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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阳关三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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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赫金苦笑道:“我是要查明一件事的真相!”

  丁弃武紧逼着道:“什么事的真相?”

  叶赫金道:“你……当真非知道不可?”

  丁弃武道:“我不愿意心里存有疑问。”

  叶赫金思忖了一下,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丁弃武道:“不过怎样?”

  叶赫金道:“你可不能告诉任何别的人!”

  丁弃武点点头道:“我答应,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

  叶赫金连忙摇着手道:“好吧,我相信你……”

  他凝重地瞧着丁弃武道:“我找秋天文只是想查明长白八熊的死因!”

  “什么?……”

  丁弃武大感意外地道:“你说什么?”

  叶赫金道:“难道你没听清我的话……”

  微微一顿,又道:“老实说,我是来自长白山,我要查出长白八熊当年是怎么死的?”

  丁弃武困惑地道:“长白八熊已死了!”

  叶赫金点点头道:“二十年前。”

  丁弃武半信半疑地道:“你是……”

  叶赫金道:“我是长白八熊的师……师弟!”

  “师弟……”

  丁弃武又困惑地瞧着他道:“但你的年纪?”

  叶赫金一笑道:“不错,我并没有见过长白八熊,因为我出生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不过,长白八熊的师父却收了我这个徒弟,算起来他们仍是我的师兄……”

  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道:“去年师父也已去世,临死前遗命叫我查清这件事,所以我才来中原!”

  丁弃武道:“当年令师为何不自己查明?”

  叶赫金苦笑道:“先师是一位双腿皆残的瘸子!”

  丁弃武道:“还有那位君不归,他……”

  叶赫金打断他的话:“他是先父的朋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但他也是长白八熊的朋友。”

  丁弃武瞧着叶赫金道:“这就难怪了……”

  目光一转,又道:“你到中原之后,用印天掌法杀过多少人了?”

  叶赫金一怔道:“你准备跟我翻脸?”

  丁弃武摇摇头道:“我是在跟你谈话。”

  叶赫金皱眉道:“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胡乱杀人!”

  丁弃武道:“关爷庙中的天狗星,宝瓶宫的赤离子,这两人可是你杀的?”

  叶赫金双目圆睁,摇着头道:“没有啊!……”

  “没有?……”

  丁弃武定定地瞧着他道:“当真不是你杀的?”

  叶赫金道:“当然不是,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丁弃武道:“那么,君不归会不会印天掌?”

  叶赫金点点头道:“自然也会!”

  丁弃武道:“从长白来的除了你们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人?”

  叶赫金摇摇头道:“没有了!”

  丁弃武道:“那么,既不是你杀的,就必定是君不归杀的了……”

  思忖着徐徐又道:“但君不归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叶赫金道:“如果真是君不归所杀,他必定有杀他们的原因和理由!”

  丁弃武哼道:“什么原因和理由?”

  叶赫金苦笑道:“只有问他才知道,我怎能说得上来?”

  丁弃武站起身来,不自然地笑道:“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中原武林盛传长白八熊已入中原,想不到他们却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叶赫金悠悠地道:“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告诉你,因为盛传长白八熊进入中原,对我的事比较有利!”

  丁弃武道:“为什么?”

  叶赫金笑道:“中原武林会因而惶惶不安,那秋天文如果腹中有鬼,也会坐卧不宁!”

  丁弃武咬咬牙道:“我明白了,那君不归以印天掌杀戮无辜,大约目的就是使人疑心长白八熊已入中原!”

  微微一顿,又道:“但长白八熊是怎么死的呢?”

  叶赫金道:“秋天文是最可疑的一个人!”

  丁弃武摇摇头道:“当年武林十杰十丧其九,难道不是死在长白八熊手上?”

  叶赫金道:“不错……”

  丁弃武道:“那么,长白八熊之死,如何能与秋天文有关,难道他们是被秋天文杀死的!”

  叶赫金摇摇头道:“长白八熊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无疾而终,死因如谜。”

  “哦……”

  丁弃武道:“事情既然说开了,何不就把它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叶赫金点点头道:“事情发生在我未出生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得来的,也许并不详实!”

  丁弃武笑道:“这没关系,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是了!”

  叶赫金思忖了一下道:“好吧,不过,你可得记牢,绝不能把它泄露给另外的人!”

  丁弃武朗然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你我是刎颈之交,我既然答应了不泄露消息,如何能不守信义?”

  叶赫金点点头道:“我相信你……”

  他稍稍思忖了一下道:“是这么回事,据说当年中原武林十杰之名,在关外也大名久传,长白八熊雄踞长白,当然也知道武林十杰之名,所以,当武林十杰要到长白的消息传出之后,他们对这件事便显得十分关心。武林十杰终于到了长白山,长白八熊出面招待,难免以武会友,切磋切磋,其实……”


  丁弃武接口道:“我明白,所谓以武会友,切磋切磋,其实就是彼此拼命!”

  叶赫金点头道:“不错,但那场搏斗,却是十分特别。”

  “哦……”

  丁弃武道:“不知奇特在什么地方?”

  叶赫金道:“听说武林十杰与长白八熊交手之后,一个个好像手脚不灵,只抵得一般三四流的武林人物,自然都丧命在长白八熊手下!只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秋天文……”

  丁弃武道:“秋天文如何?”

  叶赫金道:“秋天文身手很快,但他却并不认真打,而是在武林九杰死去之后,他就逃之夭夭……”

  丁弃武皱眉道:“逃之夭夭?”

  叶赫金道:“一点不错,当他逃走之后,长白八熊开始庆贺,因为名震中原的武林十杰,在他们手中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所以他们十分高兴……”

  丁弃武不耐烦地道:“但他们又是怎样死了的呢?”

  叶赫金道:“他们喝了几杯酒,兴奋的情绪淡了下去,立刻就发觉了有些不对!”

  丁弃武道:“什么不对?”

  叶赫金道:“武林十杰为什么会那样不堪一击,除非那是冒名的武林十杰,否则绝不会败得那样轻易,但武林十杰已丧其九,余下的秋天文又已逃去,不容易打出真相,最后,他们决议去追秋天文……”

  说着停了下来。

  丁弃武道:“他们追了没有?”

  叶赫金道:“当然是追了……”

  叹息一声,又道:“如果不追,也许没事,想不到这一追,却把八个人的性命都追丢了!”

  丁弃武道:“快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叶赫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们是无疾而终……”

  微微一顿,又道:“就在他们去追秋天文的第二天,有人发觉他们八人并排地死在了一处,身上无伤,腹中无毒,再也找不出死因,到现在还是找不出八人的死因!”

  丁弃武道:“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中原武林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叶赫金道:“长白山区,地广人稀,没有人知道此事,知道的大概就是只有三个人。”

  丁弃武道:“是谁?”

  叶赫金道:“先父、先师、君不归,当时除开他们三人之外,再不会有别人知道了!……”

  微微一顿,又道:“为了查出他们八人的致死原因,君不归把他们摆在山洞之中,用冰雪冰着,放了整整一年,就是找不出致死的真正原因来!”

  丁弃武道:“这倒真是怪事!”

  叶赫金道:“先师一下子丧失了八位徒弟,而且死因如谜,自然不能使他甘心,但他双腿已残,行动不便,没法追查八熊死因,先父那时也在卧病,只有君不归是一个健康的人……”

  丁弃武道:“想必君不归挑起了这副重担?”

  叶赫金点点头道:“不错,但君不归人单势孤,只能查探些皮毛的事,不能深入地清查,所以一拖就是二十年……”

  丁弃武皱眉无语。

  叶赫金停顿了一下,又道:“那时先母正怀着我,等我生下地后,先母却难产而死,先父悲痛先母逝世,在病榻上缠绵了几年,终于也撒手归西,而我是由先师抚养长大的。”

  丁弃武点点头道:“听起来十分悲惨!”

  叶赫金道:“那是一段黯淡的日子,君不归深入中原,数年不归,先父母相继而死,先师以一残废之人抚养我这多病的婴儿,实在够悲惨的……”

  微微一顿,又道:“但先师却耐心地养大了我,而且竭其毕生之学,完全传授了我。”

  丁弃武道:“但他的目的却是使你查明长白八熊的死因,和替他们报仇!”

  叶赫金道:“不论怎么说,反正我永远感激他。”

  丁弃武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何况他把你从小抚养长大,这是天高地厚之恩……”

  目光一转,又道:“他都是教了你些什么呢?”

  叶赫金道:“自然是传我武功。”

  丁弃武道:“一个人立身处世,有时候并不能完全抑赖武功,令先师难道没有教你别的?”

  叶赫金摇摇头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先师不但双腿已残,而且内腑中也有病痛,他急于把我抚养长大,急于把他的武功悉数传授给我……”

  微微一顿,又道:“先师有的时候很暴躁,很悲伤,他老是担心在他死去之前不能把武功全传给我,所以他整天督促我习武,至于别的……自然也就没有时间教我了!”

  丁弃武点点头,思忖着又道:“令师的双腿是怎样残废的呢?”

  叶赫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目光转动了一下,又道:“先师一生就是被他那一双残废了的双腿所累,要不然他老年的岁月不曾过得那样悲惨,所以我……”

  微吁一声,住口不语。

  丁弃武代他接下去道:“所以你不忍心问他,对不对?”

  叶赫金连连点头道:“那是他老人家的伤心事,我实在不忍心多问。”

  丁弃武道:“那么他也从不曾主动地向你提过?”

  叶赫金摇头道:“没有。”

  丁弃武道:“至于你父母的相继死去,那时你刚刚出生,自然也不会记得了!”

  叶赫金凄然一笑道:“一个初生未久的孩子,能够知道什么,一切都是先师告诉我的。”

  丁弃武思忖着道:“但除了令先师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那是君不归,对不对?”

  叶赫金点点头道:“不错,他应该知道。”

  丁弃武道:“他可曾对你说过?”

  叶赫金又一笑道:“君不归是个十分孤僻的人,平常难得说一句话,这些事他根本不提!”

  丁弃武道:“那么你也没问过他?”

  叶赫金摇摇头道:“跟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聊天,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何况……”

  瞧了丁弃武一眼,又道:“我又不怀疑我师父的话,何必再去问他这些使人伤心的事!”

  丁弃武点点头道:“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你却太天真了一些,不该这样容易相信别人!”

  叶赫金双目一瞪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该听我师父的话……”

  丁弃武道:“也许你该听,但从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实在天真得过分。”

  叶赫金道:“什么事?”

  丁弃武一笑道:“就是你跟我结拜的这件事……”

  目光一转,又道:“如果我是个坏人,你岂不糟了!”

  叶赫金两眼睁得大大地道:“你是坏人吗?”

  丁弃武笑笑道:“幸而我不是,不过……”

  叶赫金道:“不过什么?”

  丁弃武笑道:“不过我曾经把你当坏人看待,所以……”

  叶赫金道:“所以你骗我,是不是?”

  丁弃武一怔道:“我骗了你什么?”

  叶赫金道:“你根本不叫武弃文,你叫丁弃武,是不是,你认为我根本就不知道?”

  丁弃武一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叶赫金笑道:“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君不归却知道,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

  丁弃武忙道:“他还说什么?”

  叶赫金道:“他还说你对我不怀好意,要我离开你,那天夜里我不辞而别……”

  丁弃武恍然道:“原来是他叫你不辞而别的……”

  微微一顿,又道:“那么你现在……”

  叶赫金一笑道:“我觉得你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坏,何况我们已经结拜了兄弟,我就该相信你。”

  丁弃武心中不由思量重重,君不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来他知道的必定很多,对自己也是怀有敌意的人,这倒不能不防!

  思忖之间,只听叶赫金又道:“你在想什么呢?”

  于弃武连忙一笑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非常奇妙,那君不归一定反对你和我结拜,但你我却偏偏成了刎颈之交,不知他……”

  叶赫金得意地一笑道:“他虽然反对,但是却管不了我……”

  丁弃武道:“为什么呢?”

  叶赫金道:“这至少有两个原因,第一,他虽然是先父先师的朋友,但在名份上却是主仆,如今他跟我也是这种关系,他是仆,我是主;第二,他虽也会用印天掌,但武功的成就却远在我之下,所以,

  他事事都得迁就着我……”

  丁弃武道:“原来如此……”

  微微一顿,又道:“这件事真是更加错综复杂了!”

  叶赫金道:“一切关键都在秋天文身上,只要能使他说出实话,当年的疑问都可迎刃而解!”

  丁弃武点头道:“这话是不错,但是……”

  沉忖了一阵,又道:“这其中问题仍多,譬如说,秋天文如果知道长白八熊已死,为什么要隐居不出,他大可以声称杀死了长白八熊……”

  叶赫金道:“但武林十杰死了九个,对他也不是一件有脸的事!”

  “不然……”

  丁弃武轻轻摇着头道:“十杰有九人被杀,但他还是杀死了长白八熊,这更证明了他武功远在其他九杰与长白八熊之上,这是出大名的机会,秋天文为何放弃?”

  叶赫金皱着眉头道:“这话也很有道理……”

  微微一顿,又道:“依你说起来,想要查明真相,是很难的一件事!”

  丁弃武点点头道:“这也难说,一切还要看未来的发展……”

  目光转动,四下打量了一下道:“天黑了!”

  原来此时已快到定更时分。

  叶赫金道:“君不归今夜必来,来时一定会在谷中打个招呼,我们先等一会再说吧!”

  丁弃武点点头,不于说什么,双目微瞑,陷于沉思之中。

  大约到了定更之后,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枭鸟的啼声。

  叶赫金登时一跳而起,道:“他来了!”

  丁弃武也已听出那鸱枭的啼声有异,经叶赫金这一说,立刻知道是君不归发出的暗号。

  于是,两人立刻向那枭啼之声传来之处的一片密林中驰去。

  一入林中,只见一位驼背老者立刻迎上前来,向叶赫金施了一礼道:“公子!”

  但目光却冷冷地投注了丁弃武一眼。

  叶赫金含笑道:“这是我拜兄,快些见过。”

  驼背老者不屑地瞧了丁弃武一眼,微微拱手。

  丁弃武不在意地一笑,连忙拱手还礼道:“这位想必就是拜弟说的君老丈了?”

  那驼背老者自然正是君不归,但对丁弃武的话却像根本不曾听到,睬也没睬。

  叶赫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就是这个毛病,大哥别见怪!”

  丁弃武笑笑道:“我不会放在心上。”

  但他却清楚地听得君不归冷冷地哼了一声。

  叶赫金连忙岔开去道:“谷中的情形你探明白了吗?”

  君不归点了点头,又向丁弃武冷冷地投注了一眼,似是因他在场而不愿明说!

  叶赫金故示轻松地道:“没关系,你尽管放心说吧。”

  向丁弃武身边靠了一靠,又道:“丁大哥不是外人,他会帮我忙的。”

  君不归怔了一怔道:“公子知道他是丁弃武了?”

  叶赫金含笑道:“他当初也怀疑我是坏人,不愿明说,后来知道了我的一切,他就坦白地告诉我了!”

  君不归吃了一惊道:“公子都告诉他了?”

  叶赫金笑道:“既然彼此了解,自然不便再隐瞒什么,还是说明了的好!”

  君不归咬牙道:“公子至少该先问问我,令师临终之时……”

  叶赫金摇手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先师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用不着你提醒我……”

  君不归皱眉道:“那么公子……”

  叶赫金笑道:“我会小心,你放心吧……”

  目光向丁弃武扫了一眼又道:“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我会分得出好坏,丁大哥不是坏人,用不着防他!”

  君不归重重地叹了口气。

  叶赫金沉声道:“我就是讨厌你这个毛病……”

  他目光凌厉地盯着君不归的脸,急急地道:“秋天文在不在谷中?”

  君不归似乎被他的威势所慑,叹了一口长气,悠悠地道:“在。”

  叶赫金兴奋地道:“那么我们快去!”

  君不归又把目光扫到了丁弃武脸上。

  叶赫金道:“我已经说过了,丁大哥只会帮我们的忙,不会破坏我们的事,他自然要跟我们一起去。”

  君不归无可奈何地皱皱眉头,不再说什么,径自转身当先向谷口走去。

  叶赫金向丁弃武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也一同跟着走去。

  谷内十分黑暗阴森,一入谷口,立刻嗅到了一股扑鼻的腥风。

  三人不约而同,向旁侧的一块石头上跃去。

  只见一条数尺长的巨蛇蜿蜓着由草丛中游了过去,形状十分怕人。

  叶赫金向丁弃武悄声道:“这些蛇都有剧毒,我们要小心一些。”

  丁弃武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待那巨蛇游了开去,三人又继续向谷中深处走去,仍然是君不归领头先行。

  君不归对谷中的形势似乎很熟,不大时光,就到了谷底。

  由谷口到谷底,我们又先后遇上了三只猛虎,四条大蛇,但都被他们巧妙地躲了开去,不曾惹出意外的事故来。

  及至走到谷底,三人不由俱皆一怔。

  原来谷底是一片草坪,十分广大,草坪尽头有一排石屋,小巧精致,草坪上此刻却燃着十数支火把,两个坟头出现在草坪之中。

  那侏儒谷主正以鲜花干果供在坟前,另外则是一名白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站在左边的坟墓之前,咬牙叫道:“我要给你报仇!”

  接着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丁弃武心中有数,那坟墓之中埋的必然就是被叶赫金所杀的白衣童子。

  只见侏儒谷主一跺脚,叫道:“徒儿!”

  白衣少女侧过头来,道:“师父!”

  侏儒谷主叹口气道:“埋也埋了,再哭也没用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别再提了!”

  白及少女叫道:“不给他报仇了吗?”

  侏儒谷主道:“伊自然要报,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该收拾那十二个妞儿了!”

  白衣少女欣然地道:“好,我来!”

  只见她纵身一跃,向石屋之前跃去,不久,但见她牵来了十二名少女。

  丁弃武见状不由大感奇异。

  那十二名少女俱皆赤足,仅穿着窄小的裹衣,双足之间系着两尺左右的一段铁链,双手也用铁链系在背后,另外用一条长绳连在一齐。

  丁弃武定神细看,发觉那十二名少女都是富家之女,双足白嫩,从来不像有过赤足而行的经验,所以走起路来,十分艰苦。

  那白衣少女双目神光炯炯,与方才站在坟前的悲凄情形完全判若两人,仿佛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游戏,显得兴致勃勃。

  十二名少女俱皆鬓发散乱,满脸惊惶、痛苦,令人惨不忍睹。

  白衣少女走得极快,以致十二名少女踉踉跄跄,狼狈万状。

  那些火把在草坪中插成了一个圆圈,白前少女就在圆圈之外把系着十二名少女的长绳解了开来,一面沉声叫道:“跑,跑!”

  这情形似乎已不是第一次,那十二名少女果然依着白衣少女的喝叱,围着那圈火把跑了起来,但她们双足之间系着铁链,双手又被铁链锁在背后,奔跑起来,自然十分艰苦缓慢。

  白衣少女把十二名少女放人火把圈中,又从腰间解下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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