棚。
丁不一心中一阵欢喜。茅棚,果然有茅棚。
独孤双钓前辈一定就在茅棚里他兴冲冲地奔了过去。
茅棚没门。也没帘,棚内盘膝坐着一人。
丁不一见到那人,不觉大吃一惊。
原来茅棚里坐着的,是他曾经花五万两银标票请出来,帮他赶走过关东三赌神龙虎豹的江湖有名杀手,无字剑客柳长青。
柳长青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柳长青就是独孤双钓?
应该不是,但是……丁不一心思转念之时,棚内的柳长青道:“丁公子,跟踪你的人到了么?”
丁不一闻言更是惊诧万分,柳长青怎么会知道有人跟踪自己?
丁不一不禁问道:“柳侠土为何在此?”
柳长青在棚内道:“有人付钱雇我,替你赶走跟踪你的人?”
“是谁?”丁不一跟着问。
“丁公子。”柳长青道,“你我虽然是朋友,但我却不能破坏江湖买卖的规矩。”
丁不一道:“柳侠士,跟踪我的人是东厂二挡头刀魔袁骏星和三个锦衣卫,你可要小心。”
“嘿嘿。”柳长青冷冷一笑,“在下在江湖做杀手买卖多年还从未遇到无宇到做不成的买卖。”
好傲狂的口气丁不一心中不觉感到几分担忧。
此刻,余小二尖声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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